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FGO-亚种特异点——群星闪耀三藩(01-09) - 1,2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3720 ℃

  右脸的阿特拉姆舔了舔嘴唇,那油滑的表情比起魔术师家主更像个浪荡的登徒子。

  「……那又如何?她的个性我是知道的,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从肉体上羞辱她。」

  「所以说你才会被她说成废物,给我看好了。」

  男人走近Caster的身前,躺倒在地的她已变成了半透明的虚影,眼看就要消散。他举起闪着红光的右手,口中念起缔结契约的誓言。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蓝色的光粒随风而来,附在那Caster的虚影之上,毛玻璃似的人形上逐渐有了肌肤与布帛的颜色,在契约成立之时被重塑为成熟女性的身体。

  男人揭开Caster的兜帽,窥视着她那令少年失神的容颜。

  女子双手如祈祷般合于胸前,睡相恬静而优雅。一头雪青的长发不加捆扎地垂至腰际,只在精灵样的尖尖左耳边留起了一条俏皮的发辫。她肤质虽为白种,肤色却是像玛瑙玉髓般在白底上晕着浅淡肉粉,日光照耀下如同石滩上娇妍的野将离花。那保养精细的面上肌理细腻,颊润颌尖;时常掩于帽中的杏眼柔美,琼鼻挺翘,微启的绛唇还萦绕着春兰吐蕊般的香氛,果真是能令历战勇士一见倾心的美人。

  「以令咒命令Caster!像过去慈爱的母亲那样收起一切恶念,活到这场战争的最后一刻!」

  三枚钥匙形的令咒消失了一枚,化为赤色的光流向着Caster的左耳飞去。

  「呃……啊……」

  本来表情安详的Caster突然面露痛楚之色,令咒自耳孔爬进头脑,于睡梦中磨灭着她的反抗意识。再度醒来的她非但无法产生战斗的心念,身受酷刑时亦不得自尽求死。

  「呜呜……」

  无形的车轮碾压过Caster的咽喉,窒息般的压力令她紧紧抿起莹润的紫唇,双手作癫痫状震颤不止。那粉白通透的面颊与颈子上鼓出青红的血脉,说明她正调用全身的魔力抵御令咒的侵蚀,只可惜在没有对魔力的前提下,纵有钢铁的意志也不过螳臂当车而已。

  「你还真够阴险的……」

  「别这么说我啊大英雄,要不然这样吧,这身体的掌控权暂时归我,作为报酬……」

  右侧的嘴唇压低了声音。

  「!」

  也不知道阿特拉姆是说了什么令人震惊的言语,这身体属于伊阿宋的左膝突然一弯,整个人立刻歪向一边摔了下去。

  「大惊小怪……照我的吩咐就好。」

  「现在做点取悦我的事吧,魔女。」

  Caster低着头站在男人面前,温顺得就如同湿透的仔猫。躲在兜帽下的脸上红痕尚未消退,兀自火辣辣地作痛。

  「呜?这是……」

  绿芽自Caster的脚下破土而出,转瞬生长为三米多高的藤蔓植物,分出繁多的枝条缠上了她的躯体,那冰凉而滑溜的触感让Caster不由得打了个颤。

  「我不想浪费令咒,Caster,你最好还是别反抗哦。」

  「啊……啊?」

  Caster的手腕被细藤缠住,随即便被拉至头顶高高吊起。

  「这样子很适合你啊,Caster. 」

  腰部缠绕的藤蔓一使劲把Caster提了起来,以鞋尖刚好点地的高度将她挂在植物上。

  「御主…请问要做什么。」

  Caster抑制住心中的惧怕与迷惑,尽可能平静地问道。

  「玩弄你啊,Caster. 」

  「呜咕!呜呜呃呃……不!」

  枝条摘下Caster的兜帽,把它连同暗紫色的袍子一起拽掉,然后无视她的哭喊将那贴身的长内衣撕扯着破坏殆尽,充满神秘美感的衣物顷刻间变成了凌乱不堪的一团碎布。当她看到自己丰腴优美的两枚乳房完全裸露时,划过泪痕的脸上立刻羞得通红。

  「啊啊,这样才对了……连主动出击都做不到的废物……你的价值也只有这一点吧。」

  「请住手,御主——啊呼呼呼呼……」

  几根枝条像是捕食的青蛇一样弯曲着脑袋从高处垂下,逐渐凑近Caster的双腋。

  束缚Caster双臂的藤条向上拉紧,被迫露出的腋肉也随之展开到有些生疼的程度。Caster惊恐地摇晃起身体想要逃离,但因为手臂与腰间的束缚只能如钟摆一样轻晃,那徒劳的样子相当滑稽。

  「是我制造的魔物哦,Caster,它们有点饿就拜托你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舒舒服服地仰躺在两枚肉蒲团上,与服侍自己的年轻女子一起饮着醇酒,惬意地欣赏着对魔女的处刑。

  「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呼……请您…停下……呜呜哈哈哈哈……!」

  Caster精灵样的耳尖低低垂下,半闭的瞳中泄出像笼中鸟儿般无助的眼神。那些青绿椭圆的枝条真的如蛇头一样吐出了分叉的信子,以轻快的频率舔舐起光洁的腋窝。

  「…呜呜呼呼哈哈哈哈……」

  蛇信所经处绵延不绝的酥痒刺激着Caster的大脑,她本就赤红的双颊因充血和缺氧而发紫,悬挂在半空的身体在挣扎下像吊炉烧鸭那样转动不止,可结果只是把自己搞得头晕目眩,再被更多的藤蔓捆牢而已。那些枝条的动作也更加大胆,红色的叶片信子延伸出银杏叶似的扇形,直接像创口贴那样吸附在腋窝的隆起与凹陷处,滋滋有声地吮吸起来。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呜求您…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

  已然鲑红的肌肤变得油光锃亮,上面黏稠透明的东西也不知是汗液还是魔物的涎水,这黏液因沙漠的高温化为蒸汽,热气腾腾的腋肉看着淫猥而诱人。

  「大英雄啊……瞧着吧,我这就兑现我的承诺。」

  男人起身打了个响指,身边三具女体上伪造的皮肉瞬间溶解,露出钢与石的骨架。

  「是……人偶?」

  响指过后魔物的舌也撤了下来,这绝非它食饱了Caster的汗渍,只是刻意让她得以喘息,以便能清醒地承受更为残酷的折磨。

  「呵呵……好好看着,这是概念替换的魔术,一种你所看不起的现代魔术……」

  人偶脚下油膏状的物质泛起涟漪,展开树枝状的血脉包裹住钢铸的腿杆,很快大理石肋骨中银亮的人工心脏开始搏动,四肢逐渐生出腥红的肉块……

  「啊!这……这不可能!」

  较高的那具人偶首先变回了人形,是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模样,面容端正而普通。但那极不寻常的青发与尖耳无疑与Caster有着某种关系。

  「姐姐……好久不见。」

  高个人偶双唇蠕动,表情木然。

  阿布绪尔托斯,Caster的亲弟弟,也是及笄之年的Caster在阿芙洛狄忒的引导下痴恋伊阿宋时的牺牲品。

  「为了和姐夫在一起……姐姐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呢,这里现在还是很痛。」

  人偶抚摸起自己的臂弯处,那里缠着污白的丝线,是一道深深的缝合痕迹。

  被爱神施术的Caster,对伊阿宋的爱胜过一切——慈祥的父兄,尊贵的地位,神明的血脉。为了给爱人和自己的出逃拖延时间,她竟将追来的阿布绪尔托斯以匕首大卸八块,投入了海中。

  「不要……求求你……」

  一幕幕血腥的画面在Caster脑中回闪。年幼的王子被砍断臂膀时神智还很清醒,他因惊恐和疼痛而嚎啕大哭,倒在地上连连哀求姐姐放过自己。

  若是往常的Caster听到这揪心的哭喊定会跑来安慰弟弟,再用治愈魔术医好他吧;可那时的她只是毫无表情地挥下手中之刀,直到被剁为人彘的弟弟口吐红沫,双眼翻白地失血而死。

  脑海中的自己转过了头……那麻木不仁的双眼全不像活人,倒与现在的人偶十分相似……

  「呜……呕……呜嗯!」

  这臆想中的画面令她肠胃翻腾,险些呕出苦辣的秽物。

  就在这时,另两具小一些的人偶也化为两个七八岁的男童,走到先前人偶的身边站成一排。

  这两名男童身着华服,眉目俊美,一双眼睛却像用久了的弹丸那样浑浊不清,在胸口处还都染着一摊褐色的血痂。

  「妈妈……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呢,不觉得冷吗……」

  「咳……呜呕!」

  一根藤蔓恰到好处地堵进了Caster喉中。

  「感觉如何啊,Caster,见到你亲手处死的亲人?」

  「我读过你的故事啊,为了宣泄在爱情中的愤怒,你像只追逐鸽子的山猫一样,将这两个无辜的孩子一一处死……变成两具蜷缩在房间角落里的小尸体……真是可怜。」

  Caster挣扎的手足无力地软垂下来,那张俏脸像受潮的粉墙般惨白,因塞入藤蔓而合不拢的唇边流下黏糊的液体,与眼眶中涌出的清泪一同滴到地上。

  慌乱、惊恐、羞耻、自责,这些于胸口炸开的东西折磨着女人的心灵。被令咒施加暗示的Caster仍是过去的贤妻良母,此刻她深陷曾掩盖在冷漠与诡计下的弑亲之伤中,痛不欲生的同时又因令咒而无法自尽,真是恶趣味的安排。

  「姐姐……我好痛……」

  「啊啊………弟弟……不……」

  三具人偶诡异地扭动着四肢,朝着束缚Caster的刑架迈开歪歪斜斜的步伐。

  「为什么要那样……妈妈……我们没有不听话啊……」

  「呜呜呜咕……不要过来……」

  看到那三双怨怅的眸子中淌下血泪,Caster惊惶地蠕动起身体,边哭边向御主低声哀求。心中没有仇恨的她根本无法直面被自己杀死的亲人。

  「哦?这可不行啊,Caster,好不容易让你与至–亲相见,不接受好意可是对御主最大的不敬啊。」

  「我不能……求您了……呜呜呜呜……」

  说话间三人的包围圈围拢,收缩,「至亲」们已走到了Caster身边。

  「姐姐……请看看我……帮我包扎……」

  「妈妈,我们……需要你的爱……」

  「呜呜呜呜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孩子们啊……啊啊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别让我……啊啊啊呜呜哈哈哈哈!」

  强制的「愉快」突然侵入悲苦的脑中,令原本哀声哭泣的Caster爆发出狂笑,那涕泪横流的脸上嘴角夸张地挤弄着,可泪水却仍在不停地流淌。

  脖颈、腋下、腰腹,甚至是那姣美的酥胸上,停滞多时的红舌们一齐开动,极尽舔舐之能事。它们不再有挑逗猎物的前戏,以涎液浸润Caster雪肤后便以舌尖沿着皮下若隐若现的肌纹轻轻搔刮,这动作虽小带起的瘙痒却比先前更甚,一轮轮毫无忌惮的攻势让女人几近疯狂。

  「呜呜哈哈哈哈啊啊啊啊不要啊……求您!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

  奇痒折磨之下,Caster刚才还毫无血色的面容已是潮红一片,几根藤条卷起她的脖颈,强迫她面对三具人偶空洞的眼睛,面对这鲜血淋漓的现实(过去)。

  「好啊,那么亲自和你的亲人们说说吧。」

  三双手,触及到了Caster的身体。

  「呼呼呼哈哈哈哈……不要…过来呜呜呼呼呼呼哈哈哈……」

  缠绕Caster双腿的藤蔓将她的大腿成M 型掰开,展露她全身的要害供人偶们取乐。

  「嘶……!」

  拟态为Caster弟弟的人偶绕到Caster背后,食指顺着她柔韧的腰缘曲线揉弄而下。那人造的手指像活蛇般灵活,甚至可以做出以指肚轻撩这样细微的动作。异于魔物红舌的酥痒让她深深抽了口凉气,胸前的两枚硕果随着笑声上下弹动,起伏不止。

  「姐姐还真是怕痒呢,呵呵……」

  人偶向面前的同伴打完招呼,双手便附上她的两胁继续相同的施为。

  「呜呜!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唔……妈妈的脚,真的很漂亮呢……」

  「!」

  Caster一听这话心下大惊,忙低头向自己脚上看去。只见双足的鞋带都已因挣扎而松垮,珠母色泽的足跟翘在紫黑的鞋尾上,就如两枚盛在墨玉托盘中的可口白桃。

  「住…手…孩子们……拜托…呜呜哈哈哈哈哈……」

  两双小手一把就扯下了鞋履,散发着汗酸与体香的赤足随即暴露于二人眼前。这双足掌像逃窜的樱贝般张合腾挪,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开束于踝上的藤蔓。

  「哥哥,妈妈好像很害怕我们摸她的脚呢。」

  略小一些的人偶掏出两根画笔,笔尖在Caster双足足心偏上的软肉处一贯而下。

  「啊——呜呜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

  陡然激烈的挣扎与笑声告诉人偶,他们又发现了一处禁忌的要害。

  原本只是微蜷的十趾立刻扣紧前掌,平滑的足底如同遇风的池塘般激烈摇荡,泛起无数波澜。可不管Caster再怎么挣扎躲避,笔尖还是跗骨之蛆般一刻不离那双玉莲的花心。

  「呀哈哈……很好玩呢,原来妈妈这样的魔女也怕痒呀。」

  「是呢……过去还经常呵我们的痒……看招!」

  尽管叛国后的Caster一直与伊阿宋旅行冒险,但她毕竟也是王女之身,每日以魔术调理肌肤自然是例行公事,尤其双足日常行走,为防生趼保养更勤。哪知这身引以为豪的美肤于痒刑之下却成了要命的死穴,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啊呃……哎哟呵呵呵噗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的这里也要照顾,不许躲啦……咦嘿嘿……」

  两只小手将Caster的左右大趾捏住,分向斜上方用力将其掰开,趾下的小片褶皱随即抹平,暗红的掌纹若隐若现。那双笔占据在这一隅之中,紧随双足的摇摆在其间钻进钻出。无论是敏感怕痒的趾根、趾缝和趾肚,还是难以受痒的趾背趾尖,只要为笔尖扫过便传来虫行蚁走般的剧烈刺痒,直如一道羽箭钻入Caster的心里。

  这毛笔的笔头以魔猪的鬃毛制成,质地比之男子胡须还要坚硬几分,随意在身上一擦便瘙痒难耐,更别说是戳在Caster娇生惯养的双足上了。

  「库哈哈哈哈哈……喀……不要用…呜…那个……哈哈咳哈哈哈……」

  Caster满头满脸都是油汗,痛苦的笑声中夹杂起了气喘与咳嗽。她不再奢望人偶会放过自己,只是祈求那两只可怕的笔头能够暂离片刻,那酥麻非凡的感触减弱些许,仅此而已。

  希望旋即破灭。人偶们攥住Caster的足趾,向上拨开使之无法动弹分毫,以便一一亵玩其余趾根处紧致而平滑的嫩肉。似乎是为了与其细嫩相匹配,探向趾间的毛笔换成了两管细如牙签的画刷,刷头就像巧匠在雕琢玉器的镂空处一般,以尖细而坚韧的硬毫在那不大的空隙处笔走龙蛇地挥洒起来。

  「呜哇啊啊啊……住手……这样下去……我…呵呵呼呼哈哈哈……」刷头不再定居于趾隙之中,转移到足底处写起了什么文字。人偶们的笔法变化之快,令人难以辨认是在刻画饱含怨毒的诅咒,还是在赞颂这载入神谱的美踝。那剔透玉枣似的足趾,红腴鳟膏般的足掌,拱如洛桥的足弓,滑若乳脂的足跟,无一不是着笔的绝妙之处。

  「啊啊哈啊!咳咳哈哈哈哈哈…喀啊哈哈哈呼哇!哈哈哈哈……」

  Caster上气不接下气的狂笑在沙漠中悠悠回荡,人偶们的搔痒仍在继续,片刻不停的官能刺激令她小腹酸胀,几欲释放,无奈之下只得夹紧股间以遏制这丢脸至极的体感。可那圆润的双股刚有动作,便会有那么一两根缠绕的藤条趁隙而入,于大腿内侧甚至是在禁忌的花园处微加拂拭,似乎在警告她不要有半点遮羞的念头。这与腋下足底相异的痒感令她娇喘吁吁,激起更为炽烈的欲望……

  「好了,好了,你们先暂停吧,我自己也有点事情。」

  「啊?我还没玩够呢……」

  「是啊,是啊,我们都被妈妈害成这模样了,连个惩罚的机会都没有吗。」

  两名人偶以极其不情愿的语气抗议道。

  「以后会有机会的,你们先安静会儿,等我了结了这事。」

  等到人偶们停止了动作,男人再次走到了Caster面前,面带邪笑地蹲下仰视起她的胴体——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以这个视角看过Caster,不过这次她的四肢遭到藤蔓高高吊起,赤裸的身体被各种难以分辨的体液浸湿……

  「感觉如何呢?魔女?」

  「………」

  尽管折磨停了下来,可Caster也已是筋疲力竭,那饰着淡紫色唇彩的双唇不住地抖动,却还是无法回答御主的问题。刚才受刑时新御主有意在克制与从者的魔力传输,令她格外虚弱。

  束缚Caster脚踝的枝条松了下来,让她回到被高举双手吊离地面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呜……」

  「从者就是这种东西了,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取乐,获利,最后拿到圣杯,仅此而已。」

  「不过,现在的样子倒是真的很让人怜爱嘛……」

  「咿啊啊啊啊……!」

  Caster的惨叫响彻四野,惊飞了远处的几只鹰隼。

  男人将脑袋凑近了她的腋下,伸舌在被汗液浸得发亮的皮肤上一勾,淫荡地咂了咂嘴。

  刚才那些魔物舌舔虽频,但动作还是以折磨为主,少有如此轻薄无赖的色情意味。意识到男人所图的Caster吓得拼尽全力向后退缩,束缚其身的枝条被拉得紧紧绷起,可始终不曾断裂一根。

  「你应该不介意为主人献上身体吧。」

  「不行…呜…只有这个……我不能……求您了……不要让我……」

  Caster刚刚干涸的泪河再次涌流而出。

  「嚯?你觉得这可能吗,看起来是刚刚的事情还不够刻骨铭心呢。」

  「明明这种事情你根本不在乎吧?背叛的魔女,没有了魔术之后,你连挑选的余地都没有哦。」

  【背叛的魔女……背叛的魔女…背叛的魔女…背叛的魔女…哈哈哈哈哈,都这么说呢,明明我只是…只是…】「那就让你再清醒一些吧!」

  刚安静了没多久的枝条又一次活跃起来,它们伸出无数根须嵌进Caster腋下的深谷处,这游丝般的根须表面密布着能任意弯曲的绒毛,作为打开痒穴之门的钥匙可谓绝佳之选。

  「呀啊……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呀啊……!」

  根须生长极快,转眼间自腋下延伸至了Caster那对可人的胸部,女子的要害之处自然成了它们最为美味的饵食。一部分根系将乳首紧紧缠住,以绒毛于其上忽松忽紧地牵拉扭转,触电般的麻软立刻让Caster的笑声化为了娇吟与哼喘。

  毛茸茸的末端深入凹陷之处抠挖刺弄,配合着趴伏于乳晕上根须周而复始地扫拂,纵是令Caster以手指自亵也无法产生这等酸酥麻痒。那双粉嫩的微凸在笑声中变得娇红,逐渐肿成两枚指甲大小的红樱,缀在那饱满玉峰上显得格外馋人。

  「呼呜呜……痒…不行,呼嗯……呃那里……啊啊啊哈昂!」

  那些青蛇似的藤尖也不甘落后,竟然张开嘴巴含在两点之上,像婴孩饮奶般吸食起乳液来。虽然Caster并非孕期无法泌乳,但那些无心智的藤条可不管这些,只是一味地猛力嘬吸肿胀的乳首,试图硬榨出那珍贵的生命之源。

  「还不够呢……」

  男人微笑着挥了挥手,那植物的枝干上蠕蠕而动,爬出更多根须袭向Caster的肉体。

  「嗬啊……哈啊啊?呜呜不……咿呀!」

  在大腿内侧「警戒」的藤蔓也加入了战局,它们生出蜈蚣肢足样的成对叶子,蛇行着接近双腿之间的秘裂,以顶梢嫩叶于那玉蚌处点到为止地摩擦着贝壳,揉搓着珍珠,稀拉微浊的蜜液顿时如石磨碾豆般汩汩而下。

  势如破竹的快感侵袭着Caster的意识,无论是神族的尊严亦或王室的矜持,于此刻都被她弃之脑后。为淫戏所缚的女人与那Caster英灵从容淡定的模样再无半点相似之处,只是个被恶主百般凌辱的女奴,一件境遇凄惨的玩物而已。

  【谁能…救救我……我不想……呜……】没有人会来救Caster,梦中所展现的回忆将会在她于茫茫沙海中咽气的那一刻收场。

  「你这家伙真的是最恶心最糟糕的那种人啊,混蛋!」

  听到有人大骂自己的男人皱了皱眉,施术暂停了植物对Caster的凌辱。转身看见那出言不逊的是个少年,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沙丘上。

  【怎么会?】愤怒的声音令Caster精神微振,这黑发的少年是藤丸立香……可是那银白与铁黑的紧身衣是怎么回事?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进到这里来的?」

  「不要质问我!」

  少年口中喊出了几个字符,双腕与双踝随即缠上了蓝色的强化术式。他以右足在沙丘上猛然一蹬,游隼拍翼似的在空中舒展手臂发动攻势。但少年手中却未持有任何兵器,竟是赤手空拳地朝着男人扑击下来。

  「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也敢在这里造次!」

  男人左手在胸前一拽一收,已将射伤Caster的那把手枪取下握在手里,朝天的枪口响起一连串的爆声,数枚银弹像逐人的蜂群般对准少年的额头蜇去。

  少年的脑袋毫无悬念地被射成了蜂窝,但枪伤的孔中却不见有半点血花喷出,那尸身在半空中打了个滚,居然嘭地一声化成了张中年绅士的肖像画,在沙漠的风中飘忽了一会儿后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尽耍些小聪明……呃嗯?」

  「Gandr !」

  当男人感到后脑一痛时,为时已晚。

  绕到他背后的少年以指为枪,抵住男人后脑使出麻痹的卢恩魔术。这出其不意的攻击一发即中,现在男人除了双眼尚能加以转动外,全身上下都因中术而动弹不得。

  「Caster——!」

  得手的少年自男人腰间摸出Caster被收缴的宝具,交于右手奋力向她掷去。

  「死小鬼!」

  男人的小臂像脱臼般转了半圈,于电光火石间揪住少年喉咙将他拉到身前,被这等弱小的魔术师戏弄令他怒发如狂,脸部的缝合处发出绷绷的撕拉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因愤怒而裂为两爿。

  「呃……咳哈……!」

  暗哑的呻吟自喉中挤出,男人扼在少年颈上的手指越收越紧,眼看就要把他活活掐死……

  「把他放下来。」

  Caster的语气冷酷若严冬的晚霜,令人难以相信是出自那欲火噬身的美妇之口。

  停止呛咳的少年抬起脑袋,他看见男人蓝色的瞳孔缩小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想不到吧该死的魔女……」

  男人的衣服被烧得焦烂,刻有令咒的右臂也不翼而飞,只在肩膀处留下一摊萎谢扶桑花般丑恶的腐肉,证明它在不久前还存在着。

  黑色痕迹从他的脚下一直延伸到衣冠齐整的Caster身后,五轮花坛大小的紫色术式正在那里旋转,这便是Caster压轴的破坏型魔术——[ 神言魔术式·灰之新娘(Hecatic ·Graea )].三具人偶挡在男人身前,双臂箕张。

  「哥哥……妈妈的样子……好可怕啊……」

  「姐姐啊……又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对我……呜呜……」

  两名幼小的人偶双腿瑟瑟发抖,而高个的人偶竟然以手掩面,在战场上痛哭起来。

  「master,给我令咒。」

  「Caster……」

  一直旁观的立香知道他们的身份,清楚这道人墙对Caster而言是多大的侮辱。

  「给我一道令咒。」

  Caster深潭般的瞳中异常坚定,丝毫没有动摇的眼神。

  「嗯……」

  「以令咒命令Caster……消灭敌人。」

  少年手背上的纹路自皮肤上升起,在空中爆开烟花般的紫雾汇入术式,它们原本平滑的边缘在令咒补充的魔力下伸出狰狞的锥刺,深紫的颜色也逐渐向黑色靠拢。

  「嗬嗬嗬嗬嗬……你……!一定下不去手的吧?对吧?你这背叛的……」

  那恶名尚卡在嗓子里,三具残骸与男人的身形就湮灭在光柱之中。

  「Caster,和我离开这场梦吧。」

  Caster无言地点了点头,喃喃念出几个音节。

  焦土、沙丘、石块、一切景物包括眼前的对方都开始变得模糊,逐渐化为虚无的白斑。

  这场噩梦还是结束了。

  尴尬的沉默笼罩着卧室。

  「你看到了吗……」

  女子与少年一左一右地坐在床沿上,那兜帽下的语音细若蚊吟。

  「一开始看到你气喘的样子就很着急,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试着在把手放在你的额头上之后进去了那里。可是我一开始只能看着你……」

  「呵呵……来救场的时候倒是很轻松呢……那身行头也不错。」

  Caster讪讪地笑着,似乎对刚才的遭遇丝毫不以为意,但话音里却带着些颓唐味道,给人以崩溃前的故作淡定感。

  「Caster……你没事吧……」

  立香还想询问下去,却被Caster摆了摆手止住话茬。

  「御主,继续说下去。」

  「呃……嗯,然后我脑子里突然间涌进了一大说明书式的信息,衣服也变成了那件……或许很离奇,但是我确实做到了。不过现在就又……」

  「真是了不起呢……」

  语气毫无夸奖之意,就像两派领导在大选前宴席上的相互奉承。

  「Caster,我知道,这一定是我的问题……从者是不需要睡眠的,一定是我的问题才让你晕倒……呜……让你受苦了,抱歉……」

  「啊啦,您在说什么呢御主,即使是您的问题,难道不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吗?你知道我的故事,也看到那个人是怎么凌辱我的,不觉得那是很相配的惩罚吗?」

  这话的口吻明显已不是自嘲,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很明显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在说什么?Caster,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是对的,侮辱女子的男人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是可恶至极的——」

  「噗哈哈哈哈哈……那你知道那个男人在上一次召唤我的时候,被我怎样处置了吗?」

  「不知道……」Caster冷哼一声,拔出宝具指着立香的脸庞。

  「我用这把匕首捅向自己,解除了令咒的束缚,接着烧死了他……这就是我上一个御主的死法哦,小男孩。不管他有多么恶劣,身为使魔的我终归也做出了背叛主人的事情。」

  「Caster你那样做有什么错吗?如果自降身价臣服于那种人渣的脚下,我才会为你羞耻!」

  「你是故意漏听了最后一句吗?背叛,可是我不变的属性哦,难道要等到我的匕首刺向你的那刻,或者害怕到用令咒让我自杀的那刻你才能认识到吗?」

  「绝不是这样,Caster,我不会相信怜悯孤儿的你是那样的人。」

  「哈哈哈哈哈,居然是这种可笑的原因吗?那我再问你,那个杀死兄弟,杀死亲儿,祸乱了三个国家的女人又是谁呢?」

  「那是神话故事里的美狄亚,绝没有错,梦想着与心爱之人厮守终身,却因为神明的戏弄与丈夫的背弃,干出了有悖人伦的事情……」

  「呵…你知道就好。」

  「我不会忽视这些,Caster,因为我的能力,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但是,但是……这对现在的你是怎样的人并不重要,从者是因为有所希冀才会回应召唤,我相信怜悯幼童的你已经不是那个故事里可悲的女子……」

  「可那就是我,我的每一寸血肉都是经历了我一生才在此的,不要用你那天真的同情心幻想了!」

  悲怒交加的Caster嗓子扯破了音,嘶哑的哭腔听着格外刺耳。

小说相关章节:FGO-亚种特异点——群星闪耀三藩(01-09)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