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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夏】 去他大爷的产土神,2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5450 ℃

太犯规了,夏油杰这么想。在他这样的状态下对他说这些话实在太犯规了,眼角的刺痛和温热一定受了体内激素的影响,他因为胸口紧绷而感到呼吸困难,血液随着心跳频率鼓动耳膜。握住他双手的手手指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掌心传来让人安心的暖意。要他在这种情况下驳斥五条悟的坦白,实在太犯规了。

“硝子要是知道你把她形容成鱼目,一定找机会毒死你。”

“硝子不算啦,她又不出外勤。当然反转术士也确实很稀少没错。”五条辩解道,回复了平时那种轻佻的语气。“总之,对我而言,你就像是一份闪闪发光的奇迹,是上天的礼物。”

“那这份礼物可真不怎么样啊,现在看来。”现在轮到夏油叹气了,他轻轻拍了拍同窗乱糟糟的脑袋,像安慰无理取闹的孩子。

“但我很喜欢哦。”

“喜欢礼物?”

“喜欢你。”

他想五条悟终归是个残酷的人,不然无法解释自己胃部像灌了铅一样有东西沉甸甸的坠下去,把五脏六腑搅成一团烂泥。身后天真的白毛混蛋像条死乞白赖的八爪鱼一样把腿缠了上来,就像他几十年人生中除之不尽的年少记忆一样,誓要做那根不离不弃同生共死的心头刺。

夏油叹了口气,任由身后的暖意包裹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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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空空如也,他盯着眼前的墙壁,思考自己究竟已经多久没试过睡得如此毫不设防。阳光从半拉着的窗帘外照射进来,几只警戒用的咒灵缩了缩躯体躲进墙角的阴影里,他听着浴室里传来的细细水声,闭上眼小心地吸了吸织物里遗留的咒力气息。

“醒了就赶紧起床,我要换床单。”夏油从浴室走出来,没好气地催促着。“昨天出了一身汗,脏死了。你也赶紧去洗澡。”

他闭着眼翻了个身埋进枕头里,懒洋洋地表示。“反正你今天也得床上躺着,那么麻烦干嘛?”

“不劳您费心,已经完事了。”夏油翻了个白银,一脚踹在最强术士屁股上。“赶紧给我起来。”

“这么快?我记得正常不是要持续好几天?”最强术士愕然,生理课上不是这么教的啊。

“容我再说明一次,我是男人,这只是咒灵引发的临时现象。”夏油一脸我完全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嫌弃地回复。

五条在床上又眯着眼赖了好几分钟,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他打着哈欠生了个懒腰,没精打采地问夏油要早餐。夏油杰看着他没正行的样子,绝望地发觉自己又将其和中学时期的少年重叠了起来。他叹了口气,把桌上剩下的点心递给五条,着手收拾乱成一团的床铺。

隔夜的和菓子口感不佳,但咬开面皮后有红豆制成的糖馅满溢而出,嚼上片刻就是一嘴的软糯,五条行云流水解决掉大半盒糕点,甜腻味充斥食道口腔,直到连带呼吸都透着一股糖香,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过来。他坐在床上看着夏油收拾他弄出的一地狼藉,记忆中的少年身形纤长,漂亮的腰线下面连着瘦削的胯,眼前的男人肌肉紧实但依旧有着柔软的面部线条,嘟囔着抱怨时眉头皱出一个熟悉的弧度,柔软的黑发弯腰时顺着脖子垂到脸上。

一些从未存在过的记忆击中了他,像是此前长的久岁月里对方从未离开,他可以清晰地记起毕业典礼上他们贴着彼此的肩膀对镜头微笑,因为任务摆乌龙跪坐接受夜蛾校长的咆哮,彼此偏袒各自喜爱的学生,折腾每年到来的新人,像普通社畜一样在居酒屋抱怨愚蠢的上层,空闲时一起到保健室骚扰硝子直到后者对他俩发出死亡威胁,也许还会有时间一起旅行,去冲绳的海边故地重游。他能看到男人就在那些记忆里,站在他身旁或是不远处,笑着眯起眼睛或是沉默着皱起眉头。那些画面如此真实,可以毫无违和地嵌入他的记忆里。

“你有在听我说吗?悟?”

他从真假难辨的想象里回过神,发现夏油正看向他,前宗教头子不满地询问他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恍惚想到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必须加入一场深刻的谈话来互诉衷肠,毕竟昨晚他平生首次在夏油眼前将自己彻底刨开,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坦诚时机吗?

“没事吧?出什么事了吗?”

夏油杰走到他身前,五条悟看着黑发的诅咒师,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曾多么生气,对自己也对他。他想说也许我确实是个傲慢的混蛋,但你也是个幼稚的自毁狂。他想说很抱歉我以为你强得可以独自消化这一切,还有我真的非常非常火大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他想要告诉对方自己确实想象过如果当初在盘星教他没有阻止自己那他们也许会是一对幸福的最强恐怖分子,或是涉谷街头自己狠下心动手,那一切就会完全不一样。

现在夏油杰就站在他面前,五条悟有足够多的理由说服自己必须告诉前者他曾被这些幻想出的可能性所伤,并且确认对方是否也曾如此。但夏油站在他前方的阳光里,用略带疑惑的面孔看着他,眼神平静又坚韧,皮肤在光线下闪着细细的光。他看了看后者宽松短裤下露出的大腿,脱口而出。“杰,我想看你的【哔——】。”

夏油杰当场大脑宕机,这话冲击力实在太大以至于他完全无法处理内心呼啸而过的吐槽。比如为什么悟会知道他还没恢复,哦,该死的六眼。以及这个人是如何做到顶着一本正经的脸说这么下流的话的?还有这是不是只是单纯的好奇心,发火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想太多?他在铺天盖地的内心戏里呆滞当场,半晌才回出一句。

“啥?”

“我想看你下面长出来的那个,应该还没消失吧?我想看。”

夏油杰心想五条悟此人着实不要脸,这种震撼全家一整年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居然坦荡得有点理直气壮。他的反应系统显然在极度的震惊中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而五条就在这个时间里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腰把人扯倒在床上。

“我操!”夏油内心疯狂问候五条悟全家,他死死扯住短裤的腰带,膝盖曲起顶在两人之间,试图把五条踹开。后者仗着高半头的体型优势压在他上方,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在夏油杰的气急败坏里故作无辜地看着他,那对漂亮的眼睛上浓密的睫毛扑腾扑腾,一堆星星从蓝色的瞳仁里扇到夏油脸上,砸得他眼皮直跳。

“拜托?”他歪着头看着夏油,下巴在膝盖上蹭了蹭,猫儿似的。

夏油杰嫌弃地看着这张白瞎了的漂亮脸蛋半晌,松开裤腰捂住脸自暴自弃地表示。

“随你吧。”

“耶!”

五条凭着脸皮厚度大获全胜,三下五除二把好友下半身扒了个精光,他越过夏油萎缩的性器打量那处凭空出现的器官,以一种严谨的探讨态度评论。

“有点奇怪诶,这里。”他大概比划了下。“你下面明明还在,为什么那里还会长阴蒂?这两是一个器官的不同分化结果吧。”

夏油心想我知道才有鬼了,你怎么不去问问肚子里的咒灵怎么说。他没好气地表示,“看够了没?够了就赶紧滚开。”试图把腿从对方手里抽出来。

“再等一下。”五条固执地按住他的膝盖,埋头继续打量了一会儿。“你蛋蛋后面裂开了,不会痛吗?”

“操!”下身传来的触碰把夏油吓得一个激灵,他打开手猛地坐起怒视五条,后者在他杀人的眼光下一脸淡定地回视过来,用讨论午餐吃什么的语气问道。

“我能摸吗?”

夏油想要骂你已经下手摸了,但五条没给他发火的时间。青年的手贴上那处不该存在的器官,带着薄茧的指腹抚弄着柔软的皮肤皱襞,擦过前端凸起的组织时带出尖锐的快感。他看着夏油绷紧身体尖锐地抽气,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新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里这么敏感的吗?杰?”他向对方展示自己指尖上的透明液体,满意地收获一句暴躁无比的。“滚!”

黑发的诅咒师咒骂着把自己砸进床垫,他俩中学时代就滚到了一起,该做的不该做的早早做了个遍。如今被半捆绑般强行生活在同一区域,没少背着人搞些少儿不宜的事。有时候甚至没怎么背着人,他心想,毕竟某人一贯厚颜无耻,他也乐得给那群小鬼留下心灵创伤。历史记录摆在那,这档子事按理是没啥好害臊的,但现下情形诡异,从那处违反生物学的器官里传来陌生的快感,他从中竟隐隐察觉出了恐惧的味道。

妈的,夏油杰捂住眼睛暗骂。像个处似的。

五条悟显然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他扯过枕头垫在夏油腰下,低头在后者大腿根部嘬了一口,将手放回夏油胯下,以一种意图更加明确的方式抚弄皱襞下的结缔组织。夏油难耐地扭动身体,性器在快感的刺激下开始抬头,他捂住脸,试图用沉默挽救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五条着迷地盯着眼前充血肿胀的膜瓣,指腹按压着入口处的粘膜,低头舔过唇前联合处突起的海绵体。

黑发的诅咒师在他身下尖锐地抽气,腰腹拱起把床单抓出一团乱七八糟的皱褶。他低头抓住自己腿间那颗脑袋上乱腾腾的白发,试图把后者拽起来。但五条强硬地掐住他的大腿,用力吮吸着,舌头滑过柔软的勃起组织和湿润的梳状隔,下流地舔弄穴口边缘的黏膜皱壁,鼻尖不时恶意地碰触柔软的囊袋。

夏油发出热切的呻吟,五条能感觉到前者的腿部肌肉在他掌心里剧烈地痉挛,眼前的深肤色柱体硬直地挺起,透明的前液从顶端的尿道口滴下来,落在下方的毛发里形成细丝。五条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愈发卖力地舔弄舌下的软肉,原本套弄自己下体的手扶上夏油的阴茎,顺着筋膜上下撸动。

这做法有点太过了。夏油杰想到,敏感的器官被同时操弄,下腹尖锐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处在过载的边缘。他脚趾蜷曲着抵在五条后背,身体因为紧绷而颤抖,在因为激烈的性事而踹息出声时用力扯动拽在手里的白发。

“呜……悟、别,放开……”快到极限时他咬牙吐出几个急促的音节,手上施力想把五条从自己身上拉开。但五条悟显然拒绝让他如意,他固执地埋在自己挚友的腿间,在头皮传来的刺痛里加大了舔舐的力度,他手指环在对方阴茎的根部,觉察到射精迹象时,牙齿报复性地在阴蒂上轻咬了一口。

夏油尖叫着射了出来,身体弓起,下颚仰成一条漂亮的曲线 。他想自己估计扯掉了五条不少头发,但后者看起来显然没有任何不满。他躺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喘息,下腹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五条从他身上支起身体,嘴边粘稠着他的体液。

“你是白痴吗?”夏油看着这张脸只觉得十分恼火,还有那么点尴尬。五条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草草处理掉脸上的狼藉,解纽扣拉拉链一气呵成,裤子往床下一踹就扑回夏油身上。

夏油杰还在捂着眼缓神,这出饿狼扑食把他吓了一跳。他一抬眼,就看到五条整个人撑在自己上方,挺立的性器杵在他身下,不安分地在大腿根上蹭来蹭去。

夏油看着那根尺寸对于日本平均标准而言非常不友好的玩意,心里警铃大作。早前硝子的调侃从他脑子里旋转跳跃着蹦出来,他一个激灵,一脚踢了过去,警告后者。“想都别想!”丝毫不顾及此举会不会让六眼血脉后继无人。

五条悟技高人胆大,仗着术式护身不躲不闪。夏油嫌弃地表示这种地方用咒术你也好意思。最强术士面不改色俯下身,把那张极具欺诈性的脸贴在夏油胸口上,说出传统渣男的经典台词。

“好么,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信不信就冲你这句话,就算我立马弄死你也会有人认为我是在为民除害?”夏油杰额头青筋暴起,感慨自己还是低估了五条悟的不要脸程度,实在是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咒术界未来堪忧。

他皱起眉头,打定主意拒绝到底。对方打算请求的行为过于惊世骇俗,远远超出他的忍让底线。但五条悟一脸坦诚地看着他,天蓝色的眼睛直直地注视自己。他的眼神真挚,充满坦荡的欲望与毫不掩饰的渴求。五条就这样看着他,强迫他在这样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给我戴套。”

五条悟如蒙大赦,欢天喜地地去翻床头柜。好在他虽然色欲攻心,但还不算失智,记得现在这情况属于所谓的‘第一次’,没大咧咧地直奔主题。他就着保险套里的润滑液涂在手指上,谨慎地插入夏油体内,小心地进行开拓步骤。

夏油这时也回过味来,发觉自己被坑了,此人算准他的退让尺度层层下套,循序渐进诱他上钩,怕不是一开始就打着做这档子事的念头。然而木已成舟,他也只能认栽躺倒做块合格的鱼肉,由着五条上下其手。

五条悟低头吻他,在颈侧喷出温热的吐息,手指在他体内折腾个没完。夏油嫌他太过温吞,拍了拍五条后背,将腿盘在后者腰上示意。“可以了,直接进来吧。”对方看了看他因为漫长前戏重新抬头的性器,指腹下触感湿糯,思索片刻,抓过润滑剂挤到自己阴茎上草草抹开,抵上那处软肉,缓缓插入。

“唔……”夏油捂着脸低声呻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黏膜皱壁打开的过程中产生出让人不适的疼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阴茎进入其中,这让他又泛起一阵恶心,而五条迟缓的动作对此没有任何帮助。

“你还好吗?”五条悟喘息着看向他,因为亢奋脸颊上泛着红晕,他覆上夏油沾满精液的下腹,把那里搓揉得更加一塌糊涂。

夏油杰看着自己挚友,看着那片白皙的皮肤染上粉色,他抬起手贴在五条大汗淋漓的胸口,掌心下,最强术士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夏油盯着那张漂亮的脸,看着汗珠从后者鼻尖上滴落。最初的疼痛慢慢退去,留下异样的饱胀感。他想这着实是种新奇的体验,这么简单地吞下五条那根。也许这就是生育器官的神奇之处?他想。

五条用带有担忧意味的眼神看着他,他俩曾经的‘第一次’堪称灾难现场,这让他怀疑自己是否重蹈覆辙。他小心地抚摸夏油柔软的小腹,裹住他的地方炙热而湿润,随着后者呼吸频率微微颤动。他俯下身,谨慎地询问。“感觉如何?杰?”

夏油抬起头,搂着脖子将对方拉进一个狂热的吻,结束时牙齿扯咬着五条下唇,舌头顺着鼻梁舔过眼窝。五条满意地笑起来,凶狠地回吻过去,双手掐着他的腰缓缓律动起来。夏油眯着眼睛,舌头在五条口腔里横冲直撞,撞击时身体轻微晃动,细软的黑发汗湿着黏在额头上。五条悟吻过他的下颚啃食颈侧凸起的动脉,不安分地搓揉着夏油胸部。

夏油抬手将刘海别到耳后,享受着五条的侍弄,结合处酥麻的快感过于平淡,让他产生出不上不下的微妙不满。身为一个反社会boss,沦落到现在这境地,犯罪生涯可真够失败的。他没来由地想到,早知如此当初不如安排好咒灵死后立刻把尸体一口吞掉,还有那个换掉自己脑袋的混蛋,最好祈祷自己别落到他手里。

“这种时候走神可是很过分的诶,杰。”五条停下动作,不满地表示。他抓住夏油正要伸向自己阴茎的手,像做作的爱情剧主角一样嘟起嘴抱怨。“是我技术退步了吗?”

“那倒没有,就是感觉没有之前用手做的时候爽。”夏油杰认真衡量了会儿,决定实话实说。五条悟瞬间垮下脸,头顶并不存在的耳朵吧唧一声垂下来,让夏油生出殴打小动物的负罪感。他赶在五条发脾气前,认真地解释道。“也不是你的关系,主要是里面没什么感觉,外面部分被碰到的时候还是挺舒服的。”

“诶?是这样吗?”五条一脸恍然大悟,好奇地戳了戳夏油鼠蹊处。“大概是神经分布的关系吧?毕竟不像男人那样里面有长前列腺。”

夏油一脸匪夷所思。“你都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五条摆出星星眼,一本正经地说道。“保健老师的课后辅导教室系列第二部。”夏油措不及防,嗤笑出声。五条看着他埋在枕头里不合时宜地哈哈大笑,抱怨着“喂喂,太过分了吧?”,勾起嘴角窝到对方颈窝里啄了口,支起身体从夏油体内退了出去。

夏油扭头看他,汗湿的脸上阴晴不明,他看着五条皱着眉一脸憋屈,觉得颇为好笑。“拔出去干嘛?”

“因为杰说不舒服啊。”五条悟身体紧绷,汗珠顺着脸颊趟到胸口,声音在情欲下变得低沉,但他看向夏油的眼神却一派淡然。夏油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不由得玩心大起,曲起小腿贴上五条后腰。

“反正你也差不多要射了,直接做完不就行了。”腿下的肌肉由于高潮被打断而绷紧,夏油杰恶意满满地勾起脚尖,在腰窝处的敏感区域缓缓画起圆圈。五条浑身一颤,险些当场缴械,赶紧抓住前者不安分的腿。

“喂喂别闹啊,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那不是正好?刚好可以完事。”

“那怎么行,”五条歪头在他腰侧吻出一枚红痕,笑得一脸理所当然。“做爱这种事当然是要双方都觉得舒服才行,这可是‘正论’。”

夏油哭笑不得,抓起枕头拍到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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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换回了普通方式,夏油想着这大概就是五条的能力,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就算绕了些弯路,最后总也是如他所愿。他侧躺在床上,身体随着五条的撞击而晃动,后者把他左腿架在肩上,掐着腿根处的软肉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每次都精准地碾过里面敏感的软肉。

夏油杰因为那处的刺激浑身颤抖,呻吟声从嘴里按耐不住地溢出来,五条空着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挑逗着他前方的另外两处性器,埋在耳边软糯地叫他名字。“杰,舒服吗?”

夏油嫌他聒噪,扭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高潮来临时他手指死死抓在对方背部,指甲陷进皮肤里。五条凶狠地亲吻他,舌头像两条缠斗的蛇一样搅合在一起,吐息的间歇里他的名字被不断地提起。

“杰。”

“喜欢你。”

“最喜欢你了。”

“杰,我喜欢你。”

五条悟以这句话作为总结,他声音沙哑,坚定而又绝望。夏油杰闭上眼,额头靠上对方肩膀,在这样的话语里,嗅到了指尖下血液流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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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五条抱他去浴室,宿舍的浴缸对两个高大的成年男性而言显然过于拥挤了,夏油杰曲起双腿,手臂搭在浴缸边缘,靠在五条悟胸口上看着最强术士一搭一搭地玩小黄鸭。他泡在温热的水里眼神放空,脑子被水蒸气熏得晕乎乎的,半晌冒出来一句。“你应该知道我早晚还是会逃的。”

五条悟没吱声,拿着小黄鸭在夏油杰胸口蹦迪,胸膛下心跳平稳如老狗。夏油闭上眼叹了口气,像哄小孩一样表示。“现实可不是你看到那些爱情电影,不可能事事都如你所愿。”他们的过去就像飘在海面的冰山,闪闪发光的一角之下是无法忽视的巨大阴影,前方岔路错综复杂,但终点绝不存在所谓的幸福结局。

有些事终归要挑明的,他想,毕竟自欺欺人从不是他们的行事作风。

“逃呗,你又不是现在才有的自毁倾向。估计你到咽气前,人生目标第一项都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死。逃就逃呗,反正最后也是我去抓你。”男人用小黄鸭戳了戳夏油嘴唇,风轻云淡地说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五条眯起眼睛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追捕play感觉还挺色情的。”

夏油杰无语,心想为了心理健康恐怕还是早跑为妙,天天这么在理智极限左右横跳实在不适合受损的大脑休养。“我的人生目标第一项是创造只有咒术师的世界,也不会乖乖任你抓回来。”

“你没有反驳自毁倾向,而且这个目标之前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不可能成功哦。”五条搂住他,亲了亲夏油后颈。“就算我不阻止你,也不可能成功,这点你心知肚明。咒术家族会出现普通人,普通人会诞下咒术师,情感是诅咒,言行是诅咒,我们现在在做的事亦是诅咒,你的追求永无尽头。”

“哈,还是那么傲慢,你不会还觉得自己是绝对正确的吧?”

“虽然别的不敢保证,但这件事绝对会事事如我意哦。”

“我还以为十年前你就吃够教训了。”诅咒师皱起眉,觉得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果然被无下限把脑子烧坏了。“你救不了所有人,尤其当那个人不需要被救的时候。”

“我从不认为自己救得了所有人,但我救得了想要救的人。”

“因为你是五条悟?”

“因为我是五条悟。”

“因为你是五条悟所以救得了所有想救的人?”

“因为我是五条悟所以那个人会愿意让我救他。”他说道,收紧手臂抱住自己好友。

夏油杰微不可道地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五条悟胸口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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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所以说那只咒灵的术式效果到底是什么来着?”

说这话时,五条悟正和夏油杰一起观赏运动场上的一二年级大乱斗。天气还是很热,完全没有天气预报里降雨的迹象,阳光晒得地表蒸汽腾腾,男人在头顶一片撕心裂肺的蝉鸣里漫不经心地抛出这个疑问。

他掰开手里的棒冰,一半递到旁边那位的嘴边。一小时前五条出差归来,带着土产纸袋把夏油杰堵在宿舍门口,他顶着一身保健室的空调冷气,兴高采烈地宣布。“我问清楚该怎么插【哔——】才会舒服了,来做吧。”

夏油杰嫌弃到五官扭曲,看向五条的眼神仿佛观摩智障。他没好气地表示自己身体已经恢复正常,近期也不想和他有多余接触。恨不得把‘五条悟勿近’五个大字写在身上。

最强术士毫不在意,死皮赖脸地贴过去上下其手,成功收获咒灵压顶套餐服务。前诅咒师看着他在咒灵堆里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翻了个白眼表示。“这么闲就滚回去上课,省的我大热天还得去监督小鬼实战演习。”

于是他俩现在百无聊赖地啃冰棍,远处打成一团的小鬼们技术粗糙毫无观赏乐趣可言。五条闲得冒烟,叼着棒冰抖啊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夏油杰以为他找抽,哪壶不开提哪壶。但看五条一脸呆滞,又像脑子空空啥都没想。他犹豫了下,抬手把咒灵招了出来。五条喝了一声好家伙,鼓掌称赞这咒灵外形真是直白古朴,简单粗暴地表现了形成缘由。

夏油看了看咒灵那和废村神社里少儿不宜的石雕神体没大差别的外形,后者受召唤后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活动的迹象,宛若雕像一般杵在一旁。没了夜色掩护,这么大一坨移动的繁殖器官一样的玩意明晃晃站在这里,冲击力实在是有点惊人。好在运动场那边打得惨烈,离得也算远,不然他俩估计跑不落要被夜蛾铁拳制裁。

“所以这东西的术式效果就是让人长【哔——】?”五条沉思片刻,问道。

“严格来说类似‘制造’?”无视某人粗俗的用语,夏油严谨地斟酌了下用词,解释道。“当然无中生有这种是做不到的,简单来说它的术式可以让指定物体‘材料化’,然后产生‘成品’。”他抬手召唤出两只低级咒灵,指使它们靠近那只诡异的咒灵。

“有意思。”五条悟手指搭在下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奇异的景象。两只咒灵在靠近到一定程度时,身体的部分开始了类似溶解一样的变化,分解而出细小的雾状组织像被吸引般环绕在那座石像一样的咒灵周围,在那只咒灵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一只新的咒胎出现在了那里。

“这不就是咒灵制造机?很适合你使用的术式不是吗?”他得意地笑起来。“还不感谢我挑的任务。”

“你是傻子吗,我说了不能无中生有吧?”夏油白了五条一眼,原本召唤出的两只低级咒灵身体消失大半,正在地上抽搐,而那只融合而成的咒胎,也显而易见的不会成长为高等咒灵。

“‘材料’的品质会影响‘成品’的质量吗?”五条戳了戳地上抽搐的咒灵,凑近了观察。“守恒原则吗,这两只的咒力下降了。”

“仅仅是咒力守恒,‘成品’的具体质量是随机的。”夏油挥挥手祓除掉三只低等咒灵,显然已经详细研究过术式规律。“‘成品’的咒力等级和‘材料’质量有直接关系,但是‘成品’等级是随机的,就算使用高级咒灵,也可能生成咒力高但术式没有使用价值的低级咒灵。”

“而且‘材料’还会受损吗?”五条难得露出了嫌弃脸“呜哇,这是什么三流游戏的阴间融合机制吗?太赌脸了吧。”

“所以完全用不上啊,要制造出那座村子里规模的咒灵群,起码也要一年以上。还得专门呆在诅咒聚集的地方。”

“不过几率上来说,只要次数够多,还是可以造出高级咒灵吧。”最强术士补充道。“指不定能有克制我的术式家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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