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

从监护房转到疗养病床，病友们都已经睡着了。早霜穿着冷色调的便服，带着夜宵坐在床边。

“穿上新的衣服了？”

“嗯，制服破掉了，虽然是别人的钱•••不行吗？”

“不，我才应该道歉。”

“为什么道歉？”

“本来应该我带你去买衣服的。”

冰河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然而脖子也被固定着，所以只好干巴巴地苦笑了几声。

“动不了吗？”

在这样面对面的距离内，早霜真是人如其名，肌肤白如冰霜，即使这几日守在病床前憔悴了几分，也没有丝毫破坏她的肤色，仿佛从未晒过太阳般，甚至少了层血色，这使她隐藏在乌发下的脸庞看上去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但也唤醒了气质中带着淡淡的忧愁，既楚楚可怜，又冷若冰霜。

这种女孩，本来就应该是最能唤起男人潜藏的兽性，想要狠狠欺负的类型。

“圣诞快乐。”

“今天是圣诞了吗？”冰河一边一勺一勺尝着夜宵，一边问。

“笨蛋。”

“没办法，在镇守府同大家一起庆祝了呢。”

“是呢。”早霜低下了头。

“嘛，回去后我会记得弥补的。”

“不•••没什么，送你个礼物。”

“诶？礼物吗？”冰河眼珠子扫了扫，左右盼去，却并没有搜索到什么。

“笨蛋一样。”早霜甜甜的笑了。

冰河一脸无辜的表情，但是话还没说出来，早霜已悄然低头，用舌吻封住了她的嘴，在口内捉迷藏般调皮地搅动着。

早霜主动的连连献上热吻，并拉下上衣，露出婉转的肩头，用稚嫩的双乳讨好的轻轻蹭他的身驱。少女的嫩乳仿佛两座终年积雪的冰山，虽然并不算高耸，但微微隆起的弧度却线条格外柔和，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

冰河的呼吸加速了，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想要吗？”

“•••”

冰河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既害怕伤处作痛，又害怕被病友们发现。

但是，又有几人真正了解那种叫人目不转睛地心痒和难熬？

“•••我喂你。”

她吐字如兰，解下胸罩，不整而又特别少女的姿态下，两粒尖尖的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小巧玲珑的粉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

冰河张开嘴。

很近，很近了•••

早霜故意离他一点距离，让冰河不得不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喘着气，贪婪地舔舐。

冰河被这少女的清香撩的欲火更加高涨，舌头继续伸长，几乎要让下颌作痛，更用力、更慢地舔着、吸着这可口的果肉。

大量温暖的唾液润滑了她的胸口，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和施虐的感觉，像小恶魔般占据了早霜的大脑。她做出了更加大胆的举动。

丝袜，从白嫩秀气的玉腿渐渐拉下，美少女的绝对领域在月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色泽。

“不可以，他们会醒来的•••！”冰河说。

然而，病房里的病友们一动不动，完全静下来后，还能听见微弱的酣睡声。

“不可以吗？”早霜可怜巴巴地问。

单是看着她这柔弱的矫姿，忧伤的神态，就足以令自己不能克制了。

“那个•••”

“明明•••已经这么硬了。”

下摆完全敞开了，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唯独展示给了自己的司令官。

为了保护伤势，早霜没有直接坐下来，而是让自己悬在半空中，轻轻地前后挪动着，男孩的身体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实质的伤害，只是感到有点疼痛而已。

但是这样可苦了早霜，她吃力地控制着自己，光洁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有规律地上下起伏运动，操纵炮管一次次攻击着那紧凑温热的所在处。

冰河双手握着早霜细嫩的大腿根部，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感受。

“唔•••啊•••啊啊•••！”

又是羞涩又是哀怨的呻吟格外清晰地回荡在病房里，早霜意识到不好，只能咬住食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感情在心中翻涌，她何尝不想要在男孩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扭动着娇躯，幸福地撒娇，恣意地呻吟。

但是她不能，一切都要靠她自己，早霜的双眸露出哀伤的神色，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晶莹如玉的完美胴体，像是着了魔一样，扭着腰索求着，索求着，索求着•••好像只要无数细小的河流汇聚在一起，就能形成海啸一般的巨浪。

她努力着，咬着牙，红着脸，忍着下肢越来越剧烈的酸痛。即使在这样为难的环境下，少女还是产生了触电般的异样感受，不由自主的身体轻轻哆嗦起来。

冰河虽然躺在床上，一动未动，却好似坐上了过山车，时而飞入云霄，时而俯冲轰炸，那一刻，他变成了一颗重型炸弹，一旦抵达越来越近的目标，就算是装甲航母，也会被他的爆发击沉。

意志终于崩溃了，甚至产生了恍惚的幻觉，早霜所有的力气都在为了维持自己在半空中，好不至于压到男孩的受伤处，却无力畅快地享受交欢带来的喜悦。她逐渐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在这叫人疯狂的矛盾下，早霜开始感到麻木了，穴内似乎已经失去知觉，只有当提督的火炮触到子宫时才会带来一阵阵宛如潮汐的无尽美韵。

“早霜，不要再勉强了，来，让我吻你。”

冰河见她喝醉了酒般眼神逐渐朦胧了起来，只是象征性的稍微拉了一下她的小手，就轻易的把女孩搂在怀里，两条嫩滑的香舌随即触碰在了一起，难分难舍的纠缠起来。

经过一阵短暂的热烈吮吸和追逐后，已经迷失的早霜逐渐落入到接吻所带来的美好触感当中，在浓烈的爱情中恢复了神智。

“早霜，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圣诞节，不，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是，吗。我也是•••”

“能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啊，和司令官一起，就把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了呢。”

“早霜，谢谢你。”

“对不起•••”

由于光线昏暗，一时间看不见她的表情。

直到早霜将脸埋在他胸前，泪如雨下。才感受到皮肤上灼热的流动。

“诶？”

“如果那个时候，我跟丢勒一样，放下武器的话，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冰河一愣，随后释然又心疼地笑了，他抚摸着婚舰柔顺的头发喃喃道。

“但是，我不后悔哦。或不如说，庆幸你提示我做出那样的选择。”

“提示，是啊，我那样提示了你。”

“你很羡慕，是羡慕丢勒能始终坚持原则，而不计代价。呐，早霜，现在，已经不羡慕了吧。”

早霜揉了揉眼睛，摇头。

“不，我已经变得不同了，您•••也变得不同了。”

沉默些许，冰河握住她的手。

还是那么冰凉。

一如即往地需要保护。

“继续吧。”

两人的手十指相交，早霜显然到了体力严重透支的地步了，然而那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却仿佛有了灵性。每次插入都能以最佳的尺寸和粗浅程度找到潜藏的G点。如果此时此刻有哪位病房里的护理人员从窗外望进来，看到的一定是这样一份场景：

月色下，床帘轻轻随着风儿舞动，绝色丽人露出的情难自禁、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青春洋溢的玉体不断摇摆，上身尽量前倾，使自己的双乳能够紧贴病床上植物人般的无动于衷的胸膛，而且穴正好压在他坚硬的耻骨上，温湿黏滑的液体流进了她那微微分开的玉沟，形成了一道可爱的蜿蜒溪流。沾湿了知性而又温婉的浅色丝袜。

真是何等可怕的饱胀感，早霜只能感到紧俏的臀间被提督的全火力一刻不停的炮击着，不，应该说是子宫在主动饮吻炮火，那种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简直难以形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贴住冰河的躯体，颤抖不休。

丝雨如尘云著水，嫣香碎拾吴宫。百花冷暖避东风，酷怜娇易散，燕子学偎红。

人说病宜随月减，恹恹却与春同。可能留蝶抱花丛，不成双梦影，翻笑杏梁空。

——那是怎样一场颠倒众生的舞姿。

天色渐渐明亮了起来。

早霜融化在了日出时的温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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