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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巴尔拷问记录,1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9340 ℃

[[jumpuri:敦刻尔克的配图 > https://www.pixiv.net/artworks/70595683]]

[[jumpuri:让巴尔的配图 > https://www.pixiv.net/artworks/82158097]]

午夜两点,铁血基地,地下牢房。

石制的简陋地板坑坑洼洼被沙水填满,铁质的栏杆也多已爬满了锈迹,在微弱的白色光照的衬托下显得煞是渗人;空气,像是理所当然般的浑浊,铁锈的腥味和自来水的刺鼻充斥着阴冷牢房的每个角落,荼毒着所有曾沦落于此的倒霉之人......

“嗯......嗯啊...”敦刻尔克在昏胀发怵的脑袋中渐渐找回游离的意识。口干舌燥,耳朵像是被蒙上一层音障般嗡嗡作响。昏沉,且迷糊。

卡壳的大脑努力地想回忆着先前的一切,而记忆,却只停留在自已在外围巡逻守卫时,那堆伏击自已的密集弹幕上......

一切是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根本让人难以反应。

敦刻尔克张开眼皮勉强聚焦着迷蒙的视线,所看到的,只有一片牢房般压抑的倒转空间——显然,她在被脚上头下地倒吊着,绑在脚腕处的绳子从天花处那厚厚十来圈的铁制滑轮绕上垂拉而下,末端用安全锁固定在少女视野盲区的锁扣上。

少女不知道自已被吊了多久,时间感支离破碎;膝盖和脚腕酸痛无比,血液长时间挤着脑部的感觉让她恶心得想吐。下意识想活动身体,但全身除了脑袋外,也是不出意外地被牢牢束缚着。

自已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又会遭受哪些非人的折磨和凌辱,一想到这里,敦刻尔克开始有些绝望,过往不曾被俘的她面对着此等场景也是极度的不安,与海面战场那驰骋的英姿相比,此时的她可说是被困兽夹所捕的猎物般的不堪窘境......

不久,肌肤上的感知开始慢慢恢复,然而除了绳子的勒疼,身上各处更传来了和冰冷空气直接接触的不自然,怪异的感觉驱使敦刻尔克下意识颔首往自已倒吊的身体看去。

“等,等下,为什么,我的衣服呢——!”不看还不要紧,突如其来的一幕直接让少女大失方寸,剧烈的耻感如开水般在内心快速沸腾,使少女的羞耻心直接炸裂开来,拼了命般用力挣扎着;少女的武器、装甲、衣服和内衣全都被扒了个精光,连一点隐私也不愿为少女多留,就那样像待宰的羔羊般赤条条地被吊在了牢房中央;白晢光滑的躯体在空中肆意的展露,只剩下两条丝袜套在腿上——一条是黑色,另一条则是纯白色,和赤裸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倒吊的头部离地大概有一米多高,下方则是一个载满凉水大水缸,秀丽的灰长发浸泡在其中,而傲人的白嫩酥胸在重力的作用下耸拉着,位于峰顶处的粉红诱人蓓蕾被冷冽的空气刺激得发硬,在下堕的美胸上像是在炫耀似坚坚地挺立着,彰显着自身的独特,有种别样的美感。

这样的境况可让敦刻尔克一点都不好受,耻辱的红霞爬上了俏美的双颊,红得快要滴出血,而无论如何反抗和挣扎,都是肉眼可见的徒劳——此时的她手臂则被反绑在后,小臂紧贴彼此无法动弹;脚腕和大腿处被粗绳紧紧束缚,这样的捆绑方式连放松一下肌肉都是痴心妄想,更别谈那可有可无的挣扎能带来多大的作用了。

正当少女挣扎到一半,不知为何,忽觉腿部的扯力一松,下一瞬,整个人噗通一声失重坠入到水缸里头,敦刻尔克顿时慌了神,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下意识地吸了口大气,霎时,冷冽的凉水顿时便从鼻腔快速涌入,寒冰般的温度在支气管和肺部蔓延,而随寒冷一同而来的还有痛觉的猛烈刺激,呼吸道组织像是被几十只小手猛捏一般产生着撕裂感,那种疼在身体里的感觉是敦刻尔克从来不曾体会过的。

极度难忍的刺激宛如要粉碎她的身体一般,引得大部分身体还在缸外的少女迸发出极为猛烈的挣扎,脑袋的剧烈晃动使缸水噗呲作响,水花被泼得到处都是,脑袋几乎是与发丝在水缸里不分彼此,但无论如何,就是无法让痛苦的少女攫取缸外的空气;手腕和脚腕处死命地拨弄拉扯,小腹也在用力弓身摆动挣扎,像是条缺水的死鱼般可笑和滑稽。

敦刻尔克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癫狂中,承受着剧痛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丝毫没有思考的余裕,少女仿佛就这样失去了自我,完全陷入了机械式的挣扎和扭动;话语被缸水所掩盖,快要裂开的脑袋使她无比渴求着空气,但在无谓的挣扎中,却陷入了氧气则更快地被耗空的恶性循环......

水中的数十秒宛如永桓般的漫长,每一秒都是对少女身体和精神的摧残,而剧烈挣扎过后,少女的赤裸娇躯渐渐归于静态,像是被耗尽动能的玩具般只能发出轻微的痉挛,留待神经电流在身体的各处做着最后的抵抗。

“差不多了,拉起来吧~” 懒散、满不在乎,却带着一丝愉悦的清脆语调从少女身后传来。

在敦刻尔克即将彻底缺氧昏死的前一刻,脚腕处的粗绳猛地一拉,哇啦的下水声,强大的拉力便将绝望的少女拉出了水面。

“呜呜...咳咳——!!!咳咳!!!!!!咳!!呜呜,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咳咳!!”剧烈连续的娇咳将灌满呼吸道的凉水悉数吐出,但气还没喘上两口,便发现了大量因刺激肺叶而分泌的粘液占据在自已救命的通道上,敦刻尔克只得狼狈地将晶莹的鼻涕咳出来,难受得眼泪狂飙,缸水、眼泪、口水、鼻涕在扭曲的脸上糊成一团,原本清秀的脸庞变得极为不堪。

再然后,才是那甘甜熟悉的空气慢慢涌进还在剧痛的肺部,让几乎漫漶的意识得以折回到无情的现实。

“哼哼,洗了把脸之后是不是清爽了很多啊~”如小恶魔般的挑逗在耳边模糊传来,敦刻尔克喘着粗气勉强微开刺痛的双眼,朱红色的眸子带着不甘和愤怒,无力且疲软地盯着眼前俯身微笑看向自已的——欧根亲王。

“呼哈呼哈,咳咳,果,果然是你们...咳咳,铁血的混账,咳咳咳!”

“啊啦啦,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那么毒舌呢,你们维希教廷没有教过你们不要随便挑衅拷问官的常识吗~?”

“咳咳咳!是吗,呼哈,可在我看来——咳咳,啥也不问就对俘虏施以水刑的人,可不像是会对我给予同情的样子啊...”

“嘛嘛,这样说的话好像也是啦,毕竟说到底,拷问其实就是以最有效的手段获得情报而已,而且呢......”欧根说着,以少女般的优雅姿态慢慢蹲到了敦刻尔克的脸旁,一把扯住对方的湿发把脑袋硬扯了到自已的脸前;让敦刻尔克发出一声吃痛的娇呼。

“而且要是让你们都过得好好的,我可不就没有机会听你们这帮俘虏的嘶吼和惨叫了不是吗~你也得为我着想一下的啊?不可以把我为数不多的小乐趣给剥夺的哦~”欧根用足以融化耳朵的迷人甜声在敦刻尔克的耳边细语着,娇好的脸蛋上露出了如初恋少女般动人的甜笑和期待,但那话语中真挚且不掺杂造作感情的冷冽和疯狂还是让敦刻尔克不寒而栗,痒麻沿着后背一路爬上了头皮,厌恶感止不住地往表情涌现。

“疯...子…”

“嗯哼~也许吧。好了,废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也该进入正题了。我们的要求呢其实很简单,也不复杂,只是希望你能把下次出航的人员配置、装备情况和排列分队的具体细节说出来,要是你肯乖乖听话的话,让你在这里过得舒服点,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你觉得我,可能就这样告诉你吗...?”

“嗯呢,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呢~”欧根淡淡一笑没有站起来,转头向身后一直拉着绳子待命的两名铁血舰娘说道:“放她下去”

舰娘们听令后松开了手上的绳子,绳子马上和末端的锁扣拉成一直线,而下一个瞬间,敦刻尔克便失重地下坠,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冰凉的缸水再次和脸颊亲密地接触着,鼻孔和耳朵顿时灌进了满满的缸水,不适应的感觉让少女情不自禁空中摆动挣扎着。

这次的敦刻尔克倒有了心理准备提早吸气,倒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被杀个措手不及,不过任谁也明白,不过是苟延残喘之计罢了。

欧根此时倒闲下来没事干了,忽一回想,又将视线落在了敦刻尔克性感的身体上,于是继续保持蹲着的姿势,饶有兴致地近距离仔细端详着——肌肤在微弱的白灯光下是那般雪白无瑕,浑身像是能捏出水般的粉嫩诱人,汗水如薄雾般黏贴在身体的每个部位,细闻下还有阵阵少女独有的体香。少女青涩的肉体氛围让欧根露出观赏艺术品般的贪婪眼神......

当玩味的视线舔舐完少女光滑姣好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后,欧根又抬头将双眸盘踞在少女那极为私密的嫩地上——光洁无毛的可爱阴阜微微隆起,在奶白色的肤色下更显动人可爱,而那少女的粉嫩小穴,则被大腿负隅顽抗地紧紧保护着,在欧根的视角下能看到的只有那紧闭的那条粉色小缝——这倒让她微微不爽,但很快,欧根的注意力又被那下坠的酥胸所吸去,两座肉感十足的酥胸在重力下变为好看的形状,沉甸甸的视觉冲击,白滑的幼嫩肌肤,肆意展现着少女肉体的鲜嫩香软。

看的入神的欧根自然也无意继续抵御心理的诱惑,伸去双手,一左一右向那姣好的酥胸袭去。

“呜呜?!呜!!”但这下可苦了还在受刑的敦刻尔克,意想不到的摸胸让本就快耗尽氧气的她呛了一大口凉水,水面冒起了不少噗噗的气泡。

尽管是带着手套,但雪乳如棉花糖般柔软的触感还是实打实地传来了手心,哪怕是在这方面经验极为丰富的欧根也很少能接触到如斯尤物;用着温柔细嫩却略带充足力道的老练手法,一抓一揉间,酥胸随着自已手指和掌心的揉捏而变换着各种形状,那可爱的大白兔就像是玩具一般任由主人对其百般蹂躏玩弄。

欲罢不能的美妙触感让欧根来了兴致,动作也开始越来越粗鲁,丝毫不在意身前少女的剧烈挣扎和溅起的水花,只微笑着自顾自地看的入神,甚至开始大幅度地揉扯和推挤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粗鲁用力拉扯或按压,尽情地感受着那指尖间绵柔无骨的极致享受。

“呜——!呜,诡呜呜!!!呜呜呜呜!!!!”随着欧根手心力度的上升,敦刻尔克的反抗也随之大幅度了起来,除了胸部处的疼痛外,更要命的是氧气也在挣扎和痛觉中快速地消耗着,不一会,少女又慢慢被推回到了那窒息的地狱中。倒吊的姿势和缺氧下让眩晕感更为强烈,很快,熟悉而陌生的天旋地转般的感觉再次袭来,此时的少女像是迷失了空间感般,在虚幻的体感中像做跳楼机一样不断下坠。

最后,氧气被彻彻底底地耗尽,身体的本能迫使少女吸入最后一大口的凉水,然后,便是方才体验过了的极致炼狱——那宛如是要将自已的肺部和大脑彻底捏至血肉模糊的极强痛感,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发出极致的哀嚎尖叫,足以让人精神崩溃的痛觉让她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极致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向自已袭来,意识又慢慢和挥之不去的痛觉一起开始迷失在那无垠墨色大海里,痛苦且无力地慢慢下沉,而身体的挣扎也沦为了触电般的肌肉抽搐......

“拉上来”欧根阳光明媚的笑容和话语再次传来,叭嚓一下敦刻尔克又再次被拉上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呼哈...可恶...咳咳!!你们铁血,咳咳,不得好死...!!咳咳咳!!!”奄奄一息的敦刻尔克刚被吊上来便开始虚弱地咒骂道,但有气无力的声线和剧烈的咳嗽,则显得如强弩之末般的逞强。

“嗯哼~怎么?该不会这样的程度就受不了了吧?再多多的让我享受一下嘛~”欧根继续蹲坐在少女面前,单手托腮满足地盱着正在受刑的敦刻尔克,脸上莞尔一笑后,另一只手倒是不老实地又伸向了少女的柔嫩酥胸,边揉边说道:“话说真是羡慕你啊,这胸,无论是颜色、形状还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呐,总觉得揉上几天都不会腻唉。”

“咳咳咳!走开!走开!不许摸我!咳咳...咳,咳咳!!你们铁血简直是一群疯子!变态!恶心的垃圾!”

难听的斥责没有让欧根脸上出现太多情感波动,一如既往是那逗弄宠物似的微扬的嘴角,但手指倒是不客气地用尽全力捏向了少女粉色发硬的乳头,再猛地一拉扯——敏感的蓓蕾顿时如雷轰顶,充满幼嫩神经的乳头哪受得了这般对待?敦刻尔克私密且敏感的乳头被欧根的大拇指和食指无情蹂躏着,少女只觉乳头上是火烧般的炙痛,,痛得少女头皮发麻,大声喊停。

“啊!——不要啊啊啊啊!痛!好痛啊”

“供,还是,不供?”悦耳的轻音略带着一丝胁迫的情感。

“你,你——!”此时,敦刻尔克愤怒地盯向了那个无情的恶魔,而对方则一脸饶有兴致的愉悦表情回应着自已,那高高在上且满不在乎的嘴脸,就仿似拷问本身只不过是过可有可无的借口,能折磨和玩弄到自已的身体才是眼前这个疯子真正在乎的事情......

敦刻尔克产生来自灵魂的厌恶,虽然咒骂的话到了嘴边,但两次的水刑却已经让少女实实在在地产生心理和肉体上的恐惧,一想到要再继续体现那非人的折磨,本想毒骂的嘴又把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银牙一咬,赌气般地闭上眼将头别了过去。

“嗯?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的吧?”看着少女对自已的冷淡,欧根倒是有些不满,继续开口说道:“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嘛,也没关系,反正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我也不介意好好陪你玩玩——放下去!”

“等,等!不要...”敦刻尔克连‘要’字都还没说完,便是第三次的水刑袭来,在接下来,便是宛如机械式般的折磨,没有多余的怜悯,更没有任何摆脱这悲催现况的办法,留给少女的,只有在遭受水刑的同时,感受着最无情的玩弄和虐待......

有时候是被欧根玩弄着娇嫩的私处,那本应是敦刻尔克最纯洁无瑕的圣地,如今却沦为敌人羞辱的最好位置。欧根脱下手套走到敦刻尔克的身侧,将纤细的手指伸进嘴中裹上晶莹的唾液,伸出双手一前一后硬扒开少女的大腿和屁股,激得敦刻尔克死命地用力夹紧,水花四溅。尽管如此,欧根还是不费太大力气便找凖了位置,然后,猛地一用力深入,两根食指便像长枪一般突进到娇嫩的阴道,引得少女娇躯更为猛烈的激灵和挣扎。

少女的紧致肉壁给欧根的手带来温热的触感,尤其是那未被开发的阴道更是湿润得出乎欧根的意料,而回报这无上的体验,欧根接下来更铆足全力地在双穴来回抽插和搅动,动作极为娴熟自然,手臂的动作看着像是在用力掰开某物一般的粗鲁凶残,纤细手指摸遍了少女体内最淫荡温热的阴道,抠挖着每一片的皱褶和潜藏在其中的爱水,粘液在激烈的动作中呲呲作响;紧实的肉壁想推开外来的侵袭,却只能徒劳地绞住欧根的手指,让其和自已身体的内部继续交合。这场景搞得旁边的两位铁血舰娘们都有些羞涩,不约而同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下体强烈的侵犯让水中的敦刻尔克极不适应,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已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敌人所夺去,水刑所带来的窒息感带动着大脑攫取小穴的快感,而获得快感的同时也在加大氧气的消耗,两者相辅相成下仿佛形成了一个快感和痛苦组成的旋涡,在一次又一次的水刑和阴责蹂躏下渐渐击碎着那不向敌人低头的心性。

有时候是挠痒调教,虽说是孩童间打闹的嬉戏,但在水刑的配合下所带来的威力却爆发性地增强。紧致的小腹富有弹性,用十指分别按摩两边则腹效果甚佳;光滑的脚心摸上去顺滑流畅,掰开脚趾后,指甲沿着被薄丝包裹的粉嫩脚心的纹路一路飞快地攀爬,由上而下再回到原点,虽腋下被反绑着无从入手,但光论这两处的死穴已经足以将少女痒的死去活来,在水下的笑出珍贵的氧气,然后,更快地迎来绝望。

有时候在少女刚下水后,坏心眼一手从后面顶着背,另一手猛地用力一推,按向那吸了气的小腹,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将空气从少女的肺部压出来,啵啵声化作浮上水面的汽泡,让少女在水中啥也看不清的情况下感受极致的不安和恐惧。

残忍酷刑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一旁的铁血舰娘也在重复拉绳子的过程变得气喘吁吁,而受刑的敦刻尔克则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溃的边缘,几近虚脱,眼泪鼻涕齐出,憋红了脸,一身的汗;时间感在一次次的升降窒息中完全丧失,体感仿佛已经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不断与凉水接触的脑袋也因低温而感受到像是要裂开了的剧痛,仿佛连大脑也被灌进凉水一般的痛觉折磨;耳道、鼻道、上呼吸到乃至肺叶无一不被凉水淹没过,敏感的组织也在温度和水分的刺激下发炎,火烧一般的痛觉在肺部、喉咙和耳朵蔓延着,又在下一次和凉水接触的温度差炸出了剧烈的疼痛。

与悲惨的受刑人相比,欧根则显得余裕得多,那温笑的嘴角让她像是旁观者,而非为少女带来摧残的拷问官。而拷问过程中没有一次来自欧根的逼问,她很好奇眼前这位倔强的少女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又会到什么时候,才肯彻底放下尊严,放声痛哭地向自已死命求饶。

敦刻尔克再一次地被拉起,激烈的咳嗽声在红肿发炎的喉咙里蹦出。此时的她神志差不多被洗刷得一干二净,肚子处因为不断吸入缸水而微微胀起,配合着倒吊的体位让少女几乎要呕吐出来

“咳...咳咳咳...不,不要,不要再来了...咳咳咳,拜托了” 终于,忍受不了酷刑的敦刻尔克低声下气的哭泣起来,虽然嘴巴很硬,但这种残忍至极的酷刑并非这位少女可以轻易抵御的。柔弱的低泣、可怜巴巴皱起的五官很让人同情,但这里是铁血的拷问地牢,不是言情剧里过家家的

打闹,这样的画面无法调动欧根半点的同理心,她想要的除了情报,更多的是希望大声的崩溃求饶和歇斯底里的吼叫,但两样,她都没能得到。

此时的欧根开始微微感到腻烦了,看着少女那微肿的小腹,顿时阴笑着计上心头,旋即紧握右手扎好马步,扭髋转腰,将浑身上下肌肉的借力技巧发挥到极致,下一刻,拳头便像一发炮弹一样直直地重击到少女的脆弱的腹部!

砰的一声!肉体和拳头发出沉重的闷响!巨大的冲击在虚弱少女的腹部炸裂开来,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绞烂了一般传来无与伦比的痛感,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立马伴着身体的痉挛冲口而出。

“呜额!!咳咳咳!!!”夹着缸水和胃酸的酸臭液体一下子奔涌出来,在倒吊的体位下如瀑布般不可收拾,连鼻孔处都在争先冒出。

着突如其来地猛烈一击彻底将少女最后的防线冲破,在精神极为脆弱的现况下再承受着此等威力的腹部重击,直接让少女失心疯般大声吼叫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尊严被彻底的抛开,那宛如要撕破喉咙的惨叫在地下牢房里回荡着。精神和身体早就在先前的酷刑中变得极其脆弱,让这悲惨的少女发泄性地大哭大叫,屈辱的泪水决堤而下,将内心的不甘和憋屈在叫声中迸发出来。

悲鸣,对欧根来说是无比的悦耳,有别于一般的乐曲,受刑人在彻底沦陷前的这一小段时间,才是最让欧根期待的演奏。此时的欧根站立着双手后摆,毫无怜悯冷笑地说着:“怎么了,终于受不了了吗?”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走开啊!走开啊啊啊!你个疯子!变态!滚开啊啊啊啊啊!!!!”语无伦次的敦刻尔克破口大骂着,绝望的骂声在尖锐而沙啞,就像女鬼一般的疯狂和病态。昔日的优雅和恬静不在,相比下简直是判若两人。

深谙逼供技巧的欧根也明白对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眼前的少女就像单手颤颤巍巍地勉强抓住悬崖的一角,而自已要做的,就只剩把那扒住崖边的手,干净利落地踢开。

于是,戏谑的语调和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锐利眼眸,足以将敦刻尔克的喉咙割破的眼神,没有一丝仁慈可言。宛如是变脸一般切换到别的面具,用冷冷的语调,开口说道“呐,考你一个小问题,你知道咱们铁血,对怎么对待那些被判定为不可能招供的俘虏吗”

“呜呜呜啊啊啊,走开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啊啊啊!!!”敦刻尔克流着泪自顾自摇着头哭喊着,似乎是没太听到刚刚的发问,于是欧根直接欠下身来再次一把抓住少女的发根,强迫对方和自已面对面直视,然后,又幽幽地开口道:“那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一般来说呢,既然俘虏连吐出情报这样最基本的作用都失去了,那对我们来说,她们就彻底沦为任我们鱼肉的玩具了。毕竟一开始为了保住你们的姓名都不敢往死里整嘛,那既然你们死都不打算开口了,那我就让她们一辈子都开不了口呗?把牙齿一颗颗地扒掉,把舌头割出来也行,再让她们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活生生把四肢给砍下来,当然也可以顺便把眼珠子挖出来”

“......啊啊啊呜呜!我...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指....指挥官救我啊啊啊啊!不要啊啊!!!”没有理会少女的哭叫,欧根继续一副忘情的样子继续说道:“唉,毕竟拷问俘虏可是非常麻烦的,既得小心翼翼地不让她们死去,又得想出一个又一个折磨人的新点子,有时候呐,还得忍受那些震耳欲聋的尖叫。其实要是到最后供出来还好说,但要是不供?呵呵,那可能整整一个月甚至更多的时间就白白浪费了哦?那这样的话呢,你猜猜,我们会怎么报复你们啊~?”

“呜呜...不要,拜托你了,我...我不要...”

“哼,一个个想烈士一样大喊大叫着不怕死对吧,行啊,那我彻底就把你们玩的生不如死好了。削成人棍割去舌头先让你们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再来嘛,就把你们丟到妓院里面被臭男人们玩的死去活来,一天天活在肉棒的轮奸下,就这样,度过你们的余生吧”

“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敦刻尔克哭的梨花带雨,被吓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失声大哭,没有咒骂和逞强,只有发自心底的绝望和害怕,恐惧感完完全全占领了大脑任何思考的空间,一旦想象到自已的未来,所有过往付出的努力、心血、成就、同伴,此生都不得相见,换上别的身份日夜不得衣裳,然后......

——就是后悔自已生为女人的这个事实。

一想到这里,敦刻尔克便彻底陷入了混沌,但心里最后一丝的挣扎还在提醒自已,当自已供出来了以后,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自已朝夕相见的同伴。矛盾的沿线在心的两头拉扯着,一方面是精神和肉体的极限,另一方面是同伴和舰队的信任。哆哆嗦嗦的小嘴开了又合,颤抖的眼眸不敢看着俯视自已的欧根,极为彷徨的样子。然而,欧根可不打算给少女任何的思考时间,缓缓蹲下以后将原本扯着头发的手转为握住少女两侧的脸庞,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了少女的眼皮上,冷冽地说道:

“我给你三秒”

“...唉...唉?”敦刻尔克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三秒内不肯招供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再把我刚才说的内容全部让你体会一遍。”

“等等...等等”

“三”

“不要...给我点时间,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呆一下就可以了,真的啊啊,求你了...”

“二”

“求你了,那个真的不能说啊!呜呜啊啊!不要啊啊”

“一”欧根边数,边作势要往少女的眼睛扣去,尖锐的指甲在眼前慢慢逼进,这一小小的举动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吓得少女厉声求饶。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我会!我会说的!!!”在听到了倒数的尾声后,敦刻尔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地疯狂求饶,这一次,少女终于屈服了,愿意把情报全部供出。哭的红肿的眼圈快要看不清原来的样子,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都会不自觉施以同情。

但就在少女无力哭泣的时候,模糊的视线却不经意瞄到欧根的手伸到了身后,像是在掏出什么一般摆弄着。一联想到眼前恶魔刚刚说的一切,受惊的少女脑袋又闪过了寒光

——不...不要...那,那是什么......!?刀子?毒药?

小小的口袋充满了让少女哆嗦惧怕的一切可能性,精神被压缩到极点的少女不顾一切从撕裂的喉咙里发出悲鸣:“哇哇啊啊,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会供的啊!!!不要!不要!!!拜托你了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少女的视线被什么蒙上了,而自已还在那一片漆黑里头崩溃地大喊大叫着,绷紧所有的身体和神经做着聊以慰藉的保护。

疼痛?没有。有的只是软绵绵略带毛细纤维的温柔触感。柔软的触感在自已的脸上揉来揉去,在自已的眼眶和鼻孔慢慢地擦干着晶莹的液体。

再然后,是黑暗后的光明。

刚才覆盖着自已脸上的是——手帕...?拿着手帕的欧根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只是默默地帮少女清洁着红肿的脸庞,而敦刻尔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只能眼怔怔地看着对方,想象中的对待和眼前的落差一时让少女不知怎么反应,还有点怀疑着是不是自已的幻觉。

左擦擦,又擦擦。姣好可爱的脸蛋在泪水和鼻涕的淹没下重新回到了原来的模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敦刻尔克说不出话来。忽尔,泪水又再次决堤着,混合着一直以来的苦难,在少女的咽哽下慢慢下流着。

当然,其实刚刚欧根所说一切的自然不真,虽自认很陶醉于受刑人绝望和崩溃的脸容,但倒还没鬼畜到这种程度。其实若敦刻尔克仔细一想,用作逼供的俘虏怎么可能卖到妓院呢?不过怎么想都是成为人质,让铁血留作日后和己方阵营交涉的筹码才最为合理。

虽说如此,但这套唬人的说辞,用作吓吓这可怜兮兮的小猫咪的话,倒也绰绰有余。

“既然说了供出来,那就不要反悔哦。现在,告诉我,你们维希教廷最精锐的战列舰,让巴尔部署在哪里。”

“让巴尔大人……不行,让巴尔大人的情报不能说……”

“看来,你是想在妓院里度过余生了。”

欧根再次将手伸向敦刻尔克的眼睛,内心防线早已破碎的敦刻尔克彻底屈服了。她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说出了让巴尔的情报。

“不要,不要啊!!我说!让巴尔大人在土伦港,求求你,放过我……”

“你们,记好她说的情报,通知俾斯麦她们去伏击,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欧根淡淡地说完,便径直走出拷问室,将笔录的繁琐工作留给了身后的铁血舰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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