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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与妹妹的故事 - 1,2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7840 ℃

  「蜂……你到底怎么了……」

  两条泪痕画在我的脸上,我抱着膝盖柔弱的哭泣。

  ???

  「我问你………蜂。」

  哥哥生气了,我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为什么喝酒?」

  哥哥的语气好生气,听起来就像是要杀了我一样。

  我知道哥哥有多讨厌酒这种东西,那个酒鬼生前就是用这种东西一直威胁我们的,所以我知道哥哥有多讨厌。

  可是我还是不说话,因为我害怕开口和有着不可以说的原因。

  「你为什么出去喝酒!」

  哥哥用力的敲桌子,难受的声音和桌子震动的声音响彻在屋内。

  我对哥哥咆哮之后把椅子丢了过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丢,可是哥哥只是接住然后往沙发扔过去哥哥的生气完全没有在隐藏,青筋一根根的爆出来让我吓到,无意间的看到了风的拳头握的超紧.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这么多!」

  「你吵什么!每次都要这么生气吗!」

  「不要用问句回答问句!」

  哥哥原本握紧的拳头好像冷静了一下,放松手指但是他并没有放松整个身体,怒气仍然包围着他的全身上下。

  「是你的朋友吗!你跟那群东西在一起之后就变坏了!是吗?!」

  「我………我………」

  我快要哭了,可是这么一来哥哥就会察觉到异状了。

  我故意在「朋友」这个词开始哭泣,差点流下了眼泪就是希望哥哥知道我的痛苦。拜託了哥哥……你一定要知道啊……

  哥哥停下了怒气,他的眼神彷彿追寻着答案,我和风的心灵相同,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此我点头同意。

  「哥哥………」拜託了,你要发现啊……

  「我在问你话!」

  哥哥……为什么……

  「算了!哥哥你总是这样!」我举起盘子想要发泄,丢飞盘的方式往哥哥的身上扔过去。他往下拍掉让盘子砸向地面,过於猛烈的力道让盘子啪啦的碎了开来还刺进哥哥的小腿里面。

  「唔……」风他痛苦的蹲下看着腿,现在的他大概会更生气。我害怕,害怕哥哥对我生气,因此我好想要逃跑,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产生了动作。

  拔腿狂奔往门的方向移动,我虽然没有看到,可是从声音判断哥哥已经起身追上我了。

  「好痛喔……!哥哥!」

  风用力抓住我的手腕并扭转,关节技迫使我发出哀嚎。

  「唔…………!」

  我忍着那股疼痛硬是呼唤膝盖站了起来,为了要防禦和挣脱我把脚踢了出去,用力的踹向哥哥的腹部。

  「我、我最讨厌哥哥了!」

  「咕!」

  他被我踹倒了,背部撞到了玄关的阶梯。风的脸色看起来很痛苦,肺部受到挤压让空气全部被挤了出来。

  我对不起哥哥,因为我的任性而伤了他。

  「慢着………蜂!」

  我夺门而出时看着哥哥呢喃了几句……「救救我……」我不知道哥哥有没有听到,用力关上门往外面跑出去,我脸上的泪水根本止不住,担心哥哥有没有受伤,可是我已经跑出了家门就不能再回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我仰天大叫,朝着马路的尽头全力的奔跑。

  突然之间……

  「哎呀,这不是蜂吗?」

  救救我……哥哥。

  是那群人,我最讨厌的人。

  「你、你好啊……夕……」

  我很不情愿的回话。

  「对了,今天的———」

  感觉一切都被放慢,连她嘴巴细微的抽动都看的清楚。夕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嘲笑,她的脸上写着威胁,而她的拳头也摊开手掌朝着我:「钱……呢?」

  哥哥…………为什么你不了解我面对着什么……

  ?

  第三章:妹妹的恐惧

  「我说啊……钱……呢?」

  在我眼前的这个女生名字叫做夕,她火红色的头发十分的抢眼,染色的痕迹并没有完美的覆盖到发尾,所以变成了奇怪的渐层。

  她的双眼总是看起来很涣散,但是她的语气又让人觉得像是流氓。她常常徘徊在这一带附近,不去好好上学的她靠着某种方式赚钱. 「———」

  简单来说我在半年之前遇到了夕,她和其他四个人在一起像是好朋友一样,我试着穿过她们旁边想要避开她们,就和一条路上有人要走那边有人要走这边,两者擦肩而过. 可是我感觉到了一个如盯上猎物的视线,接着夕就朝我的肩膀撞过来,她夸张的动作伴随着手臂的挥动,她手上的东西飞了出去,那是个反射金色光泽的小戒指,那戒指不偏不倚的掉入了正在清理而尚未盖上去的水沟里面,接着她装的很错愕都大叫:『我妈妈的遗物啊啊啊啊啊!』,她瞪着我好像是我的错一样,虽然我也有一部分的错,可是她接下来的说词把我威胁到绝境,嚷嚷着『要赔钱!』、『都是你的错!』之类的,配合着其他四个人视线彻底让我败给她们。

  虽然有说『我们可以报警,这样比较好处理。』,可是她却抓住我的手机把它用力抢走,说什么不想要把事情闹大,然后要我每天固定给她一些钱当作赔偿。她开出来的根本就是天价,打工族完全不能想像那数字,何况我要帮哥哥分担家务,一定要拒绝. 可是就当我要开口:『我拒绝. 』时,原本不在现场的一个男的走进了小巷子,他是夕的男朋友,理了很奇怪的发型还戴着耳环,手上的刺青覆盖整条臂膀,身上穿着有髒污的背心,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脸瞪着我看,我的直觉知道我已经被逼到没有退路了,因此只好委屈自己答应。

  十万元,那是要求我赔偿的价钱. 还威胁我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不然哥哥和我就死定了,所以我半年来都活在恐惧之中。

  可恶,我的手汗已经冒出来了,因为紧张吗?还是因为要把风他努力赚的钱给白白的交出去,我不知道是哪一个。

  我把颤抖的手慢慢伸入裙子里面的口袋,手上虽然抓着哥哥和我赚的钞票但是丝毫没有想要把它抽出来的意思。

  「给我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背部因为喷出的冷汗而感觉衬衫黏在上面了,不舒服的感觉搭配上早晨的热风,整个噁心感都冲上来了。

  「我、我知道了。」以颤抖的语尾开口让我像一个弱者,不过我在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下本来就是。

  「这是今天的……给你吧。」

  「哎呀哎呀,这么好心呢……那我只好不客气的收下了……」

  她的语气让我不爽,明明不是她的却这么理所当然的拿走,虽然我小时候学过一些些格斗技,但是这样都不够我一打五。

  还有……算了吧……夕的男朋友名叫望,是是个业余的拳击手,听夕说过他的拳击快要可以打进职业的……万一真的开打一定是我输……

  夕的一举一动都让我火大,同时也很害怕。

  我永远都记得那天,她要我赔钱的开始。我忽略自己是女生的这件事,把尊严全都抛诸脑后在水沟那拿起铲子拼命的挖。挖了一会儿总算是捡回那个金戒指,本该高兴的我拿起戒指仔细一看,得知那个材质是塑胶就瞬间让心情荡到更谷底。

  这个屈辱我从来没有受过,竟然要委屈求全的每天给她钱就只因为她有朋友和一个男生撑腰。

  哼!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的风可是练习很多种格斗技和武术的!可是就算我现在去拜託他,哥哥也不会理我吧……

  而且哥哥是打不赢业余拳击手的……

  ……

  …………

  ………………

  想到这里就让我烦躁。

  「蜂……」

  夕把她红色的头发凑过来。

  「一起去哪里玩玩吧……」

  「不、不了,我等等还要回家———」

  「———什么……?」

  我知道这个意思,她是想要叫我付她吃饭的钱和玩乐的钱,之前我曾经明确拒绝过一次就换来这五个人的毒打。

  说什么我都不想要再来一次。

  「我知道了,那我们去哪里呢?」

  「要去哪里啊……蜜拉有什么想法吗?」

  「嗯……我觉得去打小钢珠好了。」

  「可是我想要去吃东西欸. 」

  这五个开始讨论起来了,若要逃跑的话现在是绝佳的时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恐惧把我的脚给牢牢钉在地上,就如打了长钢钉一般。

  「那我们就去打小钢珠啰……」

  她们讨论完了,同时我的钱包也完了。

  「毕竟钱是蜂出嘛。」

  「是、是啊。」

  「那么就谢谢你啰……」

  她迳自的搭上我的肩膀,一股生理上的排斥冲上喉咙,我想要朝这个人渣吐出来。

  听说夕是这地区的女王兼恶霸,她靠着她那招装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听说只要被看上的猎物都很惨. 而且听说定期不缴钱就会换来她们教唆类似讨债集团的帮派一阵的痛殴,下场就是被棍棒猛打后再也站不起来。

  跟帮派扯上关系就令我感到战栗,不过逃跑的话只有念头没有实际作为,要是可以跑我早就已经拔腿狂奔了。

  哥哥……我昨天晚上跑出去了吧……那是因为我不得不去给钱,然后她们难得心情好没有威胁我,可是她们逼迫我喝了一堆的酒。我一开始想要拒绝,可是她们把我带到她们的地盘之后我的机会就全失了。

  最后是趁着她们全部都喝晕然后四下无人时偷偷的从酒吧的厕所溜出去,以摇摇晃晃的身姿返家。

  很令我懊悔的就是昨天晚上抱着马桶一直吐,然后在上床睡觉. 哥哥会闻到酒味也是这个原因。要是有机会跟他解释就好了……

  「快走啊……在等什么呢?」

  「我、我知道了!」

  可恶啊……好心的提醒我是为了要我跟上去帮她们付钱,这种钱包的既视感真的令人反感。

  「啊哈哈,所以我说啊———」

  我们在街上走着,而夕她们在前面聊的很起劲,至於我则是在她们后面慢慢的跟着。

  刚刚在小钢珠店时她们毫不留情的伤害了我的钱包,原本应该要有的三千元没了。

  「…………」

  「干嘛啊,蜂。你干嘛不说话呢?」

  欸?她突然叫我干嘛?这让我睁大眼睛错愕了一下。

  「咦……?你该不会是在不爽吧?」

  这女人真强,连我在不爽都看的出来,我明明藏的很好。或者她是乱猜的。

  不论哪个都无所谓啦,总之被她缠上就只能摆脱了。

  「我没有啊,你怎么会认为呢?」

  「喔……没有不爽啊,那么你应该是很开心吧?」

  这什么鬼逻辑啊,没有不爽就是开心吗?总之我以一个不自然的微笑回应她。

  「这么开心啊……那么接下来钱就由你付啰……」

  什么?!

  「什、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

  「走吧走吧,我们去玩吧……」

  「好耶……去唱歌……!」

  「好啊!」

  可恶啊!这什么套话啊!我已经快要没钱了!这些傢伙………!

  现在的我真是怒发冲冠了!金发已经开始倒竖了!

  「蜂没有意见吧?」

  「没有,我很乐意。」

  这个女人竟然用眼神就威胁我了,我真的弱爆了,感觉我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就和废物一样。

  ………可恶。

  一不小心就把哥哥的口头禅讲出来了。

  「那么走吧。」

  夕拉着我的手跑了起来,仔细一看她的手上竟然戴着名錶,而且指甲还有美容,明明这么有钱竟然还要我帮忙付钱!

  我头上的青筋不自觉的爆出。

  「啦啦啦啦……」

  这里是包厢里面。黑色的背景配上一台大电视,电视上面跑着歌词和画面,而夕正抓着麦克风唱的正起劲。

  我眼前的桌子上摆着食物和饮料,还有她们的私人物品等其他的,不是什么名贵的钱包就是知名品牌的首饰。

  如果只是看看就好,但是我心中萌生的直觉告诉我这是用不乾净的钱买的,可能我缴的钱也在其中。

  我真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坏到骨子里去,她的脑袋里面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如果有的话一定是纯粹的黑色,想要陷人於不利的暗黑。

  夕唱的很大声又难听,配她唱歌的蜜拉也是同个情况,这根本就是8D环绕音效的折磨,与其是唱歌不如说只是把嗓子扯开而已。

  「咦?蜂你不点什么来吃吗?」

  旁边的女生这么问我,她的名字叫做朔,有着水蓝色的头发和———一副好人脸。

  「我不用了。」

  「那你帮我点吧,我要喝酒。」她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你的下一句话是……『最好是白兰地。』「最好是白兰地。」

  「好、好的。」

  如果搭配上那邪恶的奸笑,夸张的咧嘴和心怀不轨的眼神的话,或许我的指甲会想要抓东西发泄,而头皮也开始发麻。

  之前几次我都认为这个女生是个好人,可是我屡屡被骗,她的手段还很阴险,之前要我帮她偷东西。

  我当时因为不敢违抗她而偷偷的把手伸到夜店里面其中一个看似毫无戒备的人的钱包里面,不巧的是他刚好醒来,我也因此收回手怕被发现. 当她露出那虚有其表的笑容问我:『东西呢?』我便回答没有成功。

  『什么?没有啊……』『噗啊啊啊啊啊……』结果换来的就是一个勾拳击中我的下巴,因为震荡脑袋让我产生晕眩感因此倒下来。

  腹部传来的痛觉迫使我睁开眼睛。

  她踩着我的肚子,而且是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踏着我的身体. 我快吐了,好像肚子里面的东西都要冲出来似的。

  『你到底有什么用啊……?连偷东西都不会的你到底来干嘛的?』因为这里是比较隐蔽的空间所以没人看到我们在这里,意思就是没人会来救我。

  『你真是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她狠狠的踹我的腹部,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噁心的感觉让我吐出了鲜血,我擦拭嘴角却发现已经吐了很多。

  她收敛起笑容的那刻就让我察觉不对劲了,可是竟然这么暴力……

  『你真的很废欸,蜂,你下次再失败就是不是这点程度了。』『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点程度……?我知道她的男朋友是一个吸毒的人,听说他男友是个很恐怖的傢伙,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手段都非常的恐怖……

  之前她拿给我看一个骨头,然后说这是人骨的当下我就吓到了,还说是她男朋友送给她的。

  我的头皮发麻而且反胃,听说他们两个都是精神上有病,看来病的不轻……竟然有人手上拿着人骨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还像宝贝一样收藏着。

  看着那长度应该是……手、手的下臂吧?我当时不敢提问因为怕死了,只好配合着她点头称讚。

  这就是朔的恐怖,我不想要再体验一次。

  她拿到酒了,接下来她直接张嘴灌下去,像个熟练的人一般喝酒,样子极为恐怖,若要问我恐怖在哪里……只能说她灌酒的样子很不正常。

  「嗯……再来一杯吧。蜂,帮我点. 」

  「好的。」

  大白天就在喝酒……不对,现在是两点接近三点了……不过未成年喝酒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准吧……

  我竟然还在讲冷笑话,真是的……

  「那么———下一首换谁呢……?」

  夕的视线自然的落到我身上,她上下的扫视着,很明显就是要点我。

  「蜂,换你吧……」

  「我、我……」

  糟了,开始支支吾吾了!要是我回答错会怎么样?!

  「等等,夕。蜂现在要跟我喝酒。」

  「咦……那好吧,佩斯,换你吧……」

  「好啊!」

  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因为去唱歌就不用陪这个疯子了,可是她袒护我又让我心里发毛,我不知道哪个比较好。

  「蜂,再一杯吧。」

  「还、还要吗?」

  她点头. 「你也可以自己点一杯果汁啊。」

  「我知道了。」

  我把果汁灌进喉咙里面,瞬间的沁凉感加上甜味抚过喉咙的感觉让我冷静下来,不过在朔的面前还是要战战兢兢的……

  「好喝。」

  我只能这么敷衍。

  「嗯……我也再来一杯好了。」

  有没有搞错啊!我的钱欸!

  「钱我会自己付。」

  「什么?」

  她刚刚好像很小声的说了什么,算了不重要。

  「嗯嗯,我现在在包厢里面,嗯,往左走就可以了。」

  夕在打电话,看来手机是刚刚拿出来的。她在跟谁讲话?从语气听起来像是甜甜蜜蜜的,看来是她男友。

  没过多久我旁边的门便打开,男生特有的声调从门缝进入了室内。

  「原来你在这啊。夕。」

  「嗯嗯,你总算来了。」

  望———不得不说他的眼神锐利,如老鹰那般的尖锐. 他的头发是火焰的橘色,明显是染过的,而瞳孔的则是黑色,令我想到「强势」,这个人散发的威压仅此於风,不过他们的频率似乎蛮相近的……错觉吗?

  其他的人也走入了包厢里面,是另外其他四个,也就是其他人的男朋友。看起来都是小混混,混帮派的那种. 果然,朔的男朋友也在,他的存在稀薄到不行可是注意到却觉得全身的汗毛都会倒竖,阴森的感觉缠绕他的全身。

  黑色……看起来头发的末端有些泛白,而且头发的长短都不一,这是吸毒者的症状吗?他的脸有点消瘦,眼神也散发了涣散,整个人就怪怪的。

  他坐到了朔的旁边,拿出了奇怪的饰品给她看。抬起手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手臂上臂也很纤细,感觉就是一个皮包骨。

  不过朔好像没有要理他的样子,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夕他们两个竟然亲在一起了,其他人也是甜甜蜜蜜的溺爱在一起。

  真是令我全身不舒服……并不是因为我没有男朋友因而格格不入,而是因为我想到了一群奇怪性质的人聚集在一起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去一下厕所。」

  起身转开门把,可是再之前夕她开口对我说话了。

  「去厕所而已?」

  「嗯,有点尿急。」

  毕竟我刚刚喝了果汁,这点理由她总该信了吧?

  「好好,你赶快去。十分钟以内回来。」

  「嗯。」

  她设所谓的门禁是怕我逃跑吗?可是我都把手机放在桌上了,应该不至於认为我会去报警吧?

  於是我推开门走向走廊的女厕。

  「………呜呜……」

  我在厕所里面抱着马桶吐,把食道里面残留的果汁给逼出。

  老实说好了,这里的果汁根本就是有毒,只是我刚刚没吐而已。喝这种果汁有个副作用,就是每次喝完都要假装去厕所。这种果汁有种苦苦的味道,而且还很噁心,另外喝下去时也会有种酸味,搞不好是发霉了。

  说不定只有这间店的果汁特别的难喝,让我产生了对果汁的阴影。

  「……呜呜……」

  真是的……我竟然颜面尽失,为了应付这些死女人而在这里做这种与我形象不合的事情。

  原本只是想要跑出家里去书店看看书消遣一下心情的,可是半路竟然杀出这些程咬金……

  哥哥……我很对不起弄伤你了,我天黑之前一定会回到家的,到时在跟你道歉。

  我欠的债就快要还完了,所以之后我就自由了!不用再继续装了。

  我的梦想就是和哥哥在一起,我知道这很奇怪而且不符合社会的期望……———其实我爱着哥哥。

  兄妹的恋爱吗……缘○空、吸血○骑士、魔法高校○等生、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爱、只要长得○○即使是○○你也喜欢吗———等等的我都看过了,甚至连其他有的没有的也接触了。

  如果说爱情是一项人类都有的感情,那么迷恋自己身边的人本来就是正常的,不过我不了解为什么不能认同兄妹之间的恋情。

  每次想到哥哥的脸庞、他锋利的眼神和讲话的语调都令我脸颊发烫,随着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喜欢上哥哥了。

  这是爱情。

  专业术语叫做「遗传性吸引」。

  提到兄妹恋产生的原因、法律、禁忌、各式各样的作品和神话或是历史的知识没有人能够赢过我。

  我知道社会上不认同这种畸形的恋爱……可是爱情就是这样……我无法抗拒。

  说到为什么喜欢上风……应该是因为父母双亡之后我们都失去了依靠,而支撑着对方的就是彼此。

  我爱着风,可是不知道哥哥对我是怎么想的。

  每次都会有那种情况,在学校或是毕业旅行时女同学都会聚在一起讨论着谁喜欢谁或者要不要告白之类的话题. 我是女生之中很受欢迎的所以常常被同班同学问到。有时是女生有时是暗恋我的男生。

  每次问的时候我都会回答『连初恋都没有。』这种敷衍的句子。

  如果直接说:『风,我的哥哥。』这样,搞不好我会被当成怪人,运气差的话搞不好有人会去跟老师说———送到辅导室、精神检查甚至是我们两个分居都有可能,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我只好藏的好好的……

  哥哥……我是如此的爱着你……

  时间不早了,已经过了五分钟,於是我起身走出厕所回去。

  「唔………」

  一进到包厢里面就闻到浓浓的一股菸味,连视野都被白色的烟雾遮盖了。

  我朝着散发味道的主人看去———是望,他明明未成年却大喇喇的抽着香菸,看起来就像是个地痞流氓,或是混黑的,能够这么大方的抽菸也完全没有一丝丝罪恶感。

  他的身上有刺青、钱包里面有不乾净的钱、还有机车的车钥匙,我想他在学校应该是个问题人物———抑或是根本没去学校。

  不对不对……望是个业余的拳击手,之前待在学校听说也是校队的,好像是因为偏差行为才被退队和退学的。

  总而言之他真的在抽菸,我虽然有吓到但是也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坐下。

  「欸你看,这个白兰地酒的颜色是不是怪怪的。」

  朔立刻拿起杯子往我的脸上靠,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杯颜色透明的酒,是白兰地没错,可是要问我颜色的话……

  「这看起来不是透明的,喝起来不是那么的苦而是偏向酸味,果然怪怪的。」

  「朔,你跟我讲这些我也听不懂啊……」

  「嗯?朔?」

  奇怪?她刚刚重複了我的话吗?

  「喔对,我是朔啊。」

  「你该不会喝太多了吧?」

  「没有,我觉得喝不够。」

  「啊哈哈……」

  我只能苦笑应对。

  怪女人。

  我回过头看着夕,她虽然在忙着打字,可是她男朋友竟然一直看着我,好像盯着我许久一样。

  这个人想干嘛?

  我翘起一边的眉头并歪头,表示困惑。他放下菸将身子向前探,双手垂到膝盖上注视着我。

  「你叫蜂对吧?」

  「嗯。怎么了吗?」

  「你有哥哥吗………?」

  这什么奇怪的问题啊……总觉得他的问句不单纯。

  「你这什么意思呢?」

  「……你的小学老师有教你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句吗?」

  「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人果然很奇怪,跟哥哥也是同个频率的,我以为只有哥哥会不喜欢别人用问句回答问句而已,想不到这个人也是。

  「有啊,家中只有一个哥哥。」

  「嗯……你的哥哥是不是叫风?」

  「咦?」

  「……在考试中用问句回答问句是会零分的。」

  不对不对,这个人到底要干嘛啊?跟哥哥又是什么关系,或者是说他为什么知道哥哥是谁. 「是啊,你和哥哥是什么关系呢?」

  他放心似的把重量压在后面的沙发靠枕,而双手摊开来抱着旁边的夕,「没什么,」他答话。「我只是想要知道风这个人是不是还住在这里而已。」

  「哥哥的话一直都住在这一区,不过他出去找房子住了,如果要找他的话应该在两条街外的公寓那。」我下意识的撒了谎,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不要随便把哥哥住的位置告诉他。

  「喔喔,谢谢你报给我地址省得我麻烦。」

  「因为你是哥哥的朋友吧?要不然不会这么了解他的。」

  「朋友………」

  欸?他的眼睛带着怒火,不过只有一瞬间而已,一瞬间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到底在生什么气?不过他接下来陪夕聊天,所以我们短暂的对话到此结束。

  我们玩了一会儿,虽然我几乎没有参与,然后走出去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差不多要回家了。

  ???

  「好了———完成了。」

  我在房间里面总算是写完这些功课了。

  蜂她……算了,一定是去找朋友玩了吧。

  真是的……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她一直没有回来令我有点担心不过又不想出去找她。

  等到她回来还是不要生气好了,要怎么开启对话的确是个好问题,我想蜂她应该很抗拒和我说话吧……

  我走到楼下看着稍早复原的客厅,也走到桌子旁边的医药箱去换药。

  幸好小腿上的伤不是这么严重,没有伤及肌肉和血管,一切也都正常,唯一很烦的就是在换药,要是不处理可能会感染。

  差不多到了一天的练习时间了,我穿上道服开始练习。

  简单来说我的爸爸是个人渣,可是生下那人渣的是爷爷,爷爷是剑术的传人,流派的话是梦想神传流。

  如果硬要说的话叔叔是空手道躰道的高手,所以小时候也学过了。

  至於我的兴趣除了练剑还有一些武术,所以被学校的教练推去打比赛也是差不多的。

  可惜的是我太容易得第一了,当然这不是吹嘘而是事实,国中时就已经是散打的第一名了,於是我顺水推舟的成为高中的散打代表。

  不是我不谦虚,而是因为这些根本就是儿戏。上场的对手我没有一个在认真的,原因很简单。

  那种弱到爆的攻击是怎么回事。

  爷爷教我的剑术、叔叔教我的体术都是玩真的,打比赛时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没有真正的实力,只是穿上护具增加自信罢了。

  叔叔和爷爷完全没有护具这东西,不如说连护具都没听过. 我一上场就用躰道的海老踢把人踢昏了,要不就是三日月蹴把人踹到吐。

  我很强以至於我一直站在巅峰。

  如果要问我为什么可以立於不败的顶点———那应该是因为其他人没有身为战斗的直觉吧……

  爷爷常常耳提面命告诉我任何情况都要认真,就像是狮子追捕兔子一样,全力以赴,再加上小时候被磨练到极致的直觉和战斗反应,所以我从来没有输过.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我抓起木刀开始挥舞,一下两下不断进退的以大上段挥下木刀。

  只是持续做着这个动作也可以提升基本的能力,而且手臂的肌肉也会变多。

  这只是一项繁杂的作业罢了,可是如例行公事一样重要。

  来提点别的。

  我家是武家。叔叔是空手道的、爷爷是剑术的、奶奶则是打薙刀术和锁链的。

  爷爷的老家旁边有个老爷爷是跆拳道的,虽然跟我们家没关系,不过他也教我很多。

  至於我有自己另外去学更多,像是法国腿击术、缅甸拳、泰拳、以色列近身格斗、柔术和柔道。

  这些是我拥有的身体技能。

  另外还有一个不算是武术算是表演的『极限武术』我也有去学. 我精通梦想神传流,而蜂则是精通户田甲流派的薙刀术和二刀神影流的锁链术. 我现在在拜师学艺的叫做天心流,是暗杀的剑术. 蜂在学的则是合气道。

  我们都是怪人所以才会学这么多,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奇怪的兄妹,可是我们不会受外界的影响。

  爷爷知道爸爸有家暴我们就非常的生气,最后因为高血压死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更加讨厌那个人渣的原因。

  爷爷他教会了我很多,梦想神传流的流派对我来说是最强的。

  所以我对那个人渣很生气。

  扯远了,我家有一把武士刀,是爷爷的爷爷传给他的,然后又传到我身上,刀的名字叫做大俱利伽罗,是一把战国时期的名刀。

  这把刀非常的漂亮,在外人的眼中看来只是一把亮晶晶的刀罢了,不过在我的眼里它是一把非常漂亮的刀,有着美丽的刀纹和完美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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