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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连结-摘月人,2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4340 ℃

  她举起已然无力的两臂,慢悠悠地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向前挪了挪贴上来。柔软的胸脯的触感在第一时间便传到我的胸膛,那对傲立的双峰竟如同棉花糖一样,轻微的压力就让塌作两团白馒头,生生要从她那件被汗浸透的衣服里挤出来。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金发在刚刚身体的晃动中乱了,用来扎马尾辫的发髻已经不知所踪,微卷的头发便整个放下来,像是瀑布一样洒在她的香肩上。而她的眼神也略带迷离,或许是混乱,或许是情愫,但那对眸子依旧是那么清澈动人,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别无二样。

  「吻我……」

  蚊子般的细声,都让我无法确定是不是她发出的,但她已然将那被汗液浸染的水润的双唇靠了上来。两片枫叶被雨水淋湿,又执拗地邀我把她们拾起,我却不想简单地顺从,而是想给她一个恶作剧。

  我将手伸向她的腋窝——那被她有意弄得干干净净的地方。柔软的腋窝已被汗水浸透,白玉琼脂一般的触感,却是火山深处岩浆的温度。然而我的手并不畏惧滚烫,只是顽皮地挠了挠她的腋肉。也许是刚刚的平静过于长久,长久到她忘了防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明显激起了这本来休眠的感官。前一刻风平浪静,后一刻浊浪排空,她的双臂猛地夹紧,作为对抗的手段,却不料这动作将我的双手死死钉在她的腋窝之中无法抽出。如此一来,我便只好继续给她挠痒了。我的指尖似是蜻蜓点水,手指轮流戳着她的腋下,却又因为渗出的汗水不时滑到原来没有预想到的位置,这反倒成了她的死穴。「誓约女君」若是无法计算,那与寻常女子又有何异呢?或许是她至死都会尝试去守护的那份高雅。不过,在我的火力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嘴唇微启想要吸气。

  我却乘机吻了上去,咸味,甜味,湿滑,粘稠,汗水,口津混杂在一起如同一锅杂酿,被我全部从她那儿掠夺。而她也用力地吸着我的唇,试图得到些许的空气,只不过我能做交换的也只有我的口津罢了。我停下手上的挑弄,只是给我俩简单的紧紧地相拥的机会。她倒是主动伸出了舌,寻觅我的舌,时而上时而下,最终像蟒蛇捕杀猎物一样死死地缠住。她的舌技是出人意料的好,让我这种小白甘拜下风,不一会儿就扭转了刚刚的局势,将她的口津源源不断地灌入我的嘴里。我难以反抗,只能立马吞咽着这甜腻的汁水,因为下一波在恍惚间又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我这儿最终抽离,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到嘴边。我和她都大口地喘着气,享受着呼吸空气的权利。她果然还是体力不支了,整个人又无力趴到我的身上,头则靠在我的肩膀上,细长的发梢不时挑逗我的鼻子,弄得我痒痒的。

  清新的空气被吸入,吐出,我倒是没多久就从刚刚的几近缺氧昏迷重新恢复了,便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向那至今为止还没有触碰过的区域。

  「这里……不行……」

  ……

                (下)

                4)

  我吃吃愣住,手僵在半空,只能抬头看克里斯蒂娜。她已能勉强在我身上坐直,不过双手依旧是无力地垂在身子的两侧,伴着大口的喘息她的胸脯也起伏着,然而我的眼中却看不到她的正脸,散开的金发如帘幕掩住她的面庞,只留下那月牙尖的下巴供我瞻仰。

  「在这儿……不行……」

  她朱唇微启,牵动了下巴与脖子上的肌肉,让原本附着在上的汗液又一次流动起来,一股脑地滴落到她花白的胸口。我这才堪堪明白她的意思,便把她一把抱住,以便尽可能把嘴凑近她的耳朵。

  「在哪儿不重要,和谁一起才重要。」

  她紧紧地靠着我,连咬嘴唇、咽口水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是内心的挣扎,是心底的抗拒,是过去的期望,是此刻的默许?我不知道,我只能猜测,因为她没有答应,同样也没有拒绝。她不肯吐露一个字,或许是因为她的教养束缚了她的思考,限制了她的行为,毕竟这从一开始就不是她所接受的,她所期望的,但她还是学着去接受了这属于她的命运,以及属于她的命运之人。见她始终一言不发,我便明白了,又将手向下伸去。她没有阻拦,反倒是默然地用手掀起了她的长裙,以此引导我的方向。

  我便也顺着她的意,抚摸起她裙下的禁区。她的裙下,是那最后的一道防线——水面一般丝滑的丝质手感,镂空的蕾丝花纹如同平静湖面上被微风吹荡起的涟漪,一阵阵地刺激着我的指腹。若是指尖划过水面,岂有不被沾湿的道理?略带着温度的液体润滑着我的指尖,让我不禁加快了手上的爱抚,而伴随着我指尖一同舞动的,还有克里斯蒂娜强忍着的呻吟声。明月当空时候,花香阵阵,莺啼啾啾,春水潺潺,怎让我不情迷意乱?我像一头撒欢的小兽,在这独属于我的方圆之中任性地驰骋,而她则像母亲一般用那宽广的胸怀接纳着我那与生俱来的兽性以及不谙世事的无礼。我的指尖在有限的空间里继续自由地发挥着,或轻抚,或挑逗,或拉扯,或揉压,这种时而酥麻,时而放松,时而如蜂叮般疼痛,时而如蚊叮般瘙痒的挑拨技巧让克里斯蒂娜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她整个人像是脱了线的木偶一样伏在我身上,连搂着我脖子的手也无力地摊在我的肩膀上。她离我那么近那么近,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即便室内的灯光再如何昏暗如何暧昧,即便她金色的发浪再如何汹涌如何澎湃,也无法阻止我看到她的脸庞。那副平日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傲早已伴随着她内心的困惑与挣扎一同消逝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只留下充斥着整个白净脸颊的赤霞,以及包含着女性荷尔蒙的香汗。尽管她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却在我手指一阵阵地冲击下,只能紧紧抿住自己的双唇,方才勉强自己的娇声只能传进我的耳朵,而不让其他不相干的人也听去。

  她的汗水又一次顺着她身上各处的曲线或流淌,或堆积,或是断流之河犹待滋润,或是丰美之泽盈盈将出。我再无法忍受她微微扭动的身子带起的胸前的波浪,便一股脑地扎进了那巨浪之中。那对巨浪中,积攒着她顺着锁骨而下的香汗,咸湿的风伴着浪打在我的脸上,却感受不到疼痛,而是如棉花糖一般的柔软,而她香甜的气息勾引着我伸出舌头去品尝这海水的滋味。她的热情难却,我用舌尖沿着她双峰的曲线勾画起来。尽管她的汗水积累在乳沟中不知多久,不过只因源头活水来,而没有丝毫令人生厌的酸味,被舌尖最先吸收的是如同海风的咸味与微涩,那是来自她身上的矿物质的味道,自然又清新。这味道再顺着舌苔慢慢攀爬,又渐变成了水果的香气与甜美,多汁而黏腻,胶水一般附着在我的喉管上不肯向下流去,却又甜得让我不顾喉咙的堵塞去继续贪婪地吮吸。没一会儿,她雪白的双乳上就布满了小块的红色印记,没想到我踏雪寻梅的雅致到她身上却化为乳房上的酸与痒,惹得她又娇喘阵阵。

  在或上或下的刺激下,她突然用双臂死死抱住我,身子也不住地抽动起来。与之而来的,是传递到了我的指尖并且足以将其融化的温暖与湿滑。她的蜜液将黑色的丝绸内裤彻底的浸湿,然后再透过密密麻麻的蕾丝小孔渗出,滴落在我的早已挺立如山峰的两股之间。她在我的耳朵边上吹着淫靡的香风,让我再也无法克制我自己的冲动与欲望,一把将她抱起,她的身子轻盈的似是一根鸦羽,在腾飞之际从空中缓缓落到了边上的木头圆桌上。

  副团长的接待室,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那似乎没有任何访客前来的寂静。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高挂空中的冰洁玉盘,零零散散的点点星光,冰冷到刺骨的秋风;屋内,昏暗得让人情迷意乱的烛光,被汗水彻底打湿的木椅,欲火焚身的两人。无需任何的语言,甚至无需目光的对视,因为任何人,任何一个正常人,任何一个有性欲的正常人,都明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就像是火山的爆发需要来自地底一点点的震动,洪水的倾泻需要来自堤岸一点点的缺口,烟火的绚丽需要来自打火机的一点点火星,我和克里斯蒂娜之间也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份无需我俩动手能够忘却礼仪约束的契机,一份无需我俩开口就能打破暧昧沉默的契机。

  夜,星与月高高在上地一同沉默,无言地从窗口偷窥着房内的一切,无声地哂笑着我俩无意义的矜持。

  时间依旧静止着。

  「淦啊……淦啊……」夜的宁静最终还是被一声鸦鸣撕裂。

  「我是……第一次……温柔点……可以吗?」

  我这才将神志重新聚集回克里斯蒂娜身上,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生性好斗的捣乱分子,缺乏乐趣的愉悦犯,实力高深莫测的剑斗士。重重的身份既是保护她的护甲,却也是无法卸下的枷锁。而此刻,抛去一切多余的冗长,静静躺在我眼前的木桌上,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蔷薇,而我所需要做的就是在此时此刻去摘下她——这朵多刺而诱人的花。

  没有时间给我犹豫,没有时间给我多舌,错过时机就是对她最大的亵渎。我一把将她的连身裙从开胸的位置撕开。高级的丝绸撕裂,也是发出「斯拉」的一声。黑色的铁幕从中间褪去,暴露出的却是她如雪一般高洁的肌肤。洁白无瑕的雪原,如同是圣地一般不容许丝毫的亵渎与调戏,让我不禁微微地发起愣来。克里斯蒂娜可没有给我退却的机会,她一只手掩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却轻巧的解开了自己内裤的绳结。被水打湿的黑色的羽毛不复轻盈,重重落到地上,不发出一点点声响,却在我的脑子里炸开了花,让我仅存的理性都灰飞烟灭。我蹲下身子,凝视着那片褪去神秘外衣的禁区——浓密的金黄色的草原,依旧挂着晶莹的露水,雪白的大地,则透出细腻的粉红色。

  「别盯着看那儿……」到了此刻,克里斯蒂娜反倒又莫名的娇羞起来。

  「嗯」我嘴上答应着,却完全没有听进她说的话,依旧吃吃地欣赏着这一份绝景。不知道怎的,我把脸贴上她的两股之间,伸出舌头品尝起来。

  「啊!」是克里斯蒂娜的惊呼,显然这下让她措手不及了,「那儿……有点脏啊……我今天没有洗澡……」说着她便用双手按在我的头,想要将我推开。只是这样的美餐在眼前,我没有不去吃的道理,便仍然不管不顾地舔舐着。

  她的阴部是漂亮的粉红色,尤其是两瓣阴唇尤其的漂亮,微微张开似是含苞待放的樱花一般。很难想象岁月也许在她脸上留下一丝沧桑感,却没有光顾这里丝毫。惊叹之余,我的舌头也并没有停下,而是绕着她的花瓣画着圈,好将两瓣上残余的蜜液通通舔舐殆尽。而她也在我舌技的摧残下,不禁浪声连连。或许是下身的瘙痒让她难以忍受,她不自觉地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脑袋,这下反倒是彻底将我固定在了两股之间。

  我将双手环绕过她丰腴的大腿,以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舌头也不闲着,开始挑弄起她的阴核。或是用嘴吮吸,或是环绕打转,她的阴核在我的挑逗下没一会儿就变得硬邦邦的,好似一颗红豆一样立了起来。她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越夹越紧,我的头几乎埋没在这两座雪原之中,而雪的压力透过腿上的肌肉传递到我的脸颊,挤得我几乎透不过气。因此我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向她的深处继续舔去,像是一只蝴蝶,用长长的口器慢慢地探到花蕾之中,然后便可以吸到甘美的花蜜。只不过,我的灵巧相比之下更胜一筹,通过舌头的翻转,我先将她阴道口的肉壁舔了一个遍,而随着舌头渐渐地深入,伴随着她愈发高涨的娇声以及双腿上愈来愈大压力而来的,还有她分泌的源源不断的蜜汁。我贪婪地用舌头舔舐,粘稠的液体附着在舌头上,然后在舌头抽回时一并带入我的口腔,给了我细细品味的时机。苦,涩,甜,咸,各种味道夹杂着,让我无法一一去分辨,便直接一口咽下这汁水,好腾出空间迎接下一波。

  均匀的潮水在我舔到某一处时突然暴涨,汹涌的蜜液一下子冲出,甚至流出了她的阴道,滴滴答答地打在桌上。而我脸两侧的压力也在一瞬间里释放,好让我终于逃脱出来。揉了揉微微发疼的脸颊,我站起身子看着克里斯蒂娜——她的双腿微微地抽动着,而淫水则不断地从双腿之间流出,溢满了桌子,沿着桌边慢慢滴落到地上。

  「舒服吗?」

  她似乎是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却低低地回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继续吧……」

  听到她的允许,我便解下自己的裤带,将自己已经涨得生疼的阳具露出。秋日夜里的空气那么冷,几乎要在我滚烫的阳具上凝结出水滴。即便这样,也是无法平息我欲火,毕竟现在能够平息我的,也只有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而她也敞开了双腿等待我去填上她的欲求。

  此时无需多言,因为她早已经湿透了。我用双臂勾起她的双腿,然后缓缓地将龟头推入她的阴道内,潮湿,温暖,以及出人意料的紧实。若不是泛滥的潮水充当了顺滑剂,恐怕连我的龟头都难以撬开她少女般的铁锁。我的阳具仅仅进入了几寸的距离,厚实的肉壁就从四面八方给我施加着压力,几乎要将精液从我的阳具里压榨出来。忍着射精的冲动,我继续将阳具向她体内更深的地方推去,每进入一点,我的阳具也能更好地体会了她体内的温度与形状。我挺立着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剑,最终整个插入了她的蜜穴,堪堪就能亲吻到她的子宫。龟头的前方是那么火热,就像是一个全开的火炉,似乎就是等待着什么东西去将她填满。

  「我真的……是第一次……」

  莫名其妙的话,从克里斯蒂娜的嘴里蹦出,让我摸不着头脑。

  「不是说……都会流血……的吗?」她边说着,一只手边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愿意看见我的样子,「而且……听说会很痛的……可是我都没有……是我太淫dan ……了吗?」我听到这儿有点想笑,嘴角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上扬,只有面部的肌肉在不住地抽动着。她似乎是透过指缝看见了我的样子,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呜咽起来。

  我全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有点愣住,想要说些什么,却总觉得有一些无力,便也哽在喉头。没有办法,我只好俯下身子,想把嘴尽可能凑到她的耳边,但这个动作也让我阳具的最后一寸都埋没进她的蜜壶,惹得她不禁发出一声娇喘。

  「我不在乎……我爱你,克丽丝缇。」

  她将手从脸上移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先把头扭到了侧边。

  「男的……不都有什么……处女情结吗?」

  「多多少少吧……」我不想欺骗或者隐瞒什么,便说了实话。听到这儿,她将头彻底扭过去,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可是重要的是……我只想要你,克里斯缇。」我依旧是毫无保留地表白着我的心意。只不过,更何况克里斯蒂娜必然处女,因为作为誓约女君,没有男人曾碰到过她的身体德这一层思虑被我埋在了心底,没有说罢了。

  她依旧没有把脸转过来正对我,只可惜她一头靓丽的金发和她一样的沉默。我也不想多话,便对着她唇的侧面吻了下去,却在嘴角先尝到了一丝咸咸的味道。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她把我一把搂住,深情地吻了上来。两瓣厚实的唇紧紧贴合上来,紧接着是她的舌头也缠绕上来。她的脸就在我的眼前,她挺立的鼻子几乎戳在我的脸颊上,从鼻孔里呼出的空气一阵阵地拍打着我的脸。不过,我也借此更好地看清了她——那对闪耀着夜空中明星微光的金色双瞳,依然是那么深邃,那么纯净,让我几乎都忽略了她眼角微微的泛红。

  没有交流,我们却默契地动起了身子。我慢慢地扭动起腰,而我的阳具也在她的体内或进或出。每抽插一下,我都感觉她的肉壁收缩得也更猛烈。伴随着身体的摇动,她的蜜穴不仅仅是想要将我的精液从阳具里吸出来,而是想要绞干毛巾里的水一般疯狂地缠上来。凹凸不平的穴肉摩挲过我的阳具,感觉就像是被黑洞困住,强大的吸力促使着我脱出,却又吸引着我再一次深入。

  然而她也并不好受,每当我插到最深处,她便想要叫出声。只是无奈是她先将舌头缠上我,我又怎肯随随便便地放开?声带不住地震动,声音却只能留在她的嘴里。为了堵住她的声音,我更是源源不断地将口中的津液交换给她,逼迫她只能一直吞咽着,没有机会再发出声音。

  只不过,时间总是最大的敌人。过于浓厚的深吻对肺活量实在有提出了太高的要求,因此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松开彼此的舌头,给对方一个喘息的时机。尽管多多少少有些依依不舍,我俩还是放开了对方的唇,只留下舌尖上拉出的一条银丝。

  看着她一脸的满足与舒适,我不禁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趁着她还贪婪地品味着新鲜的空气时,我震动双臂,她双脚上鞋子也随之落地。金属加固的靴子,从半米多的地方落到地上,即便有着地毯的缓冲,还是发出「嘭」的一声。只不过此刻,再也没有烦人的多余者在旁听,因此再大的声响也不会让人困扰。但是克里斯蒂娜似乎还是吓了一跳,身体微微抽动了一下。还没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修长的双腿便被我举到了面前。她的双腿匀称白皙,大腿饱满丰腴,而小腿相比之下则更显得健美。她小腿的腓肠肌划出新月一般的圆弧,简直就是浑然天成,一小半裸露,而大部分则隐藏在她黑色的丝袜之下,平添几分神秘与情趣。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她的小腿,丝袜的光滑掩盖不了她小腿肌肉的弹性以及嫩滑,反倒使肌肉的线条与轮廓更加的惹人注目。简单的抚摸已经难以满足我的欲望,我便用舌头舔了起来。丝线的味道混杂着丝丝的汗味,一下子就涌进我的口腔。

  「别啊……今天巡逻……走了太多路了……」她嘴上还在挣扎,身体却相当老实。或许是因为我的下身还在持续着抽插,阴道里的阵阵酥麻弱化了她的反抗,肢体上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加欲拒还迎起来。她无力的抗争让我更加垂涎欲滴,开始用牙轻轻地啃咬她的小腿上的嫩肉。牙尖的锐利,轻松穿过层层叠叠的丝线,将压力施加在她的肌肉上,是剧痛,是抽痛,是刺痛,是胀痛,是酸痛,是微痛,是痉挛,是瘙痒,是酥麻?我不知道,不是因为没有去注意她的表情,而是她的双腿挡住了我的视线,或者说吸引了我的双目,让我再不能去看别处了。我只能听见她轻声的呻吟,想必一定不是痛苦吧。

  沿着小腿慢慢向足部舔去,途径脚踝,最后我的舌头抵达了她的脚底。尽管沿着丝袜舔着,舌尖上的咸味与酸味愈加地明显,但是我还是明显地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味道——像是果香,却又像是檀香,总是,是独属于她的味道,因此味觉上的感知愈强烈,我反倒是愈加地兴奋。克里斯蒂娜似乎也适应了来自腿部的刺激,逐渐享受起来,但我决心不轻易放过她,便停下舌头的舔舐和阳具的出入。

  「你之前好像对我身为男性的品格有过怀疑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送你戒指的时候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她又把脸藏在金色的发浪下,想要借此躲过我继续地追问。但我早已摸透了她的弱点,提问只不过是为了分散下她的注意力,好让她不再将意识集中在自己的下身。

  她似乎还在为找借口而烦恼,我却猛地用舌头在她脚掌最中间的位置——当然,也是最柔嫩的位置画了一个圈。虽然有着丝袜的保护,舌尖的力量还是简单地力透纸背。舌尖,看似平滑的部位,上面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感受器,因此其实相当的粗糙。粗糙与嫩滑相碰撞,或许无事,然而若是二者相互摩挲,却能激起极大的感知风暴——痒。而克里斯蒂娜,我也已经多次验证过了,她,相当的怕痒。我的舌尖几乎个个触碰到那个位置,她便难以克制地爆笑起来,双腿也踢着挣扎起来,只可惜我用一只手轻松环住她的双腿,不让她脱出。舌头上不断地挑逗着,我的下身也没有闲着,挺立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体内,全然没有刚开始的那般体贴。她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混乱起来,是笑声,是呻吟,我想她自己都不太明白了。她只是大口地将空气吸入,然后伴随着声带的强烈振动再将其吐出,不过所发出的声音,可能她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虽然我用手臂扣住她的双腿,但是她还是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而她的蜜穴也因此变得愈加地紧致。她的肉壁似乎饥渴难耐,用尽力气压榨着我的阳具,我只感觉每一下抽插几乎都要用尽自己腰间所有的力量,而阴囊里早就已经鼓胀得蓄势待发了。龟头上的酥麻不住地提醒我临近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克丽丝缇,我要射了。」话音刚刚落下,我还没来得急把阳具抽出她的体内,她却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头。身子差点失去平衡,我的龟头还牢牢地被她的肉穴吸住。一阵酥麻似闪电击中我的腰间,只感觉再也无法忍耐,火热的白浊,便从马眼中喷涌而出,释放的快感也与之一同沿着脊柱涌上脑干,冲得我几乎都站不稳了,只能勉强扶着她的身子。

  精液,和精力一样,至少对于我来说,都是有限的。即便是积攒了那么久,也不会无止境地射出,至少,此刻我的阴囊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我将依然鼓胀得紫红的龟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就像是拔开了瓶口的塞子,她吃不下的浊液也流了出来。

  我缓了缓神,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独留她还在木桌上恢复。我闭上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儿,却忽然感觉自己的阳具上一阵温热湿滑。

  「克丽丝缇,你……」

  「BOY ,别说话,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她双膝着地跪在华美的地毯上,用嘴给我的阳具做着清洁。

  「我可还没有足够的愉悦哦?」我从未想到,这样的淫语会从她口中吐露,但是看着她红润的唇上上下下地吞食着我的阳具,还是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来。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我的正反馈,她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还没来得及理解那笑的深意,她就把我的阳具含得更深了。粗壮的大棒,几乎整根都没入她的口中,我能感受到龟头的前端约莫已是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柔软的喉头,却可以将我涨大的龟头压得微微变形,这致死的酥麻配合着她舌头的舔舐,让我的阳具又一次充血到了夸张的大小。犹豫刚刚才射精过,我的阳具的敏感程度超乎我的预料,尽管她的舌技远远称不上熟练或是有技巧,只是一次又一次粗暴地缠绕上我的肉柱,但还是将我全身的感知与意识全部拉扯到了一个勉强被她含住的长度上。我几乎分辨不出,到底是她哪边的嘴更加让我欲罢不能,我只知道与其去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不如去享受这个恍惚如梦,稍纵即逝的快感。

  忽然,她的牙齿有意无意地轻轻蹭到了我的阳具。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本应感受到的疼痛感却也一并化作快感,几乎就要倾泻而出。然而这时她却停下了口交,决绝地让我的阳具重新暴露于秋日寒冷的空气中。充血的巨根,上面挂着粘稠的津液,一跳一跳地,似乎是在抗议着离绝顶就差一步的无情中止。没等我开口乞求,她却又先发制人了。

  「BOY ,你前面好像很中意我的脚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的脑袋早已如同一缸浆糊,想不出什么解释或是借口,只是语无伦次地嗯嗯啊啊着。

  再看她,早已站起了身子,俊秀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常胜将军的那副模样,性感的红唇微微地上挑,眼睛也对我不停地送着秋波。

  「现在是『誓约女君』的反击时间了哦!」她的口气似乎是对着手下败将宣判一样,只不过用的不是那边杀人不见血的圣剑阿瓦隆,而是她的玉足。她背靠着圆桌,轻巧地抬起了一条腿,移到了我的阳具的正上方。没有直接的接触,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我却像是受到了磁铁的感应一般,一股怪异的瘙痒已然从龟头传递到了感受中枢,强迫我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才避免现在就射精的尴尬。而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平日里难以捉摸的笑容,似乎是满意地对我点了点头。

  「很有精神嘛,BOY !」这或许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夸奖我,「我们家族的家训有一条……」

  又是家训,贵族的家训,冗长而陈腐,如同老奶奶的裹脚布……我心里想着,却没敢说出口,多少是因为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否的权威。

  「家训……互不相欠……」她顿了顿,似乎是因为我无声的打断而忘了词,「你让我那么愉悦,我当然也要给你一些……奖赏了……」

  说着,她将手伸向自己抬起的腿上的那条丝袜,慢动作般一点点地将它脱了下来,然后将它系在我的眼前。我并不是没有力气反抗,却觉得只会煞风情罢了,毕竟克里斯蒂娜难得让我感受到这种非比寻常的女性气质。半透的黑丝,被硬生生拉长,线与线松开,本不足以遮蔽我的视线,然而这薄如蝉翼的丝袜上,却因为我之前的舔舐变得粘稠而潮湿,混杂的汁水填满了缝隙,也剥夺了我绝大多数的视觉。

  视觉的缺席,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因为我的其他感知在黑暗中被无穷地扩大。我似乎听见她不均匀的喘息,似乎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水果香气,甚至连她没有触碰到我身子的脚掌,我都能隐约感受位置。没有让我等待太久,我就品尝到了她裸足的滋味。当然有这份幸运的,不是我的眼,不是我的鼻,不是我的舌,而是我鼓胀得几乎下垂的阴囊。她的脚底带着她的体温,似乎比房间里的空气还要冰凉,却也似乎比我的身体还要燥热。不同于她身上别处的肌肤,脚底再怎么光滑,也有一些纹路在上面。皮肤的褶皱,用眼睛看着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但若用身体去亲自体悟,又是另一番感受。她轻轻地踩着我的阴囊,恰到好处的力量,不至于感受到疼痛,却每踩一下都让我从下而上一阵痉挛。接着,她用大脚趾顶住我的阳具,然后慢慢沿着我勃起的方向来回滑动。酥麻,瘙痒……我几乎感觉我阳具已不再是我身上的一部本,过于多的感受如同霰弹枪的弹药一齐出膛,沿着神经向着四面八方发射出去,最终却又汇总击打在我的脑子里。

  坐着享受她的「奖励」,是我此刻最好的选择,我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是这样想的。即便我的下体有所怨言,但当她用脚趾夹住我的阳具时候,它也选择了放弃挣扎与反抗。我从来没想过,她的脚趾之间小小的空隙,竟也可以作为「性器」一般的存在。像是被台钳一样紧紧夹住,但我的阳具依旧能上下地抽动,她脚趾间的汗液湿润了我的阳具,避免了干巴巴摩擦的疼痛,更允许她自由地掌握挑逗我的速度。

  「我要射了……」

  「不行!忍住!」

  「克丽丝缇,我忍不住了……」尽管我尽力听从她的命令,屏住呼吸以及自己臀部的肌肉,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汁液漏了出来。幸好,她此刻也仁慈地停下了脚上的动作,给了我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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