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雷注意、ABO注意、文笔渣注意、极ooc注意

FGO，現PA，A闪×O娜，夹杂大量伯南

本作品含有强制、暴力暗示（慎入）。

某些情节只是故事剧情，请不要在现实中模仿。

凡事只在一念之间。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21.

阿周那一直盯着屏幕上红色绿色的按键一时未反应过来，电话便因时长关系自动挂断了。正当他打算收好手机时，却他依稀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阿周那！」

阿周那顺着声源的方向望过去，并在河的对岸瞧见了一个小小又闪闪的金色人影，随后铃声又再一起响起来了。他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两次无视通话，最后还是按了接听。

「早安，吉尔。」阿周那以冷淡的语气说道。

「早安，阿周那。」

「……抱歉，我不想看到你。」

「本王允准你别脸。只要你不挂电话，本王就不会接近你。今天开始本王在河的对岸陪你走上班。」

「……随便你。」

虽说是通话，但只不过是吉尔伽美什自己一人说着一些平常普通的事。当过桥的时候，他们会呈平行线般走过。阿周那稍稍转过脸，听着吉尔伽美什的脚步声愈来愈响，又变得愈来愈小声。

阿周那在店门前目送金色的背影在桥的另一端愈走愈远，道：「我到了，再见。」

22.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知为何人总在糟糕的节骨眼上遭遇雪上加霜的境况。时间线稍稍倒退回黄金三靶其中两人喝酒灌酒拼酒后的清晨，当时吉尔伽美什终于体验到何谓宿醉过后头痛欲裂的滋味了。他再收到秘书西杜丽的连环夺命call召唤他回公司来处理对家企业恶意收构的情况，接下来吉尔伽美什没日没夜埋头于公司的会议室里作出应对，直至事情麈埃落定才打算回家歇歇，然而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合眼就直接昏睡过去了。

吉尔伽美什醒来之后盯着茶几上的干花饰品好一阵子，便立刻动身前往基督山庄园。可是，他见阿周那魂不守舍地坐在池塘边，远远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深感这时并不是适合交谈的时机，最终还是没有走近。

之后的每一天，吉尔伽尔美什都会前去精品店，但每次只有「close」的牌子无声地回覆他。他靠着店门把自己的金发拨上去搓揉了良久，最后他下了一个决定。

吉尔伽美什在通话期间避开了所有能触发阿周那记忆点的事，说说恩奇都和金固猫捉老鼠、笨蛋伊什塔尔和埃列什基伽勒的掉链子……每当他认为阿周那不在聆听的时候，阿周那便应他一两声。即使只有音节，也让吉尔伽美什心感喜悦。不久后，吉尔伽美什便发觉了每当他说到旅行的事，阿周那便会给予较多的回应。

吉尔伽美什每一年都会特意抽出一星期的时间和恩奇都去旅行，所以他有数之不尽的旅行趣事可以和阿周那分享。例如是虚幻的极光、壮丽的山河、宏伟的建筑、悠扬的笛声、小店的咖啡……又例如是透过画鬼脚的方式去决定什么奇特的地点、因天气恶劣而在飞机上等待了八小时、在陌生的山区里兜兜转转走了一下午，结果发现那间餐厅已经结业、驾驶中途汽车没了汽油，两人在等其他车辆经过期间一起坐在车顶上数了一整夜的星星……

阿周那会站在店外静静等待他说到一个段落之后才向他道别。然后另一天，吉尔伽美什会再次来到河畔的另一边，隔着电话继续诉说他的故事。

今天，他的运气不错。在电话接通后就下起微雨来，而雨势不大，用不着打伞。吉尔伽美什喜欢雨天，因为在雨天阿周那总是走得特别慢，这表示他可以有更长的通话时间。

「本王记得第一次和恩奇都吵架也是这样的雨天。当时我们在美索不达米亚看杉林，他突然和本王说……他在死后想葬在这里。」

让我归于尘土。

恩奇都一边低头编织着蓝色勿忘我的花冠，一边平静地说，平静得像描述天气一般。

「我气怒他突然提起这个扫兴的话题，便和他大吵一场。接下来几天我们都分开行动了。」

吉尔伽美什不记得实际上他到底在争拗什么，但当他和挚友的脚印在湿润的泥泞上分别时，他回首瞥了一眼，恩奇都那落寞而忧伤的神情，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旅程的最后一天，本王站在幼發拉底河的观光船上。船大概驶到上流的时候，身旁一位巨人般的男人在哄闹别扭的小女孩，不经意地把本王推了下水。」

不知为何当时吉尔伽美什的第一反应不是游上船，而是让自己聆听流水的声音。水温很凉，凉得让人清醒。河底很静，静得令人沉醉。他就这样寂静地流倘在河水之中，仿佛回到了母亲的胎里一样心安。

「本王在水中看着折射的阳光若隐若现，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本王希望能葬在那一条河里。这样，我就能回到一切的起点，人类开创文明的起点。」吉尔伽美什略为感慨地道，随后又向话筒另一端的人问：「阿周那，你希望有一个怎样的葬礼？」

接下来一段很长的时间只有小雨的节拍和微微的呼吸声回应他。正当吉尔伽美什心想今天也是只有「早安」和「再见」的时候，他等来的回答几乎踢碎了他的内心。

「……我现在只能专注于怎么样生存。」

一句话。

吉尔伽美什心里清楚，他只需要说那一句话，阿周那所求的也只不过是那一句话。

「阿周那，对于我之前对你做的事……」吉尔伽美什踩着脚下滚动的小石子，凝重地道：「我……」

他打了近百通的电话，酝酿了几个月也未能说出口的那一句话。

「我很……」

他说不出口。吉尔伽美什是绝不可能屈就其他人。傲慢如他，是绝不可能主动说出那一句话。正当他快把下唇咬出血的时候，阿周那善解人意地替他接了下去。

「……很……抱歉？」

吉尔伽美什顿时如释重负，他再三思考后决定单纯地复述一次阿周那的话，说：「很抱歉。」

这次，他没有等来对方说「再见」，阿周那就已挂断了电话。

tbc

特别感谢我的朋友GR用了一句「你让啾啾把话接下去不行吗？」把我从纠结了三天的「闪闪道歉了就不是闪闪。」和「不道歉还能怎样推剧情。」的两难中解救出来。

沙雕时间：

友：我觉得这件事如果让小恩知道了，他一定会取笑闪闪（笑）！追了别人半年却连小手都牵不了！而小恩一早就将金固搞定了！

我：金固的话，应该5分钟就被小恩攻略完了。 （金固厨发言）

友：毕竟是小恩，5分钟足够了！ （恩厨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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