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雷注意、ABO注意、文笔渣注意、极ooc注意

FGO，現PA，A闪×O娜，夹杂大量伯南

本作品含有强制、暴力暗示（慎入）。

有人在磨难之下性情大变，有人在痛苦之中保持初心。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12.

当胃部开始有点隐隐作痛的时候，阿周那便意识到他错过晚餐了。他瞄了瞄墙壁上的时钟，原来一早已到关店的时间。在他慢慢拾掇的期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阿周那已经差不多习惯了吉尔伽美什会突然之间弹出来找他了。虽然这个男人任性的言行有时令阿周那感到无所适从，但相处下来他觉得对方总归无害，也习惯了。这几个月来阿周那接受了一个事实 — 吉尔伽美什是无法被阻止的。他收拾好思绪后回头一看，然后呆若木鸡地瞪着对方。

……金色的西装配上豹纹的衬衫是怎么一回事……

拍门声愈来愈急，阿周那才反应过来赶快开了门，说：「晚安，吉尔伽美什先生。」

「来！心怀感激地收下本王的恩赐吧！」吉尔伽美什相当兴奋地把一个长型的木箱子塞到阿周那的手里，命令：「快点拆开它！」

阿周那不解地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随后他打开了箱子。箱子里放了一根木制拐杖，颜色呈深褐色却富有光泽，花纹如同蛇纹一般独特，还散发着淡淡木香，一看便知这是由相当名贵的木材制成。

「这一定十分名贵。」

「当作生日礼物快收下！」

阿周那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回应对方。他现在在证件上的出生年份是南丁格尔按照他的骨骼状况估算的，而日期是他和爱德蒙一起住院的那段时日玩TRPG时投骰骰出来的。他有点黯然地回答：「……我不肯定自己在哪一天出生。」

「本王说是今天就是今天！收下！」

见送礼的人如此坚决，阿周那也不便拒绝。他细察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生日礼物，禁不住微笑着说：「谢谢你，吉尔伽美什先生。」

「带上新拐杖陪本王出外走走吧！」

阿周那轻轻点头后便赶快把店门锁了，然后和眼前人一起沿着河畔漫步。这根新得的拐杖的重量和高度都刚刚好，比起旧的那一枝好用多了。他再一次向身旁的人道谢，金发男人只是微笑着不说话。阿周那还想对他说些什么，但他没有头绪。一般来说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吉尔伽美什说话，听他痛骂对家公司不知好歹的敌对、批评除了他的秘书之外公司内的其他杂种写的企划书多么「垃圾」、苦诉他最近要审核的公文愈来愈多、抱怨他的姐姐经常有事无事找他碴、调侃他的两位早该在一起的老同学就是打死不向对方表白但又在三人约出来时总让他做电灯泡、吐槽回公司的路上必经的十字路口设计得多么没效率、怒评当他以为发现了金子却原来是糟粕时有多么失落、偶然担忧地诉说他的挚友随性起来闯下的祸有多么的难以善后……总之很少会有阿周那主动向他搭话的时候。

他想了很久，最后脑子一热选择了一个最糟糕的开头：「今夜天气很好。」

他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幸好吉尔伽美什的兴致似乎很不错，把他的话接下去了。

「今夜是满月，月色正好。」

阿周那抬头一看夜空，月色皎洁而散发出冷清光芒。他不由得感慨起来，叹：「只可惜月亮的光辉是被授予的，本质只不过是一块死气沉沉的大石头。」

「不会发光的石子却能拥有媲美太阳的光辉，本王认为这相当有价值。」

阿周那撇了撇嘴后回应：「恕我不同意。明明只不过是反光，却仍自诩高洁，简直不知羞耻！」

他一说完，身旁的人又再一次哼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吉尔伽美什笑起来的方法与爱德蒙很相像，而爱德蒙的声音和他相差无几，让阿周那感觉好像自己也曾经发出了这种羞耻的笑声。

「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多少诗词歌赋都在赞颂月亮的高洁。」

「清高亮丽的只是人们看到的一面，背面可是丑陋不平。」

吉尔伽美什认为这个问题没什么好讨论的，但他着实喜欢看阿周那生气撇嘴的模样，便决定故意和对方唱反调。

「月亮在火焰未被发现之前，在黑夜为人指路。」

「那只不过是因为太阳不在。在白天，有谁会在意月亮呢？」

「白昼日月同辉，黑夜婵娟独照。太阳呈现十二小时過後便會隱沒。」

「月亮也会消失，太阳的隐没仍是完全，月亮的藏匿却是残缺。」

「有圆有缺，才更有趣不是吗？」

阿周那还想反驳什么，但随后一想，为了这种事而与人争拗着实无谓，便不再开口了。

他们一路沉默，直至基督山庄园的石牌出现在视线范围之内。

「基督山庄园就在前方。吉尔伽美什先生，十分感谢你的慷慨送礼。」阿周那在吉尔伽美什点点头后，说：「那么，晚安，再见。」

但是，阿周那没走几步就被人叫停了。他回眸一瞥，只见吉尔伽美什微笑着说：「阿周那，生日快乐。」

13.

「我的病友，告诉我你对于扰人清梦这件事有什么见解？」

「那当然是相当恶劣的行为，但算上时差，你那边应该一早就天亮了。」

爱德蒙打了一个呵欠从旅馆的大床上爬起来，瞄了一眼已经爬上半空的咸蛋黄。他一边冲泡咖啡，一边继续和阿周那电话通话。

「早安，爱德蒙。请你别空腹喝咖啡，以及请回答我的问题。」

基督山伯爵无视了友人的劝告抿了一大口，结果烫伤了自己的猫舌。

「这没什么好比较的，太阳和月亮于我而言并没有区别……」爱德蒙从那两个星体联想到其他会发光的物件，说：「真要说的话，点烟的火柴和提……打火机对我来说还有用些。」

好险，爱德蒙差点就把自己的罪行溜出口了。他趁阿周那不在意时偷偷地把弗洛伦斯送的提灯塞进行李箱里。他不能否认他已经习惯了看着微弱的灯光入睡，算不上好梦但至少不会失眠。不过，他知道灯对阿周那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所以他在离开前在阿周那的床头安装了一盏台灯。

「……你为什么擅自拿走了提灯？」

「你不是打电话来只为了问这一个问题吧！」

爱德蒙刚才还寄望阿周那不会记起他自作主张的事，他现在只能飞快地转移话题。他的计谋成功了，阿周那没有再追问下去。

「有位客人和我一起对这个话题深讨了一番。」

不知是否电话里的杂音太大，阿周那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告诉我你的店铺什么时候开始卖日月星辰了。」

「没有，只是那个客人有点健谈，他会经常来店里聊天。昨天还任性地给我定下了生日日期，送了我一枝名贵的拐杖作贺礼。」

「名贵的拐杖？」

「过去的知识告诉我这枝拐杖的价值不菲，而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富豪的气息，他之前还把店里全部的货品一次过买走。」

爱德蒙放下了杯子思索了一会儿。超高校级的名侦探在很久以前就察觉到阿周那他并没有身为Ome/ga的自觉，而是一直把自己当作Alp/ha来生活。他推测阿周那要么就在过于性别淡化的环境中成长，要么就从小被当成Alp/ha养育，导致他在性别分化后仍采用以前的生活方式。虽然以当代平权的社会，不应该以A/B/O的性别定型去定义他人应该要怎样生活，但有别于弗罗伦斯投身医疗界后只把自己当是护士和贞德身心进化成超越女人的存在，阿周那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名Ome/ga的事实，以致他在某方面迟钝得简直难以置信。爱德蒙甚至曾经怀疑阿周那多年前惨遇的事故有可能是他自己警觉性太低。

「那位客人，他是Alp/ha吗？」

「是。」

「那他大概在追求你，以Alp/ha的身份追求Ome/ga的你。」

正如爱德蒙所料，阿周那顿时陷入了沉默，沉默就是阿周那开启头脑风暴的先兆。虽然他向来无意探究友人的想法，但是看在从同一间医院出来的情谊上，他总要为友人把把关。

「告诉我他的名字。」

「……吉尔伽美什。」

「那可真是！」

像阿周那如此安份守己的人到底是怎样招惹到这样的炸弹！吉尔伽美什堪称史上最大最恶的麻烦制造机！算了，别告诉他！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爱德蒙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他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相当有名，尤其是在情爱上恶名。千万不要放松警惕。阿周那，就算你没有了记忆，但对于人类的丑恶你还是有深深的体会的。」

在话筒另一端的人异常失态地在没有告别的情况下挂断了电话。

tbc

我的想法和伯爵一样，这没甚么好比较的。

小趣料：

两位信长在医院玩trpg的期间，每当天草和贞德做KP的时候，一旦PC们不选择踏上做好人的道路，就一定会惨遭撕卡。这算是一种软性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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