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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與妹妹的故事,3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7260 ℃

第三章:妹妹的恐懼

「我說啊~~~錢~~~呢?」

在我眼前的這個女生名字叫做夕,她火紅色的頭髮十分的搶眼,染色的痕跡並沒有完美的覆蓋到髮尾,所以變成了奇怪的漸層。

她的雙眼總是看起來很渙散,但是她的語氣又讓人覺得像是流氓。她常常徘徊在這一帶附近,不去好好上學的她靠著某種方式賺錢。

「———」

簡單來說我在半年之前遇到了夕,她和其他四個人在一起像是好朋友一樣,我試著穿過她們旁邊想要避開她們,就和一條路上有人要走那邊有人要走這邊,兩者擦肩而過。可是我感覺到了一個如盯上獵物的視線,接著夕就朝我的肩膀撞過來,她誇張的動作伴隨著手臂的揮動,她手上的東西飛了出去,那是個反射金色光澤的小戒指,那戒指不偏不倚的掉入了正在清理而尚未蓋上去的水溝裡面,接著她裝的很錯愕都大叫:『我媽媽的遺物啊啊啊啊啊!』,她瞪著我好像是我的錯一樣,雖然我也有一部分的錯,可是她接下來的說詞把我威脅到絕境,嚷嚷著『要賠錢!』、『都是妳的錯!』之類的,配合著其他四個人視線徹底讓我敗給她們。

雖然有說『我們可以報警,這樣比較好處理。』,可是她卻抓住我的手機把它用力搶走,說什麼不想要把事情鬧大,然後要我每天固定給她一些錢當作賠償。她開出來的根本就是天價,打工族完全不能想像那數字,何況我要幫哥哥分擔家務,一定要拒絕。可是就當我要開口:『我拒絕。』時,原本不在現場的一個男的走進了小巷子,他是夕的男朋友,理了很奇怪的髮型還戴著耳環,手上的刺青覆蓋整條臂膀,身上穿著有髒污的背心,看起來兇神惡煞的臉瞪著我看,我的直覺知道我已經被逼到沒有退路了,因此只好委屈自己答應。

十萬元,那是要求我賠償的價錢。

還威脅我絕對不能說出去要不然哥哥和我就死定了,所以我半年來都活在恐懼之中。

可惡,我的手汗已經冒出來了,因為緊張嗎?還是因為要把風他努力賺的錢給白白的交出去,我不知道是哪一個。

我把顫抖的手慢慢伸入裙子裡面的口袋,手上雖然抓著哥哥和我賺的鈔票但是絲毫沒有想要把它抽出來的意思。

「給我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背部因為噴出的冷汗而感覺襯衫黏在上面了,不舒服的感覺搭配上早晨的熱風,整個噁心感都衝上來了。

「我、我知道了。」以顫抖的語尾開口讓我像一個弱者,不過我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環境下本來就是。

「這是今天的……給妳吧。」

「哎呀哎呀,這麼好心呢~~~那我只好不客氣的收下了~~~」

她的語氣讓我不爽,明明不是她的卻這麼理所當然的拿走,雖然我小時候學過一些些格鬥技,但是這樣都不夠我一打五。

還有……算了吧……夕的男朋友名叫望,是是個業餘的拳擊手,聽夕說過他的拳擊快要可以打進職業的……萬一真的開打一定是我輸……

夕的一舉一動都讓我火大,同時也很害怕。

我永遠都記得那天,她要我賠錢的開始。我忽略自己是女生的這件事,把尊嚴全都拋諸腦後在水溝那拿起鏟子拼命的挖。挖了一會兒總算是撿回那個金戒指,本該高興的我拿起戒指仔細一看,得知那個材質是塑膠就瞬間讓心情蕩到更谷底。

這個屈辱我從來沒有受過,竟然要委屈求全的每天給她錢就只因為她有朋友和一個男生撐腰。

哼!那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家的風可是練習很多種格鬥技和武術的!可是就算我現在去拜託他,哥哥也不會理我吧……

而且哥哥是打不贏業餘拳擊手的……

……

…………

………………

想到這裡就讓我煩躁。

「蜂~~~」

夕把她紅色的頭髮湊過來。

「一起去哪裡玩玩吧~~~」

「不、不了,我等等還要回家———」

「———什麼~~~?」

我知道這個意思,她是想要叫我付她吃飯的錢和玩樂的錢,之前我曾經明確拒絕過一次就換來這五個人的毒打。

說什麼我都不想要再來一次。

「我知道了,那我們去哪裡呢?」

「要去哪裡啊~~~蜜拉有什麼想法嗎?」

「嗯……我覺得去打小鋼珠好了。」

「可是我想要去吃東西欸。」

這五個開始討論起來了,若要逃跑的話現在是絕佳的時機,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恐懼把我的腳給牢牢釘在地上,就如打了長鋼釘一般。

「那我們就去打小鋼珠囉~~~」

她們討論完了,同時我的錢包也完了。

「畢竟錢是蜂出嘛。」

「是、是啊。」

「那麼就謝謝妳囉~~~」

她逕自的搭上我的肩膀,一股生理上的排斥衝上喉嚨,我想要朝這個人渣吐出來。

聽說夕是這地區的女王兼惡霸,她靠著她那招裝騙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聽說只要被看上的獵物都很慘。

而且聽說定期不繳錢就會換來她們教唆類似討債集團的幫派一陣的痛毆,下場就是被棍棒猛打後再也站不起來。

跟幫派扯上關係就令我感到戰慄,不過逃跑的話只有念頭沒有實際作為,要是可以跑我早就已經拔腿狂奔了。

哥哥……我昨天晚上跑出去了吧……那是因為我不得不去給錢,然後她們難得心情好沒有威脅我,可是她們逼迫我喝了一堆的酒。我一開始想要拒絕,可是她們把我帶到她們的地盤之後我的機會就全失了。

最後是趁著她們全部都喝暈然後四下無人時偷偷的從酒吧的廁所溜出去,以搖搖晃晃的身姿返家。

很令我懊悔的就是昨天晚上抱著馬桶一直吐,然後在上床睡覺。

哥哥會聞到酒味也是這個原因。要是有機會跟他解釋就好了……

「快走啊~~~在等什麼呢?」

「我、我知道了!」

可惡啊……好心的提醒我是為了要我跟上去幫她們付錢,這種錢包的既視感真的令人反感。

「啊哈哈,所以我說啊———」

我們在街上走著,而夕她們在前面聊的很起勁,至於我則是在她們後面慢慢的跟著。

剛剛在小鋼珠店時她們毫不留情的傷害了我的錢包,原本應該要有的三千元沒了。

「…………」

「幹嘛啊,蜂。妳幹嘛不說話呢?」

欸?她突然叫我幹嘛?這讓我睜大眼睛錯愕了一下。

「咦~~~?妳該不會是在不爽吧?」

這女人真強,連我在不爽都看的出來,我明明藏的很好。或者她是亂猜的。

不論哪個都無所謂啦,總之被她纏上就只能擺脫了。

「我沒有啊,妳怎麼會認為呢?」

「喔~~~沒有不爽啊,那麼妳應該是很開心吧?」

這什麼鬼邏輯啊,沒有不爽就是開心嗎?總之我以一個不自然的微笑回應她。

「這麼開心啊~~~那麼接下來錢就由妳付囉~~~」

什麼?!

「什、什麼意思?」我好奇的問。

「走吧走吧,我們去玩吧~~~」

「好耶~~~去唱歌~~~!」

「好啊!」

可惡啊!這什麼套話啊!我已經快要沒錢了!這些傢伙………!

現在的我真是怒髮衝冠了!金髮已經開始倒豎了!

「蜂沒有意見吧?」

「沒有,我很樂意。」

這個女人竟然用眼神就威脅我了,我真的弱爆了,感覺我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就和廢物一樣。

………可惡。

一不小心就把哥哥的口頭禪講出來了。

「那麼走吧。」

夕拉著我的手跑了起來,仔細一看她的手上竟然戴著名錶,而且指甲還有美容,明明這麼有錢竟然還要我幫忙付錢!

我頭上的青筋不自覺的爆出。

「啦啦啦啦~~~」

這裡是包廂裡面。黑色的背景配上一台大電視,電視上面跑著歌詞和畫面,而夕正抓著麥克風唱的正起勁。

我眼前的桌子上擺著食物和飲料,還有她們的私人物品等其他的,不是什麼名貴的錢包就是知名品牌的首飾。

如果只是看看就好,但是我心中萌生的直覺告訴我這是用不乾淨的錢買的,可能我繳的錢也在其中。

我真不懂為什麼有人可以壞到骨子裡去,她的腦袋裡面到底是什麼顏色的?如果有的話一定是純粹的黑色,想要陷人於不利的暗黑。

夕唱的很大聲又難聽,配她唱歌的蜜拉也是同個情況,這根本就是8D環繞音效的折磨,與其是唱歌不如說只是把嗓子扯開而已。

「咦?蜂妳不點什麼來吃嗎?」

旁邊的女生這麼問我,她的名字叫做朔,有著水藍色的頭髮和———一副好人臉。

「我不用了。」

「那妳幫我點吧,我要喝酒。」她面無表情的對我說。

妳的下一句話是……『最好是白蘭地。』

「最好是白蘭地。」

「好、好的。」

如果搭配上那邪惡的奸笑,誇張的咧嘴和心懷不軌的眼神的話,或許我的指甲會想要抓東西發洩,而頭皮也開始發麻。

之前幾次我都認為這個女生是個好人,可是我屢屢被騙,她的手段還很陰險,之前要我幫她偷東西。

我當時因為不敢違抗她而偷偷的把手伸到夜店裡面其中一個看似毫無戒備的人的錢包裡面,不巧的是他剛好醒來,我也因此收回手怕被發現。

當她露出那虛有其表的笑容問我:『東西呢?』

我便回答沒有成功。

『什麼?沒有啊……』

『噗啊啊啊啊啊……』

結果換來的就是一個勾拳擊中我的下巴,因為震盪腦袋讓我產生暈眩感因此倒下來。

腹部傳來的痛覺迫使我睜開眼睛。

她踩著我的肚子,而且是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踏著我的身體。

我快吐了,好像肚子裡面的東西都要衝出來似的。

『妳到底有什麼用啊……?連偷東西都不會的妳到底來幹嘛的?』

因為這裡是比較隱蔽的空間所以沒人看到我們在這裡,意思就是沒人會來救我。

『妳真是廢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

她狠狠的踹我的腹部,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噁心的感覺讓我吐出了鮮血,我擦拭嘴角卻發現已經吐了很多。

她收斂起笑容的那刻就讓我察覺不對勁了,可是竟然這麼暴力……

『妳真的很廢欸,蜂,妳下次再失敗就是不是這點程度了。』

『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點程度……?我知道她的男朋友是一個吸毒的人,聽說他男友是個很恐怖的傢伙,下手不知輕重,而且手段都非常的恐怖……

之前她拿給我看一個骨頭,然後說這是人骨的當下我就嚇到了,還說是她男朋友送給她的。

我的頭皮發麻而且反胃,聽說他們兩個都是精神上有病,看來病的不輕……竟然有人手上拿著人骨都不覺得奇怪,反而還像寶貝一樣收藏著。

看著那長度應該是……手、手的下臂吧?我當時不敢提問因為怕死了,只好配合著她點頭稱讚。

這就是朔的恐怖,我不想要再體驗一次。

她拿到酒了,接下來她直接張嘴灌下去,像個熟練的人一般喝酒,樣子極為恐怖,若要問我恐怖在哪裡……只能說她灌酒的樣子很不正常。

「嗯……再來一杯吧。蜂,幫我點。」

「好的。」

大白天就在喝酒……不對,現在是兩點接近三點了……不過未成年喝酒不論什麼時候都不准吧……

我竟然還在講冷笑話,真是的……

「那麼———下一首換誰呢~~~?」

夕的視線自然的落到我身上,她上下的掃視著,很明顯就是要點我。

「蜂,換妳吧~~~」

「我、我……」

糟了,開始支支吾吾了!要是我回答錯會怎麼樣?!

「等等,夕。蜂現在要跟我喝酒。」

「咦~~~那好吧,佩斯,換妳吧~~~」

「好啊!」

我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因為去唱歌就不用陪這個瘋子了,可是她袒護我又讓我心裡發毛,我不知道哪個比較好。

「蜂,再一杯吧。」

「還、還要嗎?」

她點頭。

「妳也可以自己點一杯果汁啊。」

「我知道了。」

我把果汁灌進喉嚨裡面,瞬間的沁涼感加上甜味撫過喉嚨的感覺讓我冷靜下來,不過在朔的面前還是要戰戰兢兢的……

「好喝。」

我只能這麼敷衍。

「嗯……我也再來一杯好了。」

有沒有搞錯啊!我的錢欸!

「錢我會自己付。」

「什麼?」

她剛剛好像很小聲的說了什麼,算了不重要。

「嗯嗯,我現在在包廂裡面,嗯,往左走就可以了。」

夕在打電話,看來手機是剛剛拿出來的。她在跟誰講話?從語氣聽起來像是甜甜蜜蜜的,看來是她男友。

沒過多久我旁邊的門便打開,男生特有的聲調從門縫進入了室內。

「原來妳在這啊。夕。」

「嗯嗯,你總算來了。」

望———不得不說他的眼神銳利,如老鷹那般的尖銳。他的頭髮是火焰的橘色,明顯是染過的,而瞳孔的則是黑色,令我想到「強勢」,這個人散發的威壓僅此於風,不過他們的頻率似乎蠻相近的……錯覺嗎?

其他的人也走入了包廂裡面,是另外其他四個,也就是其他人的男朋友。看起來都是小混混,混幫派的那種。

果然,朔的男朋友也在,他的存在稀薄到不行可是注意到卻覺得全身的汗毛都會倒豎,陰森的感覺纏繞他的全身。

黑色……看起來頭髮的末端有些泛白,而且頭髮的長短都不一,這是吸毒者的症狀嗎?他的臉有點消瘦,眼神也散發了渙散,整個人就怪怪的。

他坐到了朔的旁邊,拿出了奇怪的飾品給她看。抬起手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他的手臂上臂也很纖細,感覺就是一個皮包骨。

不過朔好像沒有要理他的樣子,自顧自的繼續喝酒。

夕他們兩個竟然親在一起了,其他人也是甜甜蜜蜜的溺愛在一起。

真是令我全身不舒服……並不是因為我沒有男朋友因而格格不入,而是因為我想到了一群奇怪性質的人聚集在一起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去一下廁所。」

起身轉開門把,可是再之前夕她開口對我說話了。

「去廁所而已?」

「嗯,有點尿急。」

畢竟我剛剛喝了果汁,這點理由她總該信了吧?

「好好,妳趕快去。十分鐘以內回來。」

「嗯。」

她設所謂的門禁是怕我逃跑嗎?可是我都把手機放在桌上了,應該不至於認為我會去報警吧?

於是我推開門走向走廊的女廁。

「………嗚嗚……」

我在廁所裡面抱著馬桶吐,把食道裡面殘留的果汁給逼出。

老實說好了,這裡的果汁根本就是有毒,只是我剛剛沒吐而已。喝這種果汁有個副作用,就是每次喝完都要假裝去廁所。這種果汁有種苦苦的味道,而且還很噁心,另外喝下去時也會有種酸味,搞不好是發霉了。

說不定只有這間店的果汁特別的難喝,讓我產生了對果汁的陰影。

「……嗚嗚……」

真是的……我竟然顏面盡失,為了應付這些死女人而在這裡做這種與我形象不合的事情。

原本只是想要跑出家裡去書店看看書消遣一下心情的,可是半路竟然殺出這些程咬金……

哥哥……我很對不起弄傷你了,我天黑之前一定會回到家的,到時在跟你道歉。

我欠的債就快要還完了,所以之後我就自由了!不用再繼續裝了。

我的夢想就是和哥哥在一起,我知道這很奇怪而且不符合社會的期望……———其實我愛著哥哥。

兄妹的戀愛嗎……緣○空、吸血○騎士、魔法高校○等生、我的妹妹不可能這麼○愛、只要長得○○即使是○○你也喜歡嗎———等等的我都看過了,甚至連其他有的沒有的也接觸了。

如果說愛情是一項人類都有的感情,那麼迷戀自己身邊的人本來就是正常的,不過我不了解為什麼不能認同兄妹之間的戀情。

每次想到哥哥的臉龐、他鋒利的眼神和講話的語調都令我臉頰發燙,隨著越長越大也越來越喜歡上哥哥了。

這是愛情。

專業術語叫做「遺傳性吸引」。

提到兄妹戀產生的原因、法律、禁忌、各式各樣的作品和神話或是歷史的知識沒有人能夠贏過我。

我知道社會上不認同這種畸形的戀愛……可是愛情就是這樣……我無法抗拒。

說到為什麼喜歡上風……應該是因為父母雙亡之後我們都失去了依靠,而支撐著對方的就是彼此。

我愛著風,可是不知道哥哥對我是怎麼想的。

每次都會有那種情況,在學校或是畢業旅行時女同學都會聚在一起討論著誰喜歡誰或者要不要告白之類的話題。

我是女生之中很受歡迎的所以常常被同班同學問到。有時是女生有時是暗戀我的男生。

每次問的時候我都會回答『連初戀都沒有。』這種敷衍的句子。

如果直接說:『風,我的哥哥。』這樣,搞不好我會被當成怪人,運氣差的話搞不好有人會去跟老師說———送到輔導室、精神檢查甚至是我們兩個分居都有可能,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我只好藏的好好的……

哥哥……我是如此的愛著你……

時間不早了,已經過了五分鐘,於是我起身走出廁所回去。

「唔………」

一進到包廂裡面就聞到濃濃的一股菸味,連視野都被白色的煙霧遮蓋了。

我朝著散發味道的主人看去———是望,他明明未成年卻大喇喇的抽著香菸,看起來就像是個地痞流氓,或是混黑的,能夠這麼大方的抽菸也完全沒有一絲絲罪惡感。

他的身上有刺青、錢包裡面有不乾淨的錢、還有機車的車鑰匙,我想他在學校應該是個問題人物———抑或是根本沒去學校。

不對不對……望是個業餘的拳擊手,之前待在學校聽說也是校隊的,好像是因為偏差行為才被退隊和退學的。

總而言之他真的在抽菸,我雖然有嚇到但是也要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坐下。

「欸你看,這個白蘭地酒的顏色是不是怪怪的。」

朔立刻拿起杯子往我的臉上靠,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杯顏色透明的酒,是白蘭地沒錯,可是要問我顏色的話……

「這看起來不是透明的,喝起來不是那麼的苦而是偏向酸味,果然怪怪的。」

「朔,妳跟我講這些我也聽不懂啊……」

「嗯?朔?」

奇怪?她剛剛重複了我的話嗎?

「喔對,我是朔啊。」

「妳該不會喝太多了吧?」

「沒有,我覺得喝不夠。」

「啊哈哈……」

我只能苦笑應對。

怪女人。

我回過頭看著夕,她雖然在忙著打字,可是她男朋友竟然一直看著我,好像盯著我許久一樣。

這個人想幹嘛?

我翹起一邊的眉頭並歪頭,表示困惑。他放下菸將身子向前探,雙手垂到膝蓋上注視著我。

「妳叫蜂對吧?」

「嗯。怎麼了嗎?」

「妳有哥哥嗎………?」

這什麼奇怪的問題啊……總覺得他的問句不單純。

「你這什麼意思呢?」

「……妳的小學老師有教妳用疑問句回答疑問句嗎?」

「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人果然很奇怪,跟哥哥也是同個頻率的,我以為只有哥哥會不喜歡別人用問句回答問句而已,想不到這個人也是。

「有啊,家中只有一個哥哥。」

「嗯……妳的哥哥是不是叫風?」

「咦?」

「……在考試中用問句回答問句是會零分的。」

不對不對,這個人到底要幹嘛啊?跟哥哥又是什麼關係,或者是說他為什麼知道哥哥是誰。

「是啊,你和哥哥是什麼關係呢?」

他放心似的把重量壓在後面的沙發靠枕,而雙手攤開來抱著旁邊的夕,「沒什麼,」他答話。「我只是想要知道風這個人是不是還住在這裡而已。」

「哥哥的話一直都住在這一區,不過他出去找房子住了,如果要找他的話應該在兩條街外的公寓那。」我下意識的撒了謊,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不要隨便把哥哥住的位置告訴他。

「喔喔,謝謝妳報給我地址省得我麻煩。」

「因為你是哥哥的朋友吧?要不然不會這麼了解他的。」

「朋友………」

欸?他的眼睛帶著怒火,不過只有一瞬間而已,一瞬間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到底在生什麼氣?不過他接下來陪夕聊天,所以我們短暫的對話到此結束。

我們玩了一會兒,雖然我幾乎沒有參與,然後走出去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差不多要回家了。

† † †

「好了———完成了。」

我在房間裡面總算是寫完這些功課了。

蜂她……算了,一定是去找朋友玩了吧。

真是的……現在時間是下午兩點,她一直沒有回來令我有點擔心不過又不想出去找她。

等到她回來還是不要生氣好了,要怎麼開啟對話的確是個好問題,我想蜂她應該很抗拒和我說話吧……

我走到樓下看著稍早復原的客廳,也走到桌子旁邊的醫藥箱去換藥。

幸好小腿上的傷不是這麼嚴重,沒有傷及肌肉和血管,一切也都正常,唯一很煩的就是在換藥,要是不處理可能會感染。

差不多到了一天的練習時間了,我穿上道服開始練習。

簡單來說我的爸爸是個人渣,可是生下那人渣的是爺爺,爺爺是劍術的傳人,流派的話是夢想神傳流。

如果硬要說的話叔叔是空手道躰道的高手,所以小時候也學過了。

至於我的興趣除了練劍還有一些武術,所以被學校的教練推去打比賽也是差不多的。

可惜的是我太容易得第一了,當然這不是吹噓而是事實,國中時就已經是散打的第一名了,於是我順水推舟的成為高中的散打代表。

不是我不謙虛,而是因為這些根本就是兒戲。上場的對手我沒有一個在認真的,原因很簡單。

那種弱到爆的攻擊是怎麼回事。

爺爺教我的劍術、叔叔教我的體術都是玩真的,打比賽時我很清楚的知道這些人沒有真正的實力,只是穿上護具增加自信罷了。

叔叔和爺爺完全沒有護具這東西,不如說連護具都沒聽過。

我一上場就用躰道的海老踢把人踢昏了,要不就是三日月蹴把人踹到吐。

我很強以至於我一直站在巔峰。

如果要問我為什麼可以立於不敗的頂點———那應該是因為其他人沒有身為戰鬥的直覺吧……

爺爺常常耳提面命告訴我任何情況都要認真,就像是獅子追捕兔子一樣,全力以赴,再加上小時候被磨練到極致的直覺和戰鬥反應,所以我從來沒有輸過。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我抓起木刀開始揮舞,一下兩下不斷進退的以大上段揮下木刀。

只是持續做著這個動作也可以提升基本的能力,而且手臂的肌肉也會變多。

這只是一項繁雜的作業罷了,可是如例行公事一樣重要。

來提點別的。

我家是武家。叔叔是空手道的、爺爺是劍術的、奶奶則是打薙刀術和鎖鏈的。

爺爺的老家旁邊有個老爺爺是跆拳道的,雖然跟我們家沒關係,不過他也教我很多。

至於我有自己另外去學更多,像是法國腿擊術、緬甸拳、泰拳、以色列近身格鬥、柔術和柔道。

這些是我擁有的身體技能。

另外還有一個不算是武術算是表演的『極限武術』我也有去學。

我精通夢想神傳流,而蜂則是精通戶田甲流派的薙刀術和二刀神影流的鎖鏈術。

我現在在拜師學藝的叫做天心流,是暗殺的劍術。蜂在學的則是合氣道。

我們都是怪人所以才會學這麼多,在外人看來的確是個奇怪的兄妹,可是我們不會受外界的影響。

爺爺知道爸爸有家暴我們就非常的生氣,最後因為高血壓死了,這就是為什麼我更加討厭那個人渣的原因。

爺爺他教會了我很多,夢想神傳流的流派對我來說是最強的。

所以我對那個人渣很生氣。

扯遠了,我家有一把武士刀,是爺爺的爺爺傳給他的,然後又傳到我身上,刀的名字叫做大俱利伽羅,是一把戰國時期的名刀。

這把刀非常的漂亮,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只是一把亮晶晶的刀罷了,不過在我的眼裡它是一把非常漂亮的刀,有著美麗的刀紋和完美的曲線。

刀身上刻有龍的樣式,而龍的名字叫做俱利伽羅。

我來簡述這把刀的歷史好了———

大俱利迦羅為廣光的作品,而廣光是相州正宗的門生。

大俱利迦羅為戰國時代的大名伊達政宗的愛刀,出戰時總會帶著在身邊。然後伊達政宗將該刀奉獻給德川家康。

後來伊達家協助德川將軍家修築江戶城,第二代將軍秀忠就將大俱利迦羅送回給伊達家作為獎賞,為政宗的嫡子忠宗所有,繼續成為伊達家的家傳之刀。

直到昭和三十六年也就是一九六四年時成為個人收藏。

而爺爺則和那個收藏家報上姓氏和拿出了族譜,付了點巨款之後把刀又拿回來了。現在則是放在我房間隔壁的茶室擺著。

我每個禮拜都會把刀擦亮,隔一段時間也會好好的磨它,不知道為什麼它似乎有股魔力,明明那個酒鬼死了卻沒有來糾纏我們也是因為刀驅邪了吧?而且刀好像……永遠不會生鏽,甚至不會氧化,大俱利伽羅從被造出來就一直維持著這麼模樣說來還真是奇怪。

「九十九、一百。」

我揮完刀了所以把竹刀放回去,脫下道服開始進行基本的身體鍛鍊,如伏地挺身、仰臥起坐、自行車捲腹、倒立伏地挺身、後空翻前空翻之類的。

嗯,好了,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做完基本鍛鍊的我跑去做其他的事。

或者是說因為蜂跑出去而靜不下心來。

「大俱利伽羅,打擾了。」

說來奇怪我真的把它當成人了,也許是因為我覺得它似乎真的和我們很像,會守護著這個家庭,也會保護我們不受那個酒鬼的靈魂騷擾。

我輕輕的把刀從刀架上面拿下來,抽出刀刃的瞬間銀光浮現,神聖的光芒讓我不自覺的產生敬意。

把刀刃抽出來了就是保養,拿出準備好的乾淨的布擦拭它的刀身。

每次擦刀的時候都會讓我想到蜂,因為她小時候幾乎都很喜歡待在這裡和大俱利伽羅在一起。

說到蜂的話……她最近變壞了……我覺得十分沮喪,大概是那群朋友吧?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

之前的蜂很乖巧,不會每天要錢也有分寸,對我說話時還保有一份稚氣,幫忙做家事和陪我鍛鍊,她之前很乖巧的。

可是某天她回到家,帶著很絕望的表情,在那之後她就變壞了,我真的不懂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我……喜歡蜂。

我知道迷戀自己的妹妹很奇怪,而且這是不對的。可是這就是愛情,我愛著蜂愛到無法自拔。

之前幫蜂洗衣服的時候我都會慣性拿起她的內褲看看,我記得吉○吉影說過一句話:『那個……雖然有點下流,不過我……勃起了。』這句話剛好可以形容我。

我喜歡蜂勝過世界上的任何人,我覺得新娘的話還是娶蜂好了,我甚至有時會產生這種想法。

我喜歡蜂的契機是因為那個葬禮上面蜂目擊了我砸車卻不罵我,相反的還袒護我,我知道她也很恨媽媽,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接受我這麼做。

我對她產生了保護慾,漸漸的變成了性欲。

時常把她當成自慰的對象,而且最近似乎變成習慣了。

這非常的扭曲加上心理變態,不過我覺得蜂不喜歡我,於是我始終不敢告白。

之前說我討厭她是假的,其實我只是一直不坦率罷了。

蜂她在外面大概已經有男朋友了,她總有一天會出嫁吧……想到這裡就很感慨。

說到蜂嘛……她的臉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胸圍也發展的很好,而身體曲線也很曼妙,臀部的話看起來十分的柔軟。

眼睛的話總是帶著一分的艷麗,散發著某種冷豔的氛圍。

哥哥和妹妹的戀情是不被允許的,所以總有一天我也要死心才可以。

「好了。」

擦刀完了,我把大俱利伽羅放到刀架上,對它行禮後走了出去。

不過啊……蜂回來的時候要怎麼對她開口……

我一邊想著一邊做其他的事情,一直持續這樣直到下午五點。

† † †

「那個……夕,我差不多該走了。」

我走在隊伍的末端,叫住她的名字後我敲敲手上的手錶,而上面寫著五點十分,是我決定要回家的時間。

「這麼早走?」

她翹起一邊的眉毛看著我,她的一股淡淡的生氣傳了過來。

「嗯,畢竟我要回家忙一些事情。」

「忙什麼?」

「呃……」

干妳屁事啊!為什麼要問這麼細!知道這樣我很難掰藉口嗎!

如果說要寫功課那根本沒用,夕會說:『功課什麼的不用寫啊。』因為她是慣性翹課且不去上學的人,所以功課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什麼。

而且她男友還會幫腔,所以功課這條已經是死路了。

「我………」

「夕,妳用不著管這麼多。」

「咦?」

怎麼回事,朔?朔竟然幫我搭話?好奇怪啊。她從隊伍的前端走出來,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

「嗯,蜂妳就先回去吧。」

「等等,朔,妳怎麼?」

「用不著妳管。」

怎、怎麼回事啊!朔竟然幫我說話,我之前都認為她是個陰險又噁心的人,可是她把手搭在肩膀上竟然不會讓我反胃,反倒是產生了一種奇妙的穩重感。

「欸~~~連朔也這樣。」

「朔?對,我覺得她應該要先回家。」

她剛剛重複了自己的名字?這麼說來最近兩個月她都這樣,總是沒來由的叫自己名字,這女人果然是個怪女人。

「朔………妳、妳怎麼……了?」

她的男朋友走過來了,搖搖晃晃的樣子彷彿隨時會跌倒,應該是因為吸毒的關係而讓他頭暈目眩的。

「蜂妳先走吧。」

「喔喔……」

我轉身離開,就在這時夕突然出聲了:

「慢著,妳的行為很奇怪,先別離開。」

我被她拉住了手腕,雖然可以用合氣道的一教掙脫,可是我現在不想把事情鬧大。

「妳幹嘛啊?這麼早回家又要幹什麼。」

「呃……我要回家忙啊。」

「………」

她的眼神貫穿了我,不過我回應她的眼神十分的認真,像是要反擊似的以眼睛傳達著訊息。

「夕,就讓她走吧,我看她也沒有要幹嘛。」

望突然說話了,他看著我的眼睛這麼說,應該是覺得我很認真吧。而且男生好像都會看眼神來評斷。

「可是可是———」

「別說了,讓她走吧。」

「……好吧,妳就走吧。」

她放開我的手腕,我揉捏了剛剛的位置發現有點痛,看來她真的是想要抓著我。

「呃……雖然難以啟齒不過我還是要講一下。」

我對著夕這麼說。

「債也差不多要還完了,那可以不用每天都給錢了吧?」

「……………」

「因為就快要給完了———噗啊啊啊啊!」

怎麼回事!我的視野上下顛倒,失去平衡的我跌落在地上,後面是小巷子,我差點跌進去。

學過護身倒法的我緩衝力道,可是我的頭好像撞到了小巷子旁邊的牆。

慢了一拍我的下巴傳來麻痺感,我伸手摸著下巴卻發現有液體流出,拿到眼前一看———血液。

我流血了。

「怎、怎麼了?!夕?!」她抬起腳踩到我的肩膀,我因為她的重量而躺下去了。

「我做什麼惹妳生氣的生氣嗎?!」

「閉嘴!婊子!」

她突然生氣了,我不太清楚說了什麼話,因為剛剛突然倒下導致我的後腦杓撞到了地板,所以我的腦袋現在沒辦法處理複雜的事情。

「妳已為債還完就行了嗎?想太多了!」

為什麼沒人阻止她?至少把她架開吧?!

她從背包拿出了手鏡,然後用力的往我旁邊摔下去,鏡子瞬間裂開並四射,碎片刮傷了我的臉頰甚至是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劇痛導致我扯開嗓子大吼,眼淚也滲出來了,我知道了,這個女人瘋了。

「妳知道找一個獵物多困難嗎?現在只有妳了,給我好好付錢啊!」

她的話毫無邏輯可言,聽說人類在極度生氣時就會開始語無倫次……所以她是對我生氣囉?

「妳給我安靜好好付錢就對了!」

一記踢擊把我擊倒,她持續踩著我的身體讓我好痛,噁心的感覺是來自腹部的食物,她攻擊到我的腹部讓我快吐了。

「閉嘴就好!妳這個臭婊子!」

啪!一聲巨響撼動我的鼓膜,我的下巴被用力踢下去因而使我的身體離開地面,落進了小巷子。

「夕,這裡就可以了,趕快教訓她。」

她的男朋友在幫她把風,看來她們真的是想要揍我。

「為什麼………?」

我努力撐起身體並站起,卻發現我的腳邊有血液,而且還再滴落。摸向嘴角我發現傷口,看來嘴唇裂開了。

「我們坐下來好好談嘛……我說錯了什麼嗎?」

「妳死定了———!」

她的眼睛看起來比之前更加血紅,脖子的青筋也浮現出來了。她的手伸向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把小刀。

接著她像個瘋子衝向我。

看來她真的想要殺了我!刀刃映照出我恐懼的臉和顫抖的身體。

「去死吧!」

唔!她衝過來了。

我反射性的躲過她的揮砍,不過我的衣服並沒有跟上我的速度,所以衣服破了一片。

接著是下劈,我趕緊往旁邊閃躲,可是手的下臂不小心沒有閃過,擦傷開始流血。

「妳冷靜啊!」

「閉嘴!」

刀刃略過我的下頜和脖子,我趕緊往後卻發現後面已經是一道牆壁。

———只能……反擊了!

我閃著刀刃像是行雲流水,儘管身上的衣服破了很多的洞,可是我已經漸漸的掌握了她的攻擊模式。

又是下劈!

刀刃向下揮舞的瞬間我抓準時機,閃掉攻擊抓住她的手腕並用力扭轉!

———合氣道:小手返!

她用力摔在地上,我趕緊奪刀並丟向旁邊。

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人阻止我們?

蜜拉在聲援這個瘋婆子、望在看著我們卻沒有做事、朔的男朋友在打還哈欠、朔興致缺缺的講著電話;其他人都沒有夕動作。

我因為掃視所有人而分心了,殊不知夕已經掙脫我的固定,旋即站起,她朝我揮著拳頭。

「我不想傷害妳!」我大聲的喊。

可是她怎麼樣都聽不進去。

———只好這樣了!

我抓住她攻擊的間隙,蹲下閃躲繞至她的側面,隨即以迅雷的速度毆打她的胃部。

「唔啊啊啊啊啊…………」

人類的內臟可是很脆弱的!

接著我看見她的重心往後偏,於是我踩著步法以後腳跟抵著她的小腿。

用力甩起我的腳把夕整個人扳倒!

———柔道:大外割!

她用力被摔倒了,接著我立刻後退避免衍生更多的麻煩。

「唔…………!」我被揍了。

怎麼回事……這一拳特別的重,如真正的拳擊手打的一樣,可是夕不是倒下了嗎?!

我倒在地上捂著臉頰,當我的視線重新看向前方時我只看到了一個怒氣沖沖的人看著我,他的眼神帶著殺意!我害怕的沒辦法起身!甚至是他的影子都看起來十分有壓迫感!

「妳這傢伙竟敢打傷夕。」

是望!他的拳頭握的非常緊,像是要捏碎鋼鐵那般的用力。

「可惡啊!」

他的拳頭用力擊中我抬起來準備格擋的手,手臂快要碎掉的痛覺焚燒著神經!好痛!

他用力踩著我,撿起小刀對準我的脖子。逐漸施壓讓我的脖子開始流出血,我好害怕。

「夕,妳沒事吧?」

「嗯……只是沒想到這個婊子竟然敢反擊。」

「該怎麼做?」

「這裡沒人會看到,看你是要強暴她還是殺了她。」

「喔。」

欸?她說什麼?!

我的衣服被撕破,腹部瞬間露出在外面,我的胸罩也是。

「沒人會看到的話就侵犯她吧,反正這個女的該死。」

他的手伸向我的裙子開始撫弄我的大腿外側。

因為望跨坐在身上所以根本無法起來,我好害怕啊……

「欸,其他人也來吧。」

「好啊好啊,反正她要死了,不如就先享受一下吧。」

「扒光她!快點!」

是其他的人!難道我要被這些傢伙給———我不要!

哥哥!救我!

「放開我!放開———!」

我的嘴被堵住了,一個男生的手蓋著我的嘴巴使我無法發聲。

「不想死的話就安靜。」

噫———!刀子現在還在我的脖子上,而且越來越深。

難道———難道我要就這樣被性侵嗎?!

「唔唔唔唔唔唔!」

不行!就連求救都沒辦法!

我的手被抓住!他們開始剪開我的裙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不准動。」

砰!

槍聲響起擊中蜜拉的男朋友,他的小腿開始噴血。

「掌握到了證據,我要把你們這些人逮捕。」

是朔,朔她握著手槍指著在場的所有人。

「給我放開她。」

她指著望,於是他很乾脆的舉起手起身離開我。

「朔………?」

「抱歉,我不是朔。」

她這麼說到,一邊把頭上的假髮拿掉露出她那奇妙的白紫色長髮。

「我的名字叫做秋,是名警察。」

不知怎麼我突然可以脫身了,「快逃,蜂。」她這麼說便示意我趕快跑走。

「妳……妳是誰?」夕露出憎惡的眼神看著她。

「妳知道的朔早就被逮捕了,兩個月來都是我偽裝的,原因就是要逮捕妳們這些小混混。」

朔的男朋友———也就是那個吸毒者很震驚,這也難怪……之前他們都會親在一起,可是兩個月之前就突然沒了,我還以為是吵架了。

「夕,妳的罪名是限制自由和強盜罪,還有其他十項妳想聽嗎?」

「妳看後面,有人掏槍了。」

「嗯?」

秋轉頭的同時夕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咬下去,而望也在這時從腰間拿出手槍瞄準她的胸口。

砰!

「———!」

「唔………」

她的胸口中彈了!秋往前倒下不斷的咳血。

怎麼會……!她竟然因為分心而中彈了!

「呿,沒想到我們之間有內賊啊,不過處理掉就行了。」

望往她的背上繼續開槍!住手啊啊啊啊啊!她的血液都已經噴出了!

直到彈匣清空了,望把手槍放回去腰帶上。

「解決掉她們吧。」

「好啊,現在有兩個可以享受了~~~!」

「可惡的女人!竟敢朝我開槍!我一定弄死她!」

望抓著我的肩膀推向牆壁,撞到牆壁的同時肺部的空氣被擠出,我的胸口感覺到窒息感。

「就直接硬上吧。」

「這女人身材真不錯,直接插進去吧!」

不要啊啊啊啊!我不要!我的第一次是要獻給愛人的!不是這些穢物啊!

我的內褲快要被脫下了!

噁心的感覺侵襲我的身體!

救救我啊!哥哥!

光芒一閃。

† † †

「咕!」

我的胸口突然感覺到一陣悸動,撼動我身體的悸動,感覺糟糕的事情要發生了!

「怎麼回事!」

我從房間走出去環顧了外面,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出事了。

「蜂!」

我的直覺正以超大音量告訴我蜂有危險了!

不安在我的心中盤踞,我緊張的握著拳頭,心跳急速加快而冒出了汗水,黏膩的感覺滲透背後。

「該怎麼做……!」

我看著蜂的房門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只能咬緊牙齒不讓它顫抖。

「———!」

一個聲音突然傳進我的腦海裡面。

『這裡。』

我朝著聲音的指示走進了茶室,是大俱利伽羅,他……他的刀鞘彷彿散發著光芒,我靠近他,握著刀柄將刀靠向我。

『外面。』

刀散射而出的光線指引著我,於是我衝出去往樓下奔跑,隨隨便便把刀綁在腰間後就穿著鞋跑出去了。

現在太陽快要落下了,天空被染成紫色和橘色的交替。

『這裡。』

光芒指著左邊,於是我衝進小巷子裡面。

蜂……妳究竟怎麼了!

我一定要去救妳!

『轉彎。』

我抓著柱子轉過身,往小巷子跑去。

前面是個大馬路,我不管其他車輛是否在通行硬是衝了過去,「叭———」的長音在我們後面響起,不過現在可不是道歉的時間!

我再度轉進小巷子裡面。

這次聲音告訴我近了!於是我抽出刀刃。

『就在左邊。』

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轉彎衝進去小巷子裡面。

不過這一幕讓我嚇得魂飛魄散。

蜂她………準備要被強暴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把刀刃收進鞘中,運用我至今學過的拔刀術往那個男的的腹部砍去!

【夢想神傳流奧居合,袖褶返】

光芒一閃,我拔刀將雙手交叉用力把刀刃揮出,像是要切開水面的犀利,我把刀鋒對準他的腹部!

以橫掃千軍之勢切開了他的身體,可是他卻早已注意到我進而閃避!可惡!這下只有讓他擦傷而已!

我把刀收回並把那個男的踢開,他痛苦的捂著左腹蹲在地上。

我站到蜂的旁邊———

「不准碰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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