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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伪娘的血亲攻略,2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4390 ℃

  妈妈对姐姐绝望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银铃般的娇笑在客厅里回响,她让姐姐在窗口唱了一首《闯码头》,姐姐差点没把头羞得埋在硕大的双峰里,偏偏妈妈还要求她大声点。

  我则要求姐姐穿了一条开裆黑丝和情趣内裤。

  那条窄小的情趣内裤其他地方遮得好好的,唯独小穴和阴毛下流地袒露出来。半遮欲露的样子看得妈妈双颊泛红啐了我一口。

  第三把,妈妈的地主,姐姐以疯狂的气势和妈妈互怼,将自己的牌拆了个稀烂,最后靠我险之又险地获得了胜利。

  我的要求就是让妈妈穿上和姐姐一样的装扮,只是丝袜换成了肉丝。

  高挑性感、臀肥奶翘的成熟美妇,扭扭捏捏换上风骚内衣流露出的熟媚风情,让我的大鸡巴不可抑制地勃起。

  姐姐「hiahiahia ……」贱笑着,让妈妈去窗边唱《吹喇叭》。

  我本以为妈妈这种端庄的熟女人妻不懂这些下流小曲,谁知妈妈一听姐姐的要求,脸红了个通透,像是煮熟的螃蟹。

  妈妈竟然懂这种淫歌艳曲??

  妈妈也跟姐姐一般,瑟缩在窗帘后面,艰难小声唱道:「帮……帮我吹喇叭……哦……帮我吹……」

  那一声「哦」真是荡气回肠,淫荡无比,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嘤咛一声捂住自己的俏脸,蹲下来缩成一团,甚至羞得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姐姐解气地大笑,嚣张地指指点点:「妈妈,大点儿声啊,唱的这么好听给邻居们也听听啊。」

  妈妈双目直欲喷火,断断续续地花了十几分钟才唱完,等她回来时,身上甚至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妈妈趁着姐姐在发牌,偷偷与我咬耳朵:「夏夏,等会儿跟妈妈结盟,把你姐姐……哼!」

  我甚至能听到妈妈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我心里暗笑,亲了妈妈嘴角一口,悄声道:「放心吧妈妈。」

  妈妈被我的动作一惊,看着我下身高高勃起的巨蟒眼神有些躲闪,但很快注意力又被姐姐的挑衅吸引过去。

  第四把,妈妈因为刚才的事情失去了理智,纵然牌不好也抢了地主,理所当然地输了。

  姐姐贱笑着:「妈妈……」

  妈妈冷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姐姐像个猥琐阿伯一样搓了搓手道:「妈妈现在好像还有母乳?唔……那就给我们表演现场挤奶吧!」

  妈妈双目圆睁,好半晌,才笑道:「好,好得很,夏蔷薇,你给老娘等着!」

  我赶紧提出自己的要求:「要不,我和姐姐的要求合二为一吧,妈妈给我喂奶。」

  说完,不等妈妈同意,饿虎扑食般扑进妈妈怀里,小小的我坐在妈妈丰润的肉丝大腿上,两手将她的胸罩一掀,妈妈的巨乳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雪峰上,两点殷红如血。

  妈妈「呀」一声轻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贪婪地将头凑过去,把她的乳头和乳晕整个含进了嘴里。

  不过几下吸嘬,我就感觉一股香浓的汁液飚射进自己嘴里,那量是如此的大,以至于我必须大口吞咽才不会被呛着。

  寂静的客厅中,一时之间只有我「咕嘟咕嘟」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姐姐还没察觉出什么来,有些得意地开始洗牌,而妈妈则神色复杂地抱着我的头。她光滑平坦的小腹被一杆硕大的巨枪顶着,胸前一点红豆被我吸得又酥又紧,股股微弱的电流不停从背脊流往全身,激得她全身肌肉都有些僵硬。

  我被妈妈的馨香和软肉包围着,心里骚动,动作开始不老实起来。吸嘬乳头的舌头绕着妈妈的乳晕来回画着圈,刺激着上面每一颗细粒凸起,牙齿轻轻咬下,坚硬的异物刺激着柔弱的乳珠。

  妈妈浑身一颤,惊讶地低头看着我,这种挑逗根本不是一个孩子对妈妈哺乳应有的反应,而是想要挑拨雌性欲望,让她尽快发情,做好交配准备的调情手法。

  这时姐姐的声音传来:「洗好牌啦,咦,夏夏你还没好?」

  我含着妈妈的乳头模糊道:「我就这样打牌。」

  妈妈有些脸红,抗拒道:「不行……夏夏你坐回去。」

  姐姐现在是妈妈拒绝什么她就欢迎什么,不怀好意道:「妈妈,游戏规则哦,不能违反的啦……」

  在我强硬的态度和姐姐起哄下,最终妈妈只能无奈地让我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下一局游戏。

  理所当然的,被我的嘴撩拨得心绪不宁的妈妈,和专心吃奶的我,输给了姐姐的地主。

  姐姐嘻嘻一笑:「这次的要求是,」她眨眨眼睛,故意拖长了声音,搞得妈妈紧张无比,「妈妈抱着夏夏像小婴儿一样在家里走一圈吧……」

  妈妈本以为姐姐会刁难,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事,脑子乱糟糟的她也没细想,赶紧抱起我走了起来,免得姐姐反悔。

  笨蛋妈妈,姐姐是想换牌出千,才找借口支开你啊。

  我双脚锁扣在妈妈腰后,她的一双玉手托着我的小屁股,我们在一楼晃荡了一下,就开始往二楼走去。

  刚离开姐姐的视线,我就双手齐上,将妈妈两个硕大的奶子往中间扯,软中带硬的两颗乳头挤凑在一起,小嘴猛地含住,灵活的舌头快速地舔动着被我刺激下,迅速变硬的乳珠。

  妈妈「哦」的一声轻呼,身子一软靠在墙上,有些艰难地道:「夏夏……不要这样舔,妈妈觉得好奇怪……」

  股股奶箭从妈妈身体中喷出,来不及被喝下的滴落到妈妈和我的小腹上,硕大的鸡巴被乳汁染的晶莹滑腻。

  二楼的走道间,回荡着艳丽熟女渐渐粗重的呼吸,和「嘶流……嘶……哧溜……」的响亮舔吮声。

  不知什么时候,浑身酥软的妈妈背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她上身微仰,双手撑在身后,挺胸向天献出自己G 罩杯的大奶子。她目光迷离,眼中满是挣扎。

  一个娇小的人儿趴在她丰腴的美肉上,勤劳的采着香甜的花蜜。胯下的巨物被母乳润滑慢慢滑下,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熟女茂盛的阴毛,离那禁忌之处,已是越来越近,向人伦的红线发起冲刺。

  我调整下坐姿,大鸡吧如攻城的巨炮,架在妈妈丰腴的大腿上,龟头对准那诱人的香穴,方位正确,距离合适,只要我一挺腰,就能进入那私底下体验过无数遍的美妙秘境。

  妈妈警觉,有些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瞬,赶紧伸手将大鸡吧握在手里喘息道:「夏夏……小心,乱动的话又会……啊……发生不对的事情了……」

  我心里遗憾,本想乘势插入,跟妈妈在清醒状态下来一场舒舒服服的乱伦淫戏的,被她发觉就不能乱来了。

  我有些生气,轻咬了下妈妈两颗硬如肉石的奶头,她轻叫一声,脸色绯红,也不知道是想讨好我,还是无意识地,妈妈的玉手轻轻抚摸起我胯下的大棒。

  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鸡巴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让我舒服得直哼哼,嘴里吸嘬的力道越发大了,同时两只手淫猥地把玩着妈妈沉甸甸,圆滚滚的大奶子。

  走廊里的喘息愈发粗重,过了一会儿,姐姐突然在下面喊道:「妈妈,夏夏,你们好了没有?」

  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刺激得浑身一僵,我一想到背着姐姐,在楼道里淫猥那个性感成熟的妈妈,心里一阵刺激,被妈妈抚弄的大鸡吧剧烈地搏动着,竟是在短短时间内就达到了高潮。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娇声呻吟:「妈妈……哦……你的手好舒服……要射了……」

  妈妈像是才注意到自己手的动作,满脸惊骇莫名,像被烫伤般弹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精浆已在睾丸的抽搐下大股大股涌上龟头,我忍着下体强烈的快感,向妈妈展示着喷射前狰狞紫红的巨蟒,急欲找一个盛放精种的妙处。

  「妈妈……啊……要夏夏射在哪里……哦……」

  妈妈不敢置信地微微张开嘴,目光有如被磁石吸引,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微微分开的马眼,似在等待末日的降临,又像注视着从未见过的绝景,一时竟是呆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站起来抱住妈妈的螓首,手中满是她柔顺的秀发,我双手用力腰胯往前一顶,几乎没什么阻力的,在妈妈「呜……」一声哀羞的鸣叫中,将龟头深深戳入她的樱桃小嘴。

  岩浆般浓稠滚烫的精液在她嘴中爆发,妈妈睁大眼睛,不自觉地「咕嘟咕嘟」狂饮着,溢出的白浊从她嘴边滑落,滴在颤动的雪峰上。她的喉咙甚至肉眼可见地随着吞咽一下下鼓起,可见精液的量大与粘稠。

  直到半分钟后,我才射完,放开了妈妈的头。她失神地靠在墙壁上喘息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桃花媚眼仍盯着眼前还未软下去的大肉棒。一条银丝从她嘴里拖出,连接在马眼上,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摇晃着。

  「妈妈,夏夏……」姐姐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妈妈赶紧从地上起来,就想下楼,我拉住她,指指她身上洒落的精浆。

  妈妈脸一红,居然用纤纤玉指刮着那些浓稠得近乎结成块的种汁,一点点送进自己的嘴里,甚至还在嘴里转动着,最后「啵」的一声拔出亮晶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手指。

  脑子仍在混沌中的妈妈,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荒谬逆伦。有这么多种方法可以清理身上的精浆,她却下意识的选了最淫糜的一种……

  妈妈抱着我从楼上走下,仍有些腿软的她速度并不快,甚至有些蹒跚。

  姐姐坐在沙发上,脸粉粉的,透出一抹羞红,她状若无事地问道:「怎么那么久啊,你们在楼上干嘛啊?」

  我根本没空回答,吸空了妈妈一边的母乳,开始掠夺另一边的乳汁。妈妈忍着胸前的酥麻,声音有些震抖:「没,没什么,累了在楼上休息了一会儿。」

  姐姐没有追问,将两沓牌分派给我们。

  这一局经过姐姐的手脚,妈妈连牌也没能出几张,她神思不属,根本没在意场上的情况。

  平静地丢下牌,妈妈抱着怀里的我靠在沙发上,目光闪烁道:「好了,说出你的要求……哼嗯……想要妈妈做什么?」

  姐姐看着妈妈怀中的我脸色犹豫,然后一咬牙道:「夏夏,来姐姐怀里,吃姐姐的奶奶!」

  我们两人一惊,妈妈刚想拒绝,姐姐又道:「至于妈妈……你把手穿过膝盖下面,用M 腿打牌吧。」

  妈妈强烈反对,却被姐姐驳回,在两人争吵间。我离开妈妈乖乖坐到姐姐怀里,叼着她虽没乳汁,但是坚挺浑圆更甚妈妈的大奶子舔吮起来。

  争论了半天,最后姐姐还是压服了妈妈,妈妈羞耻地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开,胯下的蜜穴带着晶莹的水光,不知羞耻地裸露在我们面前。她难堪地撇过头去,不敢对视我们。

  趁着理牌的空隙,姐姐悄悄将我的大肉棍往下一压。我只感觉龟头一滑,坚韧的前端触碰到某个湿润泥泞的丰满裂谷,那柔软温热是如此的熟悉与充满吸引力。

  我轻轻扭动屁股,鸡巴在妈妈面前,无声无息地滑入那处美妙所在。

  姐姐身子微微一抖,表面自然地把手从我们下身拿出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牌。

  我这时哪还有什么心思打牌,腰胯微微地挺动,以妈妈不能察觉的幅度偷奸着姐姐。

  两个美丽的女人因为不同的理由俏脸绯红,勉强进行着早已变味的斗地主。我见她们都不要地主,不管不顾地抢下,反正现在输赢如何我都不在意了,来什么牌我都要不起,专心满足着自己的淫欲。

  姐姐忽地把我托起,用力往自己怀里一送:「夏夏,你也出张牌啊……哦……」

  她装作催促的样子,快速摇晃着我的身体,带动着大鸡吧在她小穴里「咕叽咕叽」地进出。

  「快出牌……哈啊……妈妈要赢了啦……嗯……你肯定要得起的……哦……快点快点快点!……咕……」

  姐姐声音有些狂乱,我在她腿上猛烈地颠簸着,狰狞的龟头肉棱快速地进出着她的淫穴,飞溅着点点淫水。我们两人面色潮红,当着妈妈的面做出逆伦背德的性事,让我们俩爱欲越发高涨。

  「蔷薇,你这么推夏夏干嘛?而且我们是一边的吧,你想故意输掉吗!」妈妈有些严厉地呵斥姐姐。

  姐姐不敢多动,我们两人喘息着停下,肉棒深深地埋在小穴深处。

  姐姐饥渴地轻咬自己的红唇,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了,小穴好痒啊,可恶……

  我这时才勉强抽出心神看了下自己的牌,一看之下我自己都愣住了,呵呵干笑两声。

  「3 到K 的顺子,4 个A ,4 个2 ,小王!」

  妈妈瞠目结舌地看着我瞬间出完的牌,出离愤怒了,走过来猛捶姐姐:「你这混蛋妮子,是不是给夏夏换牌了!好啊,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出千!」

  姐姐躲闪着妈妈的拳头,大鸡吧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的让她很不好受:「没有……啊……这真的是……哦……夏夏自己的牌……哈啊哈啊……妈你信我……哦……」

  我赶紧制止她们的打闹,抽着冷气说:「姐姐,我的要求是……嘶……带我上楼逛一圈……快点……嘶……」

  姐姐早就忍不住,闪开妈妈的攻击,翘着大屁股抱着我,急切地冲上楼。

  妈妈有些发愣,不知道我们逃难似的想干什么。眼睛不经意间,看到地上一路延伸到楼上的晶莹水滴她才反应过来,脸色绯红,眼神中又是恼恨又是羞涩。

  这时,楼上传来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姐姐的低声哀求:「哦……夏夏轻点……妈妈会听到的……啊啊……干死姐姐了……当着妈妈的面肏姐姐刺不刺激?……哈啊……」

  「刺激,好刺激……姐姐叫大声点……哈啊……让妈妈听到我们肏逼的声音……」

  「死相……妈妈等会儿抽烂你的屁股……啊……你刚才是不是在妈妈嘴里口爆了……」

  「嘻嘻……姐姐原来偷看到了……妈妈的小嘴儿好舒服哦……又暖又湿……舌头也很灵活……舔着铃口的时候我腰都酸了……」

  「小坏蛋,你真敢……啊……不怕妈妈咬断你的大宝贝……」

  「妈妈才不舍得……姐姐……你说妈妈的小穴舒不舒服……」

  「哦……你插进去不就知道了……满肚子坏水……认真点,别老想着妈妈……啊……」

  那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呻吟在楼道间回响,若雅听得面红耳赤,两股战战,她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冲上楼去喝止这种事情,而不是在楼下纵容地听着两个女儿用语言淫辱自己。但被撞破淫戏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制止呢?以母亲的身份?妈妈会帮自己的孩子口交吗?

  嘴中那股腥臭的味道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若雅甚至觉得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夏夏身上的性气息。浑身酥软的她,只能扶着沙发,无力地坐躺下,那丰腴肥美的下半身,随着楼上战况的越发激烈,吐出一丝丝晶莹的春水。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和姐姐容光焕发地走下来。我拿着两根黑又粗的硕大性具,看着软倒在沙发上脸色绯红的妈妈发出一声坏笑:「那么妈妈,我的要求来了哦,让我们明天去鬼屋玩吧……」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妈妈开车带我们来到游乐园。

  鬼屋是个比较冷僻的项目,我们倒是没排多久的队,一会儿就进去了。

  行走在阴冷漆黑的鬼屋中,妈妈和姐姐脸上却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脚步颇为踟蹰。

  她们知道接下来迎接她们的将会是怎样的欲望深渊,光是想象一下,那样倒错淫乱的场景就让她们浑身发抖。

  我走在她们的身后,过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岔道,我直接拉着妈妈和姐姐偷偷走了进去。

  通道里阴森森的,绿色和红色的暗调氛围光衬托着周围影影绰绰的看不清,妈妈和姐姐紧张极了,紧紧地挨着我,我乐得大吃豆腐,小小的身子挤进她们怀里,柔软的双峰顶着我我的脸颊,诱人的乳香飘进我的鼻端。

  我暗道真个好机会,伸手抱住两个成熟丰满的臀部,小手暗中抓揉,对比妈妈和姐姐的弹性和大小,嘴上边还安慰着她们不要怕,继续前进。

  果然还是妈妈的更好啊,经过锻炼的身体,加上熟女发育的魅力,一对大肥屁股又软又韧,手一抓上几乎要全陷进去,微微用力似乎都要掐出汁水来,放开的瞬间那美肉又弹跳着恢复原形,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一路阴风阵阵,居然没有鬼怪出现,也不知是废弃路线还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倒是让我摸了个爽,胯下的大鸡巴高高顶起白色的丝袜和短裙,让我行走极为困难,几乎是挂在妈妈和姐姐的身体上。

  我越摸越是往下,两人的短裙被我不经意拉起,隐约露出丝袜中艳丽轻佻的窄小蕾丝内裤。我们的步伐不知道什么时候越来越慢,越来越小,妈妈和姐姐脸上的害怕逐渐被春情代替,她们夹紧双腿,紧张地打量着周围,那警惕的意味已经变了。

  我感觉到左右手中丝袜裆部的滑腻和暖湿,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在姐姐和妈妈遗憾的神色中拿开手,从自己带的小包包中掏出两根粗又硬的黑色硅胶大鸡巴,上面故意做出鼓胀虬结的青筋,看起来甚是威武可怖。

  我不怀好意地用两根大鸡巴蹭着妈妈和姐姐的湿润处,她们的脸在黑暗中也能看出羞恼的绯红,自然知道裙下的是什么。

  玩游戏输给了我,现在她们是逼上梁山,只好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希望能减少一些尴尬。

  我首先在妈妈「啊!」的惊叫中,撕开她肉色丝袜的裆部,浓密的熟女发情气息飘来,扯下妈妈妖艳的紫色蕾丝小内裤,露出隐藏在私密处,淫水淋漓的肉穴。

  妈妈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微微躬下腰,将那私密的甬道送到我面前。

  我将性具在她阴唇上滑动,将那些溢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整个黑粗的大鸡巴,然后大龟头对准妈妈的淫穴,「噗呲」一声挤了进去。

  妈妈悄声「哦~~」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常态,只是看上去脸有些红。

  我将这根粗大的性具抽插几下,就彻底插了进去,不愧是被我奸干过无数次的成熟发达性器,这种超出常人的性具完全没有压力。

  我将妈妈的内裤勒在性具底部,顶住它深深埋在妈妈小穴里,然后打开了开关,低沉的「嗡嗡」声中,妈妈闷哼一声,眼角不自然地吊起。

  我又将姐姐的黑丝撕开,重蹈覆辙一遍刚才的操作,然后将两人的裙子放下。

  我们三人重新出发,妈妈和姐姐的面色红得不自然,哀怨地看着我。两人的大腿变扭地互相摩擦着,硕大的胸部剧烈起伏,让人担心那两对奶球会裂衣而出。

  姐姐凑过来咬我的耳朵:「死夏夏……怎么忍心这样对姐姐和妈妈……走路摩擦着那根东西好奇怪啊,恨死你了~~」说着她的玉手探进我的裙底,隔着白丝摸了两把我的大鸡巴。

  那声音又骚又媚,哪有半点恨意。

  我嬉笑着推着妈妈和姐姐往前,催促她们走快点,但下身的性器在她们蜜穴深处旋转着震抖,被自己的小内裤勒住直顶住最深处猛钻,那种酸嘛难以忍受。

  她们的玉足呈内八型踉跄着,高跟鞋敲在地上发出「嗑哒嗑哒」的慌乱足音,在空洞的鬼屋中回响。大奶子在身体晃动间不停甩动,那幽深的乳沟暴露在外。

  突地,这时旁边窜出一具木乃伊,发出「wryyyyy 」的大叫逼近。

  「呜咿咿咿!」妈妈和姐姐被吓了一跳,全身肌肉紧绷,下身猛的夹紧小穴中的性器,两人搀扶着逃跑,却不防几番刺激下,敏感的身体竟然受不了,当然达到了高潮!

  「哈啊哈啊……咕……不要……太刺激了……齁哦……不要动啊~~」

  那木乃伊呆在原地,眼前的两个大美女的氛围实在过于色气,媚眼四射电光,双颊绯红,娇喘吁吁,虽然嘴里好像是对他在说话,但是语气怎么这么奇怪呢?

  他高举双手愣住,一时竟忘了上去追赶,那暧昧下流的气氛让他胯下隐隐有些勃起。

  我当然不能让野男人占了妈妈和姐姐的便宜,赶紧搀扶着两人离开。

  她们下身在走动间,膣肉不停运动揉搓着那根黑鸡巴,肉壁紧夹对抗它的扭转震抖。但这样的反抗让膣肉更加深刻地被黑鸡巴搅动翻开,加上刚刚竟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区区一个性玩具逼迫着达到绝顶,身体积攒了大量羞耻和黑色的欲火。不过走出去几十米,刚转过一个弯道,她们两人就脚一软跌在了地上,两个肥硕的大屁股朝天趴着,浑身颤抖淫叫,竟短短时间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我能清晰地看到一行行水渍在丝袜中沁出深色的湿痕,那湿痕慢慢扩大,从裙摆深处的裆部,渐渐向膝盖扩散。

  可以想见,再走下去,估计妈妈和姐姐的两条丝袜美腿,全都要被她们自己的淫汁打湿,一双丝袜美足要浸在自己满是淫水的高跟鞋中,走完接下来的一整天。

  我隔着她们湿透了的蕾丝内裤,握住性具的底座,前后抽插着调笑道:「我的好妈妈、宝贝姐姐,快点走啊,整个通道还长着呢~~」

  姐姐身子一抖,转过头哀求地仰望着我,道:「好夏夏……放过姐姐这一次吧……齁……以后姐姐都听你的话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哈啊……玩姐姐了。」

  她细碎的发丝粘在她俏丽的脸上,点点香汗滑落,显得楚楚可怜。

  妈妈也转过头来,虽没说话,但那双桃花媚眼也是惶恐地盯着我,里面满是恳求。

  我甜甜一笑,两个高大的女人被娇小的我肆意玩弄,平时端庄的她们淫乱地跪趴在地上,乞求着我的解放,我的心中涌出从未有过的得意。我抓住两根性器,顶着她们跟随着我抽插的方向转弯,面对旁边一个被「禁止入内」护栏挡住的岔路:「妈妈,姐姐,我们先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哦,夏夏再帮你们拿下来~~」

  妈妈和姐姐看着那黑洞洞的岔口,表情又是渴望又是解脱,随着我向前顶的力道,用柔嫩的膝盖膝行爬去,那高档丝袜在摩擦间渐渐毁坏破裂,两人白皙的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磕得发红。

  我像是牧羊人,又像是遛狗的主人,撵着两只美女犬,三个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若雅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但她非但不觉得恐惧,反而有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

  下身的性具还在全功率转动,她扭过头,对着身后的一片漆黑,也不知自己最爱的小女儿在哪里,只能轻声呼唤道:「夏夏,夏夏……妈妈好难受……快帮妈妈把那个坏东西拿出来呀……」

  「妈妈,马上哦~~」身后传来稚嫩又清甜的回答,随着声音,若雅只感觉下体的裙子被翻上,丝袜和小内裤都被扒下到跪着的腿弯处。然后体内一空,那「嗡嗡」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然后又倏忽无声,看来是被夏夏关掉了。

  若雅将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丰硕的肥臀对天高高撅起,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在欲火和高潮的侵蚀下越来越迷糊了,讷讷道:「夏夏……还有妈妈的衣服……」

  谁知这时候一只比刚才还要大且要滚烫的圆柱体竟顶住自己的蜜处,那柔韧坚硬的头部在自己下身擦来擦去,似在寻找着目标。

  若雅轻声惊呼:「夏夏……怎么又来……额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再一次被强硬地分开,那滚烫炙烤得她魂儿也快飞了,闷闷地在自己手臂里呻吟着,却觉得这东西有一种熟悉感,仿佛已被插进去过无数次了一般。

  蔷薇在黑暗里看不见东西,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蠕动的下体,听到妈妈的呻吟,顿时感觉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更强了,她也轻呼道:「夏夏……你不要再戏弄妈妈啦,快帮姐姐也拿掉啊。」

  忽地破风声起,清脆而响亮的「啪」声回响,蔷薇只感觉自己的翘臀尖尖上一辣,竟是被扇了一巴掌,那疼痛混合着甘酸的酥麻直透头顶,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软绵绵地趴倒在地。

  「姐姐……呼呼……别吵哦,我在帮妈妈拿出来……哈啊……你要乖乖趴好等着哦~~」

  蔷薇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妹妹的声音还是那样娇软甜糯,却带着她无法抗拒的意志,沸腾的血液在黑暗中麻痹大脑,理智成为无用的垃圾,只知道追随这唯一的指示,听着妈妈的娇喘,寻摸到她身旁的位置,乖乖撅起肥臀趴好。

  若雅只觉得身下越来越酥麻,那跟刚才完全不同的感觉让她直欲癫狂。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最爱的小女儿已经在她迷梦中,无数次地进入她那男人的恩地,甚至健硕的大鸡巴强硬地撑开她久旷的小穴改造成自己的形状。那子宫最深处,被巨大的龟头永久性地撑出一个小小的蘑菇伞装,每次被那根巨蟒插到底,两人的性器官都会严丝合缝地扣合在一起,哪怕最细微的颤动,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

  若雅不解,她呻吟着开口问道:「哦……夏夏……不要插妈妈了……为什么又换了新的插进来……哼嗯……妈妈的小穴要变的奇怪了……怎么会相性这么好的……啊啊……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这么肉痒……咕……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原来,夏夏为了不被自己妈妈发觉自己的乱伦淫行,肉棒始终留出短短一截在外面,不让自己的小腹撞到妈妈的屁股上。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若雅深处的瘙痒得不到彻底的满足,那子宫被无数次凶狠撞击磨练出敏感而又贪婪的软肉,那蘑菇伞状的通道最深处,都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走,每次每次都差一点点。

  这样的感觉让若雅始终差一些些站上欲望的山巅,又或堕下淫欲的深渊,身体的渴求让她直欲发狂。

  终于那原始生殖的呼唤淹没了她,高挑的熟妇顺从生理欲望,用颤抖的双臂撑起上半身,那两粒硕大的果实摇晃中甩出自己的上衣,在黑暗中散发出浓郁的乳香。

  她趁着下体的大棒这次深入,饱经锻炼的纤腰带动着大屁股狠狠往身后一挺。

  「啪!」

  禁忌而清脆的臀胯交击声响起,夏夏极力避免被发现的事实,若雅一直顾忌跨入的最后一步,终于在黑暗中被这声清脆的声音揭破。

  「怎么……欸……是夏夏你的……」夏夏见被撞破自己的偷奸行为,心中也有些慌乱,一摇银牙,一不做二不休,竟抓住妈妈的手臂,像拉住烈马的缰绳,下身凶狠地猛肏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咕咿咿哦!……不要……夏夏,这是不对……齁哦……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哼嗯……为什么妈妈的小穴是你的形状……哈啊哈啊……不要再顶撞妈妈的子宫了……子宫会为了受孕降下来的……哼嗯……啊啊啊要来了!……快出去夏夏!……你会被妈妈……榨出精……咕咿咿咿咿!!!」

  若雅狂乱地甩着自己的秀发,她心中不明白的事情一大堆,现在却再也无暇顾及,山洪般的快感在她身体中爆发,高挑性感的身体竟挣不开自己小女儿纤细手臂的禁锢。她的身体抽搐着,倒错的欲望席卷,在瞬息间达到高潮。

  她对自己发达的性器官的榨精能力很有自信,高潮那一瞬,膣肉紧紧地收缩,贪婪地榨取着自己血亲的大肉棒。纵然若雅如何绝望,她的膣穴仍违抗她意志地箍筋大肉棒,就如无数次在睡眠中高潮后的反应,搅动着,吮吸着,抽搐着。「啊~~妈妈,你的小穴太淫荡了……哦……夏夏坚持不住了~~」在若雅濒临崩溃的理智中,夏夏的浪叫就是最后一丝决定性的裂缝,将她的坚持狠狠撕毁。随后在自己身体深处喷洒的浓稠精浆打出了决定性的一击。「不要……被自己女儿内射什么的……咕……全部灌进子宫里了……哈啊哈啊……一滴都没有流出去……好烫……被女儿的大鸡巴子宫内射了……好……好爽!~~啊啊啊~~好爽,女儿的内射,爽死妈妈了……好女儿真孝顺……妈妈的小穴好爱你啊!~~」若雅哀羞的淫叫,被击碎的理智终于无耻地承认了身体上的快感,她的伦理枷锁彻底崩坏,今后将陷入永无止境的乱伦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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