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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掌门】 第一章

[db:作者] 2025-07-21 21:29 5hhhhh 6490 ℃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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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5463

  传说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三皇治世,五帝定伦,神州一分为五,除位于中心的中原外,各州均有一通天高山连接天地,支撑神州,遂称五岳神州。

  这四座通天高山,传说为女娲补天时,用来支撑天地的鳌龟的四足所化,而五大神州,则是鳌龟的五片龟壳。然而四座高山,何以成为五岳神州?却原来中原地区,独有一座中岳嵩山,虽高度不及其余四岳,灵气却异常充沛,在此修仙者无不日进千里,因此中原人常以黄帝正统自居,而将其余四岳称为蛮夷。

  在这五岳之外,另有一海岛,唤做蓬莱,传说是上古仙人居所,深藏海外,知之者甚少。却说这蓬莱仙岛,虽名字是岛,可连绵万里,岛上居民从不认为自己住在岛上,更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更大的五岳神州,虽然有过仙人的传说,但却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岛上的人,别说见过仙人了,就连像样的传承都找不出来,修仙者甚少。

  蓬莱岛西有一个古怪老人,不知道从何处来,也不知道多大年纪,然而头发和胡子都是纯白色,穿着一身破旧道袍,住在村外的一间破屋子里,自称可以帮人驱鬼捉妖,但村里人已经几代人没见过妖精了,平日里红事白事倒都请他去帮忙,一年到头挣个三瓜两枣,倒也饿不着他,最大的嗜好,就是给村里的孩子,讲一些光怪陆离的精怪故事。村里的小孩子都很喜欢这个怪老头,管他叫疯老道,其中有个叫王小乙的孩子,出生时母亲便因为难产死了,父亲哀伤过度,没几个月也相继去世。等到两岁那年,一直照顾他的爷爷也撒手人寰,村里人都说他命硬,怕他克死哥哥王小甲和姐姐王瑛,不敢让他住在他家里,而是住在村对面的亲戚家,实际上是收养,但平日里也不敢让他俩叫叫爹叫娘,而是让他叔叔伯伯这么叫着。

  这个王小乙,天生重瞳,自幼丧父丧母,性格有些内向,最喜欢的事,便是听疯老道讲故事,疯老道也特别喜欢这个孩子,每次他去听故事,都给他些零嘴吃。村里人看他们两个亲切,都向疯老道打趣,让他干脆收了王小乙当儿子得了,以后让王小乙接他的班,每次疯老道听过后,都笑而不语。

  王小乙的故事听的多了,再加上年纪渐大,就发现疯老道的故事前后矛盾的居多,经不起仔细推敲。像是天山老者昨天还能日行千里,悬崖高峰如履平地,今天便为如何渡过一条浅河发愁。上个月还说明教圣女是公认的天下第一,下个月明教圣女就突然成了人人都能欺负的软柿子。如此多的矛盾,难以一一列举。这一天,王小乙又和疯老道争论起来。原来这疯老道说某人会神行术,可以日行几千里。碧涛洞要出发去灭青鸾山,神机先生怕又掀起腥风血雨,便派他去送信。因为神机先生曾有恩于他,所以他拼命跑了一个月,信虽然及时送到了,自己却也筋疲力竭而死。

  疯老道的很多故事,都是关于神机先生的,在他的口中,神机先生是一个致力于修仙界和平共处的世外高人,不但修为深厚,更智慧超群,没有办不成的事情。王小乙不太喜欢神机先生,因为他总是装神弄鬼,但今天和疯老道吵起来,却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神机先生,而是因为他发现了疯老道的一个错误:围着海岸转一圈,也不过万里而已。这个人日行几千里,这是到哪里送信,需要跑上一个月才能到?

  疯老道捋了捋胡子,笑着说:「蓬莱岛虽大,但也终究不过是个。蓬莱之外,还有五岳神州,每一州,都能装下几千个蓬莱。」

  王小乙不服气,讥讽道:「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地方?要是有的话,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没听说过,也没见那里的人过来?」

  疯老道解释道:「蓬莱周围有漩涡、暗礁、浓雾三道天险,又兼无数珍禽异兽盘踞左右,非渡劫难以接近。便是渡劫期的仙人,若是不知道岛的具体位置,在蓬莱外飞上十年八年也是枉然。蓬莱岛的人出去倒是很好出去,从岛西面下水,顺着暗流漂流十天,便能离开浓雾。再顺风行驶三十天,便能抵达南岳衡山神州。」

  王小乙不信,正和疯老道辩论,却见张小花从外面跑来,神色焦急的抓住王小乙的胳膊,斥责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听故事?爹爹都快要死了!」

  张小花是收养王小乙的张叔叔家的闺女,穿着蓝底的碎花裙,长相又白净又水灵,可惜就是爱使唤王小乙,没事儿就对他大呼小叫。王小乙见她来拉自己,感受着小手的触感,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表面上却还是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挣开张小花的手说:「净爱瞎说,我问你,张伯伯死了吗?」

  张小花不甘示弱,回怼道:「现在不死,兴许明天就死了。赵老爷来抓壮丁修庙,我娘都哭成泪人了,你竟然敢不去送爹。」

  王小乙一拍脑袋瓜,赶紧向村口跑去。这赵老爷本命赵忠厚,实际上为人最不是个东西,在他家当下人,从来没人能干过五年,不是受不了逃跑,就是被打死拖到海边扔掉。这附近几个村的人,提起赵老爷都恨得牙痒,可惜人家有权有势,跟官府老爷平日里论兄弟。用官府老爷的话说,他自杀自家的下人,用别人多嘴做什么?

  这赵老爷可能是感觉到年事已高,这些年越发关注起身后事来。去年修坟已经抓了一波,今年不知怎么地又想起修庙来了。赵老爷极近剥削之能,去年修坟的人,早就叫苦连天,累死了好几个,今年就更没人去了,赵老爷索性就直接动手抓人,反正没人敢管他。今天不巧的是,张伯伯就被赵老爷的人「看」上了,要「雇」他去修庙。

  当王小乙赶到时,张婶子早就哭成了泪人,张伯伯笑着安慰她,自己只是去干活儿,又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个赵老爷再厉害,也不能直接把自己吃了。旁边赵老爷的下人早就等不及了,一把扯开张婶子,呵斥道:「哭什么哭,这么丧气,又不是不给你们发工钱!今天小少爷跟着一起出来玩儿,你可别让兄弟难看,否则,哼哼哼……」

  这哪里是钱的事,再者说,也没听说有谁能顺利从赵老爷那个铁公鸡手里顺利领到过工钱的。张婶子心里苦,白了那个下人一眼。她和大多数村里的女人一样,生下孩子后屁股越发的圆润,两颗乳房沉甸甸的挂在胸口,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丰腴的,唯一特别的,是母女两个都特别白净。张婶子本就哭了一会儿,满脸梨花带雨,衣服也有些乱,这一白眼只看得下人身子酥了一半,抓住张嫂子的藕臂,笑着说:「你也没必要这样,实在不放心的话,你跟着你们家那位一起去庙里看看不就行了。」

  张婶子想把手扯回来,可力气比那个人高马大的下人少了许多,只能无助地看着那个流氓握着自己的手来回抚摸,急得脸都红了。张伯伯刚要上前说些什么,王小乙就崩了出来,推开下人,警惕地看着他说:「喂,说归说,你动什么手啊!」

  下人刚要骂街,却见推开自己的人虽然力气不小,却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当下也不在意,只是摆了摆手说:「小屁孩懂什么,滚一边了,小心误了老爷的工期,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臭小乙,跑那么快要死啊!」张小花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捶着王小乙的胸口说。王小乙被她这么一闹,也一下子没了气势,没法儿继续指责那个下人,只能将王小花拉到一旁,小声说:「喂,你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王小花理直气壮地说:「你整天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让我给你留面子,凭什么啊,你是天王老子?」

  下人的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张婶子不过是略有姿色,但这个女孩却漂亮的紧,便是娶回家当老婆也足够了。正要问名字,却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怎么还不回家?」

  下人赶紧转过头,陪笑道:「少爷我们这就走。」说完,转头骂张叔叔,「一辈子没见过钱的贱货,现在有发财的机会都不掌握,等着吃鞭子呢?」

  张叔叔不说话,背上准备好的包袱向村口走去。张小花见父亲被骂,愤愤不平地说:「哪里是去发财,分明是去送命!」

  下人调笑道:「你爹发财不发财我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发财,那可简单的很!」

  几个下人顿时哄笑,王小花一下子脸红了,冲到那个小人面前,给了他一巴掌。下人勃然大怒正要打回去,却感到有人在拉他的袖子,回过头小公子奶声奶气的问到:「这个小仙女是谁,叫什么名字?」

  小公子指的正是张小花,下人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当即哄着小公子带着那些苦力出了村子,让其他几个人带着苦力回去,自己却和小公子二次进村,来到了王小花家门前。这样拐弯抹角,一是怕别人抢功,二则怕惹急了张伯伯,真要是闹出人命惊到小公子,那回去后可不好交代,三也是有自己的一份私心。来到张小花家,把事情一说,便要将王小花娶走当童养媳。张婶子哪里肯答应?下人也不着急,和张婶子慢慢的扯闲天,不时的在大腿等地方摸上一把。张婶子不想答应,又不敢赶人,只好任由他欺负,脸都骚红了。小公子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小花,傻不愣登的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眼见天色渐晚,下人哄着小公子在这里睡下了。张伯伯家一共就三张床,下人这样显然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张婶子不敢答应,更不敢不答应。张小花见母亲软弱的样子,气得夺门而出,王小乙也追了出去,完全没注意到下人看向张嫂子那炙热不良的目光。

  王小乙跑了出来,却不见了张小花,正犹豫间,却听见屋内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王小乙又跑了回去,却见里屋的帘子放着。张伯伯之间嘱咐过,一旦这个帘子放下来,那发生什么也不能进屋子,王小乙问为什么,张伯伯笑笑不回答。问张婶子为什么,张婶子白了他一眼,让他这个月小孩子别管这么多闲事。问张小花,张小花干脆骂了他一顿。所以至今为止,王小乙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放帘子,就不能进去了,只是把它当成自然而然的规矩。现在见帘子放着,王小乙不敢进去,却又放心不下王婶子,为难之间,却想起疯老道的故事,当即溜到窗外,屏气凝神听里面的动静。只听下人喘着粗气,似乎很累的样子:「我警告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婶子小声抽泣着说:「您大发慈悲,就放过我们一家吧!」

  「长着这么一身白肉,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呜呜呜——我不行,求求你找别人吧!」

  「不行?」下人冷笑,「你不为你自己想,也为你的家人想想。你说不行,就不怕你那个死鬼老公,真的变成一个死鬼?还有你女儿小花,现在少爷还不怎么懂事,是当个小妾一辈子荣华富贵,还是当个婊子肏完了就扔,那可就是身边人一句话的事情。」

  张婶子沉默了很久,才用颤抖的嗓音说:「你……真的能帮小花?」

  下人松了口气,如果张婶子坚决不从,他也不敢真闹出人命,毕竟张小花是少爷看上的人,万一有一天真得宠了,自己弄死她的母亲恐怕要被千刀万剐。眼见张婶子松了口,下人赶忙加紧解她的衣服,一边敷衍道:「当然,我一向言出必行,我们两个都要睡到一起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张婶子泪流满面,她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恶魔,可下人的话却又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从没想过要当一个不洁的女人,但事已至此,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下人虽然缺德,可对付女人却是一把好手。碍于低贱的身份,他没玩儿过什么高档的女人,但像张婶子这种乡下女人却玩的不计其数,对于怎么女人的敏感带了如指掌。当下也不着急插入,而是抓住张婶子那两颗硕大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把,然后顺着张婶子柔软的身子摸了下去,嘴在张婶子脖子旁不断地吐气。张婶子本来咬紧牙关,准备好面对之后的侮辱,可下人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温柔,他的双手自己浑身都痒痒的,很舒服,并且不住的扭动想获取更多。张婶子压抑住肉体的冲动,咬住嘴唇,企图用痛苦来压抑快感,但却无济于事,趴在自己耳边的下人,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样凶神恶煞,张婶子的偷偷的撇去,发现这个下人出人意料的俊俏,尤其是当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时,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仿佛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眼见下人的双手越来越靠下,张婶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人却像是要故意逗她一样,双手在她的腰间不断游走,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却迟迟不肯往下进行。忽然,下人抚摸到了她的大腿,张婶子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下人却突然放开了手。张婶子松了口气,心底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些许复杂的情感。突然,一只手一下子捏住了张婶子的屁股,张婶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嗔怪的扭过头,却被早就等在那里的下人吻上。张婶子摇摆着肩膀摆脱他的嘴唇,低声道:「你要做的话,快一点,等他们回来就不好了。」

  下人笑嘻嘻地说:「回来又怎么样,大不了今天不干了,改成明天。」

  张婶子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到借口。内心底,她是希望现在就失身的,至于是情难自禁,还是希望事情赶快了结,这种事就只要天知道了。张婶子对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情绪而惴惴不安,一时失神放松了警惕,半是责怪半是撒娇地说:「哪儿有那么好的事,你什么时候想肏,我就来让你肏. 」

  下人大喜,抱住张婶子说:「你是我的,我要让你天天日日夜夜都给我肏,我要肏你一辈子。从我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肏你。你真漂亮,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张婶子想收回自己的话,却已经来不及,这时对下人的淫言秽语,也就没法儿那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只是说:「你发誓会为小花说好话?」

  下人点头如捣蒜。张婶子叹了口气,张开了双腿。

  王小乙在窗外趴了许久,见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忍不住用口水蘸湿手指,捅开窗户纸,正看到下人掰开张婶子白花花的大腿,将他那根粗壮的黑东西往张婶子两腿之间插。张婶子捂着脸,似乎很害羞,两条腿却忍不住搭上了下人的屁股。

  王小乙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因此心咚咚之跳。一部分的他想冲进去保护张婶子,但一种来自血液深处的本能告诉他,下人并不是在伤害张婶子,张婶子很喜欢这样做。下人趴在张婶子耳边,两人嚼了一会儿舌头,下人好像对张婶子提出了什么要求,张婶子一个劲的摇头。下人也不再纠缠,而是直起身,一边挺腰,一边一巴掌抽在张婶子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激起几层肉浪。

  「叫夫君。」

  张婶子不说话。下人逐渐减缓了挺腰的速度,手上一下下的抽着张婶子。半晌,王小乙听到里面传出柔柔弱弱的两个字:「夫君。」

  下人大喜,抱着张婶子屁股拼命肏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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