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哥那是第一次吗？」张一彬问。当时袁应麟的女朋友孟紫瑶还是处女，那袁应麟既然如此循规蹈矩，恐怕真没操过女人。

　　「是的……」袁应麒垂头说，「我们一家人，本来是非常传统的……如果不是那样，我们怎么可能……所以，他后来还是最迷恋我的身体，你肯定也能理解吧？」

　　张一彬点点头，看着袁应麒，忽道：「你跟麟哥后来偷偷搞过，我猜得对不对？」

　　袁应麒一怔，歪头仔细盯着张一彬的脸，一咬唇，伸手拧着他的脸，嗔道：「你这个小鬼灵精，不该猜的东西不要乱猜知道吗？而且还猜对了……你怎么猜的？」

　　张一彬笑道：「我还猜是麟哥主动的呢……他的第一次给了你……嗯，总会有点情结的，何况你们还是双胞胎。你刚才不也说了，他那时候很兴奋？」

　　「也不算是他主动……呃，算是他主动吧，是他先给我的眼神。双胞胎有没有心灵相通我不知道，但彼此一个眼神，就都明白对方的想法了……」袁应麒说，「我跟阿麟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秘密。就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想什么，他也知道我同意。反正已经被迫乱伦过了，连他跟妈、我跟爸都那样了，很多道德伦理的东西，就已经不重要了……」

　　「我理解的……」张一彬拍拍她的肩头。

　　「如果我不是遇到我家这好色的死鬼，也许我们还能正常生活……」袁应麒说，「唉，也不是很正常，每个人的心里一直都有很沉重的负担。反而……反而是这死鬼来搅风搅雨，反而把很多的负担击碎了。张宪江啊张宪江，我真不知道该恨你还是爱你……」

　　「你爱他的……」张一彬笑着说，「他帮助你们解除了心里的束缚，我想包括麟哥瑶姐薇姐他们，在彼此的性爱中，心里也会有解脱的感觉。因为当年的乱伦，让你们觉得自己是有罪的人，对吗？他帮你们忘掉心魔……」

　　「你主攻心理学的吧？」袁应麒叹道，「象这样的淫乱……是真的淫乱！可是，我心里真的终于放松了很多，久而久之好象心里就真没什么负担了。要不是他搞了欣儿，我可能真的一点都不恨他……」

　　「欣儿……」张一彬拍拍她的手，温声说，「欣儿是个好女孩，我很疼她。麒姐，我会帮你照顾好欣儿……她……她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让她也抛开枷锁，享受她应该享受的事情吧！我们要做的，只是能帮助她，不让情况变得更糟，对吗？」

　　袁应麒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其实女儿被丈夫奸污还给奴化调教已经快一年了，她早就过了心里的抗拒期，每日跟女儿一起被玩弄已经习惯。除了象张一彬说的这样，她还能怎么样呢？

　　录像中，当年对她们一家的淫辱还在继续，袁应麒看着自己年轻时耻辱的肉体，轻叹一声：「要是……要是张宪江能够象你这样顾着我们母女的感受，那该多好……唉，我看蔷儿今天这个样子，她也回不去以前了。你这小鬼，蔷儿以后在床上恐怕会浪到你认不出，信不信？便宜了你这小鬼头！」

　　张一彬舔着舌头回忆着袁应蔷今晚的表现，确实跟以前大相径庭，难道她也自甘堕落？她也在被虐待中得到了痛快？张一彬默然，他觉得自己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袁应蔷，回去之后得好好跟她聊一聊。

　　「彬，现在只剩下雯雯了，请你保护好雯雯……」袁应麒幽幽说道。作为亲姨母，算是对这个家族最后一块「净土」的期望和关怀。

　　张一彬使劲点着头，信誓旦旦地说：「放心，我会疼爱雯雯的！」

　　袁应麟抬眼看看他，突然轻轻一笑，摇头道：「你只不过比张宪江有点良心而已，也是个大色狼……雯雯？她其实已经被你拖下水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唉，看她的造化吧！」搂着张一彬，依偎到他怀里，温柔地轻轻撸着他的肉棒。新一轮的性爱，又在录像中不停传来的呻吟声中，拉开了序幕。

　　当袁应蔷重新出现在张一彬面前时，长达四个小时的录像已经结束了。袁应蔷浑身软得象一团棉花似的，站都不太站得稳，一脸憔悴地瘫在沙发上。看样子自然是开不了车啦，于是张一彬打了个电话给袁依雯，告诉她今晚自己和妈妈在大姨家睡，搀扶着袁应蔷住进袁应麒为他们收拾好的客房，一夜无话。

　　（待续。２０２０- １０- ２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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