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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3-04),4

[db:作者] 2025-07-21 19:13 5hhhhh 7280 ℃

  将另一只手臂也如法炮制之后,贝拉整个人便完完全全落入了章喆的掌控下。

  知道这时候,章喆才把贝拉翻过身来,仔细端详着她完全落入快感的脸庞。

  可爱,诱人,美艳不可方物。

  双掌敷在女孩的锁骨上,自上往下,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推拿,从酥胸推拿至脚踝,而贝拉也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清醒过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动了手脚,但她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被动了手脚。

  「你……做了什么?」

  推拿结束,男人扶着龙少女在水面上坐起,「贝拉你站起来走两步不就知道了嘛。」

  一边说着,一边为女孩穿上长长的袜子。

  脚心刚一接触到袜子的瞬间,贝拉的瞳孔就瞬间锁紧,整个脚掌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噫!!!哈啊……啊……这……这是……噫!」

  章喆拉住袜子口,将整个长筒袜往上一提,贝拉便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昏厥了过去。

  「看上去……有些太过了。」

  为昏厥的少女穿好第二只袜子后,他伸手在脚心轻轻按揉了几下,降低了快感神经的密度。

  他想要的是女孩在行走时便能够因为快感而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上,但不是现在这般因为过强的刺激而昏迷过去——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非常难过。

  章喆把贝拉抱在怀里,吻上少女的柔唇。

  女孩便缓缓苏醒。

  「你现在身上的快感神经,全部都连接到了脚底哦。」章喆刮了刮少女地鼻子,注视着她惺忪的睡眼。「我们去太虚山的演武场看看吧,要·走·着·去·哦。」

  「过分……太过分了……」贝拉张开嘴,咬在章喆的手臂上,「坏东西……」

  「没关系的……这里只是一个梦境,除了赤鸢仙人的幻影,其他人都是留在我记忆中的影子,换句话说——都是像是假人,没有智慧,也不会回应别人的呼唤。」章喆理顺龙少女的发丝,将头发上的仿品羽渡尘佩戴整齐,「在现实里,可没有梦里面的这些玩法——就算有,那也非常影响身体健康,所以只能在梦里面玩玩啦,就当是体验生活吧。」

  扶着少女站起来,章喆手指一挥,便有坚固岩石搭成的台阶从云间扶起,凭空漂浮着,在峰林间弯弯绕绕地,最终通向远处的演武台。

  「我会扶住你的,所以,尽管享受吧。」

  可恶,明明是流氓一样的行径,可他却说得就像是一个关心伴侣的暖男一样!

  贝拉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台阶上。

  「嘤……」虽然比起刚才已经消减了极大的快感,但女孩的鼻腔里仍然难以抑制地发出娇吟。

  感觉自己仍然能够接受的贝拉便踩出了第二脚。

  有了一定的准备,第二脚踏出传来的快感女孩完完全全吃下了,只是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上去,总让贝拉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她抬起上一只脚——

  「哈啊……嗯啊……怎……怎么回事……」

  章喆并没有额外动手脚,只是女孩没有料到,脚掌离开石台阶的时候也会有如此的快感,同时,另一只脚上受到的压强骤然增加,导致脑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

  章喆自然稳当地扶住女孩。

  「贝拉……需要我再消减一点感觉吗?」他温柔地问道。

  要强的龙女孩咬紧牙关,「……不用……」

  于是毅然决然迈出第三步。

  「噫啊!嗯……哈啊……」不再抑制呻吟,贝拉任由脚心的快感通过全身,一步一步往前迈,每一次踏上台阶都会带来完全不同的触感和快意,脑海里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迈着步子,她甚至没有去数自己迈出了多少步,便不可避免地抵达了高潮。

  章喆有意识地数了数,只有二十二级台阶。

  但贝拉很显然走不完这长长的高潮之路,如果真的走完了,恐怕也会对她的精神造成无法扭转的损伤和影响。

  于是他抱着女孩的腰,趁着她在高潮中无知无觉的时间,快步沿着石台阶往下走。

  当贝拉醒来时,章喆正搂着她的腰,让她躺在男人的胸膛里。

  身边,云雾缭绕。

  她回头望去,已经走下长长的台阶。

  「这里,是太虚山的云海。」章喆向贝拉介绍,「因为太虚山区独特的山体结构,从最低处升腾起来的水汽无法逃逸,便在这里形成了一层浓密的水汽,经年不散,如果登上最高峰,就能够看到浪涛一样的云朵在山间翻腾,所以被起名为云海。」

  昏昏沉沉的贝拉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只是皱着眉,眼睛里带着无名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贝拉。」章喆紧紧抱住女孩,「……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而已。」

  「嘶……嘶……呜哇……」哼了两下鼻涕,女孩终于哭了出来,把甄首埋在男人的怀里,使劲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

  他常年徘徊于梦境和现实的交界处,在西伯利亚浑浑噩噩的那几年,便是他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时候,过去的美好和现实的过分痛苦让他难以接受现实,直到老兵弗拉格将他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那年,他才勉强能够让自己分辨清楚梦境和现实的区别。

  他怕贝拉也会和当初的他一样,在梦境中失去自我,于是他制作了拟态羽渡尘,他再次游离于梦境和现实之间,带领女孩熟悉这光怪陆离而又混沌的世界,并时刻检查她的精神状态。

  只有了解梦境,才能够掌握梦境,而不是像他的师傅一样,在虚幻和真实的夹缝中逐渐失去自我。

  「试试控制自己的梦吧,比如……」章喆张开嘴。

  「在同一时间」

  「把一句话」

  「分成三句说」

  贝拉惊讶地瞪着眼,章喆在同一时间说了三句话,能够同时发出三个音节,并且不影响语句的含义。

  这不仅违反了人类的生物学构造,也违反了直觉!

  「就像刚才那样,想象能够做到自己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他亲昵地蹭着贝拉的脸蛋,「然后,控制自己身体的快感吧。」

  对于充满天赋的贝拉来说,只要点破那一层窗户纸,剩下的只是水到渠成。

  少女的双目闭上了片刻,随后,她便脱离了章喆的控制。

  她取得了对自我梦境的控制权。

  「真棒!」章喆抱住贝拉的腰,在半空中打了个圈,「真不愧是审判级崩坏兽,轻易就做到了我难以做到的事情。」

  少女睁开眼,骄傲的眼神看着章喆。

  然后,章喆轻轻放下少女,让她双脚着地。

  「嗯啊……」贝拉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喘,倒在章喆怀里。「我……哈啊……我把……嗯……敏感度……提升……嗯啊……」

  少女甚至刻意让自己的玉足在粗糙的石板上摩擦着,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你有问题,」他搂住贝拉的纤腰,分担了一些重量,「不过我喜欢!只是想现在就高潮的话,不行!」

  章喆把贝拉横抱而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就抱着你坐在这里,等到快感消退了,我们再继续往下走。」

  「……嗯。」

  ……………………

  「这里,是太虚山的石林。」章喆扶着满脸通红的少女,行走在半空的石台阶上。「石峰林立的地形最适合弟子们训练轻功,每到大训的时候,赤鸢仙人就会站在最高的石林上,监督每个人的训练成果。」

  「嗯……哈啊……」看贝拉这样子就知道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少女一步一步往前走,眼睛半睁着,甜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唇齿间漏出来,一丝丝口水从嘴角躺下,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淫靡的粘稠爱液已经完全打湿了女孩下半身的内衣,多次高潮之后大腿内侧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而爱液还在伴随着快感不停涌出来。

  「贝拉,你看,仙人在看着我们呢。」章喆撩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半睁的昏暗视线里,远处的赤鸢正站立在岩壁上,遥遥看向两人的方向。

  视线短暂地聚焦,她看清了远处的仙人——此时的赤鸢不再是一身墨绿道袍,而是一件纯白的礼服,深灰色的头发上别着淡青色的鸟型发饰,裙摆上,缝着闪闪的两片。

  绝美的仙人打着阳伞,阴影下的脸庞似乎带着淡淡的绯红。

  仙人的腿间,似乎也湿漉漉的?

  但贝拉忽略了这一点。

  因为她快要高潮了——而且是在外人的注视下,就要高潮了。

  贝拉没有再迈出脚,而是让脚心在石板上轻轻摩擦。

  「啊……嗯啊……噫!!」女孩身体抽搐着,向后倒在章喆怀里,蜜穴中,爱液再次满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在黑色的袜子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仙人就在云雾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守静堂中,赤鸢在一片缭绕的云烟中现身。

  只是她此刻的模样却实在是有些不堪,脸色潮红,不着内裤的两腿间泥泞不堪,清淡的爱液伴随着两腿的摩擦不断从蜜穴中溢出来,顺着雪白的肌肤淌下,完全浸湿了大腿内侧的白色与蓝色长袜。

  爱液虽然清淡如水,但却有着馥郁的芬芳,就像茉莉花的花香和桂花的香气混搭在一起,比单纯的香气更加粘稠,溶进了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一溜进鼻腔便难以散去。

  即便是对于仙人自己也是如此。

  原本在山巅,有清风吹拂,气味尚且不深,可如今瞬移至门户紧闭的守静堂,淫靡的香气便迅速填满了整个厅堂,而且愈发浓烈起来。

  手中折起的白伞滑落在地上,仙人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抓起纯白的青鸟礼服,抚上自己白净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耻丘,光洁柔软的纱布紧紧贴合着蜜穴,其快感足以让仙人沉醉。

  一边自慰着,仙人一边蹒跚地走向守静堂的窗户,只是股间泛滥的淫液不仅浸透了花边长袜,甚至还有余裕地灌满了纯白的高跟鞋,让仙人整只嫩足都浸泡在淫靡的爱液里,每踏出一步,足底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音。尽管只有几步之遥,但却仿佛是一道天堑,每迈出一步,蜜穴里难以忍受的快感便会刺激得她腿根发软。而足履踏过的地方,温热馥郁的淫液都会留下明显的水痕。

  「唔!!呼……呼……哈……」持续刺激阴蒂很快就带来了顶峰,出尘清丽的仙人夹紧了膝盖,淫靡的体液从穴口涌出,带着诱人堕落的花香,蜜穴里轻微抽搐着,赤鸢最终脱力地跪在地上,就在窗下的矮桌前。她身体轻颤,却又沉静地享受着自记忆以来的初潮。

  虽隐忍,压抑,却别有一番滋味。

  爱液浸湿了洁白的礼服,留下了一片深斑,仙人的身下泛开大片的水渍,她从股间取出手掌,掌心里,水光晃漾,洁白的蝴蝶结护腕上也沾染了迷人的香气。

  青鸟吐出俏舌,舔尽了掌心里的爱液,一滴不剩地饮下。

  「呼……」深沉的呼吸之后,赤鸢张嘴吐气,带出馥郁淫靡的芳香。

  她站起身,两腿有些微颤,淫靡的爱液从股间滴下,双手推开守静堂的木窗,入眼便是苍翠的竹林。

  有些疲累的仙人坐上扶手椅,目光瞥向竹林,却觉得已经看了千百年都意境未绝的竹林此刻却有些无趣,仿佛是少了什么东西。

  非是竹林少了什么,而是她心里少了什么。

  想通了缘由的仙人不再欣赏景色,而是将目光投向横躺在守静堂中央的白伞上——或许是那圆润光滑的伞柄上。

  高潮之后的贝拉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章喆按照惯例将龙娘抱起,沿着台阶向下走。

  贝拉的纤指探向蜜穴,伴随着娇吟带出淫靡的爱液,先是自己品尝了一翻,随后再与章喆互相分享。

  石林距离演武台已不剩多少距离,于是章喆就走得尤其慢,仿佛要把剩下的路段拆成十份,其中每一份再当成一百份来使用。

  只是,再浓情蜜意的时光,也会有到头的时候,当章喆双脚踏上平整的演武台,他身后直通天际的石台阶便在顷刻间崩毁成石粉,重新洒落回太虚山间。

  贝拉被放下,重新踏上坚实土地的感觉让她尤其开心,于是少女开心地在演武台上蹦来蹦去,而那些弟子的幻影则对她视若无睹。

  「你让脚心恢复正常了?」看着行动无阻的贝拉,章喆好奇地问道。

  「当然没有!」龙娘蹦到章喆身边,「只是……呀啊……啊……」

  扶住瞬间被快感冲昏的女孩,章喆弄明白了原因——她只是短暂屏蔽了快感,随后再一齐爆发。

  「不许这么做!」他拍了拍女孩稚嫩的脸蛋,「就算你是龙,也会被太激烈的快感烧坏脑子的,」

  「呜——」贝拉哀嚎着,拆掉了快感的阀门。

  「我们去守静堂。」章喆干脆把女孩横抱而起,不让她的脚底接触地面,「我师傅虽然行踪不定,但尤其喜欢坐在那儿看竹林,我们正式见她一面,就当是走个形式。」

  距离演武台最近的是弟子寝房,守静堂在后山,算是赤鸢为数不多的私人建筑。

  抱着贝拉离开演武台,让她稍稍冷静了一下,章喆才重新将她放回到地上。

  「章喆……嗯……到……啊……到那个……守静堂……呀嗯……还有多远……」龙娘夹着腿,一步一呻吟地踩着太虚山的泥路往前走,脚丫在她身后留下了一长串湿漉漉的印子。

  快感刺激着蜜穴分泌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贝拉都感觉自己敏感的脚丫子好像快被自己的爱液浸透了。

  「差不多……两次高潮吧,不算远。」章喆适时地扶住贝拉,不让她在高潮临近的快感下倾倒,「我们差不多走了一半了。」

  「唔……你……你这个人……啊嗯……怎么……怎么……啊……呀啊!!!」

  颤抖的龙娘仅仅只又迈出去三步,便瘫软在章喆怀里,蜜穴涌出大片的淫液,渗透了衣物,滴落在太虚山的山道上。

  女孩抬起头,林立的石峰间,阳光折射下来,拉出大片的阴影,其中仿佛能看见仙人留下的影子,琢磨不定。

  「贝拉……第一次高潮已经用掉了哦。」

  「唔?」

  「也就是说,一直到抵达守静堂,面见仙人之前,你都不能再高潮哦。」低下头,章喆吻了吻贝拉的额头。「能做到吗?」

  「……不要小看我!」贝拉张开嘴,示威性地吼了吼,「嗷呜!咬你!」

  「嗯,如果是贝拉的话,一定没问题。」

  从石林到后山竹林的距离确实已经不长,而贝拉也正如她所承诺的,完完全全忍耐住了一路上的快感,即便穿行于竹林中时,也没有陷入高潮。

  而守静堂已经近在眼前。

  这四面环竹的建筑并不大,只有一扇门,一扇窗,窗户对着从石壁上倾泻而下的瀑布,他们两个看不见,而大门则不出意料地紧闭着。

  章喆扶住贝拉来到大门前,轻轻扣响门扉。

  「……进来……哈啊……」仙人回应。

  即便是隔着木门,仿佛也能听到声音里出尘的媚意。

  男人推开门,馥郁的花香就扑面而来。

  身穿纯白礼服的仙人正靠坐在檀木扶手椅上,胸前衣衫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胸口,展示出露出贫瘠的胸部,而两根如同嫩葱般的纤指隔着衣裳夹住乳头,提供着微不足道的快感。

  仙人微仰着头,星眸半睁,檀口吞吐芬芳,喉间弹奏起淫堕的音符。

  两腿岔开,如白壁般无暇的耻丘暴露在外,裙摆湿哒哒地垂下来,贴在大腿和靠椅上,仙人的另一只手抓着纯白的阳伞,光洁圆润的伞柄被带动着在蜜穴中反复抽插,黏稠浓郁的爱液顺着伞柄的抽插满溢而出,沿着大腿,沿着伞面滴下,阳光顺着窗户照进守静堂,透过丝绸般的云烟轻雾,照亮了地面上大滩的水渍。

  厅堂中正熬煮着一壶茶水,花香似乎就是这么来的。

  「嗯……哈啊……啊……啊……」赤鸢的呻吟带着肉耳可闻的压抑,她虽醉心于快感,却也不会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在自己徒弟和徒弟媳妇面前尤其如此,只是轻微的压抑和背德的羞耻却让快感更甚,光洁的伞柄在蜜穴中更快地抽插,触电般的感觉如同浪潮涌上脑海。

  守静堂中分明都是庄重严肃的布置,可这里的主人却像是一个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少女,贪婪地渴求着快感。

  醉人的香气熏蒸着贝拉的意识,女孩不得已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失去思考能力。

  章喆推着贝拉,送她进一步靠近那香气的源头——不是沸腾的茶水,而是淫靡放浪的赤鸢仙人。

  贝拉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和赤鸢迷离的目光相交。

  霎时间,奇妙的通感被建立了起来。

  「噫啊——」少女的小腹因突如其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抽动凸起,毫无征兆的快感让少女发出了激烈的呻吟,苦苦支撑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了高潮。

  而仙人被爱液浸泡得无比淫荡的的玉足被瞬间拔高了敏感度,足底那细密的小泡泡宛如一个一个触手,隔着轻薄的棉袜按摩脚底,快感相比起蜜穴间刺激的却是强了数倍不止。

  「嗯啊……为师……为师……呀啊!!!」被足底快感刺激得无所适从的仙人终于被温润的伞柄送上了高潮,蜜穴里的肌肉收缩着,把整个伞柄都挤了出去,白色的阳伞啪叽一下掉在地上,积蓄在伞中的淫液倾洒出来,数量可观,也不知仙人用这伞柄自慰了多久,高潮了几次,让爱液几乎灌满了收起的阳伞。

  纯白的湿润礼服紧紧贴在纤细的腰肢上,能清楚看见肌肉条纹的小腹在座椅上高高弓起,随后,泉水般的爱液从穴口里喷涌出来,溅射得非常非常远——尽管贝拉和章喆距离仙人仍有十数步的距离,但带着花香与荷尔蒙气息的粘稠爱液却撒满了贝拉的小腿,即使已经失神于高潮余韵的龙娘对此并不知情,但章喆仍觉得有些夸张了。

  和贝拉通感之后的高潮确实无与伦比,让精神顽强的仙人都失神了片刻,一阵恍惚之后,她看见章喆已经将魔龙安置在了另一张檀木椅上。

  原本抓着阳伞的纤指抚上耻丘,中指与无名指滑入蜜穴里,用指腹抵住阴道,仙人轻轻刺激着自己的g 点。

  「徒儿……你找为师所为何事?」赤鸢一边自慰,一边转头和章喆交流,迷离的双目里,理智早已消失不见。「如果……不是什么大事……」

  「师傅……何必装傻呢?」

  「什……嗯……什么装傻?」

  「超变因子。」

  「噫嗯……什么……」心中算盘被撞破的赤鸢手上几乎失控了瞬间,连带着绵长的喘息都急促了片刻。

  「师傅……你身上的超变因子和贝拉同出一源,不错吧?」

  章喆撩拨了一下贝拉的流海,望着少女逐渐从失神中清醒的脸庞。

  「所以,你们两个之间才会如此顺利地建立起通感——」手掌攀上女孩的酥胸,轻轻地抚弄。

  仙人克制而又妩媚的气场几乎瞬间便失了控,如此近距离的通感下,所有的触觉和快感几乎都能不受损耗地体验到。

  原本无知无觉的胸部,仿佛在瞬间拥有了生命,传递着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

  「嗯啊……你……快住……哈啊……」触电般的酥麻酸软让赤鸢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在蜜穴中探索的手掌也因为大腿的夹紧而动弹不得,「呀啊……你这……嗯……逆徒……」

  可仙人微仰的绝美脸庞上既不是愠怒也不是失落,而是宛如动情少女一般的淫靡,一丝丝口水从微张的檀口里淌下,滴落在已经湿透的雪白礼服上;手里也不是戒尺钢鞭,而是她贫瘠的胸部和泥泞的阴户。

  因此,曾经无往而不利的训斥这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是少女的欲拒还应一般。

  贝拉不喜欢章喆这次的按摩,感觉怪怪的,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轻轻抱在怀里。

  「唔嗯……哈……哈……」随着章喆动作的停下,胸口的快感终于是逐渐退去,赤鸢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吐出了积压在肺中的积水一样,大口喘息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章喆……你说的,是真的吗。」贝拉抬起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一直和你保持着通感——但你们之间的距离都被保持得相当好,她能单方面接收你的触觉和想法,而对灵魂通感一无所知的你也很难察觉到异常。」章喆单膝跪在贝拉面前,伸手轻抚女孩的脸庞。「结果——清心寡欲的仙人却无意间着了我们的道,禁果初尝的她对性爱的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沉溺于自慰和高潮的赤鸢难以改变自己在梦境中和其他人的精神频段的相对距离,也让我找到了接近她的机会。」

  「那……如果被她拿走了超变因子,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贝拉抬起脚,放到章喆面前,后者心领神会,捧住玉足,用能够让贝拉感觉舒适的力道按摩脚心柔软的媚肉。

  「嗯啊……呀啊……你这……啊……不肖徒……」脚心传来的快感让仙人浑身僵硬,异样的麻痒感让玉足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紧,但是紧致的高跟鞋并没有如此动作的空间,反而让鞋中黏腻的爱液鼓起更多的泡泡,细密地按摩着脚底。

  「其实也不会发生什么……但,不告而取谓之偷——师傅,这当初可是你告诉我的,偷东西的话,就要受到惩罚对吧?」

  「啊嗯……你这是……歪理……噫啊……」她当年可不是只教了这一句话的!明明……明明……还有……

  高跟鞋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和触感,粗糙的舌苔舔舐在脚心媚肉上的触感,身体的快感和背德感激烈地冲突,在意识变白前,仙人的目光瞥见章喆——他正忘情地舔弄着女孩的嫩足——虽然贝拉的脚掌和小腿上沾满了仙人清香淫靡的爱液,但章喆甚至都没有偏转过眼神来看自己。

  「唔噫!!!」莫名的屈辱感和不甘让赤鸢临近高潮的脑海再容不下其他想法,大块的白斑将识海涂抹得干干净净,仙人的玉手在脚心牵动的全身高潮中无处安置,便下意识地护住蜜穴,另一只手则想捂住嘴唇。

  白净的脸蛋高高仰起,眉目紧闭,檀口微张,温热的香风从中吐出,没带出半点声音,试图捂住檀口的纤纤素手最终没能赶上,手指下意识地缩紧,勾住嘴唇和牙齿。

  泥泞的蜜穴应和着快感,其上的肌肉一张一弛,让穴口规律地开合着,黏腻滑润的爱液慢慢涌出来,涂抹在白净的掌心,沾染在蝴蝶结状的雪白护腕上。

  曾经是飘逸绝美,不染凡尘的青鸟,现在却在性爱的快感下露出如此不堪的模样,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出现在同一人的身上,真是叫人无比意外。

  看着仙人在高潮之后瘫软在扶手椅上的模样,贝拉只觉得头晕目眩的。

  对于走完了大半石台阶,在其上足底高潮了十数次的贝拉而言,章喆的按摩也仅仅只是按摩了,起码在脚心的媚肉恢复正常以前,贝拉对足底调教的抗性都会出奇得高。

  但对于仙人而言,那样的刺激却是过于激烈了。

  「贝拉,我们就不继续折腾师傅了吧?」章喆扶起近乎于失去意识的的赤鸢,手掌接触到那湿润的纯白礼服,男人才发现,染湿衣裳的不是净水,而是粘稠的爱液。

  茉莉花和桂花交融的淫靡香气似乎已经渗透进仙人的衣裳里,让她整个身体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他抱起仙人,将染尘的仙躯平放在床板上。

  「那内个什么超变因子……」龙娘站起身,靠在章喆后背上,呼出软绵绵的喘息,「真的没问题吗?」

  「仙人被我们折腾成这样,她没办法得到你的超变因子啊。」男人刮了刮少女可爱的鼻梁,「而且,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事情还有很大的余地用来商量。」

  「那你师傅,她想要我的超变因子做什么呢?」

  「……这是一笔旧账了。」

  章喆把少女扶回椅子上,然后看向仙人坐过的,浸满了淫水的檀木椅。

  伸出手随便擦了擦,章喆坐上潮气满满的椅子。

  「仙人并不是天生仙人……她是从一个遥远的年代就存活至今的强大战士。」

  「但是培养出如此强大而长寿的战士的文明却毁灭于崩坏之手。」

  「于是,战士成为了新生蒙昧文明的保护者,被尊称为仙人。」

  「但她的身体带有缺陷。在一个长寿种的身体里,装了一个短寿种的灵魂,她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但她无法忘却曾经的记忆,经年累月的情绪积累让她的精神几近失控。」

  「精神无法与肉体相匹配,她早晚会在负面情绪中彻底疯狂,从庇护者化身杀人魔。」

  「曾经第八律者的核心制成的神之键羽渡尘能切割与屏蔽记忆,于是她便剪下了无用的记忆,凝结成羽毛——我梦境中的这位仙人幻影便是这么来的。」

  「但羽渡尘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于是她亲手策划了七徒弑师,让她最有天分的七个徒弟破去她的剑心,斩断她的筋骨,从此神州失去了庇佑的仙人,但也不再被达摩克里斯之剑所制约。」

  「而那段弑师的真相就被她自己剪定下来,交由我保管,直到能够寻找到让她的灵魂能够与身体匹配的方法为止。」

  「贝拉——你灵魂上的超变因子,就是她补全自身的关键。」

  床板上的赤鸢已经苏醒,无奈地听着章喆揭露她的老底。

  「……唔,章喆,我该怎么称呼你的师傅?」

  「仙人,赤鸢,或者随我叫她师傅也行。」

  「那……赤鸢仙人,你可以拿走你想要的超变因子。」贝拉看着床板上淫靡不堪的赤鸢,「也不必支付什么代价……我只是好奇而已。」

  龙娘的目光里带着玩味的神色,「你……到底怎么来取走呢?」

  「不是取走……而是沟通和交换。」从床板上坐起身,青鸟仙人将洁白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鞋子里粘稠的淫液伴随着这一动作发出明显的咕啾咕啾声。绝美出尘的仙人夹起腿,让脚心的媚肉继续摩擦着鞋中淫液和气泡的混合物,淫靡不堪的黏腻水声甚至盖过了赤鸢压抑的呻吟。「嗯……只是……师傅现在的脚心变得好奇怪啊,好难受,又好舒服,乖徒弟,你……嗯……你能来舔师傅的脚吗?」

  雪白的棉袜包裹着左边漂亮的纤足,当高跟鞋被踢下,被淫液浸泡了许久的玉足展露在章喆面前,因混合了大量气泡而显得乳白的淫液从脚板上慢慢滴下来,在右边湛蓝的长袜上尤其明显,被袜子包裹的脚趾交错摩擦着,时而蜷起时而舒展,在袜中残剩的少许淫液随着脚趾的蠕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仙人抱着胸,两腿不自然地夹紧摩擦着,媚足翘起,湿透的袜子充分贴仅了无暇的皮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好。

  她看到章喆回头,目光朝向贝拉。

  她看到贝拉甄首轻点。

  那种屈辱和不甘的心情就愈发明显。

  可是……想看他舔弄自己淫靡足穴的模样,想看他沉醉于自己爱液的脸庞,想要……想要被他舔弄着送上高潮,想体验师徒交合的深沉背德……什么超变因子,什么伦理道德,通通都见鬼去吧!

  章喆缓步走到赤鸢床边,拉了一张圆凳,坐在仙人面前。

  欲望完全失控的青鸟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玉足,纯白棉袜包裹的纤足抵在章喆的鼻尖,脚趾黏腻地在他脸上蠕动着。

  「噫啊……好徒儿……乖徒儿……呀啊……快些吧……师傅的……嗯啊……足穴……已经忍……啊……不住了……」湛蓝的长袜送到了章喆的胯间,抵着他的小腹,与章喆分明的腹部肌肉亲昵接触。

  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的仙人,确实让他心中悸动了。

  而且和贝拉不同,如果贝拉是天生自带对他魅惑的加成,那仙人便是靠着自己绝美的容颜和互相矛盾的气质让他动了心。

  「师傅……请躺下吧。」章喆伸出左手,托住踩上自己鼻梁的纤足,右手捏住湛蓝的袜脚,大拇指抵住那黏滑的袜底所包裹的脚心媚肉,细细地按摩。「徒儿,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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