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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蛋糕/柠檬挞,2

[db:作者] 2025-07-21 19:13 5hhhhh 6580 ℃

草莓蛋糕/Strawberry cake

  “呜……”

  魔力构成的身体轻轻颤抖着,高潮后的余韵让所罗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哪怕是御主轻轻搭上一只手在他露出的肩膀处,都会引起他一声小小的呜咽。

  魔力已经补充得十分充足,原本御主就是出色的魔术师,在圣杯战争前的准备也完备,尽管昨夜与其他从者发生了遭遇战,损失的魔力量也不需要用这么直接而急迫的方式。

  但……是他自己要求这么做的。

  从被召唤伊始就察觉到了,初次体会到的,源于自身的欲望。

  这是生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魔力足够,内心却仍隐隐有个声音在诉说着不满足,于是,在昨夜战斗之后,面对询问他是否需要补充魔力的御主,所罗门提出了第一个从本心而出的请求。

  或许是由于魔力构成的身体在情事这方面显得太新,所罗门只高潮了两次就忍不住伏倒在床上,手无意识地紧抓着床单,御主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询问道:“你还好吗?Caster?”

  马里斯比利望着不自觉颤抖着的所罗门,抚在他肩膀上的手下意识摩挲了掌下赤裸的皮肤,招来所罗门轻细的吸气声,箍着金环的手臂支撑起身体,白发如雪崩般倾泻而下,回过身来的Caster依旧是平静的表情,细细观察,才能看到那副平静面容下的茫然。

  “魔力已经补充完毕了……Master……”从者在脑中搜刮着措辞,这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但所罗门着实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仍处于一种不满足的状态。

  那并非从者之身对于魔力的渴求,也并非性欲,在诸多作为生存基本而产生的不可避免的欲求中——

  所罗门与御主对视,比他的瞳孔颜色更浅的金瞳靠近了,所罗门嗅到过于甜美的味道,像是昨天白天路过商店街时闻到的气味,在经过蛋糕店的橱窗时,热气腾腾的烤蛋糕胚刚巧出炉,鸡蛋、面粉、黄油、蜂蜜混合,经由烤箱烤制,涂抹上新鲜的果酱和奶油,缀以糖果和巧克力。

  在所罗门意识到自己盯着御主的颈动脉之前,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唾液。

  ——是食欲。

  从一开始就能从御主身上嗅到那股甜美的气味,之前并没有靠近到如此亲密的距离,只是隐隐约约,但现在,在床铺上的“活动”过后,魔术师的汗水顺着发鬓流下一滴,身上蒸腾出的香气更浓厚了。

  简直像是他本人就是一个刚做好的蛋糕。

  “我……”

  所罗门这时候终于发现自己在盯着御主的要害部位,缓缓地移开了视线,他声音微哑,不知是由于刚才补魔时的不断呻吟,还是压抑着自己的缘故。

  “Caster。”

  御主从没有打断过他的话,但所罗门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斟酌词句,不知说什么好,他望着御主的脸庞,那张形容姣好的面容上现出宽慰般的微笑,所罗门不常照镜子,也就不知道那笑容与他平时类似。

  “Caster。”为了补魔而赤裸着身体的御主又靠近了一些,刚才的过程中所罗门只是背对着他,没有见到御主是怎样一副神情,也没有重叠嘴唇,交换唾液,在感受到顺着湿润的唇舌流淌过来的些微魔力之前,所罗门先尝到了一直从御主身上散发出来的甜美香气的源头。

  唾液微苦中带着回甘,巧克力的香气顺着相接的舌传递过来,许久未接触过食物滋味的味蕾开始欢欣雀跃,御主的舌头像是本身就是一块正在融化的温热的巧克力,可可与牛奶的比例恰到好处,所罗门下意识地反客为主,抓住了御主的手臂,比缺失魔力的态度更为贪求地吮吸御主的舌,在热烫的口腔中急切地搜刮,咽下御主的唾液。

  马里斯比利任他施为,甚至主动坐直了身,往从者口中渡进更多的液体。

  好甜,好吃,美味得过了头,即便在没有失去味觉的时候,也未曾品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唾液都如此甜蜜,那么血肉也……

  所罗门咽下最后一口巧克力,恋恋不舍地向后退去,可可的香气还停留在舌尖,他克制着体内翻腾的欲求,与他几乎没有距离的御主却还令他不自觉地分辨那些甜甜的气味。

  巧克力,奶油,草莓果酱,掺杂了覆盆子或者樱桃,海绵蛋糕,蜂蜜与水果的清香,马里斯比利抬起手指,擦过鬓角的汗珠,送进他嘴里。

  柠檬果酱的味道蔓延开来,所罗门舔舐御主的指尖,抬起金色的眸,望向从始至终一副心知肚明的御主。

  而他的御主像是初次见面那样自我介绍:“Caster,我是[cake]。”

  蛋糕般的食指还放在他的嘴里,哪怕马里斯比利知道[fork]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将自己的食指咬断。

  ……

  [cake]是一种特殊的人类。

  他们外表与常人无异,血肉却像甜点,泪水和汗液如甘美的果露,连头发和指甲都能成为可口的食物……那是无上的美味——仅仅对[fork]来说如此。

  这两者在人群之中只占微不足道的比例,比任何一种少数群体或许都要更少,除了对彼此的影响之外,他们与正常人并无分别,只是这影响相当致命,字面意义上的,几乎没有[fork]能抗拒[cake]的美味,[cake]会被发狂的[fork]袭击,然后吃掉。

  在成为人类后,所罗门、不,罗玛尼·阿其曼通过学习了解到了这一项不存在于流通教材中的知识,从马里斯比利——他曾经的御主那里。

  马里斯比利是[cake],而他是[fork]。

  会想起这件事并非无端,罗玛尼咬着叉子想,他手里捧着碟草莓蛋糕,颜色漂亮,精致可爱,雪白的奶油细腻柔滑,夹心层的果酱由于从冰箱拿出,尚带着沁心的凉意,蛋糕顶端的草莓被他放在最后,裹了层糖浆的小颗水果在盘中颤颤巍巍。

  迦勒底并不缺钱,建立在南极的缘故,对职员的待遇可以说得上极好,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这碟草莓蛋糕在外界大概有相当昂贵的价格,更别说让这一碟蛋糕出现在南极,但在迦勒底只是放在食堂让人随意取食。

  应该是非常好吃的。

  罗玛尼继续吮着叉子上残余的奶油,除了细腻的口感和香气之外,他什么味道也尝不到,这是他除了戒指唯一剩下来的与所罗门相同的东西,但他仍吮得津津有味,直到把盘中的奶油刮干净,才叉起那颗草莓,淡粉色的汁水从叉子刺破的小口流下,在滴下去之前,罗玛尼一口吃掉了小巧的水果。

  薄脆的糖浆外壳被咬碎,新鲜草莓的汁水在口腔里迸发,罗玛尼细致地咀嚼着水果,态度认真,直到最后一点糖片的残渣都融化进了喉咙,他才呼出一口气,把自己不知何时绷紧的脊背慢慢地放松下来,重新靠在床头。

  吃完的碟子放在床头柜上,那上面已经放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盘子,罗曼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肚子,他已经吃不下了,但食欲仍未满足,没有味道的东西吃再多也一样,反倒越吃越馋。

  若是没有欲求,若是未曾尝过那种滋味,也不会为此辗转反侧,可他现在是人类,知晓了欲望,就越加难以忍耐。

  再好的蛋糕都不行,他需要的是[cake]。

  罗曼端着盘子,偷偷地绕过人多的区域,毕竟他是上班时间摸鱼,太明目张胆了也不好,不常有人经过的走廊空空荡荡,他在暴风雪的窗前停了一会儿,忽地闻到柠檬挞的香味。

  这里与食堂隔了一个楼层,所以不可能是食堂新做的点心,在赶紧回去免得让人发现自己偷懒和循着这让人心动的味道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之间,罗曼选择了后者。

  那实在是很棒的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人觉得美味,刚吃饱的罗曼有些晕晕乎乎,闻着香气就过去,踏入了另一条走廊过道。

  柠檬挞的香气越来越浓,还有另外的好像牛奶一样的味道,罗曼忘了去思考这代表什么,只是跟着香味前行,越是往前走,香味便越浓郁,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转过拐角,直面香气的源头。

  是[cake]。

  金色长发披散下来的少年站在白色灯光下,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他,露出半张姣好而陌生的侧颜。

  罗曼谨慎地停了步,对方已经完全转过身来,露出淡淡的笑容,主动打招呼道:“你好。”

  罗曼有些尴尬:“……呃,你好,我,那什么,只是路过。”

  金发少年点了点头,向旁边让了几步,走廊很宽,这样就足够两人保持陌生人的社交距离,他温和地道:“我在等人。”

  “嗯,我知道……不是,我先走了。”

  罗曼重新迈开步伐,走得很快,内心的尴尬挥之不去。

  摸鱼的时候被上司撞个正着怎么办?

  迦勒底不存在陌生人,除非他是被马里斯比利刚带进来的,罗曼端着盘子低着头,生怕走得慢了一步就迎面撞上马里斯比利。

  墨菲定律在这一刻起了作用,身后的门在熟悉的响动后开启,半个月都没听过了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来:“久等了,基尔什。”

  罗曼想起马里斯比利的确跟他提过自己有个叫基尔什塔利亚的弟子,只是他没把刚才的少年和那个名字对上号……更何况马里斯比利没跟他说过他的弟子也是[cake]!

  柠檬挞和草莓蛋糕的香味混合起来,仿佛置身于蛋糕店,即便刚才刚刚吃得肚子撑,罗曼也由衷感到饥饿,他又咽了口口水,忽略掉身后师徒两人的交谈,匆匆往前走。

  “……阿其曼?”

  罗曼脚步一顿,转过身尽量保持平静:“所长……”

  马里斯比利站在基尔什塔利亚身边,穿着件长风衣,显然才回来没多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罗曼像是看到两个会走路的甜点并排,饿得头昏,没注意到马里斯比利看他咽口水时喉结滚动,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阿其曼,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

  罗曼看到金发少年面露惊愕,显然没想到他是上班摸鱼跑出来的,他更尴尬了,却听马里斯比利接着道:“待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听起来像是要算他上班摸鱼的账,医生的心情却一下子轻松起来,如果不是还有别人在,他甚至想蹦起来走路。

  脚步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云上,罗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满脸都是傻乎乎的笑,在食堂人员的提醒下才反应过来,勉强收敛笑容,只是在面对“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的提问时,还是忍不住翘起唇角,满怀笑意地“嗯”了一声。

  所长的办公室里一如既往地没有开灯,隐约的光源勾勒出房间内事物的大体轮廓,罗曼现在看暗处的东西不如过去那么清晰,但这里他十分熟悉,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撞到。

  马里斯比利站在办公桌前面等他,密闭空间下他身上的香气更浓郁了,罗曼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马里斯比利在微弱的光线下微笑:“我还以为你会来得更早些。”

  “我把盘子放回食堂了……”罗曼解释了一句,按捺不住地往马里斯比利的身边靠近。

  后者主动揽住他的腰,含糊地问道:“今天想先吃哪里?”

  他话是这么问,却没有给罗曼选择的余地,罗曼只来得及吐槽了半句“不要这么说”就被堵住了嘴唇,融化的巧克力顺着相接的唇流淌进来,理智仅仅维持了片刻,等罗曼回过神来,他已经整个人都黏在马里斯比利身上,反客为主地吸吮对方口中的唾液,不知饕足地缠绕着马里斯比利的舌头,想从中吃到更多。

  马里斯比利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从自己嘴里退出去,疼痛感让罗曼找回了些克制力,喘着粗气把头往后一仰,抿着嘴回味口中巧克力的味道。

  他双手已经环在了马里斯比利的肩膀上,差一点就要摸到脖颈,而马里斯比利并不介意这一点,只是笑着又碰了碰他的唇,示意他可以继续。

  马里斯比利还穿着那件长风衣,扣子已经解开了,罗曼把他腰带也解开,整个人蹲进办公桌的阴影里,摸索着拉下内裤,含住了半勃起的柱体。

  吮吸马里斯比利的性器对罗曼来说就像在吮吸一根奶油夹心的糖果,他尽量让那些甜蜜的东西在他味蕾上停留得更久一些,仔细地舔过整根柱身,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戳刺铃口,舐出更多可口的奶油,他边吃边想着:口感不太一样。

  马里斯比利按在他头发上的手压紧了,罗曼闷哼了一声,从善如流地裹紧了嘴里的东西,让[cake]抵着他的舌头全部射进了他嘴里。

  他一时还舍不得吞,含在嘴里,马里斯比利抚摸着他的头发,罗曼顺着抚摸的力道抬起脸,疑惑地看着马里斯比利。

  对方气息有些不稳,说话间带有熟悉的情欲色彩,问出口的却是:“好吃吗?”

  罗曼鼓着腮帮子,满口都是奶油的奶香味,他正一点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冷不防又听马里斯比利问:“那我和基尔什,你觉得谁更好吃一点?”

  “噗——!咳、咳咳咳!”罗曼呛得咳了半天,眼泪都出来了,他擦掉生理性的泪水,却发现马里斯比利专注地看着他,像是真的在等他一个回答而不是在开玩笑,好在刚才的呛咳给了他思考的时间,让他不至于直接回答“还没吃过怎么比较?”

  虽然不太能理解是怎么回事,但是罗曼知道那样的说法不太妙。

  “我比较喜欢草莓蛋糕。”他谨慎地说,接着顿了一下,露出哀怨的表情来:“……太浪费了,下回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奇怪的话。”

  全都喷在地上了。

  马里斯比利笑了笑,他倒是有点好奇:“他闻上去是什么味道?”

  罗曼用食指蘸着仅剩的黏在嘴边的精液,仔细地刮下来,吮着手指含糊地道:“柠檬挞……大概?”

  “听起来味道不错。”

  罗曼吮完了手指,没接他的话,蹲在地上仰脸看马里斯比利:“还想吃。”

  “去床上吧,一直蹲着也不舒服。”

  所长室的后面就有张床,用来休息的地方反倒比办公室亮堂,罗曼不适地眯了眯眼睛,马里斯比利在他身边把风衣挂到衣帽架上,一边继续脱着领带夹和腰带一类的东西,一边带着他往床边走。

  到床边时,马里斯比利已经只穿着衬衫长裤,他在床边把鞋也踢掉,温柔地拉过罗曼,让他倒在床上。

  [cake]露出的肉体变多了,罗曼几乎控制不住理智,被马里斯比利拥抱就像是陷没在一大块软绵绵的草莓蛋糕里,他四肢纠缠上去,把马里斯比利压在床上,脸埋进脖颈和散开的白色发丝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新鲜的草莓一样的味道,咬下去也一定是类似的口感,罗曼感觉到渴,马里斯比利还在煽动他:“没关系,稍微吃一点也不要紧。”

  在冬木的时候他对所罗门也说过同样的话,不同的是为了更快地补充魔力,所罗门真的咬了下去,在齿间绽开的美味到现在罗曼也记得一清二楚,他回味着甘美的果露流淌过舌尖的快感,无意识地磨了磨牙齿。

  “不、不行……”他仍埋首在马里斯比利颈间,身体发抖,他不能把那时的事和现在混淆起来,现在除了自己的欲望没有其他任何理由,而他现在最不能放任的就是这个。

  马里斯比利温柔但不容抗拒地抓住了他的手,轻轻把他握紧的手指掰开,与他换了个位置,罗曼仍在发着抖,却不能拒绝马里斯比利的吻,唇舌纠缠间他尝到更多美味的东西,马里斯比利一定是咬破了舌尖,与巧克力不同的味道混杂起来,同样好吃,也成功让他发出呜咽。

  他不敢主动动弹,生怕稍微主动一点就会发狂,把面前的[cake]从头到尾吞咬下去,而马里斯比利甚至放松了钳制他的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长裤里。

  罗曼连舌头都僵硬,只能被动吞咽马里斯比利渡进来的唾液,比起对自己发狂的恐惧,他现在的颤抖中还多了层情欲的折磨,马里斯比利实在太明白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而他也习惯于在性事中被这样支配,再怎么说[fork]对[cake]的威胁性都不容置疑,他不太相信现在的自己的自制力。

  所罗门能在摄入一定量的魔力后主动停下来并帮Master治疗,他没有那种能力。

  纵使看不见,他也能感知到马里斯比利的手指在做些什么,随着那两根纤长手指的不断深入,他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口中品尝到的美味与下身的快感混合起来,他摇着头,挣扎道:“不要血……”

  美味的吻并没有停止,马里斯比利只是略分开了一点,问他“不是还想吃吗?”就又亲了下来,在熟悉的压制感下罗曼勃起了,性器被压在内裤里,直到马里斯比利把他翻过来进入时他才找到说话的空暇,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委屈:

  “我又没说想吃这个……唔……哈啊……你这样、啊、我还怎么吃?”

  他现在跪趴在床单上,长裤被脱掉一半,束缚住他的双腿让他没办法挣扎,尝到血液的他也不敢挣扎,尤其是他双手还是自由的,只要他想就可以撕咬到[cake]的血肉。

  但他不想,所以只能抓紧了床单呻吟,马里斯比利在他背后轻轻咬了下他的颈侧,指导他:“分心想点别的事如何?”

  刚才深入过他体内的手指绕着他的阴茎摩挲,其上残余的润滑液让手指滑动得愈发轻松,那一瞬间从前后同时袭来的快感让罗曼的理智从另一个方向烧断了线,马里斯比利握着他的性器,问道:“这样感觉舒服吗?”

  “舒、舒服……哈啊,好舒服,再摸一下……嗯~嗯~”

  “那里面呢?”

  罗曼像是撒娇一样地哼起来,摇晃着腰哼哼唧唧:“里面也、舒服……啊嗯……前列腺舒服,更深的地方……唔嗯~好厉害……”

  下半身像是要融化了似的,马里斯比利一手握着他的阴茎,手指上下摩擦顶端和囊袋,每次稍微一碰往外渗着体液的小孔,他就绷紧了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就连跪都跪不住,上半身塌了下去,胡乱地扭着腰:“要、要射了……慢一点,唔啊!”

  他接连不断地低声叫着,后穴绞紧了马里斯比利的阴茎,前面也一抖一抖地在不断玩弄他的那只手里射出精液,[cake]的手指沾着白浊塞进他嘴里,罗曼没有抗拒的力气,瘫软着被搅弄舌头,任由马里斯比利把无味的稠液涂满他的口腔。

  “……过分。”

  马里斯比利听到罗曼小声的嘟囔,后者正拿个杯子漱口,满脸不愉快的新鲜表情,其本人还没有发觉似的,把杯子一放转过来对他抱怨似的道:“总觉得嘴里还有奇怪的东西。”

  马里斯比利对他露出疑惑的表情:“阿其曼,我的精液和你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你的精液好吃。”罗曼振振有词:“而且我还是能闻到一点味道的,气味真的很奇怪。”

  他说话时没注意嘴角还有点乳白色的液体,在被吻和手指蹂躏得嫣红的唇边分外明显,他抗议了两句马里斯比利把他自己的精液涂了他一嘴的行为,情绪又低落下去:“结果又没吃到什么,全部射进去了……至少带个套……”

  马里斯比利觉得有趣:“戴套方便你之后再吃?”

  “是为了安全考虑!”罗曼顿了一下,随后望过来的眼神可怜得真心实意:“不能只口交吗?”

  这样他就能吃更多了。

  马里斯比利上前去吻他,在罗曼意识到之前把他嘴角的那块精液舔舐走,就像他说的那样,精液的味道确实不好,罗曼没有味觉,所以连好与不好都无从分辨,美味的标准是他,其余的就只能说是“奇怪”。

  舌尖上咬出的伤口不再流血,罗曼也没那么紧绷神经,品尝的同时还能有余裕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回应着吻,马里斯比利抚摸他柔软的头发,低声回答他之前可怜的请求:“可以。”

  自那次之后,近期马里斯比利就再没有外出的行程,罗曼每天上班之余抽出些许空闲时间来尝个味道,摸鱼也是被默许的,只要他摸鱼的地点限于所长的办公室。

  “唔……嗯……哈啊……”罗曼吐出嘴里的阴茎,朝上方望去,马里斯比利刚好与他对视,他意识到这是马里斯比利一直在看着自己,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同时内心却有些难言的羞赧。

  马里斯比利确实承诺可以只口交,平日空闲时零碎的吻也没减少过,除了没再做爱。一天两天没什么问题,他甚至还开心于吃到更多好吃的东西,时间一久就变成现在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想遮挡一下因为口交而产生变化的部位,他本来对性事不怎么热衷,忙起来的时候也不会专门抽时间来处理一下,只有这种时候会想起来。

  他又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顶端的小孔,想靠美味来暂时忘记这事,性欲过会再处理也没问题,还是品尝美食比较重要。

  手中握着的性器在微微跳动,罗曼不清楚自己露出了怎样一副神情,无意识地,他不再专注吮吸龟头,而是伸出舌尖,从下方的囊袋一点点往上舔舐,描摹整体的形状。

  不管哪里的味道都很好,内心的渴求得到了些许安抚,甜美的味道沿着味蕾下滑到食道,他把那根整个含进嘴里,塞满得一点空隙都没有,美妙的味道让他飘飘然,另一种未满足的渴望也使他忘怀其他,模拟性交那样吞吐着马里斯比利的性器。

  他以往并不常这么做,比起性事来说他对美味的食物当然更有兴趣,总是含舔着上半截,舔食分泌出来的体液,所以他这样吞吐了一会,马里斯比利就比平常更早地按住了他的头发,提醒道:“我要射了。”

  浓郁的精液灌了罗曼满嘴,他鼓着脸颊,一点点地往下咽,马里斯比利抽了几张纸擦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在罗曼不解的眼神中站了起来,往办公室外走。

  对上罗曼的眼神,他笑了笑,体贴道:“可以解决了再出来。”

  罗曼险些又被呛到,本来打算慢慢吃的却也直接咽了下去,马里斯比利关上门,房间里顿时空寂下来,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坐在马里斯比利的椅子上,慢慢解开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嘴里还满是奶油的香味,手掌触碰性器,本来就勃起的阴茎顿时一颤,吐出小小的一股液体,可能是因为刚刚马里斯比利还坐在这里,他现在还嗅到草莓蛋糕的香味,在这香味的包裹里快感逐渐累积起来,满腹欲望无处吐露,他无意识地挺起腰,手指往更下方的位置摸去。

  然后每次进食结束后的自慰逐渐成了种习惯,有时候是在马里斯比利的办公室,有时候是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或者就在医务室将门锁上。

  医务室的椅子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像他这样整个人缩在上面就显得太局促,他团成一团窝在椅子里,手指按压肠壁,熟练地摸索到前列腺的位置,稍微一按,嘴里就发出小声的呜咽:

  “唔啊……好舒服……嗯、嗯……”

  前端也同时被爱抚着,手掌心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润滑剂还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也没心思去分辨,只是不停地摩擦阴茎,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动,两根手指又变成三根,越过前列腺的位置,往更深的地方钻进去。

  曾经被打开的内里顺畅地迎接了他的手指,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细的哼声,感受着由尾椎蹿上大脑的颤栗,发着抖登上了高潮。

  高潮后他大脑空白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指还插在里面,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擦净双手和下身,整理好衣物,确认看起来没有异常后才打开了医务室的锁,坐在刚刚他高潮过的椅子上认真工作起来。

  ……

  想要……自己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够,前面和后面都想被照顾到……

  今天马里斯比利的外套忘了带走,罗曼坐在他的椅子上,把半张脸埋进充满甜点香味的外套里,他下身差不多脱光了,一只手沾着润滑剂,三根手指塞进后穴,进出捣弄间把那里弄得水迹纵横,另一只手抓着座椅的扶手,想要戳弄后穴就不可避免地忽视前面勃起的阴茎,想要爱抚性器后穴的空虚又得不到抚慰,他咬住香气四溢的外套,脑中想着之前的性事。

  跪伏在床上,从背后被插入,刚才被他含在嘴里的东西插到手指够不到的深处,不管戳刺哪里都很舒服,几乎连大脑都要融化掉的快感。

  平常工作生活下根本不会想起的事,如今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他还能回忆起马里斯比利蛋糕似的手指将他的精液搜刮下来,柠檬果酱的味道被掩盖在手指涂抹口腔的触感下。

  马里斯比利站在窗边,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今天不是暴风雪,也不是晴天,他出门的时候没带外套,但在有恒温系统的迦勒底内不会感觉到丝毫寒冷,像是单独隔绝的一个世界。

  他看了一眼时间,比起以往来说,今天实在有些久了。

  他又在窗边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他回头看,却见罗曼脸颊通红,站在办公室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还想吃?”他问。

  罗曼用力地摇了摇头,含糊地道:“下次……下次再说吧……”

  他难堪得几乎要把脸皮都烧透,匆匆和马里斯比利约好了下次的时间就踩着飘忽的步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马里斯比利回到办公室,看到自己的外套搭在椅子上,大概是用纸巾擦拭过,只是上面还残留一圈难以消灭的牙印,下摆和袖口印着深色的水痕。

  这件外套不能穿了,但马里斯比利还把它搭在进门的衣帽架上,罗曼看见的时候咳了好一阵,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就黏上来,想要把他吞下去那样开始亲吻。

  “今天……”罗曼目光游移,明明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现在又由他自己推翻,“今天可以做吗?”

  “不吃了?”

  “……也想吃。”罗曼声音逐渐变小,他咽下口水,小声疑问:“戴套?”

  马里斯比利从床头柜里找出安全套,选了个可入口的,暂时没拆开,询问罗曼的意见:“那还要先吃一点吗?”

  罗曼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巧克力的味道尝得足够多,这次没有[cake]的血,罗曼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一边接吻一边轻声哼着,让马里斯比利把他的衣服剥掉,指尖掠过胸口凸起的部分。

  “嗯!”

  指甲在那里轻弹了一下,罗曼抖了抖,马里斯比利顺势将他压到床上,手指隔着衣服对那点揉搓。

  “嗯……嗯……”自己自慰的时候并不会去碰那里,罗曼轻声的呻吟被堵在纠缠的吻中,情欲和食欲混杂起来,他光是亲吻就勃起了,小腹发热,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迎合。

  主导权仍落在[cake]手里,罗曼趴在马里斯比利的腿上,口交的部分他很熟练,舌头沿着性器的轮廓滑动,轻松地将柱体吞进去大半,顶端抵着喉咙口,又浅浅地吐出来,用舌面去摩擦龟头。

  不熟练的是另外的部分,他弓起身体,一边舔舐性器,一边等待马里斯比利给他扩张,由于日常自慰也会用到后面,此刻也很容易就插入两根手指,伴随着水声来回抽插。

  跟自慰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快感,光是肌肤相贴就能感觉到愉快,口中被巧克力和奶油的美味所占据,下身被性事的快乐支配,罗曼不能控制身体的颤抖,却还要伸手下去,自己抚摸勃起的阴茎。

  “哈啊……”吞吐性器的时间太长,罗曼下巴发酸,吐出来用舌头舔舐,哑声道:“好舒服……还想吃……”

  马里斯比利失笑:“是舒服,还是好吃?”

  他注视着罗曼又埋首下去,含糊地回了句“差不多”,他往罗曼体内添了第三根手指,听到一声甜美的呻吟,对方已经很习惯从后面获得快感,前面的阴茎只是被他自己虚虚握着,比起最初不好好爱抚前面就没法射精,现在俨然一副被开发完成的样子。

  只有在贪求美味这方面是相同的,连吃进嘴里鼓起脸颊一点点往下咽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趴在他腿上的青年皮肤都红透了,垂着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嘴巴上,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咽下去,又痴迷地用舌尖扫过脸旁的阴茎,从小孔中啜吸剩余的液体。

  马里斯比利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三根手指在罗曼体内转了半圈,提醒似的刮蹭内壁,被他以这种方式“提醒”的对象发出一声惊呼,大腿都绷紧了:“啊、那里……”

  在罗曼主动抬起屁股去套弄手指之前,马里斯比利撤回手,看着他恋恋不舍地又在自己性器顶端尝了一口,像小动物一样沿着小腹一路拱上来,解馋似的啄吻赤裸的皮肤,发出不满足的哼声。

  因为是[fork],在两人的性事中罗曼很少主动,他总是不信任自己的自制力,好像稍微让他主动一点他就会把[cake]撕咬吞噬下去,像现在这样自己攀着马里斯比利的肩膀,一手掰开臀瓣,对准性器坐下去更是从未有过的事。

  阴茎的顶端没入穴口,罗曼不能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把头抵在马里斯比利的颈窝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唔……”

  奶油的味道还在口中回荡,罗曼呼呼地喘着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没意识到,努力放松小腹,又往下坐了一截,散乱的头发毛茸茸的,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轻晃,发梢扫过马里斯比利的胸口,被他捉住一缕,顺着抚摸上去。

  “呀、啊嗯~耳朵不要……”干燥的手指捏着耳廓,罗曼瑟缩着,却牵动相连的部位,他嘶地倒吸了口凉气,后穴咬紧了,前面也流出一线黏液,用气声求饶:“让我……嗯啊~等全部……插进去再……呜……”

  他说着又努力往里含进一截,只剩最后一点在外面,马里斯比利轻捏着他的耳朵,迫使他稍抬起头来,露出潮红的半张脸庞。

  相当狼狈的表情,下巴被口水弄得黏糊糊,嘴唇半张着,吐着热气,盖在厚实刘海下的眼睛也一副失神的样子,睫毛湿漉漉像是流过泪,马里斯比利亲吻那只眼睛,舌尖尝到微妙的咸味。

  他好奇[fork]尝到的味道到底有什么不同。

  亲吻一个接一个,罗曼稳不住身体,呜咽着往下坐,终于把那仅剩的一点给坐到了底,这体位让马里斯比利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得极深,过往的两个月都是用手指,他已经很久没被插入到这种地方,下半身仿佛麻痹了,连绵的亲吻也终于落到唇上,香甜的巧克力浸满了味蕾,美味和快感同时侵占了大脑。

  “好吃……呜嗯……好深……哈啊……哈啊……”他大口喘着气,生理性的泪聚集在眼眶里,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在失去视线的当下一切更跟着本能行走,无意识地追逐[cake]的唇舌,笨拙地用牙齿咬啮柔软的肉体,只余下几分理智维持着清醒,让他不至于真的做出袭击的事来。

  他现在也不太能控制躯体了,整个人像是融化在甜美的快感里一样,小幅度地摇晃屁股,浅浅地吐出阴茎又吞进去,也随便马里斯比利玩弄他的唇舌,舔吻耳廓,将舌尖探进他的耳孔里,引起他模糊的惊慌。

  敏感的部位被尽数蹂躏过一遍,马里斯比利最后托着他的腰,轻咬住他胸口的凸起吮吸,本就硬得发涨的乳珠被夹在齿间摩擦,罗曼慌张地叫了一声,边挺起胸膛边要往后退缩,夹在体内的阴茎压过微妙的地方,他登时一个激灵,马里斯比利又咬咬他的乳尖,他就控制不住地发出柔软而甜蜜的呻吟,后穴痉挛着绞紧了,死死地抱住马里斯比利,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前端只稍微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马里斯比利被他绞得也快要射精,他拔出性器,罗曼四肢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感到自己被放倒在床单上也只稍微颤了颤,但接着他双腿被打开,粗长的柱体压进敏感的后穴时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推拒:“不要!不要!呜啊、才刚刚……高、唔……”

  嘴巴没被堵住,但被插进来的那一瞬间快感太强烈,他一被插进最深处就身体痉挛着又高潮了一次,嘴里胡言乱语,连舌头都吐出来,前端根本没被碰过就射了一大滩精液在自己小腹上。

  十几秒的意识空白后他终于找回了有序的思考能力,从被顶撞得破碎的呻吟中挤出断续的话,马里斯比利低头吻了吻他,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叩击到肠道最里面,抵着那里射出精液,与这强硬举动相反的是温和的语气:“我也忍了很久……”

  那是什么意思?罗曼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呜咽,看着马里斯比利换下用过的套子,试探式的递到他嘴边,他想都没想就扭过脸,听到前者声音带着笑意:“还是不想吃啊……”

  “唔唔……那、是……”罗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里面是什么,常识和食欲在他心里天人交战,还没等他纠结几秒,马里斯比利就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床边的垃圾桶。

  “干……干什么……呜……”罗曼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他委屈得不行,哭着要往床边爬,被马里斯比利轻松地压在了床角,抓着脚踝从背后插了进去,他还在哭得打嗝:“我、呜……我还没想好……想吃的……根本不够,想、不要插进去,呜呜……这样不是又、又吃不到了吗?”

  他现在嘴里一点味道都不剩了,刚才后半程马里斯比利一直没吻他,明明[cake]就在他身后,他却一点都尝不到,意识到这让他愈发难以忍受,偏偏他没力气挣扎,更不用说去主动袭击,只能呜呜哭着撒娇似的抱怨,接受想吃的美味再次插入自己后穴。

  “这么想吃吗?”马里斯比利在他身后叹了声气,两根潮湿的手指触碰他的唇角,挤进唇缝中,不费多少力气就启开齿关,捉起他柔软的舌头搓弄。

  “唔……唔唔!”

  无味的世界暂时性的消退了,罗曼急切地仰起脸,仔细地舔过手指每一寸,连指根都不放过,两根手指要抽走时他还一口咬住,像被夺食的野猫,直到把上面所有的甜味都舔完才松口,在纤长的手指上留下深刻的牙印。

  追逐着离去食物的视线余光瞥见马里斯比利收回手,伸舌沾了沾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手指,罗曼一时没法作太深的思考,只是艰难地扭着头眼巴巴地看马里斯比利:“还要……”

  (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马里斯比利捉着罗曼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拖了拖,双手从背后绕到身前,抚弄对方的乳尖和阴茎,罗曼很快就喘息起来,主动摇着腰,提出新的恳求:“下面、后面也要……想接吻,马里斯比利……快点……”

  马里斯比利给了他巧克力,由于姿势问题只能是不连续的浅尝,阴茎也抽插后穴,每次在接吻的时候插进去,罗曼都会小幅度地颤抖着,内壁咬得死紧,简直像是要从下面吃到美味一样,马里斯比利向他低声说了这个感想,罗曼像是又要哭出来一样,却还黏着他的舌头不放,不愿错过难得的食物而去作任何辩解,只在马里斯比利强制结束一个吻的时候低声道:“别用……那种说法……唔啊!”

  阴茎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擦着他的前列腺碾压内壁到深处,罗曼错觉内脏都被顶到了,他低低地叫了一声,脸又被扭过去,半侧着接吻,甜蜜的味道品尝多少次都不够,对[fork]来说那是无法抗拒的美味,就算将整个[cake]都吃下去那种欲望也不会消灭,仅仅只能缓解一时的渴求,不可磨灭的食欲与性混杂起来,两种快乐合并成同一种,马里斯比利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罗曼摇着头:“感觉……不一样……啊……魔力要更加……”

  身体被翻过来再度启开,罗曼无意识地摸着小腹,曾经感受过的魔力的灼烧现在仿佛也在薄薄的皮肉下回响,那不过是过激的快乐和曾经御主的话语带来的错觉,却足够让他扭动身体,汗水把身下床单沾湿,呜咽着夹住马里斯比利的腰,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最后还是一口都没吃到,避孕套全进了垃圾桶,罗曼蜷在床上,稍微碰一下身体就发抖,回过神来越发委屈,偏偏嗓子叫得说不出话,只能拽着马里斯比利的手指,用不满的眼神看他。

  大概多半还是为没吃多少生气。马里斯比利把整只手都塞到他手底,凑近去吻他。

  剩余的时日还有不少,总会吃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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