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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te fourchue 12,2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7340 ℃

「BoB的預賽是分區的一對一淘汰賽,最後會從各區的優勝排名依序選擇共30名玩家隨機配置在地圖上進行生存戰。」一邊拉開賽程表一邊跟身旁兩位青年說明比賽規則的桐人腳步筆直的朝著座位區前去,「我看看...預賽我們都被分到不同組呢,你們兩個可別這麼快就輸掉啊?」

湊近到青年身邊觀看預賽名單的尤吉歐很快的鎖定到自己所在的分組,小聲的呢喃了一句「他們沒有參加啊。」

「誰?」沒有漏聽搭檔的說話的黑髮青年立刻轉頭,臉上掛著些許的揶揄。「哥哥我才不在半天就交上朋友了嗎?看來尤吉歐小朋友長大了呢~~」

「才不是。」迅速否認的尤吉歐稍稍推開正不停逼近的好友。「不是說過了嗎?有玩家來找我麻煩。」

「啊,說到這件事情,32你那邊......算了你這個氣場估計也沒多少人敢去找碴。」

「身為事件源頭的桐人不該跟我表示一下歉意嗎。」

「那尤吉歐希望我怎麼表達歉意呢?」

「嗯——」

沒有料到桐人如此爽快的青年拉著長音思索著如何回答才不會被捉弄的時候,晚他們幾步抵達準備區的詩乃帶著十分嫌棄的表情加入了他們。

「我說你管一下身邊的這兩個好嗎,這個明擺著宣示所有權的壓迫感連我都覺得有點不快了。」

被嚴正抗議的桐人眨了兩下眼睛才將視線投向一左一右將他包夾在正中間的兩位軍裝青年,以及以他為中心向外推約四五步儼然真空毫無其他玩家存在的空白地帶。

「不說這個,這一次我們沒有分到同一組呢。」乾笑著跳過關於兩人的話題,宛若少女身姿的青年十分不自然的將話題帶上了賽程。「看組別排序等等大概是我會先上場吧。」

「反正你肯定又是那不要命的戰法,有什麼值得說嘴的。」

「哎不是啦,今天下午尤吉歐被人找麻煩了,我想說我上場得時候麻煩詩乃妳幫我看著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多大了還不能照顧自己?之前也沒見你對愛麗絲這麼保護,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他們兩個的狀況不一樣嘛......」

「哼。」

知道詩乃這是應下請託的桐人收回雙手合十擺放在胸前的手,看著跳出在自己面前顯示賽程倒計時的視窗下意識地摸上自己腰間的光子劍劍柄。

「那麼,我去去就回。你們兩個老實點別惹麻煩啊?」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哈哈。」

目送桐人的身姿消失在視野之中的尤吉歐在詩乃身邊坐下,學著對方的動作開啟了點餐的視窗。

「詩乃小姐,方便告訴我妳跟桐人在GGO中所經歷的事情嗎?」

「那傢伙沒告訴你們嗎?」

「只有簡單的待過說是為了追查事件而已。」尤吉歐的視線在自己對面坐下的白衣青年身上停留了一秒之後接著對擺出若有所思神色的少女開口。「我想知道的事妳昨日說的,桐人裝成女孩子的事情。」

「哈。」停頓了幾秒的詩乃發出十分愉快的笑聲。「確實這個你就算撕破他的嘴他也不會跟你說呢。」

「但是在那之前,我要你坦白你在ALO說的『你對他做了很過分的事』是什麼。」

「——愛麗絲跟妳們說過了吧,我曾經作為敵人站在我最重要的人的對立面...對桐人跟愛麗絲刀刃相向。」沈默了一小段時間的尤吉歐垂下盯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飲品,不願意去直視自己面前隨時提醒他自己曾作出錯誤選擇的那個存在。

「在那之後,為了向被我傷害的友人們贖罪......我以自己的肉身構築成劍......帶著不合理的自我滿足死在了桐人面前。」

「所以我才想要被身為桐人的友人的你們斥責,卻沒想到反而害的你們吵架。就在前幾天,桐人為了這件事情向我發了好大一頓脾氣。」

「——站起來。」猛然站起身的少女以十分低沉的聲音向青年開口,從那雙盈滿情緒的比值視線中讀取到熊熊怒火的尤吉歐沒有任何的遲疑再稍微遠離桌面的地方站直了身體。

使盡全力揮拳砸在對方臉上的少女也只不過是讓青年浪嗆了幾步,緊揪著比自己高出些許的青年衣領詩乃因憤怒而全無壓抑的嗓音清晰的傳入緊盯著他們的玩家耳裡。

「你這個傢伙有什麼毛病!!?你怎麼會覺得親眼目睹認識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有誰能夠無動於衷!?你在那傢伙的身邊待了兩年半還不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不知道在那之後——他在Under World中把自己搞成什麼模樣——」

「我知道。」垂著眼睛的青年打斷了少女的責罵,扭曲著表情抬手緊揪住自己胸口的衣物。「我知道的......」

見尤吉歐露出這樣的神色、詩乃就算再怎麼有意見也沒辦法朝向明顯陷入自責情緒的人繼續發脾氣。

「你說桐人對你發過火了?」

「嗯⋯⋯」青年輕輕的點頭。「即使在知道亞多米妮斯特雷特拿人命來製造武器的時候我都沒見他這麼生氣⋯⋯」

雖然不清楚尤吉歐口中的那個「最高權限使用者」是什麼人,既然本人已經發洩也溝通過了,那就沒有她繼續插手的餘地。

鬆開緊抓著的青年衣領,少女大力的拍了一下尤吉歐的背把人推回座位。

「差不多要輪到那傢伙上場了,快過來看直播吧。」

茂密的樹林中,黑髮青年姿態輕鬆的搜索著對手的蹤跡。基本熟知青年戰鬥風格的GGO玩家們不會有人選擇去跟第三屆的BoB冠軍正面對決,桐人所裝備的短柄手槍的射程與威力十分也有限,保持距離才有勝算已經是刻在所有人腦海中的共識。

專注的看著螢幕中面帶微笑朝對手喊話說不想浪費時間的桐人,尤吉歐很輕易的就從對方面上與笑容相反的銳利眼神及擱在手邊隨時能夠碰觸到劍柄的手判讀出桐人並沒有如表面上看去的那般放鬆。

從他們的畫面可以很清晰地看見對方正潛藏在距離桐人西北方約100公尺遠的灌木叢後,是一般的玩家沒有辦法輕易察覺的距離,但對經歷過無數戰場的桐人來說根本無法構成問題吧。

就見畫面中的身影猛地朝著自己的東北方向竄出,利用樹林的遮蔽以極快的速度迂迴逼近因為他突然行動而丟失目標的對手。

沒有刻意的降低腳下因為疾行而掀起的異音,開始聚集在身上的鮮紅色彈道預測線完全不被放在眼裡。青年用他從未看過的速度和敏捷以最小的幅度甩開落在自己身上的標的線,在身邊高速揮舞的紫紅色軌跡精準的斬落無法避開的那些足以影響行動的射擊。選擇性地承受部分傷害換來晉身機會的青年朝著面色鐵青的對手輕快的說了聲「嗨。」,下一刻由電漿所構築而成的劍身在俐落的將面前的玩家攔腰斬斷。

映著青年畫面上跳出了勝者的公告,但晉級的青年此刻的神色卻難看到讓正看著直播的三人跟著變了臉色。

「詩乃小姐,桐人等等會從哪裡回來?」略帶急切地站起身,尤吉歐朝跟著離開座位的少女詢問。

「在另外一側有一個傳送用的閘門,往這邊。」

同樣也從青年的反應察覺到異樣的玩家們立刻發現了急匆匆地朝傳送門移動的少女和兩位青年,低垂著頭踏出閘門的桐人聽清熟悉的聲音喊他的同時被那道嗓音著主人給緊緊的摟進懷裡。

「桐人。」

「尤…吉歐?」反應十分遲鈍的黑髮青年抬手輕拍著搭檔的背,疑惑的看向在距離他倆步遠的距離停下腳步的少女。「這是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

「你怎麼不看看自己的表情在說話。」緊皺著眉頭的少女看了一眼正在倒計時下一分區的預賽開始的螢幕煩躁的咋舌。「你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我沒事啊?」

「渾身都在發顫誰會相信你口中的『沒事』。」

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從少女和被騎士拉開的青年眼底看見明確擔憂的桐人將視線轉向了另一側的騎士,從騎士緊鎖的眉頭中讀出了相同的情緒。

低頭看著自己向上攤開的手,終於察覺自身狀態的桐人向前踏了幾步同時抱住騎士與青年的手臂。

「你們在這裡......」

桐人反應和低語讓少女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將視線投往將手搭上對方肩膀、神色十分複雜的尤吉歐與從另一個方向將桐人的身姿從周圍玩家的視線中阻絕的騎士。

「可以交給你們嗎?」

「嗯。」

獲得肯定回答的少女拉扯了下自己的淺色圍巾,直覺這並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狀況便乾脆的退開去準備自己的賽事。

雖然很想直接離開備戰區域避開其他玩家的探究,但身邊的兩位青年的分區賽事尚未開始無法隨意離開。只能青著一張臉的被兩人帶回座位區,手中捧著冷飲耗費了很長時間才將情緒平復下來。

「好點了嗎?」

「嗯。」低垂著頭的黑髮青年長吁一口氣。「抱歉,我想起了那個時候......」

「我才該說抱歉。」緊握著身側搭檔手背的青年表情並不比方才的桐人要好上多少。「我沒有想到會對你造成這樣的影響。」

「......我以為我沒事的。畢竟不論是對PoH還是皇帝我都能夠毫不猶豫的舉劍斬下。」依舊垂著視線的桐人半轉過身體將額頭抵在尤吉歐的肩上。「現在想想,也許是因為那時的存在於青薔薇之劍的你還站在我身邊。」

熟悉的氣味與溫度將他緊緊包裹,輕撫著頭髮的手和落在耳邊的嗓音堅定地重複著不久前爭執過後他們一起做下的約定。

「我答應過你,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會再放開你了。」

「所以我不會讓那種事情再一次發生的。」

「嗯......」

「詩乃小姐很擔心你。」從桐人悶悶的回應聽出對方確實平復下來的尤吉歐鬆開青年,分了一點視線給沒有入座而是靠立在座位的最外側無言地對周遭釋放拒絕靠近的壓力的騎士。「他也是。」

聞言有些詫異的略為回過頭來的騎士瞥了一眼和他對視的青年和把臉轉向他的桐人,伸出手摩挲對方略為泛紅的眼角。

過往記憶一片空白的他有意識時身邊就只有黑髮青年的存在,自此在對方的解釋之下獲取了姓名與第32號騎士的身份的他的生活重心就只有青年和會對人民造成危害需要排除的威脅。

從青年偶爾像是完全不存在一般的消失的期間他察覺到青年瞞著他在做些什麼,即使詢問也只會得到模稜兩可的回應。作為交換似的青年對他交出了自己的身體,順勢擁抱佔有對方的騎士並沒有因此停下探究。

雖不正面回應卻也沒有刻意隱瞞的青年放任毫不遮掩的騎士追在他的身後探查,騎士與青年之間貓捉老鼠的遊戲在黑髮青年與閒散的外表相反的極高警惕之下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追在對方身後抵達的極境洞窟之內他瞧見青年神色凝重的跟一位身著白袍的男人對話,沒一會就雙雙踏進張開在最深處的移轉陣中。

跟在青年身後的男人在離去之前朝著他的方向投來探尋的視線,即使深知自己只要跟上就能夠獲知對方隱藏的事情的騎士的腳步卻被另一側極厚的冰壁給吸引。

與他腰間的佩劍完全相同的冰藍色長劍豎立於地面,從地面一路蔓延的寒冰與薔薇藤將整個空間徹底覆蓋,而長劍正後方的永凍冰面中是身穿著青色修道服的『自己』。

他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返回到那座莊嚴的白塔,有印象的只有自己在青年回到他身邊之時以更加激烈且不容拒絕的態勢去索求。早已習慣交疊身體的青年並沒有對於他的反常多說什麼,只是順從的張開身體去接受來自於騎士所給予的一切。

從那一刻開始他與青年之間的相處就開始逐步地扭曲。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異常,但他無法控制的去想青年為何不願與自己提起那個沈睡在冰面之中的『自己』。他不相信對方沒有察覺自己曾經去過那處洞窟,曾嘗試觸碰那把長劍的手被設置在周圍的神聖術給灼傷。

那一個『自己』對青年的重要性在如此嚴密的保護下不言而喻,青年的無言承受在他眼中就如同是默認自己暗地裡『複製』了『他』的存在一事。

兩人都對於洞窟內所留有的『罪證』緘默不語,只是日益瘋狂的持續不對等的佔有和給予。等到他注意到的時候,自己所持有的冰藍長劍早已染上一片漆黑。

隨著此刻用臉頰磨蹭他掌心的桐人移轉到風格迥異的世界的騎士這才理解了當時洞窟中的移轉陣後方連接的是與他們所長居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地方,所以青年才會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的全無痕跡。

他讀不懂青年的想法,但在聽聞青年與另一個『自己』的過去、看見眼前的青年和那個『自己』相處的現在,他無法不去想是否在對方眼裡自己才是那一個『複製品』。

因為他並不是他所渴求的,能與他分享那些苦痛回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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