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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胜利的屈服,2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4290 ℃

  又是一脚踹在肚子上,胜利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嚎,大量的清水不受控制的涌出,这已经是她遭受的第二轮腹击了,这种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感觉本身就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在满肚子水的情况下,但即使是呼吸道加上鼻腔火辣辣的疼,她还是要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空气俨然成为最为珍贵的宝物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胜利很难形容自己是怎么过的,完完全全是在机械的入水、挠脚心、吊起、腹击、再入水的循环之下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到最后入水的时间越来越长,胜利每一次都是被折磨到失禁翻白眼就差窒息而死才被拉出来,甚至连呼吸空气的感觉都要变得陌生。到最后浑浑噩噩地神志不清,只是听到德意志说了一句俾斯麦要来看,她才得已脱离水刑的苦海,但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自己究竟还能活多久,胜利自己都没有准。

  好像过了不短的时间,自己稍微恢复一些气力之时,已经被重新带回了之前的牢房,简单的被一条锁链吊了起来,脚下踩着一块铁板,在这样阴寒的牢房里感觉格外冰凉,但是让双脚被折磨许久的胜利反而觉得格外舒服。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她很熟悉的人,正是在之前口头讯问她的俾斯麦。

  「没想到居然意志居然这么坚定,我以为一天的拷问足够让你屈服了。」俾斯麦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无奈,「不过我也说了,如果实在不招,她就随你们处置,为什么还要特地等我。」

  「因为我觉得这只小虫子还有几分姿色,调教好了送给你也不失为好的选择,所以特地让你来欣赏一下她的舞姿。」德意志不怀好意地笑着,看着胜利,胜利虽然恢复了些气力,但是实在不足以支撑她站起来,只能是低垂着头,被锁链随意吊着,但就算是一副瘫软地样子,俾斯麦也能看出来胜利确实是个很漂亮的孩子。

  「舞姿?」俾斯麦疑惑地问了一句,很快她就知道德意志话语中的意思了,因为齐柏林再次拉动了那个熟悉的电闸,胜利几乎一瞬间便如同弹簧一样跳了起来,足底就像是踩在了顶板上,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刺痛难忍,但是她毕竟不能一直漂浮在空中。电流在胜利脚底的铁板上静默地流淌,但凡胜利赤裸的足底稍微沾上那铁板,立刻便会被电得疼痛不已。不愿再受苦的胜利只能是拉着手腕上的锁链将自己吊起来,但是齐柏林的鞭子很快便招呼在了胜利的身上,胜利忍受着鞭打之痛,很快便吊不住身体,双脚沾上铁板,又是一阵电流的剧痛,电得她浑身刺痛,双脚更是像站在了火堆上,她只能在铁板上来回跳跃,或者双脚一起跳,或者左右脚来回切换,脚掌在铁板上拍打出「叭叭」的声音,这样一幕,这样一番残忍的「舞蹈」表演,对俾斯麦来说确实是赏心悦目的演出,观赏着胜利因为剧痛而来回跳跃的样子,俾斯麦居然还轻轻在椅子扶手上打着节拍,手掌随着胜利的双脚起落而点着头……

  「我早就说过了,不想招就一辈子受苦好了,恭喜你成功地让俾斯麦决定把你调教成性奴,今天的折磨只不过是个开始,以后有你好受的。」德意志一手拎着一个小桶,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小刷子,均匀地往胜利身上涂抹着。说到这里,德意志将小刷子在胜利的脸上来回涂抹,将胜利的脸上涂抹地黏黏糊糊。然后德意志干脆拎起小桶,一股脑将其中粘稠的液体从头泼到脚,白丝长袍被完全浸透。紧巴巴贴在胜利身上,勾勒出胜利完美的身材曲线。

  此时的胜利被以一种驷马倒攒蹄的方式掉了起来,双手和双脚被麻绳层层勾住,倒吊在空中,腰部被引力牵引着向下弯曲,疼得胜利的腰好像要折断一样。

  「铁血的特制媚药,给你准备了整整一桶,虽然在私处涂一点就够你受了,但我就是要看你全身涂上媚药然后疯狂发情的样子,这剂量,就算是贞洁的圣女也能一晚上变成只会发情的母狗,你就好好享受吧。」德意志拍了拍手,然后开始把玩起胜利的双脚,一天过去了,胜利脚趾上的伤口倒是勉强结痂了,绷带从电刑开始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脚掌也没有早上时候那么红肿,只是因为电刑而病态的泛白,这倒是让这双脚更具几分风韵。

  「哼,早就说长着这么色情的脚的小虫子,当性奴才合适,早点习惯自己的新身份吧。」德意志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牢房,只留下胜利一人,在空荡荡的牢房里乖乖吊着,轻轻喘息着,等待着未知的第二天的到来。

  ……

  俾斯麦接纳德意志的建议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亲手调教过的舰娘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她们无一例外服服帖帖,但是俾斯麦并没有让她们一直呆在身边,因为享受她们终究没有调教她们来得爽。

  老远她都能听到胜利相当粗重的喘气声,不用说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吊缚着的胜利满面潮红,甚至身体都泛起异样的潮红色,汗涔涔的身体在空中不住的扭动着,似乎是想要做些什么,但是驷马的姿势让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徒劳地晃动着,口中念念有词。

  「好热……好热……帮帮我……」

  俾斯麦勾起嘴角,正如德意志所说,给胜利上的媚药,就算是贞洁的圣女也抵抗不了,何况是胜利。现在她的下身夸张地淅淅沥沥着,阴蒂的红肿姑且是消退了,但是仍旧是那样勃起挺立,不住地分泌着爱液。

  「帮你?要我帮你处理性欲吗?」俾斯麦抬起胜利的脑袋,明知故问道。

  胜利抬起一双迷离的双眼,有一瞬大概是勉强聚焦到了俾斯麦,连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一晚上的放置催情,早就已经让她不计后果地渴求高潮了。

  俾斯麦摸了摸胜利的金发,然后走到胜利的身后,用佩剑拨开胜利的长袍,随手几剑劈开胜利的内裤,露出潮湿的下体和依旧红肿的肛门。

  「既然要我给你处理性欲,那这个东西就不需要了,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德意志来到牢房的时候,胜利早已被安置好了。她以一种一字马的姿势极其难受地被捆缚在一个看上去像是栓牛的架子上,两腿大大张开着。双手向后抱着后脑勺被捆在一起,四个电动刷子被安放在胜利的两腋和脚心之下,交替着旋转刷挠着胜利的四个敏感处。俾斯麦还在相当有闲情逸致的用小铜环套着胜利的每个脚趾头,那些脚趾头的伤还没有恢复,俾斯麦每扣一个小铜环,胜利都要哼唧哼唧地叫两声,也只能哼唧哼唧地叫,因为她的嘴被一个口球完全堵住了,除了哼叫就只能不断流口水。看到德意志到来,俾斯麦将几个小的电动刷塞进胜利的脚趾缝里,然后拿出一个圆柱状的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正好你来了,给你现场验证一下这孩子是不是处女如何?」

  「这种小虫子,有没有处女在你手里还不是被干得嗷嗷叫的命?」德意志摊摊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不过,破处这种事不是很有观赏性吗?」

  俾斯麦走到胜利面前,胜利被挠的神魂颠倒,仅仅是瘙痒就已经让她连连高潮,下体喷射出来的汁水已经完全将她身下的炮击泡得湿漉漉的,不过此时这台炮机还没有运行,因为炮机上的假阳具现在就在俾斯麦手中,俾斯麦拿着假阳具在胜利的小穴口蹭了几下,略作润滑,便径直捅进胜利的小穴里,胜利突然就惊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但是拘束之身根本躲不开俾斯麦的折磨,不过一会儿,几滴艳红的血液从假阳具的周围滑落。

  「果然是个处女,真不错,算是从头开始调教了。」俾斯麦将假阳具装回炮机,对准胜利的小穴口,调到最高的频率,假阳具便开始凶猛地撞击胜利的小穴。胜利尚还紧致的小穴那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不一会儿便疼得吱哇乱叫,小穴被抽插地叽咕叽咕乱响。俾斯麦反而不满起来,拎起手中的长鞭对着胜利的娇躯就是一鞭:「不准喊!能有多疼?」

  「呜哦、呜哦……」胜利意义不明的乱叫几声,便屈服在俾斯麦鞭子的淫威之下不敢出声。俾斯麦又多抽了几鞭,直抽得胜利疼到翻白眼才作罢。完后也不管胜利被炮机肏到高潮多少次,就开始对着胜利红肿的肛门动手,用灌肠器对着胜利的屁股就是一通灌,胜利又疼又难受,但是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些苦痛都转化成了无穷无尽的性欲和高潮,扑哧扑哧地汁水四溅,肚子被灌得逐渐隆起。灌完俾斯麦还觉得缺少了什么,便将一长串拉珠一颗颗塞进胜利的菊穴里,每塞一个,胜利都会闷声浪叫一声,下体也会随之淅沥淅沥地滴水。

  漫长的放置,也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无论是炮机的抽插,还是腋下双足的骚挠,甚至是腹中被灌肠的鼓胀感,最后都变成了性欲,开始的时候胜利甚至还觉得就这样爽下去也不错,但是过不了多久,当媚药的效果消失之后,高潮终于是变成了痛苦的折磨,一次两次还好,当次数突破了数十次的界限之后,胜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痛苦,身体已经在虚脱的边缘徘徊,身体却因为习惯了调教而不住地高潮。胜利不止一次在心中大喊「停下」,可惜最后还是变成了闷哼声,并且因为闷哼出声,还被俾斯麦挥鞭严厉责打。打到最后身上的长袍都被打坏,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因为乳头裸露,还被俾斯麦一边把玩一边打入催乳药剂,胜利在极度痛苦的状态下被再度套上榨乳器,直到胜利终于被调教地昏厥过去,榨乳机还在不住地榨取胜利的乳汁……

  「姐姐,有事吗?」提尔比茨讶异地看着站在大厅中等她的俾斯麦,因为今天的俾斯麦破天荒地说要送给她什么礼物,所以她才乐意出来找姐姐这一趟。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俾斯麦正端坐着,屁股下面的可不是什么椅子,而似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胜利!」看了半天,提尔比茨才看出来这个金发的女孩子是谁,不由得更为惊讶的叫出了声。

  此时的胜利哪还有自己以前见的时候的活泼劲,虽然不至于说是死气沉沉的,但总感觉这股子生气里也满是奇怪的淫靡味道。胜利全身上下被套上了一层黑色的胶衣,最开始头上也有,若不是俾斯麦将头套摘下,提尔比茨还不一定能认出来。仔细一看在胜利胶衣之下的后庭之中还有着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抽插着。在被胶衣衬托出的姣好身材之上,似乎还有着什么环啊扣啊套在胜利身上,就像是点缀的饰品一般,当然他们的另一个作用就是不停地向胜利身上注射催情剂、催乳剂、敏感剂等各种药剂,保证胜利的身体一直处在一个随时需要「主人」去「关照」的状态。胜利的双脚上终于是穿上了一双高跟鞋,但是鞋子里全是小毛刷之类的机关,既24小时不停调教胜利因为药剂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双足,同时又让她难以行走,在俾斯麦的调教之下已经很久都是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爬着。现在的胜利不住地喘息着,吐着舌头,似乎性欲随时都要被释放,一副欠干的模样。

  「这……」提尔比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被铁血刑讯调教过的舰娘,实在想不到会是这副模样。

  「怎么,不喜欢这礼物吗?」俾斯麦站起身,将一根绳索递给提尔比茨,绳索的一端正连接着胜利脖子上的项圈。

  「可是,可是……」

  「嘘,」俾斯麦将手指放在提尔比茨的嘴唇上,然后轻声说,「如果不是知道你和她的那点事,我可不会特地去关照她,相信我,现在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提尔比茨一时之间愣住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好的选择,什么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她们是两个阵营的人,那现在这种做法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吗?

  俾斯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提尔比茨低头看着胜利,正好胜利也同时看向了她,迷离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清澈,但很快又变成性欲充盈的样子,胜利面色潮红地看着提尔比茨,半晌,才用满是妩媚和欲求的声音轻声说着:「提尔……提尔……」

  提尔比茨无奈地俯下身,嘴唇不自觉地就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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