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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龙的生日礼物,1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4240 ℃

  她醒了。

  萨德哈醒了。

  这只蜥蜴人——一名蓝龙兽人拥有的红蜥蜴奴隶——醒了。

  红红的皮肤虽然颜色不浅,但也没有深到让一般兽本能地感到危险的程度。

  她揉了揉自己湛蓝的眼睛,从主龙房间毛绒绒的地毯上慢慢坐起身。她平时都是蜷缩着睡在主龙床边的地毯上,她太高了,不蜷缩着睡的话,地毯可没那么大。

  她用爪子梳着衬托着自己两只浅黄色长角的飘柔白发,并把自己头两边的辫子放到耳后。蜷缩着睡觉有一点不好,就是睡醒起来头发乱糟糟的。

  她身上没有一件衣物,也没有属于自己的衣物。买衣服?一只低贱的奴隶还配拥有衣服?当然这并不代表她的性器官就这么直接暴露在外。蜥蜴不是哺乳动物,没有乳房,所以并不需要胸罩。腿间的生殖腔被一个类似丁字裤一样的东西遮住了,不过那不是布匹或者皮革制成的底裤,而是用金属制成的贞操带,表面还是镀金的。当然可以拆,只是有一把小小的锁头锁住了它,挂在了原本生殖腔缝隙的上方。有锁必然有钥匙,但没有钥匙的话,是解不开的,也就意味着这个奴隶的小穴就无法重见天日了喔。贞操带上唯一的开口也只有一条仅足以让生殖腔里的液体流出来的缝隙,伸不进半根手指,更别说是粗粗的硬硬的大鸡巴了!贞操装置紧紧地贴合着萨德哈的腰部,严丝合缝,怕是连一滴水都渗不进去!如果把它解下来,就能在这只可怜的红蜥蜴身上看到比她鳞片还红的勒痕!

  脖子和手腕,以及脚踝上都套着金属镣铐,上面不仅镶嵌着五颜六色的、也叫出不名字的宝石,还分别都拴着跟铐环一样表面镀金的锁链,尤其是项圈上面的链子,长度一直到她的脚爪,平时可以用这些锁链牵引着她的手臂大腿或者脖子,必要时可以连接在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枷锁,让她的双爪无法活动让她的双脚只能小步子挪动。这些都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这么说吧,她都快忘记没有戴着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胸部被宝石串起来的链子缠绕着,上面吊着几片白白胖胖的鸟羽,而中间则吊着一片稍大一些的彩色孔雀羽毛。腰部除了贞操带以外,还围着小腹圈有一条金链,左右两边各吊着几片长长的羽毛,走路时会飘浮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美若天仙,在萨德哈的主龙第一次把她打扮好之后,是这么评价的。但她自认为,自己的长相最多只能算三成,剩下七成全都要靠她主龙为她设计的这些美丽的饰品。如果没有这些饰品,那她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蜥蜴小姑娘罢了。

  仪容整理好后,她看了看一旁主龙睡觉的床,空空如也,被子散乱地堆在床上,完全没有收拾。噢糟了!主龙早就睡醒了!不对,这不是最严重的问题,应该说是自己起晚了!自己应该早起给主龙准备早餐的!可现在呢?说不定主龙都开始吃午饭了!

  她爬起身匆匆离开房间,在这个大宅寻找着主龙。

  客厅不在,主龙没有在客厅吃饭;厨房没有,他也没在厨房做饭;浴室...浴室当然是空,主龙可没有大白天洗澡的习惯;那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书房。

  

  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或者说自己根本就不被允许抱怨,自己只是属于主龙的一个物品罢了,主龙怎么处置自己都是他权力。从自己戴上项圈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不再是一个有自尊的兽了,自己只是个物品,独属于自己主龙的一个物品,没有任何权力,包括抱怨主龙对自己的惩罚。

  主龙示意萨德哈转过身来,手放到背后,并将其手铐上的链子连了起来,让手臂上原本是用来装饰的铐环变成了一个用来剥自由的一种刑具。主龙书房里的书桌不小,底下的空间足以让自己跪在那里,但也不大,必须时时刻刻低着头才行。这是主龙对她的惩罚,但也不算是惩罚,因为平时主龙工作的时候萨德哈就得跪在书桌下用自己的嘴巴服侍主龙的龙根。龙性本淫,不过主龙让萨德哈含住自己鸡巴的目的也不全是为了满足龙族那源源不断的性欲,更是因为自己喜欢把这个下贱的奴隶当作私人尿便器,让她喝下自己每一滴腥臭泛黄的尿液。

  咕噜咕噜咕噜,又喝下了不少主龙的圣水——她喜欢这么叫主龙的尿液,一位卑微低贱的奴隶能得到自己拥有者的体液可不容易!能作为自己主龙的私人便池对于下贱的她来说更是一种荣幸,至少这她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她有时也有一种想法,一种自私且对于一位奴隶来说似乎大逆不道的想法,那就是主龙每次撒尿就只能尿到自己的嘴里,主龙的尿液最终的去处也只能是自己的胃里。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萨德哈现在真的很想用爪掌狠狠地抽自己的脸,但自己的双爪被锁在身后,只得作罢。自己怎么能这么想?怎么能想着独占主龙的东西呢?哪怕是他的尿液?自己身为一个奴隶,应该有自知之明,这样的想法以后可不能再有了!为了让自己忘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萨德哈用自己的舌尖轻轻划过马眼的边缘,一圈一圈的向中心靠近,微微探入摩擦着尿道口,再轻轻伸进主龙肉棒里,吮吸舔食着他尿道里残存的尿液......

  自己跪在书桌下跪了有多久?十分钟?半个小时?萨德哈不知道,每次一到这种需要待着许久不动的时候,她就会闭上自己的眼睛,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冥想吗?并不是,她把自己的身心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感官上,眼里只有主龙那白白的、带一点淡蓝色的小腹,耳朵只听得到主龙拿着笔在纸上沙沙划过的声音,自己的双腿已经发麻没有了知觉,于是她几乎忽视了听力和视力以及自己的双腿,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嘴巴上,感受着嘴里那根巨大肉棒的每一寸皮肤。虽然主龙的性器对于自己的嘴巴和小穴还有后穴已经记得一清二楚,但萨德哈她还是喜欢这样仔细地去感受去感知主龙龙根在自己身体里的感受。自己这么一个下贱卑微的奴隶,怎么配触碰容纳拥有自己高高在上的主龙他高贵无比的性器呢?主龙开恩让自己成为他欲望发泄的工具,难道这不就是一种赏赐吗?自己必须接受这种赏赐,也必须享受这种赏赐,这可是主龙赐予自己无与伦比的荣耀!

  等等...主龙说话了?他刚才说了什么?!是主龙说的太小声了吗?!!不对,一位奴隶怎么能在自己的拥有者身上找问题呢!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没做好!自己刚才光顾着感受主龙下体插进自己嘴里的快感了,都没好好听主龙的话!一位奴隶居然没听到其拥有者所说的话!犯下这种错误的奴隶就应该遭受最严厉的处罚!对于奴隶来说拥有者高于世间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萨德哈很恐惧,很害怕,也很纠结,自己犯错了,自己的主龙会怎么惩罚自己?要不要赶紧张嘴说话承认自己刚才犯下的错误?主动认错也许会得到主龙的宽恕,虽然自己完全不值得得到任何宽恕。可...... 主龙刚才因为自己睡晚了所以罚自己跪在这含住他的龙根,自己就这样随随便便松口算不算是违抗他的命令呢?

  怎么办怎么办?不管怎么样,不管自己怎么做,有罪的有错的该被惩罚的都应是自己。

  “啊烦死了!怎么一点灵感都没有?”

  主龙说话了,萨德哈也听到了。

  萨德哈知道,这是主龙的赏赐,这是主龙给予自己的恩惠啊!他装作不知道自己没有听到他说话,他宽恕了自己的刚才犯下的错误,还给了自己一个改正自己犯下错误的机会!把他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而且这次很大声,让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可能一些残暴的奴隶主会因为自己的奴隶没有听清自己的话而把他们残忍地杀害,但萨德哈知道,自己的主龙刚才又给了自己一条命。主龙给自己的命有多少条呢?萨德哈数不过来,也许自己的后十八辈子都只能是给主龙当奴隶吧,毕竟自己没有能力偿还主龙给自己的命,只有继续给他当奴隶来弥补了。

  不过要感谢主龙的宽恕和赏赐的话还是过一会吧,萨德哈还是赶紧把他的要求给满足了先!没灵感?主龙是个设计师,常常遇到没有灵感的时候,这时候萨德哈自己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嘛,给主龙找到一些灵感......不不不!怎么能这样想呢?主龙的灵感都是自己帮他找的?主龙简洁优雅具有极强美感的设计所需要的灵感怎么会是自己帮他找到的呢?真是大逆不道!主龙他的想法他的能力他的灵感怎么能说是自己这个卑微奴隶帮他找到的呢?自己怎么又能这么想呢?自己又多了一个该被惩罚的理由,也许自己待会该找主龙承认这个错误,不是应该,是必须,让主龙因为这个错误而惩罚自己,让主龙督促自己,从而让自己变得更好。

  找主龙承认错误这件事情待会再说吧,现在还是先解决主龙没有灵感这个问题吧。如何解决呢?自己为什么要在主龙工作时跪在书桌上呢?因为当主龙正好没有灵感的时候,自己就可以用自己的舌头帮助主龙找......加快主龙在寻找灵感这条道路上的步伐!

  萨德哈的舌头不再闲着了,再次活动起来,不仅仅只伸进主龙的尿道里,而是拔了出来,一点一点舔舐着主龙的马眼和龟头,自己能感受到,当自己的纤细灵活的细舌开始在主龙主龙龟头的转圈圈,还没转完第一圈的时候,主龙的身体一个激灵突然震了一下,像是受到不小的刺激。是自己用力过度还是主龙太敏感了?不光是舌头,自己的整个嘴部乃至整个头部,也开始前后活动起来,大口的吞吐着肉棒,就好像做爱时主龙躺在床上不动,萨德哈自己腰部扭动一样,她尽力用嘴巴和头部模仿那种感觉,那种龙根被小穴包住然后整个腰部带着它扭动的感觉,主龙曾经亲口对她说过,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握住了自己的头发按住了自己的后脑勺。萨德哈感觉得出来,这一只纤细柔滑的爪子,是自己主龙的左爪,他的右爪在干什么呢?萨德哈的耳朵听得到桌面上笔在纸上急促不断的沙沙声,这说明什么?说明了主龙的灵感来了,他现在脑海里拥有源源不断的灵感!那他为什么又要空出一只爪子来按住自己的头呢?主龙的爪子抓着自己的后脑勺,握住自己的头挪动着,似乎在寻找什么合适的地方。停下来的时候,主龙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喉咙,龟头正好触碰到了自己喉咙内壁,看来主龙找到了自己口腔里最舒服的地方,他的爪子依然抓着自己的头,但没有再四处挪动了。

  “这点灵感还不够,我需要更多。”萨德哈很喜欢,非常的很喜欢,自己不仅仅是喜欢主龙低沉沉稳的嗓音,还喜欢他命令自己,不知道干什么事情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而主龙的命令每次都给了自己新的目标,可以说,主龙算是自己生命的指引者,存在价值的发现者。

  既然主龙都命令自己了,那么自己还在等什么呢?

  萨德哈让自己的喉咙发力,像是吞咽东西一样,食道夹紧刺激着主龙的龟头,当自己猛地大口吞咽的时候,主龙的肉棒突然插得更深了,自己喉咙卡住了主龙的冠状沟,现在喉咙收缩吞咽的话能刺激主龙的整个龟头。自己的舌头也不能闲着,虽然被主龙的肉棒压在底部,但还是能在龙根的重压下摩擦挪动。就这样,喉咙收缩挤压刺激着主龙的整个龟头,舌头在粗壮龙根的压迫下不断摩擦刺激着肉棒底部。萨德哈干这件事有多少次了?十次?二十次?一百次?自己数不过来,自己对这件事情轻车熟路,以至于主龙都受不了多久,啊!自己的喉咙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有什么液体流过了自己的喉咙,没有经过舌头所以尝不到这个液体的味道,但单从这个液体流过自己喉咙时那种感觉,萨德哈经历了好多次,自己是忘不掉的,也不可能忘记的。刚才那流过自己喉咙的液体,是比主龙尿液还珍贵的淫水,是那丝丝滑滑、透明反光带着一丝淫荡气息的淫水。

  萨德哈想,自己也许应该慢一点?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快让自己的主龙来感觉,不要那么快让自己的主龙高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是想让主龙的快感没有那么快结束?还是想让主龙多感受一下自己的服侍?还是说想让主龙多找一点设计与创造的灵感呢?其实都不是,萨德哈发现,单纯只是自己喜欢这样,喜欢主龙的龙根,喜欢主龙用性器侵犯... 不,是奖赏自己,喜欢用自己的身体服侍着主龙,喜欢主龙因为自己的身体而获得飘飘欲仙的快感。噢,自己怎么能这样呢?自己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己怎么能这么大逆不道呢?自己不好好服侍自己的拥有者,反而想从自己的主龙身上获得快感,自己怎么能够这样?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吧,不要再想起来,不要让主龙知道自己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自己应该找他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让他惩罚自己鞭打自己,甚至于千刀万剐,这不仅仅是防止自己再这样想再犯这种错误,还是......

  

  啊!萨德哈那含住主龙肉棒的嘴巴突然不知道怎么地往前一顶,甚至有些部分都伸进了主龙的生殖腔里,鼻腔里满满的都是主龙独有的气味,而主龙的肉棒插入得更加深入,不仅仅是整个龟头,半个肉棒都插进自己的喉咙伸到了食道里。主龙的肉棒虽然刚才经过自己的清理,尿骚味已经全部散去,但其独有的雄性体味依然刺激着自己的喉咙和食道,让自己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瞬间自己的脑子都被着干呕想吐的感觉所占据。自己的脑袋又突然往后一退,嘴里的肉棒整个拔了出来,粉嫩肉棒上淫水和口水拉出来的一根闪闪发光的银丝。萨德哈试图抓住这短暂的喘息时间呼吸几口气,但在嘴巴刚刚张开之时,不知道是自己的头部迎过去的还是面前的肉棒插过来的,自己的嘴再次被粗壮坚硬的肉棒所侵占,狠狠地插入深入自己的喉咙与食道里去,还未完全淡化消失的干呕与恶心感又再次占据了自己的大脑,同时占据的还有突然燃烧起来的欲火......

  萨德哈用大脑还未被恶心感与性欲之火所占据的部分感受着周围。视觉上,眼前是主龙的白色带点淡蓝的小腹,随着自己头部一前一后,一会儿变小一会儿变大;听觉上,自己只听到了主龙沉重急促的呼吸喘息声,还有自己扑通扑通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到处乱撞不停的心跳,以及肉体之间互相摩擦碰撞所发出的专属于性交的难以描述的声音;触觉上,除了嘴里喉咙里肉棒的膨胀,以及主龙用爪子抓住的后脑勺,还感觉到了自己头上的一只角被主龙爪子握住紧紧握住了,紧紧地,生怕它滑掉一样。

  自己的头被主龙握住掌控着,被当作一个活体飞机杯,在他的下体上不断前后套弄着。不仅如此,主龙他的腰部也没有干闲着,也在前进扭动抽插着。刚才还沉稳理性像是一位绅士的主龙,突然变成了一个不受控制正在释放自己野性狂暴的野兽,疯狂地发泄他的性冲动,不停地操着自己的嘴,喉咙,以及食道。

  主龙他那带有雄性独特气味的龟头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食道,恶心想吐;主龙他那粗壮坚硬的肉棒不断冲击顶撞着自己的喉咙,疼痛难忍;主龙他那纤细有力的爪子不断摇晃摆弄着自己的脑袋,头晕眼花。难受,真的很难受,快要受不了了!主龙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萨德哈想不通,这是主龙对自己的惩罚吗?对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奴隶应该尽的责任的惩罚吗?对自己脑海里产生的那些大逆不道想法的惩罚吗?还是说主龙仅仅只是单纯这样折磨着自己玩?萨德哈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的主龙从来没这么惩罚过自己,也没这么折磨过自己取乐,从来没有这种对自己过......主龙他也没这样奖励过自己......对哦!万一这不是主龙的惩罚与折磨,而是主龙更进一步的奖励与赏赐呢?

  主龙惩罚与折磨自己,自己可以讨厌厌恶,但如果主龙奖励与赏赐自己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自己都必须去欣然接受与喜爱。一个卑微低贱的奴隶能得到拥有者的赏赐与奖赏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能挑三拣四呢?从来都只有主子挑选奴隶,没有奴隶挑选主子!

  萨德哈不知道主龙为什么要对待自己,这是惩罚与折磨吗?还是说是赏赐与奖励呢?如果自己把这主龙的所作所为当作惩罚与折磨去厌恶去讨厌的话,万一这个是主龙的赏赐与奖励呢?自己那岂不是就厌恶讨厌了主龙的赏赐?如果把这当作赏赐与奖励去喜爱与接受呢?就算真的是折磨与惩罚,那身为奴隶的自己又有什么权力逃避呢?

  讨厌主龙的赏赐,与喜欢主龙的惩罚相比,到底选哪个呢?这还需要思考吗?

  萨德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承受着这些刺激,强迫自己不厌恶这些刺激。只是大大的鸡巴一直操自己的喉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带着味道的龟头一直刺激的食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两只大力的爪子一直抓着自己头摇来摇去而已,没什么的大不了的;这是主龙对自己的赏赐与奖励,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都不难受一点都不难过真的......

  食道的恶心干呕感没有了,喉咙的撕裂疼痛感也没有了,脑子也渐渐没有了那么晕乎乎的了,但自己,完全无法在主龙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过程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主龙操着自己的嘴操得这么猛,应该很爽吧?可自己呢?什么快感都体会不到......不行!这是主龙的赏赐与恩惠!就算自己从中得不到快感也要创造快感出来!可自己该怎么创造呢?手腕锁铐上的锁链连在了一起,将自己的双臂固定在身后,自己的双腿跪在地板上,因为跪的时间太久早已失去了知觉。自己说一些骚话?自己的嘴巴正被主龙使用着呢!就算自己的爪子空出来能自慰,可自己的小穴还被贞操带包着呢,没有主龙的钥匙是打不开的!

  但萨德哈还有自己的脑子不是么?自己开始想象起来,现在主龙抓着自己的头操着自己的嘴巴对不对?不是就想到于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操自己的小穴吗?自己的头就相当于整个小穴,舌头就相当于下面的阴唇,喉咙就相当于下面的子宫口,食道就相当于自己的阴道。似乎顺序不太...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想象吧,主龙现在抱着自己的身子,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着自己的小穴,他的肉棒直接插过自己的子宫口到了阴道,他肉棒的周围摩擦着自己一片片敏感的阴唇,不断抽插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同时自己的子宫口也收缩挤压着他的肉棒;他的龟头不断碰撞着刺激着自己的阴道,所产生的快感一点又一点冲击着自己的大脑,一步又一步地把自己带往高潮......

  萨德哈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摩挲起来。因为戴着贞操带,自己只好用这种东西来刺激自己的下体,可就算自己下面是自由的,自己现在双爪锁在背后,也自慰不了。自己一边双腿夹紧摩擦着,一边感受主龙狠狠操自己嘴巴的每一下,把主龙在自己嘴里的每一次顶撞冲击,想象成在这样操着自己的小穴。嗯啊!阴唇被摩擦着,阴道被摩擦着,小穴的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被主龙的肉棒狠狠地刺激蹂躏着。啊!主龙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自己的快感也越来越多了呢,还有自己心中的欲火也愈发旺盛,被主龙这加快的速度彻底点燃了,熊熊燃烧着,烧尽了自己脑中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

  萨德哈的下面流水了,自己的小穴流水了,里面流出来的水通过贞操带预留的缝隙流了出来,慢慢地渗透湿润了自己的大腿,这是萨德哈的淫水,为什么会流呢?是因为自己双腿摩擦的刺激吗?是因为自己脑海里的意淫吗?是因为主龙操着自己的嘴巴所带来的快感吗?还是说三者皆有?如果这三者少了其中那么一个,那么萨德哈——这位戴着贞操带的蜥蜴人——下体还会流出来那么对淫水吗?噢等等,为什么自己流泪了?为什么自己的眼睛流了那么多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流。这是痛苦的泪水吗?因为嘴巴被肉棒插入折磨造成的痛苦所带来的泪水吗?不,萨德哈明白,这是自己感动的泪水,自己犯下了那么多错误,主龙居然还不计前嫌,不仅不惩罚自己,还赏赐了这以前从未有过的奖励,不仅给了自己有幸让主龙高潮的机会,也让自己时隔许久再次高潮,对自己这么好的主龙,萨德哈默默下定决心,要永生永世乃至以后无数个轮回都当主龙的奴隶来服侍他。

  主龙握着自己的头用肉棒抽插自己喉咙的速度越来快,力道越来越大,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猛烈。啊!主龙操着自己的小穴!摩擦着阴唇抽插着阴道撞击着阴蒂,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双腿摩擦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自己的小穴都能感受到了主龙肉棒根部的骚动,这种骚动迅速地从肉棒的根部蔓延到龟头,而这短暂的过程中,主龙的速度和力道又再次加快加大,自己的快感也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自己听到了主龙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听到了自己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来了,要来了,不仅仅是主龙要来了,自己也要来了,主龙操自己的小穴,把自己操到高潮,用他的粗壮坚硬的肉棒冲击顶撞着我的阴道,给予我轰轰烈烈无与伦比的世间极乐,这是他给我的赏赐给我的恩惠我要全部接下来一点都不能拒绝不能漏掉因为我是他奴隶他是我的主龙他给我的一切我都得收下不能拒绝不能......

  主龙高潮了,主龙肉棒的骚动彻底爆发了,当他滚烫的龙精一接触萨德哈的食道,萨德哈被贞操带抱住湿润无比的小穴也相应地高潮了,把原本潮湿无比的大腿变得更是完全湿透,萨德哈甚至感觉这次高潮比自己以往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还要爽还要刺激。主龙的精液没有经过自己的舌尖和喉咙,直接从食道迅速地流到了自己的胃里,他射了好多好多,就跟往常一样那么多。虽然萨德哈尝不到味道,但至少垫了垫自己空荡荡的、被主龙惩罚没有吃早餐的肚子,至使自己没有再那样的饥饿难忍了。

  主龙的两只爪子松开了自己的头,他喘着气,从刚才的剧烈运动中恢复过来。而萨德哈呢?自己还在意犹未尽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清理着主龙龟头马眼里和冠状沟残留的精液,这是主龙给自己的赏赐和恩惠,自己一点都不能剩下。眼泪依然在流,因为从来就没有谁对自己那么好过,除了他,自己的主龙,这位毛色淡蓝的毛毛龙,他的名字是低贱的自己从来都不配说出来的,但至少自己的脑海里可以想一想这个名字。

  费拉蒙,费拉蒙,我永生永世都听命于你,你拥有我,我将要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但还有三个字,萨德哈的脑海里不敢想,但这也是自己最想对主龙他所说的话。

  我爱你。

  这对主仆所住的府邸并不在镇上,而是在城郊,平时也没有多少来客。

  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半,自萨德哈用嘴巴和喉咙服务好主龙的肉棒后,主龙的思路如同高潮时射进自己肚子里精液那样,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

  萨德哈抚摸着自己微鼓的腹部,似乎仍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的温度,她是有多么希望主龙能将这宝贵的浊精射进自己身下的那张小嘴里,将她那娇嫩的子宫撑大填满。

  萨德哈忘我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喉咙到胸口,再到满是热精的腹部,满脑子的性幻想促使着自己又开始轻轻摩挲着双腿,诱惑般的喘息和呜呜声也从喉咙里溜出来,但当手爪触碰到那微凉的贞操带时, 略显娇羞的想要遮住密处——这可是只有自己的主龙才能够欣赏和触碰的——不过这样偏僻的城郊又会有谁经过,就连这条小路都是断断续续的,大概在地图上是找不到这样一条路的吧。

  萨德哈把手轻轻放在胸口微上处,轻松的舒了一口气——这是她的主龙教给她的动作,很是优雅。

  不知道是主龙的惩罚还是奖赏,他给了萨德哈一张纸条,这张泛黄破旧的纸条上写着一串地址,萨德哈得顺着上面的地址前往一家礼品店。

  必须快点了,她抬头看了看太阳的高度,今天可是主龙生日,可不能让主龙有一丝不满,

  她顺着纸条上的地址在这条隐约微现的小路上轻步前行,带起的微风拂起身上的长羽,四肢上没有锁链的镀金镣铐如同首饰一般反射着阳光,镶嵌的宝石更是灿烂。

  她的主龙可不希望让链子拖在地上,地上的尘土会把上面的光明所掩盖住的。

  集市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叫卖声吸引着各族兽们来来往往,进出着他们所想要去店铺,当然也不乏和萨德哈一样身份的奴仆——一丝不挂,戴着贞操带,在身上穿环的,甚至还有萨德哈没见过的内置贞操锁。

  当然,每一个奴仆身上都有着独属于所属主人的标记,以表示其的物品所有权。

  萨德哈继续向前走着。

  一路上有一些痞里痞气的兽冲着萨德哈抛媚眼,吹口哨,用自己充血膨胀的肉棒挑逗她。在这个允许性奴和性虐待的国度里这样做当然不违法,但得罪权贵的事情可没谁愿意做,尤其是龙族。

  当那些愚蠢无知的兽们看到镣铐和贞操带上的私有印记,有几只立刻收敛;当他们看到龙族才特有的标记后,他们脸上带着恐慌,略显厌恶地快步远离萨德哈。

  贞操带,可为萨德哈省了不少事,既能让自己无法被其他兽所玷污,上面的龙族印记也能让这些小混混知难而退离得远远的。

  那家礼品店并不是很好找,没有显眼的招牌,也没有可供提示的标识,只能靠着一张老旧的纸条找路。

  她皱着眉头凑近研究着对她来说有些意义不明的便条,正午的太阳更是让她找不到方位,毫无目标的寻找可能的线索,甚至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沿着这唯一的通路向更深处走去,直到离开了闹市区。

  萨德哈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座尖塔,这座塔很高很高,在闹市区外一栋栋低矮得楼房里显得格格不入。

  纸条上的地址似乎就是那座尖塔,于是萨德哈顺着唯一的小路向前走去。尖塔在视线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萨德哈才仔细看清楚了那座尖塔的模样。

  那不只是一座尖塔,而是一座城堡,一座巨大城堡,一座矗立在这个城市已经几百年的城堡。

  纸条上没有写,但萨德哈知道这座城堡叫什么名字,因为自己以前去过那里。萨德哈知道这座城堡可不仅仅是一家礼品店,或者说它根本就不是不是一个适合买礼物的地方。

  这座城堡叫做“奴漫城”,是这片大陆上最大的奴隶调教与交易中心。

  萨德哈的双腿依然在走在,但从刚才急急忙忙的小跑,变成了很勉强的缓慢挪动。她感觉胸闷和心慌,她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发黑。

  萨德哈一看到奴漫城,一看到这个自己仅仅只待了五个月的城堡,内心许许多多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自己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自己被抓到这里前是住在那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干的是什么呢?在奴漫城的种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摧残下,萨德哈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她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的名字叫“萨德哈”。自己曾不断回忆着自己的过去,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朋友,和自己可能有的兄弟姐妹,但都是徒劳,奴漫城调教师在她身上用的各种药剂破坏了她的大脑影响了她的记忆,既然没有自由时的记忆,那么可以说,萨德哈到现在,都一直是一个从来没自由过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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