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國慶][OCR]【 爆射在室男】,4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6890 ℃

  也許只要輕輕觸碰幾下,有可能就會馬上射精。

  「人家也很興奮呢。」

  遙子如此說道,自然地將內褲脫下然後遞給直太朗。

  「如果……要射精了,可以直接射在我身上嗎?」

  「真、真的可以嗎?」

  「因為人家想被精液射著高潮嘛……所以不用客氣,用力射我吧。」

  「嗯、嗯嗯……」

  直太朗拿著遙子的內褲包住肉莖,然後本能地開始抽動。沾著愛液的內褲讓肉莖像是要溶化似的感到無比舒服。

  遙子撫弄肉穴的動作也慢慢加快激烈了起來。

  「好、好像要高潮了!!快點把你的精液……射在人家身上……嗚啊啊啊……!!」

  在遙子高潮之前,直太朗已經先受不了了。

  「唔!要射精了啊……!!」

  「啊,好厲害啊啊……高潮了……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如遙子所願,直太朗將精液射在她身上。遙子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幾下後,也來到了高潮。

  直太朗感到無比暢快,不停射出大量的精液。

  「還、還沒射完吧……?」

  遙子的肩頭不斷抖動喘息著,靠近直太朗後在他面前跪了下來。

  「咦,遙子……妳……」

  「不好好全部射出來不行啊……」

  臉上浮現淫靡的笑容,遙子含住直太朗的肉莖為他吸出所有的精液。

  而直太朗則順勢直接在她的嘴裡開始了第二次的射精。

 第三章 魔法使的存在

  「咦?早啊。今天自己起床啦?」

  清晨時分--來到直太朗房間的萌香,臉上充滿意外的表情。

  「嗯,今天早了些醒來。」

  開始換穿制服的直太朗微笑著對萌香點了點頭。

  其實是昨天遙子對他口交的快感,讓他興奮得無法入睡。

  「這樣啊……早餐準備好了,下來吃吧。」

  「好。」

  「對了--」

  正要走出房間的萌香,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身望著直太朗。

  「差點忘了,昨天你的導師有打電話過來呢。」

  「導師……是瑪莉亞老師嗎?」

  「哦,她叫這個名字啊?她問我你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直太朗「咦?」的一聲側著頭思考著。

  自從直太朗轉學過來後,瑪莉亞老師就一直很照顧他,不過特地打電話過來家裡,這……。

  --難道說,她從哪裡聽來我被欺負的事了?

  若真是如此,難怪瑪莉亞老師會擔心。

  「你在學校裡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啦,哪有什麼事。」

  直太朗言詞閃爍地慌忙搖頭否認。

  「沒有就好。不過如果真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姊姊哦。」

  「知道啦。」

  「譬如說,交了女朋友之類的啦……」

  萌香對直太朗眨了眨眼,俏皮地說道。

  「老師跟妳這麼說嗎?」

  「當然不是啊。老爸要我好好照顧你,身為姊姊的我,當然希望多知道一些關於你的事啦!」

  「哦。如果交到的時候,我會跟妳說。」

  直太朗根本不可能交到什麼女朋友。

  --被人家用腳那個的影像都播出來了,怎麼可能嘛。

  一想到這件事,直太朗不由得意志消沉了起來。

  「你跟胡桃不可能嗎?以前你們感情不錯啊?」

  「那是八百年前的往事了。」

  「兩人再成為好朋友有什麼關係?」

  萌香笑笑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直太朗的房間。

  「她啊,現在可是欺負我的兇手之一啊。」

  直太朗一個人自言自語,透過窗外越過隔壁人家眺望著。

  在對面的那扇窗就是胡桃的房間。明明兩家如此靠近,此時卻覺得距離無比遙遠。

  「算了,吃完早餐就上學去吧。」

  換好衣服後,直太朗下樓來到客廳,桌子上出現了妖精的身影。看他一副精疲力盡虛脫的模樣。

  「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啦,只是魔力消耗過大,覺得身體軟綿綿的而已。」

  妖精在桌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像是放鬆身體似的開始做起體操。

  「你還好吧?」

  「別擔心啦。妖精是不會死,也不會生病的啦。」

  「這樣哦。昨天你跑到哪裡去啦?」

  在學校指導完直太朗魔法後,妖精按照往例地突然消失,就連昨晚也沒有回到直太朗的房間。

  「昨天啊……想不太起來耶。」

  「你真的還好吧?」

  「別擔心啦。下次再見囉~!!」

  妖精說完話後,便從桌子上消失了。

  「早安。直太朗,你要去上學啦?」走出了玄關,看到遙子站在她家門外。

  「……早安。嗯,正要上學去。」

  看到她的臉,昨天的畫面瞬間在腦子裡甦醒。

  直太朗感到一陣臉紅心跳。

  「下次有空的話,一定要再來玩哦!」

  「好、好的。」

  直太朗輕輕點了點頭後,慌忙地離開現場。遙子一如往常地跟自己打招呼閒聊,但是直太朗再也不可能踏進她家門一步了。

  不過遙子的裸體、香唇觸感,久久無法從腦中散去。

  ……如果跟她攪在一起,就沒有辦法復仇了。

  雖然昨天只有口交就結束了,但是直太朗在當時是真的想要拋棄處男之身。

  「……不可以、不可以!!」

  現在還不能失去魔法的力量。

  因為一時的慾望,而喪失對棗她們復仇的機會,這種事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真。

  --可是,遙子的口交滋味真的很好啊。

  這就是成熟女性的技巧吧。光是如此想著,直太朗的肉莖又開始脹大變熱了起來。

  「對了!!」

  真是如此,那就叫棗她們來口交不就得了?

  直太朗靠著魔法的力量,這種事可說是輕而易舉。

  --好,今天就來試試看吧。

  光是想著,就讓他感到無比興奮。

  「唷!今天你心情似乎不錯呢!」

  「啊,山田……」

  在上學的途中,山田又神出鬼沒地出現了。

  「你昨天有沒有看到奶奶彈出的事件?」

  「放學後的事嗎?」

  他應該是指直太朗用消防水管阻止胡桃她們追擊的那件事吧。

  「那可真是極品吶!看得我昨天晚上差點就升天了呢!」

  「……有到升天那麼嚴重嗎?」

  「我覺的這絕對是童貞妖精幹的好事。你覺得呢?」

  只是推測,還是瞎掰?

  不管哪一種,山田的結論幾乎就是正確答案。

  當然直太朗不能點頭承認,所以只好試著打混過去。

  「不會吧!?那不只是個突發事件而己嗎?」

  「別胡說八道了,那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突發事件呢」」

  「是、是嗎?」

  「這就是童貞妖精出現在附近的證據。」

  「證、證據?什麼證據?」

  雖然直太朗很想快點離開山田身邊,可是一旦被他纏上就很難脫身。

  「我絕對要見到童貞妖精,然後要他傳授我魔法!!如果我成為了魔法使,我也會讓你嘗嘗魔法的滋味!」

  「咦?你想對我施展什麼魔法啊?」

  「放心啦。只有一開始會痛而已。」

  「不、不用了,不用麻煩了。」

  看著竊笑不己的山田,直太朗不由得倒退了幾步。

  --那麼,就開始吧。

  早自習過後,直太朗一邊看著棗她們,一邊思考著。

  在課堂上效果最好。不過要是突然被老師點到回答問題,難保不被發覺自己正在施展魔法。

  正當直太朗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時候--。

  「這堂課我要小考,請把鉛筆盒以外的東西收進抽屜裡。」

  早自習結束後,這一堂是瑪莉亞老師的課。

  突然間,教室裡一片嘩然。不過對直太朗而言,這正是最佳時機。

  這場小考,拿來施展魔法可說是再適合不過了。

  --先得掌握好時間才行啊。

  如此想著的直太朗,在一開始考試之後,便專心地解題作答。

  速戰速決地寫完考卷將自動鉛筆放下後,算一算大約還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那麼開始吧。

  他的視線在教室裡掃了一圈,最後依序望著不知該從誰開始才好的棗一行人。

  其實由誰開始對直太朗而言都無所謂。這一回,他選定了先對胡桃開刀。

  --像昨天那樣,叫胡桃含住我的寶貝吧。

  跟遙子不同的是,胡桃是非自願的。

  直太朗集中精神準備施展魔法。

  不久後,他注意到龜頭的前端有抵住柔軟嘴唇的觸感,感覺起來應該是胡桃的雙唇沒錯。同一時間,胡桃也注意到自己雙唇似乎有著什麼奇怪的觸感。

  咦!?奇怪,嘴唇好像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只見胡桃摀住嘴,張大眼睛朝四周張望。

  --唔~,跟遙子的雙唇比起來,胡桃的似乎比較硬耶?

  直太朗在心裡如此想著,然後更加用力地用肉莖去壓迫胡桃的雙唇。

  胡桃再次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她,頭頂上滿是疑惑。她應該想不到抵住摩擦她的雙唇的,正是男人的命根子吧。

  直太朗興奮著,他的肉莖越來越硬,已經完全勃起了。

  --這樣一來,事前準備就算完成了。

  直太朗硬是把胡桃的嘴撬開,然後粗魯地將肉莖塞進她的口中。

  「嗯……啊……嗯嗯嗯!!」

  突然間,胡桃感覺到嘴裡有奇怪的物體侵入,讓她發愣似地睜大了眼睛。

  如果一開始就整根沒入,有可能會傷害到她。所以一開始時忍著慾望,先將龜頭塞入,不過光是這樣就覺得十分舒服。

  龜頭前端部位抵到了胡桃的舌頭,讓直太朗的下半身立刻傳來一陣像電流流竄一般的酥麻快感。

  --啊啊,這就是胡桃嘴裡的感覺啊……。

  像是要溶化似的觸感,讓直太朗舒服到全身直打哆嗦。

  「唔、嗯……嗯嗯,怎麼會這樣……嗯嗯!!」

  因為還在考試中,所以胡桃拚了命忍住不發出聲音。

  不過即使如此,她小小的呻吟聲還是傳到了瑪莉亞老師的耳裡。

  「木之下同學,妳有什麼事嗎?」

  瑪莉亞老師側著頭向她靠近。

  直太朗見情況有異,暫時先將腰部一縮,把肉莖從胡桃的嘴裡拔出來。

  「啊,沒、沒事……」

  嘴裡好像被塞進了什麼東西,但是胡桃似乎沒有說出這件事。

  她再次面對著考卷準備作答。

  難得有逃離我魔掌的機會,居然放棄了。

  直太朗小小聲地笑著,再次將肉莖撐開胡桃的雙唇,然後插進嘴裡。

  這一回,直太朗壓住她的頭,深深地插進她的口腔深處。

  「啊,又來了……嗯嗯……啊啊、嗯啊嗚唔啊……!!」

  胡桃想將這異物推出嘴外,不過即使她牙齒用力咬合,還是無法傷到這被魔法所保護的肉莖。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胡桃只好用舌頭用力地將異物向外推擠。結果這樣的動作只會給龜頭帶來更大的剌激,讓直太朗得到更多的快感和滿足。

  --唔唔唔……好舒服啊。

  深入的肉莖,沾滿了胡桃分泌出來的唾液。

  如果事情鬧大了對自己也沒有好處。所以直太朗注意著不讓她窒息,慢慢開始扭腰抽送。一陣快感包覆著整根肉莖,一瞬間讓他有馬上就要射精的感覺。

  --再過一會兒就讓妳解脫。

  換個角度慢出慢進後,龜頭的前端部位在胡桃的雙頰內側來回地抽送。遠遠地望著胡桃的卑猥模樣……終於來到了忍耐的極限。

  --就直接射在嘴裡吧……!

  直太朗看準時機將肉莖深深插入後,就直接在胡桃的嘴裡射精了。在剛才一陣口交的剌激下,射精時的快感也隨之倍增。大量的精液幾乎在胡桃的口腔中滿溢了出來。

  「咳!唔啊……這、這是什麼……這這這是什麼啊!?」

  終於,胡桃無法再忍不下去了。

  她突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唇角流下精液,然後大聲喊叫。

  「木之下同學?」

  看著一臉驚訝表情的瑪莉亞老師,胡桃沒有多說話,只是摀著嘴巴衝出教室。看到胡桃這出乎意外的舉動,全班同學都目瞪口呆地目送她離去。

  當然,教室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老師去看看木之下同學,其他人繼續考試!」

  瑪莉亞老師扔下這句話後,跟著胡桃的腳步追了出去。

  班上一開始時還有些騷動,不過不久後便安靜了下來,大家繼續考試作答。

  其中只有直太朗--望著剩下的三個人,尋找下一個目標。

  「榆金同學,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當直太朗在下課時間走在走廊上時,瑪莉亞將他攔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

  「老師有事想問你,有空嗎?」

  瑪莉亞如此說道。也不知為何不到導師辦公室,而是來到走廊上偏遠的一角。之後在確認四周無人之後,意外地說出一件事。

  「你相信魔法這種事嗎?」

  「咦?妳是說魔法嗎……?」

  直太朗頓時心頭一緊,不過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向瑪莉亞搖了搖頭。

  「我不相信耶?」

  「老師總是覺得好像真的存在呢。」

  瑪莉亞老師說了似是而非的曖昧話語。

  從她的這番話聽來,意思似乎是『雖然不信,卻看過類似事蹟』的感覺。

  「剛才考試的時候,木之下同學不是怪怪的嗎?在那之後,衣川同學和黑谷姊妹同學也都遇上了怪事。說不定,這正是有人施展魔法的緣故呢。」

  瑪莉亞老師在她們奔出教室後,也都一一跟上前去關心。

  --難道說,被瑪莉亞老師發現了?

  瑪莉亞不理會沉默的直太朗,接著繼續說道。

  「你知道昨天的那件事嗎?消防水管突然噴水的那件事。」

  「知道啊。當時我剛好也在那附近。」

  「你不覺得很不可思議嗎?簡直就像魔法一樣。」

  「說的也是。」

  直太朗輕輕地點了點頭附和。

  --瑪莉亞老師到底想說什麼啊?

  瑪莉亞老師當然不可能知道直太朗就是魔法使。但如果只是為了聊天,不太可能特地帶他來到這種地方吧。

  「老師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

  聽到直太朗的疑問,瑪莉亞幽幽地笑了一下。

  「難道被我說中,心虛了?」

  「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這樣啊,老師知道了。」

  瑪莉亞老師一時間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後,她換了個方式繼續詢問直太朗。

  「榆金同學,你是處男吧?」

  「咦……!?是、是啊……」

  突如其來的疑問句,讓直太朗先是一愣,然後只能老實地回答。

  「你有聽過關於童貞妖精傳授魔法這個傳聞吧?」

  「我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有人這樣說過。」

  看來瑪莉亞老師應該是曾經有跟山田聊過天。

  直太朗警戒著。瑪莉亞將她的臉向他靠了過來。

  「你……是不是那個魔法使啊?」

  「咦……不是啦。」

  「那麼,把你的第一次獻給老師也無所謂囉?」

  「呃,我……這個嘛……」

  直太朗認真地聆聽著瑪莉亞所說的每一句話。但在聽到這句話時,頓時讓他啞口無言。

  根據這段談話的內容看來,若這時候拒絕她,就等於承認自己是魔法使;但是若答應了,想想也不是件可以善了的事。

  --如此看來,瑪莉亞老師應該還只是猜想,而不是肯定吧。

  直太朗稍稍猶豫了一下後,便怯懦懦地開口回答。

  「……如果是老師要求的,我願意接受。」

  「呵呵呵,老師很高興呢。那麼下次有空的時候,就要跟老師做愛囉!」

  瑪莉亞如此說道,然後在直太朗的臉頰上輕輕地一吻。

  「啊……」

  「這是我跟你之間的小秘密唷?」

  留下一臉呆茫的直太朗,瑪莉亞轉身離開了現場。

  強制口交的效果似乎相當卓越。

  從第一節之後,那四個人就不再來搔擾直太朗了。不,正確來說,對她們而言,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在課堂上,四個人被看不見的對手粗暴地口交,發生了這種事,誰還有心情管直太朗什麼的。

  可能是躲在哪裡開作戰會議吧,四個人一到下課時間就一起不見了蹤影。

  看到了她們的窘樣,班上同學們都在私底下竊竊私語著。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之,至少知道棗她們是遇上了大麻煩。不過,並沒有人為她們感到同情,反倒是有著「活該!」OS的人不少。看來平日的作威作福,已惹得天怒人怨。

  所幸,除了瑪莉亞老師之外,其他同學們並沒有人懷疑直太朗就是魔法使。

  --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反應啊。

  午休時,直太朗偷偷跟在她們後面想一瞧究竟。

  棗帶著她們來到階梯的一角,小小聲地展開會議。直太朗小心謹慎地不被發現,凝神豎耳細聽她們的談話。

  「那個……應該就是精液吧?」

  「我想大概是吧……」

  棗說出猜測後,胡桃輕輕地點了點頭附和。

  根據妖精的觀察,她們四個人應該都還是處女。可是似乎已經猜到那個就是精液了。話說從頭,之前她們都曾看過直太朗現場射精那麼多次了,會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為什麼我們會遇上這種事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被誰討厭了的緣故啊。」

  莉央發出疑問。月琴馬上一副理所當然地回答。

  看來,她們也都有在班上惹人厭的自覺……。

  「可是,為什麼連我都……」

  「胡桃,妳說這句話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莉央諷刺地笑著質疑。

  「對自己的青梅竹馬用腳做那種事的人,還敢說這種話啊……」

  「那、那又不是我想做才去做的……」

  胡桃小小聲地抱怨著,同時又偷偷拿眼睛去瞄了一眼棗的反應。

  「什麼意思?妳是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是嗎?」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啦。」

  被棗狠狠的一瞪後,胡桃急忙消毒地自圓其說。

  「不管怎麼樣,不想個辦法阻止這件事是不行的。」

  倚著牆壁的月琴叉著手說道。其他幾位看來不善動腦,在這種情況下,就輪到月琴發揮功效了。

  「根據最近的行為看來,最可疑的人就是榆金那傢伙了。」月琴一個人喃喃自語,不一會兒又沉默了起來。

  總而言之,除了榆金以外,也沒有其他的可疑人物了吧。

  --這都是自作自受啊。

  看來她們可真是傷透腦筋了呢……。直太朗在一旁冷笑著。

  不過,月琴看起來似乎挺精明的。也許一個差錯,直太朗用魔法惡整她們的事就會被拆穿。

  此外,瑪莉亞老師也非得注意不可。

  除了感應到魔法的存在,甚至還主動跟直太朗有了接觸。

  「非得小心一點不可啊。」

  直太朗喃喃自語著。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人向自己靠近。

  「呵呵,那些傢伙在開作戰會議啊?」

  「山、山田……」

  「我聽說了唷。那四個人被魔法整得嘰嘰叫呢。」

  「噓!要是被那些人聽到就慘了……」

  直太朗將食指靠在唇邊比了個手勢後,隨即把山田帶離了現場。

  在確認四周無人安全了之後,才終於放下心頭大石鬆了一口氣。

  「她們那些人一定是中了魔法。」

  「那是今天第一節的事吧?那些傢伙被人當作血祭的對象啦?」

  「你是從哪裡聽來這是魔法的傑作?」

  幸好班上的同學都沒有發覺這是魔法在作祟。不過,不管是瑪莉亞老師,還是山田,他們都已經快逼近問題的核心了。

  「根據這些狀況來判斷,我馬上就了解了。」

  什麼嘛,也只是你個人的判斷或猜想而已嘛。

  「喂喂喂,你可別小看我哦!雖然我不敢斷言,不過在你教室裡發生的事情,絕對是有人在施展魔法的傑作!」

  山田激動地說道,然後伸出手用力地指著直太朗。

  「如果我的推理正確,在那時候使用魔法的人,就是你,榆金直太朗啦」」

  「咦--!?」

  一瞬間,心臟差點就跳了出來。既然這樣指名道姓地說是直太朗,山田一定是握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吧。

  「為、為什麼說我是魔法使呢?」

  「理由有兩個。」

  山田對著直太朗比出V的手勢。

  「第一,你是處男。」

  「……另一個呢?」

  「第二,就是你剛好也在教室裡」

  如何?被我拆穿了吧……山田驕傲地挺起胸膛。

  雖然以上兩個理由只是他亂猜的,但是就結果而論,的確被他猜中了。

  「我說啊……如果我是魔法使,在被她們欺負前我就會用啦!我又不像你有那種喜歡被虐的傾向。」

  「嗚、唔嗯……說的也是……」

  面對直太朗的質疑,山田「唔嗯~」地一聲落入長考之中。

  看來直太朗的計謀奏效了。

  「那麼還會有誰呢?你知道你們班上還有誰是處男嗎?」

  「這種事誰會知道啊?」

  「這樣啊……原本還以為這一次一定能揪出那魔法使的真面目。」

  山田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無力地說道。

  山田期待已久的真相就要揭曉。雖然覺得他很可憐,不過現在承認自己是魔法使的時機尚未成熟。

  「沒關係啦,說不定最近就會現身了呢。」

  直太朗安慰似的拍了拍山田的肩膀。

  就在這時候--直太朗突然感覺到有人的視線在盯著他,猛然一回頭--並沒有發現什麼。

  --是不是我多心了啊?

  直太朗感到一陣狐疑。不過還是別在校園裡一直談論有關魔法的事比較好……在他心裡,有某種預感。

  那四個人,在午休後的第一節上課前才進教室。

  她們一邊四處張望著,一邊回位置上坐好,看來她們很仔細地觀察班上每個人的舉動。可是不管她們有多認真,還是無法防禦魔法的攻勢。

  --那麼接下來……如何是好呢?

  經過半日的調養,魔法能量已經完全恢復了。

  原本想說再一次惡整她們四個人,不過既然已經有人開始懷疑魔法的存在,要是現在鬧大的話,之後要收拾這局面可就非常麻煩了。

  --可是,如果當事人搞不清楚狀況,那就無所謂了。

  就像之前一樣,只是剌激個乳頭,應該不會引起什麼大騷動才對。

  但是今天直太朗決定不用手指,改用舌頭。只見他用手遮住嘴巴,然後開始施展魔法。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才剛上課就開始打瞌睡的衣川棗。

  輕輕張開嘴唇,馬上就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觸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打瞌睡的緣故,棗的乳頭正處於半凝血發硬的狀態。直太朗輕輕地用嘴唇叼著,然後開始吸吮。

  「嗯、啊……咦!?」

  棗吐露出苦悶的聲音幽幽地醒來。

  當她意識到乳頭有異狀後,慌張地開始四處張望。

  --不管妳怎麼搜查都是徒勞無功的啦!

  直太朗吸吮著乳頭,還用舌尖挑逗。「啊……嗯……嗯嗯嗯……!!」

  棗咬著嘴唇努力忍住不發出聲音,隔著衣服緊緊抓住自己的乳房。這是突然被看不見的敵人攻擊,出自於本能的防禦吧。

  但只是這種程度的防禦,是抵擋不了魔法的攻擊的。

  直太朗用力地舔舐著,並開始吸吮她的乳頭。

  可能是無法想像有人能從遠處舔舐自己的身體吧,棗只是看著附近的同學,就是沒有把焦點放在直太朗身上。

  而此時棗的乳頭已經被直太朗的口水沾得濕漉漉了。

  從難以想像的遠距離發動魔法的直太朗,這一回張開嘴輕輕地咬住乳頭,遠遠就看到棗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嗯……討厭啦!」

  雖然她拚命忍住不出聲,不過還是微微聽得到她的呻吟聲。

  其他的同學似乎已察覺到異狀,頻頻對她投以怪異的眼光。

  抓住自己的胸部,還發出呻吟聲,不管是誰看到都會覺得她是在課堂上自慰吧。有注意到狀況不尋常的,就只有胡桃一人而已。她的目光在棗和直太朗之間交替著。

  「你……直太朗,我有話想跟你說。」

  下課後,直太朗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他注意到一件裙子向他走來而抬頭向上看,神情古怪的胡桃就站在他面前。

  「幹嘛?是不是又要來欺負我啦?」

  直太朗諷刺地揶揄胡桃。胡桃聽到後,雙頰立刻紅了起來。

  「才、才不是呢。你不要亂說哦,你這個大笨蛋!!」

  「不然的話,要幹嘛?」「你跟我來就對了。到別的地方,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不要。反正一定是棗她們要妳來帶我過去的也?」看看教室,棗她們的確已不見蹤影了。

  這跟平常欺負人的模式一模一樣。

  聽到兩人的對話後,班上同學們開始竊竊私語。

  「才不是那樣呢。是我有話想跟你說啦!」

  這句話很明顯是說給其他同學聽的,不過大家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她。

  --算了,怕她幹什麼。

  反正直太朗也想探探她們有什麼反應。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發生,他也有自信能靠魔法逃走。

  「好啦……」

  直太朗點了點頭後站了起來,跟著胡桃走出了教室來到屋頂。

  這模式跟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他心想,棗她們絕對已經在屋頂上等著了……。

  結果令人意外的是,在屋頂上真的沒有半個人。

  「哦,真的沒有別人呢。」

  「說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都到這時候才要別人相信妳,妳不覺得為時已晚了嗎?」

  「你、你也不用說得那麼難聽嘛。」

  直太朗挑釁地說道。胡桃臉上浮現出些許困惑的表情。

  那是一種跟之前不太一樣的態度表情。

  「妳說有話跟我說,是什麼?」

  直太朗倚著屋頂上的鐵網,思索著胡桃邀他上來的目的。

  如果不是棗她們的計謀,直太朗的確猜不出胡桃到底為什麼特地要他上來這裡說話的理由。總不可能是要來敘舊套交情的吧。

  「今天早上第一節的時候……還有第五節在棗身上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麼嗎?」

  「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午休的時候,你不是跟那個叫山田的人在說話嗎?」

  看來,當時直太朗覺得有人在偷看,那個人應該就是胡桃。

  因為很在意直太朗他們談話的內容,所以特地找直太朗問個清楚的吧。

  「山田那傢伙神神秘秘的。胡桃,妳真的相信他所說的話嗎?」

  「就是不知道,才找你出來問個清楚啊。那些都是你幹的好事嗎?」

  「……如果我說是,妳想怎樣?」

  直太朗慎重地試探對方的反應。若是胡桃有一絲憤恨的感覺,也許還是胡扯瞎掰會比較好。

  不過胡桃的回答令人感到意外。

  「我希望你能饒了我。雖然似乎為時已晚,不過……」

  「……」

  直太朗真的被她嚇到了。

  的確到了這地步為時已晚,不過這句話也是有向他認錯的意思。

  --我看還是先再看看情況比較好。

  光靠這片面之詞的確不能分辦她的真意,說不定這也是棗她們的策略。

  「很抱歉,這一切都跟我無關。」

  「……真的嗎?」

  「換我來問妳吧。雖然我不知道在妳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那些事情真的是我所能辦得到的嗎?」

  「這、這……說的也是……」

  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胡桃一時也說不出口。

  胡桃低頭沉默。就正常而言,在遠距離且隱形的狀態下強迫別人口交這種事,任誰都不可能辦得到。

  「不過犯人倒是很明顯。那就是妳們曾經欺負過的對象。」

  「……這、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胡桃嘟著小嘴抬起頭來。

  「那有什麼辦法……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是嗎?」

  直太朗明白她沒有辦法違抗棗命令的原因。暫且不論對錯,唯唯諾諾地去執行的指示,這真如她所說的『身不由己』嗎?

  「如果是我所認識的胡桃,我想她一定會有不同的選擇。」

  「………!!」

  直太朗的一句話,讓胡桃啞口無言,不過……。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