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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OCR] 爆射在室男,5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2160 ℃

  胡桃的雙唇動了幾下,似乎想為自己平反,不過最後還是選擇轉身離開。

  --胡桃……。

  直太朗望著遠去的身影,在他心中不知為何有種苦澀的滋味油然而生。

  回到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看到妖精在床上翻著寫真集。

  「唷,魔法的狀況如何啊?」

  「到現在是沒有什麼問題啦。我覺得越來越上手了。」

  「那就好。你應該沒有趁勢把你的小寶貝插進別人的穴裡吧?」

  「那怎麼可能。」

  直太朗苦笑以對。

  如果失去了童貞,就不可能像這樣跟他說話了。

  「對了……瑪莉亞老師好像懷疑我就是魔法使呢。」

  「那頭渾身發臭的母豬嗎?」

  「……說什麼母豬,太過份了啦。」

  「那傢伙想要得到你的童貞是吧?你要小心別讓她得逞哦。」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雖然被瑪莉亞老師誘惑著,不過直太朗並沒有這個打算。雖然被她發覺了魔法的存在,但是童貞被奪走這件事,則是萬萬不可。

  「關於隔壁的那位太太……」

  「你是說遙子嗎?你有跟我說過要多注意她一點。」

  「那個女的……」

  話說到一半,妖精突然渾身打顫。

  「怎樣?」

  「沒、沒什麼。總之,那個女的沒問題。」

  「為什麼?」

  這跟之前他所說的完全不同。

  --之前明明千叮嚀萬交代要我不要接近她的。

  直太朗對妖精的態度有種奇怪的感覺。

 第四章 新的魔法

  「今天也要好好發揮好色的力量囉!!」

  妖精從一大早開始就莫名的很HIGH,跟著直太朗一起到學校去了。

  雖然昨晚感覺他怪怪的,不過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又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對了,雖然最近一直都有在練習魔法,不過……」

  「喔,你看!發現絕佳的練習對象了呢!」

  朝著妖精手指的方向,看到正走在校舍樓梯間的棗。

  --那傢伙的確適合拿來作為魔法的練習對象。

  「等一下,她好像跟誰在一起。」

  「咦--!?」

  一聽到妖精的話,直太朗立刻慌張地躲在走廊上的陰暗角落。

  如果只有棗一個人,就能用魔法戲弄她了。然而跟她在一起的,似乎不是胡桃或是黑谷姊妹。如果可以,直太朗不希望對棗她們以外的人施展魔法。

  直太朗靜靜地等待棗通過,然後聽到她們偷偷摸摸,故意壓低音調,像是深怕被別人聽到她們說話似的。

  「妳想跟我說什麼?是榆金的事嗎?」

  「是啊。之前你不是弄了個DV事件嗎?……那件事妳實在太過份了點。」

  瑪莉亞老師皺著眉頭說道。

  「這種事妳就好好地幫我處理掉就行啦。還是說,妳想利用這件事向我爸爸討錢?」

  「這一回鬧到連警察都出動了。再加上之前妳也惹了不少麻煩,我看這一回可沒那麼容易善了。」

  「可惡……到底是誰去通風報信的?」

  「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校方也不可能再繼續包庇下去。總而言之,以後妳就自重一點,別再留下什麼把柄落人口舌。如果警察真的介入調查,恐怕連妳父親也非惹得一身腥不可。」

  「嗯,我知道了啦。」

  棗一副沒趣的口吻說道。

  --棗和瑪莉亞老師……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直太朗在心裡思索著。這時候,突然在他腦海裡浮現『你最好小心一點這個女的……, 比較好哦!』,這是山田之前曾跟他說過的一句話。

  瑪莉亞老師的為人,在直太朗的心目中絕對不差。

  不過,校園裡的確也有些不是很好聽的八掛流傳著也是事實。

  直太朗所聽到的,就是以前有一個女學生在被棗欺負之後,自殺未遂。而在當時,是由瑪莉亞老師出面故意幫棗湮滅證據。

  當初聽到的時候,實在叫人不敢相信。不過現在親耳聽到她們的談話後,終於明白這件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總而言之……瑪莉亞老師也是我的敵人?

  直太朗不斷思索著,不自覺地緊握雙拳。

  「妳就別再做欺負人這種無聊的事情了好嗎?」

  「……妳的意思是說,要我饒了榆金是嗎?」

  「這件事是隨便妳啦,不過為了這些事,不是也讓妳遭了不少白眼嗎?如果一直欺負人家,到頭來人家來找妳報復,這不是很不值得,很沒意思?」

  在瑪莉亞老師一番冷嘲熱諷地勸誘之後,棗的臉上浮現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看來,這一切都是榆金幹的好事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一定跟那個魔法使有關連。」

  「魔法使?妳、妳是說真的嗎?」

  「因為除了魔法以外,還有誰能辦得到這種事?」

  棗半信半疑地望著瑪莉亞老師。

  「所以,那個魔法使就是榆金囉?」

  「這個嘛,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不過妳們是在盯上榆金之後,才遇到這些事情的吧?」

  瑪莉亞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笑容。

  從邏輯看來,直太朗的確是最值得懷疑的人選。

  「總之,這陣子妳就別再惹事了。」

  她們兩人一邊交談,一邊走下樓梯。

  「這樣不是很好嗎?如此一來,又多了一個可以制裁的對象了。」

  「嗯,是啊。」

  妖精輕聲地說道。直太朗在一旁用力點頭回應。

  看來要受到魔法制裁的對象,並不僅止於那四個人而已。

  直太朗等到瑪莉亞老師上課後,才開始行動。

  為了這一刻,妖精傳受了他新的魔法。

  「今天的上課只限男同學。女同學請到理科教室自習。」站在講台上的瑪莉亞,一開口就宣佈了這件事情。

  一聽到宣佈,全班隨即一陣啼然。因為事出突然,完全出乎意料,大家會感到驚訝也是理所當然。

  之後瑪莉亞老師又重覆說了幾次,女同學們才離開座位到理科教室自習。

  剩下來的男同學們,各個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瑪莉亞老師。

  「今天的上課內容有所變更。」

  「今天的上課內容有所變更。」

  直太朗偷偷地說道。而站在講台上的瑪莉亞老師則復誦與他相同的內容。

  這就是妖精傳授的新魔法--被盯著的對手的言行舉止……甚至是記憶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

  --這樣一來,幾乎無所不能了嘛。

  直太朗感到妖精的魔法法力無邊,緊接著繼續操縱瑪莉亞老師。

  「今天就用老師的身體,來讓大家學習女性身體的構造吧。」

  男同學們一起瞪大了雙眼說不出話來。

  說著說著,瑪莉亞就在講桌上,毫不猶豫地將衣服敞開,然後把胸罩取下,露出豐滿的胸部。

  「大家靠近一點,讓老師好好地教教你們吧。」

  咕嚕、咕嚕--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落,不過男同學們並無人敢從座位上站起來。面對瑪莉亞老師大膽的舉動,反而嚇得大家不敢輕舉妄動。

  --真拿你們沒辦法。

  直太朗自己先離開座位走向講台前。

  之後,第二位、第三位男同學相繼出現。最後,全部的男同學都來到瑪莉亞老師的面前。

  「那麼……請大家摸摸看吧。不過要溫柔一點哦。」

  瑪莉亞老師如此說道,隨即大大地張開雙腿,讓大家能清楚看到她的裙底風光為了引導其他男同學,直太朗率先伸出手,隔著內褲撫摸瑪莉亞老師的秘處。原本的瑪莉亞老師就很淫亂了吧。

  似乎不需要魔法的幫助,瑪莉亞老師的小穴已經充滿愛液濕成一片了看來男同學們的視線讓她倍感興奮。

  無庸置疑的,其他的男同學也跟她一樣興奮異常。

  在如此習慣的場所,突然看見老師的重要部位,這時還有理性出言制止的人早已不存在這世界上。男同學們一看到直太朗伸出手撫摸,也開始爭先恐後地觸摸瑪莉亞老師的肌膚。

  --看這樣子,應該是沒必要對大家施展魔法了呢。

  直太朗看著在眼前仰著身體的瑪莉亞老師,渾身上下被由四面八方伸出的手撫弄著,來到了今天第一次的絕頂高潮。

  「大、大家不用這麼猴急……唔啊、嗯,老師已經……已經高潮了啊……!!」這句話已經不是在魔法作用下所說出的。

  因為在這異常的狀態下做著異常的事,所有的理性早已拋向九霄雲外去了。看著渾身因高潮而不住顫抖的瑪莉亞老師,直太朗開始煽動其他的男同學。

  「你們看,老師好像還沒有滿足呢。大家再用力一點撫摸老師吧!」

  「啊,不可以……讓老師休息一下……啊啊啊!!」

  瑪莉亞老師的懇求越來越小聲,只見許多隻手在她的胸部上面不斷游移摸索。當然也有無數隻手伸向她的股間,直接將濕透了的內褲脫掉,不斷撫弄穴口和陰蒂。

  「啊啊、啊啊,不行啊……麻痺了啊……啊,又來了……老師又高潮了啊!!」

  瑪莉亞老師全身不住顫抖著,浮起腰部來迎向她第二次的高潮。

  她的小穴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不停痙攣。

  「老師……可以讓我們再看清楚一點那裡嗎?」

  「咦,等一下……老師現在……唔、唔啊……不要啊!!」

  直太朗無視於瑪莉亞老師的拒絕,執意用手指將充滿愛液的濕潤小穴朝左右分開。

  在沒有魔法介入的情況之下,像這樣直接觸摸到女性的身體,這一切的一切對直太朗而言全都是初體驗。

  除了粉紅色的陰道壁,就連陰蒂和尿道口都一覽無遺。

  在這視覺上的刺激之中,空氣裡也漂散著愛液的香氣,在在都挑逗著體內雄性的本能覺醒。直太朗的股間早已勃起到接近極限的程度了。

  直太朗頓時有股衝動,想要立刻插進這肉穴之中。

  從班上男同學的眼神之中,也散發出同樣的心願,直直地望著瑪莉亞老師火熱迷濛的雙眸。

  不過,直太朗並不打算這麼做。

  --不能在這裡失去童貞。而且如果讓瑪莉亞老師一次應付這麼多的人,那也太慘了。

  瑪莉亞老師完全沉浸在許多手指愛撫的快樂之中。

  「老師,可以讓大家體驗一下穴裡的觸感嗎?」

  「嗯,可以……」

  瑪莉亞老師反射性地點了點頭。同一時間,直太朗也將他的手指插入肉穴中。濕黏黏的愛液像是引誘著手指入侵似的,瞬間整根沒入其中。

  女性的私處比想像中還要火熱,肉穴裡的皺折像是吸附手指似地不停蠕動。慢慢用手指抽插之後,直太朗聽到了班上男同學生硬地吞著口水的聲音。

  「唔啊……好舒服啊,再用力一點……對對對……速度再加快一點……!」

  遵照瑪莉亞老師的指示,直太朗將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了。

  從私處不斷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穴口處也不停湧出愛液。

  「唔啊,好像要高潮了啊……唔啊啊……老師好像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

  瑪莉亞老師的身體整個向後仰,一邊潮吹一邊高潮了。

  直太朗慢慢將手指從肉穴裡抽出來,其他男同學的手指則不約而同地向肉穴挺進。晚了一步的手指,甚至連瑪莉亞老師的肛門都插了進去。

  「等一下……你們這樣插進來……老師會……嗚啊啊……受不了的啊!!」

  捏著陰蒂,充血的乳頭同時也被揉搓著。

  看來瑪莉亞老師早就已經呈現高潮狀態。

  「啊啊……老師已經……快要瘋了啊……!!」

  「那麼,大家來讓老師更舒服一點,把精液噴在老師的身上吧!」

  直太朗一說完話後,立刻將自己的肉莖掏了出來,然後用右手不停搓動。

  班上男同學像是被嚇到似的,全都啞口無言地望著直太朗的舉動。

  「大家一起來吧!讓我們把老師的身體噴得滿滿的!」

  右手的動作加快速度後,龜頭前端立刻產生了一種酥麻的感覺。

  下個瞬間,直太朗的精液在半空中劃出了幾條拋物線,並朝向瑪莉亞老師的身體飛去。

  「啊啊啊,好熱啊……很舒服啊!啊啊啊……好濃的精液……噴在人家的身上……」

  被精液噴射的瑪莉亞老師,渾身苦悶似地不停扭動顫抖著。

  「大家也把精液噴在瑪莉亞老師的身上吧!」

  直太朗登高一呼,班上男同學一個個跟進也掏出肉莖,開始自慰了起來。

  可能是群體行動的氣氛作崇吧,班上男同學就像中了魔法著魔似的。

  「唔啊啊,大家都要把精液噴給老師啊……唔啊啊……要噴多一點哦!!」

  瑪莉亞老師濕潤著雙眸懇求著。

  她的願望很快就成真了。從四面八方飛射而來的精液,將瑪莉亞老師的身體染成一片雪白。

  「啊啊,好舒服啊……這種感覺……還是頭一次啊!啊,老師好像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在佈滿全身的精液之中,瑪莉亞老師又再次高潮,渾身不停打顫。

  在這之後,直太朗用魔法操縱著所有在場人的記憶。

  讓瑪莉亞老師將有關魔法的一切全都忘記,是直太朗這次行動的第一目的。這次的事情如果傳了出去,因此鬧大了,對他而言也不是件好事。

  所以直太朗讓男同學們只留下瑪莉亞老師淫亂模樣的記憶。

  如果這件事情能在校園裡流傳開來,就算只是傳言,對於瑪莉亞老師的立場而言,想必也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

  --如此一來,就沒有人能夠掩護那個可惡的棗了。

  直太朗望著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頻頻顫抖的瑪莉亞老師,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

  八卦流傳的比預期中的還要快速。

  瑪莉亞老師馬上就被叫到校長室去喝咖啡了。

  --想必一定很難堪吧。真是難為了瑪莉亞老師了。

  當直太朗想像著瑪莉亞老師在校長室裡被質詢的畫面時,莉央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你過來一下。」

  「咦?去哪裡?」

  「閉上嘴巴跟我走就對了啦!」

  直太朗被莉央強迫地離開教室,然後被帶到一間偏僻的女生廁所。

  在廁所裡,有著熟悉的三人面孔。

  「榆金,我問你。之前在我們身上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你知道些什麼內情嗎?」

  棗瞪著直太朗,單刀直入地詢問。

  「以前有一個女生被妳們四個人欺負,然後自殺去了。」

  直太朗說出這個傳聞後--「那只是傳言而已啦!才沒有什麼自殺事件,是她自己休學的啦!」

  莉央難得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也許莉央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榆金,其實有人說你就是這件事的犯人哦。」

  棗安撫了莉央後,莉央再次恢復原來的口吻對直太朗說道。

  「我?不會吧……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就、就是……」

  直太朗裝傻裝到底,棗一時也語塞拿他沒辦法。

  瑪莉亞老師也只是推測而已,別說是證據了,就連出處都叫人站不住腳。

  其實,她們不應該現在就跟直太朗攤牌的。

  --看來她們可焦急了呢。

  因為沒有瑪莉亞老師作後盾,使得她們不能再跟之前那樣有恃無恐了吧。

  「妳倒是說說看啊,我是做了些什麼好事?」

  直太朗挑釁地詢問。棗被逼得無可奈何地說道。

  「你……你用了魔、魔法對不對!?」

  「魔法?」

  「是啊。大家都說你偷偷用了魔法!」

  「妳真的相信有這種事嗎?」

  「那還用說,大家都這樣說啊!」

  「哦,大家都這樣說呀……」

  直太朗苦笑著。

  在校園裡隱約聞到魔法味道的,充其量也就只有瑪莉亞老師和山田而已。

  除了有點懷疑的胡桃之外,莉央和月琴兩人則是愣傻著一張臉。或許連她本人都不想相信在現實生活中會有這種事吧。

  「就算之前我們那樣對你,是我們的錯。可是你這樣作弄我們也於事無補,不是嗎?」

  「就是說嘛。」

  月琴突然在一旁幫腔。

  「我們都知道你就是犯人了,就老實地招認了吧!」

  「什麼嘛,原來如此。」

  看來,她們只是想找個藉口好來欺負直太朗而已吧。

  為了一吐心中那被人無端惡整的怨氣,跟摸不著看不到的敵人比起來,欺負直太朗比較能迅速得到快樂。

  「讓這傢伙脫光光地站在學校裡如何?胡桃,妳也贊成吧?」

  「呃,我……嗯……」

  棗詢問著,胡桃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我也贊成!」

  「很噁心耶。不過如果大家都贊成,那我也沒意見啦。」

  黑谷姊妹也各自表述立場。

  「那就這樣決定囉。把他的衣服剝光吧!」

  --這下沒辦法了。

  看到棗對她的手下們下了命令後,直太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隨即發動魔法,同時用力地扭擰她們四個人的陰蒂。

  一瞬間,她們四個人同時悲鳴了起來,並用雙手壓著股間全都蹲在地上。

  「咿呀啊!好痛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榆、榆金,你……你一定動了什麼手腳對不對!?嗚啊啊……」

  「我什麼都沒做啊!」

  看著棗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直太朗,伸出雙手甩了甩說道。

  只要熟練了魔法,發動魔法和身體的動作其實可以毫無關連。

  直太朗加足力道擰了下去,然後用力地扭著。

  「嗚啊啊……好痛啊……榆金……這裡除了你之外又沒有別人!你還想耍賴!!」

  「犯人到底是誰呢?恨妳們入骨的人,在這學校裡應該數都數不完吧?」

  「隨、隨便啦!快點住手啊!!」

  就連平常冷酷的月琴都忍不住發出了悲鳴。

  「妳咬定是我也沒有用啊。」

  直太朗一派輕鬆事不干己地說道,暗地裡依然加足力道用力扭擰著四個人的陰蒂。

  接下來,也不管蹲在地上悶絕悲鳴的四個人,便悠哉遊哉地離開了女生廁所。

  下午的課程中,直太朗一直感覺到陣陣剌人的視線直盯著自己。

  他知道是她們四個人的視線。而直太朗反倒像是觀察她們的舉動似地,依序回看著她們四個人。

  當胡桃與他四目相交的時候,只見她急急忙忙地將視線移開。

  看來可能是意識到直太朗就是魔法使,所以光是四目相交就讓她不寒而慄吧。

  接下來看到棗後,棗則是一臉怒容地瞪著他不放。

  可能是陰蒂被人惡整傷害這件事已傷到她的自尊心吧。在她心裡盤算著要如何給直太朗好看,想著想著反倒是給了自己莫大的壓力。

  莉央和月琴則是還在懷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直太朗的傑作。可能是還在懷疑這世上是否真有魔法這種荒唐的事吧,接下來還是得看棗的決定而跟著她行動。

  --那麼,就在課堂上找點樂子來玩玩吧。

  根本不需要等對方出招,因為攻擊正是最佳的防禦。

  「那麼,下一題就請……請衣川同學來解答吧。」

  老師指定棗上台解答問題。

  --機會來的正是時候!

  直太朗的目標就鎖定為棗。

  只不過,如果是用言語操縱術,什麼都按照自己的劇本來走,未免太無趣了些。所以直太朗還是用之前慣用的魔法,讓棗好好體會被魔法盯上時的恐怖。

  直太朗等到棗走上講台時才發動魔法。

  一瞬間,他的指尖傳來明確真實內褲的觸感。

  「咦……!?」

  手拿著粉筆的棗突然停止了動作。

  棗狐疑地回顧四周,並沒有人站在能摸得到她的位置。

  她心想也許只是一時太多心了,便再次把臉面向黑板。

  --我就看看妳能裝到什麼時候。

  直太朗在心裡如此想著,然後用手指撫摸內褲的底端。透過薄薄的內褲,他可以明確地感覺到棗柔軟肉縫的觸感。

  「嗯嗯……不會吧……怎麼會這樣……!?」

  棗慌張地跳離原本站的地方,不停地確認腳邊有沒有什麼怪東西。當然,腳邊不可能有任何事物。

  「衣川同學,有什麼事嗎?」

  「啊,沒……沒事。」

  隨口回應一臉狐疑的老師,棗壓著裙子再次面對黑板準備作答。

  --妳這種抵抗是沒用的啦。

  直太朗將手指從大腿內側滑進內褲裡,慢慢地往返愛撫起來。不一會兒,從穴湧出了些許愛液。

  棗回頭瞪著直太朗。直太朗還是一副裝傻的模樣呆呆地望著她。

  --再怎麼瞪都沒有用啦。

  發動魔法持續地愛撫著,接著內褲中的愛液變多且變得溫熱黏稠起來。

  「嗯嗯……嗯啊……嗯嗯嗯……」

  棗一邊呻吟,一邊在黑板上寫著。此刻全身的意識應該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了吧,讓她腦筋空白,無法思考如何解答。

  只見她寫了又擦,擦了又寫,來來回回好幾次。

  當直太朗的手指抵住棗的陰蒂時,她的身體明顯得震了一下,頻頻顫抖。

  「啊,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跟剛才一樣啊……唔啊嗯啊!!」

  直太朗聽見棗狐疑的喃喃自語。

  直太朗一邊享受著棗呢喃的呻吟聲,一邊畫圈圈地摩擦著陰蒂。

  之前還取笑直太朗的包皮過長,結果棗的陰蒂還不是一樣深深地藏在包皮裡。

  --不過我才不會像妳那樣粗魯呢。

  直太朗溫柔地將包皮拉下來後,以露出的陰蒂為中心輕輕地愛撫著。只見棗撐著腰不停顫抖著,看來她對這裡非常敏感。在手上塗了塗愛液後,伸出手扭擰濕潤滑溜的陰蒂加以剌激,只見棗的腰部開始蠕動地扭了起來。

  「唔啊,到、到底是誰弄的……我絕對……饒不了他……唔啊啊!!」

  棗不停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著直太朗。

  雖然棗還是不敢相信這世上真有魔法的存在,不過她認為這一切絕對跟直太朗脫不了關係。

  到底他是用什麼方式……雖然棗試著摸索答案,不過陣陣的快感阻絕了她的思考迴路。

  她的內褲已經全濕透了。令人意外的,棗是一個容易分泌愛液的女孩。

  「怎麼了?是不是想不出來啊?」

  「唔啊……唔嗯……沒、沒有那回事。」

  棗無視於老師的詢問,依然面向著黑板。

  其實趁此機會下台就好了,可是棗似乎還不願服輸。直太朗捏著充血變硬的陰蒂,用大姆指和食指不停地加以刺激。

  「嗚嗚……啊啊……唔啊!!」

  棗的雙膝明顯得打顫發抖。

  已經來到快要站不住的地步了。

  --那麼,就賞妳一個痛快吧。

  首先,將麻煩的內褲脫掉。就像日前在繁華街上脫下日和的胸罩的方法一樣,棗濕透了的內褲一瞬間就出現在直太朗的口袋裡了。

  「嗚……怎麼會這樣!?居然還有這種事!?」

  棗慌張地緊緊壓著裙子不放。

  如果不動聲色,就不會被其他人發現。沒想到在講台上還是掀起了一陣騷動。棗的奇怪舉動也不是從現在才開始,班上同學早己感到異常,就連老師此時也不敢吭聲。

  「那麼,就開始吧。」

  直太朗小小聲地宣示後,首先便將棗的陰穴分開。

  「啊,不要啊……不要這樣啊……!」

  棗的雙腿不住顫抖,眼看著就要跌坐在地上。直太朗趕忙從背後支撐著她,並用手指抵著穴口在表面上來回摩擦。

  愛液不斷湧出,只要稍稍用點力,手指就慢慢陷進棗的穴裡。雖然有點緊,但是只有一根手指,似乎還是可以順利插進去。

  「啊,不會吧……進去了……怎、怎麼會這樣……啊!!」

  棗已經管不了自己正站在講台上面對著全班同學,也忘了去瞪直太朗了,只是撐著黑板不停地扭動腰部。

  一根手指差不多已經插進去一半左右。

  聽妖精說過,棗似乎還是個處女,所以直太朗小心翼翼地蠕動著手指,避免弄破了她的處女膜。雖然只是幾公分的抽送,但是從她的穴口處卻傳來陣陣強烈的緊縮,刺激著直太朗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在我的裡面動起來了啊……唔啊啊啊!!」

  從棗的呻吟聲聽來,她已經動情了。

  在直太朗的褲子裡,肉莖早己勃起到發疼的程度了。

  「啊啊啊……不要啊……住手……快住手啊啊啊!!」

  雖然嘴上直說著不要,但愛液還是不停地大量湧出。

  棗的叫聲傳遍整間教室,不過全班並沒有人出言阻止。大家看著她這奇怪的舉動,只是一味地瞠目結舌,瞪大眼睛望著她。

  --差不多快要受不了了。

  光是撫摸著棗的肉穴,直太朗的肉莖就獲得陣陣酥麻的快感。直太朗挺著肉莖從棗的背後摩擦著她的穴口,並用力地抓著胸部,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

  雖然很想將肉棒直接插進去,不過直太朗依然努力忍耐著。

  「哎呀,這是什麼!?在摩擦著……啊啊……在摩擦著人家的那裡啊!!」

  聽著棗尖銳的喊叫聲,直太朗終於射精了。

  龜頭沾著黏稠的愛液摩擦著,將貯存在陰囊裡的精液全數噴出。

  「啊,好像……噴出了什麼……嗚啊啊啊……」

  棗的身體輕輕地痙攣顫抖,全身虛脫無力地跌坐在講台上。

  從棗的肉穴處滴下了幾滴精液,在講台上染上了幾處印漬。

  當天放學後--直太朗走出校門時,便看到胡桃站在校門邊。

  一下課就不見蹤影,原本還以為是跟著棗她們一起逃跑了,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看來胡桃似乎有什麼話想對直太朗說。

  「找我有事嗎?」

  「……今天的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胡桃單刀直入地詢問。

  「妳說今天的什麼事?」

  「別裝傻了啦。就是今天早上在廁所的時候,還有在第五節上課的時候……」

  「喔,就是棗突然變得很奇怪的那件事啊?」

  「那一定是你幹的好事。我心裡明白的很。」

  胡桃胸有成竹地對直太朗說道。

  跟鐵齒的棗她們不同,胡桃似乎真的相信有魔法存在。

  「既然妳都這麼肯定了,又何必再來問我?」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直太朗不想多談的態度,胡桃急忙用力地對他搖了搖頭。

  「我……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

  「之前對你做了很多過份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胡桃深深地低著頭,對直太朗道歉。

  「……想跟我道個歉,然後要我饒了妳是吧?」

  「不是的」我根本就不想對你做那些事。但那是棗的命令,我無從選擇只好順著她的意思……」

  這應該是真心話。

  當棗一幫人在欺負直太朗的時候,胡桃的表情總是一副十分猶豫的樣子。不過她不敢違逆棗,而犧牲掉直太朗則是不容分說的事實。

  就算現在低頭道歉,過去的事也不可能馬上一筆勾銷。

  「我跟妳說過很多次了。這些事跟我沒有關係,再怎麼道歉也都是無濟於事。」

  「嗯,沒關係。我真的只是想跟你道歉而已。」

  胡桃再次深深地對直太朗一鞠躬,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她是想藉由跟我道歉,好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吧?

  正當直太朗在懷疑胡桃道歉的動機時--「那麼,就讓她展現她的誠意給我看不就得了嗎?」

  原本打算放學後直接回家的直太朗,當下改變了目的地,轉而向繁華街前進。

  最終的地點,就是胡桃在打工的那間女僕咖啡廳。

  「主人,您回來了……啊!?」

  當直太朗一進到店裡,穿著女僕制服的胡桃瞬間僵掉了表情。

  「要帶位嗎?」

  「這、這邊請。」

  胡桃戰戰兢兢地以公司規定的方式引導直太朗入席。

  雖然這間店相當有名,不過現在這時段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所以店裡幾乎沒有其他的客人。就連值班的女僕,也只有胡桃一人。

  「你、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待直太朗坐定位後,胡桃立刻小小聲地詢問。

  「我之前聽說妳在這裡打工,所以想說找個時間過來看看。」

  「是、是嗎……」

  胡桃頂著僵硬的表情對直太朗點了點頭。

  可是感覺起來像是在揣測他此行的目的似的。

  「真難得妳能被錄取呢。聽說這間店挑選新人的時候十分嚴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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