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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内深藏的阴谋(续04-10),1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2030 ℃

作者:不详

 

 字数:35327

                第四章

  「芙儿,你怎么……」黄蓉呆呆地望着一脸镇定的郭芙,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态去面对自己的爱女。她本是夜半来和女婿通奸,结果女儿这个正牌妻子居然早已在场!之前二人在门口一通淫戏,理所当然被郭芙尽收眼底,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在女儿面前活生生上演了和女婿庭前挑情的戏码!

  「齐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芙儿去了……你妹子那里睡吗?」黄蓉咬紧牙关,用幽怨的眼神望着耶律齐。

  她是曾经的丐帮帮主、一代天骄似的人物,如今竟公然在女儿面前勾引女婿,这让她的自尊心如何受得了?即使被耶律齐激起的淫荡念头,在此刻也迅速冷却下去。

  耶律齐早已料到这一幕,他虽然已征服了黄蓉的心,但要让这个盖世女侠痛快接受二女共侍一夫,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不过事在人为,今晚他之所以把郭芙留在房间里,就是为了突破黄蓉心中最后一层羞耻的屏障。一旦让黄蓉接受了二女共侍一夫的放浪形骸,她就再也逃不出耶律齐的手心了。

  「去,给我搬张椅子过来。」他不理会内心还在挣扎中的黄蓉,朝站在一边的郭芙努努嘴,早已对他言听计从的郭芙立马把卧房中唯一一只靠椅搬到他面前。耶律齐二话不说褪下衣物,露出一身精壮扎实的腱子肉,胯下肥长的肉屌和春袋在空中左右乱甩,看得二女眼神都迷蒙起来。

  他大马金刀坐在老爷椅上,面向郭芙命令道:「把衣服脱光,上来伺候你夫君……用心些,让岳母见识一下,从她那淫穴里生出的母狗,到底有多下贱!」

  这话一出口,让在场二女娇躯同时一震。

  被耶律齐逼着禁欲了好几日的郭芙听到命令,猴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连撕带扯尽数除下,之后神情恭敬地跪趴在地上,光着雪白娇嫩的身躯向耶律齐的身下爬去。整个过程中她的一对乳儿紧贴地面,翘起的圆臀幅度夸张地左右扭动,那姿态果真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芙儿,你……」黄蓉见到郭芙的淫态,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她也曾窥探女儿与女婿的闺房淫戏,甚至学习女儿下贱的姿态来取悦心上人,但郭芙此刻淫荡、骚浪的姿态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期——这根本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彻底发情的母兽!

  「岳母大人,你仔细看清楚了,自己的生下的母狗是怎样伺候小婿的……」耶律齐端坐在椅子上不动,任由郭芙爬到自己身下。只见这位曾经也名噪一时的小女侠此刻面色红润、目光迷离,主动低下头去亲吻男人长着杂毛的脚背,还把在地面上踩过的几根脚趾一一含进嘴里吮吸,同时舌头配合口水发出「啧啧」的响声。

  黄蓉在一旁看得粉面通红、含羞带怯,心中挣扎的同时居然又升起几许攀比之心。实在是这些天她对耶律齐的思念太过炽烈,导致她的身心都完全沦落到这段旖旎之情里,一心只想讨得心爱男人的欢喜。

  如若自己也学芙儿那样,主动俯身去亲吻他的脚趾,齐儿是否会更加开心?

  一定会的!自己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前丐帮帮主,若这般卑微地侍奉这个小冤家,他一定高兴坏了!

  黄蓉好歹是智商高绝的人物,一下领略到了耶律齐想要淫辱她的心思。更要命的是明明耶律齐隐藏的阴谋已经昭然若揭,她的心底竟然没有生出多少抗拒的想法!

  「就让我们今夜彻底放纵自己……」耶律齐的话在她耳边不断回响。

  仿佛在回应这句话一样,郭芙的口中发出了淫靡的轻哼,她的嫩舌儿在脚背、脚心来回游动,把耶律齐的整只脚丫舔得光滑锃亮,同时伸出手指向自己下身摸去。

  她居然光舔男人的大脚就变得流水潺潺了!

  「母狗,我允许你自慰了吗?」耶律齐伸出右脚踩在她头顶,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张充满情欲的脸孔,郭芙闻言连忙停止了自慰的动作。她把双手从下体拿开,撑在身体两侧,同时顺服地低下头,把整张俏丽的容颜都深埋在地面上,这个动作让耶律齐可以更加省力地踩住她的臻首。

  比起还有侠女尊严的黄蓉,郭芙早就被耶律齐彻底驯服,视面前男子为世间唯一。此时的耶律齐就是让她自我了断,她也不会有片刻的犹豫。

  眼见自己曾经刁蛮的女儿如此卑微地匍匐在地上,任由自己的爱人女婿凌辱作践,黄蓉心里受到的冲击之大难以想象。她想责骂女婿如此性虐自己的女儿的行径,却在芙儿的脸上看到了赤裸裸的情欲和满足,她毫不怀疑自己如若出言阻止,反而会遭到女儿的怨恨。

  甚至于,在她心底里,对女儿的处境还有一丝羡慕之情!

  这就是齐儿所谓「真正的性欢」吗?雌性完全臣服于雄性身下,将全部身心奉献给雄性享用……这个过程中,雌性需要克服天生的矜持感,抛弃世俗的道德观,丢弃无用的贞洁牌坊和自尊心,将做为生物的天性完全展露出来。

  什么是雌性物种的天性?

  繁殖!交媾!以及……

  被强大的雄性所征服!

  每当看到耶律齐的裸体,黄蓉都会打心底里感受到对方的强大,即使耶律齐的武功并没有郭靖厉害,江湖地位也没有赫赫有名的「北侠」高,但从他体魄散发出的雄性气息让郭靖拍马都赶不上!

  这才是真正能带给女人性欢的男人,这才是真正懂得征服雌性的雄性!

  黄蓉痴迷地看着女婿雄健青春的肉体,不需要耶律齐再多说些什么,她一步步朝着女儿和女婿走去。内心的淫欲膨胀到了极点,因为长时间服用藏红花所培养的情欲也完全勃发,此刻的黄蓉终于化身为欲望的奴隶、淫乱的雌兽!

  「跪下!」耶律齐目睹赤裸下身的美妇挪步款款而来,高昂着头霸道地命令道。

  他早就想对黄蓉说出这两个字,能让享誉江湖的东邪之女甘心跪伏,这是值得男人一生追逐的成就!

  即使是神雕大侠郭靖,面对女诸葛黄蓉也从来恭敬有加,夫妻二人在房内相敬如宾,谈不上谁服从谁。

  但是今天,他耶律齐就要彻底征服黄蓉这匹烈马!

  听到心上人霸道的命令,黄蓉娇躯一震,朝耶律齐投来哀求的目光。然而平日里对她温柔、尊敬的孝顺女婿此刻完全露出了淫邪的真面目——他恶狠狠地瞪着面前半裸身躯的熟妇,就像一头恶狼在审视送到嘴边的肥肉,眼中威严之盛容不得半点抗拒。

  「小坏蛋,就知道作践你的蓉儿。」黄蓉娇嗔一声,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去了,她也不准备继续躲了,干脆就顺水推舟,把这些天心底深藏的情欲全部发泄出来!

  「好齐儿,奴家的身心都给你了,但求郎君怜惜。」

  幽怨又深情地说完这番话,俏黄蓉终于在自己的女婿面前跪了下去!

  这一刻,丈夫郭靖、女儿郭芙、师父洪七公、父亲黄药师……等等名满江湖的人物全部被她抛在了脑后。从今往后,她只要耶律齐一人的宠爱足矣!

  被耶律齐踩在脚下的郭芙微微侧过头,有些惊愕地看向柔顺驯服的美妇。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严厉的母亲吗?她的生母、北侠郭靖的妻子、东邪黄药师之女,居然会心甘情愿地称呼自己的女婿为「郎君」,还撒娇般使用了「奴家」这种刻意作践自己、讨好心上人的自称?

  母亲啊,您身为人母的骄傲、身为女侠的尊严呢?

  尽管从一开始,郭芙就知道母亲将要面临的结局,但当她亲眼目睹这一幕时,依旧忍不住在心中嗟叹。

  「芙儿,教教你的婊子母亲,该怎么伺候她的男人。」耶律齐故意说出侮辱性的称谓,暗中观察黄蓉的反应。

  跪在地上的黄蓉全身一震,把头埋进了丰满的胸部里,仿佛一只闭目塞听的鸵鸟。

  见她没有过激的反应,耶律齐暗自点头,松开了踩在郭芙头上的大脚。

  获得释放的郭芙如同出笼野兽,嗷嗷叫着扑向了耶律齐的下体,只见她用娇艳的双唇一口啜住那条肉根,然后用双手抚弄阳根之下的春袋。手口并用之下,阴茎很快膨胀起来,见状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臻首向前推送,竟将一整根阳具都吃进了嘴里!

  黄蓉在一旁看得目眩神迷,之前在花园里为男人深喉口交的记忆涌上脑海,她已经完全代入了女儿的视角,回忆着男人阳具在喉咙深处的撞击,以及阴囊拍打在下巴上的滋味。

  「我也想吃……齐儿给我吃吧……」她不由自主凑近了女儿嘴唇边,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你想吃什么?」耶律齐冷酷地望向她。

  「齐儿……齐儿的肉棒……」黄蓉眼神迷蒙道。

  「肉棒只有一根,如何给两只狗儿分食?」耶律齐饶有兴致地问,说话的同时按住郭芙的后脑,下身向前猛地挺动,阳具在少妇唇齿间进进出出,每次抽出必定带出一股白色的黏液,动作狂野到了极点,直把身下的母狗插得双眼翻白,涕泗横流,这才堪堪停止。

  「呕!」

  被捅到嗓子眼的郭芙一阵反胃,把晚上吃下肚的菜肴全部吐了出来。因为嘴巴被塞满了的缘故,有些污物甚至从鼻孔里涌出,辛酸腥辣的味道充斥于口鼻间,呛得她连声咳嗽。

  即便如此,她仍旧牢牢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口片刻。

  「如此肏弄你的嘴儿,你可受得住?」耶律齐抽出阴茎,以两指提起龟头,示意郭芙舔弄春囊,同时略有深意地看向黄蓉。

  「齐儿明知故问了,那日在假山附近,蓉儿就用此法伺候过你,郎君莫非忘了?」再度回忆起假山后的淫靡往事,黄蓉满面羞红,却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兴许是攀比之心作祟,她生怕在床上功夫这一方面被女儿比下去。

  「确实,那一日岳母你不但吞下了女婿的鸡巴,还含了小婿的春袋,舔了小婿的腚眼。」耶律齐故意把话说得下流至极,听得黄蓉羞不可抑,她下意识望向女婿胯下的女儿,后者果然停止了侍候,正一脸震惊地望着她。

  「娘亲,你不是平素最爱洁净么,居然甘心舔齐哥的屁眼……」郭芙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名真正的勾栏妓子。

  黄蓉羞急之下乱了分寸,居然跟女儿争执起来:「莫要羞辱娘亲,芙儿你不也舔过齐儿的腚眼,还做过更加腌臜之事……」

  语毕,她倏然醒悟过来,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果然,郭芙冷笑着质问她:「娘亲如何知道,女儿舔过夫君的屁眼?」

  「我……我……」黄蓉讷讷无言,半晌才道,「我猜的……」

  「猜?」郭芙提高音量,「那我问你,娘亲可曾舔过父亲的屁眼?」

  「芙儿,你在胡说什么?」黄蓉霎时间变了脸色,她担忧地望向耶律齐,生怕小郎君嫌弃自己,「我与郭靖相敬如宾,他怎敢如此侮辱于我?」

  为了讨耶律齐的欢心,她连「靖哥哥」都不叫了。

  「这就对了,如此羞耻之事,夫妻之间也极为罕见,娘亲你这个『女诸葛』只凭猜测就可以知晓?」

  「我……」黄蓉呼吸愈发急促,不知该如何是好。要她亲口承认自己曾经偷窥过女儿和女婿的房事,比要她死还难受。

  「快说!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淫妇!」

  面对郭芙的咄咄逼人,黄蓉彻底崩溃了。

  她想起了耶律齐的话——男欢女爱本应毫无顾忌,妄顾一切地追求身体上的快感!若一直拘泥于郭夫人的身份、拘泥于为人妻母的责任和道德上,便会永远错失女人极致的享受!

  进了这房间以后,自己就不再是黄女侠、郭夫人,只有抛下一切,彻底放纵自己,才能领略真正的性欢!

  齐儿,蓉儿为了你,抛弃了礼义廉耻,如今又要抛弃最后一点自尊了……

  她闭上眼睛,说出了男人最想听的话:「我……我偷窥过你们行房……」

  「什么时候,偷窥过几次?」郭芙在耶律齐的示意下继续逼问。

  「夜晚,白天……很多次……」黄蓉的声音颤抖着,双颊布满了红晕,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红霞。

  「为什么?」这次问话的人是耶律齐,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蓉,眼神中略带蛊惑。

  黄蓉豁出去了,扬起脑袋大声说:「蓉儿嫉妒她,蓉儿想和她一样伺候齐儿,蓉儿要比她更淫荡、更下贱、更能讨齐儿欢心,!」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捂住俏脸,轻声啜泣着,整个人躬身伏于地上。

  耶律齐赤裸着起身,走到黄蓉面前,蹲下身扶住她的双肩。

  「岳母大人,请抬头看着小婿。」他用温和的口吻呼唤道,同时伸手挑起黄蓉的下巴。

  四目相对,耶律齐一改之前的霸道,轻柔地凑上前,用唇舌细细吻尽女人脸上的泪痕:「岳母不必多虑,此处只有你我和芙儿三人,且把你所有的淫邪心思,都真真实实展露出来,说与女婿听……」

  魔音灌耳,黄蓉只觉得回到了无尽淫梦之中,任由情欲主宰着自己的身躯。眼前站着自己一生最为倾心的男子,自己已经为他痴狂了无数个夜晚,又为他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矜持,还有什么不可说与他知晓呢?

  「我一直觊觎齐儿,每个夜晚都会想着你自慰,在梦中与你媾和,所以才会做出窥房这等无耻下作之事。」黄蓉红着脸,不敢与情郎对视。

  「这么说,岳母很早之前,就渴望小婿这根大鸡巴了么?」耶律齐淫笑道,「快把你自慰时,想象过最淫荡、最龌龊的画面,一一道来。」

  「太羞人了,蓉儿说不出口……」黄蓉捂住脸,把脑袋埋进男人怀中。

  「好妹妹,看着我,哥哥想听你说……把你梦见过的最最淫荡的场景告诉哥哥,哥哥要一一照做,让你在现实中也能体会到梦里的性欢……」耶律齐再度勾起妇人的下巴,温柔的眼眸中释放出妇人难以拒绝的情愫。

  妇人迟疑片刻,幽幽道:「在梦里,齐儿你按住我的腰,从后面骑着师母,每次都一插到底……你还喜欢拍打我的屁股,用阴茎戳人家的乳房,抽打人家的脸蛋,最后把精液射在人家脸上……有时候你还会逼人家舔你的腚眼,喝你的尿液……」

  黄蓉一口气把梦里最淫荡的场景全部说完,越到后面声音越小,直到最后只剩下糯糯声,却把耶律齐和郭芙二人惊得目瞪口呆。

  「舔屁眼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梦到过喝齐哥的尿?」郭芙一脸的难以置信。

  耶律齐也有些愕然,这诱奸的计划未免也太顺利了吧?妇人在梦里都沦落到甘心饮尿的地步了,难怪在他面前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黄蓉颇为不安地看着耶律齐:「齐儿,你会不会嫌弃师娘,觉得师娘过于下贱?」

  耶律齐笑着安慰她:「就是要你下贱,你越骚贱我越喜欢……」

  「那……那蓉儿曾梦见过喝你的尿水,你不会介意吧?」黄蓉期期艾艾道。

  她确实梦见过饮尿的场景,还不止一次。倒不是她本身有此癖好,只不过淫欲最盛之时,整个人彻底癫狂了,化身为只知道交媾的雌兽,一股脑渴求心仪男子的味道,哪怕是肮脏的排泄物也好。

  「不碍事……蓉儿这么一提,齐儿倒是想起来了,小婿房中正缺一只夜壶儿呢。」耶律齐邪邪一笑。

  「你明白蓉儿的心意就好。」黄蓉羞答答地看着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吟,「若是……若是郎君喜欢……蓉儿……蓉儿便是做你的夜壶……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一刻,耶律齐兴奋得差点没昏过去,堂堂东邪之女、大侠郭靖之妻、丐帮帮主黄蓉,口口声声说愿意做自己的夜壶,试问天下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等刺激?

  「骚货,爬过来。」他反身坐回靠椅上,胯下老二在空中乱甩,迫不及待地发号施令。

  黄蓉朝他妩媚一笑,四肢并用朝他爬去,一对锃亮浑圆的屁股蛋子在空中不停摇摆。漂亮的臻首到了他跟前,张口就要去含那赤红色的大龟头,却被他一把按住后脑,只能隔着一拳头的距离,满脸春情地望向那硕大尘柄,双眸中充斥着饥渴。

  「好人,快来肏弄奴家的嘴儿,就像那晚在假山后一样,把蓉儿的喉道塞满。」黄蓉就像一只乞食的狗儿,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主动要求用喉道侍奉男人的阳物。

  「那晚在假山后,你只吞下了一半的鸡巴,这次可要再接再厉啊。」耶律嘿嘿一笑,一手扶住胯下巨物,将茎身凑近黄蓉俏丽的面部,后者见状又要伺机含吮,再次被耶律齐拦住,「急什么,等下有你吃的。」

  耶律齐突发奇想,竟然将滚烫的阴茎贴在黄蓉左脸上,让她用下巴抵着阴茎靠近卵囊的根部。只见那肉滚威风凛凛地矗立,直接覆盖了妇人半张脸孔,整根阳具比美人脸还要长出半个龟头!

  他令一旁的郭芙拿来一面铜镜,把镜面对准黄蓉的脸,让妇人看清脸上淫靡的一幕。

  「岳母大人,小婿胯下阳物比你的脸还长上一截,你怕是不怕?」

  黄蓉嗅着肉棒周遭的腥臭味,望着镜子里盖住自己半边脸的阴茎,双眸如泣如诉:「怕!」

  耶律齐用粗长的肉鞭在她的脸上狠狠拍打着:「有多怕?」

  「郎君这杆神枪是蓉儿朝思暮想的宝贝,蓉儿有多想它,就有多怕它。」黄蓉闭上眼,仿佛身在淫梦之中,任由阴茎抽打在自己脸颊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留下粗长的红印子。

  「好个巧舌如簧的骚妇!」耶律齐喝到,「嘴巴张到最大,我要肏穿你的喉咙,肏破你的食道!」

  黄蓉闻言一阵羞涩,好半天才将红唇缓缓张到最大,直到男人能看清口腔里的舌根和软腭为止。耶律齐有意晾了她一会儿,让津液顺着舌头不断诞下,这才用阴茎在妇人舌面涂抹了一阵,让龟头前端沾上润滑的唾液。

  「芙儿,你来亲手教导岳母,真正的深喉技巧。」耶律齐打了个眼色,示意郭芙站在黄蓉身后。

  没等黄蓉反应过来,郭芙猛一用力,把黄蓉的脑袋向前推了好几近乎半尺的距离,让那杆玉茎直接戳进了妇人喉咙,只留下一小节暴露在嘴唇之外。

  黄蓉呜咽一声,只觉得庞然大物一下破开了她的喉道,直接捅穿了嗓子眼,捅进了自己的食道,这一次可比假山旁边那次深了不少。她骤然产生了呕吐的感觉,一股辛辣的胃液随即逆流涌上喉头。

  「呜呜……」她拍打着男人的腿部,想要吐出撑满喉咙的阴茎。

  「忍住!」郭芙没有一点怜惜,紧紧按住她的后脑。

  黄蓉大脑一片混乱,渐渐翻起了白眼,她已经产生了窒息的感觉,心中还兀自不服输。想到郭芙能一口气把齐儿的鸡巴完全吞下,她就觉得自己无用极了,嗓子里全部塞满之后,居然还有一截阴茎露在外面!

  耶律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隐约透出失望的情绪。黄蓉顿时就像被刺激到的母豹,她不顾上涌的胃液和窒息的威胁,双臂缠住男人结实的大腿,把脸深深埋进那一撮黝黑的阴毛里,细长的脖颈和臻首不顾一切向前挪动。

  不用郭芙继续推动,她已经将那婴儿手臂长的阴茎全部吞入喉中!

  「爽!」

  男人仰天叹息,尽管郭芙也能做到这般程度,但黄蓉的喉道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喉道中的软肉仿佛有生命般挤压着阴茎四周,最深的龟头处更是被道道肉褶勒紧,直到最紧密处两片软肉将其卡住,耶律齐一不做二不休,阴茎又一次强行突入,一举突破了两片软肉的封锁,进入一处空旷又温润的所在。

  他知道自己的龟头已然捅进了妇人的食道。

  十几秒过去了,妇人的眼睑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只能看到死命上翻的眼白……她的脸蛋由红变白、由白变青,脑门遍布凸起的青筋,比上吊的女鬼还要可怖。

  「呕……嗝……」嗓子处肿起肉眼可见的凸起,那是男人阴茎撑开喉壁后凸显的轮廓!

  随着阴茎进一步深入食道,她那娇嫩的琼鼻中发出了母猪进食般的打嗝声。

  「暂缓片刻。」耶律齐一声令下,郭芙放开了母亲的脑袋。黄蓉顿时趴在地上,把胃液、食物残渣、口水和前列腺液吐了一地。

  耶律齐的阴茎上也沾满了浓稠的液体,看起来像是胃液和唾液的混合物。

  缓过气来的黄蓉疯狂喘息,没等她做好再次含入的准备,身后的郭芙已经扶住她的后脑,对准肉茎用力一推到底,然后骤然松手,只过了两三秒钟,又将母亲的脑袋塞进丈夫的胯间,如此三翻四次……

  「呕……嗝……呕……嗝……」半夜三更,郭府的厢房里竟然发出了母猪进食声,这种难听的猪叫声居然前后起伏了近一刻钟,有谁能知道,这是郭夫人在用喉咙吞吐女婿的玉茎时,因为反胃发出的鼻音?

  「蓉儿学得好快,不愧是天生聪慧的女诸葛。」耶律齐一边耸动胯部,一边抚掌赞叹,黄蓉喉道里的紧致程度完全不逊于她的女儿,甚至犹有过之。

  闻言,黄蓉又一次突破了窒息的极限,再度把鼻尖前推了半指的距离,瑶鼻贴在了男人肚脐下一指的位置。

                第五章

  「嘶……」耶律齐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妇人这一口快把他的魂儿都吸走了。

  「居然全部吸进去了……」一旁的郭芙看得暗自心惊,她深知耶律齐的长度有多么惊人,寻常女子的咽喉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便是常年练习箫功的她也难以尽数吞入,一般都会留下不起眼的一小截在外面。

  黄蓉第二次深喉就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看喉咙的凸起程度,阳具已经突破了娘亲的嗓子眼,彻底捅进食道了……

  郭芙估算出黄蓉吞入的深度,震撼不已。

  「好蓉儿,快用龟息之法闭气,保持这个深度,待小婿肏破你的食道!」耶律齐大吼一声,捧着黄蓉的臻首站了起来,胯下飞速耸动着,两坨春袋一次次撞击在妇人下颚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俨然到了紧要关头。

  黄蓉闻言连忙运气内息,让口鼻间的气流在内部循环往复,借此一直保持着檀口张大到极限的姿势,直到近一刻钟后,男人低吼着向她食道里射出精华。

  浑浊的液体从蛋卵大小的龟头顶部喷薄而出,瞬间占领了妇人的喉道和食道入口。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用手不断拍打男子赤裸的大腿,想要将呼吸道都堵塞的阳物抽出。

  此刻的她双颊煞白,眼睑拼命上翻,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好淫妇,食道真带劲儿,又滑嫩又紧致,比得上芙儿刚开苞时的牝户了。」耶律齐赞叹一声,终于将那物件从妇人口中拔了出来。但见那肉杵半软着耸拉在胯下,包皮上沾着精液、唾沫和胃液的混合物,光溜溜、湿漉漉,仿佛一只粗壮的肥虫儿。叫一旁的郭芙看得双目放光,又爱又怕。

  黄蓉低下头狠咳了一阵,琼鼻里都呛出了白色的液体,听了耶律齐挑逗的话,她的下体更加瘙痒了,透明的液滴顺着大腿滑落到地上,在她胯间蓄起了一滩肉眼可见的湿痕。

  「齐儿,快给我……」她露出渴求的神情,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女婿,下意识摇动起柳腰和臀部,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儿。

  「给你什么?说清楚。」耶律齐大大咧咧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粗壮的双腿朝着二女分开,露出沾满淫液的胯部。不用他吩咐,郭芙就殷勤地跪下,手脚并用爬到他胯间,埋头开始清理工作。

  「给我真正的性欢。」黄蓉双目迷离地看着女儿将爱郎胯下沾满粘液的肉茎叼进嘴里,一寸寸用唇舌舔净。

  「好岳母,你先忍一忍,此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耶律齐故意晾着黄蓉,把胯下的郭芙扶起,让她趴在床上撅起臀部。他抬起右腿跨踩在床沿上,左脚独立于地面,胯下正对着臀缝,微微用力就将玉茎送进了阴户里。

  「啊……」被一整根阳具乍然插进体内,郭芙小嘴微张,仰头发出一声销魂的淫叫。

  「啪!」耶律齐一巴掌抡在女人屁股上,让臀瓣荡漾出一阵波涛,直把臀儿上嵌上一只红色的掌印。

  「骚货,让你在岳母大人面前表演真正的性欢,怎么只顾着独自享乐?」

  郭芙闻言,连忙解开头上的发髻,将双手负于身后,任由一头青丝如瀑布垂下,耶律齐不急不忙地伸出右手,将女人的青丝由脑后拉扯住,左手自下而上按住女子胯间,在芳草从和唇肉上不断拍打,偶尔把手指伸到前方,在尿孔和阴蒂上一阵揉搓,配合着阴茎抽插双管齐下,直把郭芙肏弄得死去活来,浪叫声连绵不断。

  黄蓉在一旁看得阴火焚身,想要上前代替女儿的位置,又恐情郎不快,于是像条可怜的哈巴狗一样爬到床边,双手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部,一对巨奶在男人厚实的臀肉上不断摩擦,唇舌也在情郎臀缝上方凹陷的漩涡四周不断亲吻。

  「嘶……」耶律齐被岳母骤然袭击敏感之处,差点没把阴茎捅进身下女人的菊门里。他感受着妇人的小舌儿如蝌蚪般在自己的臀缝上方掠过,下意识拱起屁股贴在妇人脸上,让妇人的舌头能更加轻松挤进臀缝之间。

  不需要男人吩咐,黄蓉就知趣地伸出纤手,将男人的臀瓣掰开,一张俏脸大半都埋进了男人的臀沟里。

  她只用舌儿挑了挑腚眼中的黑毛,感觉舌尖上满是又苦又酸的涩味,不由转头呸了一声,嗔道:「小坏蛋,这儿的味道和那天不太一样,是不是没清理干净?」

  「小婿急着和岳母共赴爱河,事先忘了清洗股道,兴许有些秽物残留于此处。」耶律齐胯下用力,两髋撞得女人屁股生疼,同时似笑非笑道,「蓉儿若是禁受不住,在一旁看着便是,不用勉强自己舔那腌臜之处。」

  黄蓉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看男人不停用臀部往她脸上凑的动作,就知道这个冤家口是心非。

  「好哥哥,何必在蓉儿面前装腔作势?蓉儿甘愿做你的夜壶儿,岂会嫌弃一点秽物?」妇人喃呢着,似是下定了决心,双眼一闭,双掌用力扒开臀肉,粉脸全部埋进了臀缝中。那滑溜的舌儿顶在腚眼上,先是绕着腚肉转了几圈,把周围的肛毛清理了一遍,之后猛地伸直,一股脑往菊道深处刺进去。

  「好岳母,小婿爱死你了!」耶律齐感到至少有半截嫩舌儿刺入了自己的屁眼之中,舌尖还在肛道的末端不断搅动,惬意之感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哉,直把他刺激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阴茎一抖差点没提前缴械。

  为了方便岳母舔肛,他干脆把左脚也跨上床铺,整个人摆成扎马步的姿势,双手撑在郭芙背上借力。如此一来,肏弄之余臀部下沉,让妇人的灵舌在后面更好发挥,也不影响抽插玉茎的力道。

  如此这般,一刻有余,他终于受不住前后夹击的快感,阳精在郭芙的膣道内一泄如注。

  「两个妖精。」面对母女二人的媚态,精力充沛的耶律齐也感到了一丝棘手,要知道以往和郭芙行房,他可从来没一刻钟就泄精过。

  「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们母女下面两张骚嘴儿?」耶律齐一声狞笑,抽出膣内半软的阳具,转过身对着一脸迷蒙的黄蓉,将湿漉漉的器物拱到那张貌美的俏脸上,上下左右来回摩擦。

  黄蓉闻到肉茎上的淫靡气味,忍不住张开小嘴儿,要去叼那眼紫红色的大龟头,却被耶律齐一把按住臻首,把整根阴茎连带着子孙袋在岳母的玉面上一阵涂抹,就是不让它杵进嘴里。

  妇人幽怨地望着男人,但见她云鬓缭乱,粉腮通红,春汗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把脸上涂了黏糊糊一层,先前精心画的妆容早已化开,连细描的峨眉上都全是白渍。

  「好蓉儿,快把发髻解下,让齐儿好好看看你。」耶律齐手捧妇人的双颊,边说边将妇人臻首按在胯下,拱起阳具在妇人面上拍打、戳弄,好几次用力过甚,那粗壮的肉柱抽打在妇人娇嫩的脸蛋上,竟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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