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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扇公主篇,2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1040 ℃

“渴了!渴了!快拿茶来!” 公主口干舌燥,斜身坐于圆凳,将手中的芭蕉扇放在案旁。她额上胸前尽是细汗,一边嚷嚷着要吃茶,一边心急将脖前的紫云披风解下......雪白光亮的背脊裸露而出,那玉背如绸缎般柔亮,丰腴凝脂,触若无骨。行者借机飞到她身后,在其腰间一团微微凸起的垂腴处落了脚。公主将披风随手一扔,又去褪她身下的紫纱百花长裙......丰挺的臀尻连接起嫩白的髀股一径脩延而出,将原本红彤彤的洞府映照得明亮满堂。只顷刻功夫,那罗刹将通体褪得干净,胸前只剩下一条合欢襟,就连私处都空无一物!行者在她丰腴的腰间,脚下踩着柔软的纤肌,迎头吹来公主酮体上阵阵腾起的体香,宛如置身极乐,却哪还有借扇的心思?

“玉儿!还不快取‘一线红’和‘玫瑰露’?”

“是!”

女童奉上香茶,替公主满满的筛了一盅,公主轻啜下一口,焦等得有些心燥。行者好奇这‘一线红’和‘玫瑰露’为何物?只顺着那妇人肥腴的腰肢缓缓爬行,绕到她身子正面,偷偷钻入那妇人的杏脐里,晃身现出本相,高卧其中只等着看好戏。

玉儿手里端着托盘,盘中盛着两样物什——一根盘编如小指粗细的长长红绳和一尊翡翠色的圆形器盏。公主将器盏的盖儿揭开,瑰红的液体在那器皿里荡漾起涟漪。美妇人面露喜色,将案旁的芭蕉扇拾起变作杏叶般大小,掐住扇柄伸入器皿中漂洗。红色的液体如油般稠腻,向室内散发香气,那气息似曾相识,与公主方才挥动芭蕉扇时所腾起的那股子咸腥过后的芬芳气息无异。罗刹用心得将扇子漂洗完毕,令扇叶附满黏腻的液体,她将玉腿高高抬起,伸手拨开牝门前的耻毛,露出肥美诱惑的下体。玉儿会意,将满带稠露的宝扇小心翼翼得插入了艳妇的牝户里。法宝入牝瞬间,公主顿觉心旷神怡。那宝扇紧紧攀住其肉壁,丝滑的触感比起男根更为细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自她牝户的狭缝中滋长,蔓延,无可挑剔......

“好个猢狲,竟这般不识抬举!老娘的肉身勾引,三界中有几个男人能禁受得起?”公主立起身子,微微将双腿分开,面上很是生气。玉儿伏到她胯间,将漂洗过的红绳合缝勒紧其牝门,又将红绳的两端在罗刹腰间来回缠绕一圈后用心打结收紧。事了,她不急着起身,只顺势在罗刹的下体处讨巧得伸舌舔弄,边舔边面露笑意。

“夫人所言极是!天上老君,地下魔王,有哪个不是拜倒在夫人的裙下?我看那猴子必是石胎所化,不懂得品鉴世间至极!”。

公主被她服侍得身子酥软,双股战颤,想来十分受用。美妇人垂目看向她最为心爱的侍婢,轻抚其头道:“乖玉儿,休唬我开心,你且论我这姿容可还娇艳?牝户可依旧紧密?”

“夫人面如三春桃,娇艳无可方物!牝谷更是紧密弹嫩,可谓容棒藏针无有不能!若非夫人谨慎,又何须牵这根红绳来防范宝贝滑脱?”

行者被她主仆二人的一席话挑弄得淫心大起,在那脐中已坐立不稳,心想等小妮子走后才好行事。

罗刹咯咯一笑,只挥挥手道,

“好了好了!救你嘴甜!本夫人倦了。你先下去吧......”

“是!”

公主身子渐乏,独自回到榻上,娇躯侧卧,单手托腮瞑目养神。行者眼瞅着机会来临,依旧变作鹪鹩虫儿,从罗刹杏脐里爬出,顺着她腰间红绳辗转向下前行,其去向正是公主牝门。玉儿拾起托盘正要转身离去。她回头看了一眼其主,公主此刻通身仅有一片薄薄的紫纱护在胸前。玉儿生怕她受凉,又回到塌边扯出一条纱衾,细心轻掩在罗刹肚脐上,只不经意间用眼角的余晖扫过公主胯上那十分油亮的耻毛,却依稀从那缕悠黑齐整的耻毛里隐约瞧出个白点。玉儿近前细看,这才辩出原是只虫儿。

“哪里来的小虫,别的不学,学那群糙汉,专叮夫人蜜门!”

“玉儿——何事?”

“没事!只是只小虫子罢了!”玉儿用小指轻轻将鹪鹩虫挑起,举手向天一个弹指,那虫儿却飞得不见踪影。玉儿退出房外,室内只余罗刹一人。行者变回原身,自半空缓缓而落,此番却停留在公主脖前锁骨处的凹壑里。猴王顺着妇人的锁骨向下凝望,两座高耸的玉峰挺拔俏丽,巍峨好似雪山;峰顶的圈晕色泽紫红,盈盈浮动又如盛开的丁香花圃。行者早被这般盛景所折服,脚踏朔雪,鼻嗅暗香,迎着峰峦向上攀登,身下的玉峦随着公主的气息起起伏伏,行者就这般一脚深一脚浅的缓缓来到了顶部。

“好美的葡萄!只可惜不能咬上一口!”行者立于公主乳首,想起了当年蟠桃会上变成小人藏身果盘中的情景。那葡萄圆挺饱满,披霜带露好似刚从果园中摘出。葡萄的顶端裂开一道开合有序的肉洞,其内里隐约能蔓延到山脉深处。行者内心好奇,用手撑开洞口,伸头向内窥看,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喷薄而出,携带着浓郁的乳香,令人神清气爽。肉洞之内深邃幽暗,像是有股神秘的力量,引诱着窥伺它的人突入......

“嘿嘿!好嫂子......想来这处福祉却也没人入过,如今俺开个先河,钻进去耍耍且看妙是不妙!”行者心中欢喜,丈量着那肉洞的粗细刚好与自己身形相差无几,便不假思索的匆匆向内钻去。谁知他刚伸入一条腿,却忽地想起这山峦的另一侧还有个一模一样的洞穴。

“若是先入了这边,那边岂不没了新意?倒不如一同去得好!”

行者大喜,变个分身爬上罗刹右乳,两边不约而同地掰开峰顶乳孔,‘哧溜’一声将身子陷入,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公主的乳首微微犯痒,不欲睁眼的她只慵懒的随手掐了掐那嫩头,待痒止住又旋即昏昏睡去......行者在她乳道之内,顺着狭洞一步步深入,愈走愈感到光线黯淡。大圣从脑后抓出一缕毫毛,吹口气变作个纸糊的灯笼,灯笼中的烛火闪烁摇曳,忽明忽暗将灭未灭。行者小心的拨了拨灯芯,灯芯渐明,他将灯笼举过头顶。幽幽火光照亮四野,勾勒出公主乳中的俏丽粉径。这条粉径狭长纤细,不足一只蚂蚁容身,行者此时仅有沙粒大小,身处其中能隐约感受到罗刹的心跳。公主心脏的搏动牵连起整条粉径也随之收缩。四周的粉壁更不时地向中心聚拢,那粉壁如有灵性,乖巧地挤弄着行者,迫使猴王与之肌肤相亲......

“连乳穴都这般风流!嫂嫂啊嫂嫂......俺今日若不钻遍你这通身的阴阳窍,却怎好意思开口叫你一声‘嫂嫂’?”

兴许是常年泌乳的缘故,这条粉径生得的温热湿滑,粉壁之上更附满嫩红的乳芽,这乳芽犹似破土新露的嫩笋,其芽尖亮如鹅卵,圆润柔滑,引诱着行者去贴身摩蹭。

大圣果然淫心不泯,哪里肯放过这犹似牝穴的粉径?他迎着粉壁推肩拱首,接受着肉芽的紧密拥抱。万千肉芽却好似无数刚出浴的罗刹,用她那硕乳丰臀紧紧贴在行者肉体上摩擦。行者脑中浮现出铁扇的娇容,浑身上下无比亢奋,胯下的男根冲胀得比先前还要粗大!

“好嫂嫂......且先容俺在此风流一番!它日入牝自当尽心竭力助你扶摇登仙!”行者垂涎公主久矣,深知明里无法与其合欢,暗地却不受拘束,他如今身处妙境,又岂有不纵情愉悦的道理?好大圣,心无旁骛,只将灯笼施法悬空,又腾出手来解开僧袍,褪下裙履,赤条条抖擞起浑身猴毛,在公主的乳道内纵情交亲!

行者在粉壁上寻了处凹陷的肉褶,将胯下男根深深挺入,那肉褶润泽滑腻,甜蜜的触感与罗刹牝户无异。猴王内心激荡,脑海中浮现出公主肥美的牝谷,亮黑的耻毛历历在目!好大圣,连吐数口粗气,腰间蛮力浑然而生,供他驱使倾泻向褶壁。一连连纵情摆胯展臀,猴王操纵起胯下神棍在那肉褶里突顶如飞,一柱激起千层浪,牵连起整片粉壁亦跟着起伏翻滚,却似大江来潮!

公主从浅梦中苏醒。她抬手轻揉稀松睡眼,意识转念聚焦到胸前。双乳之上,汗毛倒立,一股莫名的齐痒自她花房发迹。那罗刹本以为犯痒之处原在肌表,她本能地伸素手去抓挠。茜红的指甲深埋入雪里,纵横上下如犁地般翻凿,虽说能稍稍缓和些痒症,却始终无法触及患根。公主挠了半晌,齐痒终是难消,她心中逐渐焦躁,开始在胸间乱抓,就连本不犯痒的乳首和乳晕也未得幸免,只留下一道道红艳的甲痕。

“好痒!痒死本夫人了!”

那罗刹双腿踞坐在床,口中大气喘息,额上细珠晶莹,浑然如雪的酥胸此刻已变得五花六道,就像是被皮鞭鞭挞过一样。

行者与其乳道交欢,浑身猴毛早被罗刹乳道中的甘汁浸透,长长的猴毛湿漉地紧搭在粉壁上,跟随猴王身形扭摆而动,便如同垣头之草,随风轻摇。

这条粉径极为敏感,猴王的轻薄之举只令罗刹胸痒难挨。公主空挠半晌总不济事,才慢慢发现痒症原是从花房深处传来。她转手端起双乳,改用掌心发力捏揉,力到之处乳肉狂颠,迫使其硕乳似圆亦扁的变换着形貌。

“要死!要死!痒煞我也!莫不是被蚂蚁钻进去了,怎这般奇痒!”

“哎呀——痒——痒呀——”

那罗刹面上胀红,双手用力的推揉,口中也不落闲,只“咿咿呀呀”娇哼连连,俱是些怨愤胸痒的碎言。

行者原在公主乳中摆胯,经罗刹一揉掐,其粉径立时变得拥挤而摇晃,四面的肉壁犹似发疯一般,只向行者碾压而来。行者身陷在无数绵软肉团的中央,邪火直被撩拱得愈发的高昂,胯下阳物一柱擎天,直戳得肉褶红艳滚烫!

公主越是用力推揉,胸痒反而越为盛行。那罗刹双臂端的有些发麻,遂沉身屈膝伏榻,将垂摆的硕乳紧压在榻间摩擦......好罗刹,丰臀翘举,牝户向天绽放如花!臃艳的肉身团曲伏踞,恰如玄女九法中的‘虎步’,正是那妇人最为喜爱的合鸾姿态!

行者只感到周遭一阵翻滚,他祭出隔空窥看的法门,在那粉径中映出了公主伏榻的画面!

“好个浪荡嫂嫂!就连止痒的姿势也这般销魂!”

行者紧盯着罗刹胸间,两团印满爪痕的玉乳此刻被碾揉得奇扁,粉径之中忽而乳香四溢,行者转瞬便被琼汁所围淹。猴王大口的吞咽着奶水,其味浓香甘甜,行者饮下更觉力大,耸动胯下硕根愈加纵情抽插!

“啊——啊——痒——好痒——”

俏妇人,胸推于前,臀摇在后,肥腴的臀腚高高垫起,一条暗红的绳线甚为惹眼,此刻正向下滴撒着玉露。这‘虎步’俏姿她早已烂熟。或许是自身反射的缘故,只要那罗刹摆出这姿势,纵使无人肏她牝穴,那牝中依旧会波涛如注。

转瞬,猴王已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罗刹的牝谷,湿漉的牝穴外翻开裂,牵弄起猴王神思,胯下已有些煎熬不住。

“嫂嫂!俺——俺要去了——”

精门告急,阳元欲泄。猴王停止摆胯,纵腰挺枪,只将胯下硬挺炽热的火棍用力抵入公主肉褶深处,身体僵住不动,却好似猎户盯准了目标,拈弓搭箭,蓄势待发......

随着妇人的一声娇喘,乳道内刹那浮现出她牝口喷张的画面。猴王瞧见,身体最后一丝火线被引燃!好大圣,心神一恍,胯下阳精激射而出......

如注琼浆喷薄冲击在公主已被戳得泛红的褶壁上,长虹贯日般奔涌!浓精受阻向外飞溅,又如飞瀑流星,四散得满处皆是,只将一整条乳道都点缀得闪亮斑驳!若此刻有人借着那幽幽火光详品,其景正如夜幕当空的银河,群星闪耀而璀璨!

行者泄出浑身阳元,身形一软瘫坐在地,口中长舒一气,他抬头看向那妇人乳道,只见自己的精斑依稀随处可见,星罗密布般挂满这狭长粉径。那乳道随着罗刹心跳一如既往地搏动,牵动起精斑也跟着闪耀光芒,有如盏盏明灯,点亮了归去来时的踪迹。

自打行者不再动弹,那妇人胸乳中的奇痒也旋即止住。罗刹翻身躺在榻上,口中不住喘息,她左手擦着额上香汗,右手却端起一对玉峰去掐那顶上的茱萸......

行者前番一连串动作,折腾得公主好一阵颠三倒四,一会子挠胸摘桃,一会又翘腚推乳,在催生奇痒的同时,亦催起了妇人的情欲。诚可谓是痒症方止,欲门又开。

“玉儿——玉儿你快过来——”

“是——”

玉儿被传召入房,那罗刹也不开口,只用眼瞥了下胸口,玉儿心领神会,赶忙褪履上榻,伏到公主身前,张口噙住罗刹左乳乳首,小心翼翼地轻吮起来。

“嗯啊——却才不知何故——胸中甚痒——”

玉儿瞧见公主胸上的抓痕,于心不忍道:

“夫人何故遭罪自己,叫这雪白的酥胸蒙伤?奴婢见了好生心疼!若是胸痒,怎不唤奴婢来吮?若是痒发于内,我还有软针可刺入解痒。”

“啊——时才痒势甚急,顾不得唤你——你且多替我吮吮便是——”

那罗刹被玉儿吮吸得十分受用,自己抽空腾出手去撩那沾满玉露的牝门。她用纤指捉住那条紧紧扣入牝缝中的红绳,轻轻的来回扯动,脑中幻想出行者阳物在她牝门前磨蹭的景象......

行者倒在罗刹乳道内休养,以隔空之术品赏着她主仆二人在榻上调情的画面,心中暗罕道:“嫂嫂如此淫堕,想她一日十二个时辰里,总有三四个时辰在与他人弄情求欢!前番那女童还说天上老君地上魔王都倒在她裙下,可见此女秽乱三界久已!她既是个人皆可夫的祸水,我又何需忌惮兄长情面?既如此,倒不如多戏耍她几番才好!这条道还未走尽,我且先深入探个究竟!”

大圣泄了色欲,却依旧不舍离去,起身只往那乳道深处再探。那条狭路越是往里路途就越窄,行者浑身被肉浪包围,弃了灯笼,只将金箍棒顶在身前开道,铁棒的前端乍亮起火光,照映出一片片殷红。行者拱肩缩背,沿途身形一低再低,最终只得蹲行。四周搏动的肉浪却好似迎春楼上的姑娘,正甩着红丝帕在招惹路人上楼。行者赤身光膀,怀拥粉团而前,滑软温湿的肉浪只在他头足之际不断地挤弄,倒好似万千罗刹拥吻,美美妙不可言!

“该死!该死!合当留在此时泄欲才好!”行者胯下的火棍再度挺起,却无足够的泄阳之力!猴王心下多有不欢,只得一边享受着无尽的撩拨,一边继续前行。

“嘶——啊——”

“夫人——哪里不好?”

玉儿收住舌头,望向罗刹那一片赤红的面庞,只见其主眉梢频频上翘,倒像在应证着有事要发生......

“奶——奶乳又痒——像是在心口深处!”

行者浑身的猴毛被罗刹的乳肉团团包住,又岂有不痒之理?大圣得知艳妇胸中患痒,心下自是得意。他隐隐看到前方有依稀光亮,料想是个出口,只是路途渐窄,只容他匍匐前行。

“快——快拿针来——痒死我了——”

“是!”

玉儿急忙忙从房外取来软针,那针极细且长,银质针头微微绽放着寒光,针身则如发丝般坚韧,软而不折,握之有力。

玉儿轻轻将针头扎入罗刹乳孔里,手持针身一段段往里推送,那罗刹倚住榻首,挺直腰身一动不动,额上隐隐在冒虚汗......

“好——好了没有?快——快些——不——小——小心些才是!”那妇人语无伦次,想来有些煎熬不住,她强忍着痒症巍然不动,生怕晃一晃身子便要被银针戳入肉里。

“夫人放心!当年您乳塞无奶,可不是靠我这银针疏通的吗?夫人只需暂忍,不刻便能消痒!”

玉儿小心的向前推送着软针,那软针从行者身后一路追来,离其躯体近在咫尺。

“差——差不多矣——再——再深一点!”

俏妇人紧合双眼,体察入微。玉儿小心地将银针往里轻送,行者眼瞧针头将近,双眼滴溜一转,用脚将两旁的肉壁往中央一夹,玉儿向前送针,却正好将那针头扎入了那妇人娇嫩的乳肉里!

“哎——哟——咧——”

那罗刹无端受此一刺,只疼得娇躯猛然一搐,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泪水如泉涌般盈出!玉儿见状却傻了眼,撒手不知所措!行者在公主乳道内捂嘴偷笑,他顺势扯住针头,向身前的出口奋力一突!谁知这狭道的尽头,出口的另一侧,真可谓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一处绝美的开阔穹窿!天地变得高远,倒好似地底的溶洞,充满鬼斧神工!

行者纵目四探,这穹窿原是个球体。头顶悬着肉笋,恰如地穴中的钟乳,脚下俱是由奶水汇成的池湖,池湖的正中有一滩粉红色“沙洲”,将湖心与周遭断开,其景美不胜收!

行者惊奇之心收定,转首向里猛扯银针,他在针头后续的丝线上连续打结,只将针头卡住洞口。那罗刹胸痛方消,用手去提扯裸露于乳首之外的针身,却是提它不动!公主心急如焚,她愈用力去拉扯,那针愈卡在她乳中生疼!几轮作罢,只得撒手,任由那针丝自胸前垂落。垂落的针丝纤细悠长,其末端已抵达妇人腰际,此刻正来回摇摆晃荡,倒像是在嘲笑罗刹一样。

玉儿醒神上前查看,被罗刹一巴掌扇翻在地。那罗刹气急,昂首挺胸,只手叉腰骂道“蠢东西!要你千万小心——却还是扎在了老娘肉里!如今这线儿也提不出,叫人见了倒像是在耍把戏!”玉儿手捂面颊,红着眼爬到罗刹脚边,头也不敢抬,只在地上连连叩首哭道“贫婢该死——贫婢该死——”

即使是最心爱的丫头,犯了错也一定不肯轻饶。这罗刹素来骄矜跋扈,御下亦十分苛刻,但凡有丝毫不顺心者,轻则肆意辱骂,重则降罪处罚,致使府中侍女多有怨怼,却不敢申言。玉儿在这芭蕉洞浸淫数载,早已摸透了罗刹性子,她吃了不少苦头,才换来今日的宠信,遂其心中的积怨也比常人更大,致使她每每受那刁妇欺凌时,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偷偷报复其主一番,灭灭这恶妇的嚣焰才好!

罗刹捏了捏胸乳,已气得口干舌燥,她提高嗓门,冲着房外嚷道“来人——端茶!端茶!”

婢女端茶入室,罗刹不待其举案,已将座碗抢在手中,二三气饮下半碗茶水,却将剩下的茶水连碗一同狠狠掷到地下,只闻得‘咣啷’一声响起,溅起茶水漕漕,座碗已摔得粉碎。

“贱蹄子——还不赶紧跟我收拾干净!”公主指着玉儿又骂。玉儿大气不喘,也不敢起身取敝帚。只得光着手去捡那支离破碎的瓷渣,一不小心又划破了纤指,隐隐渗出血来。那上茶的小丫头见了,偷笑着转头出了房,却不巧又被玉儿瞥见。玉儿心知这些个粗使丫头平日最记恨她在罗刹面前讨喜,这会儿自己受罚那些人心中自然得意,如今自己倒有些里外不是人,一想到此她心中更觉委屈,一时情绪难抑,终是出声抽泣了起来。

行者在罗刹乳湾中目睹她主仆二人斗气,心中自是暗爽。他抬眼看了看这片乳中穹窿,丰艳的景致美得令其窒息。好大圣,从‘沙洲’上立起,一个翻身‘噗通’跳入身前那湾雪白的乳池里。沁香的乳汁淹过猴王颈项,浓郁的奶息扑面直灌入鼻。行者一个鲤鱼打挺潜入水底,张口大股大股地吞咽着甘甜的母乳,边饮边潜入池底观景,只憋到最后一丝气息用尽方肯浮出水面来换气。大圣将这一湾奶池全当作自家水帘洞前瀑布下的那泽水潭,杳无拘束的畅然在奶水中嬉戏。甜美的乳汁随处可取,只饮得那猴子腹中饱胀,接连朝天空打出几个香嗝。吃罢奶水,猴头慵懒地平躺在那片纯白之境的表面,乳白的池湖又复归平静,奶池表面如白玉般亮荧,映出穹窿上空倒悬的根根肉笋,却有如生在了池底。

“想不到嫂嫂乳中竟有如此洞天!看来这艳妇的躯壳里也绝非只这一处奇景!今日既然俺有幸前来,不将她这通身的奇景游尽,又岂可轻易归去?”

猴王打定主意,心中更对罗刹平生出几分眷意。

“哼——臭猴子——真是不识抬举!天底下的男人若吃了老娘的奶乳,没一个舍得轻易离去!”

那罗刹吃罢茶水,坐回榻上歇息,他脑中先浮出行者笑貌,后又念及方才乳痛,一时闲来无事,竟将这二事联想到一起,遂又情不自禁地把玩起胸前那团肥美嫩白的玉兔......却是在幻想猴头此时在她乳前啜奶的模样......

“啊——嗯——嗯啊——叔——叔叔慢些——”

俏罗刹,左手托住乳底,适度的施力揉捏,右手却轻掐起茱萸,以指尖轻轻拨弄......敏感的刺激一层层传入她胸中深处,只激得那穹窿内也跟着抽搐。

“嫂嫂此言非虚——俺老孙已品尝过了,决计不肯走矣!难怪那红孩儿生得仙胎般标致,想来嫂嫂这奶水的功劳可谓不小!”

行者见这艳妇突然又自嗨起来,心下乐道“好个浪妇——原想她一日内总有三四个时辰在求欢,看来是小觑她矣!想这厮此时脑中,定又在讨俺便宜!看来前番的乳痛还未能让你警醒!俺本想离去寻找汝体内其他景致,你既这般恋乳,我且再送你一场‘乳戏’!”

那猴王心下寻思,终想出个绝妙的把戏。

“常言道猴子爱浸汤泉,俺这一生却未曾消受过一次。如今正好,还赶上在嫂嫂乳里。今日只得权且委屈嫂嫂,以滚烫的汤乳来为俺这叔叔接风洗尘才是!嫂嫂啊嫂嫂——就以你这乳池为俺蒸出尔等美意!”

行者思量方定,趁罗刹逗乳之际,二次钻入池里,只在那池底深处,掐个避水诀,纵起一把火来。想是这大圣一时兴起,却要把这一湾奶池滚滚烧成个汤池!

池底火势渐起,行者破水而出,回到池中央的‘沙洲’处。他上身倚住那洲畔凸起的粉肉,下身依旧浸泡在池中,约莫又过去半晌功夫,这满塘的奶水已煮得微微温热,隐隐有气泡上浮。行者自觉惬意,拔根猴毛变出一条葛布,他先将布巾浸入乳池中漂洗,尔后用其擦拭身体,俨然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就好似在香汤中沐浴。

那罗刹原本以自身胸乳作娱,因无下人撩捧,久而久之便渐渐失去了兴致。她撒开手,亦不做声,只依旧躺回榻上歇息。行者在其乳内缓缓温煮着汤池,又过去半柱香光景,那乳池的表面已偶有奶泡滚起,罗刹这时才觉着胸中燥热难抑。她起身颔首一瞧,却见密密麻麻的香珠早已爬满酥胸,微微一晃便急往她肋下流淌,亦或向其胸壑间汇集。晶莹的汗珠蜿蜒逐流,有如渠中之水,只将那妇人的乳沟点缀得如山涧般清丽。

“怎会如此——好——好热——”

公主本能的着素手端了端胸前两团圆滚沉甸的硕乳,却发现此时的双乳竟有些灼热,与她肩胛,小腹处的肌表温度不符。成片的汗珠已将她胸前的紫纱合欢襟浸湿,潮热的紫纱黏贴在胸口,更平添了几分燥意。公主心如汤煮,情急下将那纱襟扯破,随手掷到一旁,她轻耸娇躯,将两团肥美的白兔挺出,让它们尽情接触房中的凉气。自身除开悬于牝谷的红绳外,再无一丝蔽体之物。

“来人——快来人——热杀我也——”

“你这厮还在这做甚?还不快去唤人前来替本夫人摇扇!”

“是”

玉儿心怀委屈的出房叫来两名婢女,她们手持长柄掌扇,一左一右蹲于罗刹榻旁,专候其主吩咐。

“这儿——这儿——快——快来!”

那罗刹坐于榻间,情急之下也不愿多开口,只用双手无端的掂弄着玉乳。两名侍女见其主手捧酥胸,面色潮红,彼此对视一眼,自以为心领神会,竟同时放下手中掌扇,翻身落地,以虎步爬上宝榻,张口伸舌,一左一右将那妇人的胸脯噙住,在品尝美味白鸽的同时,却不忘以丝滑津唾对罗刹那两枚紫红的茱萸辅以精心呵护。

“废物!谁叫尔等上来舔乳?本夫人胸热,还不快替我摇扇子!”

公主心中愤然,将女童一脚踹开。女童们受意,下地拾起掌扇,对准罗刹胸脯大力挥臂,在榻间鼓起了阵阵凉风。凉爽的气流迎胸袭来,吹拂在那娇妇潮湿裸露的圆乳上,俨然十分舒爽。罗刹心情平复了几许,面上露出和悦的神情。

“好嫂子!着了道浑然不觉,竟还有心在下人面前摆谱!你既这般威风,俺却要瞧瞧你能跋扈到几时?”猴王暗怀心机,只躺在汤池中不动,口里却将趋火诀念起。池底的火势此刻却犹如泼了油一般,燃烧得更加炽烈,只将那奶池灼得滚烫,翻腾的奶泡应势乍出......

“哎——哎呀——烫——好烫——”

公主此刻哪里还坐得住,胸前的两团玉乳早已煮得泛红,触碰时竟已有些烫手。

“来——来人——取凉水来——快打些凉水来!”

“是——”

惊慌的罗刹忙令下人取水,秀房外的婢女们知晓公主有恙,都仓惶的乱作一团。只听着三五个小丫头在堂外大喊着“水”——“水”。弄了半晌却并无一人去打取。玉儿偷偷走到伙房,吩咐里头的丫鬟打出一盆子热水。那热水刚被人端到正堂,早被屋外留守的众多丫头们一并上前厮抢。

公主在房中被自己灼烫的双乳折磨的苦痛难当,只连连在宝榻上叫苦。胸前的两团奶子就好像烧红的烙铁,想捧却又嫌烫手。那罗刹忍着疼,从床头拽来帛枕,只隔着帛枕去挤压胸乳,却发现她越是着力挤弄,胸间越发的火辣难当。”

“哎呀——哎呀呀——痛——好痛啊——”

罗刹双目擒泪,交股叠踵,挺直玉体在榻上侧身翻滚。两团烙乳便如同烫手的山芋,令其无所适从。雍艳的玉体左倾右倒,搅得宝榻一片狼藉,峰顶的茱萸恰似烟囱,正滚滚的向外蒸腾起白气。

“哎哟——哎哟咧——”

公主翻来覆去,久而久之,身子渐觉吃力,她无心翻覆,只得俯首沉身,怂肩翘腚,以嘤嗡声为伴,与梨花雨比邻。臀腚盘亘硕如山,脊背绵延若重峦,那艳妇以其丰腴的酮体为媒,在这榻上谱写出一副绝艳的山河壮丽图。

“夫人——水——水来了!”

一名丫头急匆匆将盛满热水的铜盆端入房中,那罗刹见了有如饿虎,一个飞扑跳到地上,接过丫头手中铜盆,问也不问,只昂首挺胸举过头顶,纵情往胸前一淋——

“——哎——呦——哩——”

好一个烈焰烹油繁花似锦!当热水接触公主酥胸的一刹那,一切美好事物都在瞬间得到了升华......凄苦的玉颜下,绽亮的双眸霎时失去了光华,目光仿佛被时间所凝滞,仅剩下耀黑的瞳孔在不断地向外扩张......目眶之内,地裂山崩,洪水无情的奔涌,裹胁着数不完的悲与痛,向外肆虐横冲。

“——咣当——”

铜盆应声落地,罗刹淫艳的肉体蜷缩在一团冉冉腾起的白雾里,躲过众人视线,独自在热浪中颤抖......抽搐......

房中的女童们都明白这是何等大罪,要不是其主正被痛苦所禁锢,早已在她们头顶降下耳刮子以示惩处。众女童不敢上前,纷纷就地跪伏,不住的磕头求罗刹饶恕。可如今的罗刹早已没了锐气,哪里还有闲心迁怒她们?胸膛间的烙乳经热水一川烫,却愈发显得红彤酥软,倒像极了汽水蒸熟的豆腐,又好似裹足了红糖的馒头,软糯酥弹,透过其嫩红的薄皮向外沁透出缕缕扑鼻的香气。

热腾腾的馒头仿佛刚出笼,比起蒸熟前的样子已胀大了许多,只因其内里所充盈的热气,在胀得那艳妇难受的同时,却将其乳房重塑得无比的酥软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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