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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空桑少主迎娶龙井走向人生巅峰的故事(男少主x龙井)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8550 ℃

二人成婚后,少主几乎日日黏在龙井身旁。龙井顾及少主公务繁忙曾提出分房就寝,却总敌不过某人的死缠烂打。

然而近几日空桑境内事件频发,少主已经很久没回卧房了。

“郭管家,你就放过我吧…”少主看着面前如山的公文,哭丧着脸,几欲以头抢地。

锅包肉把他按回到座前:“您是空桑少主,万万不可学古时那为了红颜一笑不顾天下苍生的昏君。”

少主皱了皱眉,想到几日未见的龙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龙井平日里也摆平了大大小小的战事,你这会儿说起话来含沙射影的又是作甚?”

锅包肉故作惊讶:“我这可不就是冲您来嘛?总说红颜祸水,但说到底,最该承担责任的不还是耽于美色的昏君吗?少主携少主夫人亲自上阵讨伐宴仙坛确是一桩佳话,可我听说…您好像没出多少力吧?”

…………

有一说一,确实。

少主有意在媳妇儿面前逞逞威风,无奈龙井总是能先他一步解决敌人。通常他只听得身边人轻哼一声“以卵击石,岂不可笑”,抑或大喝一句“浮沉随浪罢”,面前的敌人便已经丢盔卸甲。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自己捞不到一丝一毫的表现机会。

少主被踩到痛脚,只得乖乖缩回座位重新拿起毛笔。

“忘了说了,最近这几次宴仙坛偷袭,也是龙井居士亲自上阵摆平。恭贺少主喜得良妻。人间好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有事老婆干,没事—‘”

锅包肉特地拖长了音睨着少主,后者端起水杯猛灌了几口。

“都少说几句吧,”鹄羹收了两人面前的空杯,叹道:“这几日大大小小的事件突然增了几倍,必有蹊跷。须得尽快查明。”

少主敛了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重新坐得板正:他自知在那不靠谱的老爹云游四海期间自己得担起重任,对于龙井他也心怀愧疚。可这大大小小的公文也着实让人恼火——小到牛棚走水,大到空桑遇袭。鸡毛蒜皮与十万火急混杂在一起,几乎无从下手,这才有了方才的唇枪舌战。

“………抱歉。”仔细想想,自己虽然与龙井几日未见,但危急关头总得有个轻重缓急。

“少主,不必担心,松鼠桂鱼等人即日起将加大巡逻力度。五味使前往九重天已有数日,仔细算来也该返回空桑了。也许……近几日就能把这些异像查个水落石出。您且与郭管家再撑些时日吧…”鹄羹宽慰了几句,便带着托盘上的水杯退出房门,应是去取晚膳了。

然而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糖葫芦破门而入:“少主!!少主!”

“小葫芦,少主公务缠身,没时间陪你…”锅包肉抬起头,看到糖葫芦苍白的脸色察觉到事情不妙,不由得噤了声。

“怎么了小葫芦?慢些说。”

“刚才食魇来袭,龙井,龙井大哥他…!”

“什么!”少主拍案而起——龙井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就算高级食魇也难以近身。正因如此他才过于安心,以至忽略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龙井状况如何…进攻的食魇呢?”

“哇哇哇少主你在这里啊快和我们来看看吧龙井居士刚刚中了圈套样子很奇怪啊敌人逃跑了现在他被子推燕送回您屋中了总之您快点来吧!”

少主看着刚赶来就一口气交代完事情起因经过结果的双皮奶,倍感欣慰。

感谢有你。

“饺子和屠苏酒呢?”

“正在赶往竹林的路上!”

有两大神医坐镇,应该出不了大事。

“所幸他们二人最近都在空桑。”锅包肉看上去也松了口气,转头便对上少主恳求的目光。

“……给您一柱香的时间,快去快回。”

“谢谢。”

龙井躺在床上,饺子和屠苏酒在他身侧,周围还站了一大圈食魂。

“少主来了!!”

听到糖葫芦和双皮奶的喊声,围在床边的食魂慢慢让出一条路。

经过两位医师的诊断和众食魂七嘴八舌的说明,少主终于理清事情原委:食魇此番目的似乎并非攻打空桑。对方投了一本册子过来便无心恋战,龙井本欲追击,撇了那册子一眼后脸色大变将它拾起,随之倒地,但一直抓着它不曾松手。他并无外伤,只是邪热炽盛,昏迷不醒。

“这不是病,是邪术。”待无关人员各自散开回到自己岗位,屠苏酒终于开口。他指指那册子:“你还是尽快查查这本书,定有蹊跷。”

子推也难得地黑了脸:“邪术这种东西……消亡就好了。”

少主坐在龙井身旁想抽出册子,但龙井似乎打定主意死不松手,紧紧攥着册子至指节发白。然而他越是用力,脸色就越难看。

子推替龙井擦了擦额上虚汗:“…他好像很难受。”

“应该是宴仙坛针对空桑的又一个阴谋。”少主看着面色苍白的龙井,又想到近几日发生的事,心如乱麻:“烦劳各位暂时回避一下。”

待房中只剩他们二人,少主才伏下身与龙井额头相抵:“媳妇儿,是我。其他食魂都不在屋内…不会受到邪术波及。接下来就交给我,好吗?”

他只觉得对方力道松了些,赶忙试探着抽动那本书,果然轻松取出。少主握紧龙井的手,发现他双手冰凉。他将书收起后又覆上另一只手,希望将自己的体温分给对方。

“会没事的……”他怜惜地轻啄龙井的手指喃喃自语:“会没事的。”

好在这天以后空桑没再出过什么乱子,宴仙坛也没了动静——就好像他们这段时间处心积虑就是为了送来这本书。这也让人愈发摸不着头脑,因为受到邪术攻击的龙井也仅仅昏迷了一天。经屠苏酒和饺子反复诊断,确定他身体无碍。只是有时依然显得神情恍惚。

目前来看受影响最大的还是空桑少主。

处理完大小事务,本应直奔龙井身边的少主立刻把自己锁进书房,废寝忘食几日才总算查出个所以然:此书作者是神笔化灵,遂书中所记之事皆可投射到现实生活中。此类法术应称为言灵。本非邪术,只怕居心叵测之人加以利用。最主要是那书的内容……

书房外春光明媚,隐约可闻得孩童嬉闹之声;书房里蜡炬成灰,书案地面铺满晦涩难懂的文献。

少主颓然拿起书案上写满笔记的纸张,又将它撇到一旁,心中五味杂陈。

那本书他看得断断续续。并不是因为它的字句多么复杂——相反,每一段文字都粗俗浅陋,仿佛故意弃了那些华丽的词藻,偏选了露骨到令人发指的描写方式。

书中主角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龙井。还有扬州炒饭和佛跳墙。应是这三人多次大败宴仙坛,对方才将矛头对准他们。若不是龙井眼疾手快,扬州和佛跳墙恐怕也会遭此劫难。

文章没有过多的铺垫,上来便是歹人设计强占那三人。此后几章更通篇描写扬州炒饭和佛跳墙如何被灌下过量催情药物变得只知求欢,以一蒙面青年为首的三名歹人是怎样用那两人要挟龙井,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不得不配合他们异想天开的淫行。

“龙井闻言,赶忙伸出舌尖,不情不愿地舔上沾满雄性气息的男根。青年倒也不客气,直接迫使龙井吞下他半根性器。龙井觉得很不舒服——他两腿间湿漉漉的,身后的人似是觉得满意了,硬箍着他的大腿,将粗大的性器塞入腿间;口中的那物有时会压过舌根,蹭过他刚刚咬破的下唇,口中的液体又混了血腥气。惹得他一阵窒息干呕。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的身子竟不知廉耻地起了反应……”

少主翻了几页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赶忙将书撇到一旁,一边唾弃一边念了几遍清心咒。

之后又忍不住打开书继续看下去,每看一段都在心中怒骂作者。

“龙井瞪大眼睛,猝不及防地被自己两名好友破了身。”

……呸。

龙井的初次明明是和我好吗!

“‘二弟,居士那份药被三弟喂给扬州了。你可悠着点儿,别把我们身娇体柔的居士用坏了。’青年顿了顿,故意补充道:‘不过居士应该也用不上那药。毕竟……您曾是世人的玩物,对吗?哦,我忘了——确切地说,应该是乾隆爷的玩物吧?’”

闭嘴谢谢。

“本应在主春官位置上的龙井如今褪去华服,性器被禁锢在鸟笼般的贞操锁里被迫挺立着。前段有一根金链,分出两股穿过那对牢牢吃着乳头的夹子,被右边高大的汉子牵在手上。粗糙的麻绳将他缚成一个双手背后被迫挺胸的姿势,让聚在中间的乳肉更显柔软。乳夹上坠有玉石,折磨得两个乳头充血变红。左边稍矮的男人则是引着一根缰绳,连着龙井脖子上那带有铃铛的项圈。他好像有什么不便,走得极慢,甚至有几次停了下来。但他一停下脚步,两个男人就会心有灵犀地扯手中的绳子,逼迫他不得不向前走去,脚腕上那两个穿了十数个铃铛的银环也附和着叮当作响……见到此情此景,芳心暗许的姑娘们泣涕涟涟,村中长者也气得直拍胸脯。一些青年臊红了脸,用手挡着裆部。还有几个流氓看直了眼,暗自惊叹这美人挺立的性器下竟又生女穴。”

???

哦是吗我媳妇儿有哪些器官我怎么不知道???

“山间清泉被两个淫棍嬉笑着灌入龙井穴中。他们这次没有立刻让他排出,而是助他抬高腰部,待他腹部被撑到极限才又拾起那两根玉势探进去搅几下,然后按压那微微涨起的小腹令他排出混了精液的春水。这个过程重复了几次。待到被龙井暖过一遍的泉水终于变得清澈,老二老三才一人架着龙井一条腿,托着他无力的身子走向高台。”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看到最后,打头的蒙面青年终于摘下面具,露出的竟是和空桑少主的脸。“少主”许诺龙井只要献身于春礿大典就放过他们,最后不仅食言了,还将他们卷入官宦乡绅荒淫无耻的晚宴中,让三位高洁君子彻底沦为猥琐小人和衣冠禽兽的盘中餐,甚至让他们互绘春宫…

少主沉默许久,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得不承认,那后面的内容的确有些部分合自己心意。

比如王大人将龙井等人投入大牢,供牢中禁锢着的精怪亵玩后把他们锁在牢车里游街示众,这时“少主”出现杀了王大人,劫了囚车。

又比如龙井和旧友相见,“少主”施下障眼法让旧友误以为正和龙井照常对话,实际上却在旧友面前把龙井按在桌上一番云雨。

如果牢中的触手没有让那三人产卵就更好了。

或许比起查明真相,重新审视自己所花的时间会更长。让少主焦躁的是他明明下定决心要好好待龙井,如今龙井清誉受人玷污,他却着魔般地被他受辱的场面所吸引。甚至合眼休息时也不禁想象,恨不得那书中每个碰过龙井的人都是自己。他每看一次都多一分自责,生怕哪天忍不住真的逼迫龙井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伤了他的心。

再见到龙井时,他显然受言灵影响越来越严重:虽在别人面前并无异样,但见到少主时他开始下意识往子推燕的翅膀后躲。若是佛跳墙和扬州炒饭在场,则会主动攥紧少主的衣袖不让他靠近那二人。

“这就是美好的爱情吗!!”吉利虾第一次看到龙井在人前表现得如此“依赖”少主,呆毛变成了心形。

少主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试探着在龙井耳边轻声说:“要回屋吗?”

龙井闻言,微不可察地抖动一下,看了看扬州和佛跳墙才缓慢地点点头算是答应。

这样的反应让少主如坠冰窟,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自己在他心里已经和书中那为非作歹的“少主”重叠了。

“……诸位慢聊,我先带他回房歇息。”

一路上龙井都只是默默跟在少主斜后方。少主向前走也不是,停下来等他也不是,两人就这样磨磨蹭蹭回了屋。看着蹙眉端坐在床上的龙井,少主竟无端有种强抢民女的错觉。

“宝贝儿,你看着我…”少主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抚过龙井的脸颊:“现在在你眼中…我究竟是谁?”

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龙井似乎更容易受言灵影响,无法摆脱那本淫书的设定。他强忍着甩开那只手的冲动看着少主:“你说过不会动他们…”

“我不会动他们的。”少主习惯性地吻了吻龙井的嘴角,发现他既不回应也不拒绝,只是僵着身子任人动作。

敲门声响起,扬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少主。”

少主正要开门,突然被龙井抓住了手。他几近哀求,轻声道:“你…放过他们,我照你说的做…什么都答应你…”

说着,竟真如书中描绘的一样,颤抖着弄散身上衣物。

门是彻底不能开了,还要先把扬州支走。

“什么事?”

见少主和扬州交流,龙井更急了。一只玉手青涩地抚弄拉扯逐渐挺立的乳头,另一只则是犹犹豫豫地探进口中,与舌尖纠缠起来。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定会以为一向清冷的居士私下里是个醋坛子,见不得少主与旁人说话才百般勾引。

“松鼠鳜鱼正四处找您,他说神笔居所找到了。”

“好的。”少主想到要先安顿龙井,补充道:“我一会儿过去。”

扬州终于退下,龙井却误以为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对方还不够尽兴所以要去折磨扬州和佛跳墙。他在床上跪趴着,将润湿的手指插入后庭搅弄开拓起来:“……求求你……干我吧……”

在书中,“少主”等人以折磨美人的身心为乐。每次都要逼他说些作践自己的话。只是龙井终说不出那种腌臜话,这句已经是极限。

少主感到口干舌燥,禁欲多日加上那本书的催化让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去与龙井翻云覆雨。可想起他中了言灵,在幻境中又是受人百般折辱,不情不愿地做出些轻贱自己的举动,顿时一阵心疼。

他想抱紧龙井,但显然这并不能给他带来安慰。

“你放心。若你不情愿,我便不会碰你。我…绝非书中那以你好友为人质,借机辱你的阴险之徒。这里是空桑…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少主让龙井停了动作,帮他整理干净。为表真诚他几乎是跪在地上完成了这些事。

出了房门他又被面带寒霜的子推燕拦住:“空桑少主,希望你明白,若你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定会……”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解铃还须系铃人。少主按照松鼠鳜鱼提供的情报独自出发去请那化灵神笔撤销法术。三日后龙井终于恢复正常,少主却杳无音讯。又过了一天,龙井等人去寻,才在空桑附近救回满身血污,晕倒在路上的少主。

少主再醒来已是傍晚,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被细心包过,龙井守在他身边片刻不离。

“龙井,你…”他激动地坐起来,又因牵动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你尚未痊愈,莫要乱动…”龙井说着要去扶他,被一把拉到怀里。

怀中的佳人没有做声,少主却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里衣——龙井分明哭了。他笑笑,并未戳穿,只是安抚性地拍着他的后背,把人搂得更紧些。

“乖,不哭了啊。你夫君命硬得很!”

龙井想起刚捡到他时——少主倒在水塘边,双眼紧闭,嘴唇惨白。几处伤口血肉模糊,甚是吓人。

他谨慎地伸出手环住抱着自己的人,生怕这次亦是幻境。许久,才在少主怀里蹭了蹭,闷闷地说:“……什么生死,莫要再提了。”

少主偏头吻过他柔软的发丝,继续轻拍他的背部。与轻柔的动作相反,少主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随后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杆破笔,也敢妄想动我的人?

那日少主趁夜色独自通过万象阵寻至化灵神笔居所。他住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洞内倒是布置得有那么些风雅。只是他本人其貌不扬,再加上气质猥琐,恐怕任谁都想不到他是个笔灵。

他坐在老树桩制成的案前,似乎等候多时:“不知空桑少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宽恕则个。”

“不敢不敢。晚生久仰大名前来拜会,略备薄礼,还请前辈笑纳。”

神笔接过少主献上的酒坛,开封后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闻到四溢的酒香便眉开眼笑:“早就听说空桑水质最适合沏茶酿酒,一直没机会尝一尝。空桑少主有心了。请坐请坐。”

少主与神笔对面而坐,看到他掏出两只杯子连忙谢绝:“说来惭愧,近日正喝草药调理,不便饮酒。”

神笔自斟自酌,啧啧称赞:“好酒,好酒!”

那酒后劲足,神笔几杯下肚已然有了醉意:“空桑少主此番前来,可是邀我去空桑的?”

“您的意思是……?”

他放下酒杯,自鸣得意:“空桑的大美人儿们,最近可还好啊?”

少主见他无意隐瞒,掏出怀中的册子推到神笔面前:“还请您高抬贵手。”

“现在这样不好吗?”神笔拿过书翻动着:“我可听说空桑少主多次被少主夫人拒于门外,近几日少主夫人是不是主动多了?你小子可享福喽!还有扬州炒饭和佛跳墙,我说你们空桑那么多美人儿,不玩儿,不是可惜了吗?”

“他们都是正人君子。请您收回刚才的话。”

“还君子,整天板板正正的有什么意思?让我随你去空桑,我包你享齐人之乐。”见少主神色不悦,他又改口:“行行行,我知道你专一。这样——你只管悉心照料你的小娇妻,其他美人儿我替你‘照顾’。怎么样?”

少主暗骂了一句色胚:“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更何况我追求的也不是龙井的言听计从,而是至今为止的举案齐眉。”

“假清高!”神笔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你敢说你在看这本书的时候一点欲望也没有?你敢说自己没想过让他独属于你一人?空桑少主,你可听好。剧情的确是我写的,但书中内容多少会受现实影响…”

少主心中一动:“什么意思?”

“若是你没有过独占他的想法,这带头凌辱龙井的人也断不会有与你相同的样貌。”神笔看到少主动摇,眯着眼继续试图诱惑:“年轻人,执念挺深的嘛?不错,我喜欢!”

少主的表情阴晴不定,他低头把玩着冠礼那日龙井送的折扇:“我突然想起来了。书中曾有巡夜官差轻薄龙井,你便是那打头之人的原型吧?”

“哟,空桑少主果然聪慧过人。看来这本书你也没少钻研。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吧——宴仙坛许给我空桑所有美人儿,让我协助他们。但我和你聊得投机,若是你将我带回空桑,我保证不动少主夫人。可若你拒绝我…”神笔威胁似的掏出一根笔,在枯瘦的手指间转着:“龙井居士当真天赋异禀。我既然能让清冷的君子变成淫荡不堪的妓子,就也能让空桑少主夫人变成我的玩物。那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果然,这野仙早就对龙井动了龌龊的心思。少主拍案而起,神笔却毫不畏惧:“小子,你可要为你那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好好想想!你若是要回空桑,慢走不送;要是想动手…我这身子骨肯定打不过你这年轻人,但要是我心情不好,不给你解这咒术,或是再写点别的内容…”

“我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想奉劝您一句,酒您可以喝,茶,还是不要想了吧。”

“酒?你的意思可是把屠苏酒和桂花酒送给我?”神笔刚面露喜色,突然眼珠暴起。身上的青筋如老树盘根,本就枯槁的面容七窍流血五官扭曲,十分骇人:“……你!!”

少主一脚将其踹倒:“我送的断头酒好喝吗?”

他冥思苦想一阵后发现这大概是最稳妥的解决方式了。那笔灵本就是个不入流的野仙,不过是想玩弄些手段达到他淫邪的目的。然而只要杀了施咒者,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世间咒术大抵如此。笔灵并非不清楚这一点,只是笃定空桑少主这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不会杀他才放松了警惕。

解决掉化灵神笔,少主又引火烧了他的居所以绝后患。

龙井一人承受了本应施加在三个人身上的咒术,受影响颇深。恐怕就算解了咒也无法解决他心中的不安。

而这不安本就源自少主。是少主在求而不得的日子里产生邪念,才加深了对他的伤害。

他遥望空桑,又低头吻过手中折扇。最后拔出佩刀,刺向自己…

正如他计划的那样,龙井看到重伤倒地的他终于彻底摆脱了幻境带来的恐惧,紧紧抱住少主。

就在少主以为皆大欢喜天衣无缝时,屠苏酒坐着轮椅进来换药:“醒了?算你平时认真听课。剌自己这么多刀,要害全都完美避开了?”

少主大惊失色,赶紧冲师父挤眉弄眼。

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别在龙井面前戳穿啊。不过他转念一想龙井何其聪颖,怕是在发现他时就知道他是自残,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没和他算这个账而已。

“怎么你把自己扎面瘫了嘛?”

此时少主心里已经开始思考伤好后该跪搓衣板还是算盘。

那之后鹄羹给二人送来晚饭,饺子送来汤药,郭管家没有带来要处理的工作,他表示“少主您可算回来了那之后没再出过问题所以现在全空桑最大的问题就是您了”。又陆陆续续有食魂赶来表示慰问,龙井只是像以往一样站在旁边陪着,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眼看到了亥时众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去,直到龙井送他们出去,少主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他没有跟着回竹林小舍,至少证明还有机会。

“宝贝儿…”少主抱住龙井的腰撒娇,龙井叹了口气,无奈地任他撒娇。少主一喜,知道对方并未生气,也没再受言灵控制。

“我知道你的用心。下次…莫要如此。”

“……嗯。”

“……还有一事。……我们已结为夫妻,你……大可不必如此压抑。”

“嗯?”少主猛地抬头,只看到龙井双颊泛红。

“那言灵……”

“那言灵确实受我影响,我也确实…在求而不得时生过邪念。但我并没有折辱你的意思!若你不愿意,我万不会强逼你!”少主欲起身抱住龙井,又被轻按回靠枕上。他近乎震惊地看着对方宽衣解带,献上香吻。

本想着龙井刚脱离幻境,还是让他好生休息。不想他倒来惹自己。

“若是和你…”龙井吐气如兰,虽没说出口,赤条条地身子却是和少主隔了一层被子小幅度蹭着。

少主终于忍不住了,一双手抚上他的腰侧,上下游走。

“少主,您睡了吗?”房外传来吉利虾的声音,龙井身体一僵,试图捡起地上的衣服。少主却将他压在床上好一番上下其手。末了在他耳边轻啄一口:“乖乖等我。”

少主扯过被子掩住龙井的身子才打开房门:“什么事?”

“对不起少主,我的东西好像落在您屋里了…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们了!”吉利虾的呆毛摆成心形,眼中冒光向里张望。

少主示意他噤声:“居士睡下了。你在找什么东西?我帮你去取。”

吉利虾本打算借着一个噱头观察少主和龙井是否真的像他听到的那样,空有夫妻之名。撇到床上仅有的一床被子和床头摆放整齐的两套衣物,他欣喜地感慨传言不实:“啊!我突然想起来有可能在别处,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就不打扰了!”

“等等!”少主突然想逗逗龙井:“万一真的在这里,岂不是叫你白费功夫?不如你进来找找?”

吉利虾没想到少主真的会让自己进去,陷入纠结:“啊?可…可以吗?”

龙井闻言登时攥紧被子不敢动弹了。受言灵控制的那几日他脑内昏昏沉沉,记忆不甚清晰。只觉得任人摆弄,身体格外敏感。方才少主一番逗弄本就让他有了感觉,再加上现在的场景竟与幻境中有几番相似,让他隐约想起那时被一丝不挂藏在被中,带到集市上隐人耳目地当街亵玩的羞耻感。

好在最终吉利虾似乎觉得不应打扰他们,以“少主有伤在身”为由匆匆跑了。

少主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隔着被子压到龙井身上一通摸索,摸到硬挺的性器后他一把将被子扯开。龙井瞬间接触到夜间清冷的空气,惊得欲蜷缩起身子。

少主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欺身压上,按着龙井的腕子笑吟吟地欣赏自家媳妇儿羞得通红的小脸儿。

龙井轻轻推着少主的胸口:“你的伤…”

“还在疼,”少主装作委屈的样子埋在他颈间,“你哄哄我兴许就好了。”

说罢又拉过龙井的手坏笑着去摸两人的胯间,活像个臭流氓:“你说,要是吉利虾知道他和少主说话的时候平时难以接近的龙井居士正赤身裸体地裹在被子里,身子还如此敏感地起了反应…”

龙井的脸又红了一层,娇嗔道:“你…休要得寸进尺…”

“居士讲话好没道理。明明是你勾引我在先,怎的成我得寸进尺了?”

见龙井扭过脸不看他,少主又双手环过他的背部,借着巧劲把人从床铺上挖起来,翻了个身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龙井怕压到他的伤口,慌忙撑着手臂要起来,少主又箍紧他的腰肢,力量大得丝毫不像有伤的样子。两人恢复到吉利虾敲门前的姿势,只是少了中间隔着的被子,少主身上的衣服也在打闹中大敞四开。

“我躺好了,身上还有伤。今天就全凭你处置,怎么样?”他说着,一只手溜到龙井身后轻轻按着花穴。穴口懵懵懂懂地吮吸着他的指肚,任他缓慢开拓。

龙井想了想,将软唇凑上前。丁香小舌羞怯地顶入少主口中,试探着与其纠缠。少主的回应堪称激烈,直吻得他软了腰,泪眼朦胧地靠在他肩上喘息。

“接下来有何吩咐?”

龙井拉着少主坐起身,让他靠在枕头上。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撑着自己的穴口,缓慢吞下了他的性器。

他跪立着调整姿势,双臂环过少主肩头软软地搭着,青涩间极富风情:“抱我…”

少主回应他的要求,紧紧拥住他。待龙井终于习惯了插在体内的性器,少主才任他缓慢动作。

温柔的怀抱让龙井无比安心,他深知这才是现实——幻境中的“少主”视他为人人皆可染指的玩物,不曾与他拥抱接吻,更不会与他相拥入眠。想到这里他觉得心里难受得紧,泄愤似的在少主肩头咬了一小口,留下浅浅的红痕。少主将龙井环得更紧,任他叼着肩头默默发泄委屈和不满。

正如屠苏酒说的那样,少主成功避开所有要害,伤势不重,好得也很快。但不知为何,三界中似乎多了个“空桑少主求而不得挥刀自残”的传言。少主却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只要不说他挥刀自宫就行。龙井在人前还是难以接近的样子,暗地里却是愈发粘人了——每日少主出发处理公务前他还是会说“你且忙去,不必顾及我”,之后却会恋恋不舍地吻上他的唇。对此少主表示“夜雨染成天水碧,朝阳借出胭脂色。不亦说乎?”著名医师屠苏酒建议他有空还是要治一治脑子;燕太傅笑道龙井怕是要发脾气,让少主买个榴莲先跪上;吉利虾兴奋地凑过来说是闻到了恋爱的味道。

这日少主罕见地早早醒了,龙井还在睡着。眼见旭日东升,透过窗子照进房中,落在龙井浅色的发丝上。

少主替他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下床想打水来,就听床上人喃喃唤自己。少主回到床边,龙井一双玉臂攀上他的脖子,双眼惺忪,衣襟大敞,糯糯地叫了一声“夫君”。

少主轻笑,想起自己被救回那晚,二人云雨后一起挤在浴池中清洗身子。新建的浴池引了温泉水,水温正好,龙井却和他贴得更紧了。他环着少主的脖子乖乖地窝在他怀中,真如一只撒娇的猫。

他哄着睡得迷糊的人,又钻进被子搂紧了他。心想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次却是新婚不久遇小别。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受了委屈又受了惊吓,少主必然是心疼的。但不得不说,这几日龙井不自觉的撒娇让他十分受用,甚至有些感激起神笔来。

至于那笔,大概是因为多少沾了个“神”字,一壶毒酒只废了他一身修为。可再想修成人形怕是要花上千百年。少主把玩了一下那根笔,决定物尽其用,伤好后不久倾自己毕生所学,照猫画虎写出了易牙等人遭调教监禁的画本,委托太极芋泥连那根笔一起捎回宴仙坛。之后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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