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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鬼術萬用法之一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2300 ℃

一、水柱性轉

說來有些慚愧,一向心無旁騖專心殺鬼的水柱難得的在與鬼戰鬥時有些恍神,代價就是雖然順利的斬殺了鬼卻也被對方的血鬼術打中,不幸中的大幸不是什麼即死性的血鬼術,而不幸的就是......

「富岡先生變成女生了!?」蝴蝶一個沒忍住笑容龜裂,錯愕的盯著這個派了鎹鴉回本部求救、急急忙忙趕來支援卻根本不見鬼影只看到一個縮在招牌雙色羽織下的身影。

本以為是水柱救下的民眾,誰想到居然是那個水柱本人。

「蝴蝶......借我衣服。」義勇有些困擾的盯著自己變成女性後過於不合身的服裝、以及除了在自己表明身分的一開始失態的喊出聲外就默不做聲盯著自己的女性同僚,蟲柱沈默著盯著自己的模樣讓義勇忍不住回想起在蝶屋養傷時,有時候蝴蝶會不知道什麼原因像現在這樣沈默的盯著他,既不說話也不笑,然後那一次的藥就會特別特別苦。

即使內心不斷的告訴自己快逃跑,衣衫不整只靠羽織的狀況下根本沒法在蝴蝶眼皮下離開—蟲柱的專長可不只是毒,速度上也是柱中佼佼者。

「那個......忍?找到富岡先生了嗎?」就在只露出一個頭的水柱與若有所思的蟲柱大眼瞪小眼時,被一起派來的戀柱打破僵局。

「咦......?這位小姐長的跟富岡先生好像?」甘露寺蜜璃感覺自己的女人的第六感在呼呼作響。

「難道是富岡先生的ㄇ⋯⋯」

「是甘露寺啊,我中血鬼術了,來得正好。」

「ㄟ⋯⋯原、原來是富岡先生啊!看起來好像女生!抱歉如果有洞的話請讓我鑽進去!」女人的第六感,完敗。

「?甘露寺會冷嗎?但我的羽織暫時沒辦法借你喔?然後因為被血鬼術變成女人了所以才會長這樣,甘露寺,能幫我找衣服嗎?」

義勇有些困惑的看著土下座的甘露寺,決定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當務之急是先找到衣服轉移回藤屋或直接回本部,免得三個柱被拖在這個根本已經沒鬼的地方。

「這倒是不用擔心,我跟蜜璃都有備用的制服放在藤屋,等等拿來給富岡先生就可以了,反正富岡先生也是想穿制服的吧?」

回過神的忍自然的接下話題,彷彿剛剛恍神放生了縮在羽織下的同僚的人不是自己。

「嗯......甘露寺的制服有褲子嗎?」終於能獲得衣服的義勇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又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的皺起眉頭詢問到。

「嗯?如果要褲子的話可能要跟忍借呢,我的制服都是裙子的說。」蜜璃微微歪頭,右手食指抵著因激動而泛紅的臉頰上,認真思索後回答到。

「感覺蝴蝶的制服會有點小(指身高)。」本來還在心裏欣賞著難得一見的美貌的蜜璃在義勇話還沒說完時就已經嚇到正坐,耳邊聽著完全沒有求生欲的話語一邊不敢回頭看就在自己旁邊的好友。

「這·樣·啊,既然富岡小姐發·育這麼好那還是跟蜜璃借衣服好了,富岡小姐請稍微等我一下,我幫你回藤屋拿蜜璃的備用制服—嘛、不過還是得稍微確認一下才行,富岡小姐能站起來跟蜜璃比一下身高嗎?」

等連遲鈍的水柱都開始感覺空氣中有股肅殺之氣而停止說話時,忍才微笑的表示自己可以去幫忙拿衣服。

而一邊思考明明沒有鬼哪來的殺氣的義勇慢了半拍才意識到蝴蝶說了什麼,正準備站起時就被抖抖抖的戀柱直接雙手放腋下的拎著站了起來—本來因為變女生而徹底不合身的褲子跟兜襠布就這麼掉了下來,好玄過長的上衣與羽織多少起了點遮蔽的效果。

「咿—對、對不起!」蜜璃眼睛閉上臉色徹底紅透,趕緊手忙腳亂地又把人放了下來用羽織團團裹起。

「富岡小姐不能站起來的話可以先說一聲喔,這樣感覺自己好像占了什麼並不想占的便宜有點生氣呢。」即使同樣在第一時間閉上眼睛正面看到的東西總是比甘露寺的背面多一點—忍不斷在心中默念生氣是幼稚的表現,努力把暴起的青筋壓回去,為了自己的神經好,忍不顧富岡試圖說什麼「我剛剛有先跟你們借衣服......」,果斷地將人留給發現是自己動作太快後羞恥的用雙手摀住臉頰再次對著富岡土下做的好友,自己丟下一句「我先去藤屋」後迅速跳走......她記得炎柱的管轄區域就在附近對吧!就算不在也要過來!她可以幫炎柱代巡他的區域的!

很可惜煉獄的負責區域其實離義勇遇襲的地區有段距離,更何況女性化並非什麼危險性高的血鬼術,即使再不甘心煉獄也不可能放下自身的負責區域前來,而本來表示可以幫忙製作褲裝的制服的後勤們也因為忍判斷這個血鬼術頂多一周就會消散重新製作衣服太浪費而被義勇拒絕,也就是說在這血鬼術作用的一周,水柱是穿著戀柱那極端暴露的衣服跑來跑去執行任務的。

不知幸還是不幸,在一周的最後一天,剛執行完一個任務準備在領任務的義勇被忍以「不知道何時血鬼術會解除最好不要在外面亂跑免得又沒有衣服穿需要救援」為由強制的留在了鬼殺隊的總部,而終於與自家戀人相遇了—今天剛好是杏壽郎每個月固定排休的日子。

「啊。」義勇必須承認,他其實本來也是存了點想要躲開戀人的心思的—實在不想用這種中了血鬼術的狼狽模樣跟對方見面,偏偏就在要離開蝶屋的時候跟剛回來進行例行檢查的對方碰上了。

「嗚呣!本來以為血鬼術已經結束了......義勇身體沒問題嗎!」煉獄似乎沒察覺義勇的小心思,如同往常一樣大聲地表達著自己的關心,只是那炯炯的目光似乎比起往常稍微有點游移,似乎不敢直視義勇。

「啊......會冷,甘露寺到底怎麼冬天也穿這樣執行任務的?」察覺到戀人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的義勇有些黯然,多少覺得有點委屈,明明再過一天就可以不被看到這狼狽樣了,雖然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分心是自己不對......但是甘露寺明明說過這個樣子很可愛、果然明明是柱還中了血鬼術真的太差勁了。

或許是長達一個禮拜的血鬼術多少讓人變得脆弱,即使覺得自己差勁,義勇還是忍不住想跟自家戀人撒嬌,當然會冷也是真的會冷,尤其是想到煉獄身上比自己略高的體溫時就感覺甘露寺的制服更冷了,實在太漏風了。

「義勇會冷的話還是先回家換常服吧!......義勇想說什麼嗎?」義勇盯著眼神飄移就是不肯看自己的戀人,終於忍不住皺起眉頭,不顧兩人還在蝶屋的大門口與旁邊來來去去耳朵拉的老長擺明在八卦的隊員們,一步上前幾乎要鑽進對方的懷裡,在變成女性後縮水的身高讓他不得不稍微墊起腳尖加上用雙手捧柱對方雙頰,強硬地讓對方只能將視線固定在自己身上,道:

「杏壽郎明明說過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才是禮貌,雖然這樣子太狼狽了的確不希望杏壽郎看到—但比起羞恥,我更介意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遭遇人生大危機。

曾經在遇到富岡義勇並與之相戀前時就已經想過自己欣賞的女性類型,在發現戀人中了血鬼術導致性轉後完全符合自己的喜好什麼的就已經足夠正直的炎柱暗自唾棄自己了,義勇明明遭遇到了不好的事情,身為戀人的自己居然有一瞬間為此而感到喜悅簡直就是恥辱,本來想說距離兩人共同的排休還有大約兩星期應該是遇不上,雖然有點遺憾但也鬆了一口氣,結果沒想到在最後一天功虧一簣—老實說見到本人之後發現比想像中更符合自己胃口什麼的......實在是過於失禮導致他心虛到不敢看義勇的眼睛,更、更何況......

「嗚呣!老實說!義勇的衣服實在對心臟不太好啊!」本來只差了一公分的身高差在富岡被變成女人後擴大成了只要低頭就可以將那完美的胸型盡收眼底的高度,胸前大開的領口從上方來看根本毫不設防,煉獄閉著眼睛紅著臉大聲的說了出來。

「好了好了~可以請笨蛋情侶換個地方談情說愛嗎~這裡可是蝶屋的大門口喔~啊啊不過煉獄先生得先留下來做例行檢查呢~真是對不起富岡小姐了喔~」在粉紅泡泡多到承受不住之前,左右等不到理論上應該已經到了的炎柱而出來抓人的蝶屋主人拯救了所有鬼殺隊單身人士們的一天。

二、炎柱性轉

被血鬼術擊中是個不算意外的意外。

不算意外是因為以一人之身護佑一整座村子畢竟有些吃力,在保護人時總會出現一些無可奈何的破綻,意外是在一般鬼是不成群行動的,本以為自己只需要對付一個鬼,沒想到居然從對方影子中跑出其他小鬼,沒料到在場不只一個敵人的煉獄杏壽郎在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抓向要害的鬼爪後,被從死角冒出的血鬼術擊中實屬不幸,所幸這血鬼術並不具有即死性,至少足夠撐到他斬首在場的鬼還沒什麼不對,也是因此才會大意導致現在這樣的窘境,是的,窘境。

相信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驗,在睡眠充足的情境下剛睡醒時總會有一瞬間的渾沌感,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但充足的睡眠帶來的滿足感又會讓人下意識的放鬆癱軟在棉被中,對一向忙碌於斬鬼與鍛鍊的杏壽郎來說,上次這般著懶大約可追溯回童年還在母親身邊時—當然,與戀人度過愉快的成人時光後的就是另外一種放鬆了,在此先暫時不提。

而此時睜開雙眼的杏壽郎就處在這難得一件的狀態中,腦中空茫茫什麼都想不起來,但身邊是很熟悉很放鬆的味道......簡直想讓人曬著太陽在戀人懷中再呼嚕一回回籠覺—咦?義勇怎麼在家?而且好僵硬?突然發現自以為的情境與真實情境不太一樣的杏壽郎掙扎著要從戀人懷中起身,卻被戀人直接整個人拎到一旁座好,終於回神的杏壽郎才發現,周圍的人似乎......有一點多?等等、這裡不是主公家的庭院嗎!

被所在地直接嚇清醒的煉獄終於接上了腦中斷掉的那條線—他在柱合會議上昏倒了,然後再睜開眼就是同僚們擔心的圍在自己身前,而自己剛剛居然腦袋不清醒的還把自己滾進義勇懷中......

「身為柱真是太丟臉了!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赤紅著一張臉的金紅髮劍士正座的標準,本就宏亮的聲音更是比平時清麗了不少......?

煉獄杏壽郎,在同僚們掩面的掩面、憋笑的憋笑、以及看好戲的目光中終於—在自己變的清脆不少的聲音中發現了剛剛第一時間被忽略過去(可能是大腦下意識的不想發現)的,自己,變成了女性的事實。

在此必須說明一下,所謂的正座,上半身是必須要抬頭挺胸的,不知該說情理之中還是意料之外,變成女性的煉獄雖然肩寬及腰身都縮水不少,只有胸圍逆勢成長,白話一點就是,身為女性的煉獄胸圍比身為男性時的他還要大,不幸的是,鬼殺隊的制服彈性並沒有顯示在胸部的設計上。

千言萬語化為一句話—煉獄杏壽郎胸前崩扣子,還是外套跟內裡的襯衫一起崩了。

「杏壽郎!衣服!」在衣服彈開的瞬間義勇突然感覺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看見自家戀人的模樣,在大腦轉過來之前身體就已經擅自行動了。

當義勇回過神來之時,就發現自己撲到了杏壽郎身前將人整個摟進懷中,別說胸了連臉都遮的結結實實。

義勇感覺自己的大腦被分成兩半,一半懷中摟著香香軟軟的心上人,與平時精壯的手感不同,變成了女性的杏壽郎是那麼契合他的懷抱,像是擁抱了整個世界;而另一半上有理智的自己不停告誡在主公面前如此放蕩實在太過無禮,然而即使知道自己應該將杏壽郎放開坐回自己的位置去,義勇卻不知為何的不願放手,感覺像是喝了一大碗的蝴蝶的藥後再吃下杏壽郎喂的糖,感覺酸澀又被戀人的存在所安撫。

在柱合會議實看到總是充滿活力的、所在之處都是最明亮的存在的炎柱一聲不吭的倒下時,義勇必須承認自己真的在一瞬間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心跳,太安靜了,像杏壽郎那樣的人怎麼也會這麼安靜?

從看到金紅髮的愛人倒下起就空空落落彷彿飄浮在空中的意識在抱著終於恢復意識、雖然還有一點小後遺症的戀人後終於落回原處,卻終究是不想、也不可能在此時放開了。

眼看小情侶此時似乎不願意分開,產屋敷耀哉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所幸最近並無特別的是發生,本次柱合會議本就僅是例行案子做討論,乾脆就在房間內直接開會,至於期間義勇堅持脫下自己的羽織給杏壽郎反穿......只能說腦子再精明的人也總有打結的一天,被愛蒙蔽雙眼的義勇太過少見同僚們其實都樂呵的偷看—

雖然在接收到炎柱微笑中卻帶點殺氣的眼神時大家都覺得自己挺無辜的,可不是他們願意這樣介入兩人的情趣,實在是這血鬼術發作的時間過於不湊巧偏趕上所有人都在的時候,不過不僅看到高冷同僚腦子轉不過來呆呆的模樣、也看到向來開朗閃耀的同僚佔有慾爆棚的模樣......恩,這次害他們擔驚受怕一波三折的不虧啊。

「雖然是奇怪的在鬼死後才發動的血鬼術不過影響不大,煉獄先生大概今天晚上就能恢復原狀了,那,請兩位這幾天都不要出現在蝶屋喔?」

待柱合會議結束後,被當主拜託隨著緊貼對方完全不願意分開的兩人回距離較近的炎柱宅邸檢查煉獄身體的蝴蝶忍認認真真確認過後禮貌性微笑著對躺在床上滿臉笑容地當事人與一臉緊張地陪床家屬強烈的表達了不想看到秀恩愛的意願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嗚呣......看來很快就會恢復了,義勇不用擔心。」

開窗確認了此時已開始西下的太陽,目視頂多再兩個時辰就可以恢復男兒身的杏壽郎,突然不知道該松一口氣或是感到可惜,雖說他當然習慣於自己的身體,突然變成女性實在諸多不便,但是僅有一點讓他感到變成女性也不是壞事,那就是這是第一次明顯的看出義勇對他的在意,平時的義勇也很可愛,只是果然,有時候也希望能看到戀人不一樣的模樣,當然希望是因為自己而引起的,最好也只有自己能看—這樣的心情實在太不可取了所以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呣、不過被敏銳的同僚看出來就沒辦法了,雖然他其實並不太介意就是。

「我說義勇—」一向給人光明感的炎柱此時與平常無異的笑容卻被身後從窗子縫隙透出的陽光襯托出幾分陰影,杏壽郎目光炯炯的盯著身前的戀人的身影像極了猛禽捕食前的模樣,明明因為女性化而顯得不若平時菱角分明的面孔卻憑添了幾分森然,而向來遲鈍的水柱似無所覺,只是因為戀人未完的話語而困惑的偏頭。

「機會難得,要試試嗎?義勇沒試過女孩子吧?」煉獄眨了眨眼,難得的笑得有些狡黠,偏偏一句話就讓富岡義勇潰不成軍。只見明明年長了對方一歲的男人一向寡淡的表情完全破功,可以被稱之為俊秀的臉因為皮膚白皙、臉紅的速度與面積都讓唯一的目擊者內心讚嘆,明明沒有運動卻開始流汗,嘴巴開開合合卻發不出聲音,眼看把年長的戀人嚇得不清,杏壽郎將笑意藏起,認真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抱歉!但是義勇的反應太可愛了實在是看不膩!不過義勇沒有嘗試過女孩子吧,雖然與義勇兩情相悅非常開心,但是多少也會覺得是不是我讓義勇沒辦法跟女孩子在一起呢?雖然如果義勇喜歡女孩子會吃醋但是現在的我可以喔!」

在蝶屋時杏壽郎就發現了,義勇非常不擅長對付女孩子,連抱著變成女性的他時都極度僵硬,曾經與對方交心的杏壽郎當然清楚,小時候的義勇其實只是一個正常的、與姐姐相依為命的普通人,因為家人被鬼所害而走上了斬鬼的道路,又因為自己的追求而偏離所謂與異性相知相合結婚生子的道路,明明已經21歲了卻還是這般鈍感,雖然未曾將心中內疚傾吐,卻多少有些介意,是以雖然從沒想過,但如果是他的話,煉獄想,他願意做一切事情來彌補義勇。

「......」在煉獄訴說心意的時候勉強平復自己的不知所措的義勇覺得煉獄說的有點超出他的理解範圍。義勇有些遲疑的雙手捧著杏壽郎的手(變小又變滑了......!),雖然在面對杏壽郎熱烈明切的愛意時他總感覺自己沒辦法很好的表達,但總覺得愛人的理解跟他似乎不太一樣......?

「我......喜歡杏壽郎,除了你我本來就不打算與人親近,杏壽郎跟我在一起不開心嗎?」

「當然不是!與義勇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很開心!呣、所以義勇不想要嗎?」感覺兩人的理解出現微妙落差的杏壽郎有些苦惱地皺了眉頭,而看著自家愛人一向精神飛揚的眉眼失落的模樣的義勇比茫然更先湧現在心頭的是名為心疼的感情,不想看到失落的煉獄,仔細回想後感覺兩人的頻率只對上了一件事—

「杏壽郎想要嗎?那我去洗澡?」

將戀人錯愕的沉默當成默認,義勇按照平時祝賀戀人安全回歸的習慣輕輕在對方唇邊落下一吻後自顧自地跑去梳洗,僅留一隻困惑的金紅貓頭鷹杵在原地偏頭思索到底哪裡不對勁。

即使加上清洗,義勇動作也向來快的讓煉獄懷疑對方是不是都用呼吸法洗澡,總而言之,在杏壽郎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效率很快地躺在床上,戀人一如兩人平時最常出現的姿勢、溫馴的只穿著浴衣的躺在自己身下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已,一時間不知道該直接開動還是先把人挖起來確認彼此的意思,是男人就該直接上但她現在好像不是男人......?

「杏壽郎?」看著身上的戀人臉色忽青忽紅,就是遲遲沒有動作,遲鈍如富岡義勇終於意識到戀人的意思跟自己理解的似乎不太一樣,而煉獄看著身下之人由期待轉為疑惑的眼神終於深深嘆了口氣放棄掙扎,將人拉起後先去廚櫃拿了條毛巾準備先將對方未乾的髮擦乾,卻在離開時被拉住了衣角,義勇抿著唇、用著因被動搖而出現了明顯波動的聲音微弱地喊了戀人的名字:「杏壽郎、為什麼......?」

「義勇又沒擦頭髮吧?這樣不行啊會著涼的。」煉獄用自己變小的手握住愛人拉住自己衣角的手,溫柔地撥開對方因低著頭而遮住了眼睛的劉海,帶點無奈地說到:「而且今天這樣應該是我需要清理才對喔,義勇太快了時在沒來的及叫住你。」

「可是我只想被杏壽郎抱,不想抱杏壽郎啊?杏壽郎只喜歡在上面吧?」富岡義勇皺著眉反抓住牽著自己的、比自己體溫略高的手,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全然無法理解為何金紅色貓頭鷹突然炸毛。

「呣!?可、可是義勇不會想要嗎?真的能接受身為男人卻一直被我擁抱?義勇總是因為我而忍耐自己,我以為義勇也會想要抱我?」感覺與自己預期不太一樣的對話走向讓煉獄難得的被富岡帶著話題走,雖說有點太想當然但是他一直以為義勇也是想要在上位的只是顧慮他所以才什麼都沒說,原來不是嗎?

幾縷緋紅攀上了義勇的臉頰,雖然在很多方面都有些過份遲鈍,讓他自己本人說這些話多少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如果會讓杏壽郎不安的話,再害羞的話都得說出來才行:「大家都很喜歡杏壽郎......明明杏壽郎是我的、但是在床上杏壽郎在我身體裡面感覺很充實......不是杏壽郎是不行的。」

一邊這麼說著的義勇一邊無意的用手輕撫小腹,像是身體下意識的在回憶兩人曾有的那些情事。

『啪—』

恍惚之間煉獄感覺自己聽到了理智線斷掉的聲音。

「呣......先跟義勇說抱歉!如果會痛義勇可以跟我說!雖然我應該停不下來!」嘴上如此說著的煉獄手上卻絲毫不見抱歉的意思,一轉身就重新將人壓回床上,原先打算拿毛巾擦拭的頭髮在方才的對話中也乾了大半,可惜現在已經沒有人有餘力注意到它了。

戀人們的雙唇彼此之間抵死糾纏,用唇舌確認彼此存在與心意,來不及被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流下、吸吮的聲音嘖嘖不停,而除此之外兩人的手都沒閒著,事先說過抱歉的那位雙手伸進將自己洗好捧到猛禽面前乖順躺下、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還興高采烈的浴袍中,一手大力搓弄著那飽經鍛鍊彈性極佳的乳肉一手逕自往下直往下身那處小穴探—「義勇自己潤滑完了?真乖......嗚......」兩人都是休息呼吸法的劍士,接吻時的一點憋氣時間根本不算什麼,稍微稱讚了一下洗漱時連前置作業都做好的戀人後感覺永遠親不夠的繼續接吻,重新回到對方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抵抗過的嘴中繼續逮著軟舌嬉戲纏綿。

而上半身與下半身敏感處都被玩弄、還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嘴邊努力配合身上之人動作的富岡雖然想替戀人褪下戀人身上那礙事的外衣,可惜雙手在戀人不同以往的、打從一開始就無比猛烈的攻勢下實在有些沒有力氣,所幸煉獄自變成女性之後身上的衣服也不像過往合身,在聊勝於無的力氣之下居然也被扯開大半,隨即始作俑者就被衣服下與過往精實的觸感不同、滑膩且相對柔軟許多的胸部嚇到全身僵硬。

「呣?義勇喜歡的話可以摸摸看喔?」自從義勇漸漸習慣於與自己親密後就再也沒感受過那份不自在與生澀感的煉獄眨了眨自己大眼睛,露出了爽朗的微笑,只能說想欺負自己的心上人可是男人的天性,而義勇的反應又每每太過可愛讓他實在忍不住。

雖然雙手正忙但是想看戀人主動的杏壽郎含著笑意地拿自己柔軟的胸腑抵上的對方的胸膛,本來正在輕稔彈撥著乳頭的手轉移陣地到飽滿的臀上,順便讓兩人的身體之間貼得更近,滿意的發現戀人身體變得更為僵硬,連手都只敢放在自己肩膀上似乎想推開又捨不得用力—真可愛啊。

趁著義勇的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胸前時,杏壽郎微笑地又加了兩根手指,義勇自己做的時候大概為了省時間並沒有真的將甬道打開,探進去的手指首先感受到的是阻力,可惜那軟肉跟自己主人一樣只是表面推拒,用點力就徹底打開,露出裡面軟嫩的內在。

首先破開幽境的手指受到了熱情的款待,早已食髓知味的身體貪婪的吸允吞吐著探入的異物,在感受到侵入時,義勇沒防備的哼了一聲,隨即便像是被自己聲音嚇到一般把頭埋到煉獄肩上,恨不得將自己埋進那頭金光閃閃蓬鬆毛絨的捲髮之中。

「嗚呣!義勇不要每次都把臉藏起來啊!我想看義勇的臉!」

「杏、杏壽郎太壞心了......喜歡杏壽郎的頭髮...呼...杏壽郎的臉太近、心臟跳好快......嗯......。」

可惜沉迷吸貓頭鷹的義勇先生看不到今天接下了各種直球的炎柱終於被徹底擊沉,本就因為情動而泛紅的臉這下更是紅的徹底,簡直要讓人懷疑會不會有水蒸氣從頭頂蒸騰而出。

本就因為沒辦法徹底佔有戀人而有些焦慮的人一個分心手上就沒了輕重,正在甬道中戳刺的手指重重的劃過深處那敏感的一點,引的本來就已經弓身抱住煉獄的義勇全身倏地收緊,可惜只是方便了罪魁禍首更完全地納入懷中,本來還多少能對話的腦袋也徹底被快感絞成糨糊,除了感受胸前的柔軟與在自己身體內肆意戳弄輾壓的手之外再無法思考其他。

而被撩撥地不行的煉獄放棄了原本做前戲就好、等自己恢復再補上的打算,既然今天的義勇這麼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渴求,總要給誠實的戀人一些獎勵才是,說起來他還沒有試過之前宇髓建議過的幫義勇口出來......義勇的皮膚一直偏白,他想要嚐嚐這身肌膚很久了,嘛、反正蝴蝶說她還有兩個時辰......可不能浪費啊。

至於更多的,就等血鬼術解除之後再來吧!

擁有這金紅色頭髮的炎柱看著還沒從快感中回神的黑髮戀人,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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