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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风笛(4)——大地之血,1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6680 ℃

11:00p.m./朱利安农场/风笛卧室

“不要……不要这么盯着我看,就算是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我一直……我一直是一个人,虽然平时显得很强势,但其实我很脆弱,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逃离罗德岛。”苇草躺在风笛的身边,清冷的月光照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像一尊大理石雕塑一般具有美感。此时的她,身体正微微地颤抖,不知是因为情绪的波动还是夜晚的寒冷。风笛仔细地打量着苇草,她可以确信,这时的苇草,才是最真实的。

“没关系,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苇草。”风笛说着,轻轻抱住了苇草。风笛低下头去,给予了苇草满含深情的一吻。

究竟苇草为什么会在半夜敲她的房门,风笛也不是特别清楚。风笛唯一可以确信的一点是,在苇草逃跑的两天时间里,她一定遇到了什么改变了她想法的事情,或许就是与她的父母有关。

苇草,这个罗德岛内最不愿意向别人吐露心声的人,居然会在半夜敲自己的房门寻求安慰,这是风笛两天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如今,这一幕却在真实地上演。

苇草把舌头从风笛嘴中拔了出来,顺便抹去了垂下的银丝。她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整个人靠在了风笛身上。“风笛,以前我不知道是否能相信你,因为你是皇家近卫学校毕业的,也在维多利亚军队呆过一段时间,我担心,和你说了以后,我的家族会遭遇不测。”

“但是,为什么现在愿意和我吐露心声了呢?”风笛一边说,一边用手温柔的梳着苇草白色的长发。

“我……因为我不愿意再逃避内心的真实感情了。其实,我很讨厌我的家族,尤其是我的姐姐。”

“怎么回事呢?”

“风笛,你知道我的种族吗?”苇草一边说,微微抬起了手,解开了风笛睡衣胸前的扣子。

“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确信从没在维多利亚见过和你同样种族的人。”

“我相信你一定听过德拉克这个种族吧。”苇草的手指在风笛的乳房附近转着圈圈。

“原来你是德拉克的,难怪我以前从没有见过和你类似的人。”风笛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那自然,因为我们的族人都已经快被阿斯兰屠杀殆尽了,不过也算是报应吧,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消灭了大部分的阿斯兰,也是亏得这场大火,德拉克的最后一支血脉才得以延续。”苇草一边说,一边继续玩弄着风笛的乳房,时而推拉,时而牵引。风笛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

“苇草,你真的要?这可不是玩玩的程度了。”

“不好意思风笛,今天晚上你的身体就借用我一下吧。”

苇草忽然含住了风笛的乳头,风笛觉得身体宛如电击一般,全身的肌肉顿时紧绷起来。苇草的身体如同欲望的毒蛇一般,缠上了风笛的身体,越缠越紧,她口腔中喷出的热气如同催情的迷药一般,让风笛更加兴奋了。

“如你所见,作为剩下的德拉克血脉,留给我的只有家族的负担和对于权力的悲愿,我的姐姐尤其如此……”苇草吸吮着风笛的乳头,含糊地说,“她整天念叨的事情只有复兴家族,对我从不上心。在她心中,”玛格丽特”家族的名号大于一切。你想知道她从小怎么对待我的吗?“

“怎么对待的?“风笛觉得自己的乳房快要胀开了,与此同时,她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燥热,就连下面也变得潮湿起来。

“我从小就是她的玩偶。还记得我三岁的时候,保姆给了我一个洋娃娃,我爱不释手,整天抱着她玩过家家。但是有一天,我却发现这个人偶不见了。我去问姐姐,你猜她是怎么回答的?“苇草一边说,手从风笛的乳房处移开,顺着风笛身体的中线往下抚摸,经过了风笛的胸,肚脐,最后来到了那个私密的入口。

“怎么回答的?“风笛只能机械的重复苇草的问题,她觉得苇草摸过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似的。

“她把它丢到了火炉,化成了灰烬。“苇草的手指滑入风笛湿漉漉的阴道口,纤细的手指在阴道口的附近不停地摩擦,风笛感觉到了疼痛,轻轻叫了一声。

“为什么……你的姐姐……要这么做?“

“因为她想把我培养成一个战士,一个和她一样优秀的战士。只有优秀的战士才能复兴玛格丽特家族,最后夺回属于我们的王位,这是她当时对我说的。于是,她递给了我一把剑,并让我枕着这把剑睡觉。就这样,我作为她的培育对象的苦难日子就开始了。“

风笛一边忍受着苇草手指的戏弄,一边仔细听着苇草的叙述。“这么说……你的战斗技能……是你姐姐教给你的?“

“不错,就连我的源石病,也是姐姐让我得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和她一样,能操控源石技艺。我当时还不明白源石病是怎么回事,等到我手臂上出现了第一个结晶以后,我才害怕起来。但是我的姐姐一直逼着我训练,我是她的替身,是保护她的影子,她一直这么对我说。“苇草一边说,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手指运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

“那么……深池组织……和你们是什么关系……“风笛的意识愈发模糊起来,呼吸也愈发急促,她觉得腹部仿佛有一座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深池组织,是我们玛格丽特家族创立的一个暗杀组织,原本创造的目的是为了暗杀对我们不利的阿斯兰家族,但是时过境迁,随着二十年前阿斯兰家族的突然倒台,现在的深池组织主要就是一群无处谋生的暗杀者接活的地方,直到我姐姐彻底地掌控了这个组织以后。现在,这个组织已经是完全听命于我姐姐的雇佣兵了。“苇草一边说,又一次含住了风笛的乳头,手指也玩弄起风笛的阴蒂来。

深入些,再深入一些……风笛觉得自己的腰肢在疯狂的摇摆,欲望之火熊熊的燃烧,火苗越烧越旺,烧的她神魂颠倒,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我虽然是我姐姐的替身,但是我的源石技艺和姐姐比起来,相去甚远,我根本不懂得控制身上的火焰,也不能控制源石病的发展,在一次次的任务中,我变得麻木起来,我逐渐变成了一个杀人机器,我姐姐真正的影子……”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风笛已经听不清苇草接下来的话语,欲望的海潮已经将她吞噬,她快要窒息在这潮水一般的快感中了……

“不行了,苇草,我忍不住了!“风笛腹部的火山终于喷发了,随着全身剧烈的颤抖,风笛顿时觉得身上的火焰熄灭了许多,浑身也不那么难受了。

“这就来了?看来你没什么经验嘛。“苇草说着,把身子压在了风笛身上,她的乳头正对着风笛的脸。

“你要干什么?”

“笨蛋,你自己舒服了,也让别人舒服一下呗。”

“不行啦,我不会像你这样。”

“没关系,模仿我之前的动作就好了,来,试一试。“苇草说着,故意在风笛面前晃了晃自己的乳头。

风笛羞红了脸,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苇草的乳头。她有种回到了婴儿时期吮吸母乳的错觉。“苇草,虽然我早就怀疑你是深池组织的人,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个组织的高层。你知道,我对于你们这个组织的做法并不赞同。“

“我可以理解,我们是一个冷血的杀手组织,大大小小的贵族我们也灭门了不少。“苇草引导着风笛的手到了自己的洞口,随后抓着风笛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内探索。风笛觉得手指黏糊糊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但是,你为什么会加入罗德岛呢?”

“那是在小丘郡的一场战斗,那时候我奉我姐姐的命令去勒索一个贵族,如果他不给钱的话就杀他灭口,但是这个贵族很狡猾,他引来了罗德岛。我们事先对于罗德岛的调查不足,没想到罗德岛的干员实力如此惊人,轻易地就被打败了。我则是装作晕倒失忆,被罗德岛的人发现,因为我感染者的身份,而顺利潜入了罗德岛。”苇草一边说,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然后呢?”

“一开始……一开始我还是忠于深池组织的,不仅是因为我对罗德岛不信任,而且还有我姐姐咒术的影响……然而,然而,随着在罗德岛呆的时间愈发长久,我便发现罗德岛确实是一个善待感染者的组织,我也就打消了破坏罗德岛的念头。并且……并且……脱离深池组织的愿望愈发强烈起来。”苇草的额头渗出了汗滴,风笛明显地感觉她大腿的肌肉紧绷起来,阴道的内部越来越湿滑。

“我逐渐意识到……我以前不过是姐姐的影子,是姐姐的玩偶。因为我和姐姐长得相似……所以我经常顶替姐姐的名义上前线战斗……这样姐姐就不会遭遇危险……还可以收获声誉。我在罗德岛的那段时间终于想通了,从我三岁开始,姐姐就已经把我当成她的替身来培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惜让我换上源石病也要让我掌握源石技艺的原因……从小到大,我就没有真正的自我。“苇草开始喘息起来,风笛可以隐约地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

“要是能一直呆在罗德岛就好了……要是一直能呆在罗德岛就好了……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听到了她的呼喊,是的,就是在我逃跑的那天,我听到了我姐姐的呼喊,她在叫我回来!她在叫我回来!她已经知道我在罗德岛,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于是我就逃跑了,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罗德岛越远越好!越远越好!这样罗德岛就安全了!受伤的人只要我一个就够了!”苇草疯狂的操纵着风笛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口内不停的抽插,随后,她浑身抽搐了一下,风笛的手指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这莫非就是?风笛不愿多想,赶紧抽出手来,在床单上擦了擦。苇草身体软了下来,摊在了风笛怀里。

“但是,离开了罗德岛的我无依无靠,既不敢回深池组织,也不敢回罗德岛,我就像浮萍一样,飘到了这里,你的故乡,被你的父母好心的收留了。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风笛,我也不想给你再增添麻烦,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你不要再尝试把我带回罗德岛了。“苇草越说越小声,最后在风笛的怀里沉沉睡去。

“笨蛋,你都说了这么多了,还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吗?”风笛温柔的抚摸着苇草的头发。这一刻,她坚定了战斗下去的信念。

5:00a.m./朱利安农场/农场麦田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没有洒向大地之时,苇草已经翻身起床,穿好了衣物。她温柔的给床上仍在沉睡的风笛盖上了被子,随后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风笛的卧室。昨晚的一切实在太过疯狂,以至于苇草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会满脸通红。

虽然对于风笛的父母无以为报,但是给风笛留下一个美好的夜晚,相信能有所补偿吧。把积攒在心中这么多年的心事对别人倾诉,这还是头一遭。想到这里,苇草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她拎起了自己的长枪,走出了农舍。冷风吹在苇草的脸上,苇草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哟,苇草小姐,早上好啊。这么早就出门,有什么急事啊?”

苇草一惊,朝远处看去,就见约翰正开着拖拉机,从乡村的小路返回农场。

“约翰叔叔早啊,你怎么也起的这么早?”

“哈哈,农夫都是要早起的,这里的所有庄稼都像你的孩子一样,不定期维护可是不行的。”约翰说着,开着拖拉机“突突”地来到了院中,随后从拖拉机上一跃而下。他的动作敏捷,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苇草小姐,我看你似乎要走?”

苇草点了点头。

“怎么这么着急走,也不和朱利安——哦不,风笛,打声招呼?你们两个不都是罗德岛的吗?”

“不,我不回那里了。”

“那么,你要到哪里去?”

苇草再次摇了摇头。

“这样……”约翰思索了片刻,随后再次翻身上了拖拉机,并示意苇草也上来。

“我也要上来吗?”

“没错,苇草小姐,我有样东西给你看,上来吧。”

苇草犹豫了片刻,随后也坐上了拖拉机。约翰开着苇草在乡间的土路上行驶,周围十分寂静,偶尔只有一两声清晨的鸟叫。

“小时候,风笛常常喜欢坐在我的拖拉机上,看我割麦子,她特别喜欢麦田。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与其当一个军人,她更适合当一个农妇。”约翰一边说,一边开着拖拉机来到了麦田之中。

“约翰叔叔,有什么要给我看的?”

“马上就到了,不急。”

约翰小心翼翼地把拖拉机开到了麦田中央的一处土坡上,随后停下了拖拉机,看了看手表。“还有一点时间,苇草,能和我说一下不回罗德岛的理由吗?”

“这个……只是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了而已。”

“你是这样想的吗……但是,每个人都需要一个栖息的地方,不只是身体,心灵更是如此。像风笛,她心灵的栖息地一直是这里,被她称作是故乡的地方。虽然我认识你不久,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你没有这样的地方,或许罗德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不是厌恶罗德岛而离开的,恰恰相反,你是为了保护那个地方。”约翰说着,翻身下车,弯腰捡起了一把小麦。“每个人都像一粒种子一样,在广袤的寰宇间漂泊,直到遇到了合适的土壤,它便扎根于此,从此不再离开。当它成熟以后,它的后代会继续这个过程,直到找到属于它们自己的土壤。”约翰一边说,一边挑出了几粒麦穗,把它们播撒在了大地上。

苇草看着约翰的动作,不由得沉思起来。“你说的没错,我或许需要罗德岛这个地方作为我的栖息地,但是我继续呆在那里,会给它带来危险,我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危险。”

“但是,这不是你应该离开罗德岛的理由。苇草小姐,你应该感到庆幸,有一个地方愿意收留你这样的感染者。在这个国家,感染者们一旦被发现,可是要驱逐出境的。”约翰说着,叹了口气。

“那我应该怎么办?“

“保护它,为了保护罗德岛而去战斗,既然你认为罗德岛是你的栖息地,就应当如此。”约翰说着,再次弯下腰看了看麦穗,摇了摇头。

“约翰叔叔,你为什么一直叹气。”

“今年麦田的产量不行啊,现在麦田的产量是一年比一年低了。“约翰说着,回头看了苇草一样,”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注意到周边的情况吗?”

“什么?”

“我们周围还在坚持种田的,只剩我们一家了,其余的农户不是搬走,就是交不上税,被领主关起来了。你看,战斗的方式有多种多样,种田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战斗。我为了保持这块土地的生机,坚持了三十年,现在也快要失败了。“约翰说着,再次坐上了拖拉机,拿出了一个保温瓶,喝起茶来。”战斗的方式多种多样,战斗的理由也各不相同。在三十年前,这个国家还是一群阿斯兰统治的,一群阿斯兰为了皇权的稳固和你们德拉克一族战斗。二十年前,阿斯兰倒台,一群贵族们纷纷造反,以你们的名义反抗阿斯兰,实则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从此这个国家开始分崩离析,坐在那王座上的人一年换一个名字。直到十年前,那个卡兹戴尔的摄政王登基,脆弱的和平才维持至今。但是,谁坐在这个王座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百姓们还在受冻挨饿,我们农夫交着一天比一天高额的税款,所谓的议会也已经变成了贵族们日常扯皮的场所。苇草小姐,你认同以家族的名义的战斗吗?”

苇草摇了摇头。

“是吗?那么以国家的名义呢?二十年,卡兹戴尔王国和维多利亚王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但是维多利亚王国发生了内乱,卡兹戴尔王国也已经毁灭,如今,竟然是我们曾经的敌人当上了我们的摄政王,苇草小姐,你认同以国家为名义的战斗吗?”

苇草再次摇了摇头。

“好,那么苇草小姐,再和你说说我的往事吧。当我还是小孩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听说源石病这个疾病,然而如今,源石病已经遍地开花,感染者四处流散,名为天灾的灾祸席卷着大地。就连我自己,也已经得上了……”约翰说着,露出了自己的手臂,可以看到他的手臂上有清晰的血痕。

“约翰叔叔……”

“苇草,希望你不要和风笛说,作为她的父亲,我不希望她担心。我已经离不开这片土地了,但是风笛可以。虽然她以前一直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但是看到你和罗德岛,我便觉得还存在着第二种可能性。苇草,这片土地,不,不止这片土地,应该是这个世界,都在失去生机。谣言和仇恨在大地上散播,人们为无意义的目的而相互残杀,百姓的疾苦无人关心,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却忘了真正的危机近在眼前——那就是源石。它是恶魔的毒药,它带来了纷争,它让人们为之而趋之若鹜,它让歧视和仇恨不断地蔓延。身为一个农夫,我每天都能感受到,这片土地正在枯萎,或许适合我们生存的土壤,终有一天会消失吧。”

“不,不会的,有罗德岛在,世界就还有希望。”苇草忽然说了出来。

“没错,看来你理解了,为了罗德岛,为了这个世界战斗才是你应该做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下来,漆黑的麦田顿时被染上了一片鲜红,看上去就像是大地的血液一般。

“这就是您要给我看的东西吗?”

“没错,太阳创造了生命,给了这片土地生机。只要想到太阳还有升起的时刻,那么黑夜也就不再漫长难熬。”

“这片土地真的没救了吗?”

“已经病入膏肓了,作为农夫的我再清楚不过。”约翰说着,下车舒展了一下身体,“不过,就算大地枯萎了,只要丰收女神还在,就还有重来的希望。要是你们是播撒那颗种子的人就好了。”

约翰说着,吟唱起了大诗人莱雅的诗:

天上的云,掌心的雪,故乡的风,屋檐的雨。

一切的美好都是短暂和已逝。

当一切重归灰烬,

你会在其中发现一朵盛开的花。

7:00 a.m./朱利安农场/农舍

“真是的,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趁我睡觉时溜了呢!”风笛怒斥苇草,后者则是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常态。

“朱利安,哦不,现在应该叫风笛了,你不用担心,苇草小姐只是和我一起吹了吹清晨的风而已。”约翰一边品着手中的咖啡,一边看着报纸。

“爸爸你也是的,在家就叫我朱利安就可以啦,不用特意换成我在罗德岛的代号的。”风笛叉着腰,无奈的叹了口气。

“啊呀,我倒是觉得这代号还挺好听的,以后我吹风笛的时候就会想到你了,多好。”玛丽说着,把一份巨大的南瓜派摆上了餐桌。“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南瓜派,这样早餐就齐了。”

“还是妈妈懂我。”风笛说着,亲切地给了玛丽一个拥抱。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撒什么娇,像个小孩子似的。朱利安,你妹妹都已经结婚了,我看你是不是也应该……”

“妈妈!你看我整天在战场上的,有什么空谈恋爱啊!”风笛头摆的和拨浪鼓似的,脸颊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偷偷瞄了苇草一眼。

“这可不是借口,在战场上谈恋爱的年轻人多了去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考虑一下了。实在不行,妈给你介绍几个啊。”

“妈妈!”

“好了,玛丽,就让风笛自己去找吧,现在的年轻人都崇尚自由恋爱,我想风笛也有自己的想法吧。”约翰说着,轻轻放下了报纸,意味深长地看了苇草一眼。

“约翰,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我可是天天想着抱孙子孙女呢。”玛丽说着,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妈妈,你也太心急了!”风笛一屁股坐了下来,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

“好闺女,妈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吗。”

“玛丽阿姨,我们来了!”忽然,从农舍外传来稚嫩的童声。

风笛朝农舍外看去,就见三个七八岁的孩子正挥着手朝这里跑来。

“他们是谁?不会是我妹妹的孩子吧!”风笛心中顿时一悬。

“不是的,不是的!他们是胡桃镇的孤儿,经常到这个农场来玩的,你妹妹还没孩子呢。”玛丽急忙摆了摆手。

“早上好,约翰叔叔,苇草姐姐!”三个小孩礼貌的问好。

“她是谁啊?”其中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指着风笛问。

“她是朱利安,是我们的大女儿,就是我之前和你们说过在军队任职的那个姐姐。”玛丽满面笑容的解释。

“哟,你们好啊,你们都很有精神嘛。”风笛朝他们三个打了声招呼。

“哇,是军队欸!”那个女孩听了,顿时两眼发光,跑到了风笛身边,“朱利安姐姐,能和我讲讲军队的事吗?我以后就像当个军人。”

“我看你只是讨厌念书吧,利兹,这样可不行,就算军队也是要考试的。”

“哼,安迪,要你多嘴!”那个叫利兹的女孩说着,对安迪做了一个鬼脸。“呐,朱利安姐姐,和我说一下嘛,军队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这么想听?好吧,那就和你说说,不过在此之前,先到位子上坐好,要开饭了。吃完早饭后再听,如何?”

“好!”那个女孩飞奔到自己的位子上,举起了刀叉就要动手。

“欸,利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哦,对了,向丰收女神祈祷。”

“没错,我们的每一顿食物都是她的馈赠,我们可不能忘了向她表达感激。”玛丽说着,坐下来开始祈祷。

例行的祈祷完事后,就是丰盛的早饭。风笛尝了一口母亲做的南瓜派,和小时候吃的别无二致。这么多年了,一直回味着这个味道,终于再次尝到母亲的南瓜派,风笛心中感慨万千,鼻头也不由得一酸。

苇草优雅的吃着早饭,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吃玛丽阿姨做的饭了。利兹则是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的早饭,想要早一些听风笛讲述她在军队中的见闻,以至于玛丽阿姨几次出声提醒她慢点吃。另外两个孩子则是愉快的聊着天。约翰则是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着报纸,今天的新闻似乎格外吸引他的注意。

就这样,早餐的时光转瞬而逝。玛丽开始收拾桌上的餐具,而利兹则是坐在了风笛身边,瞪着好奇的大眼睛,准备听风笛讲述她在军队的见闻。

“咳,从哪里说起呢,那就从我在皇家近卫学校的见闻说起吧。皇家近卫学校是……”

“利兹,安迪,乔治!你们三个果然在这里!”一位成年男性的声音忽然从农舍外传来。

风笛朝农舍外望去,就见一位身穿漆黑教士服装的神父正站在农舍外,朝那三个孩子招手。

“哟,这不是彼特神父吗?今天您居然光临寒舍,实在是荣幸啊!”约翰急忙站起来迎接,和神父握了握手。

“约翰,好久不见了!这三个孩子没给你们添麻烦吧。”约翰说着,瞪了利兹她们三人一眼。

“完全没有,神父不用担心,那三个孩子只是过来玩耍的而已。”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那两位小姐是?”

“哦,彼特,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朱利安,现在在罗德岛就职,另一位是她的朋友苇草。”

“彼特神父,很高兴认识你。”风笛说着,站起来微微行了一礼,苇草也是如此。

“哦,原来你们是罗德岛的啊,现在罗德岛的舰船就停在胡桃镇外,如果你们两个有机会来我们教堂看看的话,我会十分乐意接待二位的。”彼特神父说着,忽然他的视线就定格在了苇草身上,面部表情也出现了些微的变化。

“怎么了,彼特?”

“没事没事,只是稍微愣了一下而已。好了,你们三个,和我回去吧,今天教会有礼拜的活动,唱诗班可不能没有你们三个。”彼特说着,来到利兹身边,拉住了她的胳膊。

“不要!我还没有听朱利安姐姐讲故事呢!”利兹开始闹起脾气来。

“利兹,礼拜就要开始了,再怎么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不要!”利兹坚决的摇着头,一时间,两人僵在了原地。

风笛看到这种场景,也坐不住了。“利兹,听姐姐说,你先去唱诗班做礼拜吧,我反正一直都会在这里等你的,等你下次有空时,姐姐再和你说军队的故事,怎么样?“

“你说的哦,可不许反悔!“利兹低着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愁眉苦脸地跟着神父离开了。三个孩子走后,原本嘈杂的小院顿时清净了不少。

“苇草,我们也走吧。”风笛说着,一把拉住了苇草的手。

“你要干嘛?“苇草被风笛强拉着来到了农场的仓库。

“原本我应该立刻带你回罗德岛的,但是罗德岛现在停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想在这里逗留一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风笛说着,拉着苇草来到了拖拉机前,“今天我就教你怎样做农活吧!从拖拉机开始!”

“为什么我要做农活啊?!”

“反正你不是也没有事嘛,来吧!”风笛说着,把苇草硬是推上了拖拉机的驾驶座。

“真是胡来!”苇草嘴上虽然有所不满,倒也开始认真学习起来。

12:00 p.m./罗德岛/胡桃镇外

“希尔伯特伯爵实在是太客气了,居然弄得如此声势浩大,我们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凯尔希看着停在罗德岛舰桥前的那辆镶着金边的,装饰有如宫廷御用一般豪华的白色马车。

“那叫什么话。伯爵大人的客人就是应当受到如此礼遇,请凯尔希小姐和您的随从们上车吧。”小丘郡近卫军的长官,一名叫潘的瓦伊凡青年彬彬有礼地说。

“喂,别搞错了,我们可不是凯尔希的随从,我们是她的同伴。”华法琳生气地澄清。

“我看你也不用生气啊,华法琳,随从不是也挺好的吗?”煌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率先登上了马车。

“切,只会切东西的女人。”华法琳小声抱怨了一句,随后也登上了马车。

随着依仗队的三声炮响,马车缓缓地启动,驶入了胡桃镇。凯尔希轻轻用手挑开了帷幔,胡桃镇的景色便映入眼帘。这是一个不大的村镇,街上十分的萧条,没有几家开着店铺。街边偶尔可以看到几个光着上身的乞丐。现在已然进入了秋季,这样的打扮在街上行走,一定很冷吧,凯尔希这么想着,叹了一口气,放下了帷幔。

“希尔伯特伯爵这么热情的邀请我们,想必是有什么要事相谈吧。“凯尔希问坐在她对面的潘。

“可能是吧,我只是一个近卫军的士兵而已,对于政治的事情了解的不是那么清楚。“

“是吗?那你最好还是不要了解的好,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东西。“

马车驶出了胡桃镇,往前走了数英里,便来到了一处庄园的门前。凯尔希再次拉开了帷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庄园的气派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庄园内有着各式各样的喷泉,雕塑,还有占地数亩的,装饰用的巨大的象棋棋盘。一条清澈的小溪穿过了整个庄园,小溪内全是名贵的鱼类。不仅如此,庄园内的道路都是用名贵的大理石铺砌而成,马车行驶在上面宛如行驶在丝绸之上,没有任何的颠簸。庄园内只有一栋三层多高的,外形类似伦蒂尼姆黑龙宫的别墅,想必那就是希尔伯特伯爵的府邸了。

“请您不要见怪,伯爵大人就是喜欢豪华的东西。“潘看到凯尔希脸上的表情,急忙解释。

“我看,恐怕伦蒂尼姆的黑龙宫都没有这里造的这样豪华。这里的一块大理石的价格都够镇上的流浪汉饱餐一个月了。“凯尔希略带嘲讽地说。

“没办法,谁让伯爵大人是我们的领主呢。”潘耸了耸肩。

马车缓缓停在了希尔伯特的豪华府邸前。潘先行下车,随后把凯尔希,华法琳和煌从马车上领了下来。

“那么小姐们,恕我失陪,接下来会由管家带你们见伯爵大人的。”潘说着,弯腰鞠了一躬,再次坐上马车离开了。

“霍,这希尔伯特还真够气派的。“华法琳四处打量着庄园。

“华法琳,待会见到希尔伯特时可要收起你的毒舌,你不想再被关一个星期的禁闭吧。“凯尔希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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