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在浴室检查了一下自己，胸口有些咬出来的齿痕淤青，腰上腿上有些掐出来的手印，但丁又翘起屁股拉开了后面的穴口让精液流出清洗，好像破皮了，有点疼。

但丁洗漱完，深吸一口气把那些想法压下去，打开浴室门就看见维吉尔已经收拾完等在那。

“需要帮忙？”

但丁打哈哈，觉得自己好丢脸。

最后还是在维吉尔的搀扶下楼，不过看维吉尔的表情更想直接把他抱下去。

如坐针毡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但丁嚼着面包，转移注意力问道，“你没有告诉尼禄dmc是你写的吗？”

“没有必要，”维吉尔小口嘬着黑咖啡，“他也从来没问过，况且本来就是给你写的。中午想吃什么？”

“披萨。等等你说什么？”

“换一个，”维吉尔紧锁眉头，“我不在的这十七年里，别告诉我你每天都在吃披萨。”

“当然没有。”但丁心虚地否定，然后默念着最近的确没有只吃披萨来增加自己的底气。

“……”维吉尔盯着但丁的眼睛，最后叹了口气。

但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现在又想操你。”维吉尔直白地说，但丁差点被牛奶噎住，维吉尔原来是这种欲求不满的人吗？但丁隐约记得业界和粉丝对他的评价都是性冷淡，他在昨天以前也是这么以为的。

“不行。”但丁说，“这么做下去我迟早死在床上。”

维吉尔露出了一丝落寞的表情，但丁心软了一下，想要答应，突然想起眼前这位的职业是演员。差点上当，但丁面无表情地想。

“我得先去和尼禄说，”维吉尔的表情立马就没了那落寞，他拿起手机打字，但丁在内心痛骂骗子，“等等，你要说啥？”

“他有了个常驻老师，以及新爸爸？”

但丁连忙把维吉尔的手按住，维吉尔穿过指缝反扣上，但丁说“我觉得后半句现在说不合适。”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说合适？”维吉尔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反正不是现在。”但丁没好气地说。

——半年后——

这次的新曲是他签约的第一首个人单曲，他还挺喜欢的，但丁给他做的编曲，还是留下了尼禄自己的风格在里面，曲名就是《devil trigger》。

但丁让尼禄回家来聊，他有点疑惑地问什么事，然后得到了模糊的回应，那个男人头一次既没有换话题也没有直说答案。

最后他在电话里听见维吉尔的声音才理解到，虽然并没有那么准确。不过在尼禄理解里这事好像已经形成了默认认知。

自从在尼禄暑假那时候，但丁去找了维吉尔以后他们就住但丁家了，他经常看到两人相处的场景，新闻也只是提了一嘴疑似和好，妮可说指望新闻不如靠自己去问。

妮可是他的大学同学，显然一个乐器制作者出身的女孩只搞音乐可太浪费了，他们因为一些共同兴趣认识，在她听说但丁教过他以后表现出捶胸顿足羡慕不已，并且让尼禄带她见见但丁本人，“嘿，那个，我以前只在舞台上看到过但丁，他每场演唱会我都去了，但是我一直没见过舞台下的他，求你了！”尼禄最后拗不过她（就差偷躲进他的行李箱了）再三警告她，然后让她住在姬莉叶那。

也就是在那个暑假，尼禄给姬莉叶写的那首歌成功让他追到了姬莉叶，这其中当然有那么一点功劳在但丁身上，至于克雷多远在国外的反对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哇哦，尼禄可完全配不上你。”妮可面对着姬莉叶真情实感这么认为。

尼禄打了个招呼，和姬莉叶聊了了会儿就去隔壁的家了，“但——”

推开门就看到维吉尔和但丁在沙发上接吻。理解是一回事，直接目睹到是一回事，尼禄捂住眼睛迅速关门逃离现场一气呵成。

“你怎么回来了？”妮可问。

尼禄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好害怕被灭口。

“嘿所以但丁呢？”妮可探头探脑地想去隔壁看看。

“他在隔壁，不过要等等。”尼禄拦住了她。

姬莉叶端出布朗尼蛋糕，“那就先吃些蛋糕吧。”

“好诶！谢谢”妮可拿了一块，“姬莉叶亲手做的吗？真是好女孩啊”

尼禄也拿起一块，他虽然不喜欢吃甜食，但是姬莉叶做的他会愿意吃完。

姬莉叶摇头，她说，“是维吉尔先生刚刚来的时候顺便送过来的，说蛋糕的量做多了。”尼禄一咳，妮可愣住问，“是那个维吉尔？”

“我没说过吗？他是我父亲。”尼禄嚼着蛋糕。

“久违的称呼啊，小子，”但丁推门进来，“你都好久没叫过你父亲了吧？”

姬莉叶打了个招呼，尼禄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见面次数都不多。话说你嘴角淤青怎么回事？”

“磕伤了而已。”但丁满不在乎地回答。

“好，好，我都懂。”尼禄敷衍应着，没瞎都看得出来那个痕迹不对劲。

妮可有点紧张，她拘谨地说，“但丁先生，初次见面，我是妮可，这个是给你的礼物！”然后从她的行李里掏出了一把紫色吉他。

但丁接过调整了一下即兴来了一段，尼禄听得出来是devil trigger的段落。“谢谢你的礼物，girl。”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其实也没有怎么。”但丁说，“提醒你一句新曲下周发售，预热也做了，你油管那个视频可真吸粉。”

“对了，维吉尔呢？”尼禄突然发现维吉尔没有来。

“［我不太擅长应付那个小子，就不去了。］”但丁模仿着那个男人的语调，然后摊手。

是他会说的话，尼禄咂舌。

“这次吧其实是想说……”

“你和维吉尔？”

“……对，你看见了。”

妮可一副什么什么我也要听的样子，但是很显然他们俩都陷入了沉默。

姬莉叶上前挽住尼禄的手臂，“尼禄？”

“好吧，这事儿好像也轮不到我管，毕竟他是我爸，”尼禄说。

但丁笑着拥抱了尼禄，“顺便一说新发型很适合你，小子，”他松开手拍拍尼禄的肩膀，“那我回去了，维吉尔还在等我。”

“您和维吉尔先生不在这吃个饭吗？”姬莉叶说。

“下次吧，今天难得维吉尔允许我吃披萨。”但丁挥挥手，吹着口哨离开了。

——

“说完了？”维吉尔穿着休闲衬衫和七分裤，随意靠着墙看着对面的树。

“你在看什么？”但丁好奇地也探头过去，维吉尔转身走了，但丁赶紧跟上。

“什么也没看，我只是想到了以前院子里的那个秋千。”维吉尔边走边解释了一下。

“啊……是那个后来断了的。”但丁也想起来了，“然后母亲说等父亲回来修，因为是父亲做的。”

“他也只留下了这个。”维吉尔停下脚步，但丁也跟着停下，是街角那家他一直很想来的披萨店，但是维吉尔怎么知道的。

“你每次路过都盯了好久。”维吉尔挑了个角落坐下，但丁说我表情有那么明显吗？维吉尔点头。

双份芝士不要橄榄，维吉尔还记得他的蠢弟弟最喜欢这样点披萨。

“我下周要去剧组，然后可能要待上个半年。”维吉尔在用餐结束后说。

但丁不知道该担心维吉尔一去不复返还是该高兴自己的屁股不再受苦，“我们的约定，你还记得的吧？”

“‘别消失’对吧。”他随手拿起白色的餐巾折了两下，“别这么紧张，你可以一起来。”

“我去做什么，”但丁茫然，“我在剧组也没用不是吗。”

“你可以暖床。”维吉尔想了个理由。

“现在是夏天，维吉尔。”但丁摇头，他有预感，去了以后会很惨，各种意义上，而他的预感一向没有骗过他，类似于野兽的直觉。

然后但丁被连哄带骗地寄了过来。过来就正好赶上了开机典礼后的晚宴，维吉尔显然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逃避敬酒了，他的酒量非常差，酒品也不大行，但丁以前用激将法骗他喝过，也大概知道他的极限在哪，维吉尔喝醉以后完全就是个炸弹，会找人打架，最后不省人事。

蕾蒂过来跟他打了个招呼，但丁憋了半天才没有笑出声，“你这是什么打扮，完全不像你嘛。”

蕾蒂今天穿的是黑色小礼服裙，因为要参加开机典礼，她看到但丁的表情翻了个白眼，“我也觉得很不适合我，所以你快把你的嘴角收一收。”

“不，我觉得还挺适合你的。”但丁给她递了一杯红酒，他还记得蕾蒂最喜欢喝红酒。

“那可真是谢谢了。”蕾蒂接过，小声问道，“所以你和维吉尔……”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但丁随手拿起果汁。

“耶，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但丁疑惑。

“不，没什么，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崔西。”然后蕾蒂就去打电话了。

但丁隐约能听见什么cp，追了十几年，完结之类的字眼，他没听懂，干脆去找维吉尔。

凭着直觉但丁找到了阳台，就看见靠在角落里坐着的维吉尔，或者也可以叫做双子间的心灵感应，所以找不到维吉尔的时候但丁才会慌张。

“维吉尔？”维吉尔只是微微抬头，但丁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彻底意识模糊了，但丁想。

“……但丁？”维吉尔抬头发现是但丁，平日里的发胶头也有点散乱，他想要拉过来吻上，但是醉酒状态没什么力气，就变成了扑进但丁怀里，“你来了啊。”

但丁干脆把他背了起来，很难得能看见维吉尔这个样子，体验还怪新奇的。他见过维吉尔失控的状态屈指可数，而且那几次全都因为但丁惹事才失控。

办宴会的酒店顶上就有房间，向蕾蒂问了分配的房间号以后他就背着维吉尔去乘电梯，无视了蕾蒂那个带着点同情的眼神。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但丁觉得自己锻炼健身又要捡起来了，维吉尔表面看上去不是很重，背起来倒是挺沉。

“维吉尔，门卡。”但丁说，维吉尔眼皮微抬，手从裤子口袋里摸了半天没摸出来门卡，但丁干脆自己上手去拿，才终于进了房间。

之前都是维吉尔照顾但丁，反过来但丁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照顾维吉尔不是很现实，把维吉尔的上衣给脱了，很显然维吉尔已经沉沉睡去了，但丁就把他的裤子鞋子袜子也一并处理了，内裤……不归他管，但丁装作没看见。

把维吉尔往被子里一塞，空调开好26度，然后但丁就顺便去洗了个澡，这里酒店的浴室是半开放式，因为是单人套间，只有浴帘阻隔水溢出。

所以洗到一半被维吉尔从背后抱住但丁不是很意外，他们隔着水流亲吻，但丁感觉后穴被摸上，有些羞耻的兴奋感顺着尾骨向上攀爬。

“等……你醉酒这么快醒的吗？”但丁质疑，然后水龙头被关上。维吉尔的发型被水浇了后已经不复存在，只有这时候和但丁才有双胞胎的错觉。

维吉尔捏着臀肉，手指探入后穴，归功于昨天的开发，很容易就再次拓开，他咬着但丁的锁骨，“其实我没喝酒。”

“什……唔——”但丁把额前刘海往旁边拨，“你没喝酒你装什么醉酒。”

“只是找找感觉，我真的去喝酒的话，我就完全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现在你没看出来，那大概是成功的了。”

这次的戏有酗酒戏码，还有男主犯毒瘾时候状态，如果不找找感觉可能会比较难入戏，吸毒不能真的尝试了，那就试试醉酒。

“别……”但丁腰软了。

“刚刚你不来找我，我就会过去找你。”维吉尔咬着但丁的耳垂，扩充已经足够了，性器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我还以为你躲在奇怪的地方，像猫一样。”但丁想象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喵嗷。”维吉尔学了一声，然后狠狠挺进。

但丁残留的意识告诉他这里是酒店，隔音效果也不知道如何，他不能叫太大声，于是他咬住了手臂。

“但丁……”他想看看但丁能不能只用后面达到高潮，扣住但丁的空闲那只手臂，但丁呜咽着靠手臂抵着冰冷的墙。

维吉尔停下了动作，但丁张口松开手臂想回头说点什么，发现嗓子有些沙哑，说不出话，维吉尔拔出把但丁翻过来，但丁将自己挂在他身上，双腿收紧卡住他的腰，重新被操入令他后背抵着墙，只有这一个支撑点让但丁有些惶恐不安抱紧维吉尔。他用手指探进但丁的口腔，迫使对方闭不上嘴，只能发出那些令人愉快的声音。但丁的羞耻心显然还存在着，他生气地把维吉尔的手咬了，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

“但丁，你就像刻耳柏洛斯一样。”维吉尔皱着眉头。但丁舔了舔残留在嘴角的血，有些挑衅意味地冲维吉尔一笑，然后很快就被维吉尔的报复性行为给打的支离破碎，不自觉的在维吉尔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直到失去意识。

地板上都是水，维吉尔把已经睡过去的但丁清理干净以后，像刚刚但丁对他一样把他裹进被子里。但丁的声音的确有那么一点大，不过不影响，真正有影响的是这个，维吉尔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

维吉尔拍戏一般不戴手套，除了角色要求，否则在维吉尔看来就是不敬业的表现。

维吉尔握拳感到有些刺痛，这混蛋还抓着关节咬，显然刻意遗忘了是谁自己伸过去给他咬的。

简单处理以后，维吉尔上床，躺下后，但丁不自觉凑过来想要抱着他的手臂。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维吉尔想，不过他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这种依赖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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