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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无双:春华传】(1-4+后记)全,1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7020 ℃

 作者:初吻2020/10/1发布于sis001第一会所

 字数:22265

  之前金主定制的一篇在截稿后一个月公开的定制文,刚好赶上双节,就一次全贴上来了,祝大家双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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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破贼

  「李大叔,李大叔,快来看,快来看,司马夫人来了!」

  「嘘!你小子别这么毛毛躁躁的,还不赶紧低头!要不是司马夫人天天领着人帮忙四处巡防,以附近山上那帮黑山贼的残暴性子,我们哪还有现在这种好日子过!」

  「知道了,可是司马夫人真的好美啊!如果那两条大长腿,可以像骑马时那样,夹在我的腰上……」

  「呸!不要命了你!还不赶紧闭嘴跪下!」

  「嘁,隔着这么远李大叔你怕什么!难道你不想嘛!」

  「想你个大头鬼!还不老老实实的跪好!那可是司马夫人!」

  不过,不过如果真的能摸一把的话!

  …………

  公元219年,

  自从丈夫司马懿奉命随军迁至汉中,准备随着魏王与霸占蜀地的那位雄主在汉中好好角力一番后不久,像是知道官家的军队,都已跟着向西集结去了是的,栗邑县周围不远处,竟然出了一只以从前的黑山贼张白骑为匪首,盘踞在山林之中,专做着打家劫舍生意残暴山贼!

  所以在现任栗邑县县令多次亲自上面,百般苦苦哀求之下,同样心中对百姓生着同情之心的张春华,也就再顾不得丈夫临去时,留下的那道让她好好待在家中,切莫外出的卦言,领着家里平日供养的护卫,与盘踞山林之中的张白骑较量了起来!

  只是她在明,敌在暗,就算她武艺远不知高过山林里那帮蠢贼多少万倍,就算她身边的护卫各个敢效死命,可是几番对垒下来,张春华也不得不头疼的发现,在没有办法发现张白骑山里老巢的情况下,面对这帮根本不和她恋战,滑不溜手的黑山贼寇,她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憋屈的领着自己供养的护卫,尽量巡视着县境的四周,维护着周围百姓的安全!

  当然,现在正领着身边几位家中培养多年的护卫,为了方便战斗,只穿着丈夫赠予她的那件产自西域,由罕见的紫色天蚕丝编制而成,以脖颈处为结,露背无袖,却自腰线往下,仿佛又一层紫色肌肤般,紧紧贴合在性感的娇躯上面,直至足尖,刀剑也难伤分毫的贴身衣甲,脚上蹬着一双同样印有云纹紫色长靴,骑在一匹通体雪白,仅额头上留有半色黑鬃的骏马之上,两条弯弯的细眉毛紧紧皱在一起,苦苦思索着破敌良策的张春华,自然也不会知道,官道两边的农田里面,她苦心守护的百姓之中,那一道道偷偷瞄向她衣甲下挺拔雪乳,修长双腿,以及随着与马鞍之间的碰撞,在阳光下一颤一颤,好像波浪般翻涌,肥美肉臀处的,好像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又亲又啃的火辣目光!

  「迂,夫人,前面不远处隐约听到大片哭救声音,想来是又有商队与那帮贼寇撞上了!」

  听到远处归来探马的急报,原本还在苦思着要如何找到张白骑等人巢穴,好尽早歼灭他们的张春华,阴沉多日的美丽容颜,也是终于晴朗了起来。

  「哼,他们倒是终于肯露头了,你们两个带着人从两翼包过去,其他人跟着我,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跑了!」

  「是!夫人!」

  …………

  「哈哈哈,小的们,给我快点搬!还有车里那几个娘们,也赶快给我扯出来,妈的,告诉她们,要是敢再哭就活宰了她们,赶快的!白鹭,你也跟着去帮帮忙,看看有没有相中的,算是二叔再给你讨个婆姨!哈哈哈」

  「好勒,不过二叔,这些天,说到底我还是喜欢上次那个妞,可惜最后不小心让她投河了!」

  「你啊!这次回去路上要记得绑严实点!」

  虽然有着张春华带领的护卫来回巡视,但栗邑县毕竟县境广阔,所以尽管这些天来,在张春华手上折损了不少兄弟,但早从抢劫商队们身上尝到甜头,利欲熏心的黑山贼寇们,如果碰到来往的商队,还是乐于铤而走险,快速的掳掠一番的!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女煞星来……啊!」

  「快跑!快跑啊!」

  只是这一次,这帮黑山贼的运气,实在不是太好,就在那两个匪首打扮,看似像是这队山贼领头的两人,还在开怀大笑着谈论着面前马车上,正被自己手下强行扯出来的那几名商队女眷,究竟那个更好看的时候,随着远处突然传来的惨叫声,他们才惊恐的发现,栗邑县中,让他们闻风丧胆的那个女煞星,那个明明生着一张媚气天成的娇艳面容,却偏偏武艺高强,让他们丢盔弃甲都难以逃脱的张春华,到了!

  「给我包过去,这次不要放跑了一个!」

  一骑当先,再山贼们惊恐的眼神下,纵马而来的张春华,就好像一道白紫色的利箭一般,在山贼们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就已经飞速的冲进了一众山贼在为首那两名匪首的呼声下,勉强聚拢起的圆阵之中!

  「白鹭,不行了,分开走!」

  眼看着一众手下,在张春华手腕上那两双可以射出银色丝线的爪形奇门兵器手上,迅速的土崩瓦解,两名匪首中看起来年纪颇大,被旁边那名看起来不过少年模样的低矮匪首称作二叔的男人,也是一挥手上的长柄朴刀,招呼着那被他称作白鹭的低矮少年,分头向着两边逃窜了起来!

  「哼!你们哪都走不了!」

  只是好不容易才抓到机会,碰上这么一大票山贼的张春华,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这么放任两人离开,早为这帮山贼平日里的暴行,不知动过多少次怒的她,几乎只是一个照面,随着手腕上爪形兵器内,飞射而出,好像长鞭般在空中一闪而逝的银色光芒,就已经狠狠地将那名低矮少年,拍在了地上!

  「绑了!」

  根本不屑于低头去看一眼自己战果的张春华,只是淡然的对着身后的护卫吩咐一声,人便已经再度化为一道白紫色利箭,向着另一面年长匪首追了过去。

  「吁!我投降!你别杀我!我投降!」

  眼看着自己身边的手下,竟然没有办法给纵马而来的张春华造成半点阻碍,自知这样跑下去,早晚也会被张春华所擒的年长匪首,索性直接将胯下那匹劣马一拉,神色惶恐的直接放弃抵抗,高举双手,乞求张春华可以放过他一命。

  「哼,既然投降,那就乖乖把兵器扔了,然后下马受……啊!你找死!」

  张春华哪里想到面前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着她的男人,竟然会趁着她打算递过麻绳,让男人把自己绑了的功夫,对她进行无耻的偷袭!而偷袭的部位,还是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乳肉!

  尽管有着丈夫所赠,刀枪不入的贴身衣甲,将那两枚阴毒的飞镖,挡在外面,但在飞镖上那股近距离突然而至,强烈的冲击力下,被飞镖击中的敏感乳头处,就好像被丈夫在房中作恶时,突然用力按捏了一下的张春华,还是忍不住身子一颤,险些被这股羞人的酥麻劲,惹得媚叫出来!

  「谁死还不一定呢!看刀!」

  「圆网丝!」

  只是就算是乳头突然受击,连带着全身一片异样的酥麻,面对身前匪首突然向着自己劈砍而来,势大力沉的一刀,张春华却依然能够在马上灵巧的一个扭身,躲过对方当头一刀的同时,更是趁着对方来不及收刀的功夫,手上突然飞射出无数银色丝线,好似一张交织而成的细腻渔网一般,在空中一闪而过!

  「哼,找死!」

  直到张春华拨转马头,向着后方已经被她手下护卫控制住的那些山贼处走去,这名还保持着收刀姿势的年长匪首,才随着一阵山风,连人带马,化成了无数簌簌而落的血肉碎块!

  …………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在山寨里面是什么职务!」

  安抚的安抚,押送的押送,直到手下护卫将这处激战过后的战场打扫干净,又分出些精干的护卫陪着遇袭的商队返回县城,得出空闲的张春华,这才吩咐人将刚刚擒获的那名匪首打扮的低矮少年,从边上绑了上来!

  「啊,别杀我,别杀我!我,我叫张白鹭,我是张白骑的儿子!我,我可以带你们去山寨!有我在,我爹一定会投降的!别杀我!求你!」

  「哦?」

  虽然不满张白鹭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那股尽管深藏眼底,却还是不免流露出来,对自己性感身子的满满色欲,但听到张白鹭自报的身世,以及自己所掌握的,张白骑只有一个独子的情报来看,张春华的心里,一时间还真是有些犹豫了起来。

  「真的!真的!我爹见到我,肯定会投降的!就算,就算他不投降,我还知道一条山中小道,可以直接通到山寨的寨脚,顺着寨脚都可以直接进到山寨里面!」

  「哦?如果你说的全是真的,我就饶你一命!张目,你先把绳子给他解开,找来纸笔,让他画张图来!」

  「是,夫人!」

  听到张白鹭说到山中还有条不知名的小道,张春华这才有些意动的唤来身边侍立的家将,打算从张白鹭所绘的图中,好好的谋划出一个,破掉这为祸一方的黑山贼山寨的可用之计来。

  …………

  「夫人,这条山路虽然隐蔽,但急意设伏,如果我们取道这里,一但张白骑真的舍了他这个儿子,到时候滚木擂石一落,我们就很难再从这条山路里面出来了!」

  直到看着跪在地上的张白鹭一点一点的将山中的地形草图绘制完成,又等到其他护卫听着张春华的命令将张白鹭重新押解下去之后,被张春华点名而出,唤作张目的家将,这才急匆匆的跪在地上,说出了他刚刚看图时,所想到的观点。

  「嗯,这我也知道,如果真信了那小子,取道这条小路,一但遇伏,我们就在没有回转的退路了!不过,以张白骑,加上黑山寨中那一帮没脑子莽夫的性子来看,如果我们兵分两路,借招降来麻痹张白骑的耳目,那么这条小路,就会是我们取胜的关键所在!」

  「可是夫人,若要麻痹张白骑,让他相信我们是真心招降,非要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前去才行,县令老爷他,应该不会同意吧」

  「他一定不会同意,所以到时候,就由我带着一队人,押着张白鹭走大路去山寨招降,而你带着其他的护卫,先假意回县城,之后才换掉衣装,速速取这条小路来与我汇合,端掉这作恶的寨子!」

  「夫人不可!您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

  「怎么不能,凭我的武艺,在带上一队护卫同去,虽然没办法直接攻破山寨,但是你觉得靠着张白骑那帮蠢贼,能够把我怎么样嘛?」

  「说是这么说,怕只怕……」

  「不要担心,就算不说论武力,没有山寨的防护,我一个冲锋就可以破了张白骑的贼众,但就张白鹭在我手上这一点,我想就足以让张白骑不敢乱动了!」

               第二章 中计

  「兄弟们,加把劲,前面马上就到了!」

  幽暗的月光下,山林间一道狭窄的小径上面,一队身穿印有司马族徽的麻色布衣,腰间挂着魏军制式短刀的护卫,正在白日里被张春华点名唤出的那名家将的带领下,趁着夜色,急匆匆的按照张白鹭所绘的那条不为人知的山路,向着张白骑所在的黑山贼山寨行去。

  是的,经过白日里一番激烈的辩论与分析,虽然心里依旧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张春华说的没有错,就凭张白骑手下那帮临时召集起来,平时也不过就是些地痞流氓的散兵游勇,如果不借着山林隐蔽,或是寨门高垒,只怕就算张春华一人一马,都可以再几个来回间,轻轻松松的击溃他们!

  更何况,张春华现在还带着一队族中护卫,以及,那个张白骑唯一的宝贝儿子来做人质!

  「管事,前面的兄弟已经看到黑山贼的寨子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寨子看起来像是一座刚被遗弃不久的空寨!」

  「什么?!那夫人呢?!快快领我过去看看!」

  …………

  而另一边,早在下午时分,虽然一路曲曲折折,有些地方更是根本都不能算是山路,但在张白鹭的指引下,领着一队族里护卫的张春华,还是成功抵达了黑山贼所盘踞的那座山寨前面。

  只是让张春华没想到的是,当她纵马来到寨门,准备借张白鹭为引子,招降张白骑的时候,张白骑居然抢先一步,主动归降了!

  所以就这样,没有多费半份口舌,没有经过一点厮杀!

  很顺利的,张春华就领着族里的护卫,进入了张白骑孤心经验许久的山寨里面!

  「你们就在这里原地戒备,等我的命令!如果这帮山贼有什么异动,格杀勿论!」

  「是,夫人!」

  虽然可以理解为张白骑爱子心切,而魏军对招安的山贼流寇,又一贯会赦免很多罪责,但看着张白骑那张丑陋面容下,一闪而逝的阴翳,张春华还是在对着麾下的护卫暗中嘱咐几句之后,这才为表招降的诚意,独自押着早已被她五花大绑的张白鹭,跟着前面领路的张白骑,进了山寨中,那座相对来说,最为气派的大帐之中。

  只是当张春华走进大帐里面才发现,外表看起来极为气派的大帐,进到里面,也不过就是些寻常的木制矮桌,再加上正中间主位上,那张不同于平时跪坐的草席,而是看起来像是镔铁打造的威严座椅。

  而也正是因为看见张白骑这座大帐,别说是暗藏刀兵,就算是多待几个人都嫌挤之后,张春华心里最后的那一丝警惕,才算真正放松下来,在张白骑殷勤的招呼下,坐在了主位那座镔铁大椅上面。

  「张白骑,既然你选择主动归降,那么朝廷自然会免除你们大部罪责,留侯听用,但是你们同时也要保证,老老实实的接受县衙的编制,以后再不得做之前那种打家劫舍的勾当!」

  眼看张白骑选择诚心投降,心里也不想再造无谓杀戮的张春华,索性也借着说话的档口,手上臂爪里银光闪动,切开了一旁张白鹭身上绑着的那根粗粝的麻绳,善意的示意两人,分别先寻着两旁的席位坐下。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我们算是屯兵?还是?」

  「怎么?张白骑,难道你对之后朝廷的安排,还有什么异议?」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犬子年幼,现在国家战事又急,我怕他……我怕他一旦上了战场,刀兵无眼,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所以我想拜托夫人能不能调犬子就在栗邑做个耕种的屯兵,或者直接帮他免了军籍!这样就算我张白骑死在战场上,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父亲!」

  「嗯……」

  看了眼旁边那个低矮少年确实如张白骑所说,想来不过也就和昭儿一般十五六岁,还略显青雉的面容,同样膝下有子随军,明白张白骑这份担忧的张春华,心中略感酸楚的同时,在张白骑的哀求之下,不禁也对张白鹭恻隐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栗邑县令是我父亲门生,到时候我会亲自向他说明,让他免了你儿子的军籍,就让他到时候在县衙领上几亩薄田,做个老老实实的普通人吧!」

  「啊,多谢夫人!多谢夫人!来人,嗯,夫人,这些就是寨子里人员造册,以及一些钱财的记账,你看?」

  「嗯,拿上来吧!」

  只是,思绪早在张白骑刚刚那番声泪俱下的哀求下,就已经隐隐飘到汉中战场,替自己随军而动的夫君与幼子担忧起来的张春华,虽然取过张白骑放在镔铁大椅上的竹简,也只是无意识随意翻看两眼的她,又哪里会瞧见,她面前这对张氏父子,目光相对时,眼里近乎同时闪过的,对她紫色天蚕丝甲下,成熟到好像一捏,就能捏出水来身子的满满兽欲!

  「啊!你们!可恶!张白骑!你想死吗?放开我!来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

  「对啊,司马夫人,我可是做梦都想被你下面那个骚洞洞给夹死呢,一会你可以好好试试喔,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只等着自己粗略检查完张白骑寨里账目的张春华哪里想到,就在她伸手再一次打算取过镔铁大椅上,另一份竹简的时候,以核对账目为借口,留着她的身边,刚刚还一副诚心的归降做派,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她的张白骑

  根本没有想过,帐中这座看似无害的镔铁大椅,才是张家父子真正的杀手锏,才是真正用来算计她的张春华,在张白骑不知如何操作的偷袭中,在座下镔铁大椅那两片,突然朝着中间合拢的镔铁铁板恐怖的压力之下,猝不及防的她,就好像一条被海中巨蚌牢牢夹住的美人鱼一般,被这座张氏父子苦心准备的镔铁牢笼,死死的夹在了中间,让她整个紫色天蚕丝甲下,惹火的身子自纤细的腰线狠狠折在一起,让她两条丝甲包裹下,性感丰腴的长腿,只能在张氏父子肆意的淫笑中,徒劳的踢蹬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

  若是平时,她自然可以借着手上臂爪内的精钢所制的丝剑,先杀了面前这对阴险的小人,然后再想办法,从这副夹的她喘不过气来的镔铁囚牢中,挣脱出来!

  可是偏偏刚刚思绪早已经飘远,心中再担忧着丈夫与幼子的她,那双佩着臂爪的手,正要去取被张白骑刻意放在椅子上的那份竹简!

  所以现在双手臂爪也被一同死死卡在这副镔铁囚牢里的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白骑再用椅子上不知如何翻出的铁环,锁住她丝甲下不住踢蹬的双脚后,团起桌上那块不知多久没曾洗过的抹布,硬塞进了她红润的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司马夫人已经等不及要尝尝我下面肉棒的滋味了吗?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

  混蛋!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吗?等我外面的护卫冲进来!我就算是死,也要把让你尸骨无存!

  「白鹭,去把我们司马夫人带来的人,都遣散回去!」

  「可是父亲,我们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他们都杀了?」

  「你小子!都杀了?先不说我们有没有这个实力,就算我们能杀了,几百条人命,到时候朝廷真的出兵剿匪,我们还往哪跑?」

  「啊!父亲说的是,孩儿明白了,现在我们只抓了这个婊子,就算司马家和张家在不满,现在双线开战之下,朝廷也只会放任我们不管!」

  「对,就是这个道理,你明白就好,去吧!」

  「是,父亲!」

  「呜呜呜!呜呜呜呜!」

  内心像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张白骑的面前一样,在听到自己的护卫来到大帐门口,在听到从自己被困铁牢中,就一直色眯眯的盯着自己,也就和自己幼子一般大小的张白鹭,在张白骑的示意下,扯着稚嫩的嗓子开口的那一刻,张春华的心里,第一次慌乱与绝望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不!回来!回来啊!

  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张白鹭那稚嫩的嗓音,如果不仔细分辨,竟然可以模仿出几分她那天娇柔的妩媚嗓音!

  就好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头扑进了蓄谋已久的蛛网一般,直到这一刻,张春华才明白过来,原来从她进到山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一步步走进了张白骑这个表面看起来憨厚不堪,实际心里阴险无比的男人,为她精心准备的陷阱之中!

  「父亲,他们都已经撤走了!」

  「嗯,你也下去准备准备,既然山寨的位置已经暴露,那天黑之前,我们就直接移营,去邻县的老营里面!」

  「哈哈哈,到时候我们出了栗邑县境,他们就算想找这个婊子,也只能在山里没头苍蝇一样,来回乱晃了!」

  「对,到了那时候,我们就有充足的时候,可以好好的修理修理这个碍事的婊子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

  寄托在张目那一路人马身上,最后的希望,也随着张白骑与张白鹭放肆的大笑声,而变得支离破碎,不敢相信如果真的落入这两父子手中,会遭到怎样待遇的张春华,困在镔铁大椅中的身子,也是拼了命的挣扎了起来!

  只是,任凭她再如何用力,又如何能挣脱的开这副张白骑特意用镔铁所制的精致囚牢!

  曾经一袭紫色丝甲,身骑白马,妩媚中自带一丝英气,就算是一众山贼蜂拥而上,也不是她一合之敌,只是一招一式,就能轻松生擒黑山贼少主,斩杀黑山贼二当家的她,现在却好像一块粘板上任人鱼肉的娇美嫩肉一般,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她紫色丝甲包裹下,成熟的身子,眼睁睁的看着面前这个放在平时,她只需要抬抬手,就可以轻易斩杀的,叫做张白骑的阴险小人,一步步的靠近这座镔铁大椅,一步步的靠近她现在没有一点防备的性感的娇躯!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放心司马夫人,不对,春华小姐!要知道我可是打从你还没出嫁的时候,就想好好尝尝你这身销魂的骚肉了!哈哈哈!你放心,等到了老寨,我一定让春华小姐你快乐的再也不想回栗邑!」

  「呜呜呜呜!呜!」

  不!不!不要!

  不甘的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已经满脸抑制不住心中色欲的男人,只是在张白骑肆意的羞辱下,被这副镔铁囚牢紧紧夹住的张春华,心里还来不及愤怒,性感的身子就已经在一声惊呼中,随着男人调动藏在椅子暗处的机关,猛的向后滑动起来!

  「呜呜呜呜!」

  不!

  张春华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如此屈辱的,落入一个明明她一招就可以斩杀的山贼手中!

  随着夹在一起镔铁大椅后面突然开出的那道口子,以及那两道更加用力向里合拢的镔铁铁板,胸口处的丰满与修长的大腿被更加紧密的压在一起的同时,紫色丝甲包裹下,性感惹火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椅背后,那道口子,想后面滑了下去!

  「呜!」

  啊!

  原本为了固定住丝甲下性感长腿的铁环,死死的卡在她纤细的脚踝上面,让她火辣的身子不至于从后面那条缝隙直接滑出的同时,又只能好像擀面杖碾压下,面饼中溢出的肉团,屈辱的撅着她屁股上那两团被镔铁铁板挤压出去的肥美臀肉。

  将她身上那片除了丈夫,从没有第二个人染指过的丰腴,好似迫不及待等待男人野合的荡妇一般,主动的放在了张白骑早已经放在那里,等候多时的大手上面!

  「春华小姐,你屁股上这两团淫肉还真是又软又弹啊!咦,春华小姐,怎么了?才被我摸摸屁股,就已经等不及想要了?哈!我就说你这种长得跟个狐狸精一样的骚货,下面的那个肉洞,怎么可能不是个骚洞洞吗!你看,我越说,你下面已经湿的越厉害了!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

  不!不!不是的!

               第三章 臀虐

  一根又一根炙热的火把,歪歪扭扭的插在山洞的石壁之间,像是要硬生生将这座山洞点着了似的,不知疲倦的熊熊燃烧着。

  而就在火把掀起的那一股股热浪间,一名身穿紫色丝甲的性感女人,却好像深海巨蚌口中的美丽人鱼一般,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线极限对折,被两片不断泛着热气的镔铁铁板,死死的夹在这处并不算宽敞的石室中间!

  妩媚的俏脸,混着散落的泪花,与潮红的面容,无力的抵在腿间,饱满的乳峰,好像被按扁了的大面团一般,死死的压在两条被镔铁铁环牢牢固定住的修长美腿上面,套着精巧臂爪的白皙玉臂,严丝合缝的嵌在身后的镔铁铁板之中,折在半空上,没了靴子,只剩下紫色丝甲包裹的秀气小脚,紧紧的反绷着,至于唯一露在这深海巨蚌般厚重刑具外,那好像块大磨盘般圆润,丰满的肥美臀肉,更是只能羞耻的向后撅着,如娼坊里最下贱的妓子般,一圈又一圈风骚的摇晃着!

  若不是女人被一团破布塞住的唇里,那一声声断断续续,媚骨天成,让人听后就不禁酥到骨子里的软糯嗓音,谁有能想到,现在如娼妇般,被绑在这里的,竟然会是那个在栗邑县百姓心目中,如守护神般存在。河内张氏一族最璀璨的明珠,司马家族内智计百出的女诸葛,带领护卫数次大破贼众的女将军,美艳无双的司马夫人,张春华!

  现在外面应该快到午夜了吧?

  张目他们,现在也应该发现事情不对了吧?

  随着一颗颗细密的汗珠,沿着张春华娇媚的脸庞缓缓滑落,张春华的心里,也不禁喃喃的自问起来,她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仗着武艺,轻视张白骑那个混蛋!后悔自己不应该托大,就那样轻信了张白骑的诈降,一个人跟着张白骑进入大帐,后悔自己不应该轻信张白骑那番父子情深的表演,后悔自己不应该那个时刻,将思绪飘散到千里之外,去挂念自己的丈夫与幼子!

  可是,现在后悔,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石室内一股股炙烤般的气息下,在镔铁刑具严密的封锁下,双腿麻到失去知觉,腰被压到好像断了一眼,眼前止不住发黑的她,对于脱身的希望,也一点点变得渺茫起来。

  在张白骑不留一点破绽的安排下,她实在想不到,在全身慢慢变得不听自己使唤,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情况下,她应该怎么样,才能逃离着噩梦般的深渊!

  难道,真的要像张白骑那个混蛋说的那样,永远的留着他的身边,当他身边的一个随时用来泄欲的性奴隶?

  不!不行!

  「哈哈哈,让春华小姐久等了!这么久的时间过去,春华小姐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了?有没有像来时马车上那样,馋到流口水啊?」

  「呜呜呜!」

  听到石室门口处张白骑那得意的笑声,没来由的,张春华的心,也跟着那扇推动的石门,紧紧的颤动起来,她第一次发现,现在虚弱无力,又根本没办法反抗的她,竟然隐隐对面对眼前这个一脸淫邪笑意的无耻男人,有些惧怕起来!

  张春华,你在害怕什么!

  「哈哈哈,春华小姐这是怎么了?我可是听说我寨里的二当家,连春华小姐一招都没接下来,就变成了一堆肉块,啧啧啧,想一想那时候春华小姐应该是多么的英武啊,现在这是怎么了?啊?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

  缓步踱到张春华身后,看着镔铁刑具下,张春华那抑制不住颤抖的身子,以及在半空中一圈一圈徒劳的摇晃着,妄图想要缩进镔铁刑具下的那两团肥美肉臀,张白骑心中得意的同时,手上却一点没留情面,照着张春华紫色蚕丝包裹下那瓣丰腴的美肉,就狠狠的扇了上去!

  「春华小姐是想说什么吗?那就让我再听听这次春华小姐想要说些什么!不会又和马车上一样,只顾着勾引男人,一声接一声在那浪叫吧?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停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河内张氏一族,号称明珠般璀璨的春华小姐,司马八达之一司马懿明媒正娶,美艳无双的司马夫人,竟然是一个被人打打屁股,都止不住哇哇浪叫,淫水乱喷的下贱荡妇!哈哈哈哈!」

  「不!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啊啊!不是的!你别!啊!你别说!啊啊啊!别说啊!啊啊啊啊啊!」

  马车!

  如果说从张春华被困在这副镔铁囚牢到现在,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那么就要数她在被屈辱的押送到张白骑口中老寨的这一路上,所乘马车中,发生的那一幕幕了!

  她没想到,在那架马车中,那个白日里被她一击打落马下,变作她阶下之囚,看上去只和她幼子差不多年纪的低矮少年,会突然报复性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被迫卡在半空中的那团丰满臀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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