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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凯】噩梦

[db:作者] 2025-07-21 19:10 5hhhhh 3240 ℃

这个脑洞的来源其实是我克隆玩凯隐结果一拖四,对面烬被喂得肥的飞起,我就算能秒人下一刻脑袋也被人一枪崩掉【。】

有私设,可能有ooc,自己不是很自信所以提前预警。

正文还没有,可能也不会有,因为我坑品很差,如果有正文大概也是一个个中短篇的形式,想写哪里写哪里,文内独立交代前因后果。

大概的设定是,劫发现自己徒弟喜欢自己后最开始有点没法接受,毕竟是个男人又是师徒,结果他的疏远让凯隐误会了,后来找到镰刀,腊鸭也给凯隐灌输了一些这样那样的思想,凯隐因爱生恨(误),杀了不少影流的人,然后被暗裔控制,劫又帮他压制了腊鸭找回了意识,然后凯隐从红凯变回了蓝凯(喂)

这个本来应该是正文番外的,一看正好中秋节了,正文以我的坑品估计难产,就,干脆直接写番外让师徒团聚一下,一些正文剧情简单的提了一下,正文我们有缘再见x

【噩梦】

劫做噩梦了。

他并不是一个经常做梦的人,更不用说噩梦。少年时常常折磨他的梦魇已经随着岁月流逝被他逐一清除控制,即便偶尔梦见一些东西,也都转瞬即逝。可劫这次的的确确是做梦了,而且还是噩梦。

他梦见了卡达·烬,梦见了当初追捕他的那个夜晚。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梦,年少的他曾无数次在梦里见过这个男人和这个场景。他会梦到自己亲手掐住那个男人的脖子,用拳剑割断他的喉咙,让他像他手下的那些牺牲者一样沐浴在自己的鲜血里。

可这次的梦有一些不同。他在梦见烬的同时,还看见了凯隐。

梦里的他依旧和慎策划着那个精密布置的陷阱,可当金魔出现的时候,不同的事情发生了,慎不见了,充当诱饵的苦说也不见了,本应该充满欢声笑语的剧团变成了一片虚无,他只能看见金魔,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被他掐住咽喉,按在地上的凯隐。

金魔卡达·烬,这个双手沾满无数鲜血的男人,此刻正用他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具冲着劫微笑。而他的弟子正双手摊开躺在地上,毫无生机,也毫无反应,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漂亮的双眸圆睁着,目光毫无焦距,此时的凯隐就像一具表情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的人偶。而他身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做成这具人偶的主人……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劫。”

他听见那个令人憎恶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道,而他怎么都动不了,身体和四肢仿佛都被无边的黑暗缠绕着束紧,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看见烬从身后摸出一把匕首,凑到凯隐脸前。

尖锐的刀刃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刀尖割开眼角,划过细嫩的肌肤,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缓缓流出,顺着面颊的轮廓滴落,沿着凯隐的耳根染成一条优美的弧度。然后又是一刀,划在额前,直接顺着右眼横切过面颊,在颧骨下方收尾刻下一朵艳丽的玫瑰。鲜血布满了凯隐的脸,他的嘴唇几不可见的轻轻的颤抖着,却并没有任何挣扎的反应。

烬托起凯隐的头,让那一头乌黑漂亮泛着幽蓝魔法荧光的长发倾泻满地。他又抬起头看向劫:

“他真漂亮,你不觉得吗?这么漂亮的孩子,不做成一件艺术品该有多可惜。”

……放开他。

劫用尽全力挣扎着,想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可他并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没有看见烬给他任何反应。烬托着凯隐,微笑着端详了半晌,然后又举起了已经沾满鲜血的刀刃:

“好了,该为这件艺术品做最后的加工了。”

……住手!住手!!放开他!!!

劫想大喊,想冲过去,想拧断那个男人的脖子,但他什么也做不了,胸腔和肩颈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看见烬将刀尖推入凯隐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在他眼前绽放,宛如烟火一般华丽盛开。

​隐约间似乎终于听到了一声因为剧痛而发出的低吟,然后是生命逐渐流逝的声音。烬松开了手,他看见凯隐终于软倒在地,变成一具燃尽生命后空灵的驱壳。卡达烬将手上的鲜血抹在凯隐胸前,那抹艳红在白皙的身体衬托下是如此刺眼。他走过来看着劫,面上仍是那副永远笑着的狰狞的面具:

“你满意吗?”

满意吗

满意吗

满意吗——

劫从梦中惊醒。

他疯狂的喘着粗气,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还有床褥。可他并没有心情去管其他,拽了一件衣服披上就匆匆的奔向凯隐的卧房。

这只是一个噩梦。劫想着,我不应该为了一个噩梦有什么愚蠢的想法。他一定还在床上睡觉,而且他是我最出色的弟子,就算真的遇上金魔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被人击溃。

但即便心中不断给自己暗示,劫还是在深更半夜匆匆跑到了凯隐的卧室,但当他准备推门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一件最关键的事——

凯隐,早就已经离开影流了。

劫在房间门口停住了,附在门上的手迟迟没有推开。

当初他看出自己的徒弟对自己的崇拜之情逐渐偏离预想的轨道,有意想要纠正却使得两人渐行渐远。后来凯隐被暗裔的魔力操控,他辛辛苦苦削弱了暗裔的力量让凯隐的意识恢复,结果凯隐却因为两人之间的芥蒂而选择了离开。没错,在自己帮他控制住那把镰刀上诡异的力量之后,凯隐就失踪了。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他一直有派弟子去留意凯隐的行踪,可是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人看到他的影子。

劫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推开了门。

房间的摆设还和凯隐离开之前一模一样。劫在屋内缓缓的走着,伸手触摸着一件一件物品。他打开凯隐的衣柜,里面还留着几件崭新的斗衣和已经穿旧的垮裤。 劫把那几件胡乱丢着的裤子简单的拎起来对折了一下想要放好,却从里面抖落了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竟然是他很久以前送给凯隐的一枚挂饰,宛如尖刀般锋利如斯。

正想要捡起来仔细查看,窗外的树枝却突然晃动了一下,劫眉头皱起的同时人已经掠出窗外。今夜无风,影流弟子也不可能武艺拙劣到会引起如此大的响动。他在落地的同时看见了前面一个人影,没费什么力气就贴近了那人背后,可是这人却不打算束手就擒,他似乎很熟悉劫的一招一式,迅速的躲过一击之后便向围墙贴去,劫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他已经从朦胧的月色中认出了这个人影,甩手就往那人的方向扔了一枚手里剑。

“唔!”

黑暗中想起了一声非常轻微的闷哼。劫信步走过去,看着那个受到攻击被他打得坐在墙根下的人。那人正在轻轻地揉着脚踝,这时候云层散去,露出一轮圆月,月光洒在那人身上,劫也看清了他的脸。

熟悉的脸,刚刚还在梦中见过。

凯隐。

此时的凯隐撇着嘴不说话只顾揉着脚,眼睛看也不看劫一眼,似乎因为被打的痛了而十分生气。劫悬着的心却慢慢放了下来。两个人无言的就这么干愣了很久很久,终于还是劫先说话了:

“你受伤了?”

“怎么可能?”

几乎是同时,凯隐就反驳了出来。

“没受伤,行动会有这么多的破绽?速度和反应也变慢了,我可不记得我收过这么愚笨的弟子。”

凯隐的脸逐渐涨红,似乎因为被看穿而非常的不爽。他啧了一声骂了一句少啰嗦,用镰刀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劫明显看到他的一条小腿在轻轻打颤,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到底怎么回事?”

他声音低沉不容拒绝,似乎如果凯隐再有隐瞒,自己就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凯隐获得暗裔的力量之后实力已经大增,但是在教养了自己十几年的师父面前似乎仍旧无法完全摒除那份敬畏。他又别扭了一会,才低声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嘟囔出实情。

“我……之前在均衡那里听说了金魔的事情,就去会了会他。”

劫的怒火几乎立刻又被点燃了起来,而凯隐这时候还毫无所觉:“可是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提前布置好了陷阱暗算我,我一时大意中了招,没有得手,不过他也别想好过,下次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

凯隐终于说不下去了,因为劫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他猜想劫可能是因为自己鲁莽的失败而感到不满,于是强撑压力为自己辩解:”我觉得我现在的力量已经比以前强很多了,你年轻的时候都能抓住他,凭什么我不能尝试杀了他?“

“你觉得?”极度的愤怒下劫反而冷静下来,他冷笑着准确的指着凯隐那条受伤的右腿,“这就是你觉得的结果?”

“……只是一点小小的失误。但是我已经掌握了他出招的规律,下次我不会再让他逃走了!”

凯隐依旧理直气壮的反驳着,却没注意到劫脸上越发阴冷的笑容。他还想说什么,人却突然腾空了起来,凯隐惊讶的看着他的师父阴沉着脸把他打横抱起,一双有力的手紧箍着他的双腿和腰侧。那手正在他受伤的小腿骨附近,过了两秒钟疼痛袭来,凯隐这才想起来挣扎。

“你干什么!……劫,放开我!”

“闭嘴。”

劫抱着凯隐又回到了凯隐的房间里,他把凯隐放到床上,捏着他的脚踝想要拽掉他的鞋。可是凯隐就是不肯配合,不停地推开他的手想要收回自己的腿,拼命的说自己没有受伤。劫懒得跟他废话,几年前的习惯突然犯了,手痒的不行,把人翻过来按在床上对着屁股就是一阵猛揍。

突然像个孩子一样被人这么揍,凯隐人都傻了,甚至忘记了羞耻,愣了半天才开始疼的一边叫喊一边挣扎。劫做噩梦憋了一肚子的担忧和怒火,揍了半天气也消了,人也老实了。他把凯隐翻过来,也懒得说话,直接就把裤子鞋袜全扒了下来,就给凯隐留了一条遮羞的底裤。

凯隐本来想发作,看了看被劫扔到墙角去的镰刀,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没有衣物的遮挡,凯隐腿上的伤立刻全部暴露出来。骨头似乎有些断裂,伤到了部分筋和肌肉,整个小腿肿的几乎比另一条粗了一圈。劫拿来伤药给他包扎固定,凯隐也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被打懵了,倒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低头看着劫仔细忙碌的表情,印象中即便是小时候顽皮或者训练受了伤,劫也很少为他亲自处理伤口,只是会为他准备最好的伤药。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劫伸手小心翼翼的拖着他受伤的腿,仔细均匀的涂抹完消肿的膏药,然后帮他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缠好。

凯隐就这样静静的等到劫忙完手头的一切才又开口:

“我可以走了吧?”

“你还想走?去哪里?”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凯隐。

“不走干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叛逃,你把我留在这里又该如何解释?”

“这你不用管。今天给我留在这里好好休息。”

凯隐被他霸道的决定堵得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就想扑到墙角去取自己的镰刀,却不可能快得过劫。劫头也不回一把卡住凯隐的腰,又把他摔回床上。

“我的话你没有听见?”他握紧拳头,压着耐性又重复了一次,“今天晚上你哪里都不许去,给我休息。”

“我已经离开影流了,不再受你制约了,劫!”凯隐愤怒的冲他吼道。

“你以为你单方面离开影流,我就管不了你了吗?”劫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扔到一边,单膝跪到凯隐双腿间。他伸手压住凯隐的肩膀把他推的躺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别傻了,就算死,你也去除不了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影子。”

凯隐看着劫突然贴的如此之近,感觉自己又有点懵:“你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今天晚上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身体被人死死压住,凯隐本能的伸手奋力推拒,劫跨坐在他腰上也用尽全力压制,两个成年男人在床上就这么扭打起来。最终还是没有受伤又睡了一觉的劫占了上风,他钳制住凯隐的两只手腕压在床头,低头在他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没有见血但也足以让凯隐疼的从牙缝里嘶嘶抽气。

凯隐又尝试了很久也没能从劫钢铁般的禁锢下挣脱开来,只得放弃了用要杀人的目光在心里把劫剜成一片一片:“你要杀变杀,何必如此羞辱我!?”

“我杀你做什么?”劫觉得莫名其妙。

“你当初派我去芬多不就是想让我去送死,好眼不见心不烦?”

“你怎么会这么想?”

劫觉得这里面误会有点大。他没有再徒劳的用言语解释,而是选择用行动沟通一切。他又低下头舔了舔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然后顺着脖子一路亲吻到耳根,含着饱满的耳垂轻轻拉扯了一下。凯隐被颈侧传来的得酥麻感觉搞得像触电一样,他人又傻了,张大了嘴也没说出一个字,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劫,仿佛在看一个不认识的魔鬼。

劫发现他不再挣扎了,放开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确定人没事,只是脑子这会不太灵光。凯隐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外,他皱着眉开口又多问了一句: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

凯隐还在震惊中,但他的思维还在慢慢的运转,他感觉劫的话里并没有一丝戏谑,也没有一点轻浮。他的师父好像只是在认真的陈述一个事实,一个被他小心翼翼掩藏了很久的事实。

“三年前,你从均衡回来的时候,就想要了吧?”劫用手轻轻抚摸着凯隐的脸颊,把他散乱的长发拨到耳后。没错,他很早以前就看出来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对自己怀抱着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炽烈感情。这种感情在小时候是纯粹的崇拜和敬畏,在他长大后便掺杂进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而三年前凯隐未经他允许前往均衡也更证实了这一点。他不知道慎和他说了什么,但当他去均衡接到凯隐的时候,男孩的目光是那么炽热,灼得他一度为此心烦意乱。劫曾经以为凯隐想要的东西他给不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看着身下的凯隐,突然觉得一切都是这么容易。

“我说过了,作为我的徒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劫又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唇齿轻轻撵磨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身下抗拒的力量似乎在慢慢消失,他突然觉得凯隐的气息有点湿润,抬眼便看见半大的男孩已经红了眼角。

凯隐看着面前放大的劫的脸,感觉一切都是这么不真实。他偷偷地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这并不是做梦。单相思了数年的感情突然有了回应,虽然这和他最初期盼的样子有一些出入,不过他心里感觉并不介意。

鼻子突然有点发酸,他迅速闭上了眼睛,防止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倾泻而出。一吻结束,他遮掩式的偏过了头不再看劫,没有回话,只是努力的平复自己纷乱的呼吸。

劫伏下身又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伸手慢慢的抚摸着他柔软的头顶。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而温暖:

“其实你是听说了卡达·烬屠杀‘炎雷’的消息,才去刺杀他的吧?”

他知道自己又说中了,他的小徒弟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习惯依旧没改。

劫把他的脸转回来,逼迫他直视着自己。

“你不想要吗?”

想……怎会不想,怎能不想!

眼角隐约有泪光划过,凯隐终于不再戒备,也不再抗拒。他伸出双臂搂住了劫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狠狠得索取了一个自己从多年前开始就期待了很久的拥抱,仿佛他又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随心所欲每天在师父面前调皮耍赖的孩童。

“师父……我想你了……”

细弱蚊蝇的声音传入劫的耳朵里,劫也用力的抱着凯隐,直到很久才松开。他低头吻了吻凯隐裸露的胸膛,抬头看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别急,夜还很长。”

寂静的夜晚,影流弟子们已经全部入睡,准备迎接第二天的训练。而在一个距离影流之主房间很近的偏僻房间里,有两个人还很清醒。

“舒服吗?”劫一边在凯隐耳边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凯隐此时半躺在床上,觉得脑子里仿佛充满了浆糊一样浑浑噩噩,劫躺在他身后,而他正大开着双腿,竖起的一条腿卡在劫的小腿后,任凭他的师父肆意的把玩着他身前已经肿胀难耐的性器。

“呜……”

感觉到凯隐的腰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挺动,劫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没过多久,手上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他快速的套弄着正在喷薄的性器,同时另一只手捏住了凯隐胸前的凸起轻轻揉捏。

凯隐身体因为高潮而紧绷着,直到完全发泄完才向后瘫软进劫的怀里。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劫用沾满白浊的手指探向凯隐身后,准确的寻觅到了那一处小小的凹陷,用指腹将紧闭的穴口揉开,然后轻轻的探入一个指节。

凯隐顿时浑身一个机灵,已经疲软的性器又有一点抬头的趋势。“师父……”

劫眼尖的看见了凯隐的反应,他垂眸看着弟子脸上隐约的羞赧,笑了笑,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轻轻抽插旋转,勾弄着柔软的内壁,身前蹂躏他胸口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徒弟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刺激了一下粉嫩的凸起,下身的性器便又立了起来。感到包裹手指的肌肉慢慢放松习惯,劫将第二根手指也推入凯隐的身体,同时另一只手又环到身前握住了他刚发泄过一轮的东西,轻轻用拇指摩挲着顶端:

“年轻人果然很有精神。”

他又探入了第三根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的样子在凯隐体内进进出出,而凯隐这时候也已经很难再开口多说一个字,他一张开嘴就是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喘息。劫又咬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不大,适度的疼痛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身前身后都被不停的刺激,凯隐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失控感觉,却又暗暗希望能够获得更多。

未经人事的身体开发起来时间总是很久,感受到凯隐绷紧的身体已经逐渐进入状态,劫抽出手指,将自己送了进去。早已坚硬的肉刃一进入火热的巢穴,他便不由得发出一声绵长舒爽的叹息。他单手握住凯隐的膝窝,将那条白皙柔韧的大腿拉的更开,等他适应了一会,便开始轻轻地顶弄。

凯隐只觉得体内深处传来轻微的胀痛,他难受的想要远离,却被劫箍住了腰拉向自己。渐渐地,疼痛变了味道,一股轻微的酥麻感从尾椎骨涌上,他睁大了眼睛,仿佛感到全身都过了电流一般,连胸口也跟着酥痒起来。

劫抱着凯隐坐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把那瘫软的身体搂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他变得柔顺的长发,身下却依旧毫不留情的侵犯着怀中这具躯体,想要逼出他更多甜美的呻吟。

“你长大了,悉达。”劫看着凯隐沉浸在欲望中的脸,突然就很想感叹一下。岁月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失,好像上一秒他才刚刚见到那个倒在血泊和污泥中的孩童,下一秒他就出落成这样一个翩翩少年。听到这个称呼,凯隐的身体在瞬间僵住。虽然劫在初遇的那天就给他改了名字,但因为总是需要一个适应的时间,所以凯隐刚来到影流的时候,劫有一段时间曾经用两个名字混着叫他。凯隐长大之后,这个名字也就逐渐被人遗忘,甚至包括他自己。谁知道他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劫再用这个称呼,让他联想到了小时候那些追在劫身后的回忆。体内的肉刃还在疯狂的肆虐,凯隐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度羞耻的背德感,他下意识的收紧了身体,却听到劫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叹息。

“你就不能在这个时候安静一点……?”凯隐被这声音搞得更加面红耳赤,为了掩饰一样的突然把劫推得躺在床上,俯身低头压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劫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凯隐,眼里有一丝笑意,他就着这个姿势扣住了凯隐的腰,在对方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之前用力的顶入他体内更深处,然后开始狂风暴雨一般的抽送。

屋内再也没有多余的交谈,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片刻之后凯隐又绷直了身体达到高潮,他发泄过后意识一片空白,身体轻轻抽搐着瘫软在劫胸口,过了一会感到体内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喷薄而出,然后是劫轻柔的抽离。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慢慢滚落。一想到那是什么,凯隐就觉得臊的不行,他突然觉得很不爽,气急败坏的抬头看向劫,却看到那个始作俑者满脸餍足的表情看着他,还回味的舔了舔嘴唇。

凯隐真的很想在那得意的脸上咬一口,但是他一动,屁股就疼他龇牙咧嘴。算了,他想,这次吃了被人抢了先手的亏,下次他一定要从劫身上完完整整的讨回来。

想及此,他干脆两眼一闭,脑袋用力地撞在劫怀里,放任自己陷入了沉睡。劫摸了摸胸口这个撞得他生疼的脑袋,隐约感受到了凯隐略带孩子气的不甘心。他伸手在凯隐背上安抚的轻轻拍着,不多时便听见胸前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劫默默的搂紧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他感觉凯隐的手臂即便在睡梦中也用力的攀着他的肩膀。

泛着淡蓝色荧光的长发铺了他满身,柔软温热的感觉让人十分安心。渐渐地劫也慢慢的闭上眼睛。这次他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天亮了。

劫从睡眠中醒来。怀里的人不见了,不过凯隐的气息却没有消失。他立刻看向身侧,直到确认那抹熟悉的蓝色还在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凯隐睡觉的时候不老实的毛病还是没有变。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自己的怀抱,翻了个身滚到了一边,一条胳膊还压在了自己身上。

劫轻轻地把那条手臂挪开,撑着脑袋侧躺着端详凯隐的睡脸。男孩睡得很沉,似乎是昨天累得不行。他睡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放松的,看起来很乖巧甚至有点可爱,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开之后,透漏出的只有无尽的狂放和杀欲,带给人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恐惧。

劫就这么看了很久很久,直到身边的人轻轻地动了一下头。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淡淡的蓝光从缓缓开启的眼皮中流露而出,凯隐睁开了眼睛。

他有一瞬间的迷茫,似乎是在思考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然后他看到了劫似笑非笑的脸。记忆突然涌入,凯隐脸色涨得通红,他立刻伸手拉上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做都做过了,这个时候还害羞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劫被这单纯的反应逗笑了,他伸手去扯凯隐手里的被子。

“啊!啰嗦!”

男孩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把自己埋得更深了。

劫伸手在看着像头顶的位置使劲揉了一把,又起身压上去想要从严丝合缝的被褥间把那个害羞的鸵鸟刨出来。两个大男人又这么幼稚的争来抢去了半天,终于还是凯隐敌不过大喊出声: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那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劫也不再逗他,拍了拍他的脑袋就起身披上一件衣服出了门。

他走出门没多久,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没有到达厨房就匆匆转回去,可是当他再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空了。

窗户是打开的,一眼看过去,并没有任何人的影子。劫走向床边,伸手抚摸着被褥,床上还留着那个人躺过的温度。

仅仅在自己离开的这十几步远的时间,他就又走了。

他心里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他的,虽然昨晚他们已经尽释前嫌,可是毕竟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今天强行把他绑在身边,以凯隐的性格,日后也一定也没法再在影流待下去。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不经意间却看见被子下面露出了一抹蓝色,翻开被角,劫突然睁大了眼睛,

那竟然是一束蓝色的长发。

他想起了什么,看向衣柜,自己送给他的那个挂饰果然已经不见了。

劫找来一根布条,小心翼翼的把这束头发扎起,贴身靠着胸口放好。

这是凯隐留给他的,劫知道,他虽然还是离开了,可是,他一定还会再回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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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是不会写文也不会写肉呜呜呜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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