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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SM生活 外传:女主的辱虐,4

[db:作者] 2025-07-21 19:10 5hhhhh 9930 ℃

20.家中的调教上

轿车停在白依夏的庭园中,秦霞一行人相继走出,秦霞下车后笑眯眯地对车内的白晓薇拍拍手道:“小母狗,脱光了爬出来吧”只见白晓薇脸微微一红便柔顺地解掉自己的衣服,脱得赤条条地从车里爬了出来。秦霞蹲到她身畔一手握住她垂下的ru房搓揉,一手抚着她的颈背赞道:“唔,真是一条乖母狗”,说罢“啧啧”有声地吻着白晓薇,那模样就象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爱犬。而白晓薇也微合双眼,睫毛眨动着,神情中既有几分迷醉,又有几分惘然,几个月的xing奴生活彻底颠覆了她以往的价值观,让她在沉沦中体验到异样的激情,秦霞也越来越深地征服和占据了她的身心。

秦霞和白晓薇亲热一番后,目光一转,望向白依夏戏谑道:“白总,还呆在车里干嘛你也爬出来吧”看到女儿被秦霞当成宠物犬羞辱和玩弄的一幕,白依夏心中一片冰凉,以她高傲的性格,要她承受这样的羞辱真比杀了她还难受。但躲是躲不过的,就在她迟疑之际,刘真已经已来到车门边,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出车外推倒在地,口中念道:“贱货,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装”还没等白依夏挣扎着爬起来,刘真就一屁股骑到了她身上,左右开弓“啪啪”给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又“呸”地一声将一口唾液tu在她脸上。在车上时,秦霞剥光了她的上衣,此时她的身上还虚掩着一条短裙,但刘真随即毫不留情地撕掉了她的短群,手指粗暴地插入她两腿之间亵弄起来

一路行来,秦霞的不断挑逗和侵犯让白依夏下体溢出了大量蜜露,此时依旧湿漉漉的,刘真的手指一插入白依夏湿滑的蜜穴就“赞叹”起来:“啧啧,好多yin水啊,看来这贱货被大姐日b日爽了哟。”随着刘真粗野下流的话语,林茹也凑上来,摸出一副和白晓薇颈间所佩一模一样的狗项圈和狗链,强行套到白依夏的脖子上锁好,抚着她的脸蛋嬉笑道:“白总,象你这么yin荡下贱的女人就该被好好调教,你们母女就一起作了我们姐妹的母狗吧,我们姐妹会好好照顾和调教你们这对母女犬的。”说着,林茹起身捏住狗链在前牵引,刘真骑在白依夏背上驱赶,共同驾驭着白依夏爬行起来。

一行人胁迫着白依夏母女嘻嘻哈哈进了庭院中的主楼。一进主楼一楼的大厅,秦霞就拽住白晓薇颈中的狗链,牵她爬到大厅中央问道:“小母狗,想不想要主人日你”“我”这种对话,秦霞和白晓薇练习过很多次,白晓薇其实没有选择的自由,她只能回答秦霞希望她回答的“想要”,否则就会被秦霞斥为撒谎而受到严厉的惩罚,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每当秦霞问她“想不想要”,她就不假思索地回答“想要”,然后就得承受秦霞的侵入和蹂躏。但此刻当着母亲的面,白晓薇却犹豫起来,她看了一眼白依夏,“想要”两个字嗫嚅着怎么也说不出口。“怎么小母狗又想对主人撒谎了吗”秦霞眼见白晓薇有不听话的苗头,立刻摆出女主的威严,要将这苗头扼杀,她一手捏住白晓薇的下巴,一手不轻不重地扇了白晓薇两记耳光,白晓薇的脸颊立刻泛起红红的指引。“主人再问你一遍:你想不想要主人日你”秦霞的目光逼视着白晓薇,在她的积威下,白晓薇的头脑中出现短暂的茫然,条件反射地答道:“主人,我想要。”

“晓薇唔.”眼见女儿做出违心的回答,白依夏正想开口阻止,一旁的刘真连忙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哼,既然想要主人日你,那就求主人啊”大厅正中的秦霞对白晓薇道。“主人,求你日我。”白晓薇就象往常反复排演的那样渐渐入戏了。“哼,顽皮的小母狗,态度一点都不诚恳。”秦霞斥道。“汪汪.主人,我好想要,求你日我啊。”白晓薇学着狗叫,颤声哀求,脸匍匐在地,臀部高高撅起,双手倒背,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一副非常yin荡、下贱,等待被进入的样子。

21.家中的调教中

“哼yin荡下贱的小母狗,这可是你自愿的哦”秦霞见火候已到,便也毫不客气地蹲到白晓薇身前,将下腹处的假棒棒插到白晓薇口中,让她用口水润滑了一下,随即来到白晓薇身后,一手引导着假棒棒,从上而下缓缓插入白晓薇向上张开的蜜穴,然后双手“端”住白晓薇两侧胯部,一下一下抽送起来。在抽送的间隙,秦霞还不断瞟着一旁“观战”的白依夏,她之所以要当着白依夏的面奸yin白晓薇,就是要借此打击白依夏的意志。果然,白依夏不忍卒睹女儿被奸yin,一副痛彻心肺的样子,数次要开口唤醒沉沦的女儿,却被刘真和林茹死死捂住嘴,最后她终于明白自己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好合上双眸,泪水又一次顺着脸庞滑下。

然而,白依夏想逃避,秦霞却不让,她见白依夏闭眼不看,于是微微一笑,一边快速抽送,一边不断拍打着白晓薇的臀部和ru房,每拍打一下便喝令道:“吠”就象她往常调教白晓薇排练的那样,每当她下令,白晓薇便会象条真正的母狗般发出“汪汪”的叫声来应和她。”

“哈哈,好贱的小母狗”“观战”的张莉笑道。“哼,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女俩都是贱货。”刘真冷蔑地接道,双手攥住白依夏胸前高耸雪腻的两团肆意揉弄,将其挤压成各种形状。那边厢,在秦霞熟练的掌控下,白晓薇的意志完全涣散,“唔唔”悲喘着,全身上下密布的汗珠随着抽送的节律大滴大滴地滑落......突然,秦霞毫无征兆地从白晓薇体内抽出假棒棒,双手下探,臂弯挽住白晓薇的腿弯,将白晓薇推拉着倒提起来。秦霞将白晓薇摆弄成面对自己,头下脚上,后背着地,腿张开的姿势,她微微下蹲,双手将白晓薇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假棒棒便粗暴地插入白晓薇的蜜穴,以这种狂野蹂躏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汪汪......汪汪......呜.......”白晓薇如痴如醉地嘶喊着,身心都沉浸在被秦霞征服的异样快感中。睁眼目睹这癫狂一幕的白依夏脸色苍白,震惊和屈辱之余,内心深处更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迷乱情绪,似乎某种野性的欲望已被勾动起来......

秦霞将登顶后瘫软在地的白晓薇抱坐到沙发上,不停地亲吻亵弄,如同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而白晓薇则用迷恋和崇拜的目光与她对视,稚嫩的少女毕竟在心智上远远无法同秦霞这种成熟而冷酷的女人相比,短短数月就臣服在她的脚下。秦霞与白晓薇亲热之余,偏过头对张莉道:“小张,来之前你不是说要好好玩玩你们白总吗现在我们把她交给你,她就是你的母狗,你想怎么玩她都可以。”伴随着秦霞的话声,刘真和林茹扭着白依夏,将她强按着跪倒在张莉的面前。

22.家中的调教下

白依夏被刘真和林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得跪在张莉面前垂头不语。张莉轻笑一声,一手托住白依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道:“白总,你平常对我颐指气使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白依夏愤怒地瞪了一眼张莉,没有做声。“哼哼不愧是白总呀,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摆臭架子。平时不是挺多话的吗动动不动就训我,喷我一脸口水,今天也让你尝尝我口水的味道。”张莉说着起身一手捏住白依夏的鼻子,一手捏住白依夏的下颌强迫她抬头并张嘴,“噗噗”地将几口唾液直接吐到白依夏的嘴里,过了一会,眼看白依夏无法吐出自己的口水,张莉才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双乳把玩起来:搓揉一阵,拍打一阵,时不时还拈住两粒葡萄使劲掐捏,疼得白依夏呻吟出声。也许是平时在白依夏面前过于压抑的缘故,折磨这位女上司让张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兴奋,她欣赏着白依夏的痛苦表情,掌中肆意蹂躏,直到双乳遍布红痕才改变力度,轻轻摩擦,将白依夏胸前火辣辣的两团化作痒酥酥。

这样的变化让白依夏的气息微微顿促,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张莉见状,心中一动,手指趁机往下探入白依夏两腿间亵逗,同时托住白依夏的下颌强吻她。“唔......”白依夏想挣脱张莉的强吻,无奈对方人多,林茹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无法摆头。张莉的舌头在白依夏口中大肆搅动吸吮,探入白依夏下体的手指也越揉越急.......“啊......”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对方的手指渐渐唤起,白依夏绝望地悲喘着,蜜露慢慢地渗出。“哇,看看我们敬爱的白总,流水了也”张莉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蜜露蹭到白依夏的脸上羞辱她,“咯咯......母狗发情了呢”刘真和林茹也在一旁笑骂。张莉又转到白依夏身后悠然道:“我一直很好奇:象我们白总这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她的菊花到底会长成什么样子呢今天就让敬爱的白总来满足我的好奇心吧”说着一俯身,双手托住白依夏的两瓣浑圆就要掰开来细细观看。

“张莉......我求你......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给我留几分脸面吧......”眼看自己又要遭受奇耻大辱,白依夏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切又来装母狗都作了,还要的哪门子脸”刘真生怕错过好戏地道。趁刘真分神的工夫,白依夏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挣脱了她的手,可惜这里不止刘真一个人,很快,白依夏又被制服,趴倒在地。“哼,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是不行了”刘真道,她冲林茹一使眼色,林茹立刻起身从她们带来的物什中取来一段长长的粗麻绳,开始给白依夏做捆绑。绳子先在肩颈上缠了几道,挽出两个双环扣后绕到腰间,再挽出两个松紧扣,向后穿到大腿附近,缠住大腿,拐到脚踝,丁字扣,再将双手从内侧扳到脚踝附近,将手腕与同侧脚踝缚在一起,向回穿至肩颈间的双环扣中锁死。如此一来,白依夏就以一个脸颊着地,双腿大张而臀部高高翘起的屈辱姿势被固定在地板上。只要她一抬头,肩颈上的绳索就会把她往下压,而她的双腿也无法并拢,因为并拢双腿又会导致她的头往上抬。

“滋味怎么样啊白总”林茹欣赏着自己的绳艺道。而张莉则蹲到白依夏身后,笑嘻嘻地说:“白总,这下,我可要将你的菊花好好赏玩一番了咯”“张莉,我求你唔......”白依夏还要开口做无望的哀求,刘真不耐烦地将一个口球塞入她口中,系紧在脑后。这下,白依夏连哀求都做不到了,只能象玩物一样任这几名女流氓摆布。张莉凑近白依夏,双手掰开将她的两瓣屁股,这下,白依夏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便充分暴露在她们面前:浅粉色的菊花小巧而精致,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翕动;荫毛早被刘真刮净,露出隆起的阴阜,大小四片荫唇从后面这个角度看过去越发曲线玲珑,层次分明,顶端的小肉珠隐藏在花瓣丛中充满魅惑,而在四片花瓣的中央则是幽深的蜜穴。张莉忍不住往菊花中央的小孔中吹了口气,又拿中指轻压菊花的边沿,白依夏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悲鸣声,做着无语的抗议。

23.调教菊花

张莉的手指在白依夏的菊花周围摩挲半晌后,起身从携来的挎包中取出一大堆物什放在白依夏眼前的地面上,这些物什有瓶有罐有器械。“白总,这些就是我特地准备用来玩你菊花的道具哦”,张莉故意刺激白依夏道,可怜的白依夏只能“唔唔”着徒劳地挣扎,眼中流露出悲哀恐惧之色。张莉从那堆物什中拿出一支薄胶手套不紧不慢地戴在右手上,然后拿出一个小瓶打开,从里面挑了些油膏状的润滑脂涂抹在白依夏的菊花上,用戴着薄胶手套的右手在肛周按揉片刻后,中指缓缓向中央的小孔插入......白依夏的意志崩溃了,她痛哭起来,虽然有口球堵着嘴,但依然可以听到剧烈的呜咽声和啜声,眼泪象河水泛滥般落在地面。

张莉并不急着动作,只是静等白依夏平复。好半天,白依夏的啜泣才渐渐止息,这时张莉插在白依夏肛门中的右手中指开始“不甘寂寞”地抽动起来。“呜......”刚止住悲声的白依夏又一次发出呜咽,不过她的气力似乎耗尽了,现在剩下的只是零星的啜泣。张莉的手指由慢趋快抽送着,她的脸颊凑近白依夏的臀,伸出舌头向白依夏的幽深的蜜穴中抵去。白依夏这样双腿大张,臀部高耸的姿势让张莉很轻松地用舌尖抵住荫道上壁的敏感处,快速刮动着......这种刺激很要命,软软的舌头却让白依夏产生一种似乎要被它顶起来的感觉,蜜露又开始不争气地汩汩渗出。张莉的舌头在荫道内舔抵一阵,又拔出来托住阴di快速颤动,左手也从白依夏两腿之间穿过,握住白依夏的ru房揉捏着,进一步挑逗她的xing欲。几分钟后,白依夏来了一波高潮,但张莉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左手中指插入白依夏的荫道内抽送,与此同时戴着薄胶手套的右手中指依然在白依夏的后庭中“忙碌”,两手一进一退,左手插,右手抽,左手抽,右手插,轮流交替,很快,白依夏又迎来一波高潮......

几次高潮后,张莉抽出一直在给白依夏做肛茭的右手中指,薄胶手套在肛茭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白依夏的些许粪便,张莉便借题发挥道:“好脏的母狗,看来主人要好好给你清理一下才行。”她将薄胶手套扔进垃圾桶中,从散落在白依夏身前的物什中又拿起一支貌似喷雾器的塑胶器具道“白总,认识这个吗这叫灌肠器。为了进一步开发你的菊花,我要给你灌肠,你待会可得忍住,别拉在地下哦”说着打开一个盛满甘油的瓶子,将灌肠器的吸管插入甘油中,挤动气囊汲了满满一管甘油,然后将注射管插入白依夏的肛门,又一次挤动气囊将甘油注入她的体内。当冰凉的甘油从肛门逆向泵入肠道时,那种感觉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强烈的不适感和屈辱感象潮水一般袭向白依夏,她又一次痛哭失声,无言地哀泣起来。

将一管甘油打完,张莉用特制的肛塞将白依夏的肛门塞牢,确定甘油不会漏出后,她解开了白依夏的绑缚。张莉拽紧白依夏颈中的铁链,牵着她在屋中爬行,翻江倒海的便意让白依夏边爬边抖,边爬边哼,如果不是肛塞,她早就失禁拉得满地都是了。在屋子里爬行几圈,让白依夏吃足苦头后,张莉才把白依夏牵到卫生间里,拔去肛塞,让她排泄。等白依夏排完后,她再次拿来甘油和灌肠器为白依夏灌肠。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白依夏排出的甘油渐渐变得清澈透明。这时,张莉又汲满一筒甘油泵入白依夏的肠道,用肛塞塞住,随即她也脱掉自己的衣物,戴上一支小号的假棒棒。她来到白依夏身后,拔出肛塞,并在拔出肛塞的瞬间将小号假棒棒一下插入白依夏的肛门抽送起来。屋子里顿时回响着阵阵难以言喻的“哧哧”声,其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呜......”白依夏涨红了脸,抽泣着,大量甘油从假棒棒和肛门贴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喷溅在地。

28.奴隶拍卖大会上

游轮上每隔几天都会举行一次盛大的奴隶拍卖大会,在奴隶拍卖大会上,有些女主会将她们的xing奴隶拿出来拍卖。一开始,很多人都没把这当回事,以为只是一场角色扮演的虐恋游戏,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改变了她们的看法。一位英国女作家通过朋友的介绍参与了这次活动,女作家扮作她朋友的女奴上了船,她的本意是想体验一把拉拉的虐恋生活,为她的新作品寻找灵感。奴隶拍卖大会上,她的朋友把她当成拍卖品公开拍卖,女作家一开始只是抱着游戏的态度参与,结果来自南美的一位石油女大亨以高价拍下了她。第二天,石油女大亨就押着五花大绑的她坐直升机离开了游轮,在直生机升空前的一刻,女作家才明白这是玩真的,不是游戏,她的朋友欺骗了她,她哭喊着拼命求救,但为时已晚,直生机带走了她,那位石油女大亨在南美拥有几个岛屿,上面专门建造了关押女奴的狱所,女作家的余生就将在那里度过,等待她的将是漫长的xing奴生涯。

现在,面对这场即将来临的奴隶拍卖大会,秦霞郑重地向白依夏母女宣布:她要将白依夏拍卖。“不要啊,主人求求你别把妈妈卖掉,别让妈妈和我分开”白晓薇跪在秦霞脚下,仰视着她,泪眼婆娑地抱住她的双腿苦苦哀求。“小母狗,你和你的妈妈都是我的奴隶,只要我乐意,我想怎么处置你们是我的自由,明白吗”秦霞揪住白晓薇的头发道。“可是主人,我真的不想和妈妈分开,求求你不要卖掉她呜......”看着白晓薇哭得象带雨梨花的样子,秦霞的心中充满怜惜,不过作为女主,她绝不会把对奴隶的怜惜表现出来,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小母狗,主人答应你,即使你的妈妈被卖掉,以后你还是可以经常见到她,你们永远不会分离。”“真的吗,主人”白晓薇不敢置信地道。“主人什么时候骗过你呢”秦霞道。

第二天,奴隶拍卖大会正式开始。拍卖大会在主甲板上进行,主甲板上人山人海,其间被隔离出一块空地,空地中央矗立着一排绑人用的刑架。拉拉们环绕着这片隔离带挤得水泄不通,挤不下的人只好待在楼层上远远观看。主持拍卖大会的女船员清一色xing虐女王打扮,手里藤条和皮鞭齐备。当待拍卖的xing奴隶们被xing虐女王装扮的船员从船舱中牵着爬出来时,甲板上顿时响起阵阵欢呼声。所有的女奴都戴着项圈和狗链,每名女奴都有一名船员负责牵引,船员们牵引着女奴走近人群,开始缓缓绕场。场边的虐恋女主们纷纷趁这个机会大肆揩油,无数双手伸向场内,抚摸乃至亵弄着经过的女奴。有的女主握住女奴的ru房搓揉,有的女主把手伸向女奴的两腿间的敏感带,有的女主掐捏着女奴充满弹性的臀肉,最内圈的一些女主甚至蹲到场边捉住路过的女奴yin戏起来,而船员们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事故,她们就不会喝止......同时被这么多女人爱抚是这些女奴从来没经历过的,蜜露从她们两腿之间渗出,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闪亮,分外醒目。绕场几周后,甲板上竟然洒出一圈蜜露滴成的水迹。

好容易结束绕场,船员们将女奴们绑到了场地中央矗立的刑架上。这些刑架是专门为奴隶拍卖大会准备的,女奴们呈“大”字型附在刑架上,手被吊住,双腿张开,脚踝被绳索固定,无法并拢。船员们又给女奴们戴上钳口器,令佩戴者张大嘴巴,闭合不了。拍卖大会的主持人是一位高鼻深目,丰乳肥臀的金发女郎。她手握麦克风大声说:“欢迎大家参加盛况空前的奴隶拍卖大会。拥有一名美丽、性感、下贱、yin荡的女奴是女主们的共同心愿,奴隶拍卖大会将为你们提供满足这一愿望的机会。今天出场的这些女奴都是经过我们主办方筛选的高品质女奴,不管你喜欢的是熟女还是罗莉,是丰满还是苗条,只要你们出得起价就能得到你们想要的。来吧,让我们尽情享受这狂欢的一刻”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地,无数女主拥向场地中央......

29.奴隶拍卖大会中

场地中央的刑架上,等待拍卖的女奴们都被高高架起,女主们在维护秩序的船员的组织下,排着队从刑架前经过,象挑选宠物般鉴赏着女奴们。白依夏作为一个耀眼的东方美女,是受到关注最多的女奴之一,很多女主停留在她身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摸弄着,议论着,调笑着。有的女主握住她的下颌观察她的牙齿有没有缺陷,犹如观察牲口的嚼口;有的女主抚着她丝缎般洁白光滑的肌肤啧啧赞叹;有的女主揉捏着她的ru房测试弹性,更有凑上来含住她乳头品味的;更多的女主把目光停留在她那剃光荫毛的迷人的丘壑地带,她们用指尖轻轻分开花瓣,上下轻抚着,赏玩着,有按捺不住的伸出舌尖舔抵着那粒花瓣丛中的小圆珠......一时间,很多双手,很多条舌头在白依夏全身上下到处游走着,她从来没尝试过被这么多女人的手同时抚摸,被这么多女人的舌头同时吮舔。“啊......”白依夏声音发抖地呻吟着,蜜露再次大量涌出,拖着长长的液丝落向地面,这光景引来更多女主的笑声,她们喜欢看到她又是羞臊,又是兴奋的样子。与此同时,刑架上的其他女奴也体验着类似的滋味,“唔......”一名白人女奴受不了这样亢奋的刺激,迸发了高潮,象是连锁反应般,过了没多久好几个女奴都接二连三地达到了高潮。女主们的笑声更响,甲板的上的人声更鼎沸......

如同逛牲口市场的光景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趋于平静,接下来才是这次奴隶拍卖大会的重头戏竞拍一名接一名女奴被牵到临时搭起来的高台上当众拍卖。一名壮硕的光头俄罗斯女奴居然被一名娇小的韩国女主买走,引起一阵低声的骚动,不知道身材这么不成比例的主奴如何完成调教。纹体师会立刻在被买下的女奴的阴阜上刺上买主的名字,之后让买主将五花大绑的女奴牵走。看起来,游轮上的女主中不乏巨富,一个又一个惊人的竞拍价格被报出来,人们从开始的惊诧慢慢变得对数字麻木起来。白依夏身边的女奴越来越少,到最后,刑架上只剩她一名女奴,这时可以看出,主办方对白依夏的质素评价非常高,把她放在最后作为压轴的卖品推出

“下面竞拍本次奴隶拍卖大会最后一名女奴,这是一名中国籍女奴,年龄42岁,米,罩杯37d,腰围28英寸,臀围36英寸,受调教时间1个月......”主持人一口气将白依夏的基本数据报了一遍。一名船员将白依夏从刑架上解下,将她双手用绳索牢牢反绑,然后拖她上到高台并按着她跪了下来。台下女主们眼中燃起一片火热,白依夏实在太美了,无论容貌、身材、气质皆是上上之选,一场围绕她的空前惨烈的竞拍即将上演

“起价五百万美元,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十万美元。”主持人宣布竞拍规则道。“哗......”四周一片哗然,相比其他大多数女奴几十万甚至十几万美元的起价,白依夏的起价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五百五十万”很快有人加码了。“八百万”一名同样来自中国的女主报价道。“八百五十万”“一千万”白依夏的身价直线上升。“两千万”有人直接把报价翻了一倍,“哗......”现场再次轰动,人们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声音来源于一个短发碧眼的高大白人女主,她相貌俊美,脸部线条略显生硬,穿皮装,身材异常火辣。她看向白依夏的目光既冷酷又炽烈,两种矛盾的感觉糅和在一起,令白依夏目光一触之下打了个冷颤。“这是一个虐待狂,落到她手里一定生不如死。”白依夏凭直觉得出了这个结论。

30.奴隶拍卖大会下

“两千万”主持人的声音明显拔高了:“还有要加价的吗”“两千五百万”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声音来自高处,大家循声抬头看去,只见二楼之上一位20多岁的美丽混血少女神色淡然地凭栏而立,这少女黑眼睛,高鼻梁,栗色长发,雪白娇嫩的肌肤,可以说集黄种女人和白种女人的美于一身。“三千万”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短发碧眼的白人女主又一次将价格提升了五百万美元之多。“三千五百万”少女的表情依旧古井不波。“四千万”“四千五百万”“五千万”“五千五百万”面对这疯狂暴涨的数字,所有人都惊呆了,竟忘了喧哗。短发碧眼的白人女主耸了耸肩,心有不甘地望了白依夏一眼,放弃了。白依夏悄悄松了口气,虽然都是被买,但她本能地觉察到那名白人女主的危险而宁愿被混血少女买下。“五千五百万第一次,五千五百万第二次,五千五百万第三次,成交”主持人木槌一挥,为这次竞拍划上了句号。

两名女船员扳开白依夏的双腿,纹体师将买主的名字刺青在她的阴阜,那是一行英文字母,白依夏也没细看,反正她现在被卖了,即将面对的是一位新的女主。半个小时后,她被女船员牵着送到那位混血少女买主手中。“跟我来吧”混血少女看着白依夏淡漠地说。她引着白依夏穿过回廊,曲折向上,朝豪华游轮的高处走去。在客舱的最高处,舰桥的下方,有一处独立的奢华住所,这处住所自带泳池和院落,混血少女将白依夏带到院落中,推开了居室的房门。开阔的居室足有上百平米,红色地毯,红色墙毡,清一色的红,屋中摆设既简明,又华贵。来到居室正中,少女用一口纯正的中国普通话对白依夏说:“跪下吧,主人马上就来见你。”“什么原来她不是真正的买主,她会说中国话,那位背后的主人又是什么样的人”一时间,白依夏思潮起伏。隔壁的房门打开了,有人轻轻走过来,在白依夏的面前停住。

这是一双水晶鞋,流畅质感的线条和光彩夺目的宝石纹饰显示着它的名贵,但踩在它上面的那双脚却比它更美,如果说水晶鞋是绿叶的话,这双脚就是红花,它们纤巧,精致,洁白无暇。“抬起头来”一个威严而充满磁性的女声对白依夏说。听到这声音,白依夏猛然一震,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慢慢抬起头来......一副既陌生,又熟悉的容颜映入白依夏眼帘......“雅倩你是高雅倩”白依夏脱口惊呼道。“你还认识我啊,白依夏”那张冷艳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悲嗔。“你怎么会在这”白依夏定了定神问道。“哼我为什么会在这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诺言,为了你呀”“什么诺言”“你忘记我们之前最后一次见面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你也尝到被出卖的滋味,我要你跪在我的脚下忏悔”“你......原来......”“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秦霞绑架你的女儿,要挟你,都是我指使的我就是这艘游轮的主人,我的英文名字叫伊莎贝拉,忘了告诉你,我现在的身份是世界五百强企业高达公司的董事长为了今天你被出卖,为你跪在我面前的一刻,我已经等了很久了”高雅倩一口气地说道。白依夏的心中如惊涛骇浪,脸色一片惨然:“雅倩,你......你好狠居然想出这种办法对付我。其实以前的事,我早就后悔了,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所以我让你作我的母狗,永远陪伴在我身边,这样不好吗”高雅倩打断她的话道。“可是我......”“可是你不想失去尊严和地位对吗如果爱一个人,应该什么都能放弃,包括尊严和地位白依夏,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爱面子,当年为你可笑的面子,你让我心碎,今天,为了你可笑的面子,你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再也没有回头路,觉悟吧白依夏,你以后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作我的母狗”高雅倩说着一转头对那混血少女道:“母狗凡尼莎,带她去洗个澡。”“是,主人”混血少女跪下道,原来,她也是高雅倩的女奴。

浴缸中,凡尼莎为白依夏擦洗身体,自己也完全赤裸着,白依夏惊奇地发现凡尼莎全身交错纹满了高雅倩的中文名,英文名,甚至还有白依夏不认识的拉丁文名。“这是她给你纹的吗”白依夏问。“这是我自愿纹的,我想让自己彻底属于主人。”凡尼莎虔诚地答道。“她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让你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五年前我被一伙人贩子劫持,从我的故乡巴西来到美国。人贩子把我卖到黑社会开的妓院,想让那些男人糟蹋我,是主人买下了我伊莎贝拉你叫她高雅倩是一位非常好的主人她会让你爱上她,让你疯狂,心甘情愿作她的母狗的。”凡尼莎说着凑近白依夏,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叙说起来,白依夏听着听着,脸上就飞起两朵红云,连耳根都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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