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下，连绵的阴雨把路上的坑洼填满反射着满天的阴云。

“代理人先生？我进来送文件了。”办公室那扇极富“年代感”的厚重木门缓缓推开。

熟悉的金色头发、曼妙的身姿。“DOLLS”她们是按照“神”的样子创造出来的人偶、兵器。她们的性格从算法中诞生，行为由硬件控制。她们无限的趋近于人，但在本质上却又与人相距甚远。不过，一个能够与人互动并且能够思考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东西”

当然，上面的这些想法恐怕只有等战争结束人们都悠闲地坐在转椅上盯着吊灯转圈的时候才会思考吧？然而很不巧，我作为正在“驾驭”着这些武器的人却产生了这些十分“浪费时间”的想法。

“代理人先生？看你发愣的样子，是在思考下一次行动的部署吗？”在我愣神的瞬间斯图卡已经把重建都市的计划表放在桌上。我草草扫了一眼直接签下了名字：“啊，没什么。今天天气不太好的样子。”

“嗯，是啊。所以我也没被安排出击任务。”斯图卡叹了口气接过签完字的文件：“斯图卡你似乎很热衷于上战场的味道？”看着不断打在玻璃窗上的雨点我明知故问到：“是因为‘六年前’是吗？”

“不愧是代理人，脑筋转的很快啊。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已经跟代理人先生说过了吧？我的事情。”斯图卡的眼眸清澈得像雨后的天空。“但是事到如今……”

“怎么了？”我追问道：“话说一半，总觉得不像你啊。”

“啊，呵呵。是啊，说起来最近自己只有在和代理人先生独处的情况下才会变成这样，这是为什么呢？”斯图卡的嘴角微微上扬，脸颊闪过一缕绯色。

“‘死神’也是会普通的笑呢。对了，一会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餐？”回想了一下晚上的预定后向斯图卡发出了邀请，斯图卡点头答应。约好时间后，斯图卡就带着文件推门离去。

“雨，还是没有停啊。”

入夜，斯图卡已经在食堂等着了。打了声招呼后两人便取了晚餐找了个位置面对面坐下：“身体怎么样了？”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话题，但似乎对面也没有什么兴致，唯独这句话起了反应。

“嗯？是——哪方面？”突然，斯图卡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与往日那种略带偏执的表情不同，现在的她脸上的表情更接近于人类的“妩媚”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也有惊讶，愣了许久。

“嗯？怎么了代理人先生？直勾勾的盯着我。如果有什么企图的话，现在在这还有些早哦。”

“啊，不。怎么说呢，就是……真漂亮啊。”接连不断的爆炸性发言挑动着神经以及蹿升的血压。拿勺子的手差点把晚餐的豌豆洒掉。

“噗，哈哈哈哈哈，啊——代理人先生原来是这么可爱的人啊。还真是预想之外。”斯图卡笑得很开心，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说起来，‘汉斯的咖啡’这个在整备员里流传的笑话斯图卡知道多少？”拿起身旁开始变凉的咖啡嘬了一口。

“多少……听过一点。不过我自己倒还是属于喜欢喝的那一派。虽然这里的物资配给也不是很充裕但是咖啡的配给还是正常的。”双手捧着装咖啡的白铁杯子晃了晃喝下一大口。

“本以为你是那种‘虽然想从过去阴影走出来却一直转圈圈’的女孩。”举起还剩下一半的咖啡到斯图卡面前：“现在看来，也不全然啊。来，祝明天我们还能看见日出和日落。”

斯图卡面露不解但也老实地举起了杯子“这是闹哪一出？”

“不知道，心血来潮。不行吗？”

“确实是代理人你的风格呢。”

“干杯”

“干杯”

两人分别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放回桌上。

………………

夜渐深，窗外的雨滴依旧有条不紊的落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看样一时半会不能停了啊。不过也好，反正除了那些众人皆知的坏处之外我还是挺喜欢下雨的。”抬头看了看窗外回味着斯图卡金色的披肩长发和晴空一般的双眸。

“代理人先生？还在工作吗？”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明明门还没有打开，但大脑里已经浮现出斯图卡身着薄衫摇晃着那对丰硕的乳袋的样子。

“啊……啊。进来吧。”

“那，打扰了。”门缓缓的推开，斯图卡走了进来。薄衫、短裙。原本遮住义肢的长筒袜不知为何并没有穿着。办公室有些昏暗的灯光映照在那只假肢上面显得十分不协调。但正是这份残缺的凄美，让她已然成为了我心中的维纳斯。

“这个点，有什么事儿吗？”面对这位深夜的来客不禁有些好奇：“我去倒杯咖啡？”

“啊——不用了，只是……有点睡不着。就来看看。”

“DOLLS也会失眠的吗？”我抛出了问题，顺势坐到了斯图卡旁边。轻薄的衬衫之下斯图卡两只沉甸甸的乳袋没有任何拘束地摇曳着。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是如此耀眼。完美复刻人类的精致脸蛋丝毫看不出任何人造的地方。好像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真正的女孩。

“明知故问，这种情形下试探已经没有意义了哦，代理人先生。”话音刚落，唇间就感受到温柔的触感。略带冰冷，却又并非冰川。似人又非人之物的情感到底算不算得情感？如今的我已经没有讨论这个哲学问题的时间。大脑之中理性的锁链正在一根根崩裂。双手隔着衬衫揉捏着斯图卡的胸部，看着它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终于上道了呢，代理人先生。”斯图卡没有反抗，反而任凭手指轻轻捏起粉黛色的乳首一边揉搓一边看着它满满膨大、硬挺。

“代理人先生，还真会使坏……呀啊~”

“明明是你先撩我的。”把斯图卡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手沿着小腹伸进了下面：“已经湿了呢，看来斯图卡你也是蓄谋已久了呢。嗯？”手指在早已濡湿的小穴里抽送、搅动。惹得斯图卡娇喘连连。

“代理人先生，那里。已经支起小帐篷了呢。交给我吧。”斯图卡跪坐在面前解开了西装裤子的拉链：“哇哦~男性的肉棒原来这么大的吗？我的小穴不知道放不放得进去呢。”

斯图卡的香舌撩动着肉棒前端，舌苔转圈揉搓着、给龟头带来一轮又一轮刺激。“一跳一跳的，好可爱。哈啊~”略显黏稠的唾液均匀包裹着肉棒，每一次呼吸都将肉棒朝拖进更深处。自己则在这连绵不断的刺激下不断闷哼着

“肉棒也流出（吸溜）汁液了哦。男性原来也跟女性一样会‘湿’的啊。”发出一句感想斯图卡的小口把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龟头被喉咙挤压，潮水般的快感直冲顶门

“斯图卡，我快射了……”

“可以哦……用精液……填满……”

“唔……射了！”

白色的精液填满了口腔，顺着嘴角一点点渗出滴落在地板上。

斯图卡擦了擦嘴角妩媚一笑：“多谢招待。现在代理人先生也应该履行当初的约定了。”

“什么约定？”突如其来的反问让我有些迷惑。

“废墟的时候，在即将面对‘她’的空壳的时候。许下的约定啊。那个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少女略显纤细的手缠了上来，像藤蔓一般不肯放开：“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察觉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只是一个代理人，你知道……”

“那种东西——无所谓的吧？条例、隔阂。只要代理人你愿意我能把我的一切都献给您。可……”

模仿神的样子被制造出来的人偶，向灾厄献上的活祭。它们的情感由算法形成，它们的行为由硬件控制。它们和人类相似的地方仅仅是外观而已。本应该是这样。但我却在眼前这个轻声哭泣的少女身上看到了完全不同的东西——她只是一个受过伤害后拼尽全力想要从过去阴影中逃离的可怜人。对于和“物品”产生感情这件事我并没有后悔。但是这份感情的脆弱我和斯图卡都心知肚明。

“别哭。”我本想这么跟她说。但无形的压力最终还是没能顺利说出口。只得任凭眼前这名娇弱的女孩独自流泪。

手指穿过金色的长发，明明是人造的材料却又和人类的头发别无二致。虚虚实实之间，我渐渐忘记了人类与DOLLS，兵器与血肉的界限。深情一吻。

“代理人先生……”不由分说，这次由我来拿下她的唇。舌头撬开原本紧扣的贝齿，唇齿交叠，舌尖也躁动起来。二人的涎液混合着分别流进各自的身体，在两人体内留下了对方的存在证明。

身体内的情欲像被添上干柴的篝火一般猛烈的点燃，肢体的动作也愈加粗暴。哪怕窗外的阴雨连绵也无法浇灭一般……

“虽然我们DOLL是仿照着人类的样子被制造出来但是我没法像正常的女人一样……”

“人类间的情感有时候并不只有靠共同的子嗣去维系。”

我明白斯图卡这句话的意思，但这并不是否定二人之间感情的理由。衬衫、短裙。领带，腰带。爱欲的火焰烧掉了两人的衣物，像是崭新出厂，亦如初生娘胎。钥匙插进锁孔，轻轻抽送，解开了少女闺房的门扉。不知是设计指标还是其他原因，斯图卡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人类一般别无二致的体重。轻轻抱起她靠在墙边。任凭体重把斯图卡的子房压向硬挺的肉棒。

“代理人先生……我爱你。”

“我也是。”

“我想……给你。”

“不用说了，我知道。”

不需要什么试探，也不需要什么推诿。人偶的少女正和人类的男性交姌，“模仿”着本应只在人类与人类间才进行的行为。斯图卡湿透的小穴从随着肉棒的抽插挤出的一滴滴粘液拉出长长的丝线垂到地上。

“射在里面！满满的……射在里面……代理人先生……我”名为“欲火”的冗余数据灼烧着斯图卡的思维模块。也消磨着我苦苦维持的理性。

双手松开仅靠着斯图卡那搭在肩上的双手维持着体位。“明明是用着攻击机ARMS却害怕掉落吗？”

“不……不是……我只是怕，代理人先生会……放弃……”

“这样啊，抱歉。”看着满面潮红在央求自己的斯图卡是在不忍心再进一步欺负她了。

“但是，我要冲刺了哦”

“哎？这还……呀啊！”

掐住腰肢，像用飞机杯一样把肉棒狠狠的插进蜜液满溢地小穴，龟头攻城锤一般冲撞着子宫口。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打消她的顾虑。斯图卡的表情随着快速的抽插不断变换着。连娇喘的声音都不再连贯。

“唔……射了！”

“射进来！我会全都接住的……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浊色的乳液喷薄而出，灌满了人造的子宫。满溢的精液沿着柔软的阴道滴落在地，像摩铁拉花一样与蜜汁混合在一起。

“代理人先生……好厉害。射出这么多来……要好好打扫一下才行呢。”斯图卡再次蹲下身子伸出舌头清理着满是白浊的肉棒。舌头沙沙的质感刺激着龟头又一次勾起了射精的欲望。

“等下……啊——又射了。没事儿吧斯图卡？”

“呀啊！……啊啊~不愧是你。真是吓了一跳呢。呵呵”手指刮下射在脸颊的精液，斯图卡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

“夜深了，代理人先生不睡吗？”

“看那边。”

我指了指不知何时停下的雨夜以及泛起鱼肚白的地平线。二人相视一笑。

“那没办法了呢，一起吃个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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