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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 (2.109-164) - 2,4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3310 ℃

  陈豪笑嘻嘻道:「网购的,见好看就买了,没人穿过,你穿了就属于你。」

  话中有意味,郝思嘉听得出来,她喜欢这种含蓄的表白,拿着睡衣又看了半天,郝思嘉内心很挣扎,最终还是当着陈豪的面脱去制服和衬衣。啊,果然真空,没有乳罩,两只饱满大美乳跃然而出,少妇的熟美丰满尽显开来,乳尖依然粉红,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涌动着一团火。

  穿上蕾丝睡衣,解开长发,郝思嘉美到了极点,她性感爆棚,那身体曲线充满了朦胧诱惑,她好像猜出陈豪的心思,慢慢的从手袋里拿出一只蕾丝乳罩,乳罩的吊带明显断开:「我不是不穿内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断了。」

  陈豪口干舌燥,管她是什么女人,只要吸引他陈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紧盯蕾丝睡衣里的乳尖。郝思嘉双乳酥酥的,面红耳赤,将断坏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余光察觉陈豪的裤裆隆起了一个大帐篷,耳边听到陈豪急促说:「文胸我也有,你等等。」

  陈豪一离开,郝思嘉就双手捧脸,暗骂自己无耻下贱,文胸是她自己剪断的,两人相撞也是她故意而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让吕孜蕾知道她这么无耻,她们之间的友谊会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没办法,如果不按那个人意思去做,她明天就身败名裂。

  很快,陈豪回来了,他拿来一套很精美的内衣递给郝思嘉,郝思嘉看着手中的柔软丝物,表情古怪:「合适我吗?」

  「应该合适。」陈豪很有自信,他是给吕孜蕾买的乳罩内裤,郝思嘉和吕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帮我穿吗?」郝思嘉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大胆的一句话。陈豪大喜过望,猛点头,他温柔地脱下郝思嘉刚穿上的性感睡衣,将精美乳罩温柔地罩上两只美丽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艳了,陈豪从来没有帮女人穿过乳罩,连吕孜蕾也没有过。

  「你的手揉哪里。」郝思嘉浑身烫热,她发现陈豪的双手在乳房,隔着乳罩揉,还伸进乳罩里揉,那乳罩还没有扣好,陈豪就迫不及待揉了,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这里,能减少脚痛。」陈豪小声说,胸膛悄悄贴上了郝思嘉的玉背,男人的气息钻入了郝思嘉的鼻子了,她暗暗庆幸,虽然这是她的违心勾引,但陈豪是个优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欢这个男人。

  「有这个说法吗?」郝思嘉娇声问。

  陈豪柔声道:「有的,抚摸身体,能刺激血液循环,而且医学家发现,做爱可以减轻人的身体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帮你减轻痛苦。」

  郝思嘉被严重挑逗了,她晕乎乎地靠在陈豪身上:「做爱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现在是了。」陈豪轻轻捏住了郝思嘉的乳头,轻轻搓,一只手还顺势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滑进郝思嘉的小内裤里,指尖触碰湿润的阴毛,手一转,扯下了小蕾丝:「换上新的吧,这是一套的。」

  「嗯。」

  郝思嘉内心激荡,曲了曲腿,小蕾丝没了,陈豪也没换上新的内裤,而是继续用手指抚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阴户外徘徊,这是高明的挑逗,陈豪深谙其中的玄妙,他小声问:「怎样,脚还痛吗?」

  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脚不痛了,别的地方痛。」

  陈豪笑了笑,站了起来,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阳光的身体。郝思嘉大吃惊一惊,她看到了什么,那只一支足以匹敌乔元大水管的巨物,巨物很长,高高竖起,郝思嘉都懵了。

  陈豪温柔掰开郝思嘉的双腿,俯身下去,吻了郝思嘉的雪白颈脖,吻了郝思嘉的桃腮,然后小声道:「放心,等会就不痛了,我保证。」

  郝思嘉靠着沙发,什么话都不想说,脑子一片空白。

  陈豪跪上沙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龟头对准了湿润粉红的肉穴口,沾了沾雨露,就插了进去,缓缓的插,看着郝思嘉痛苦的表情,陈豪将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绷紧了身子,轻轻叫唤:「太大了,痛。」

  陈豪热血沸腾,再次俯下身子,双手抱住郝思嘉的软腰,用胸膛挤压郝思嘉的双乳,深入的巨物开始搅动乾坤:「这样呢,还痛么?」

  「痛。」郝思嘉想笑,瞬间紧咬红唇,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陈豪很有耐心搅动巨物,他的龟头继续搅磨花心,左右盘旋,左冲右突,力道渐渐加强:「这样呢。」

  郝思嘉不敢说「痛」这个字了,她说别的:「啊,好深。」陈豪坏笑:「越深越舒服,舒服了,你的脚就不会痛了。」

  郝思嘉娇嗔:「那就再深点,呜唔,呜唔。」话音未落,陈豪就雨点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红唇,越吻越疯狂,身下的搅动更加犀利。郝思嘉陷入半迷离状态,她扭动软腰,也盘旋下体,两人的交媾干柴烈火般。

  忽然,有电话响,郝思嘉急忙松开陈豪的嘴,气喘嘘嘘地白了对方一眼,迅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接通:「老公,我还在公司加班,晚点回家。」

  手机里是一个语气生硬的男音:「别太辛苦了,我等你。」

  「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发出叫声,不过她的嘴巴张得很大,下身正经受犀利的碾磨。

  电话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

  放下手机,郝思嘉什么话都没说,陈豪也没有丝毫耽搁,他进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变成了犀利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陈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了,他意识到郝思嘉今晚随时要离开,所以妒意狂飙,动作野蛮,已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温柔了,仿佛越粗鲁越好,她被下体的巨物震撼,还没有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迟早的,她需要这次高潮,所以她的动作很不矜持,小腹挺动很娇娆。

  沙发的上空响起密集的撞击声和女人急促的呻吟声,声声动人,本来就没有任何伤痛的修长双腿盘上了陈豪的屁股,啊,高潮来了,不是一个人的高潮,是两个人的高潮,两人一起叫唤,一起达到射精,一起达到愉悦的巅峰。

  勾引很成功,其实女人勾引男人轻而易举,何况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美人。

  陈豪着迷了,有史以来这么畅爽,甚至比和吕孜蕾做爱还畅爽,可惜,郝思嘉是有夫之妇。

  「我老公等我回家。」郝思嘉在娇喘。

  「脚还痛吗?」陈豪无限遗憾,他的迷恋全写在脸上,他的手揉着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说脚不痛了,转念一想,她改变了主意:「还有点。」这么说,就留下了再见的台阶。

  果然,陈豪马上问:「那以后还能揉你的脚吗?」郝思嘉吃吃娇笑:「你揉得很舒服,有机会我再给你揉。」

  陈豪动情了,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的话,估计你的脚就彻底不痛了。」郝思嘉羞涩赞同:「我想也是。」

  接下来两人梅开二度,依然干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只不过换了两个姿势,一个坐怀式,一个后插式,时间也不长,才十分钟就结束了,郝思嘉赶着回家。

  很简陋的房间,有床,有冷气机,有高倍望远镜,除此之外,其他的家具几乎什么都没有,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这里只做很隐私的事情。

  郝思嘉敲开了这个简陋的房间,陈铎笑脸相迎。

  郝思嘉没笑,她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三年前,她被陈铎迷奸,然后被拍下了大量艳照,从此,郝思嘉成了陈铎的泄欲工具。郝思嘉不敢违抗,陈铎威胁要把她的艳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吓坏了,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花,口碑极佳,她很在乎面子,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她当然很害怕艳照流传出去。所以每次陈铎要求见面,郝思嘉都不敢拒绝。

  「我小侄陈豪还不错吧。」陈铎搂住了郝思嘉的软腰:「很多女人喜欢他,他的家伙也很大,说不准你喜欢上他。」

  郝思嘉用力推开陈铎,大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我干这种事。」

  陈铎冷笑:「好好说话行吗?」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弯腰瞄着高倍望远镜:「孜蕾今晚没回家,又没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了,思嘉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郝思嘉厌恶的看着陈铎的背影,好想把陈铎从窗口推下楼,可惜郝思嘉没这个胆,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忽然想起了什么,陈铎恨恨道:「她不会又去见利娴庄那个臭小子吧。」

  郝思嘉怒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陈铎转身回来,笑嘻嘻的,重新将郝思嘉抱在怀里,力气很大,郝思嘉挣扎了几下就没力气了,陈铎用裆部很下流的顶磨郝思嘉的阴部:「你们是好闺蜜,当初孜蕾还极力撮合我们交往,你也不讨厌我的,就是爱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烂招。」

  「我要回家了。」郝思嘉再次挣扎,三年前被陈铎迷奸的过程依然清晰深刻,三年里,她受尽了侮辱,她的身体被陈铎糟蹋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

  陈铎淫笑:「急什么,你刚才在电话里喊我老公,我很高兴,我要尽一下做老公的责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别冲动,你感觉到了吗?」

  「不要。」郝思嘉花容色变。

  陈铎深深叹息:「千万别惹怒我,你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开心,让我舒服。」

  说完,往床上一坐,将一根粗大的阳具放出裤裆:「过来,含硬它。」其实这支家伙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郝思嘉很无奈,愤怒归愤怒,内心中她还是很惧怕陈铎,她知道陈铎是无赖,是小人,是恶棍,女人最怕这些人。咬了咬红唇,郝思嘉黯然走过去,缓缓跪下,用小手握住了硬挺的大阳具,很不情愿,很无奈的低头,含入大龟头。陈铎伸手,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脑袋,大阳具立马深喉,满满地占据了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

  「哦。」陈铎深呼吸,美滋滋的:「和陈豪做了吧?」

  郝思嘉发出了「嗯」的鼻音,不知为何,虽然憎恨陈铎,但每次给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种强烈的快感,这快感不能说,但确确实实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冲动。

  「做了多少次。」陈铎好奇问。

  郝思嘉没有看陈铎,两根手指竖了起来,她吮吸着嘴里的巨物,吮吸得很流畅,她情愿竖手指,也不愿吐出巨物说话,可见她喜欢口交,准确的说,是喜欢给陈铎口交,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没说出来,不等于陈铎不知道这个秘密,陈铎也不去揭破,他双臂后撑床面,仰头呼吸:「两次的话,说明他爱上了你,做得很好。」

  郝思嘉还是吐出了巨物,低声下气道:「陈铎,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陈豪是孜蕾的男人,这事情到此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干这事了。」

  陈铎没好气:「我就不明白了,陈豪帅气有钱,你和他做情人怎么了,没辱没你啊,你什么也别管,继续和陈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脑袋的,郝思嘉却主动含回了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陈铎深呼吸:「放心,我也不是让你一辈子和陈豪交往,我只要半年,半年后,你和陈豪怎样我就不管了,我只需要你郝思嘉做陈豪半年的情人,OK?」

  郝思嘉有点迷离,鼻息咻咻,陈豪露出一丝得意,吩咐道:「好了,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陈铎的注视下脱去了制服,她性感的娇躯穿着一套崭新的内衣,这套内衣是陈豪送给郝思嘉的,说是赔礼,郝思嘉欣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后趴在了床上,那肉臀儿特别美。

  陈铎脱掉衣服,迅速骑了上去,巨物对准股沟里的一片湿地粗鲁插入,满满插到底,直接顶中子宫。陈铎好兴奋,小腹磨压那美丽的肉臀儿。

  郝思嘉则一动不动,像死尸般。

  陈铎俯身下去,胸膛压在郝思嘉的背脊上,双手兜住了两只大美乳,这两只大美乳刚才还被陈豪揉摸,这会轮到陈铎戏玩:「别这样子,和我做爱要配合的,我也不是老缠你,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我会感谢你的,我会射很多大营养给你。」

  「嗯嗯嗯。」

  郝思嘉呻吟了,她本来就想呻吟,陈铎警告后,她有借口呻吟了。心里憎恨陈铎,但不可否认陈铎很懂做爱,他的家伙很有灵性,缓急有序,力量得当,做爱不是猛抽猛打,做爱很注重节奏,陈铎仿佛就是节奏大师,让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爱之中,她无法压制身体的诚实,轻轻叫唤,越叫越大声。

  陈铎好不得意:「思嘉,你说,我厉害,还是陈豪厉害。」郝思嘉只顾呻吟:「嗯嗯嗯。」陈铎又警告了:「不说话,我发脾气的。」

  郝思嘉好无奈:「你厉害,你厉害。」

  陈铎哈哈大笑,脱口而出:「事实上我确实厉害,孜蕾也这么说。」

  郝思嘉一愣:「什么?」

  陈铎见不说也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干脆就大大方方吹嘘:「你没听错,你的好闺蜜吕孜蕾终于让我操了,以后我还会操她,想操就操,她的骚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样紧。」

  「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觉得晴天霹雳,她和吕孜蕾感情很深,她不愿听到吕孜蕾被陈铎奸淫过的消息。

  陈铎拿出了铁证:「给你听一段录音。」

  虽然手机播放的录音才短短几十秒,但郝思嘉听出了吕孜蕾的声音,她很难过,很郁闷。陈铎却仿佛食髓知味,得寸进尺:「你们三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个个貌美如花,又都是闺蜜,我一直想全部操完,如今就差那个冼曼丽了,怎样,思嘉,你帮我安排一下。」

  「你混蛋。」郝思嘉愤怒之极,可一个人的愤怒在巨大快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郝思嘉刚骂出口,就换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唤:「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插,我受不了,啊啊啊,不要这样拐来拐去嘛,陈铎,求你了,啊啊啊。」

  陈铎得意狞笑:「安排一下,让我上了冼曼丽,不要让孜蕾知道。」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厉害了,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轻点,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陈铎正要狂奔驰骋,忽然如发现新大陆般从床上弹起,迅速来到窗边,弯腰瞄高倍望远镜:「咦,孜蕾家的灯光亮了,她回来了。」才瞄了两眼,就破口大骂:「妈的,她拉上了窗帘,我什么都看不到,她为什么要拉窗帘,她一直给我看的,气死我了。」

  郝思嘉妒火狂烧,正关键时刻,怎么能停止呢,她既恨陈铎,也妒忌吕孜蕾,她知道,在陈铎的心目中,吕孜蕾更重要。

  第118章吕孜蕾当然要拉上窗帘,她绝不能让陈铎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把蒋文山带到卧室,像女儿对待父亲那样,帮蒋文山脱去衬衣:「累不累,干爹。」

  美人当前,蒋文山沉得住气:「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干爹了,干爹好歹是军人。」吕孜蕾娇嗔:「厉害啦,这把年纪了,冬天还洗冷水澡。」

  蒋文山有荣誉感,眼看着裤子也被脱下,再沉稳的男人也要热血沸腾,裆部那地方冲动得撑起了一张大帐篷:「那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厉害的。」

  吕孜蕾嫣然,美得难以形容,她换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红色纱衣,像半开的雨伞,里面什么都不穿,两只悬挺的肉包子撑起了帐篷,身下的翘臀只挂有一条很小很轻柔的粉红色丁字裤,为什么要穿丁字裤,吕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与蒋文山粗犷黝黑的身体形成了强烈视觉差,两人与其说是温馨的父女图,不如说是野兽和小绵羊嬉戏图。

  「给我看看干爹有多厉害。」

  吕孜蕾依偎过去,高耸悬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了碰蒋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开蒋文山的短裤衩,豁然如风,弹出了一根粗壮的家伙,粗若儿臂,龟头如鸡蛋,那青筋凸起盘曲着,很是狰狞。

  吕孜蕾顿时芳心剧跳,下体酥麻,掩嘴惊叹道:「好厉害,干爹果然名不虚传。」

  「名不虚传?」蒋文山的老脸急剧发烫。

  吕孜蕾妩媚娇笑:「阿姨跟我暗示过,说干爹是伟男子。」蒋文山佯怒:「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两月工资。」

  吕孜蕾柔声道:「阿姨陪伴干爹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恩恩爱爱,干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干爹得到我。」

  蒋文山动情了,人家一个女人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做父辈的男人再踌躇不前,就太过矫情了。手臂一伸,蒋文山轻轻搂住吕孜蕾的软腰,胯下粗若儿臂的家伙一柱擎天,吕孜蕾娇羞不已,大眼睛愈发明亮。老男人不轻易动情,他倾慕吕孜蕾已久,积压的爱火就在这时候火山爆发:「孜蕾,要不要我先洗个澡。」

  吕孜蕾摇摇头,羞涩目光注视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我喜欢干爹身上的气味。」说完,小手一伸,主动握住粗若儿臂的家伙,两人的关系也从一握开始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万一陈豪来呢。」蒋文山很谨慎。吕孜蕾拿出了她独当一面的气势:「不怕,他来了也没用,就算他敲破门我也不给他进来。」

  蒋文山怪责:「去干爹家多省事。」

  吕孜蕾略有不满:「哼,在干爹家,我给过干爹好多机会了。」

  看着吕孜蕾这娇憨样,蒋文山狠狠自嘲:「别怪干爹,干爹其实就是个笨蛋。」

  吕孜蕾做个鬼脸:「笨蛋还好,我以为干爹坐怀不乱,举而不坚。」

  「什么?」蒋文山的眼珠都瞪圆了。

  「咯咯。」吕孜蕾掩嘴娇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蒋文山看得血脉贲张,手臂一紧,将吕孜蕾紧紧抱在怀里,爱意喷发:「孜蕾,你这张嘴太调皮了,得拿东西塞住。」

  吕孜蕾心中一动,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大家伙:「拿什么东西塞呢。」蒋文山道:「你手里的东西啊。」吕孜蕾吃吃娇笑,妩媚之极:「太大了吧。」

  蒋文山心急火燎:「刚好能塞住,试一下。」

  吕孜蕾顺从弯腰,将手中的巨物温柔含住,蒋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颤,只觉得龟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空间,很快半支大阳物被紧紧包裹,吮吸,舔弄。蒋文山舒服之极,一只手颤抖着抚摸吕孜蕾的头发,背脊,还有那翘翘的肉臀。

  「呜唔。」

  吕孜蕾含得更深了,蒋文山之前说得不错,他的大阳物确实刚刚塞满她吕孜蕾的小嘴,出乎蒋文山意料,吕孜蕾居然不费劲的全部吞入这支大阳物,不过,想想吕孜蕾经历过乔元的大水管,蒋文山就释然了。

  蓦地,吕孜蕾抬头起来,桃腮粉颊,唇珠闪亮,对着蒋文山娇喘:「干爹,你好猛。」

  蒋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腾的感情,他抱住吕孜蕾双双倒在床上,粗矿的身体压着性感娇躯,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吕孜蕾引以为傲的唇珠上,还吻了吕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额头,火烫的嘴唇最终深深的吸住了吕孜蕾的香唇。

  「呜唔。」

  吕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体味,吮吸老男人的舌头。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头,给吕孜蕾喂口水,仿佛父亲给婴儿喂食,吕孜蕾全吞咽了,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干爹,我要,我要,快给我。」

  吕孜蕾在乞求,她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火烫的阴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压。

  「孜蕾,好像还不够湿,干爹的棒棒太大,不够湿的话,你会很难受的,干爹给你舔舔。」

  蒋文山不是愣头青,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爱也一样,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仓促进入,他太爱吕孜蕾了,他绝不会让吕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偏偏吕孜蕾情欲如山,饥渴难耐。以前在蒋文山家里,吕孜蕾就已经多次领略过蒋文山的调戏,乳房被他摸过了,下体也被他舔过,只差一步而已,前戏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蒋文山这么说了,吕孜蕾总不能再乞求蒋文山立刻插入,那会很丢面子,会让蒋文山觉得她吕孜蕾很淫荡。所以,吕孜蕾默许了。

  没想到蒋文山一吻上吕孜蕾的肉穴,就被浓烈的腥臊强烈吸引,这是能致命的腥臊。下午的酒会上,吕孜蕾一直是蒋文山的私人舞伴,独霸所有时间。跳舞都有身体接触,蒋文山的各种含蓄的身体碰撞和挑逗,早把吕孜蕾的欲火勾起,她的下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回家后换了性感内衣却没有洗澡,以至于下体的气味浓郁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蒋文山的舌头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奋之极,不仅不嫌弃,居然还大口大口的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无穷无尽的腥臊,嘴上嘟哝着:「孜蕾,干爹爱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儿好好闻,干爹喜欢这个味,我要好好给你舔干净。」

  吕孜蕾这才意识到下体可能「不干净」,她羞得无地自容,尖叫连连,央求蒋文山一起去洗澡。蒋文山断然拒绝,他的舌头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样舔食所有阴户上的分泌,把粉红肉穴舔得湿漉漉的,连柔软阴毛上都是口水。

  吕孜蕾欲火焚身,软腰不停扭动,身上的粉红纱衣有意无意的敞开,露出两只绝美大白兔:「啊,干爹,你舔够了吗,不要再舔了。」

  「不够,孜蕾,求求你,给我舔。」

  蒋文山一边继续舔穴,一边伸长手臂,握住了吕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头是魔鬼。吕孜蕾陷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中:「啊,我受不了了,干爹好讨厌,干爹就不能先给我吗,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再慢慢舔啊。」

  很好的建议,无法拒绝的乞求,蒋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让你讨厌干爹,你是干爹的心肝宝贝,干爹现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干爹这辈子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女人。」

  「啊。」吕孜蕾羞恼交加,竟然挣扎着坐起来:「我不给了,我不给了,干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蒋文山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把好事给弄砸了,赶紧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吕孜蕾刚好弯腰坐起,双腿张开着,肉穴洞开,那大阳具一下子就抵住丰满滑腻的肉穴口,说时迟那时快,粗若儿臂的大阳具越过粉红丁字裤,凶悍地插了进去。仿佛电闪雷鸣,吕孜蕾瞬间惊呆,眼睁睁地看着大阳具渐渐侵入下体,充实了酥痒的阴道。

  「啊,干爹。」

  吕孜蕾花容失色,这不是一般的充实,是强烈的充实,吕孜蕾一声娇吟,缓缓躺了回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决堤。

  蒋文山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压下粗犷身子,双手握住吕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了,谢谢你。」

  吕孜蕾目光呆滞:「干爹,你好猛,好大。」

  蒋文山深呼吸,粗腰发力,整个小腹对吕孜蕾的下体进行无缝紧贴,再低头吮吸纱衣里的乳头,把粉红纱衣吻湿了一片:「孜蕾,干爹爱上你了,已经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抛弃干爹,无论你要什么,干爹都给你,就算要干爹的命,干爹也给你。」

  吕孜蕾媚眼如丝:「我怎么会抛弃干爹,啊,干爹这么厉害,我求之不得,你老了,我养你,啊,好大,好舒服,干爹,我好舒服。」

  蒋文山很感动,也很激动,粗若儿臂的家伙缓缓开抽,看似温柔,实则像铁杵般强劲:「孜蕾,你说说,阿元,你男人,还有我,我们三人谁最舒服。」

  吕孜蕾咬了咬红唇:「干爹最舒服。」

  「真的。」蒋文山半信半疑,毕竟他见过乔元的大水管,但吕孜蕾的反应和表情是真实的。

  「骗干爹干嘛,啊啊啊,好胀,好粗。」吕孜蕾蹙眉,缓缓张嘴,再次叫唤:「啊,干爹,插深点,磨磨蹭蹭干嘛,用力呀。」

  蒋文山没敢加速,他采取轻抽快拉的步骤,慢慢品味肉穴的优异弹性,蒋文山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这样的极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来了,看来女儿是真的舒服,干爹好满足。」

  蒋文山再次吻上吕孜蕾的香唇,扯拉纱衣,玩弄大美乳,两人一边玩,一边眉目传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于是,卧室的上空响起了动人的「滋滋」声。

  「喊爸爸。」蒋文山疯狂加速。

  「爸爸。」吕孜蕾将修长美腿极力张开,蒋文山弓起小腹,和吕孜蕾一起欣赏大阳具抽插肉穴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

  太过舒服了,吕孜蕾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淫言浪语:「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蒋文山却不敢听,他闪电吻上香唇,封住吕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吕孜蕾的诱惑。稳重的蒋文山绝不允许马失前蹄,无论如何都必须是吕孜蕾先得到高潮,这是蒋文山的既定方针。

  「呜唔。」

  吕孜蕾摇动软腰,眉头渐渐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极度愉悦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只要蒋文山一松嘴,吕孜蕾就喊个不停:「干爹,干爹……」

  蒋文山的骨头都被喊酥了,他没有丝毫减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面团:「给干爹射进去吗?」

  吕孜蕾激烈迎合:「嗯,给,给的。」

  蒋文山紧张道:「干爹好久不做爱了,精液会很多,干爹担心你肚子大。」

  吕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爱必须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蒋文山:「啊啊啊,我误会干爹了,我以为干爹举而不坚,精液很少,是个糟老头,对美女不感兴趣,原来干爹还有很多精液,不错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没有一小勺。」

  蒋文山的鼻子都喷火了,抽插异常猛烈:「等会你就知道干爹是不是糟老头。」

  吕孜蕾再也坚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两条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干爹,我给你操死了,啊啊啊。」

  蒋文山闷哼:「让你见识见识干爹的厉害,什么一小勺,一汤勺差不多。」

  「啊。」

  吕孜蕾剧烈地翻扭身体,一蹦一扭的,子宫被强烈注入滚烫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给吕孜蕾解渴,她已一动不动了,气若游丝,蒋文山果然生猛,还在冲刺,撞击。

  第119章夜很深了,寂静的利娴庄透着诡异。

  乔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着利君兰,只要利君兰想做爱,乔元就痛快地插入大水管。乔三打来无数个电话要道歉,乔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气。

  利君兰骑在乔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了出来,各种盘旋,各种扭腰,各种劈腿,还用上了利家姐妹每次和乔元做爱时都会使用的一招:小穴插着大水管,双臂后撑,双腿齐伸到乔元的脸上,可以给乔元吃脚丫子,也可以用脚羞辱乔元的脸。

  此时,利君兰正一边耸动身子,一边用她漂亮的,涂着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狠狠蹂躏乔元的瘦脸:「啊啊啊,阿元,万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过床,你会恨姐姐吗?」

  「当然恨。」乔元连漂亮的脚丫子都不咬了,可见他有多气。利君兰心一惊,暂停羞虐乔元,紧张问:「那你还会娶姐姐吗?」

  乔元几乎考虑都没考虑:「男人大丈夫,说过要娶她就不会变,你妈妈也不允许我不娶她。」

  利君兰又问:「那你还爱她吗?」

  乔元火大了,本来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晓二丫头吃了父亲下的春药,乔元才懒得做爱:「喂,我说君兰,现在我在操你,你老提君竹干什么?」

  利君兰咯咯娇笑,双臂后撑着身子,又重新耸动:「大鸡巴阿元,姐姐还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时糊涂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过很多黄色小说,公公和儿媳上床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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