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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噩梦 【扶她预警】,2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9750 ℃

“呃啊!———呃啊!”

“咕叽咕叽”

“三,二,一”

“…呃….呵呵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痒感完全打乱了拉普兰德的阵脚。闭上眼睛的坏处便是如此——对周遭事物一概不知,就连偷袭也是一样。猎人的左手不知何时爬到了白狼的脚底,在数到三的一瞬间,就这手上残留的润滑液,毫无章法的乱抓了起来。无论是脚掌,脚趾,又或者是暴露的足弓,没有任何规律。但白狼的反应却是与之前天壤之别——肉棒所遭受的刺激早就透支了她的精神。现在的她,没有任何余地去对抗来自脚心的发难。

猎人就这样在白狼惨白的脚心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色爪印,无论对方的脚趾如何挣扎,无论白狼的叫声如何歇斯底里,都不会停下。肉棒上的发难则丝毫没有减少。无论是在自己手动不断抖动的柱身,不断跳动的囊袋,刑架尚未拧紧的螺丝与皮带所发出的吱呀,还是白狼起伏越来越快的胸怀口,猎人知道,是时候了。

“零。”

故意地,猎人特意贴近了拉普兰德毛茸茸的耳朵,以微乎其微的声音说出来最后一个数字。

伴随着一声锐利的狼嚎,拉普兰德再一次…..

“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打断了拉普兰德的享受。

【怎么会….? 明明都已经感觉到了…】

本应当缓缓上升,并最终将她带上顶峰的那股暖流,被硬生生的停在了肉棒中间,无论她如何努力,身体如何挣扎,余下的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求之不得的焦躁。

【明明已经开始舒服起来了….再来一点啊….】

拉普兰德的呼吸都在颤抖,眼中充满着恨意。

“对不起哦,拉普兰德小姐。我说过了,除非你拿情报来换。”

沃伦看着对方一脸的杀气,装作无奈的解释道,并顺手捏起了对方的耳朵。

“休息一下吧。居然第一次就能坚持五分钟,真是了不起。不过我还有的是时间。要不先来三小时吧?”

沃伦笑了笑,轻轻抚摸了一下拉普兰德被塞住的,正充血到亮晶晶的龟头,说道。

多久过去了….?

大概有对方所说的,三个小时了吧…或者说更多?胯下的的痛苦让拉普兰德无法思考。不,这种感觉,不像针扎刀剐那样痛的尖锐,也不像老虎凳那样痛的冗长,但却更加摧残白狼的心智。虽然射精强行被停止的痛苦还能隐约感觉到——哪怕上一次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前了——但是最要命的折磨,则是那种求而不得的煎熬。

每一次高潮,如果说这也算得上高潮的话,都让最初那一次的美妙回忆变得愈发清晰,同时也让当下的处境显得更加焦灼。这样想着,拉普兰德不住的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把那段记忆甩出去,又或是说想要单纯的逃避现实。

“….呵….呵…不要浪费时间了….”

白狼的头发早就被彻底打湿,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水。

“我…”

“你真的不知道。或者你真的不会说,对吧。”猎人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要说什么,索性直接打断道。

“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看来从你这里我是得不到什么情报了啊…”

手中的动作也逐渐停了下来。

“既然如此,看在你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

随着猎人将那根折磨了拉普兰德几小时的胶条抽出来,白狼甚至无法控制那里因刺激和兴奋所造成的颤抖。

“那就让你痛痛快快的射出来吧。”

然而,对方却没有像白狼所预期的那样继续之前的行为。

取而代之的,则是又一块浸湿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只是这次白狼所吸入的不再是水,而是一种奇怪的香味。

“奇怪的...香味...?”

白狼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

当拉普兰德再睁开眼时,屋内已经没人了。

灯光还是那样的昏黄,气温依旧十分暖和。自己依旧被以同样的姿势绑在那里。

只不过,那个器官原本所在的地方,已经被一台奇怪的机器所取代。没错,一个金属盒子,在架子的支撑下,将那里整个吞了进去,甚至连囊袋也一起。一根管子连着机器末端,通向一个透明的,空荡荡的罐子。

拉普兰德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整个肉棒被紧紧地挤压着,伴随着像之前一样滑溜溜的感觉——那里的瘙痒感已经消退的无影无踪,从这点来看,自己大概昏迷了一小时以上了吧。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一天了,如果拉普兰德没有算错的话。自己只要继续坚持一会…那家伙应该就要找到自己了吧….

“嗡———”

一阵马达声打断了拉普兰德的思考。

拉普兰德大概已经猜到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了。兴奋?没错,莫名的兴奋——终于等到了——还有这份兴奋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背德感。

“啊…….”

伴随着一声舒缓的呻吟,拉普兰德感觉到下面的机器开始了它的工作。吞吐着,充满纹理的管道快速的摩蹭着柱身和龟头边缘。旋转着,龟头部分被一个专门设计的窝死死贴住,以毫无规律不断变化速度与方向的方式不断研磨着。润滑液在内部不断的补充着,甚至随着机器的运动溢了出来,在白狼的股间留下了一道道色情的拉丝。此外,还有不间断的高频振动,以及强力的真空吮吸,以所有可以想到的方式,发难着拉普兰德的弱点。

不出意外的,仅仅过去了不到三十秒,拉普兰德便随着一声爽快的狼嚎到达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顶峰。乳白色液体——量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大很多——随着真空的吸引,悉数通过那根透明的软管流进了那个瓶子里。

拉普兰德已经舒服到没法思考了。久旱逢甘霖的满足感,随着她豆大的汗珠,泛红的面颊,还有沉重的呼吸,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

当拉普兰德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时,已经太晚了。

胯下的机器并没有随着自己高潮而停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挤压感——整个柱身甚至连一丝抖动的余地都没有。紧接着便是更加响亮的马达声。

“!!!!!!!”

拉普兰德甚至都没有办法叫出声来。龟头传来的刺激,突然间速度快到难以形容的旋转研磨,频率暴增的振动,在高潮过后最敏感的瞬间。

拘束白狼的刑架发出了响亮的尖叫,仿佛就要被俘虏歇斯底里的痉挛与挣扎拆散一样。然而这并没有发生。白狼从来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感觉,甚至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刺痒?快感?灼烧?各种词汇已经在她脑海中被熔成了一团浆糊,只能绝望的甩动着脑袋,徒劳的对抗着当前的地狱。

十秒过去了,三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拉普兰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求饶,但机器依旧在嗡嗡鸣叫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终于,拉普兰德感觉到那种痛苦正在逐渐消退。

也许过去了只有一分钟?或许持续了半小时?

她不知道,她甚至不敢去回忆。

机器依旧运行着。拉普兰德再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只不过这次她只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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