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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後記 番外篇(江陵燈會)第一章,4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7350 ℃

老人越打越是心驚,縱使自己功力已催谷至極限,卻依然難以觸及爪圍中蜂腰旋扭挪轉的美婦,老人越打越是驚慌,先是『萬狼噬魂爪』被破,只得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強使『役鬼籙』,但因自己修為不足,籙法無法瞬間催動,僅發揮不到兩成左右,他開始後悔自己未依『五通』計畫而行,導致今日被逼入絕境。

但自身形勢之險惡,早已不容他退縮,眼前身形婀娜美婦每每蛇腰微扭,長腿錯落,便讓自己的撲擊落空,如電閃般利爪只能擾碎殘影,但更可怕的是他已然發現,無論是秀鞋踏處或飛袖揮掌,眼前美婦步步先他一子,封盡他所有後著,逼的他汗濕重杉,如此下去,就算盡頭是萬丈深淵,自己也只能乖乖往下跳。

(娘的!!與其讓妳這婊子弄死我,不如老子先弄死妳!!老子跟妳拚了!!)一聲厲嘯,老人猛向黃蓉撲殺而來!

這幾年來的經歷,讓黃蓉的想法逐漸變成"只要沒人受到傷害或女方有意配合"等,淫賊也不是甚麼罪大惡極,非殺之而後快的重罪,原本就只想對老人略施小懲,但老人猶如傷獸垂死前般的豁命一擊,讓她絲毫不敢大意,從戲鬥老人至今,她首次認真起來,運起六成真元,嚴陣以待。

乾瘦的老人髮衣飛揚,直如貼地飛行而來,以兩人過招以來最快的速度,殺向黃蓉!

就在黃濁骨爪看似將要把黃蓉變成一具美麗的艷屍時,老人像是被甚麼猛擊了一下,喀嚓!一聲骨裂脆響,向後噴飛出去

碎骨聲大出黃蓉意料之外,不禁愣了一下,黃蓉原本是將內力灌於衣袖上,待老人靠近後,本想用灌注內力的衣袖如鞭般以極快的速度揮出封他穴道,卻見倒飛出去的老人不住冒出血珠子的嘴上竟掛著一抹獰笑。

仔細一看,老人的左手竟爾消失不見,黃蓉瞬間反應過來,這次反到是老人棋高一著,他看準了黃蓉未打算真的傷人,於是將自己的左手藏在衣服內,刻意上來硬接她這一擊,但是,目的何在?

依黃蓉現今修為,既然目的是封穴,斷不可能犯下打斷對方骨頭這種失誤,只因老人用手護住穴位,致使早了半吋接觸到衣袖,袖上勁力未及散去,才被打斷手骨。

「賤婊子!!吃老子這招!!」逆飛的老人由手中拋出一團事物,往黃蓉直飛而來,待到了黃蓉跟前時,忽然爆出大蓬黃色煙幕,如面漁網般蓋來!

老人這一著不可說是不妙,雖然原訂計畫是貼近黃蓉硬吃她一擊後,賞她一臉『氤夢醉』,沒料到的是黃蓉功力深厚至此,輕描淡寫間竟能將他擊飛出去,但並不影響原訂計畫,藉物發勁所耗費的內力可不一般,料想她定不及回氣,雖略有不同,但終究要妳這婊子吃老子一壺!!

眼見大蓬藥煙密如紗帳蓋來,黃蓉竟似不用回氣,尚未收回的白嫩玉手反手揮去,氣勁過處,藥煙猶如撞上實牆!硬生生地向四周飄散而去,幾名看熱鬧不及閃躲的船客一觸旋即軟倒。

「你.....!!!」無辜路人被捲入,黃蓉美目圓瞠,又驚又怒,周邊倒地人群生死不知,老人此舉已經徹底跨過她的忍耐限度。黃蓉殺意竄升,運起家傳獨門絕學『落英神劍掌』,輕咤聲中,蓮瓣般的秀足一點,往老人方向追去。

老人腳跟方才踏上實地,不及檢視傷處,募地視界裡光線忽明忽暗,氣息倏窒,濃烈的死亡氣息撲面而來。

他凝神甩頭,眼前又恢復光明,但黃蓉結實修長的身子已混著驚人威壓如流星般飆至,右手周邊真氣凝成半透明的粉色桃花花瓣,繞著白皙玉掌不停旋繞。

如今已是生死關頭,與其擔心日後『五通』嚴厲的懲罰,眼下先保住性命才是首要,逼命危機已經避無可避,老人胯下肉棒反倒腫脹的隱隱生疼,他忽然想起有一說,男人再自知自己將死之前,陽物會充血至前所未有的程度,只因想在死前留下子嗣。

死你媽呢!!想要老子死!!做夢去吧!!!

「鏘!」的一聲拔出腰後苗刀,見黃蓉將進入刀圍,正準備揮刀劈下,忽地身邊似圍繞無數花瓣,宛如置身於不見盡頭的桃林中,粉片紛飛,如細雨般點點飄落,哪還見得黃蓉身影?

不及反應,黃蓉白皙如玉的手掌由花雨中穿出,已逼至胸前儃中穴,此刻想要出刀,早已遲了,但憑著一股兇性,老人依舊豁力揮刀砍下!

已知老人臨終一刀對自己沒有絲毫威脅,正準備完納這名惡徒的劫數,黃蓉忽地眼前一黑,鶴頸似的細白皓腕突的像陷入黏稠油膏中動彈不得,秀美掌上灌注的內力如擊棉絮,被盡數化去。與此同時,金鐵相交的脆響傳來,抬頭一望,依稀見得烏黑金芒飛散,眼前只見團肥呼呼的多毛黑大肚腩,自己白皙的手掌正深陷其中。

抬頭望去,只見一名身長九呎余 通體黑如鍋炭的胖大巨漢立於兩人之間,肥胖肚腩夾著自己纖長膩白的手腕,寒光閃耀的苗刀似是砍在他後背上。

不及錯愕間,藕臂上禁制忽解,黃蓉小退半步後,才發現眼前的黑胖大漢,體型具碩的猶如一座肉山,就連身材修長的黃蓉髮頂都僅及他胸下,除此之外,巨漢生的厚唇塌鼻,如小水缸般大的頂上光滑圓亮,寸髮不生,肥厚的眼皮幾乎要蓋住兩丸如黑水銀般不見眼白的瞳仁,捲曲的體毛由肥胖凸出的肚腩一路沿至胸口。

昆侖奴!?

黃蓉憶起幼時,黃藥師抱著她坐在膝上,拿著用工筆劃繪製的圖冊,講述遙遠海外昆侖奴的故事哄他睡覺,但對昆侖奴的印象也僅止於畫冊上,眼前巨漢如同由幼時畫冊中走出,除了好奇外,這崑崙奴竟可受她七成功力一掌卻像是毫髮無傷,也讓她留上了心。

分神思考之際,一把清脆甜潤的叫喚傳來:[把呶!]

一名柳眉大眼的少女的直往那名老人奔去,著急地幫老人包紮傷肢,用著苗語與那老人交談著,語氣中雖聽得出責備之意,但依舊能聽出少女的語氣中滿是關心。

老人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早已汗濕重衫,像是剛從水中撈上來,雖是滿臉不服,也不敢再逞強,卻又拉不下臉來示弱,臉色陰沉的對那名臉蛋尖長的少女來個相應不理。

幫老人包紮完畢後,少女急忙跑到黃蓉跟前,初初長成的纖薄身版不住輕喘,胸前猶如嬌伏著兩隻乳鴿的小巧嫩乳,隨著喘息不住起伏。

黃蓉尚未開口,少女便深深一揖,垂眸囁嚅:[姊姊,剛才真是對不住了,我先去派藥,稍待我再回來跟您謝罪。把呶(伯父)就是這樣子,我已經說過他了,姊姊莫再生他氣好嗎?]

這少女生的生的張十分稚氣的月盤圓臉,鼻樑挺直,如點漆般的黑色瞳仁又圓又滿,卻是黑白分明, 甚是靈動,只是似乎擔心黃蓉不肯原諒,緊張的不住搓紐衣角。

見少女緊張的像隻受驚的小白兔,黃蓉反倒有些不忍,柔聲問道:「那些人中的毒你能解?」

「把呶用的非是啥迷煙毒藥,那只是氤香爐木,用我家傳獨門手法,精煉而成,因為非是毒藥,所以並無解藥,中者只需好好睡上一晚,隔日醒來精神暢旺,更勝前日,若想讓人早些醒來,只需服食參有冰片或薄荷等醒神藥物即可」

黃蓉自然知道氤香爐木,這味藥材於市面上價高難得,將其磨成粉末兌水吞服,有寧神助眠,治療頭痛等效果。但是用何種手法能將一味舒緩精神的藥材精煉至讓人稍觸即倒,這倒是超出黃蓉理解之外。

一聽黃蓉語氣和緩,名叫芊芊的少女,眼上兩道略向下彎的平眉舒展開來,淡櫻色的唇邊露出一個小小的梨渦,對黃蓉說道: 「那我先去派藥,等會兒回來找姊姊。」

聽到黃蓉不再責怪,少女似乎放下心中的千斤巨石,遠去的腳步蹦蹦跳跳的,輕盈的穿梭在暈睡的船客間。

事情已告一段落,甲板上又恢復成了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模樣,未免再生變故,黃蓉柔聲讓郭破虜先回廂房,這才觀察起像座鐵塔般,依舊一動也不動的立於原地,長相怪異的崑崙奴。

剛才自己與老人交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介入兩人之間,光是這等輕功,江湖上便能輕易留名,更何況還能同時運使極剛與極柔兩種內功,功力之高令人匪夷所思。

需知方才昆侖奴硬受黃蓉一掌,是以柔勁將她的掌力化盡數化解,而門擋下老人那一刀,卻是以完全相反的硬功吃下,功力稍差者,不是被自己的掌勁震的內臟破裂,再不便是讓後背一刀爿成兩片。

有這等功力的高手卻是赤腳裸身,肥凸的腰間用一條浦草繩著系著僅及腳踝的寬鬆白麻褐絝,最引人側目的是他粗壯如樹幹的左手臂上,黥有一圈像是文字般的紋身,由此可知此人應是有主的,卻不知為何這等高手卻會淪為他人家奴?

方才動武,黃蓉嬌嫩的身子被春陽一曬,被蒸出一身香汗,催情體香隨著的汗水飄散於周身空氣中。雄立在黃蓉面前的昆侖奴,塌鼻中嗅得由美婦身上漾來的一股桃花般幽香,下身肉棒不受控制的充血膨脹,在粗腿間立起一座高峰。

黃蓉正自觀察昆侖奴,黑胖巨漢胯下的變化,自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連肉棒由下垂到翹起的半圓軌跡,鼓脹頂端滲出的腥黏,檔間那塊沾濕銅錢般大小的污漬,隨著昆侖奴逐漸粗濃的呼吸,在白麻褐跨迅速擴大的髒汙面積,有如嬰兒拳頭大小的碩大龜頭,緊貼在濕透的布料上,肉菱形狀、前端的凹陷的馬眼處猶如赤裸,充血到極點的肉棒,在檔間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般對著黃蓉示威。

黃蓉的目光被昆侖奴巨大的肉棒吸引後再難移動分毫,眼神由羞怒到驚訝再到迷離,豐滿的嬌軀如同被點了穴道般,動彈不得,心中卻是旖念橫生,偷偷的將當年長腿的肉棒與眼前黑大胖子做比較,想像著如果這麼大的肉棒插小穴,自己能承受的住嗎?還是像當年被蒙古韃子姦淫一樣,在不斷的高潮洩身下,最後淪為性奴隸?

黃蓉正浮想聯翩,幾乎快陷入自己色情的幻想中之際,忽然一聲叱吒,語調頓挫是黃蓉從未聽過,唯一可辨的是其中所夾的騰騰怒火。同時間,帶著檀木熏香的豐滿身影經過黃蓉身邊,風風火火的朝昆侖奴走去,抬起一隻充滿肉感,穿著深色水靠的膀子,照著昆侖奴就是一記耳光,昆侖奴不閃不躲,鍋底似的胖黑臉上毫無表情,如泥塑木雕般立在原地,來人餘怒未消,反手又是一脆響!力道比更大,打的崑崙奴的塌鼻與厚唇溢出烏濃血漬。

見崑崙奴被自己打傷,女子似乎气消了不少,指著了指正忙著派藥的少女,囑咐崑崙奴了幾句,見黑胖巨漢向少女方向走去,這才回過一張與中原人大相徑庭的豔麗臉孔,擺款著葫腰的向黃蓉走來。

女子全身滿是熟艷欲滴的婦人風韻,胸前一對比黃蓉更巨碩肥美的乳瓜配上下半身熟梨般的豐盈臀股,襯著夾在胸臀間肉感十足的葫蘆腰,行進間腰支左右款擺,不住漾起陣陣讓人眩目的臀波乳浪,連同是女子的黃蓉都忍不住臉紅。

待她來到跟前,黃蓉才發現女郎有張菱角分明鵝蛋臉,秀美的瓊鼻右側穿著金環,山根高聳,眼窩深邃,生著對彷佛能言的晶亮杏眼,飽滿的嘴唇上薄下厚,狀似鮮剝菱角,帶著稀蜜般的色澤,略長的下頷與微揚唇角,像是時刻都掛著抹魅惑的笑意,襯與唇瓣兩側兩道淡細的法令紋,整體來說稱不上國色天香,卻有種勾人的野媚,很難讓人將剛才動輒打罵的兇霸霸形象做連結。

但最引人注目的非是女郎撫媚婀娜的外表,或是那熟艷欲滴的豐滿身段,而是她那一身比小麥更深沉,如百年瑪瑙般的深棕色柔肌,且近看後才發現,原來她並非穿著深色水靠,是因為異邦女郎露在短袖上衣外的深棕色肌膚細滑得彷彿渾無毛孔,才讓黃蓉產生這種錯覺。

「家奴是番邦野夫,未逢教化,失禮之處,奴家在此替他致歉,還望夫人莫怪。」異邦女郎對著黃蓉斂衽施禮,盈盈下拜。

黃蓉見對方舉止溫文有禮,且其實崑崙奴的表現對慣見"風浪"的黃蓉來說,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她趕緊扶起那名女子道:[何怪之有,姑娘折煞我了。]

「呵呵~夫人忒也客氣,別叫我姑娘啦,妾身名喚桑妙蓮,這是師傅取的漢名兒,敢問夫人閨名呢?」自稱桑妙蓮的異邦女郎掩嘴輕笑,雖帶著怪異的口音,低啞磁魅的嗓音莫名勾人。

桑妙蓮談吐得體,隱隱透著貴氣,手鐲、項鍊、耳墜皆為金鑄,盤於頭上小指粗細的金煉,綴與額前一塊殷紅如血的淚滴狀寶石,身上飾品光是任何一件,皆非凡品,這一身的飾品價值就連王公貴族也得吒舌。

黃蓉畢竟久歷江湖,深知交淺言深乃是大忌,縱使這這異邦女子不像壞人,但身邊帶著一名武功高強的崑崙奴,又與會怪異眼術的苗族老人與少女結伴而行,還是得多留心眼,於是淡淡一笑「姑娘也莫叫我夫人啦,我娘家姓黃,方才上樓的是小犬。」

「黃姑娘今年幾歲啦?」桑妙蓮沒頭沒腦的一問,在當時當眾問他人年紀其實是件相當無禮的事情,但女郎笑意嬌憨,磁酥的語氣彷彿化入糖膏,讓人生不起氣來。

「呃?我今年三十有六。」

「黃姑娘生的這麼年輕美麗,若妳不說,奴家還以為妳至多二十出頭呢,。」

被桑妙蓮突然一讚,黃蓉反倒有點失措,雙頰暈紅浮上,搖頭道:「桑姑娘莫取笑我啦,人老珠黃了都,姑娘說笑了。」

桑妙蓮笑著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妳看妳臉上皮膚這麼滑嫩,真讓我好羨慕啊,姑娘是不是有甚麼保養的祕訣,能不能教教我啊?」說著便伸手輕撫著黃蓉白皙柔嫩的臉頰,滿臉艷羨。

這對剛認識的人來說,舉動確實過於親密,但一方面考慮到桑妙蓮並非中原人士,也許在她故鄉這只是一般的打招呼方式,因此也未將她手推開。

桑妙蓮的手掌幼嫩細滑,那好聞的檀香味道從她掌心裡溫溫融融的沁出,黃蓉鼻中嗅著香氣,臉頰被她手掌摩娑著,一股軟暖的快感由小腹慢慢擴散,敏感的乳頭不自覺的硬挺起來。

「我有件事情不知道好說不好說,但是不說我又怕將來後悔,黃姑娘別怪我冒昧。」

她說這些話時,聲音多了幾分低啞輕媚,聽到她磁性的嗓音後,黃蓉不禁有些迷離,只是嚶嚀了一聲,沒有回答。

「妳沒拒絕,我就當妳答應啦。」

「我一見黃姑娘,不知怎地就很喜歡妳,但總是姑娘姑娘的稱呼又覺得挺生份,我今年三十九,大妳幾歲,以後我就叫妳妹妹了。」

「這.....」

黃蓉還在猶豫之中,桑妙蓮就拉住黃蓉的手,徑與她把臂扣指,併肩靠頭,模樣十分親暱。

桑妙蓮拉著黃蓉的玉手輕擺,微笑道:「妹妹身手挺俊的呀,不知道師父是誰呢?能把妹妹教的這麼好,連我都想學了呢。」

「桑....姐姐忒愛說笑,也就在小時候,胡亂跟家父學了幾下,倒是姐姐身邊那名異人功夫才是深不可測,不知....?」

桑妙蓮想了下道:「妳說瑟圖帕提呀?他是在我小時候父親從市場買來的,我也沒多問,聽說是船難,然後被奴隸販子檢了,父親當時看他年紀小,怕他被壞主人虐死了,就買回來啦。」

「當年他可是瘦小的很,重的工作也不能做,父親就讓他幫我做些簡單的事情,後來長大了些,家中有個之前是『殊律院』出來的護衛說什麼他有學武功的天分,是所謂的『天功』 ,讓父親也把他送上去學功夫,誰知道幾年後回來,武功應該是學到了,但也從個小瘦猴,變成了現在的大胖子啦。」說完後自己都忍不住失笑。

黃蓉聽他說的有趣,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這『殊律院』好生厲害,那姐姐來中原,是來旅行或有其他要事呢?」

沒想到剛才要言笑晏晏模樣的異邦女郎,一聽俏臉沉落,低頭不語。

這落差之大,讓黃蓉有些猝不及防:「姐.....姐姐,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桑妙蓮沉默了半晌,似是陷入回憶,片刻後才回神,濃睫垂落,幽幽說道:「我相公多年前因意外去世了,我們兩個很恩愛,他剛去世那段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活過來的,家人看我這樣,怕我自殺死了,雖然我已經試過好多次,有幾次還真差一點就成功了,所以去『阿蘭寺』請了我後來的師父,天天來給我講佛法,後來好不容易,我慢慢走出來了,潛心跟著師父修行佛法。」

她理了理如波浪般起伏的雲鬢,用低磁溫雅的嗓音繼續說道:「誰知沒多久,師父突然告訴我,他的時間到了,往後不能在陪我,也不知道是怕我再自殺,給我個目標,或是真是他的心願。師父告訴我說,在中土這裡佛法盛行,我國雖是發源地,但反倒是這裡結合了『大乘』、『小乘』,再加上有眾多學問僧不眠不休,日夜論證『辯經』,佛法參透的說不定比我國還深,他生前無緣履足,希望我能替他來看看,了卻這段心願,所以我就來啦,就連我這漢名兒都是師父幫我取的。」

說完後,桑妙蓮抬起頭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卻依稀有一絲苦澀。

一時間氣氛凝重沉悶,無意間觸及她心底的傷疤,黃蓉滿心歉疚,沉默片刻,正要開口道歉,卻被身後脆甜的叫喚聲打斷:「姊姊!姊姊!我已經都處理好了,欸?姊姊,妳們吵架了嗎?」

像隻小兔子蹦蹦跳跳跑到桑妙蓮身邊的苗族少女也感覺到氣氛的凝重,歪著千嬌百媚的小腦袋,疑惑的問道。

「怎會呢,我跟黃家妹妹聊得正開心呢,妳事情都處理好了嗎?芊芊?」異邦女郎愛憐的輕撫著那名叫芊芊的苗族少女剪薄髮頂。

「嗯!都好了,有些只吸入一點的都醒了,剩下的大概再半個時辰左右,也都會醒過來,不會有甚麼問題的,兩位姐姐請放心吧。」

黃蓉看了下四周,確實有不少之前被藥倒的船客已經醒來,心中一塊大石頓時落了地,為了化解剛才沉重的氣氛,對著芊芊問到:「那瑟圖......額....沒事嗎?」

「是瑟圖帕提,我們國家的名字對妳們來說挺不好記的吧?」說完後忍不住噗哧掩嘴笑了出來,這一笑宛如春雪消融,深棕色艷麗臉孔上綻開一抹燦笑,彷彿剛才那沉重的氣氛從來不存在過。

「啊?姐姐說的是『梵嶽?』他沒事,剛剛『把呶』跟他都已經服了藥,已經回房休息了。」

「芊芊最棒了,我替他謝謝啦。」

芊芊月盤似的白皙小臉一紅,有些羞澀回道:「沒有,都是我該做的。」

桑妙蓮轉頭對黃蓉說道: 「梵嶽是我幫他取的漢名,畢竟在遠在他鄉,總是入境隨俗,盡量別太惹眼才是。」

妳們兩位的樣貌還不夠惹眼嗎?

桑妙蓮接著對黃蓉道:「我當時來中土,其實帶了不少護衛,但是也不知是水土不服還是其他原因,一個個都接連染病去世,只剩下身體特別強健的帕圖瑟提,後來連我都染病了,發冷發熱不省人事,等我醒來,就看到芊芊啦,所以說,芊芊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姐姐就知道取笑我,那天我跟『把呶』上山採藥,剛好遇上而已。」

三人逐漸聊了開來,桑妙蓮親密的拉著黃蓉的手,不住問起中原地區風土人情、鄉土傳說軼事等,黃蓉本就涉獵甚廣,幾乎可說是問無不答,芊芊在旁一臉興致勃勃,不時點頭,卻沒發現周邊的人群漸漸聚集,以三人為中心圍成人牆,且這堵牆又越來越厚的趨勢。

美女人人愛看,何況一次來了仨,黃蓉號稱武林第一美女,面貌之美自是不用多說,縱使身上裹的嚴實,堅挺傲人的乳峰依舊在她紮緊的纏腰之上,撐起大片隆起,直曵道地的鵝黃紗裙更襯得雙腿修長,腰圆臀翹。

反之她身旁的桑妙蓮身穿淺藍薄紗半臂,露出大截曲條潤滑的藕臂,與上身顏色同樣,長度僅及腳踝絲質寬鬆長褲,於腳踝上方係以金線,在燦爛陽光照耀下,映出她魅惑胴體剪影,直與裸身無異,不少船客遠遠的邊偷看這名異邦美女,邊吞著饞涎用手到褲襠調整肉棒的位置才避免出醜。

三人甚是投緣,笑語盈盈地聊得正歡,時不時傳出銀鈴般的嬌笑,在兩名絕色少婦中間的芊芊,像是開在怒放的玫瑰與嬌豔桃花中間的一朵白色雛菊,反倒有種惹人憐愛的清麗。

越聊越開心的三姝,並未發現周邊的人群越聚越多,待黃蓉他們回過神來時,周邊的人牆已經圍的水泄不通,怕是所有船上的男人都到了,比村里酬神做大戲還要熱鬧,有些頭腦動的快的,甚至已經掏出乾果瓜子,備上長凳方桌準備賣票收費了.........

最後是三姝紅著臉,尷尬得擠過人牆落荒而逃,離開時,身後還不時傳來惋惜地歎氣和抱怨聲。

第一章完

預告:

嬌嫩的乳頭忽然被捏住,敏感的耳垂被銜入口中,一條靈活的小舌也鑽入耳蝸恣意輕舔,高潮剛過的身體,黃蓉不及反應來人是誰?原本因自瀆已略為平息的欲火又再次被點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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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非人臉孔突然於黑暗中浮現,那是一張與人一般大的蜂臉,更詭異的是在額頭處,若對馬蜂來說,那是額頭的話,有張僅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女子臉孔,當它說話時,除了蜂臉的下顎隨著語速節奏開合,額上那名女子也會開口,傳出的聲音像是兩人同語,昆蟲尖銳聲中夾著女子的軟語,說不出的詭異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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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蔑笑:「驕蟲,輪的到你來指手畫腳?今早的事情還沒跟你計較呢?你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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