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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红梅,1

[db:作者] 2025-07-21 06:30 5hhhhh 4190 ℃

 千雪溪和千秋海虽然是双胞胎,却长得完全不一样,据雪溪爸爸回忆道,产房里,是雪溪早出生几分钟,而后秋海才降世,故雪溪是姐姐。说来也奇怪,秋海好似生来就畏惧外人,一有旁人靠近就嚎啕大哭,但如果雪溪在身旁就格外安静。时间一久家里人难免有些焦急,一连去了几家三甲医院都没有结果,乡下来的阿婆却想起拜佛求神。惹来雪溪妈妈一连埋怨“妈,这都21世纪了,都不兴那封建迷信了。”“你懂什么?那早些年我们下地干活,插秧割草。晚上遇见不干净的东西,那个不是求佛爷告菩萨的?小娃娃肯定有什么东西盯上了,赶明儿,我去寺庙里给两娃娃上住香,求菩萨保佑。”尽管雪溪妈妈反对,但还是拗不过老人家,只得答应。

  第二天一家人就开车来到附近有名的禅院参拜,雪溪妈妈并不信这些,她是位三线的女歌星,样貌姣好,唱的歌却不温不火,好在她还是严格训练两姐妹的五音,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阿婆虔诚的给佛陀上了几注香后,带着儿子与儿媳妇向内院散布,忽见一衣着破烂的疯僧,在地上用一把破扫帚胡乱打扫,一连扬起点点尘灰,雪溪妈妈连忙捂住口鼻想要避过。“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哈哈哈哈哈。”阿婆却眼前一亮,上前行礼道“老禅师,有礼了。”疯僧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笑“老人家所求何事?”“没想到老禅师还在贵宝刹;三十多年前年前我发高烧,我母亲带我来拜佛,还是老禅师妙手回春。现在我有一孙女,得了怪病,求老禅师医治医治。”“噗呲,老人家此言差矣,生了病嘛还是要看医生的嘛,都来找贫僧我~天下的医生莫不是要失业的嘛~~哈哈哈哈”疯僧哈哈大笑,与先前的仪表堂堂的和尚完全不同,更引起雪溪妈妈的不满,她上前拉拉阿婆便想把人带走,疯僧挠挠头顶。“嗨呀,这仙草和仙童倒好,一走了之,留下这对孽缘 ,罢了罢了,遇见贫僧我,免不得要渡你一渡哟。”一面说着,他伸手想要碰碰雪溪和秋海,却被其母亲一把拦住。“哪里来的疯癫和尚,走开走开!”“阿润啊,你就让老禅师看看孩子们吧,这位法师是位高人,我小时候就是他看过病的呐。”“妈,现在这个年代讲科学,封建迷信什么都不兴了。”疯僧摇头晃脑,伸手进破袈裟里摸索半天,掏出一块圆玉,在众人眼前晃晃,指尖稍稍用力,竟然把一块整玉掰成两瓣无比规择的太极阴阳鱼状。“这阳鱼给长千金,阴鱼给小千金,勿乱顺序,惹来祸事”雪溪妈妈一开始并不想接,但无奈阿婆一直催促,只能硬着头皮收过,给两个幼女颈上别上玉佩。“多少钱?”“美玥无暇,赠与有缘人。”言罢大摇大摆的拿着破扫帚离去。“疯言疯语,倒是这两块玉好像是真家伙……”“阿润啊,可别动这两块玉的主意啊,禅师说的不会有错。”“知道了,妈”她手里轻轻拂过两个女儿胸口的美玉,奇特的是原本两片白玉,竟然有一片渐渐染上点点墨痕,不一会功夫竟然整片皆染色,成为一片墨玉,不似什么染料,整体玉色晶莹剔透。不由让人叹为观止 。

  借着这块美玥,两姐妹健健康康的成长,升上市中著名的中学。一次放学期间,活泼好动的秋海早已忍耐不足,快速冲出校门。今天的课程她就听懂了,早就想找雪溪玩耍,雪溪却一个劲的看着书,预习着下节课,实在是闷死她了。所以一下课就风一样的逃窜出去,“来追呀,雪溪姐姐,抓不到我吧?”“别跑秋海,危险!”秋海发出银铃般的甜美笑声,一回头一头撞进一位黑衣长袍的女人身后,她撑着一把阳伞,一头齐肩的银发,目眉阴寒,一回头琥珀色的眸子轻佻自己,给人一股极强的威压的感,吓的自己一哆嗦,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的缩在姐姐后面。“秋海!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妹妹有点活泼好动,给您添麻烦了吧?”“……吾与两位上次见面是几时?民国二十五年秋末?”一面说着她,轻轻抚摸着雪溪姐姐的黑发。“别,别碰!”秋海护食般的拽着姐姐的胳膊,不让人接触。“秋海!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秋海赌气般的拉拽雪溪的胳膊快快逃走“哼唧,这个怪阿姨,一看就不是好人。”“别这么说,我瞧她还怪亲密的。”“哎~雪溪姐姐不会是喜欢这种类型吧?”秋海坏笑着发问,头上立刻挨了一个爆栗。“再胡说,就不理你了!”“别嘛,别嘛,人家最稀罕雪溪姐姐了。”

  “我回来了~妈,做了点什么好吃的?”人未到,声先道,雪溪换好鞋袜便向餐厅赶去。“呀!兰知哥哥?”只见一位瘦削的眼镜男规规矩矩的坐在餐桌旁,翻看的参考书做着功课;千兰忆,高中三年级生,虽然不是亲兄妹,却格外关照两姐妹。他不似自己两个表妹一样,天生天赋异人,面容姣好。虽然也是重点高中所收录,但是没日没夜赶着功课,熬坏了他的双眼,他轻轻推了推眼前的眼镜,看了秋海一眼“秋海回来了啊,咳咳,姨母今天不回来了,张阿姨快要把饭烧好了。”“啊,妈又出门啊~”小秋海嘟囔着,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后来的雪溪轻轻抚摸妹妹的小脑袋。“咱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是经纪人又是新专辑,兰忆哥,病好点没有?”千兰忆摇摇头,自幼体弱多病,更是有一种怪异的咳病,连两姐妹的学医的父亲,千院士都束手无策。“老毛病,不碍事。”他苦笑着放下书本,“吃饭吧。”

  红烧排骨,清炒油菜,黄焖大虾,凉拌三鲜,鲜鱼炖汤。两荤两素一汤,千院士平常是不回家的,也就两姐妹和阿姨一人一起吃饭,今天来了客人,故做的丰盛一些;兰忆家离雪溪家也不算远,两家逢年过节都有串门,也算是好交情。这次其父接到一个出国考察通知,便安排儿子去姨母家住上一个月。兰忆小时候也时常陪两个小丫头玩耍,待两小丫头也不薄,什么好吃的也给她们两留着,所以她们也喜欢自己。两姐妹有说有笑的吃着晚餐,兰忆沉默不语,安静的吃着晚餐。晚餐后便早早的躺上床。两姐妹也回房写了作业。兰忆在床铺上蜷缩着,身子骨越发发冷,轻咳两声后进入梦乡

  白雪皑皑,兰忆蜷缩着避着风雪,又是这个怪梦,近日而来,总做这个诡异的梦,自己在一座无边无际的雪山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前几天还有商队,如今真的的是空无一人。他来到一个溶洞旁,极力的缩在角落,保持自己的体温,大雪山的冷与城镇的冷完全不同,彻骨的寒风透过衣袖,连呼吸的气都带着白霜。一股倦意,他几度闭上眼,却又重新睁开,再这种夜里睡去会怎么样,他清楚的知道。颤颤巍巍的起了身,环抱着双臂向山下走去。

  口中哆嗦,脚步踉跄,一个不小心,连人滚下山去,一股寒流袭来,冲撞脑门,袭入胸口,兰忆吃痛的咳了几声。意思模糊随着雪流翻滚,一头撞在一颗参天古松,又零落些许冰雪,彻底把自己埋在雪堆里。本就身体虚弱的他,一时间陷入昏迷。

  温热的舌轻轻舔舐着自己的面容,勉强的睁开双眼,一只小鹿正舔着自己霜冷的的面颊。一旁一位红衣女子正隔着雪松遥望自己。但自己看不真切,迷迷糊糊间彻底睁开眼。已是天明……

  揉揉睡眼起了身,一摸脸颊,却好像有粘液一般,吓得他连忙鲤鱼打挺起了身,拿起眼镜便去洗手间去冲了把脸,用毛巾彻底洗去粘液后,他细细的看着镜子,一头黑发上,几点未融的雪花显得格外瞩目……

  简简单单的洗漱后,兰忆走进厨房,一面用面包机烘焙着吐司,一面开煎锅打蛋加培根,张阿姨是负责晚餐一顿,吃了就会走,中午反正学校也有食堂。早餐的话,简单的一点点煮面条雪溪还是会的,照顾七海不是什么问题。不一会功夫,小雪溪打着哈欠走入厨房,“啊嘞,兰忆哥,你起的怎么早啊。”一股香味轻挠她的香鼻“咦?做什么好吃的呢~”“火烤培根,煎蛋还是溏心蛋?面包要不要加蒜。”“嘿嘿,好丰盛啊~人家还想给你们做面条呢”论厨艺的话,小雪溪确实胜秋海一截,但连兰忆都边都摸不到,只是兰忆平常总是一副看书过度辛劳的样子,自己是不好意思麻烦他的,没想到自己一起身,这位表兄已经快忙活好了。“好了,去叫你妹妹起床吧,牛奶在冰箱里,取出来记得稍微热一热,不然对肚子不太好。”他抹了抹额上的汗,对着表妹说道。“好嘞~谢谢兰忆哥,我这就叫小懒虫起床。”雪溪乖巧的应答着,一转身回房去,兰忆也挑了袋酸奶,包了两片吐司,匆匆忙忙的上学去了,他的课时比两姐妹早上半小时也正好起来做个早餐。

  雪溪走到双人床边,轻轻摇晃着被褥里一团东西“起床了,小懒虫。”“哈缪……还有半小时才上课,好姐姐,让我在睡会嘛~”“不可以,快起来!兰忆哥下厨给我们做了早餐。”听见表哥做的早餐,小秋海打着哈欠起了身“可是人家就是好困哦。”而一旁的小雪溪则叉腰望着她,颇有一副小大人模样。“你怎么回事?千秋海,我们不是一块睡觉的吗?你是不是又起夜打游戏了。”“嘿嘿嘿,就……就一会,15分钟?”“15分钟?”雪溪严肃的望着妹妹,她的眼色格外严厉,一时间让秋海不敢辩解“30……30分钟?”“……长本事了你,回来在收拾你!”秋海自然明白收拾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小脸通红。“不能这样子,雪溪!你就大了我几分钟!不应该打我的屁股!”“妈妈把你交给我照顾是有她的理由的,或者我把的月考成绩汇报给咱妈?”“不要!坏人!不理你了!”她气鼓鼓的像只仓鼠一样起了身,只留下雪溪一个人望着镜子,极度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负心的人罢,又怎么知我等你七年……啊嘞,我在自言自语什么,要去吃早餐了。”

  身体渐渐发虚……好冷,兰忆艰辛着靠着地铁的边缘,这个点本没有什么人坐地铁,他也没有去抢座位。而现在他身子在冒着虚汗,果然昨天没有休息好吗,“你没事吧?小伙子。”“我没有事……咳咳”到了点你快速下站,早自习后去校医室看看吧,开点板蓝根,现在这阶段的课一节都不能拉下,他摇晃脑袋,企图让发蒙的脑袋清醒一点。艰难步入教室,头昏脑涨下,自习的质量确实很差,他几度想要昏睡过去。好不容易到了下课点,他起身步态踉跄的走向校医室。

  “你并没有生病。”美女校医看着他,露出一点困惑。“医生,我真没有装病……我头疼的厉害。”“看得出来,你脸色很差,这样子好吧,你躺在病床上休息一节课,如果还没有好转,我给你开病假条。”好在下节是英语课,兰忆叹气的点点头,顺从的躺在床铺上。一闭上眼又开始昏昏沉沉的睡下。

  (红梅山庄)

  “你醒了?”一声温雅的柔声唤醒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位乌发长髯的女子正笑着望着自己“太好了,我还以为,公子命数已尽。”“……这是?”他挣扎的起了身,戴上眼镜,定睛一看不由得心跳加速。眼前的红妆乌发女子可谓国色天香,年纪于自己相仿,却已完全发育,身材勾人却又穿着得体。“这,这……古装剧吗?您是哪位大明星吗?”?女子困惑不解的望着他,半响才小声吐露一句“莫非,伤了脑袋?”“不是的不是的!”却被兰忆听见连忙摇头否认,一旁的白鹿靠近舔了舔他的面颊“吓!鹿?全白的?!”“好了,吉祥福瑞,莫扰了公子休息。”小鹿其通灵性,问询立刻向着主人走去。兰忆接过一张红帕,擦擦脸上的唾液,好奇的望着她爱抚着小鹿的脑袋。“这,这是梅花鹿吗?”“什么?吉祥福瑞吗?是外省进贡的瑞兽【白麒麟】,也是这孩子发现的你呢,我把你搬来时,你已经没有体温,这大雪山草药难买,就把你搬来喂了碗热粥。”兰望着身旁乌黑大柜旁的一个瓷碗,心生感激“多谢,多谢。”“不必多礼,在这大雪山里,一不小心就冻死外面。有个相互照应,也好。”

  一番交谈后,他知晓这是红梅山庄,因为建于雪山而与世隔绝。“现在是,几几年?”“什么?”女子望着她,轻轻闭合桃花眼,思索一会重新睁开“抱歉,现在是什么年号,几年?”“崇祯一十六年。”她清脆的回答道。崇,崇祯,这是明朝吗?他思索一会,历史一向不是他的强项。但还是分的清楚这基本的常识。“公子?”自己沉思的模样还是迎来女子的担忧“还头疼吗?”“不……说起来还要多感谢姑娘,还未请教芳名?”女子望着他,低眉片刻,重新抬眉“红梅”“嗯?红梅姑娘?”“是了,公子也请自报家门。”“抱歉抱歉,是我疏忽了,我叫做千兰忆”“兰忆,兰忆……”她口中念念有词,忽想起什么一般流下几滴珠泪。“红,红梅?!”他正要问两句,头疼欲裂,一闭眼又昏厥过去。

  (校医室)

  “你可能是吾见过最弱的主角了”“呜……”他挣扎的起了身,却看见一个银发女人望着他“什么鬼……你又是谁啊?”“你大可不必认识吾,但是之后还会见面。”一面说着从胸口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唔?!”他的脸瞬间通红,结果名片看了一眼。黑红相间的名片一个鎏金的醒目字体【akarenn】“这?”“我们还会见面的,小心点,可别死在梦里~”如此说着,走出校医室,只留下他一人在床铺上懵逼。

  一出门,一旁侍立已久的女仆长已经打开阳伞,飞快的蹭到吾的身旁“辛苦了~这种事情我来跑一趟就好,何必扰烦您亲自跑一趟。”“有些事必须亲自去做。而且跑一趟也不算太累。”“真是为难您了,这个乳量还能夹住名片?”她坏笑望着吾的胸口,眯眼的微笑着,随即便向她臀上拍了一掌“喵呜?!”“有些承诺就像垫着的文胸一样,虚假的很。但至少很丰满。”“……那就和虚伪的伪物一起呗烧死吧”她赌气的拉起阳伞便要走。“哎等等?!走了让吾怎么办?!这是白天哎!”“烧死吧,蠢鬼。”无奈的耸耸肩膀“爱情真残酷。”话音未落,一件长袍便劈头盖脸的甩在吾的脸上,抹开脸上的布料,嗯?雪狼裘?再一抬头,她已经在不远处的树荫等逅着,这妮子~匆匆忙忙的披上长袍便向她奔去……

  兰忆坐立与床铺,回忆着刚刚的梦境,如真似幻,那股真实感,几乎不像是梦境……红梅?真是位古典美人,他囔囔自语梦中的名字,而姗姗来迟的校医此刻也走进病房,“抱歉,同学,我……我好像在学校里迷路了。”“……?您在开玩笑嘛?医生”他所在的校园固然是市内数一数二的大,但是眼前的校医至少也在学校里工作了一两年,再怎么路痴也不至于迷路啊。美女校医也满头汗颜“我,我也觉得奇怪,刚刚我去三楼拿材料,一下楼就是一楼,再上楼就是三楼……就是回不到我们二楼……”一面说着她的面色露出一抹恐惧之意。“你,你说……这是不是鬼打墙啊,我还在读医学院就听说每个学校以前都是坟场……”“打住打住,医生……第一这是白天没有鬼打墙,第二 照你这么说那以前的坟地还真是出奇的多咯。”兰忆头疼的打断女医的碎碎念,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种话?“呼,好吧,但是也够诡异的,同学你好点了吗?还需要我开病假条吗?”兰忆摇摇头,他已经落下一节课了,下节物理是主课,说什么都不能在落下了。“你嘴上是什么?”校医注意到后,取来餐巾纸与他擦没唇边,纸上零落着点点粥痕与米粒。看的兰忆心头一惊。自己早上吃的是面包,那这粥?莫非是……

  物理课堂,物理老师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因为面相有几分像某位伟大人物被同学们戏称为“老爱因斯坦”他的课堂总是枯燥而生闷,几个同学虽然发困却依旧强撑着睁着眼皮听课,这是临考期,每个点都可能是加分项。兰忆预习过几天的功课,搭配上老师的讲习,再老师给同学消化时间时,他翻看一本大部头的参考书,他很想弄清楚梦里的一切究竟是什么。很可惜一无所获,下课铃响后,老爱因斯坦收拾教具就要出门,兰忆连忙上去拦住他“张老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吼~好呀,千同学,刚刚讲的知识点你有那些不懂的?”兰忆摇摇脑袋“不,您说的我都懂了,我想请教您广义相对论……”老爱因斯坦看着他,面色复杂的说道“这,高考不考。”“我知道,我知道,拜托您了,请和我讲一下吧!”“……放学后来我研究室吧”他拍了拍兰忆的肩膀,便自顾自的回到办公室,为下节课预习。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时分,兰忆快步走进一座废弃的防空洞内,它曾经在抗战时期发挥了巨大功效,新校区成立后也舍不得处理它,而老爱因斯坦正是借此申请下来把它改造成自己的研究所。一排排巨大的模具于实验报告陈列于书柜,他回头看看兰忆,起了身“你来了?”“嗯,张老师,我想知道……”他拿出一个巨大的地球仪模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首先是引力与立场,广义相对论与狭义相对论最大的区别便是时空背景不同……”他喋喋不休的解释着,兰忆点点头,拿出笔记本记录着,再一抬头,张老师已经昏睡在一旁。“张老师?”不由得去推动他一把,他却直接瘫倒于地,一副昏厥模样“阿!”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身后一只手应该搭在他的肩膀上“别担心,让老先生休息一会吧~”惊的兰忆几乎要跳起来,一转身却又是早些时候白发女人微笑着看着自己。“你……你是?早些时间的……白毛女?!”“真没有礼貌,明明给了你名片却没有记住名字呢~下次再这样子,可是会…”她一面说着一面向自己走来,挑起自己的下巴,琥珀色的眸子与自己对视着。“打你屁股哦~”“咳……!这是什么羞耻play哦!而且上面是英文啊!我英语超烂的!”“哦,那不是英文,只是罗马音,既然这样,便称呼吾赤·莲伯爵好了~”“……我老师怎么了。”“一点点安睡剂。哈欠,很抱歉,他说的吾都想休息了,再不让他闭嘴吾肯定要睡着了。”她一面说着,拾起那个地球仪模型。“这么说呢,用过于正统的学术吾可没有眼睛过,说的通俗易懂点吧,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宇宙起源。以吾为列的【赤莲宇宙】内,有无数个【赤莲平行世界】,有不同的吾因为抉择不同,有不同的前途,有的成为了王,有的成为了神,有的成为骑士长,但是无一例外的遵守一个原则,【赤莲不得杀死赤莲】不然另一个世界就会迅速崩塌。”“……您这说的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难得您一死去一个世界就会消失?”“不不不”她摇摇头“吾说的是,这个世界吾不得去杀死别的世界的吾,本质上我们是一样的,如果怎么做就会造成时空流断层,从而导致他所在的平行世界崩塌。”“……您说有点像疯子的狂语,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没有本质关系,但是你的一点微小举动改变了历史,听说过蝴蝶效应吗?导致未来的某个时刻吾被杀死了;吾是来改变这一切或者直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她微笑着,却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本能的后退两步“你是来杀我的?”“不,吾是来帮你的”她说着拿出一瓶喷雾,随着一股异香,头昏脑涨的陷入梦乡。

  (红梅山庄)

  风雪封山,红梅担忧的望着山下,山路难行,本七天为限的补给迟了整整三日,吉祥福瑞慵懒的依靠在火盆旁,火光照耀的它的白毛有些发红,越发有些喜庆,给它的草料打入冬就有人送上顶好的,它自然是衣食无忧,而山庄如今多了一位人居住,需要的伙食便要多些,山庄原本的储蓄粮便不多,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屋里的火慢慢燃着,床铺上的人却和断了魂一样气息微弱,红梅担忧的煨着汤药,在大雪山上,冻死人是常事,如果不是吉祥福瑞,他可能早已经被冻死了。而把他接回来后,兰忆便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自己在雪山生活多年,采撷了一些大雪山特有的草药。好不容易熬了一锅汤药,但须知,这人在重度昏迷时喂药是喂不进去的,几次尝试后,反而把这滚烫的药呕在红梅藕臂上,“唉呀!”手上一阵剧痛,红梅便把汤药撒了一地。再一看那宛若白玉的藕臂,已有一块通红的烫痕。再看那祸主,竟和个无事人一般,依旧熟睡着,红梅不由得心中有点恼火,可真要放任不管,害了一条人命,自己也是于心不忍。按着叹气,伸手轻轻抚摸他额头,却发现他体温低的惊人,不由得心头一惊,连忙起身捧来一个鎏金铜暖炉,放在床头柜前,炉子虽然暖,人却没有丝毫气色,再这样子下去恐怕性命担忧,现在去找大夫很可能还没有赶来人已经没了。思索半天,红梅叹息着,救人一命,也是福报吧,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掀起被褥,悄咪咪的缩进身子,她是个未嫁人的女子,对此番之事还是十分看重。但眼前的男子却好似真的命在旦夕,她红着脸,顾不上这么多了,与他相拥在一起。

  是日,兰忆虚脱的睁开眼,他好似昏昏沉沉的游离在生死边缘,但挺过这一夜自己的身体丝毫痊愈了,连先前的咳嗽的毛病都没有了,再定睛一看,自己怀里躺着哪位美娇娘,不由得慌乱起来。“红……红梅姑娘?”他小声的询问着,又怕搅了她的美梦,声音发得极低。红唇轻启,低低的呼吸声混杂着喃喃梦语中,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美人生的小巧玲珑,半身压在自己身上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软玉生香,格外的摄人心魂。兰忆见她是真的睡熟,便没有言语,安静的躺着,一动不动。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唤醒她。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兰忆只觉得背后僵硬,有些生疼,而他怀里的美人终于起身,睡眼朦胧的向着自己打了个招呼。“公子醒了为什么不唤我?”“姑娘睡颜,盛世无双,不由得多看两眼。”一句话哄的红梅俏脸通红,慌乱的推开兰忆,故作气愤状“我只当公子是良人家的好儿郎,不料却说点哄女子的胡言,登徒子!”“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又怎敢冒犯姑娘。”反复唤了几声姑娘,见人没有反应,兰忆叹了口气。“好吧,得罪红梅姑娘,我的过错,我向你赔礼道歉。”便要鞠身,却被红梅拦住“噗嗤,我逗公子玩哪。”“姑娘生的国色天香,心却这般坏呢?”“若是心坏,就不会救你了!”一说到这,红梅又想起昨夜,不由得满面通红,虽说两人只是静静的一同休息,但是同房之事也是周公之礼,夫妻之实才该有的,自己怎么做,是不是就不是好女子了呢。苦恼时,兰忆起了身把自己搂入怀中“原来,快要冻死时那股温暖是你吗?谢谢。”原本就满面通红的红梅不由得推了他一把,挣脱出来“登!登徒子!”“我没有恶意…”“我,我知道!让我先静静!你先出去。”兰忆点点头,整理一下衣物走出房门。

  屋外,吉祥福瑞端坐在一旁,乖乖巧巧的嚼着草料,看着兰忆出,向着他走过,蹭蹭他的胸口,惹来他一阵酥痒。“哈哈,别闹小鹿”他温顺的抚摸着身旁的白鹿,向着庭院望去,皑皑白雪,一个在南方长大孩子难免看的有点入迷。“可真美啊。”他自言自语道,此时,房门已经打开,红梅已经换好一身红妆,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我以为你一天都不会理我。”“没有时间怄气,公子,实际上,我们红梅山庄的食物与柴火都严重不足了。”“怎么会这样子?”“按着往日,七天一限,山下的村庄会给直接送上粮食,但是,现在距上次送粮已经是十二日了……”“……是不是大雪封山的缘故。”兰忆思考着,问道“或许吧?兰忆公子愿意去山下看看吗?”“嗯,我去看看。”兰忆点了点头便答应着下山,红梅点点头,从内屋取出一件狐裘替他披上,他犹豫了会,但没有说话,狐裘,并不是寻常人家配置的起,还有这偌大的山庄,却只有一人一鹿共伴,再无它人,实在是怪异的很。但若要细细问询,怕又问及隐处,反正日子还长,以后都再好好问道吧。

  带着一顶斗笠,小心漫步在雪地,这满山白雪,一点点散落在他的狐裘,他口中呼着寒气,但山路并没有完全封闭的样子?为什么没有人上山了呢?他正困惑着看着四周,却发现一辆散落的送粮车,急忙上前查看,一个壮汉倒在血泊里,身上的爪形血痕已经干涸,周遭的鲜血已经冻成冰碴子。手里握住朴刀已经僵硬,看样子已经经历过搏斗,但被完全的力量碾压过……兰忆倒吸一口寒气,本能的就像回走,却看见雪地里,一只笨重的大棕熊向着自己过来,一副气势汹汹的凶恶模样,看样子那汉子没有杀死它,反而惹怒它了。“不是,摇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找我啊!”他没命似的向前逃窜,不成想,这畜生看着笨重,在大雪山生活多年,已然是个追补的好手,兰忆左右逃窜,本就体弱的他的他跑了没一会功夫,便汗流浃背,再一转头,好家伙 那棕熊还在追。只能跑一口喘一下的减慢脚步,身后一阵狂风袭来,砰!被车撞到脊梁般的冲击,自己完全飞了出去,一阵翻滚睡下不远处的矮涯,“咳咳……”咳出几抹殷红与洁白的雪地,他痛苦的蜷缩着,脖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耷拉在雪地上。冰雪一点点落在他的身体,原本温热的身体迅速变冷,巨熊在涯边怒吼一声,但始终没有愿意在向前一步,挪着笨重的身体离开涯角。

  好痛,好冷,身体渐渐无法动弹,被冰雪覆盖,他又开始咳嗽起来……咳到几乎无法呼吸,挣扎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骨已经骨折,伸手艰难的抓着已经冻实的雪地,一点点向前挪动随着,随着十指冻的僵硬,指尖扒扯着冰雪已经渗出两条血道……咔吧,原本冻实的一根手指断裂开来“啊啊啊啊啊……”他低声悲鸣着,但一张口便又是无尽皑皑白雪落入口中。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灰白,再也无力动弹一步……【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一行赤字飞快的划过。

  “哈啊……哈啊……”痛苦从梦中苏醒,已经是雪溪家中自己的房间。而自己的书桌前,哪位银发女人正用着一支毛笔点着朱砂,写着一刚刚的红字。“是,是你搞的鬼?!”“什么?你说的是墨宝吗?不好看吗?”“……刚刚的噩梦……是不是你搞的鬼!”“噗嗤,美人在怀时你什么都没有说,死在外面却暴跳如雷?”她一番话,说的兰忆面红耳赤。“你……你都看见了?”“嗯,吾必须要记录,甚至防止你改变历史;你也知道你的病根了吧?你害的是【雪咳痨】,就是刚刚那场变故,肺部受了寒气但你生于2002,发病却是1643,跨度却是四百年之久。叫那些医生如何检查的出来?”“什么2002年……1643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笑了笑,重新点了点毛笔,在刚刚的朱字后加了一段【bedend 暴尸荒野】“你觉得那是梦?不 ,并不是,你在曾经已经死过一次,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找找你的尸体,但是别试图把他复活。”“……那些都是真的?啊啊啊!”他尖叫的抬起自己的双手,呼,还好,还完整。“放心吧,只要你回来,身体就会完好如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写的那些字有什么意义”“嗯?不喜欢?还是说要写落命,或者死才更气派。”“不是这个,我是说……你既然目睹全过程,为什么不来救救我?!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哦,那边不是有个朴刀吗?你们人类不是流传的很火吗?你只要装死然后一个滑铲它不就死了吗?”“……正常人肯定打不过熊吧!”“那也与吾无关,忙明白吗?孩子,吾只是监督你不要改变历史”她似笑非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那你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出去!!”他气急败坏的说道“吾不会留太久,一条路走不通就换另一条路试试。”她一面说着,从一面镜子前走了进去,整个人进入镜面,竟消失不见!“哎?”兰忆环顾房间,确认不可能躲在某个角落后,上前轻轻摸了摸镜面,没有任何密道“怪事……”他喃喃自语着,推开门,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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