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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朝露般,1

[db:作者] 2025-07-21 06:30 5hhhhh 2180 ℃

「去死吧!贵族!」

早露惊愕的看着刺在自己肩膀上的源石碎片,又看了看袭击自己的乌萨斯少女,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被源石碎片刺中意味着什么,但此时她并不感到恐惧,也没有愤怒,只是感觉理所当然,自己的过去理所当然的找到了自己。

乌萨斯少女将嵌在早露肩头的源石碎片拔出高高举起,用尽全力再次刺下,她并没有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这个曾经的贵族,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成功,罗德岛的干员们拦住了她,将她们俩分开。

后面的事早露便不怎么记得清了,她没有昏迷只是有些恍惚,那个乌萨斯少女的容貌对她来说是陌生的的,但是她心中有种感觉,那个人大概也是被自己伤害过的人吧,又或者曾经她也正在那所被封锁的学校。

曾经的记忆攀上心头,自己以前还是大贵族时的记忆,那所学校的记忆,她在那时做了很多的错事,使她一度想过已死来偿还,加入罗德岛后也一直想要弥补,所以她尽量表现的不像个贵族,对平民和感染者也一视同仁的尊重,放弃安逸的文职拿起武器走上前线,这次也是自告奋勇的参加了营救难民的任务。

她以为这样可以赎清自己的罪孽,可以从那段记忆里走出,事实上她做的不错,罗德岛的大家即使是最敌视贵族的那些乌萨斯人也已经将她当做了同僚,一次次任务中解救的人们使她感觉自己正在走出罪恶的泥淖,但刚刚那一刺使她落入冰冷的湖底,将她强行拉回了被封锁的彼得海姆中学,无论自己做过什么,被伤害过得人们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这是归途里她心中唯一的念头。

「你听说了吗?早露她被源石碎片刺中了!」

「你是说娜塔莉娅吗?怎么会这样,是难民干的?」

「应该是,听说是个敌视贵族的乌萨斯女孩下的手,刺的很深,尽管已经加急处理了,不过染上矿石病应该是不可避免了。」

「天哪!这可真是太可怕了,明明娜塔莉娅她和那些贵族不一样!」

「确实,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家族没落了吧,曾经的娜塔莉娅我们谁都没见过不是吗?」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娜塔莉娅小姐一直以来的行动你不是也看在眼里吗?哪里有一丝那帮乌萨斯混蛋的影子!」

「我只是说可能,再说了。。。。。。」

「嘘!」

正在闲聊的干员们看到了出现在走廊尽头的早露,停止了讨论,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早露刚刚取了体检报告书,碰巧听到了干员们关于自己的讨论,但她打算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以免使对方尴尬。

「中午好啊,娜塔莉娅!」之前为早露辩解的干员热情的跟她打着招呼。

「中午好,各位。」对于热情的问候,早露也回以得体的笑容,让人感觉自然而礼貌。

「啊!按炎国的方式应该问您吃过了吗才对!」早露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那名干员是炎国出身,曾经本开玩笑的跟她科普过炎国的风土人情。

「哈哈,吃了吃了。」那名干员看到早露还和往常一样稍稍放下了心。

「那诸位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早露轻轻颔首与几位在走廊偶遇的干员道别。

「等等,娜塔莉娅。」那个炎国干员突然叫住了她。

「您还有什么事吗?」早露回过头微笑着看着她。

「那个,难民营的事。。。」

「那个啊,没关系的,只是一点小伤,劳您费心了。」早露轻描淡写的像是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大家都知道被源石碎片刺中的后果是什么。

「可是矿石病没有问题吗?」

早露脸上还是那礼貌的微笑,只是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住了刚领到的体检报告。

「没关系的,只是矿石病而已,感染者和普通人都可以有光明的未来,不就是我们一直相信的东西吗!」早露并没有表现出悲伤,但其实谁都知道感染矿石病,并不是像她所说的那么简单。

「那么大家,我也要去吃早饭了,再见了」早露笑着向干员们挥了挥手,而那个炎国出身的干员眼角竟是已经噙着泪水目送她远去。

「果然娜塔莉娅前辈,是个好人啊,为什么总是好人会遇到这么不幸的事情呢?」

早露一边低头看着已经有些褶皱的体检报告,一边默默的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

「矿石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那么沮丧嘛。」这次是一个慵懒的男声,早露抬头看向说话的人,脸上依然是自行而又得体的微笑。

「是忘川先生吗?我没关系的,不用替我担心。」早露这次没有说矿石病而已之类的话,她深知矿石病带来的痛苦,所以她不允许自己在感染者面前说出这种风凉话。

「你们这些贵族总是把假面带在脸上难道不累吗?开心就要笑,难过就要哭这样活着才舒服啊。」忘川好像看出了她内心的纠缠,捎带戏谑的说道。

「您多虑了,我真的很好。」

「拿着。」忘川递给她一个护身符,那是和嘉维尔那个同样的东西,可以安神助眠,是他店铺里的畅销货。

「这是?」早露接过护符,拿在手中打量。

「助眠的护符,你现在需要休息和良好的作息。」

「这可真是太感谢了!」早露收下护符由衷的感谢。

「那就这样,我要回去了。」忘川打了个哈欠,像是要去睡午觉的样子。

「那再见啦,忘川先生。」早露礼貌的向他道别之后,转过身继续走向食堂。

「等等。」早露刚转过头,便听见身后又传来了忘川的声音。

「啊!请问还有什么事吗?」早露闻声回头看向忘川。

「晚上不要想太多,直接睡了少些烦恼。」忘川如此说道,像是句平常的叮嘱,但早露却有些愣住了,有一瞬间她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种光芒。

「好的,谢谢您的关心。」早露愣了一会儿礼貌的答到,随后忘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早露在原地呆立了一会,看着这个中午便向人道晚安的怪人。

「晚上会如何呢?真是有趣啊!」转过身的忘川像是找到了什么难得的乐子一样,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们贵族应该一直吃的都很好吧?我们可是因为粮食点被霸占不得不吃这种东西啊!」

早露面前的红菜汤突然变成了不知名血肉和杂草的混合物,散发着腥臭的气味,本来只有一个人的桌子前也跟着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个刺伤她的女孩。

「不,不是的,我也一直吃的很少,但是在贵族的圈子里我没办法控制所有人。」早露低声说道,她的眼神有些躲闪,再也没有之前的自信得体。

「所以你便放任他们抢劫,将前去讨要食物的学生们像狗一样打倒在地,明明你们才是外来者。」

「我跟他们说过不要这样,但是他们不听我的。」

「是啊,你说过,然后罪过便全是他们的,而你依然是那个高尚的娜塔莉娅。」

「我有在悔改,也有在补偿,我犯下了错,但我在改。」

「补偿?补偿谁?我吗?还是死在彼得海姆的那些人?」

「我......我.....」

早露摇着头支支吾吾,从小接受的教育要求她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优雅与骄傲,但此时她哑口无言,她刚才所说的是慌张之下脱口而出谎言,在帕维尔提议让平民们「贡献」一些时,她只经过片刻的思考便同意了,贵族们的劫掠从一开始便是在她的授意下进行的,而当时她认为自己已经做的不错了。

「你可能不是抢劫的发起者,但如此这般你便无辜吗?你与那这死在火里的贵族没什么不同,索妮娅为什么要留你一命?你真的值得吗?」

「索妮娅,凛冬她......」早露停止了辩解,她无话可说,从一开始她便没有辩解的余地,在那场大逃杀中她一个人都没有杀,但她从不认为自己的手比别人干净。

「索妮娅她应该在那一天就杀了你!」

「凛冬她......应该在那天......就杀了我。」早露恍惚着自言自语道,这的确使她曾经很长一段时间的心中所想。

「早露,早露。」熟悉的声音从一旁响起,距离应该不远,却感觉有些朦胧。

「别人跟你说话不要不理人啊!」这一次是背后传来的重击,那人见呼喊没有反应,于是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身后,随后乌萨斯少女的虚影带着狞笑破碎,面前血肉与杂草的混合物也变回来红菜汤。

「你这家伙在这发什么带呢。」少女的声音有些粗野,却带给她一种熟悉的安心感。

「索妮娅?」

「不是说了现在要叫我凛冬吗?我们没有熟到亲昵的互称名字的程度吧。」凛冬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么凛冬,有什么事吗?」早露又恢复了那礼貌得体的微笑。

「这个给你!」凛冬递给她一盒录音带。

「这是?」

「是歌,你有机器放吗?我借给你也行。」凛冬说着又把自己的随身听也递了过去,语气依然有些不耐烦,她知道了早露的遭遇之后,特地选出曾经给自己带来力量的音乐送给她,只是她实在不擅长安慰别人,这种行为使她十分难受。

「噗,冬将军这是在关心别人吗?」早露看到凛冬笨拙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她很少会如此失态,尽管关系比较微妙,但当时和她一起逃出来的凛冬和烈夏对她来说的确是像家人一般特别的人。

「你笑什么?就那么想让我揍你吗?」凛冬对早露的反应有些生气,用拳头敲了一下桌子。

「索妮娅,哦不,应该是凛冬,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早露突然收起笑容,郑重其事的问道。

「说。」

「你那一天为什么没有杀我?」早露直直的盯着凛冬的眼睛。

「又是这个事?没什么为什么,想救便救了,你不要在想这种是了,好好吃,好好睡,听听我给你的歌,比什么都强。」

「还真是有凛冬风格的回答啊。」早露轻轻笑了起来,收下了随身听和录音带,端着餐盘转身离开了。

「什么叫有凛冬风格啊?真让人火大!」凛冬莫名的感受到一股怒意,不过看到这个曾经一起从地狱中逃出来的伙伴好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又稍稍感到了一点安心。

下午早露结束了一系列的诊断,矿石病还处于初期,接受长期稳定的治疗应该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质量,而心理上的问题被她隐藏的很深以至于没有人发现,她很少将自己的内心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贵族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尽管她早已经不把自己看做是贵族,但有些潜移默化的东西是融进骨髓的。

自从中午的幻象被打破后,那个「乌萨斯少女」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大概冬将军拙劣的安慰确实起到了作用吧,于是她结束了身体检查之后连晚饭都没吃便回到了宿舍,她只感觉十分的疲惫,只想要像中午忘川所建议的那样安稳的睡上一觉,而在她打开宿舍门的那一刻那个乌萨斯少女又找上了她。

「欢迎回来,我的娜塔莉娅小姐。」早露打开门,那个乌萨斯少女就站在房间中央,嘴角上扬像是在笑,但是眼中没有一丝笑意,只让人觉得一阵胆寒。

「你不过是幻象,我不会再怕你了。」早露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答到,这次没有了中午的惶恐与不安,她已经决定好要面对自己的过去。

「是的,我的确是幻象,但你过去的所做所为不是,你手上的血不是,你身上的罪不是,你所要偿还的债也不是!」乌萨斯少女的假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恨意,她直直的盯着早露,像是地狱的鬼要拉人下来作伴。

「我知道,我做的事无法改变,我手上的血无法洗刷,我身上的罪会伴我一生,但是我的债我一定会偿还,所以我要向前走,因为被过去的虚影舒服的话什么也做不到!」

早露说着向前迈出了一步走入房间,走向那个乌萨斯少女,她想要抱住她,只有拥抱自己的过去才能摆脱它。

「呵,偿还?说的可真轻巧啊,你用什么偿还,那些死在你们手中的孩子,真的收到你的偿还吗?醒醒吧,不过是个罪人,不要装作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

乌萨斯少女面对一步步走来的早露,慢慢变得歇斯底里,她向她怒吼,眼睛里也跟着渗出血泪,随着她的怒吼身边的虚影开始变多,他们都穿着彼得海姆的校服,却看不清容貌,早露看到这一幕,本来坚定的步伐开始变得犹豫,她看不到那些人的脸,但她知道他们是谁。

「怎么?你怕了?当时将食物从他们手中夺走的时候你可没在怕吧?哦对了,高贵的娜塔莉娅从来不做这种脏活,是吧?」旁边面目不清的虚影们像是应答一般,发出哀嚎和惨叫,刺耳的声音直击骨髓,令人毛骨悚然。

「抱歉,但是我不会再怕你们了!」早露捂着耳朵踌躇了片刻,便继续向前逼近,这次她掏出了凛冬的随身听和录音带,这是她的王牌,正是凛冬那笨拙的安慰使她可以直面过去,无论虚影们如何,至少在她身边就有一个人已经原谅了她,而就在她打开随身听的那一刻,戏谑的笑容重新爬上了那个乌萨斯少女流着血泪的脸庞。

随身听中响起了军号与打击乐器交织而成的激昂军乐,高扬的曲调充满活力,是首可以鼓舞人心的曲子,但此时却没有起到鼓舞人心的效果,早露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手中的随身听也颓然的掉落在地上,但音乐依然在继续。

「你觉得索妮娅原谅你了是吗?那这又是什么呢?」乌萨斯少女和身边的虚影们戏谑的大笑,诡异的笑声和激昂的音乐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早露的大脑,那个音乐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在彼得海姆每天都会听到的课间铃声,熟悉的旋律直接将她拉回了那所学校,身边的光景也随之改变,罗德岛的宿舍变成了夕阳下的教室,她与贵族们一起在夕阳下饱食,而窗外则又是另一片光景。

「熟悉吗?对你来说是还不错的光景吧?毕竟学校里只有你们还有饱饭吃呢。」

「不,为什么?」早露呆立在原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凛冬的安慰是她接受过去的力量,可是现在的这个曲子有代表着什么呢?或许是凛冬从没有忘记过,从没有原谅过她。

「不过这安逸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吧?应该很快就要来了,第二把火!」随着乌萨斯少女的话语,教室的光景开始燃烧,她身边的虚影在火光中扭曲,像是地狱中饱受折磨的灵魂。

「不止是被掠夺的平民,死于火中的贵族其实也都是你的错吧,如果他们没有选出如此无能又伪善的领袖结局也会不同吧?」乌萨斯少女的身影也开始燃烧,被火焰灼烧的她却好像并不痛苦,这次轮到她一步步向早露走来了,而早露则已是双腿脱力跪坐在地上,火光在她的双色瞳中跳动着。

「不,我已经尽力了......」早露的声音十分微弱,这最后的辩解好像没什么底气。

「不,你没有,你只是顺从多数人的意见,你自认为善良又自认为坚强,但其实真正的你既恶毒又懦弱,尊贵的娜塔莉娅从来都是手不沾血的的享受着血腥的收获。」这句话并不是那个乌萨斯女孩说的,而是来着一旁的另一个虚影,那个人有着和早露相同的容貌,衣着则是在彼得海姆时期的打扮,而她所说的皆是早露心中所想。

「这便是你的真心话了,毕竟人是没法对自己撒谎的。」娜塔莉娅居高临下的看着崩溃的早露,那是她心中被隐藏的另一面,早露说不出话,对于虚影的质问她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而后面前的娜塔莉娅虚影一分为二,一柄利斧将她从头劈开,然后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索妮娅,我......」早露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就像火烧起来的那天一样,只是接下来少女的话发生了变化。

「去死吧,贵族混账!」

凛冬又举起了利斧,而后幻境破碎,火海中的彼得海姆教室又变回了罗德岛的宿舍,乌萨斯少女、没有脸的人们、娜塔莉娅、索妮娅也都消散无踪,只剩下早露依然跪坐在地板上,月光找如窗户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像死一般苍白,额头布满汗珠,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凛冬的利斧没有落下,但她依然感觉自己被杀死了一般,掉落在地上的随身听依然在播放着那首彼得海姆的课间铃声,像是在说刚才的一切并不全是幻影,她失了魂一样呆住了良久,而后像是记起来什么要做的事一样站起身来。

「应该差不多有个结果了吧?」忘川看着手中颤抖的护符自言自语,而后起身走向藏室的门,他等了很长时间,以至于有一点兴奋,像是要揭晓最终的谜底一般,慢慢的打开了门。

门的后面是罗德岛宿舍那熟悉的布局,只是装潢与他的房间略有不同,没有开灯窗户也被窗帘遮住,所以房间有些幽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香气,和房间的主人一样,只是不知为何幽暗的房间中此时正在播放着吵闹的摇滚乐,与房间整体的格调格格不入,按照主人的性格她应该是会听优雅的古典乐才对。

忘川寻着声音找到地上的随身听,取出了里面的录音带,吵闹的摇滚乐这才停了下来,而后他抬起头看到有什么东西悬在不远的地方,也不觉得奇怪,反正他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都跟你说过,什么都别想早点睡了。」忘川笑着对选挂着的物体说道,然后打开了宿舍的灯,早露悬挂在半空中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事情最终还是如他所料的发展至如此,她所见的幻象都是由于他中午见面时用魔眼施加的暗示。

早露的脖子上缠绕着一圈织物,脑袋向上抬起,异色的眼眸半睁着看向虚空,小舌头罕见的没有伸出来,即使是死她也依然是那么的高傲,绳套紧紧的勒着脖子,再往上则是束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而身下则是被提到的椅子,很明显她自杀了,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如此,直到今天才真正的践行,本来准备的裁纸刀早已被她郑重其事的交给了博士,于是这次她选择了自缢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忘川走向早露,修长纤细的双腿包裹在诱人的黑丝之下,此刻正软塌塌的悬在半空,忘川便也不再客气用手抚摸着紧致的小腿肚子,然后脸颊从小腿一路向上蹭着,直至顶开连衣短裙,将脸埋入女孩双腿之间的秘境,用鼻子轻轻的嗅着女孩的秘密花园,鼻尖隔着织物摩擦着柔嫩的私处,没有什么令人不快的味道,反而带着隐隐的幽香,按压女孩的小腹也没有失禁,看来是自尽前特地排空了身子,大小姐还是很注意自己的体面的。

忘川嗅着少女诱人的体香,双手扶着早露的大腿,让它们夹住自己的脑袋,大腿丰富的肉感隔着丝袜从两侧挤压着脸颊,而舌头这已经隔着丝袜舔舐着少女隐秘的花径,早露就这样像是主动的用双腿缠绕着他的头一样坐在男人肩上,而就在这时忘川发现了一些惊喜,少女的身体好像在刺激下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看来这具年轻的肉体还没有散去全部的活力。

忘川于是松开早露的双腿,抬头向上看去,看来是自己让她坐在肩头,给了这具肉体一丝喘息的机会,不过她依然没有意识的样子,看来这也不过是肉体的低级反射,忘川于是让她的双腿从肩上脱离,又重新悬在空中,早露的身体在空中轻轻悠荡,脖子上的织物再次紧紧的嵌入肉中,得到了短暂喘息的肉体再次陷入窒息,可以看到一开始静止不动的小脚此时正在不自主的进行着间歇的抽搐,女孩的身体正在走向死亡。

比起一开始便已经完成的形态,忘川还是更喜欢目送着女孩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旅途,于是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早露时不时微微抽动的肉体,扶起了地上的椅子坐了上去。

「你知道吗?那个刺伤你的女孩,当时根本不在切尔诺伯格,她只是单纯的憎恨着贵族而已,不过其实也没差不是吗?无论你如何尝试改变,在某些人眼中你依然是那个贵族。」忘川一边把玩着垂在面前的小脚,一边与无法应答的女孩交流着,窒息正在慢慢的夺走她的生命,而颈动脉被压迫造成的大脑缺血已经早早地夺走了她的意识,所以忘川的话语最终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

早露的脚丫十分的秀气,黑色的丝袜包裹在上面,勾勒出优美动人的曲线,可以透过薄薄的丝袜看到趾甲上还涂着精致的蓝色指甲油,悬在空中的脚掌恰好可以踩在凳子上,忘川于是把它们抱在手中把玩,不时抽动的小脚无意识的轻轻蹬踢忘川的下体,像是对男人无力行径的抗议,只是力度太弱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挑逗。

忘川于是一边用双腿夹住一只小脚让它踩着自己正在慢慢挺起的肉棒,一边捉住一只抬到眼前打量,丝袜的末端被撑得极薄,圆润的脚后跟和前脚掌微微的透着肉色,小巧的脚掌几乎和他的手掌一样大小,握在手中十分的合适,将它抬起,让早露的脚轻轻的踩着自己的脸,细细地嗅着女孩足底的味道,大小姐的身体处处都显着优雅高贵,即使是足底也没有任何的异味,依然散发着那淡淡的幽香,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知道是她平时有使用香水,还是养尊处优的身躯天然就有一种体香。

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少女娇嫩的脚心,一边用下体蹭着另一只小脚,不知道是否是脚底太过敏感,本来已经趋于死寂的身体又轻轻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便不再动了,忘川见状便恶趣味的继续用手指轻轻挠着女孩敏感的脚心,只是这次她没什么反应了,大概这次生命之火真的燃到了尽头,忘川于是扫兴的松开手中的丝足,让它自然的垂下抵在自己的胯部。

小兄弟之前在于另一只美足的磨蹭下已经慢慢的充血膨胀,此时被束缚着很不舒服,于是他起身脱掉裤子,粗鲁又没有礼数的赤裸着下体坐回早露的身下,所幸宽容的大小姐并没有责备他的无礼,只是静静地在空中微微悠荡,忘川抓住两只低垂的小脚,让它们轻轻夹住阴茎上下套弄,丝袜的触感以及嫩足的肉感,挤压着充血的下体,让挺立的肉棒进一步膨胀,早露的尸体随着忘川的摆弄在空中轻轻晃动,缠绕在脖子上的织物也跟着她的动作越缠越紧,深深地嵌入肉中。

忘川的下体在用少女足弓组成的足穴中进进出出,丝袜的刮擦着龟头带来轻微的疼痛以及巨大的刺激,使充血的肉棒随着快感一起膨胀到极点,忘川捉起一只丝足用牙齿轻轻叼住涂抹着指甲油的足尖,用手端着圆润的足跟,仔细的品尝这只精美的艺术品,丝袜下的趾尖被忘川轻轻咬住,带着整条腿一起动摇西晃,随后他又轻柔的亲吻女孩圆润的足跟,然后用牙齿咬住薄薄的丝袜,在足跟处撕开了一个口子。

他用手指从撕开的口子里伸进去,撑起丝袜轻轻的挠了挠女孩的足心,早露足心的肌肤十分细嫩,难怪刚刚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不过现在倒是像一潭死水一样一动不动,看来她的确是已经彻底停止了生命活动,看早露依然没有反应,忘川将那只小脚靠近还挺立着的肉棒,让它从那个开出的洞里伸进去,用龟头轻轻的顶住女孩细嫩的脚心,在嫩足与丝袜之间的空间缓慢的刮蹭,下方细嫩的肌肤带来轻柔的快感,上方丝袜的摩擦感又伴着微微的疼痛带来激烈的刺激,两种截然不同的享受同时从龟头传递到大脑,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使他沉浸其中,一边让肉棒在足心与丝袜形成的狭小空间里进进出出,一边握住另一只小脚轻轻的磨蹭着阴囊,让蛋蛋也感受一下这美妙的触感,很快在还未进入正戏之前忘川便在这两只美妙的玩具上交了枪。

灼热的精液被射入丝袜与足心的间隙,将这狭小的空间填满,肉棒被抽出丝袜又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里面填满了精液也跟着糊满了女孩的脚面,让整只小脚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想必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从来没有让自己的身躯如此污秽过,不过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谢谢款待,娜塔莉娅小姐。」忘川抛下之前还爱不释手的一对丝足,让它们静静的垂在空中,被精液糊满的那一只的足尖湿漉漉的,精液透过丝袜在足尖汇集向下滴落,给人一种美妙的亵渎感,让忘川忍不住想要将这支高岭之花踩入泥淖。

他用手摩挲着女孩纤细的双腿,绕道她的身后,再次将脸埋入少女的下体只是这次是从身后贴住一对挺巧的蜜臀,鼻尖顶着裤袜陷入两只臀瓣之间,依然是用力吸气,想要捕捉一丝属于常人该有的味道,但依然只有淡淡的香气,这让忘川有一点扫兴,太过美好的东西往往会给人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不过这不影响女孩身体的美妙的触感,脸颊按压着两只臀瓣十分的舒服,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肉感像按摩一样舒适,他紧紧的贴住早露的屁股,用胳膊紧紧从后面抱住她的下身,手掌则是已经从裤袜的边缘探入了女孩的下体,可以摸到不算茂密的耻毛,然后穿过秘密的草丛便是娇嫩的蓓蕾了,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搓弄女孩的花核,而后则是直接用中指探入花唇之间的缝隙,两个指节直接没入了那还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境,可能是由于窒息带来的濒死快感,配合着他之前的逗弄,花径之间此时蜜液满盈,黏腻柔软的触感让忘川笃信,这具肉体今夜一定会给他带来绝顶的欢愉,指奸愈演愈烈,从一开始轻柔的的搓揉慢慢变得粗暴,他放肆的在女孩未经人事的小穴中抠弄搅拌,而早露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可以给出微弱的反应了。

紧紧抱住早露的忘川不自觉的将她的身子向下拉扯,套住脖子的绳套越缩越紧,而忘川好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只是自顾自的在这具失去灵魂的肉体上索取欢愉,女孩原本整洁的衣装在他的摆弄下变得稍有些林乱,本来熨帖的连衣短裙的下摆也因为他的动作有些往上翻,前面的裤袜被撸下来一点,稍稍露出一丛修剪整齐的耻毛。

忘川过足了瘾松开了紧紧抱住的女孩,他走到早露身前站在凳子上,双手扶住女孩的脸颊,仔细的欣赏着这个没落贵族小姐的死相,即使是临终早露依然尽力的保持着优雅,半睁着的眼睛一只眼仁偏红,而另一只则是湖水般清澈的淡蓝,两道泪痕划过脸颊,舌头罕见的没有吐出口外,只是因为缺血脸色有点发青。

忘川扶着她的脑袋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用舌头强硬的钻入女孩的口中,早露的舌头虽然没有吐出来却依然因为舌骨被挤压而堆在门牙之间,像是用力的抗拒着无礼的强吻,但此时她的抗拒是那么无力,舌尖与舌尖交缠,贝齿也被一一舔舐,女孩的口腔中也依然没有什么异味,这具身体的所有地方都是那么的完美,忘川贪婪的吮吸着女孩临终的津液,明明没有味道却又感觉有一丝甜美,他将女孩的舌尖吸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就这样把它拽出来一点,让它软塌塌的挂在嘴角,像是滑稽中又带着些可爱的鬼脸。

他看着早露香舌微吐的滑稽表情,又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将女孩的眼皮扒开,用舌尖顺着女孩的泪痕一路向上,最终轻轻舔了一下女孩如蓝宝石一般的那只眼眸,眼泪淡淡的咸味韵在舌尖,眼珠因为他的舔舐而被带着看向不同的方向,最后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鼻尖,忘川于是用手指将另一只眼睛也拨向那个方向,就这样本来的优雅矜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瞪着斗鸡眼微微吐出舌头的痴愚面相。

「这才对嘛,不要总是那么严肃,我的小姐。」忘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他将视线下移准备剥离女孩身上碍事的衣物。

早露穿着一件连衣短裙,紧身的勾勒出少女曼妙曲线的同时,又给人一种端庄挺括的感觉,胸部的规模在同龄人中十分的突出,至少与真理和古米她们不在一个层级,配合优雅的言行时常给人一种超脱年龄的成熟感,与饱满的胸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如盈盈一握的百合花杆一般纤细的腰肢,再加上高挑的身材已经修长的双腿,使女孩的身躯如模特一般优美。

忘川从下至上一颗一颗解开早露身前的扣子,来到女孩饱满的胸部时,已经兴奋的有些颤抖,扣子全部解开后他将这件贴身的衣服掀开剥下,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面前,白色的文胸禁锢着一双丰满的乳房,中间则是乳肉互相挤压形成的诱人沟壑,忘川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禁吞了口口水,然后轻轻舔了一下嘴唇,不同于之前她的两个伙伴,这个贵族小姐的身体要更加的成熟,明明还未成年却几乎已经踏进了大人的领域,忘川熟练的解开文胸的卡扣将这碍事的束缚解开,一对饱满的蜜桃美乳便跳了出来,乳首还是少女粉嫩的颜色,整体的规模却完全没有少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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