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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的邂逅

[db:作者] 2025-07-21 06:29 5hhhhh 6080 ℃

  天河里和它周遭地區近來不太平靜。

  首先是從一周前開始有多家運動用品店遭竊,犯人不知透過什麼手段,沒有破壞任何東西就潛進裡頭,偷走穿在櫥窗模特兒上的展示品,更令警方頭痛的是這些店家的監視器無一例外地失靈了。

  再來還有農民早上起來發現即將收成的稻田像被車輾過一樣,田中間生生多出幾條走道;還有民眾報案被綁架,卻發現是作夢,自己好端端地在家裡,只有一個可能是睡迷糊了,但一周裡有五個人這樣就顯得事有蹊蹺。

  但在這處處有不尋常事件發生的當頭,邵維宇卻只能處理民眾抱怨有人半夜放煙火妨礙睡眠的小案件,讓他頗為鬱悶。

  邵維宇是今年剛從警專畢業、通過特考的新員警,也是他運氣好,老家的派出所有缺,讓他能在故鄉服務,但也因此他更想參與調查這些「更重大的」事件。

  如果不能保護鄰里安全,他當警察有什麼意思!

  雖然邵維宇當初考警校有部分考量是家庭經濟負擔,他父親因勤務早亡,是由母親獨力扶養,但他也存著和父親一樣打擊犯罪、維護秩序的願望。

  可是他不是被分配文書作業,就是處理這種小糾紛!

  提醒自己讓民眾感到和平的日常才是警察的本質,邵維宇按捺不滿,確認裝備無漏後,在離目的地還有段距離的地方停下警車改為步行。

  報案的居民聲稱近來在河濱運動公園常有人半夜放煙火,聲音雖然不大,但很刺眼,即使拉上窗簾也會被亮醒,受影響的居民不只一兩戶。

  天河里南邊有條寬度和水量配得上其名字的「天河」,邵維宇記得自己小時候經常會和父母來散步,里上也曾在這辦過不少活動。

  走到堤岸上,只見斜坡下有條細長的柏油路夾在兩片草坪之間,以前這裡早晚有不少人會遛狗、騎單車,再過去則是茂密的蘆葦、茅草等植物,然後就是河了。時值夏季,水量豐沛,連接河兩邊的大橋撒下明亮的照明,河上橙紅色的波光蕩漾不絕,倒有幾分天河倒映的氣派。

  邵維宇下堤岸沿著柏油路向西走,過去就是出事的公園了。

  他邊走邊看周遭,不禁感慨里上財政拮据,不說派出所裡人手嚴重不足,這座算得上是里中特色的河濱公園竟也如此破敗,草坪久未修剪,柏油路坑坑巴巴,路燈有近半失靈,要不是有橋那邊的燈光,這兒晚上實在太陰森了。

  想當年無知的他還一心認為這裡是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公園,還有好多好多的狗,每次來都會眼巴巴追著牠們跑,但看現在這樣子,恐怕來的人是不多了。

  邵維宇低頭看了下腕上的電子錶,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出頭,離居民報案的時間還有近一小時,他特別提早簽完附近的巡邏箱,就是要留時間把那些擾人安眠的傢伙抓個現行,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邵維宇年輕力壯,劍眉星目,再加上這身藏青色的警察制服,就算沒帶槍也有幾分氣勢。

  公園顏色鮮豔的兒童遊樂器材漸漸出現在前方,這時邵維宇隱約聽到清脆的砰砰聲。

  這時候了,還有人打球?他拿出手機再確認一次時間,的確是晚上十一點多。

  在公園的另一邊有兩座露天的小籃球場,借助遊樂器材的遮掩,他隱匿身形,小心地接近籃球場。

  籃球場附近的路燈壞得特別厲害,只有較遠的地方還有一兩盞在運作,邵維宇躲在大象造型的溜滑梯下探頭看去,只見有兩個人在其中一座球場上交鋒。

  中學生?

  因為距離稍遠又逆光之故,邵維宇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大概看出個影子,不過從體型和常理判斷,那兩人應該是暑假沒事來打球的國高中男生。他又看了看左右,附近沒有其他人了。

  巧合?或者他們就是犯人,在打完球後會順便放煙火?邵維宇決定再觀察一陣子。

  這兩名青少年穿著籃球衫和籃球褲,動作激烈,邵維宇不時能聽見橡膠鞋底急煞時發出的「吱吱」聲。

  打得還不錯嘛……不對,不是不錯,這水準根本……!

  看了一會後邵維宇發現這兩名青少年的球技非同小可,國中以前他也曾熱衷於打球,高中後雖然少打了,但還是會準時收看國內外的重大比賽,有一定眼界。

  他很確定,這兩人的程度絕對有高中聯賽以上的水準。

  他們雖然是一對一,但看上去場上彷彿不只有兩人,籃球在他們手上來去自如,像還有三四個人在旁支援般左跳右蹦,動如脫兔,他看得目不暇給。

  邵維宇看得不禁吞了口口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默默為兩人計分。

  穿黑球衣的似乎較擅長防守,他防守時另一人幾乎無法出手;另一個穿紅球衣的則擅攻,他如果出手一定會進球,但相對的也比較常被突破防線。

  兩人動作如此激烈,邵維宇這個在旁邊看的都流了身汗,他們卻打了十幾分鐘都沒休息一下,而且還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打的,體力充沛得簡直不是人。

  就在邵維宇為兩人的勝負著急時,他突然發現情況不太對勁。

  那兩人也不是完全沒暫停過,他們曾停下來把上衣脫掉,這樣也沒什麼,別說附近「沒有旁人」,就算有許多觀眾邵維宇也常打赤膊打球,但連褲子都脫掉就不尋常了。

  邵維宇視線反射性往下看,只見擅攻的那人底下穿著黑色的壓縮褲,這還好,但另一人差點害他噴出鼻血,他下面穿的竟然是白色的雙丁褲,加上他膚色較白,看起來簡直像沒穿!

  邵維宇頓覺口有點乾,艱難地吞了幾口口水。

  他覺得自己應該上前說點什麼,但他們在這正常沒人的時候約出來打球,而且也不算真的赤身裸體,畢竟他們還穿著「專業運動服裝」,他要用什麼理由勸告他們呢?妨礙風化?不過自己又在旁偷看這麼久,立場上好像……

  他還沒下好決定,兩人就丟下褲子繼續打球,他也半逃避地繼續觀賞這場比賽。

  可是他的注意力越來越難集中。

  雖然從邵維宇這邊大致只能看出兩人的輪廓剪影,但他們流了汗的濕亮身體不時反射燈光,展現出姣好的體態,那驚鴻一瞥的艷色比起在大白天下直接看更加吸睛。

  現在的年輕人,發育都這麼好嗎?

  雖然邵維宇認為他們只是中學生,不超過十八歲,但看這麼久後他也發現,他們不只身高手長,大腿結實,胸膛到腹部更是起伏有致,身體發育端的成熟,邵維宇暗忖他們比起二十出頭、又是警專畢業的自己也不遑多讓。

  邵維宇不是不懂欣賞同性肉體美的人,但他早認定兩人只是中學生,無形中就多了幾分背德感。

  尤其是那對雪白的臀丘不時朝這邊晃過……儘管看不真切,但就是這樣才更引人遐想。

  我、我在想什麼!他們還是孩子!不對,這不是重點……

  儘管內心天人交戰,邵維宇仍像著了魔般,杵在原地,目光也未有片刻離開球場。

  眼前的景象有如天魔亂舞,詭異到極點又迷人到極點。

  又過了不知多久,一分鐘,或者十分鐘,那兩人再次停下來,然後不意外地,在邵維宇徬徨無措──或者期待──的視線下卸除最後的「防線」。

  時間莫名慢了下來,邵維宇清楚看到了,兩道側影的中間各自彈出一根挺翹的棒狀物,可以想見他們渾身赤裸、只穿鞋襪的模樣。

  邵維宇的下體也跟著一跳。硬了。

  就在這時,球場另一邊的灌木叢後走出六個人。

  「王哥,我就說吧,最近半夜總有兩個騷貨在這打球。」

  「是是是,哥錯了,等等你可以第二個上。」

  「謝謝王哥!」

  不用聽他們的對話,藉著那邊還正常運作的路燈,邵維宇一眼就認出他們是附近有名的小混混,他在所裡沒少看過他們的資料。

  完全是條件反射,邵維宇掏出警用手電筒往那邊一照,人也衝出去,喊道:「警察!全都不准動!」

  那群人一點也不賣邵維宇面子,登時跑了個鳥獸散,邵維宇才剛跑到球場上他們就沒了影子,眼看是追不著了,只有打球的兩名青年還留在原地。

  邵維宇現在才看清楚兩人的外貌。擅長進攻的那人膚色黝黑,濃眉大眼,輪廓較深,看起來有幾分原住民血統,身體肌肉厚實,散發著一股剽悍的氣息;另一人膚色雪白,長相斯文,一雙杏眼黑白分明,有著濃濃的書卷氣,身材則偏向精實。

  他倆唯一的共通點,是筆直對向邵維宇的肉棒,那完全是成年人的尺寸。

  邵維宇連忙收回視線,看著他們的眼睛,拉高音量掩蓋心裡的尷尬,「你們兩個竟然在公共場合赤……穿成這樣,快把衣服穿上,然後跟我到所裡一趟!」

  「這樣不行嗎?」白膚青年眨著眼睛,一臉無辜地反問。

  「附近只剩他了。」另一人面無表情道。

  邵維宇立刻意識到眼前的狀況不對,這兩人的口音完全不是這一帶的,而且一點懼色也沒有。

  白膚青年點點頭,說:「對不起,警察大人,我們需要你的協助,不過請放心,這對你也有好處。」

  「你、你在說什麼……」詭異的發展令他感到幾分不安。

  那青年突然跪到他面前,雙膝壓住他的腳,左手打橫按住他的膝蓋,右手連棒帶蛋撈起,把他的褲襠擠成一大包。

  邵維宇嚇了一大跳,臉上騰地發燙,他正要掙扎,黑膚青年就先一步抱住他,讓他的雙手緊貼著身體。

  邵維宇這下也管不著可能傷到他們了,他猛地發力試著掙脫,卻發現兩人竟然連晃也沒晃,力氣大得驚人,登時認清自己只剩嘴巴還能動。

  「你們兩個要做什麼!這可是襲──」

  他很快就連這點自由也失去了,抱住他的青年用一個霸道的吻封住他的嘴,靈巧的舌頭在他口中為所欲為。

  邵維宇在性事上是全然的新手,別說接吻了,他連和人親暱地牽手都沒幾次,主導權全在對方手上。

  好、好久……呼吸……

  黑膚青年把邵維宇抱得很緊,令他難以呼吸,青年又像不用換氣一樣,這個吻長得驚人,邵維宇的身體漸漸發軟,他的掙扎變成了扭動。

  這時更令邵維宇難堪的事發生了,他剛才被嚇軟的肉棒,竟然在白膚青年的愛撫下硬了起來。

  無法反抗的他只能一一感受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腰帶被抽出來,褲頭鈕扣被解開,拉鍊拉下,長褲鬆鬆地掛在膝蓋上,接著是濕熱柔軟的觸感,白膚青年竟然連著內褲一起舔弄他的肉棒,濕透的布料緊緊勒住他的分身,棉料摩擦著他敏感的蘑菇頭。

  「啊啊……」心理和生理上的二重刺激,令他忍不住發出呻吟。

  這時黑膚青年趁機把他的雙手轉半圈扭到背後,人也走過去,然後一手把邵維宇的雙腕往下拉,用肩膀緊緊抵住邵維宇的背架住他的上半身,另一手則揉起他的胸肌,手指更不時隔著制服襯衫搓揉他的乳頭。胸前陌生的快感令邵維宇扭動得更厲害了。

  「先給他來一發。」黑膚青年冷淡的聲音在邵維宇耳邊響起。

  一發……一發什麼?缺氧後又被塞滿快感,邵維宇的腦袋快處理不來了。

  他只覺有東西摸上他腰,緊接著下身一涼,失去束縛的肉棒打在什麼東西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大庭廣眾下露鳥。他羞澀地夾起大腿,但這反而把他已經勃起的分身更往白膚青年面前送去。

  青年當然沒有拒絕。

  搭漬搭漬搭漬……

  聽見陌生的聲音,他下意識往身下看去,然後移不開視線了。

  邵維宇只見長相猶帶幾分稚氣的青年吞吐著他的硬挺,青年沒用手扶,而是快速、大動作地前後擺動腦袋,邵維宇不時看見自己沾滿清亮液體的肉棒根部,每當肉棒從視線中消失,潮水般的快感就會湧上,沖刷、或者說吸走他僅存的理智。

  像是注意到邵維宇的目光,青年仰頭抬眉,用他純真的眼睛對上邵維宇的視線。

  邵維宇立刻達到高潮。

  他的肉棒劇烈跳動著,無論是射精的力道還是持續時間都比他自己手淫要大要久得多,但始終沒有半點白濁從青年口中流出來,這念頭又延長了他的高潮。

  許久邵維宇的分身才疲軟下來,他滿身大汗,疲倦地癱在黑膚青年的「懷抱」裡。

  他垂下頭,剛好看到白膚青年不知從哪拿出一根透明試管,伸出舌頭把口中的精液慢慢吐進去。看到這個畫面,他的肉棒又隱有復甦的跡象。

  「不准你這樣看他。」

  伴隨著這個警告,邵維宇的乳頭被狠狠捏了下,接著有某種黏滑冰冷的東西被抹在他股間,他花了半秒才理解這意味著什麼。

  他咬緊牙根,雙腳發力,再次試著掙脫束縛,但他的努力不僅沒用,反而讓他的臀丘碰上一樣冷冰冰的棒狀物。那溫度令他打了個寒顫,停下動作。他不能理解那是什麼東西,也不想理解。

  這時白膚青年也完成了手上的工作,那根試管和出現的時候一樣又憑空消失,他站起身,捧著邵維宇的臉,說:「不舒服嗎?」他舉止溫柔,但氣息卻帶著精液的腥味。

  「你、你們真的知道……哈……自己在做什麼嗎……」邵維宇雖然想怒斥,但他的口吻更像在撒嬌,黑膚青年仍在撫弄他的後穴,弄得他下身發癢。

  「讓你射精。」

  邵維宇的心臟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了,眼前青年的外表和他所說的話的反差實在太大了,他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力量大聲喊道:「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麻煩,但這麼做是錯的!你們還年輕,也有打球的天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和你們好好討論!」

  邵維宇直視青年的眼睛,他能從那對清澈的眼珠裡看見自己的倒影。

  互相凝視好一會後,斯文青年看向另一人,「他這麼說。」

  「這不在原訂計畫裡。」

  「可是──」

  「先照計畫!」邵維宇感覺到架住他的那個人用的力氣又增強了幾分。難道他還沒用全力嗎?

  「快停下,拜託,你現在還可以收手!你可以的!你不用聽他的話!」

  「謝謝,你是個好人。」青年摸了摸邵維宇的臉龐,然後蜻蜓點水地親了下他的唇,說:「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邵維宇心臟漏跳一拍,雖然只一瞬間,但他覺得更才那吻比黑膚青年先前漫長的深吻更讓他印象深刻。

  邵維宇回過神,正要再勸,忽然膝彎被踢了一下,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他身後的青年非常用力地把他的雙手往後拉,另一隻手則收回來抵住他的背,迫使他打直身體。

  「我說過了,不准你那樣看他。」黑膚青年語調森然,不過讓邵維宇不解的是,這個聲音的來源比他預想的還低。

  然後他感覺到了,有某種刺刺、癢癢的東西在靠近他的屁股,他反射性地提臀挺腰,但他現在的姿勢沒有多少空間可以轉圜,那東西又持續進逼,終於貼上他的臀丘,然後有個濕軟的事物在他的菊穴上打轉。

  「你、你、你……」邵維宇整個人發起抖來,雖然不想認同這個猜測,但眼下的情況似乎只有一個可能:黑膚青年正把臉貼在他的屁股上舔他的後穴。

  「住手!停下來!你不能做這種事!不可以!」

  邵維宇的勸阻沒有絲毫作用,相反地,他感覺到黑膚青年的舌頭正在進入他的後穴,腸道被慢慢撐開,濕冷的液體──應該是口水吧──一點一滴沿著會陰流向前方。

  邵維宇完全不能理解他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他們明明有一技之長,卻要做這種……他不知道現在進入自己後穴的是黑膚青年的舌頭比較好,還是陰莖比較好,但這兩個答案的差別似乎只在誰比較糟糕。

  這時斯文青年趴跪到他身前,扶起他半硬的肉棒再次吸吮起來,雙手也撈起他的卵蛋規律地掐握,不知是他之前沒用真本事,還是射精後身體更敏感的緣故,這波快感來得又凶又猛,而且沒有絲毫間斷,一下子就將他拋上快感的浪端。

  黑膚青年也沒閒著,他的「舌頭」深入邵維宇的肉穴,將他的腸道撐得飽飽的,不過邵維宇已經沒那個餘力理解這情況有多詭異,他光是要忍耐快感、別露出更加兒童不宜的樣子就用盡全部的意志力。

  邵維宇眉頭深鎖,下巴繃出剛毅的線條,貼身的警察制服展現出精悍的身材,但他又滿臉潮紅,衣衫凌亂,看起來又帥氣,又色氣。

  忽然間,邵維宇打了個顫,一種酸爽難耐的感覺從後穴裡的某一點向全身擴散,並無止盡地發生,那感覺舒服得讓他流下眼淚。

  「哈啊……嗚嗚嗯……」在兩名青年的前後夾攻下他終於再也忍不住,口中斷斷續續漏出充滿情慾的呻吟,以及苦悶的哼聲。

  不行!不能……他不可以在孩子面前──

  一道電流突然從下身深處直衝大腦,燒斷他最後的理智。

  「哈啊啊啊!」

  儘管已經射過一次,他還是達到了高潮,來不及宣洩的快感從他口中溢出,化為失控的長吟。而且因為一直忍耐,這次高潮比先前那次更漫長,身體每個細胞都沉浸在快感中,享受原始的樂趣。

  不知過了多久,他漸漸重拾意識,但他驚恐地發現,兩名青年仍未住手,他身體裡那個小點又腫又脹,每次被按壓身體就會痙攣一下,肉棒也隨之跳動,然後敏感不已的龜頭就會被吮弄一番。

  在這近乎高潮,意識又莫名清晰的狀態中,邵維宇發現自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被打開了,他奮起全部的精神,去抵抗那個發展。

  「不舒服嗎?」

  當然舒服啊。

  青年純真的話語,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邵維宇頓時仰起頭,發出無聲的吶喊,他看到滿天對他眨眼的星辰,整個人輕飄飄的,似乎就要被吸進浩瀚的星空裡。

  「不行……孩子……不行……」

  邵維宇最後的記憶是身體裡空蕩蕩的,只有皮膚還為快感的餘韻而酥麻,然後就昏了過去。

  「真沒用,我還想要他彌補另外六個人的份呢。」

  「請不要這樣說他。」

  「……要不是他,我們今晚的收穫還可以更多。」

  「已經很夠了。」

  邵維宇的手錶發出「嗶」的輕響,在零點到來的同時,一根耀眼的巨大白色光柱瞬間籠罩整座籃球場。

  在白光中,有個人影彎下腰,一手扶在失去意識的邵維宇背上,另一手撐在膝彎下,輕輕鬆鬆就將邵維宇橫抱起來,並小心地讓他倚在自己胸前。

  一秒後,光柱消失,籃球場上空無一人,球場附近的路燈亮了起來。

  朦朧中,邵維宇依稀聽見有好幾個人在說話,雖然聽不懂他們用的語言,但從語調上看他們應該是在爭論。

  誰?怎麼了?這裡是……

  他勉強把沉重的眼皮撐開一條縫,湧進眼裡的是眩目的白光。

  他看到有個人走向他,他隱約覺得這個人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在他理清頭緒前,他就再次墜入無知覺的黑暗中。

  邵維宇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衣衫完好地坐在大象溜滑梯下,四下別無──他的目光突地凝固在長相斯文的青年上,邵維宇觸電般立刻站起來往後跳開。

  穿回籃球衫的斯文青年向他緩緩行了個躬,說:「邵維宇警察大人,我為剛才發生在你身上的事道歉,對不起。」

  「你、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邵維宇覺得腦中亂成一團,他記得眼前的青年,也記得他精湛球技和被混混盯上的事,但之後的發展他就記不清楚了,腦中不斷閃過零碎的畫面。難道他被小混混打昏了嗎?但感覺又不像。

  他只隱約記得那是讓他感到非常刺激又舒服的事。

  青年定定地看他,他也看著青年,他們眼裡映照出彼此。

  瞬間,腦中的迷霧豁然散開,一切經過都在他心裡閃過。

  「你們該不會是外星人吧!」邵維宇繃緊身子,壓低重心,隨時準備做出反應,眼角餘光不斷搜索另一名青年。

  「是的,你猜的沒錯,用你們地球人的話說,我們來自仙女座星系。」青年緩緩舉起雙手,手掌朝向邵維宇放在腦袋兩側。

  或許是眼前的情況槽點太多、發展太公式化,或是青年的態度起了作用,邵維宇雖然還保持著警戒姿勢,但眉宇間的驚懼稍稍放鬆,「假設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們來地球是想做什麼?別告訴我你們只是來……呃,觀光。」他把某個詞吞回肚子裡。

  「我們是來做研究的。」

  「研究?」邵維宇又皺緊眉頭。照慣例,這個詞一但和外星人扯上關係,向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警察大人,請你不要擔心,我們是厭惡暴力的種族,除非必要,否則絕不會蓄意傷害生命。」

  邵維宇眉頭一挑,說:「等等,你們該不會是從一個禮拜前來這的吧?」

  「進入地球大氣層的確是在那時候。」

  「然後潛入體育用品店偷竊?」

  「那不是無人商店嗎?我們有在店裡留下錢。」他拿出一塊折射出七彩光芒、頗像鑽石的透明石頭。

  在現場留下這個只會被警察收走吧!邵維宇忍住不要吐槽,說:「那附近農田被鬼剃頭也是你們幹的嗎?」稻子可是有生命的。

  「這不是到地球後應該打的招呼嗎?」

  青年的樣子看起來不像在裝傻,邵維宇突然有不好的預感。「那你們打球打到……呃,脫衣服,該不會也是……」邵維宇邊說邊覺得臉頰溫度在升高。

  「地球有許多圖文資料顯示,這是取得精液的手段。難道不對嗎?」

  對個鬼啦!邵維宇忽然深感色情守門員的重要,還有網路世界對「無知外星人」的摧殘令人髮指。「……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看了……看了多少,但我是警察,警察代表什麼你知道吧?」青年點點頭,「那我現在明白告訴你,你們之前那麼做是犯法、要被關的,了解?」

  「我知道你一直在為我著想。」青年勾起嘴角,酒窩微凹,露出可愛的笑容。

  邵維宇頓覺心臟又漏跳一拍。他一下子拔高音調,「好好好!總之你們以後別再這麼做了!之前的受害者……你們應該都有好好『善後』吧?」

  青年乖巧地點點頭,然後斂起笑容說:「但我們還是需要繼續收集精液。」

  「為了那個研究?你們到底要研究什麼。」

  青年緩緩說出近百年來在他們星球越來越嚴重的生育問題,他們不是沒人結婚,而是生不出孩子,似乎在基因上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再不設法改善,用你們的話說我們在未來千年內就會絕種。」

  「原來如此……但這跟你們來地球有什麼關係?」

  「地球人是在近幾個星系裡和我們最相似的生物。為了種族存續,我們才不得不打破過去的限制,有條件地和你們接觸。」青年抬起他水亮的眼睛看著邵維宇,語帶期待說:「你先前說願意和我們討論,請問你有什麼建議?」

  邵維宇沒想到會是聽起來這麼嚴重的問題,頓覺一個頭兩個大,只能搔著腦袋說:「我先問一下,你們現在收集那些東西後都做什麼用?」

  「目前還在第一階段,主要是研究其結構和活性。」

  「所以換句話說,應該只要有就可以了,不講究多樣性吧?」

  「那是第三階段的研究,不過最好現在就開始收集樣本。」

  「那……好吧,我這麼說好了,以警察的立場,我絕對不允許你們繼續現在的做法。這點你可以理解吧?」

  青年點點頭。

  「再來的話,你們可以有幾個做法,嗯,等我一下……」邵維宇拿出他個人的手機,笨拙地下載了幾個APP,亮給青年看,「你們可以用這類軟體,把……辦事的地點改在私人空間,不要在公眾場合做,我想你們也不想把事鬧得人盡皆知吧?然後就是不要用未成年人的樣子,否則一樣是犯罪。」

  「我明白了,你的建議很有參考價值。」

  「當然你們最好還是……」邵維宇臉上騰地飛起紅霞,他深吸口氣,雙手抱胸正色道:「你們最好還是找固定的對象啦!你們剛才單位動不動就是幾千年,但地球兩百年內還能不能住人都很難說了。你們應該不會無視地球人的意願把我們帶去你們的行星吧?所以如果要長期研究,和地球人打好關係是絕對必要的,嗯,沒錯!這樣才是雙贏發展。」他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青年抬起左手,對邵維宇伸出食指,「那你願意從現在和我合作嗎?警察大人。」

  邵維宇看著眼前的情況,只覺好氣又好笑,心裡的一點尷尬都被笑走了,他咧嘴苦笑道:「你們別老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正常地球人見面是這樣子。我是邵維宇,請多指教。」他朝青年伸出右手。

  青年看著那隻手,換手回握,「我是荷摩,請多指教。警察大人。」

  「別叫我警察大人,我只是個小員警,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好嗎?」

  「嗯。」

  「對了,這應該不是你原本的樣子吧?我能不能……」

  「當然可以,維宇。」

  邵維宇心裡暗喜,好奇心撓得他心裡癢癢的。照這情況看來,他們應該是有高科技力的外星人,是會閃一下光變身嗎?或者是小小人躲人型機器人裡?還是……

  霹啪。

  他的幻想被布料撕裂的聲音打斷,他仰起頭,看著眼前的「青年」身形不斷拔高,最後變成一個比他還高出半個身子的巨人。

  他有著雪白的盔甲狀外骨骼,以及同色的梭形頭部,盔甲下是黑色的肌肉,看起來很像特攝片會出現的怪人,但更大、看起來更有質感、也更致命,胸甲中間嵌著一顆發出淺藍色光芒的球體,面部上應該是眼睛的器官也是天藍色的。

  邵維宇屏住呼吸,目光無法從面前的巨人上移開。

  巨人蹲下來,腦袋下邊裂開一條長長的縫隙,密密麻麻的鋸齒狀白牙寒光逼人,他伸出細長的粉紅色舌頭,像條大狗一樣舔了舔邵維宇的臉。

  「這是我們打招呼的方法。」巨人的聲音是像敲奏三角鐵的高亢金屬音。

  好帥!好可怕!但又好可愛!邵維宇在心裡狂吼。

  「我警告你兩次了,不准這樣看我哥!」另一個聲音在邵維宇腦袋後上方響起。

  邵維宇急忙看過去,只見另一個黑殼紅底紅眼的巨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趴在溜滑梯上緊盯著他。

  「沒關係的,蘇摩。」白色的巨人又舔了舔邵維宇,像在催促他回禮。

  「哼。」

  還真是「兄弟」呀?

  邵維宇艱難地收回視線,但一看到白色的巨人,他就感到一陣安心,在他看來,這個外表懾人的巨人內在還是那個眼神純真的大男孩。他抱住白色巨人的冰涼的頭部,在吻部上方輕輕回舔一下。巨人發出鈴鐺般的聲響。

  「以後還請多指教了。荷摩。」

  「請多指教。維宇。」

  「嗶」。邵維宇的錶剛好響了一聲。時間是午夜一點整。

  至於他們發現地球人能讓外星人受精,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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