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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炭/有炭)現在,過去,還有未來03

[db:作者] 2025-07-21 06:29 5hhhhh 3570 ℃

*現代AU

*主僕,年上主人X全能小管家

*戰損有

​*三人行注意

*不要在意各種bug,解釋下去就變長篇了

*無無生日快樂

「......你......不......!」

「小......他......!」

「----」

巨響和破碎的話語聲隔著厚厚的牆壁都能傳達到房間內,屋內有著血色貓眼的男人微微皺起眉,在指尖捏破手裡的高腳杯之前,咚!一下把腳放在了矮几上,另一手在沙發的扶手上點了點。

站在他身後的人微微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就是這樣,無慘大人。」

「嘖,竟給我找麻煩。」

鬼舞辻無慘的臉色本來就因為鮮少日曬而顯得異樣的蒼白,加上那鮮紅的瞳孔,染上怒色後看上去更詭異了,若是換個黑燈瞎火的環境,怕是能靠這張臉嚇哭小孩子。

他冷哼一聲,身邊人心神領會,對著耳麥說了幾句話,沒過一會兒,敲門聲響起,在他的默許下,門被打開了。

啪!!

酒杯砸在來者的臉上直接碎裂,那人痛得摀著臉不停低嚎,直到一隻手從後方把他拉開。

「晚安!無慘大人,真是美好的夜晚。」

「......」

「打擾到您欣賞煙花真的是十分抱歉呢!我會盡快將這邊處理乾淨......」

無慘抬起頭,隨著他的眼神轉動,他的視線所及之處好像有血紅的爪子拖住了他們的腳踝,要將他們一一拖入泥濘中。

不過當他的視線觸及到那湖水綠的髮尾時卻停了下來,熟悉、不,豈止是熟悉,這是他們一直以來都盯著的目標,或著說,是為了取得目標而必不可缺的條件。

「......童磨,這是怎麼回事?」

「如您所見,抓到了入侵者呢。」

童磨輕輕一笑,雙手卻是豪不客氣的抓住了門外兩個少年,湖水般的髮尾飛起,他們被拽進來按著嗑在地板上,他絲毫沒有收斂力道,這一下疼得讓他們發出悶哼,如果不是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估計他們已經被砸暈了。

「乍看之下還以為只是兩個普通的小鬼,但其實還挺厲害的呢......」

他說著,五指微微使力,隔著帽兜掐住了他們的髮絲,扯起他們的臉上無慘看清楚,那竟是一對雙胞胎,粗暴的舉動讓他們痛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然而,其中一人的雙眼受傷了,血液還在緩慢地從那幾乎跨過整張臉的傷痕流出,另一人則是被削掉了一隻耳朵,小半張臉都被沾上了鮮血。

「......鬆手......」

「恩--?你有說什麼嗎?」

些許的低鳴傳來,童磨拽著的右手稍微拉高了些,自己也彎下腰,離那個開口的少年更近了些,是那個耳朵受傷的孩子。

「我說......鬆手阿你個垃圾!!」

隨著怒吼聲,有一郎腰一扭,腳猛地踢向了對方的腹部,童磨低呼一聲正想要把對方壓制下去,另一邊的無一郎此時卻動了,他明明應該看不見了才對,腳卻是一動直接從內側絆倒了童磨。

沒有防備便吃了一記重擊的童磨終究還是鬆了手,有一郎順勢掀翻了他,又是一腳把他給踢到了牆角去,然後兩人迅速爬起身,被綁著的雙手在腳邊晃了一下,不知道用的什麼割斷了繩子。

無慘就這麼看著這對雙胞胎掩護著彼此,眼裡透漏出些許探究的意味,反倒在掃過一旁的童磨時,會露出幾絲厭惡。

「......多麼讓人懷念,對吧?黑死牟。」

「您說的是,這兩個孩子很出色,不過比起竈門炭治郎還是差了些。」

聽見關鍵的名字,雙胞胎的表情同時變了,這讓無慘興致更高了些,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沒一會兒就有人拿著一箱醫療用品上來。

「要不要處理隨便你們,不過是馬上死還是天亮死的區別而已。」

「......」

「如果活久一點的話,也許我心情好,就會告訴你關於竈門炭治郎的什麼事情。」

無慘站起身,一旁馬上有人進來遞上一隻新的玻璃杯,然後為他倒了少許紅酒,他走到窗前,微微搖晃著酒杯,能聽見酒瓶被放回冰桶中,冰塊撞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他看著窗外逐漸步入尾聲的煙花,恩,這些吵雜的俗物還是有那麼一點觀賞價值的,就讓他們多活一下下吧,難得是想說點什麼的心情,沒有忠實的聽眾也太可惜了。

「例如......當初我為什麼和他定下條約,以他的自由換取你們倆生命安全。」

「......!」

對了,那天的情況還是和今天有一點點不同的。

無慘抿了一口酒,醇厚的香氣在嘴中擴散開來,他發出一聲輕微的讚嘆,緩緩開口。

「看樣子你們應該還記得,畢竟那也不過是幾年前的事情。」

「……當然,那個罪魁禍首已經消失了,為了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有一郎冷哼一聲,雖然耳邊的嗡鳴聲讓他很不舒服,不過還是能聽清楚的,畢竟是死仇的聲音呢,「現在就差你了。」

無慘微微挑眉,那個傢伙橫死的消息他也有收到,因為遲遲找不到頭顱,身體也被嚴重損害,警方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確認身份,雖然道上的人都知道是誰就是了。

沒想到竟然是這兩個小鬼做的阿,雖然似乎還有誰在其中協助……不過,確實出色。

「但這就是你們和竈門炭治郎的差距了,他不會惦記、不會誇耀、不會喧鬧,他只會沉默地掃除所有障礙。」

當初那個孩子,沒錯、那個時候無慘還只能稱對方為孩子,明明比面前這兩個少年還要幼小、還要脆弱,卻能夠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是因為從一開始,那個孩子就沒考慮過除了目標以外的任何事物、任何人。

這也是最讓他讚賞的地方,即使手下幾乎都被殺光、即使要他放棄那筆交易能給他帶來的巨大利益,他也想要將將對方納入自己麾下。

「你還真敢說阿,一副自以為與眾不同的語氣。」無一郎嗤笑一聲,傷口似乎不那麼疼了,他的嘴角揚起一個頑劣的笑容,「從頭到尾都在那邊自說自話很開心嗎?還是想掩飾你的計劃被我們搞砸的慌亂?」

「......」

「你和炭治郎的交易,不就是讓炭治郎加入你,你就放走我們。」他輕聲說著,炭治郎大概不會知道,那時候被綁架的他們就在談判用的小桌子裏頭,所以他們全都聽得很清楚,「並只要他能護著我們平安成年,你不只再也不會對時透家動手,甚至還允許他繼續給予時透家庇護;反之,就必須無條件加入你的麾下。」

「......是阿,而他做得很出色,讓你們躲過了無數死劫。」無慘放下了酒杯,轉而從懷中拿出了一把手槍,在手裡把玩著,「然而你們倆卻笨到自己跑來了這種地方,所以只要我現在殺了你們,這個交易就算我的勝利。」

「你的勝利?」有一郎看著那漆黑的槍口,擋在了無一郎面前,「你以為我們死了,炭治郎還會忠心於你嗎?」

「......我不需要他的忠心,我只要讓他恐懼足矣。」

時透雙胞胎同時笑了,帶著少年特質的輕淺笑聲聽上去理應讓人感到生命力的溫暖,但無慘只能感覺到無止盡的嘲弄,他微微皺起了眉頭,給槍上了膛,手指扣在了板機上。

「你要是這幾年間真的什麼都沒做,那麼、或許我們真的只能眼睜睜看著炭治郎離我們而去。」

「但你不是,你過於急切地想要取得成果,你以為炭治郎真的不會注意到那些殺手是從哪來的嗎?」

他們微微仰起頭,彷彿真的完全不擔心下一秒他會不會因為那簇炸裂的火花而死。

「我們今天可不是來談判的。」

「我們是為了讓炭治郎自由才來的。」

沒錯,他們既不是打算赴死、也不是打算要和無慘談什麼條件,他們只是想讓那個人自由,如果能直接殺死這個傢伙自然是最好,但如果不行、那麼,他們也要讓炭治郎失去遵守這個條約的意念!

炭治郎不是會因為恐懼而屈服的人,不然數年前,他就不會為了救他們倆,而隻身一人殺入敵人的大本營,幾乎將他們從上到下屠戮個精光。

所以只要看到現在他們的模樣,炭治郎是直到死亡都絕對不會服從無慘的。

「......話都說完了的話,你們可以去死了。」

嘭--!

廟會的最後一朵煙花在半空中炸開,無慘看著那少了半截槍管的手槍,瞳孔就像突然被暴露在太陽下的貓一樣縮了起來。

「我家的少爺們阿,很調皮,但會記取失敗的教訓,然後下一次用更不容易被大人抓到的方式搗蛋。」

「......!!」

「然而您雖然是個大人,卻完全不懂得記取失敗的教訓呢。」

不知何時,剛剛拿著醫療箱上來的那個人,竟然站到了無慘的身側,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把漆黑、卻帶著赫紅色的開山刀。

「太依賴槍枝可是不行的喔,很多時候,有只有冷兵器才能做到的事情呢。」

他一手扯掉自己的假髮,那捲曲的暗紅色髮尾在空氣中跳動,然後他伸手握住背上另一把刀柄,抽出了那有著同樣色澤的長刀,微微一笑。

「好了,雖然很可能今天過後就會被解僱,但還是得好好地把少爺們送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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