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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轉裁判/亞雙龍】The Caged Bird #上(R18),1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8530 ℃

  眼前只有無盡的黑暗。

  沒有光線,空氣也相當稀薄。

  無法伸出手臂,身體無法動彈只能佝僂著蜷成一團,抱擁著自己的身軀。

  覺得很難受,這樣下去搞不好會窒息。

  可是只能勉強地呼吸。

  不管怎樣也無法擺脫拘束身體的束縛。

  不曉得正在發生甚麼事,依稀能聽見一些談話聲,但聽不清楚在說甚麼。

  猛地,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激烈搖曳著。

  好可怕,不知道遭受到怎樣的對待。感覺抓不著地面,隨時都會墜下似的。

  「……!」

  赫然,強烈的震盪使他嚇得差點驚呼出來。

  可是似乎穩定下來,整個人很著實。

  不曉得此刻是怎樣的狀態,感覺是躺臥在地面上。

  耳邊還能聽見對話聲。

  是誰與誰在講話呢?

  不知道。

  驟然意識到,是否應該呼叫求救呢?

  他記不起來自己維持這個狀態已經多久,身體早已僵硬得很。

  試圖發聲呼叫——「……!?」

  他才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

  為、為甚麼?

  這時才察覺到,連嘴巴也被封住了。

  到底、為甚麼會遭受到這種對待——

  「……?」

  在思忖過去之前,能聽見外面的動靜。

  談話聲消失了,可以聽見有誰走出房間的聲音。

  倏地,聲音好像完全消失了,一片死寂。

  該不會,只剩下他一人吧?——這麼恐懼著的時候,不由得閉息起來。

  ……不是。

  明明沒有被碰觸,卻感覺到誰人接近過來。

  可以感受到誰人的氣息在靠近,身子因而顫抖起來。

  那個人的聲音——可以清晰地聽見。

  「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低沉的嗓音,蘊藏著埋於深底的亢奮。

  「唔——」

  倏地,炫目的光線被掀開,一瞬刺痛著雙目。

  整個身體被表露在光線的底下,一時間沒能看清眼前的景象。

  花了好幾秒,習慣了光線的眼睛總算能夠看見那傢伙的臉容。

  「成步堂……。」

  ……他記起來了。

  「……。」

  那傢伙卸去平常那張木納的表情,宛如小孩目見等待良久的玩具總算送到手中,藏不住興奮的笑意——他還是頭一次目見那傢伙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這才意識到,在那雙嗜虐的墨眸之下,逞現著怎樣身勢的自己。

  被紅色的綁帶給掙捆綁住全身,連嘴巴都被紅帶給封住。因長時間的封閉,幾近呼吸不能的他雙目迷濛起來,整張臉都漲紅。

  他一直被困在行李箱之中。

  是嗎。

  他——成步堂龍之介,被親友的亞雙義一真給綁架了。

  到底為甚麼會變成這樣了。

  在意識到之前,早已淪為亞雙義一真的玩物。

  「唔……啊、哈啊!不、要……!」

  按捺不住洩出嘴邊的嬌喘,試圖逃離的身軀卻被壓在身上的人給拑制,哪裡都逃不了。

  「成步堂……。」

  可以感受到亞雙義的吁息落在暴露於空氣中的背部。

  而後,亞雙義漸漸湊近上來,在他的耳邊微微喘息著。

  「成步堂、……成步堂。」

  那嗓音一直喚著他的名字,沈浸在寵溺中的口吻。

  然而,這個人對他所做的事絕不能以寵惜來形容。

  「嗚、——!」

  被紅色綁帶緊束在身後的雙手無法自由活動,試圖活動雙腿也沒辦法,兩腿似乎都被綁在床腳的兩邊去。

  赫然被抬高了臀部,整個人以相當醜恥的姿態展露在亞雙義的眼底下。

  好恐怖。

  會被做甚麼,不知道。

  這個姿勢沒能看清楚亞雙義的臉容,也不曉得那傢伙在思考些甚麼。

  回過神來之後,早已被脫去了所有衣服,赤裸裸地暴露著一切。

  「成步堂、……。」

  又來了。

  亞雙義的氣息包裹著全身,叫他驚慌得禁不住抖動。

  然而亞雙義依然溫柔地從後緊抱住他,在他的脖子上輕吻著、時而吸吮——「唔、啊……!」每當亞雙義的唇舌落下,整個人都敏感一顫。

  不要、已經受夠了,他很想抗拒亞雙義對他的束縛。

  「唔、唔……!」

  臉頰被那寬大的手給扳了過去,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之前,嘴唇被狠狠侵入了——

  「啊、……唔嗯…亞雙、……唔嗯!」

  溫熱的舌頭在他的嘴巴裡肆意橫行,彷彿要奪去他所有呼吸一樣,不斷挑弄著他的舌頭。

  這粗暴的吻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嗚唔、……。」

  亞雙義一離開後,感覺嘴裡留下都是亞雙義的味道。

  已經夠了吧?差不多該釋放他了吧?正想這麼對亞雙義反抗——

  「成步堂……成為我的所有物吧……。」

  他沒有很懂亞雙義想表達甚麼。

  在咀嚼那句話的意味之前,身體像要被撕裂一樣疼痛。

  「啊、啊呀——!!不、…啊哈!不要、……!亞、亞雙義……不、不要!只有這個、…不……啊哈!」

  後庭的深處被亞雙義的巨物一下子給貫穿進去。

  身體還沒有預備好,毫無預警的襲來伴著的恐懼裹覆著他。

  「啊、……啊唔……!」

  眼淚都被擠出眼眶,感覺呼吸很難受。

  嘴巴光是喘息都費盡了力氣,已經沒有試圖抑壓嬌喘的心思。

  亞雙義進來了。

  就在身體裡,與他融合為一。

  可以感受到那巨大的存在就在裡面朝氣蓬勃。

  「嗚唔……為、甚麼……。」

  彷彿要安撫他的痛楚,緊貼著他的亞雙義不斷親吻著他的耳根。

  禁不住抖動的身子在亞雙義的身下再也無力反抗。

  「痛嗎?成步堂。」

  「為、甚麼……哈、…亞雙、義……。」

  這絕對是不對的。

  為甚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很想努力思索回去,腦袋卻空白一片,只能任由亞雙義的玩弄。

  「這都是你不對啊,摯友。」

  下意識愣住了。

  「誒……?」

  那句說話很平淡地道出口,但聽進耳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亞雙義依舊跟從前一樣,喚他「摯友」。

  但是、為甚麼……?亞雙義你——

  「嗚唔——!」

  沒有思考的餘地,亞雙義在身上開始動起來。

  「哈、哈啊……!等、亞雙……啊呀!」

  「才……不會等呢。」

  亞雙義緊抓住他的腰間,猛力貫穿他的身體。猶如抑壓已久的慾求與饑渴被釋放的野獸,亞雙義輕咬著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著他的肉體。

  「啊、呀啊!不、不要……!啊……!痛、…亞雙……義!痛……!」

  身體要被撕裂了,能感覺到交接口承受著亞雙義的猛擊。沒能一下子適應那麼巨大的尺寸,後穴似乎滲出血了。

  好痛、好痛。

  儘管想從亞雙義的懷中逃離也做不到。

  「這樣、你就是……我的…東西。」

  隨著亞雙義的喘息落於他的脖子下,一道溫熱湧進了體內。

  「啊、啊呀——!!」

  隨著亞雙義的溫度填滿了他的身體,自己的欲望也噴射出來。

  整個身體似乎被亞雙義奪走了所有力氣,他脫力地倒在床上不斷喘息。

  「呀、……。」

  淚水不知何時洗刷臉龐,吁出唇邊的氣息也淫亂不已。

  不用看也知道,現在他的身勢有多淫靡不陷。

  羞恥與恐懼令他不容自己,只想逃到誰都看不見自己的地方去。

  「你想逃到哪裡去?」

  身體猛地一顫,被給抓住了。

  回頭一看,壓在身上的亞雙義漾著一抹淺笑,臉龐都被情事的餘韻給染紅。

  惡魔一樣的男人。

  儘管他是這麼想,亞雙義對他所做的事是這麼殘忍。

  然而映現出成步堂的那雙眸中,卻溢滿了溺愛。

  心悸怯懦地跳動著。

  他不曉得這份複雜的心情該怎麼形容。

  看到亞雙義這樣看著成步堂龍之介的神色,卻讓他想哭出來。

  「在我的身邊,就讓你這麼難受嗎?」

  不——他道不上來。

  「……。」

  不曉得是否使不上力還是甚麼,嘴巴發不出聲音,能洩出口的只有聲不成聲的喘息。

  那麼一瞬間,那雙墨眸摻雜了幾分哀傷。

  明明亞雙義對他所做的事是如此過分。

  但是……「為甚麼……亞雙義…我們……不是…親友嗎?」

  他卻不想看到亞雙義悲傷的臉。

  「所以……這都是你的不對啊,成步堂。」

  沒有多言半半句,亞雙義再次吻上他的嘴。

  那之後他們再度交合了好幾次。

  幾乎是單方面的施虐,亞雙義一次又一次地渴求著他。

  這裡就是亞雙義給他建築的牢獄,只有在亞雙義的眼底下他哪裡也逃不了。

  既然無法反抗的話,只能勉強適應亞雙義的殘虐。

  隨著不斷擴大的傷口,身體開始記住了亞雙義的形狀。為了不會更加疼痛,只好順應著亞雙義的話乖乖聽從。

  明明都是這個男人對他的暴行,可看著他的眼神卻有幾分不忍。

  完全揣測不了亞雙義的心思。

  究竟從甚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開始崩塌了。

  你就不能告訴我嗎?

  亞雙義……。

  亞雙義幾乎日夜都渴求著他。

  做到累了睡醒起來又開始做,做到一半太過歇力也昏了過去。有次睡到一半在朦朧之間,發覺不知不覺被進入了。

  幾乎每天晚上亞雙義都會侵犯他。

  意識一直都很模糊,總算搞懂自己的處境是在那之後過了好幾天。

  他們身處在船上,而這裡是亞雙義在船上所使用的船室。

  他不知道船要駛向哪裡,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才會停航,只是每當從船室的小窗戶看上去都是一片茫茫的大海之中。

  他才意識到一件事。

  在來到這裡之前,確實聽說亞雙義要前往大英帝國留學來著……。

  難道說現在他們正在前往英國嗎?

  亞雙義甚麼都沒有對他說。

  意識到這件事,讓他感到很迷惘。

  問題來了。

  ……為甚麼他會在這裡?

  到底發生甚麼事,他才會被亞雙義給綁架?

  「我就在這裡,你還真能發呆啊?」

  「亞、亞雙義……。」

  回過神來,亞雙義的臉就在眼前。

  「唔、……。」毫無預警地被親了一下。

  不曉得是否做了好多次的關係,亞雙義對他沒有最初那麼粗暴。但是,也不能以溫柔來形容。

  「亞、亞雙義……今天也…要做嗎?」

  「啊啊。」

  「……。」

  緊抓住衣襬的手在微顫著,他佇在亞雙義的面前,可以感受著亞雙義的視線直瞪著他看。

  亞雙義只是坐在椅子上無言地凝視著他,甚麼都沒有說。

  然而被這樣注視著,卻彷彿被催促起來,心悸也忐忑不安。

  一閉上眼,又會憶起這些晚上在亞雙義身下被蹂躪那不堪的身勢。

  而現在,他們又會再次交合在一起。

  本以為他甚麼都不做會惹亞雙義不悅,然而亞雙義一直默默地看著他。

  他知道那不是亞雙義的溫柔。

  亞雙義只是,在觀察著成步堂。

  觀察著成步堂龍之介對他們之間的情事有怎樣的行動。

  顫抖的手漸漸掀開衣服,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亞雙義的眼前。

  ……好想逃。

  可是亞雙義在看著,他甚麼都做不了。

  亞雙義看著這樣的他,愉悅地笑了。

  左手不禁因為羞恥而緊抓住右手手臂。無論甚麼也好,他想多少保護自己。

  「……夠、夠了吧,你、要做的話就快點!」

  不曉得是否自暴自棄,自己也沒想到會對亞雙義說出這種話。

  不,也許這才是對的。

  反正已經逃不了的話,不如讓討厭的事早點結束比較好。

  「我甚麼都不會做。」

  「誒、……誒?」

  倒吸了口氣,不由得抬頭回望亞雙義。

  亞雙義托著腮,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甚麼都不會對你做。

  取而代之,這次換你來取悅我。」

  ……花了好幾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哈、哈啊——!?說、說甚麼——」

  亞雙義只是豎起手指,指了指胯間。

  「能做到的吧?」

  「誰、誰會做這種事!」

  「不做也沒關係,我可沒有勉強你。」

  「唔、……。」

  直瞪著亞雙義看,而亞雙義一副好整以暇看著成步堂。

  果然、搞不懂亞雙義到底在想甚麼。

  明明強行把他帶到這裡來、對他做出那樣的事全都是亞雙義,事到如今竟然對他說這種話,到底打著甚麼算盤……。

  「我甚麼都沒有做,但你已經勃起了啊?」

  「唔……!」

  嚇得禁不住閉息起來。

  順著亞雙義的視線,可以看到自己身下的分身悄悄挺起。

  為、為甚麼?明明甚麼都沒有做——

  「在心底期待著嗎?成步堂。」

  「不、不是——」

  「其實很享受被男人侵犯嗎?只要有男人這樣對你,你誰都可以嗎?你這——」

  「唔——!」

  下意識揪起了亞雙義的衣領。

  「……怎麼?」

  亞雙義對他突發之舉沒有多大的吃驚,只是抬起頭看著他,揚起了笑意。

  握住亞雙義衣領的手在微顫動。

  使勁地抑壓著聲音,現在要是開口的話,感覺隨時都要哭出來。

  「我明明……把你…當是我的……摯友。」

  不可以,不可以在亞雙義面前哭。

  現在的亞雙義,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亞雙義。

  然而直到現在,他還是帶著一絲奢望。

  明天醒來之後,希望睜開可以看見往常的亞雙義。

  會溫柔地喚他名字的亞雙義、在誰人的眼中都是那麼明亮、爽朗的青年。

  「……這是你所希望的事吧。」

  那麼一瞬間,彷彿能看見那雙眸裡懷著一絲寂寥。

  亞雙義立馬別開臉,像要逃避他的視線一樣。

  「算了,不做也沒關係。剛剛也說了,不用勉強也可以。」

  「不——」

  在亞雙義回過頭去之前,率先走近上去。

  「我……做。」

  「……不是討厭嗎?」

  亞雙義似乎有點驚訝。

  但比起亞雙義,自己更加嚇一跳。

  「討厭啊……。」

  不只不知道亞雙義在想甚麼,大概連自己在想甚麼也不曉得。

  明明很討厭這種事。

  「我要你……收回剛剛的話。」

  但是要是在這裡退後的話,感覺與亞雙義的距離會更加遙遠。

  為了能夠明白亞雙義,所以他才……。

  「亞、亞雙義才是!沒、沒有我的話……根本發洩不出來吧!」

  啊啊都說了甚麼羞恥的話啊!

  明明是自己說出來的話,現在臉頰卻發燙起來。

  「噗、……啊哈哈哈!」

  「亞、亞雙義……?」

  亞雙義笑了。

  像從前一樣,那般爽朗的笑顏。

  「真敢說呢。……那就試試看吧。」

  「唔。」

  不由得嚥了口唾液。

  才不過幾秒,他開始後悔方才說過的話。

  亞雙義就跟剛剛說過的一樣,甚麼都沒有做。

  他悄悄走近亞雙義,以赤裸之身蹲在亞雙義的雙膝之間。

  微顫的手拉開亞雙義褲頭的拉鏈,掏出了亞雙義的分身。

  「唔……。」

  還沒完全硬起來,但稍微挺起來了。

  他一直都被這東西給進入的嗎……。

  成步堂難以置信地打量著亞雙義的性器,實在難以想像這種尺寸能侵入他的體內。明明還沒完全硬起,但比同為男性的自己而言也相差了一截。

  「……。」

  不敢抬起頭瞟看亞雙義的臉,不知道亞雙義如今用怎樣的眼神看著這樣的他。

  光是要做這樣的事,耳根也熾熱得發燙。

  試圖握住亞雙義的巨根,伸出舌頭,輕輕舔舐。

  儘管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彼此都是男人,要怎樣做才會令對方舒服當然也很明白。

  雙手抓住亞雙義的分身一邊磨擦,一邊試圖把頂端給含進嘴裡。

  「唔、……哈、唔……。」

  光是把前端含進嘴巴感覺已經很勉強。

  雙手的速度時而加快時而減慢,隨著雙手上下磨擦,他也不斷讓亞雙義的分身進出嘴裡,不斷侵犯他的嘴。

  好難受……。

  「唔、哈唔……。」

  但是不能就此放棄。

  不只雙手輕輕撫摸著巨根,舌尖也不斷輕舐著頂端的一點。

  「唔嗯……!」

  嘴巴開始叫痛,那男根在嘴裡脹大起來,嘴巴根本沒能完全吞下去。

  亞雙義也興奮起來了嗎……?

  悄悄抬頭窺看著亞雙義的神色,頰邊泛紅的亞雙義似乎在微微喘息著。

  不知為甚麼,總覺得有點高興……。

  「你好像……玩得有點開心啊?成步堂。」

  「唔、……才、才沒有呢。」

  「你自己還不是已經硬起來了。」

  「唔——!」

  倏地,下身傳來一陣痛。

  「唔嗯、……?」

  放開了亞雙義的分身,滿口的唾液不由自主溢出。往下瞟了一眼,亞雙義穿著靴子的腳輕輕踩了踩他身下不知何時漲大起來的性器。

  「替男人口交也會興奮嗎?」

  因自己的興奮不禁感到羞恥,偏偏還要用這副身勢展露在亞雙義面前……「嗚哇——!」

  在恍神之間,被亞雙義抓住下巴,把臉拉近過去。

  「真是變態啊,摯友。」

  蹙著雙眉的亞雙義,嘴上浮現鄙夷般的笑。

  心臟緊緊一揪。

  「不、不是的……!我、我這是、因…因為……。」

  垂在雙膝上的雙手緊握起拳頭。

  赤裸著身體、給男性口交而滿嘴濕溼的唾液、硬起的胯間。

  這不堪入目的身姿,連自己也覺得丟人現臉。

  「不是、的……因為、亞雙義說……因、為……。」

  好想哭。

  宛如做錯事被懲罰的孩童,不知所措。

  為甚麼會這樣。

  偏偏還是在亞雙義面前。

  被亞雙義看到了,這樣淫穢的成步堂。

  ……不要。

  才不是要讓亞雙義看到這樣的他才做這種事的。

  他只是、因為那是亞雙義才會這樣做而已。

  但是,為甚麼傳達不了呢。

  「……成步堂你——嗯?」

  正想要說甚麼的亞雙義驀然被門外的敲門聲給截住。

  叩叩。

  再次聽見叩門聲,成步堂不禁嚇得一顫。

  這個房間裡不時會有人來造訪找亞雙義。

  他沒有記得很清楚,畢竟自從被亞雙義帶上船後意識就不是很清晰。只是意識到失去意識時,與亞雙義交合的時候。直到過了幾天的現在才開始洞悉到身處怎樣的處境。

  只是在朦朧的意識間,似乎能聽見亞雙義與其他人的談話聲。

  那個時候,亞雙義會讓他睡在衣櫃裡。

  為了不讓人察覺到成步堂的存在——

  但是、現在要是有人進來的話……

  浮離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身勢,恐懼得不斷顫抖。

  下意識抓住亞雙義的褲管,他不曉得該怎麼辦。

  「……。」

  那雙冷峻的雙眸瞟了一眼身下的成步堂,又看向門口的方向。「誰?」

  門外傳來女性的聲音。

  「我是壽沙都。那個、有些事事想問問一真大人,不知道一真大人現在方便嗎?」

  「……。」

  亞雙義再度看了眼顫抖著身體的成步堂,緊抓住褲管的手彷彿在求救般。

  驀地,亞雙義的手覆了上來。

  「誒……?」

  他抬頭看向亞雙義,只見那雙眸帶著柔和的眼神看著他。

  緊握住他的手,像在對他說沒事的。

  那個對他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那個亞雙義嗎?

  噗嗵、噗嗵。

  「等一下。」

  亞雙義牽著他的手,把他拉了起來。

  這是要讓他躲起來的意思嗎?

  回到衣櫃裡面的話,就不會被發現了吧?

  ——他天真這麼想的時候。

  「誒……?」

  亞雙義只是無聲地,用下巴示意著他該躲藏的地方。

  那裡是書桌底下——

  腳步躊躇起來,不敢向前踏步。

  瞥見他徬徨的模樣,亞雙義以只有他能聽見的低語在他的耳邊說道。

  「怎麼了?客人在等著吧。」

  「不、這……。」

  這隨時都會被發現吧!

  在反駁亞雙義之前,門外的壽沙都又傳來疑問。

  「那個……一真大人?你還好嗎?」

  「不,很快就可以了。」

  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亞雙義抓住他的肩膀,俐落地把他給塞進書桌底下。

  「唔……!」回過神來只能蜷曲著身窩在桌底下,亞雙義也一副從容地在書桌前坐下來。

  幾乎沒有可以伸展的空間,整個人都只得窩在亞雙義的雙膝之間。

  「啊……。」

  視野之中,看見了從褲頭露出的堅挺。

  亞雙義還沒有把拉鏈給拉上。

  「進來吧,門沒有鎖。」

  「不好意思打擾了,一真大人。」

  能聽見壽沙都步進房間的跫音。

  太過驚慌的關係,不由得雙手掩住嘴巴,試圖扼住自己的氣息。

  看見眼前抵著頰邊的性器,成步堂一時不曉得該把視線往哪裡看。

  耳邊能夠聽見亞雙義跟壽沙都的對話。

  「怎麼了嗎?」

  「不好意思一真大人,其實我在溫習大英帝國的法律大全,有些地方我沒有很明白。」

  壽沙都似乎湊近過來,而亞雙義也親切地給壽沙都指導。

  怎、怎麼辦,感覺這兩人會談好久。

  眼前亞雙義的分身雖然依然挺起,但已經沒有方才那麼硬了。

  明明沒有拉上拉鏈,還好整以暇地給他人指導,這個男人也太帥了吧。換作是成步堂的話,肯定過於慌張而暴露。

  但是……就這樣也不太好吧。

  「……。」

  他試圖挪動雙手,試圖給亞雙義的男根給收回褲子去——「唔嗯!」

  猛地,有些甚麼從腦後按壓,那堅挺再次送進嘴裡去。

  「唔、……。」

  浮離的目光從縫隙之間,可以往上瞥見亞雙義的臉。

  那雙墨眸也從那道縫隙間,窺看著底下的成步堂。

  亞雙義笑了。

  在壽沙都看不到的地方,亞雙義掀起了嘴角,一道嗜虐的淺笑。

  亞雙義不是忘記拉上褲鏈……。

  亞雙義是故意的!

  就為了讓他陷入這種窘境!

  「唔……啊呣…。」

  儘管受著此等凌辱,卻不得不順著亞雙義去做。

  不能太過誇大的動作,也拚命抑壓住聲音,雙手撫上亞雙義的性器,再次舔舐那無數次侵犯過他的凶物。

  快點結束吧……。

  也不曉得是希望這種事盡快結束,或是外面的談話盡早結束,成步堂沒有再多餘的思考,只能一心想取悅亞雙義。

  「啊、唔……哈、唔……。」

  已經沒有退路了。

  成步堂龍之介早已淪為亞雙義一真的玩物。

  亞雙義只是看著這樣的他,感到愉悅。

  為甚麼……亞雙義。

  為甚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不論在心底反覆疑問了數十萬遍,這個人始終沒有回應成步堂的疑惑。

  一邊輕舔著亞雙義的分身,不由得閉上雙目。

  ———摯友。

  亞雙義總是對他展露笑顏,溫柔地伴隨在左右。

  他們一直都以親友相稱,無論何時都是彼此最重要的摯友。

  然而,

  會對他微笑的亞雙義一真到底去哪裡了?

  回憶起曾經的亞雙義,嗚咽不由得湧上喉間,眼眶濕潤起來。

  不行、現在不能發出聲音。

  亞雙義的堅挺又再次漲大起來,嘴巴幾乎沒能含住。

  差不多該要射了吧……?

  倏地,伸到桌下的那隻手再次從後按壓下來。

  「唔、——!」

  一股熱意幾近頂至喉嚨深處,有甚麼一下子填滿了嘴裡,難受得禁不住立馬放開亞雙義的性器,咳嗽了好幾聲。「咳、……唔咳!」

  白濁的精液溢滿出嘴,不小心吞了一點下去,苦澀的味道充斥整個嘴裡,叫人難受。

  「嗯……?甚麼聲音?一真大人你不舒服嗎?」

  糟、糟了!

  連忙掩住嘴巴,心怕被發現。

  有別於在桌底下膽顫心驚的他,亞雙義的聲音聽起來相當游刃有餘。

  「咳咳,也許有點累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可以吧?御琴羽法務助士。」

  「啊、的確,不知不覺講了這麼久,真的不好意思。那麼我先告辭了,一真大人請好好休息。」

  聽見壽沙都步出房間的腳步聲,意識到壽沙都終於離開了房間,下意識鬆了口氣。

  「嗚、嗚哇——!」

  頃刻間,整個人被從桌底下拉扯出來,踉蹌的身體幾乎失控撲倒在亞雙義的身上。

  「怎麼樣?我的『味道』。」

  「你……!」

  瞥見近得幾乎要貼上的那張臉,忐忑的心悸敲動著胸口。

  憤懣與羞恥糾纏著他,一下子把亞雙義給推開。

  「可惡、可惡……!」

  「你……哭了?」

  也許亞雙義跟他說才注意到,不知不覺嘴裡不只有亞雙義的味道,還有從臉頰滑落眼淚的鹹味。

  吸了吸鼻子,粗暴地拭去嘴邊殘留的精液與唾液。

  可是不管怎麼擦拭,臉還是一樣的糟糕。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亞雙義。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這種事,已經受夠了。

  「我不懂……為甚麼亞雙義要對我做這種事。」

  我們明明是摯友。

  「亞雙義……你有那麼討厭我嗎?

  討厭到要把我帶我身邊,不斷蹂躪為樂……。」

  我對亞雙義而言,到底——

  「我——」

  驀地,被擁進懷裡。

  「唔——唔、哈啊…啊唔……!」

  被狠狠地吻住了嘴,不容他再多言半句。

  緊抱住他的力度也把他們緊貼在一起,彷彿害怕成步堂從懷中逃離一樣。

  「我的味道是這樣的啊……。」

  經過一場熱吻,雙腿幾乎脫力只能靠在亞雙義身上,使不上力度。

  可惡、可惡,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甚麼要做這種事?』應該是『為甚麼至今為止甚麼都不做』吧?」

  「甚麼……?」

  亞雙義哼笑了一聲,臉上縱使在笑,卻看起來有幾分自嘲。

  「亞雙……義?」

  「哼、……哈、啊哈哈哈!成步堂啊……。」

  亞雙義剎時大笑起來,一邊發出悲涼的笑聲,一邊把他給推倒在床上。

  「唔、……!亞、亞雙義…怎、怎麼了?」

  「你想知道嗎?」

  「唔嗯!不、……!」

  又開始了。

  隨著亞雙義撫上他乳頭的手,他就知道亞雙義要對他做甚麼。

  但是,身體也使不上力回拒。

  「你是不會懂吧?一直在你身邊……我的心情。」

  脖上的紅印還沒消去,又被烙下新的吻痕。

  「啊、嗯唔……亞雙、義……!」

  每當亞雙義的吻落下,彷彿電流竄過般瑟縮起來。無法掙扎也無法逃離,整個身軀都被亞雙義給支配。

  這裡就是亞雙義一真給予的牢獄。

  「是你的錯,成步堂。」

  「不、啊呀……!」

  雙腿被瓣開,亞雙義那再次勃起的性器再度襲來。

  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了亞雙義的形容,不用磨蹭多久便能侵入進來。

  「不、亞雙……啊呀!哈、……!」

  亞雙義的喘息迂迴於耳際,伴隨著那悲憤的語調。

  「不可能討厭你吧。

  無論我怎麼嘗試,也沒法討厭你。」

  明明對他施虐的是亞雙義,但那聲音聽起來很悲傷。

  「成步堂……。」

  被亞雙義的手托起了臉,他們再次接吻。

  口中苦澀的味道不知道何時摻著些許酸甜的味道,叫人依戀又苦痛。

  亞雙義凝視著成步堂的目光,充滿了憐愛。

  「但是……若不是這份感情,在你身邊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亞雙義看起來快要哭出來。

  他不知能為亞雙義做甚麼。

  他只想安撫那張悲傷的臉。

  明明他就在亞雙義眼前,亞雙義卻似是獨身一人。

  好像誰都沒能理解亞雙義的心情。

  「亞雙……義、……。」

  勉強撐起身,輕吻了一下亞雙義的唇。

  亞雙義有幾分驚愕地看向他。

  他不知道此刻臉上是怎樣的表情。

  也許他真的不了解亞雙義想對他表達的話。

  成步堂龍之介真的甚麼都不知道。

  就連此刻在胸口盤踞的這份複雜的心情是怎麼回事也不曉得。

  但是,

  亞雙義一真是成步堂龍之介很重要的人。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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