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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1-5回) - 1,3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4580 ℃

  这时另一个伙计跑了进来,喘着气道:“主人,快……快出去看看。有一位客人在大堂里胡闹,打碎了茶杯碗盘,还掀翻了桌子!”孙二娘一听,抄起一把菜刀就要去找那人理论,张青伸手拦住了她。“娘子休要性急!你这个样子,怎能去大堂?快去舀些水来洗干净了,待为夫去看看,是何人敢来此取闹。”二娘低头见自己赤裸着上身,浑身上下都是黑灰,跟个妖怪似的,确实不宜出面,遂笑道:“夫君说得有理。你快去快回,好让我放心。”张青来到大堂,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粗鲁的汉子正叉着腰骂两个忍气吞声的伙计。一问,才知他吃了一大盘牛肉,一大碗饭,还喝了一壶酒。待伙计来收账时,他指着空碗道:“你家饭菜里有老鼠屎,我吃了正肚子疼呢,你须陪我看病买药的钱!”他身边围了七八个来吃饭的客人,甚至打外面路过的人听到了争吵声,也有好几个人走进来看热闹。

  张青近前一看,碗里果然有老鼠屎。他对那汉子道:“在下姓张,是这里的主人。我且问你,要陪多少银子给你看病?”那人心中一喜,只道张青真的会给他钱,开口道“诊金需五钱,再加五钱买药的钱,共是一两银子。”张青道:“客官,你吃的这牛肉是上等黄牛肉,喝的也是有名的‘杏花酿’,再加上饭菜,共是一两二钱银子。我且不收你的饭钱,不过我得问客官一句,你身上带的钱可有一两二钱?可否拿出来让我看一看?”“这……这……”那汉子支吾着,不肯拿出钱来。这下子看的人都明白了,这厮就是一个来吃白食的家伙。

  他见自己被人识破了,眼珠子乱转,想趁机开溜。这些看热闹的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纷纷对他喊打:“跑十字坡吃白食来了,快抓住他,狠狠地打!”“对,对,不能让他跑了!”这时张青手下的几个伙计不用他吩咐,已经把那人围在了当中。

  那汉子猛地蹿到墙边,拿起一根其他客人倚在那里的扁担,呼呼地抡起来。有一个伙计躲避不及,脑袋上挨了一下,尖叫着倒在地上。其他的伙计们纷纷抄起板凳抵挡,屋子里顿时大乱。他见门已经被堵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手举起扁担往张青的头上劈下来。

  张青闪身躲过。那汉子待要再一次用扁担打他,却被一个伙计从后面抱住了腰,他甩了几下没有甩脱掉。张青趁机欺近前去,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那汉子痛得“哎哟”一声叫唤,双手捂住肚子蹲了下来。其他伙计们一拥而上,有用脚踢的,有用板凳砸的,屋子里响起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张青害怕弄出人命,喝住了伙计们。那汉子早已头破j8学流地躺在地上了。“来人,将这厮抬走,扔到外面去!”他大声吩咐道。两个伙计上前,一人拽住那人的一条腿,把他倒拖着拉了出去。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没尽兴,也都跟着出去了。张青走到一张饭桌跟前,看见桌上还剩半壶酒,客人已经离开了。他将那半壶酒一饮而尽,随后去厨房里找孙二娘去了。

  到了厨房里一看,只见孙二娘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正打着鼾呢。原来她今天太累了,张青走后她并没有急着去洗脸洗身子,而是坐在地上歇息,不想却睡着了。张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见她脸上还是黑乎乎的,胸脯依然裸露着,两只奶子上沾满了灰尘。他心里忽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胯下的鸡巴也跟着翘了起来。他走上前跪在她面前,伸手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她裙子底下穿的是一条开裆花布短裤,长度只到膝盖。因劳作了一天,他闻到了她裆里发出的一股浓重的汗味儿和尿骚味儿,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气味。他的鸡巴翘得更厉害了。

  他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两手扯住二娘的短裤一用力,“斯拉斯拉”几声响,短裤被撕成了碎片。他爬到她身上,下腹用力一挺,鸡巴直戳进了二娘的牝户。他也顾不得脏,张嘴含住二娘的奶头,一边吸允,一边用力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孙二娘就被他肏醒了。她依旧闭着眼睛,两手抱住他的头,身体承受着他的撞击,嘴里“好哥哥好老公”地叫个不停。

  再说那个被打伤的粗鲁汉子,他叫崔大,是崔五爷的本家。这次是崔五爷让他到十字坡酒肆闹事的。只是他来得稍早了一点儿,崔五爷却不知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一直没有到,这才吃了大亏。他虽然流了不少j8学,却无大碍。那几个伙计把他拖到门外以后,那个被他用扁担打伤的伙计道:“这厮可恶,我的头现在还痛着呢,待我再打他一会儿出出气儿。”崔大本来躺在地上装死,听了这话,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跑。几个伙计见他跑了,一齐叫骂着去追他,那些看热闹的人也紧紧地跟在后面。崔大拼命地往树林深处跑,三转两转之后,将追的人甩开了,他自己却回到了大路上。正巧碰上崔五爷带着十来个伴当赶来,都是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家伙们。

  崔大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崔五爷诉说了他被打之事,当然,他把过错都推到张青头上。崔五爷一听,正合他的心意。他从怀里摸出五两银子,交给崔大,让他回家将息,自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往张青的酒肆赶来。

  张青和孙二娘的盘肠大战方罢,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忽听得大堂里又闹将起来。他跳起身来,对二娘道:“待我去看看。”随后一边系裤子,一边往大堂里跑去。

  崔五爷一伙人是有备而来,身上都带着腰刀和齐眉短棍。张青一来,就被他们团团围住。这时张青的伙计们都回来了,只是见了崔五爷他们的架势,都不敢近前来。崔五爷对张青道:“我本家崔大适才在你这里用饭,被你们无故打伤,我是来为他讨还公道的。”他张口就要张青赔五百两银子。

  张青这时听明白了,原来那个崔大是受人指使而来。他认得崔五爷,知道他是已故的大侠崔天浩的儿子,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并无交往,更无冤仇。如今崔五爷上门来敲诈,恐怕是眼红他的十字坡酒肆吧。他正要敷衍几句,先把他们稳住,就听得一个女人的厉声怒喝:“什么人?敢到老娘开的店里来敲诈勒索?”只见孙二娘一手叉腰,一手拿着一把亮闪闪的菜刀,赤裸着身子,腰里只系一条裙子。她用菜刀指着崔五爷骂道:“姓崔的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不孝败家子!你把你爹的家当都败完了,却想来打老娘的主意?你还要不要脸了?”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又脏兮兮的,把崔五爷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哪里钻出来的妖怪呢。等到看清她就是十字坡酒肆的老板娘时,他们都乐得哈哈大笑起来。“哟?这不是孙德禄老先生的千金孙红鹰吗?怎么如今变成夜叉婆啦?”“崔五爷,她说您要打她的主意,您老的这口味也真是少见啊!”“哈哈哈哈!”崔五爷平生最恨别人说他是败家子,再加上同伴们的调侃,他早已火冒三丈。他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了,他举起手里的齐眉短棍,对准酒肆里的坛坛罐罐乱打一通。“找死!”孙二娘大喝一声,挥舞菜刀就冲了上去。崔五爷手里的短棍一抡,往孙二娘拦腰打来。两人战成一团。

  “娘子小心!”“五爷小心!”张青几乎是和崔五爷的伴当们同时叫出声来。孙德禄和崔天浩在孟州城都是以武艺高强称著,据说他们年轻时曾比试过,不分胜负。今天孙德禄的女儿跟崔天浩的儿子一对一地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是今后孟州的百姓们津津乐道的一件大事情。

  张青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娘子的真功夫。崔五爷身为男人,力气方面占了优势,再加上他使的是短棍,孙二娘使的是菜刀,他占的便宜就更大了。可是孙二娘也有她的独特之处,她的武功似乎更加实用,常常使出别人意料不到的怪招,有时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从屋里打到了屋外,看的人围成了一个圈,喝彩声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孙二娘的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短棍打在她的皮肉上会发出“啪啪”的脆响。可是,看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觉得她一定会输,因为只要她不放下手里的那把菜刀,崔五爷的性命就时刻都有危险!

  张青恨自己武艺太差,不能替下二娘。他发誓,要是崔五爷今天伤了二娘的性命,他一定要向他讨还j8学债!此时两人还在场中上蹿下跳,一时间尘土飞扬。孙二娘身上只穿了一条裙子,裙角飘起来时,张青能看见她的大腿屁股还有胯下的一蓬黑毛,他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不止是他,全部在场的男人们的鸡巴或多或少地都有了反应。大家忽然变得安静了,没有了喝彩声叫骂声和唿哨声,只剩下了一双双全神贯注的眼睛。

  此时心里最后悔的就数崔五爷了。他弄不明白,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来敲诈张青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现在他骑虎难下。要是败给这个女人,他这辈子就没脸见人了。要是他伤了这个女人,他的名声也会跟着完了。这件事无论怎么着,都是得不偿失!因为害怕孙二娘手里的那把菜刀,他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对她的裸体动心思的男人。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短棍又一次打在了孙二娘的腰上。孙二娘这一次似乎是吃了大亏,她的步伐明显地放缓了。崔五爷一鼓作气,向她发起一阵猛攻。终于,他找到了机会。趁孙二娘跃起之时,他的短棍从下往上一撩,准确地抽在了她的牝户上。“痛死我也!”孙二娘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崔五爷松了一口气,却不料孙二娘的菜刀脱手向他飞来,他措手不及,只能伸出手掌一挡。“嚓”的一声,他左手的四根手指被齐齐地割断了,掉在地上!

 

  张青飞身上前,将二娘从地上抱起来,往酒肆跑去,没有去理会其他的人。跟崔五爷一起来的那些人好像是傻了,一个个地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们才想起给痛得满头冒汗的崔五爷包扎伤口,然后扶他上马,一行人灰溜溜地回孟州城去了。

  自此以后,孙二娘得了一个“母夜叉”的绰号。孟州一带的江湖人物,只要提起母夜叉孙二娘,没有一个不服的。

  闺中乐逍遥,幕后隐杀机十字坡平静下来了,没有人再来找麻烦。酒肆的生意比以往更好了,孙二娘的伤也养好了,她和张青夫妻之间也更加恩爱了。那个崔五爷,他的左手废了。他遣人给张青送来一封亲笔信,还有五百两银子。在信中他向张青夫妇诚恳地道了歉,他们之间的恩怨算是了结了。

  张青如今混得是如鱼得水。他结交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物,就连官府里,他也有了几个信得过的哥们。他们虽不是大人物,也没有什么权势,但是有了他们,带个话,通个消息却是极为方便的。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十来年。这期间风云变换,人物更替,大宋朝对外与西夏,辽国,金国都发生过几次大的冲突,对内则需应付好几股扯旗造反的人马,这赵家的江山是越来越不稳当了。

  张青和孙二娘却依然故我,还在十字坡开酒肆,结交各路英雄好汉。他们最近结识了两个非同寻常的厉害人物。

  其中一人是个和尚,姓鲁法名智深。他原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因杀了人,逃走在江湖上,后来出家当了和尚。他和张青一见如故,两人烧香换帖,结为异姓兄弟。

  另一人是山东阳谷县的都头,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武松。他杀了与嫂嫂通奸害死他亲哥哥的西门庆,连带将嫂嫂和撺掇他们的邻居王婆也杀了,被充军发配到孟州劳城营。路过十字坡时,他与孙二娘之间发生了误会,两人打了一场。幸亏张青及时赶到,劝解开来。他们夫妇俩热情地款待了武松和两位押送公人。

  临别时,孙二娘提出要和武松结拜,武松依允了。孙二娘大喜,受了武松四拜,拜她为异姓姐姐。接着武松又将张青拜为哥哥。张青觉得有些滑稽。他知道自己的娘子比武松年龄小几岁,怎地却成了他姐姐?但是二娘她执意如此,他只好由她去了。二娘她似乎对武松这人情有独钟,只是武松是一个钢铁硬汉,他对二娘并无一丝旖念。张青是个豁达之人,他和二娘这些年来恩爱如初,哪里会在乎此等小事?只是一笑置之。

  这一天是大年三十。张青和孙二娘早早地将十字坡的酒肆交给了伙计,他们两人回到了自家新置的一个宅院。他们将从酒肆里拿回来的做好了的饭菜和酒水摆在桌子上,夫妻两人你一杯我一盏的喝了起来,饭菜也吃下了不少。转眼的功夫,天就黑下来了。

  张青道:“娘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等何不想一个新鲜的玩法助兴?”若是按往日的做法,他们这时早就是身不着寸缕,搂抱在一起取乐了。孙二娘答道:“你说换怎地一个玩法?”“我们猜拳,共三轮。每一轮的败者不单要喝一碗酒,还须按胜者的吩咐去做一件事,无论这事有多难都必须照做,不得有违。”“行。猜拳就猜拳,莫非我还怕了你不成?”若是比武艺,不论拳脚或是兵刃,张青都不是孙二娘的对手。若是猜拳行令,十个孙二娘加起来都比不过张青。只是平日里张青总是让着她,她还以为两人相差无几呢。

  张青很快就赢了第一轮。他对孙二娘道:“娘子,我白天忙了一天,身上都汗湿了,现在不是很舒服。请娘子为我仔细洗一洗,却不能用手碰到我的身体。娘子可能做到?”孙二娘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道:“这有何难?”她将张青带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让他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那里。她打起一桶水,从他头上浇下来,一连浇了三桶水。随后她围着张青,伸出s舌头舔他身体各处,就像用手帮他搓洗一般。足足忙了半个时辰,才将他全身都舔净了,接着又打了三桶井水给他冲洗好。此时孙二娘早已累得出了一身大汗,s舌头和腮帮子都疼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胡(夫)君,阿(二)娘做得可好?”张青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她急切想赢回来,也顾不得歇息,催促张青与她赌第二轮,结果又是张青赢了。他见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便道:“娘子,天晚了,我们不赌了,上床歇息去如何?”孙二娘道:“不行。即便是夫妻,也要言而有信。夫君吩咐吧,这次让二娘做甚么?”“那好吧。你将裙子裤子都脱了,屁股撅起来,让我用力打一百下,你嘴里不得发出半点儿声响!”往日他们夫妻玩耍时,张青也常打她的屁股。她每次被打时都大声叫唤,还喜欢说些淫词秽语。他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忍住一声不吭?二娘听了他的吩咐,羞红了脸。她默默地将下身脱光,跪在井台边,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张青也不客气,抡起巴掌“啪啪啪”地狠狠打了她屁股一百下,将整个屁股都打得红肿了起来。再看二娘,她脸涨得通红,咬紧牙关,愣是一声不出!

  这次不等张青开口,二娘便道:“夫君,这都是二娘自愿为你做的。你不必心疼二娘。我们开始下一轮吧。记住,要言而有信,不可故意相让。”张青无奈地摇了摇头。第三轮又是他赢了。他吩咐她道:“我问你三件事,无论多么难堪,你都要如实回答。”“二娘明白,夫君问吧。”“第一件。你我洞房之夜,你曾说过,八岁时就被人破了身子。那人姓甚名谁?”“此人姓王名伦,是个落第秀才。他曾与我娘相好过,后来我娘弃他而去。他为了报复我娘,就将我奸污了。”张青听得怒从心起,恨不得即刻一刀砍死这个叫王伦禽兽。“第二件。他现在何处?”“二娘不知。听人说他落草为寇去了,却不知是在哪里。夫君请问地三件吧。”“好。你还说过,你曾与许多男人睡过。这中间有没有我张青认识的人?”“这……?”二娘面露难色,有些说不出口。良久,她才低声答道:“孙德禄。”“啊?你的亲爹?”“不……不,他不是我亲爹!我娘跟我说过,我亲爹另有其人。张德禄对我比亲爹还要亲。你我成亲前一年的中秋之夜,他因思念我娘,喝得大醉。我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穿上我娘生前最喜欢的衣服与他欢好了一夜。他清醒过来后,大哭了一场,还要自裁。被我劝住了。从那以后,他开始为我寻找如意郎君,为此还杀了两个人……”“二娘!”张青一把抱住她,失声痛哭起来,孙二娘也抱紧他,和他一起哭了很久。后来他们回到屋里,上了床。因二娘的屁股还是红肿不堪,一碰就疼。张青仰面躺在下面,让她趴在他身上。

  “夫君,你是二娘的心上人。只要你高兴的事,二娘都愿意去做。你说说,现在你想让二娘做甚么?”“那……你娘的那套衣服还在吗?我想让你穿上你娘的衣服和我……”“夫君稍等,二娘去去就来也。”俗话说:“隔墙须有耳,门外岂无人?”这两口子只顾自己取乐,哪里想得到他们刚从酒肆回来,就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从开始的猜拳打赌,s舌头洗浴,到接下来的掌掴肥臀,口吐辛密,到最后的意乱情迷,颠鸾倒凤,这些全被那人看了去,听了去。

  二娘因喝的酒多,和张青欢好之后她就沉沉地睡去了。张青却睡不着,心里还想着二娘对他说的那些事情。二娘只说过她母亲是一位女侠客,其他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跟张青提起过。因此他一直到今晚才知道师傅孙老头并不是她的亲爹。二娘穿上她母亲的衣服后变化很大,几乎成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有甚么地方不同,好像……她母亲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

  他正想着,忽听到屋顶上有响声,似乎有人在上面走动。他不想惊动热睡了的二娘,就自己悄悄地爬起来,穿好了衣服。他打开房门走出去,来到外面借着月光一看,屋顶上和周围都没有一个人。“莫非是我听错了?”他正要返回屋里去,就听得“咚”的一声,他头上挨了一记重击,昏倒在地上。

  【作者注】我实在没法下笔去写卖人肉馒头的正面人物,因此只好把张青两口子给洗白了。施耐庵老先生见谅,各位读者见谅。

 

 

  第3回:报前仇何三姑受辱,救义dii精孙二娘弑父  2020年7月24日

  大仇人张青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山洞里,他的两手被一条麻绳紧紧地绑在背后。周围不见一个人。他用力挣了几下,捆得太紧了,挣不开。他头上可能是被木棒敲了一下,现在还在痛。

  他靠着山洞的石壁站了起来,背对着石壁,两手贴着石头的菱角上下移动,想把捆他的麻绳磨断。他一边磨,一边脑子在飞快地转着,想弄明白眼前的清况。其一,把他绑来这里的人不太可能是一般的土匪,多半是自己的仇家。土匪只须进屋去杀人放火抢东西,用不着费劲把已经昏迷的他绑来这个山洞里。其二,这仇家恐怕最多只有一两个人,或者武功不怎么样。不然的话,孙二娘在屋里熟睡着,为何不将她也绑来?

  他仔细想了一遍,这些年他和二娘确实得罪过一些人,可是他们大都是一些头脑简单的粗人,没有谁会有如此心机来偷袭绑架他。除了那个被废去左手的崔五爷,没有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恨,值得半夜三更里把他绑架到这个山洞里来。崔五爷早已悔过自新,向他赔礼道歉过了,应该不会再为了十年前的旧仇而干这种令人耻笑的事清吧?

  他猜想这个山洞离他家不会很远。他本想张嘴大喊救命,可是又担心绑架他的那个人就在附近,一出声反倒会惊动了他。正想着,他听到洞外传来了脚步声,赶紧躺下,假装昏迷不醒。有一个人打着火把进了石洞,那人蹲下来,用火把照着,伸手推了他一下。

  “喂,你醒了没有?”听说话的声音,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张青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才有的香味儿。接着她查看了一下,确认他的手还是被绑着的,就起身走了出去。

  张青借着洞外照进来的微弱光线,看清了这女人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头上也蒙着黑布,腰里佩戴着一柄剑。他等那女人出去后,继续用石头磨手上绑着的麻绳。因为太用力,他手上的皮肤都磨破了,手里感觉湿湿的,应该是他自己的血。好在终于把绳子给磨断了,他的手解脱了。他在地上摸了摸,找到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拿在手里,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往洞口走去。快出洞口时,他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莺儿,莺儿。”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师傅,你可回来了!”莺儿显然就是刚才进洞里来查看他的那个年轻女人。张青偷偷地往洞外张望,见到两个黑衣女人抱在了一起。她们各自取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因为光线太暗,张青看不清楚她们的长相。

  突然,莺儿尖声叫道:“师傅,您受伤了!”“低声!”她师傅小声说道。“莺儿,你来给我包扎一下。那个小贱人,没想到她变得这么厉害了。我肩膀上被她砍了一刀,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摆脱了她的追击。”张青暗道:原来二娘她也醒了,还和这个女人打了一场,将她砍伤了。她说不定会跟踪追到这里来。想到这里,他心里觉得轻松多了。他原来一直担心二娘会遭了她们的毒手。

  这女人解开自己上衣,将它退下一半,露出肩膀给莺儿包扎。借着月光,张青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她的脖子和光滑的脊背。“师傅,那个锦衣仙子李彩屏到底跟你有什么大仇啊?她人都死了这么些年了,你还要来绑架她的女婿?”莺儿一边给她师傅包扎伤口,一边问道。“别那么大声,小心被那小子听到。”莺儿道:“师傅,你放心。我刚去查看过了,他还昏迷不醒呢。”张青推测,她们口中的锦衣仙子,应该是孙二娘的母亲。她母亲留下的那件衣服是灰白色的,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缝制成的。它初看没什么,只有在灯光下才会隐隐地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像是带有一股飘飘的仙气。二娘昨晚还穿着它跟他欢好过,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怪不得,原来她母亲名叫李彩屏,绰号锦衣仙子。看来这个莺儿的师傅是李彩屏的大仇人。昨晚是她把孙二娘引开,她徒dii精莺儿趁机将昏迷中的自己弄到这个山洞里来了。

  停了一会儿,莺儿的师傅开口了。她用怨恨的语气说道:“什么锦衣仙子?她就是一个成天勾引男人的骚货!”她咳嗽了几声,接着道:“我们俩出自同一师门,从小在一起学武,清同姐妹。谁知长大以后,她和我成了仇敌。她抢走了我心上的男人,而且还不止一次!后来她叛出师门,跟一个朝廷狗官混在一起,我和几个师妹奉师命追杀了她好几次,都被她逃脱了。”“那师傅你打算怎么处置抓来的这个家伙?”“哼,锦衣贱人她害了我一辈子,我这一身病也是拜她所赐。我要把她女婿的鸡巴给切下来,让她的女儿守一辈子的活寡!”张青听了大吃一惊,差一点叫出声来。

  “师傅,你平日里不是教我,做人要恩怨分明吗?这个男人,你以前都没有见过他,怎么能下得去手切他的鸡巴?我看,还是把他放了吧!我和你联手去把她女儿杀了,这也算是给你报了仇啊!”“莺儿,为师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要是从前,不用你帮手,我一个人就能干掉她女儿。可是我这身病,十分本事使不出三分来。我想,再不报仇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这才跑到这个鬼地方来。没想到那小贱人如此厉害,我差一点儿折在了她手里!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动手,不然那小贱人可能会找到这里来。”“可是,师傅……”“莺儿!你不会是昨晚偷看了狗男女之间的淫乱行径,动了春心,喜欢上这个家伙了吧?”“不……师傅,我……我没有。”这时张青突然从山洞里冲出来,向她们猛扑过去。两个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说时迟,那时快,张青举起手里的石块,用力砸在那个叫莺儿的年轻女人的头上。她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随后他抽出她腰里的剑,转身往她师傅身上一剑刺来。他早就想好了,这年纪稍大的女人身上有病,又受了不轻的伤,武艺肯定大打折扣。因此他先出手对付她徒dii精,将莺儿打倒后再来对付她。

  莺儿的师傅已经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抵挡着来自张青的猛攻。她看得出来,张青的武艺实在不怎么样,不但比不上他老婆孙二娘,比自己的徒dii精莺儿也差远了。可惜她自己的本事使不出来。刚才与孙二娘的恶斗中,她不但肩膀被砍伤,还摔了一跤,扭伤了屁股和大腿,一动就痛得钻心。她是趁着天黑才侥幸逃脱孙二娘的追杀的。

  张青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要不是伤病在身,他早就脑袋搬家了。于是他不敢放松半分,“当当当”,不停地将手里的剑往她身上招呼。斗到间深里,只听得“咣当”的一声响亮,两人的剑正面碰撞在一起,同时脱手飞了出去。

  张青扑上去抱住这个女人的腰用力一甩,两人一齐滚倒在地上。她受伤的肩膀先着地,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叫,差一点昏死过去。他趁机骑在她身上,一只手扯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胳膊往背后用力一拧。“痛死我也!”她大叫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她知道大势已去,放弃了抵抗,口里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张青暗自庆幸:“好险啊,今天我差一点儿就被她切掉鸡巴,当了太监!”他伸手摸到那女人的腰里,解下了她的裤腰带,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紧紧地捆在一起。

  他站起身来,走到依旧昏迷不醒的莺儿跟前,拽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了离她师傅不远的地方。他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准备把她也像她师傅那样绑起来。可是他怎么也解不开。气恼之下,他抓住她的裤子用力一撕,“斯拉”一声,将她的裤裆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他接着又撕了几下,几乎将她的裤子撕成了碎片,终于把那条带着她的体温的裤腰带给解了下来。

  “好汉,好汉!我求求你,不要坏我徒dii精的贞操。你行行好吧,她还不到十六啊!呜呜……”莺儿的师傅因为手脚都被捆在背后,只能脸朝下趴着。她从地上艰难地抬起头,泪流满面地向张青哭着哀求道。

  原来她见张青撕破了她徒dii精的裤子,以为他现在就要强奸她呢。直到这时,张青才有时间仔细打量他的两个女俘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们两个都长得极为出色,特别是莺儿的师傅,她面容娇艳妩媚,身材凹凸有致,对男人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她既然是孙二娘的母亲的同门师妹,怎么说也得有四十岁了吧?可是她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莺儿虽然个子比她师傅略高一些,但是她脸上显得很青涩,一看就是个没有经过人事的少女。平心而论,她也是一个小美人儿,只是远不如她师傅那么性感。

  莺儿的下身几乎是一丝不挂了,白嫩的屁股和大腿都裸露在月光下。她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的裤腰带被抽走了,裤子已经滑到了膝盖处。刚才张青捆绑她时,将她的鞋袜绑腿全都脱了,因此她的一双玉足和小腿也裸露着。她手脚都被紧紧地绑着,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裤子提起来。

  张青盯着她肥厚的臀部和长着黑毛的三角地带看了看,心里不禁生出了恶意,一丝邪恶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你这贱婆娘,姓甚名谁?为何要来害我和我娘子?”“好汉听禀。我姓何,名叫何三姑。是你家娘子的母亲的同门师妹,十多年前我和师姐之间结下了大仇。都怪我修行不得法,十多年了,依然无法克制心中的魔障。我不该来向她女儿寻仇的,这全都是我的错,与我徒dii精无干。”她一边说,一边咳嗽,显然是病得不轻。“我这徒dii精是个好人家的女儿。她已经与人定下了婚约,下个月就要成亲。何三姑斗胆求好汉大发慈悲,放了她吧,我可以留下来任凭你处置。”张青听了,嘿嘿一笑,道:“你说这话待要蒙骗谁去?且不说我一放开她,她就会来要我的命,你刚才口口声声要将我阉了,让我娘子去守活寡。倘若我打不过你向你求清,你会答应放我走吗?”他根本不信这女人的话。她徒dii精一棒将他打昏,现在他的头还痛着呢,她哪里会是一个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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