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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一届 - 21,2

[db:作者] 2025-06-19 22:46 5hhhhh 1000 ℃

     刀刘蹲了身,将手中皮带浸入水中,然后拎了起来,他手臂一振,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紧接着一声轻脆的「劈啪」声,水花四溅。

     刀刘将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秦小雨似乎也预感到危险在逼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紧张的心境。

     浸水的皮带象鞭子一般高高的举起,带着「呜呜」的风声直奔秦小雨赤裸的背,皮带与肉体接触的一瞬间,「扑」的一声着实碜人。

     「呜啊!」秦小雨身体猛地挺了起来,肥龙与猴子花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一条从右侧肩骨至左侧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条血痕,刀刘力度掌握得极好,没有破皮,但那条近尺长的鞭印,令人触目心惊。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刘高声道。

     「不……」秦小雨声音虽弱,但清晰可闻。

     一声呼啸声过后,秦小雨背上相反的方向又出现一条同样的血痕,象个大大的叉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我慢慢地移动着脚步,转到她身前,秦小雨象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着气,黄豆大汗滴从额头涌出。我难以想象,一个从小在都市长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这种黑社会、地下组织的酷刑,这对秦小雨来说太残酷了。

     刀刘又问了一次,秦小雨咬着牙不吭声,当第三鞭过去,我从秦小雨的眼神看到更浓郁的绝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极限。

     刀刘再次问了相同的问题,秦小雨嘴角抽搐着想说话,但终没说出来。

     当皮带再次发出啸声,秦小雨终于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皮带还是落在她身上,只不过力道减了许多,留下一条淡淡的轻印。

     秦小雨终于失声痛哭,大滴的泪水从大大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刀刘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男性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他将手中的皮带往水盆中一丢,张开四肢坐了沙发上。

     「哭什么,刚才就答应不是少吃苦头,女人就是犯贱,不打不听话!」肥龙嘴里不停地说着,与猴子两人架着秦小雨,让她叉开双腿坐在刀刘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

     秦小雨双手捂着乳房,身体战战兢兢地向后移。

     「你还想逃呀,我的小宝贝!」刀刘左臂一展,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贴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是羞色。

     「什么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刘抓着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的双手拿开。

     「我求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有!」秦小雨道。

     一听钱字,刀刘眼中精光大作,忙道:「你有多少钱?」心如死灰的我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有钱,也许刀刘会放过她。

     秦小雨想了想,低声道:「我只有4万块!」

     「你他妈的打发叫花子,4万块,你省省吧!」刀刘大失所望。

     「我那辆车卖了还值20多万……」秦小雨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车与现金绝对不一样,要卖掉才能拿到钱,这个手续太麻烦,根本不能拿到10多万。

     「就这些?」刀刘道。

     「我只有这点。」秦小雨道。

     我暗暗有些奇怪,照说秦小雨是秦老板的女儿,钱怎么会这么少,秦老板对别的女人向来可以一掷千金,对自己的女儿竟也如此小气。

     「你就留着自己用吧!」刀刘猛地将她手拉开,双乳顿时裸露无遗。

     「等等!」秦小雨大叫,「我在妈妈那里还有10万。」

     「你妈,她住哪里?不跟你爸住一起吗?」刀刘问。

     「不住一起,他们离婚了。」秦小雨低下头。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钱!原来是这样!」刀刘失望地道:「这点点钱就让我们放过你,别做梦了!还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觉吧!」我清楚地看到刀刘眼中越燃越旺的欲火,我心里明白,即使现在秦老板打电话来肯付赎金,刀刘都不会放过这块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刘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道:「是不是还想吃几鞭?」秦小雨身子剧颤,刚才噩梦般的鞭刑几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再没有勇气抬起来。

     「这样才听话。」刀刘感到很满意,他把秦小雨身体再往前移了移,张开胡子拉茬、满口黄牙的嘴巴,噙住了雪峰顶端的红樱桃,轻轻地吸吮着,另一方面一只手不失时机地捏住另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搓揉着。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满幽怨、绝望、悲痛的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哭泣声,比刚才痛哭、惨号更刺激着的我的耳膜,就象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我身体挖呀挖。我已经无法分辨时间流逝的快与慢,也许只有数秒,也许已经有几分钟,刀刘抬起头,道:「小宝贝,来,亲一个。」

     他强行搂拄她雪白的头颈,慢慢地将她的脸拉了过来。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格格清晰地从我面前闪过,直到刀刘的大嘴整个覆盖在她搽着银红唇膏的嘴唇上。

     秦小雨紧闭的皓齿没坚持多久就被刀刘撬开,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难受。

     我的头突然有些发晕,扶着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秦小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眼前越来越来,这双眼睛似乎将她心中的耻辱、绝望、悲哀注入我的体内,越来越多的冷汗从脖子、背脊冒了出来。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刀刘的手撩起她裙子,将她纯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他巨大的手掌在秦小雨圆润紧密的臀上肆意的游动。其中一只手游过她的股沟,从后面向少女最神圣的私处开拓。

     我看到秦小雨眼神大变,知道那只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忽然,只听刀刘又痛呼一声,一把将秦小雨推倒在地,手到嘴边一摸,又是满口鲜血。刚才他的手指插入了秦小雨的阴道,极度惊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刘的舌头。

     一连两次被咬,刀刘象雄狮般从沙发跳了起来,踢得她在地上乱滚,「我宰了你!」刀刘从长裤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单腿压着她的小腹,匕首横在她的颈上。

     「不要!」

     我刚想扑上来,肥龙与猴子一左一右将我挟住,猴子道:「刀哥有数的,你别插手!」

     刀刘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沁人的寒气连远远站在一边的我都感觉得到。秦小雨象被吓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犹如一条红线出现在她如凝脂般的颈子,这条红线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杀我……」秦小雨声音很低。

     刀刘狰狞地道:「我最后说一次,不想死就得听我话,知道吗?」秦小雨费力地点了点头。刚过了花季的少女不会对死有多少感性认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近,那份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信念,求生的欲望更超过一切理性的思维。

     刀稍稍地离开了些,「现在愿意和我睡觉了吧?」刀刘道。

     秦小雨点点头,她已经彻底没有勇气再反抗了。

     「大声点!」刀刘喝道。

     「愿意……」秦小雨被迫道。

     「我听不清,再大声点!」刀刘要让她彻底抛弃自尊。

     「我愿意。」这次虽然比刚才声音响了许多,说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刘收刀入鞘,仍然坐回到沙发上,那把刀就放在身侧。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秦小雨手撑地想站起来,但也许因为受了过度的惊吓,双腿发软,没能站稳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刀刘无情地道。

     在静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刀刘爬去。在死亡的阴影中,她不得不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刀刘对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道:「今天你咬了我两口,我要你补偿!」秦小雨惘然不解。

     当着秦小雨的面,刀刘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脱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横在秦小雨的面前。我知道刀刘干女人非常厉害,在同来的北京的路途上我已经领教过了。现在我才发现,刀刘的肉棒竟比我的毫不逊色,勃起的龟头更比我要大上一圈。

     秦小雨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苍白的面容涌起一阵红霞。要做这种事她一定想都没想过。

     刀刘粗壮的大腿夹住了她两边的臂膀,另她无路可退。肉棒向前一挺直接顶在嘴唇间,牙齿挡住阳具的去路。

     「还怕难为情?」刀刘用手捏住肉棒的根,左右开弓,肉棒敲击着她两侧脸颊,「把嘴张开!」看的出秦小雨紧张得要命,良久仍不肯张嘴,刀刘又恼了,拨出身侧的匕首压在她乳房上,「再不张口,我把你奶头割下来!」威逼之下,秦小雨终于微微地张开小口,可刀刘的阳具实在太巨大,冲了两次也没能进去。

     「把嘴巴张大点!」刀刘捏住了她的下颔,强迫她把嘴巴张成「O」型,阳具冲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瞪着眼,象吞进了个大耗子,她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一行清泪从双目中「扑噗扑噗」往下掉。

     「来来,头往前一点,再进去一点。」刀刘扳着她的脖子,三分之一左右肉棒进入口里,从长度看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

     「你吃过棒冰没有,要用力地吸,不要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刀刘说着手中的匕首在她乳房上来回磨动着。

     秦小雨的双颊开始一张一合,虽然没什么技巧而言,但也搞得刀刘爽极了,「唷唷」地乱叫。

     我身边的肥龙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着步,连一贯沉稳的猴子也沉不住气了。

     「肥龙、猴子、家文,你也一起来吧,大家有福同享!」刀刘哪会不知道自己几个兄弟的心情。

     肥龙一阵欢呼,第一个冲到秦小雨的身侧,张开大手捏拄秦小雨的乳房,猴子也不甘落后,一颠一颠小跑上来,在另一侧伸出手来。

     刀刘扭头道:「阿文,你怎么不过来!」我思路急转,答道:「刀哥,你看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刀刘一皱眉道:「是这样,这好办!」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她放在那张床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干完了,你们怎么玩都行。」说着将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置于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从上至下插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我再没有理由推绝,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福同享,我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是插不进去的。我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抚摸,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从我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她腿肌比较发达,连小腿肚摸上去都硬硬的,随着刀刘每一次将阳具深插她口中,她的双腿会象濒死青蛙般抖动,这个时候,她小腿两侧清晰凸起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

     一直以来,我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过于柔性。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一我一直在寻找的完美的曲线。

     也许是那腿太吸引人,我双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在她膝盖至脚踝处来回游动。

     我发现身体慢慢起着变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将档部高高地撑起。

     「阿文,把她裙子、袜子、短裤都脱掉。」刀刘道。

     「我来吧!」一旁的肥龙自告奋勇地道。

     「让她来,这妞是阿文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得让他来出。」刀刘道。

     裙子的搭扣在后边,我双手顺着她的腰伸到后背,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钮扣,解了开来将青紫色裙子脱了下来。秦小雨的袜子在刚才抗争时已经被扯得千孔百疮,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慢慢地脱掉。除了长袜地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玉一般的光泽。

     「快点,把内裤也脱掉!」刀刘见我发着呆,大声催促着。

     双指轻轻勾入丝质亵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拉,双边耸起的胯骨之中,一丛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绒毛从褪落的亵裤中显现。我呼吸不断地急促,手指微微地发抖,良心与肉欲如同两股巨大的旋风在我体内翻腾着。

     「不要——」我突然听到秦小雨带着哭腔的颤音,抬头一看,原来刀刘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亲眼看着唯一遮体之物被慢慢地剥去。

     紫红色的亵裤已经被我拉下了一大截,顺着柔软的夷毛,她粉红色的花蕾已经一半裸露在我面前。忽然,我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处女,虽然没有依据,但直觉告诉我绝对不会错。

     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点点将亵裤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当我再次抬起头,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雨的私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淫荡的笑声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奸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现在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身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立,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最为粗野的是肥龙,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揉面粉般乱捏,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喝止……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蔓延着,我知道这是欲望。我迷惑,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我的欲望却不受我思维控制!难道每一个男人在内心都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欲望充斥着每一个寸空间。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我似乎也快融入其中。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

     「哇!」刀刘突然怪叫起来,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出来,「这妞还是处女!」

     「什么?」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跳得比刀刘还高,「我这辈子还没干过处女哩!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呀?」

     「我刚则手指进去摸过,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这还会有错。」刀刘道。

     「刀哥,让我也摸摸。」肥龙道。

     刀刘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小心,把处女膜捅破了,我一刀砍了你!」

     「不会,不会!」肥龙连声道,他俯下身子,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将食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

     「小心点!」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

     「碰到了,碰到了,真的是处女哟!」肥龙怪叫起来。

     「好了,好了!」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羡慕地道。

     「阿文,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道。

     我拿来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的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过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着她的秀发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

     刀刘哪听得进去,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

     我将头扭了开去,有过一次与处女做爱的经历告诉我,即使是两情相悦,第一次也会给女人带来巨大的痛苦,何况是被强奸,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我简直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

     果然,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扭,肉棒总是滑门而过。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也许是舞蹈的关系,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成直角。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秘处的花蕾微微张启。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身体动不了分毫。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160多斤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处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扑扑」黑白两具肉体相撞发出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衫上桃红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肉棒在她身体内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里边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以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连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力撞着她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秦小雨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胡乱地擦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嗦着,根本无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磁砖的地上,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擦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一下,再次把水龙朝向她,她虽冷得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处,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慢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在对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真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逊色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触电般的酥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可还是不用手的帮助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感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并开始澜湿起来,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

     她的身体变化更激起我性欲更加高涨,一次次直入花心,有时在洞口轻轻地撩动,不知不觉间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扭动着。她竟然产生了情欲,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马刘与肥龙,道:「大哥。药买回来了,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90块一颗。」

  刀刘道:「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就行。」

     「伟哥!」,我的心格登一下,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今晚,他们还不肯放过,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刀刘走到身侧,道:「阿文,你真行,竟然能让这小妞有反应。」

     我穿上衣裤,道:「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

     刀刘挥了挥手,道:「去吧。」回到隔壁房间,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开始奸淫着了。我将棉被蒙在头上,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令我辗转反侧。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声音终于归于寂静。

     我轻轻地走了过去,房间的灯仍亮着,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刘则象八脚章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鼾声大作,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忽然之间我看到秦小雨张开双目,竟和我目光相接。一股沁人心腹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我无法再与她目光相接,扭头回到床上。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终于睡着了。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秦老板仍不肯答应,更威胁刀刘说,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如不把小雨给放了,就要给我们好看。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方步,十分焦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干了绑架的事,还轮奸了她,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徒刑的了,更何况秦老板所说的京城四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宗主,其实力绝对要比一个人要强大。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无助地问:「大哥,怎么办!」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道:「阿文,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我看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虽然没拿到钱,但杀了你仇人的女儿,也算是报了仇了。」

     我站了起来,道:「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枪子的。我看再等等,天下哪个父亲会不疼自己的女儿,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我敢肯定他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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