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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岛番外篇_02】金色的招牌,1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5170 ℃

盛幼齋的早晨永远是忙碌的。

为了保证每日早晨准时营业,员工们被要求6:00之前就要出勤打卡,在长达一小时紧张忙碌的准备工作后,7:00准时营业,开始售贩早餐,然后一直营业到凌晨2:00的夜宵时间结束。每日如此,雷打不动。

员工们根据时间表安排各自的时间。出早勤的员工们会在下午下班,和出晚勤的员工换班,充分休息有助于第二天的工作。但是无论如何出早勤的员工6:00准时出勤是不容宽限的铁律——因为每天运送肉畜的人力车会在6:00左右到达盛幼齋,少一个人便少了一份卸货的劳动力。

手先生,身为这座饭庄的主厨兼负责人的他一项尽职尽责。凭借着高超且富有创意的烹饪方式成为了全天使岛最知名的人物之一。

自然,还有他对于食材挑选方面苛刻的要求,总是让与盛幼齋合作的乙方养殖场发愁幼畜的质量不符合甲方的心意。

这是某个寻常的一天。手先生依然是最早到达盛幼齋的人,伴随着几声狗叫,他推开了后院的铁栅栏,养在院子里的那几条大黄狗很快就扑了过来,不停地摇着尾巴对手先生表示亲近,硕大的狗头一个劲儿地往怀里钻。手先生拍着它们的头,在犬腥味中被舔了一手的口水。

手先生知道,它们是饿了。动物这种东西,怎么也喂不饱,尽管他们昨天争先抢后地活吃了3个小孩子,和不计其数的边角料,但它们依旧每天早上摇着尾巴乞求食物。

就像盛幼齋每天的客人那样——尽管这个形容不太礼貌,但事实确实如此,不论客人们前一天吃得多满足,只要让他们感到好吃第二天就一定会来,逐渐形成依赖、养成习惯。这是他的商机,也是本事。

驱赶开了饥饿的狗子,手先生踢了一脚后院地上随处可见的儿童骨头,走向了餐厅后门,开始营业的准备。

不出十分钟,员工们也陆陆续续地赶到了。大家互相寒暄着在时间表上打卡签到,然后麻利地干起了平时负责的工作。

打扫清洁的工作交给杂役和服务生,手先生和众多大厨一起在后厨忙碌着。

各式大锅、烤具的准备和食材的清点都是厨师们要负责的内容。

因此每天早上厨房地都会叮叮咣咣地响成一片,锅碗瓢盆胡乱地响。

手先生带着两名屠夫前往了餐厅的仓库,那是存放“食材”的地方。

在一箱又一箱蔬菜水果、调料包的后面,仓库的角落里有一座巨大的铁笼子,里面零零星星关着几个无精打采的孩子。

这些孩子全身赤裸,有男有女。他们均是前一天送来店里,在一整天的营业中幸存下来的幼畜。他们屁股上都烙着“食用幼畜·检疫合格”的烙印,蜷缩在笼子里似乎刚刚睡醒,还在朦胧的梦中迷糊着。

隔夜的幼畜储量通常不多,因此显得笼子很宽敞。

手先生用手点着笼子中的几个小幼畜命令道:“把他、她、她,还有她都宰了冻到冰库里去吧……其他的都留着,用水洗一洗——都是好肉别浪费了,看看今天能不能卖出去。”

随着店长命令的下达,两名屠夫点点头,熟练地打开了笼子,将手先生点名的4个小孩子拽了出来。

刚刚还在迷糊着的4个小孩子顿时清醒了起来,他们开始大吼大叫,用身体抵挡笼子企图阻止屠夫把他们的身体拖出笼子,然而他们那样羸弱的身体何以抵抗一群强壮且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呢。

一男三女四个小孩子被拖出了笼子,尽管他们拼命地挣扎却还是被带去了屠宰室。

清洁过身体之后,在稚嫩的惨叫声中,刀子割开了四个孩子的喉咙,放出他们的血,让他们的挣扎愈发地无力,直至变成了4具年幼的尸体。

两名屠夫将孩子们的尸体劈成两半,熟练地摘出部分无法食用的脏器,扔进了废弃桶。随后将尸体送入冷藏库,用钩子挂了起来,可食用的内脏也被分类装进了真空袋,送入了冰柜,等待食用……

被肢解的小孩尸体还在抽动,还有血液在滴淌。而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了“叮铃叮铃”的铃声。

三辆人力车载着满满的幼畜,拉车的孩子们光着身子在鞭子的催促下快步奔跑着,他们的脖子上挂着马蹄铃,叮当叮当地响着驶进了盛幼斋的后院。

听到铃声,店里的员工们和手先生下意识地跑出了后门,来到了后院看到了来送货的三辆大型人力车,和满载的一只又一只白花花肉嘟嘟的小幼畜。

“喂,你们今天到的太早了吧?我桌子都没擦完你们就到了?”

“我刚打好水,地还没擦呢!”

“怎么,昨晚失眠了吗?今天起得这么早?”

员工们和送货的车夫们都是老熟人了,大家寒暄着,互相抱怨着干起活来。

大家熟练地打开车笼,控制住想要逃跑而蹿出来的孩子们,将他们一个个地捆绑好,排着队扭送到了手先生面前。

身为主厨,手先生对于食材的挑剔是众所周知的,因此每个幼畜都必须由他亲自过目进行肉质评价,并安排烹饪方式。

在孩子们的骚乱中,手先生来到了第一个小男孩的面前,伸手掐了掐他的小屁股和腿。

“这只肥瘦均匀,皮肤比较嫩,适合整体烹饪,烧烤、油炸、清蒸都可以。”手先生评价道。

“是,先生。”店员在标签上记录下了手先生的安排,并用别针刺穿了男孩的乳头,将标签别在了男孩的乳头上,将他带去了仓库。

第二女孩是个拉丁裔的小美女,明明才8、9岁的年纪却已经有了几分性感。

“这只挺好看的,把她烤一烤,用钩子挂在橱窗里,可以吸引不少客人。但是注意要把她的脸保留好,而且不要烤死她,只把她的外皮烤熟,千万要让她活着——不停地挣扎才能吸引更多的人。”

拉丁裔小女孩明显听的懂英语,听到这个处理方式她不出意料地嚎啕大哭起来,娇小的身体也剧烈地一抖,一股尿流从下体里漏了出来。

拉丁裔小女孩瘫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着,却也逃不过被烹饪的命运。店员没有为她别上标签,而是直接拎着她前往了烤炉。

“这只体脂比较低,适合用来做肉排或者刺身——先把她关起来,让客人决定怎么吃她。”

“这只……把她油炸了吧,当作早餐。”

“这只有点脂肪,烤的时候多烤一会儿,把油烤出来。”

“这只太瘦了!喂狗吧。不适合给客人食用。”

……

生命力强、肉质好的就做成高级料理,刺身、肉排、鲜汤;

差一些的就安排成活烤、活蒸、油炸;

低等的幼畜就会被直接屠宰,再把身体劈成两半,挂在冷藏库里,用于其他家常料理……

肉质最差的几个小孩被安排成了狗食——他们会被后院养着的几条大黄狗活吃,成为满地儿童骨头和要被铲屎官处理的狗屎。

一连看了几十个小孩子,手先生也给出了不同的烹饪安排,店员们纷纷根据手先生的安排,在幼畜们的乳头上别上了标签,关进了笼子里。

没有人忤逆手先生的命令或是质疑他的安排,大家都相信手先生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在烹饪小孩子这方面,没人比他更在行了。

走到后面,手先生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他仔细挑选了几十只,却在某一只小幼畜面前停了下来——

这只幼畜十分特别,是个9岁左右的小女孩,从脸部特征判断她是个亚洲人,面目姣好、五官小巧而精致,却有着一头金黄色漂亮的长发,其间夹杂着几绺银白色。眼睛也是罕见的红色。

因为都是经过养殖场饲养了数月的肉畜,她那尚未发育的小身体和大多数的小幼畜身材一样,肥嘟嘟的小脸蛋,平平的胸部,嫩嫩的小肚皮,翘翘的小屁股,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地蹂躏一番……但是她的皮肤却白的吓人,手先生推测她应该患过白化病。

很明显,她是个混血,否则身为一个亚洲人是不会有金色头发的,而那一头金发中夹杂着的白发,和那一对引人注目的红色眼睛,应该是白化病的遗留物。这样的搭配让她的头发金银相间,在眼光下耀眼万分,备受瞩目。

这样的小尤物,应该摆在奴隶商店里当作娱乐奴隶贩卖后被强奸、被虐待的。甚至值得放在索文戴商会的拍卖会上让商业大佬竞拍。可那群奴隶管理层的人却不知道怎么想的,将她安排成了肉畜。

手先生蹲了下来,揉搓着女孩漂亮的金银头发,对着身边的店员说:“这只很漂亮啊,脸也漂亮,头发也漂亮。适合招待客人。”

店员们纷纷附和着,手先生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喂,你会说英语吗?”

那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面前这个恶魔会这样问她,连忙点头着说:“会会会!我会说英语!我妈妈是美国人。”

“那太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小肉畜?”

“求求您放了我吧,先生。我爸爸很有钱的,您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您……”

感觉自己有一线生机的金发女孩连忙说道,但是还不等她说完就被手先生一拳打在了肚子上。

“我在问你的名字!”手先生恶狠狠地强调道,他最烦的就是不听话的奴隶幼畜了。

“我、我叫月洁……”挨了一拳的小女孩月洁有些喘不上气,佝偻着身子艰难地说着。

“哦,很好听的名字。那么,我问你啊,月洁——你愿意死吗?”

“不不不!当然不愿意!所以求求您放过我吧,让我回家……”

手先生看着小女孩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自己,露出来施暴者才会有的魔鬼的笑容。

“好啊,我可以放过你,虽然不可能放你回家,但是只要你帮我招待客人,我就可以让你多活一天。你愿意吗?”

听到不能回家,小月洁有些失望。而出卖身体招待客人的报酬仅仅只能活一天,这样不划算的买卖让她十分犹豫。

“我知道你觉得不公平,但是你是个肉畜,我不会跟你讲公平。就这一个选择,不选就死。”

手先生冷酷地说着,与此同时,那4个肉质最差,被选中要喂狗的小孩子正在被工作人员拖拽着前往狗窝。

几条大黄狗早就饿疯了,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几个孩子“汪汪”狂吠,兴奋地上蹿下跳,就等着工作人员下令“开饭”。

几个孩子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有的屎尿齐流,双腿瘫软;有的面如死灰、几乎昏厥过去。

工作人员毫不留情地几个小孩推了过去,大黄狗们兴奋地吠叫着开始撕咬孩子们的身体。

那些孩子们也惨叫着,被狗相继撕咬。有个小女孩本能地想逃,但双腿发软无法站立,只能匍匐在地上奋力地爬着,却被大狗叼住了小脚丫拖拽回了狗窝,她很快就被大狗撕开了喉咙、肌肉、肚皮——内脏和鲜血如同猛然撕开包装纸的零食一样迸溅出来。

原本活跳跳的小孩子在几分钟内就被变成了几具血淋淋的肉体,但他们都没有死,还在大声惨叫着、吐着血,被大黄狗从身体上撕咬下一块又一块的肉。

大狗活吃小孩子的景象让小月洁“想通”了。她被吓哭了,满脸眼泪地回答:“好。我愿意……我愿意接待客人……请您、请您……求求您,我不想死……”

手先生微微一笑,拍了拍女孩的脸:“好姑娘。”

天色逐渐亮起来了,手先生吩咐着店员们将剩下的几个小幼畜处理好,该杀的杀、该关起来的关起来,然后就带着小月洁前往了厨房。

盛幼斋的厨房大到难以想象——计算下来,整个盛幼斋有一半的面积是厨房,甚至于厨房有单独的地图以防新来的店员迷路。

小月洁被手先生带到了厨房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面积并不大,仅有10平米左右,散乱地摆了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烟灰缸和公用的打火机,靠墙里放着一台小型冰箱。

休息室的墙是一面单向可视的玻璃墙,屋子里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的厨房,而厨房的人却看不到休息室里面。

在一处角落里躺着同样被绑缚着的另一个小女孩——她是个亚洲人,看起来6、7岁的年纪,比月洁还小,但她的样子十分憔悴——

她保持着双手背后绑缚的姿势,疲惫不堪地躺在地上,身上满是干燥的白色斑块,头发脏的都打了绺,嘴里似乎是控制不住般地流淌着口涎,双目无神,生无可恋,似乎已经被折磨了很多天的样子。

手先生检查了一下小月洁背后绑着的绳索,觉得还是不放心,又给她戴上了电击项圈。

“跪在这儿,跪好了。”手先生命令道,“早餐的时候一般不用伺候客人,所以现在你可以不用工作,中午的时候再让你出去。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偷懒!这里是休息室,会有员工来这里休息,你要好好地伺候他们,让他们舒服。也提前学一学怎么伺候男人,好好感受,如果让客人不舒服了——你就死。听明白了吗?”

小月洁连连点头,尽管她还不清楚所谓的“伺候他们”指的是什么。

“好孩子。”手先生站起身来,说了最后一句:“你不要擅自离开这间屋子啊,否则你脖子上的项圈会把你电到升天的。”

然后他就离开了休息室。

小月洁乖乖地跪在那里,她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紧张地呼吸着。

休息室隔音非常好,屋内十分安静,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

小月洁不敢动弹,她只好看着旁边那个憔悴不堪的亚洲女孩。

“嗨,你好,你会说英语吗?”月洁友好地问道。

没有回应。

“中文呢?你会说中文吧?”月洁又用中文问了一遍。

同样没有回应。那女孩仿佛丧失了灵魂一样,只会躺在地上呼吸,口延残喘地活着。

得不到女孩得回应,月洁只好放弃,她看向外面——看向那一堵单向可视的玻璃墙。

厨房的人无法看到休息室屋内,但是小月洁却可以看到屋外厨房里的人们——她看到了那些与她同龄的小孩子们是如何被做成一盘又一盘菜肴被端上桌子的。

隔着玻璃墙,小月洁看到一个小女孩挣扎着被几个店员按在了砧板上,尽管她奋力反抗却也无济于事。

一个厨师在她身上涂满了面粉,全身上下都涂得厚厚的;另一个人熟练地把她的头发全部剃光,在她光秃秃的头顶上也裹了面粉。

随后他们抓着女孩的四肢将她扔进了沸腾着的油锅里。

“哧啦——”一声巨响,伴随着女孩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似乎穿过了隔音墙渗透进了休息室内,传进了小月洁的耳朵,刺耳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小女孩在油锅里挣扎,飞溅出地热油沾在了厨师的身上,但是他们的厨师服似乎有隔热的功效,那些热油没有对他们造成丝毫的伤害。

很快那个小女孩就不动了,而她身体上厚厚的面粉迅速地膨胀起来,变得金黄可口。

厨师撒上了一些面包糠,就把她捞出了锅——此时,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仅仅是一块隐约能看出人形状的炸肉排而已。

厨师们把这块炸肉排摆在巨大的砧板上,用刀切成一块一块的,摆在餐盘里,淋上鲜美的肉汤和黑胡椒酱、装饰上萝卜花,就是一道美味的早餐配菜。

可怕的是,月洁明显地看到那块“炸肉排”在被切割的时候还在抽搐,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另一座料理台上,一名厨师从烤炉里取出一条完整的人腿,放在料理台上用刀切成一片一片的——这是火腿吗?

还有的厨师配合着,把肉块从一个活生生的女孩身上割下来,塞进绞肉机,然后将绞出的肉馅灌入肠衣里——

实际上就是从女孩肛门里剜出来的鲜活的肠子——

很快一条生鲜香肠就做好了。

而此时那个女孩子身上大部分的肉已经被挖掉,露着骨头和内脏,肠子也几乎被抽空,但她的心脏还在跳动、肺部还在剧烈的起伏。

小孩子强健的生命力在这个时候帮了倒忙,饱经折磨的孩子们只希望快些死去。

小月洁觉得十分恶心。胃部剧烈抽动着的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强烈的求生欲。

过了一会儿,一个浑身是血的屠宰工人走进了休息间。

“该死。这鬼天气真热。”他随手把帽子摘下来,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镇的啤酒,畅快地喝了一大口,爽得只呲牙。

“哎呦,这是哪儿来的小美人啊。”屠宰工人拿着酒瓶子走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月洁。

小月洁害怕得连连后缩,但是一想到自己如若不听话就会像外面的那些小孩子一样被残杀,她就不得不强迫自己面对恐惧。

屠夫工人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根挺直的男人的阳具。

“来,厨师长让你伺候我们的,对吧?快点履行你的职责吧。我今天宰了7个小孩,求饶声和惨叫声把我弄得硬邦邦的。”

屠夫把粗大的阳具顶在了月洁的脸上,臭烘烘的味道让小月洁无法忍受。

“张嘴,把它含住!敢咬我就把你也拖出去宰了……真是的,每一个新来的都要我们教。”

她干呕了一下,可怜巴巴地看着恶心的那一根东西不知所措。

“怎么?你不愿意吗?那我把你拉出去宰了吧——看到我身上的血了吗?”屠夫指着身上的血问道,“这就是上一个被我宰了的小孩喷在我身上的,你也会喷血在我身上的,我们走着瞧。”

他说着,拎起小月洁就往外面拖拽。

“不!别别别,先生!我做我做!”小月洁挣扎着连连求饶,这才让屠夫放开了她。

但是她还是不知道对着那一根怎么做才能让他舒服,9岁的小女孩对于性一无所知,她不明白为什么“含住他”能让他舒服。

但她还是照做了,9岁人生中第一次口交。她做的很不熟练,在那个屠夫男的呵斥声中,她笨拙地按照男人的指示吞吐着、吮吸着,但是口技太差了,半天也没能让男人满足。

“糟糕透了,滚开!”欲求不满的屠夫一把推开了小月洁,又用力踹了她一脚才解气。随后他走向了房间中另一个亚洲女孩。

“还是用你吧——给我起来!”

听到命令,那个陌生的亚洲女孩艰难地爬了起来,尽管她明显没什么力气来支配身体,但是看得出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陌生女孩熟练地用嘴套弄起男人的东西来,“啪嗒啪嗒”令人反感的吮吸声不断地响着,但是那个女孩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不,应该说是已经麻木了。她双目无神,只是机械一般地重复着吮吸的动作,让那男人舒服得直叫唤。

这让月洁有些反胃,她觉得十分恶心。但是转念一想,她又开始同情这个姑娘了——

天知道她被绑在这里多久了,不停地吸吮着那恶心的东西,看着玻璃墙外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想必她早就已经疯了吧。

男人把精液射满了女孩的嘴,但是一个6岁女孩的口腔太小了,精液从嘴角、鼻子里喷了出来,呛得女孩连连咳嗽。

那男人爽快地叫着,将他的那一根抽了出来,又射在了女孩的脸上、身上——这下月结总算知道了她身上的那些干燥的白斑是什么了。

屠夫似乎还是不够满足,他比了个手势,小女孩就条件反射一般地背过了身趴在地上,高高地翘起了幼嫩的小屁股,露出了两个洞开着的、鲜红的洞。

那男人也立刻骑在女孩背上驰骋了,他揪着女孩的头发,将那一根插进了女孩的下体里放纵着。小女孩娇小的身体如同洪水中的一颗小树苗,跪爬在地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被折腾得颠来倒去。

她皱着眉头、咬着牙,表情苦不堪言。

十几分钟后,终于,那家伙的身体抖了几下,似乎是结束了,离开了那个女孩的身体——

她重新暴露出的下体显得更加红肿了,洞里也流出了白色的精液。

一切结束,那小姑娘依旧跪爬在地上不动弹,大口喘着气,口水和分泌物流了一地。

男人舒服地叫了一声,用湿巾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下体,又把啤酒瓶里剩下的啤酒全部浇在了女孩身上,这才提着裤子离开了休息室。

看到他离开,小月洁才舒了一口气。她有些同情地看着那个陌生女孩。

“你每天都要这样吗?”月洁不禁问道,但是依然没有回复。

她依旧双目无神地撅着屁股跪爬在那里,表情生无可恋,除了喘气一动不动。似乎这也是一种回答——想必她最开始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抗拒吧。但是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应该也有自己的故乡吧,也有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吧,在家里也是个集万千宠爱的小公主吧……可是谁能想到呢,她现在是这样一般模样——月洁不由得往更远更深的方面去想了

在早餐结束前夕,一群即将换班回家的店员们进了休息厅。他们吵吵嚷嚷,脱衣服、喝啤酒、大声笑着畅谈着刚刚工作中的趣事或是某人的糗事,然后十分自然地开始了“休息”。

大多数的员工们都选中了小月洁——只有少部分人依旧选择使用那个陌生的亚洲女孩,毕竟旧的这一只已经很听话了,不需要调教。

可是喜欢新鲜事物是人类的本性,这可让小月洁吃了苦头。她被一群男人掐来掐去、摸来摸去,她又疼又怕大声尖叫着,面对男人们的侵犯她本能地奋力反抗,却被脖子上的电击项圈教训了一顿。

面对不听话的小月洁,男人们争抢着电击项圈的遥控器,一会开、一会儿关,一会儿调节电压、一会儿改变电流形态。把小月洁电得哇哇大叫着在地上扭来扭去,力道大的险些挣脱绑缚着她的绳子。

“听不听话?乖不乖?还敢反抗吗?”一个男人一边用力扇着月洁耳光,一边质问。

“不敢啦!我不、我不敢啦……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做……求你们了。”被电击整到崩溃的小月洁主动张开嘴含住了某个男人的肉棒,学着刚才陌生小女孩伺候人的样子装模做样地吞吐了起来。

男人们再次开始躁动了,纷纷把肉棒戳到了月洁面前。

月洁就像吹排笛一样不停地更换着侍奉的目标,生怕怠慢了任何一个男人,即便有人射在了她的嘴里、脸上,呛得她几乎窒息也不敢停歇哪怕一秒。

很快,就有人不再满足于她小嘴的服务了。一个男人来到了她的身后开始开发小月洁的屁眼。

“诶呀!疼!疼、唔……!!”小月洁高声叫起来,却被身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用手掌按住了头,将她的头压了下去贴在了地板上,以便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

其他的男人们都识趣地躲远了些看热闹,毕竟他们都是有经验的人,深知被开苞的小幼女会因为疼痛而胡乱咬人。

“啊啊——!!”

小月洁表情夸张,尽可能地张着樱桃小嘴大声惨叫着,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是却被她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按着脖子,在她的肛门里横冲直撞。

和刚刚那个陌生小女孩的样子一模一样,小月洁也如同洪水中的一棵小树苗被折腾得颠来倒去,直到一腔热液灌进了她狭小的肠道里,一切才渐渐平息。

小月洁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唔唔地恸哭着,年仅9岁的她根本不懂什么贞洁、名誉,仅仅是小朋友的那种因为疼痛而哭。

但是一个男人的结束,并不代表着“休息”的结束。

又有人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面躺在地上,趴在她身上开发她的阴道。

然而在体验了一次开苞之痛的小月洁,已经被玩儿得没了力气。对于阴道的开发她只能用抽搐来表示疼痛,用嘴咬着嘴唇“哎呦、哎呦”地叫。等了好半天才等到他射精。

男人们争先恐后,争抢着性侵这个金发小幼女的机会,有的时候甚至三个人一同享用小月洁……

一旁的陌生女孩也没有闲着,她正被4个男人轮奸着。

这荒谬的性聚会直到每个人都爆发过一次了才结束。而可怜的月洁,和另外一个陌生的亚洲女孩却已经被折磨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两个小幼女躺在一起,大口喘息着,身上、脸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血迹混合着热乎乎的精液,从一对红肿的幼女阴道、肛门里流出来。

比起那个已经被折磨得有些时日的陌生亚洲女孩,第一次经历轮奸的月洁已经昏迷过去了,她脑子迷迷糊糊的,翻着白眼球,舌头不自觉地吐出了嘴唇,无意识地胡言乱语着,没人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但这也算不上结束,男人们开始戏弄她们。

他们把两个小幼女抱起来,将两人的嘴巴对在一起,强迫两个小姑娘接吻;

他们还开了一瓶新的啤酒,亵渎一样地把酒倒在两个女孩的头上、身上。啤酒把两个小幼女的头发浇湿,盖住了眼睛和鼻子,两个小姑娘本能地张开嘴巴换气,像游泳一样,却因为被绑不能用手抹净脸上的水。

然后,有人提议让两个女孩比赛,看谁叫的声音大,输的那一方要再次接受男人们的“洗礼”。

于是,男人们把两个女孩的电击项圈,调成同一频率、同一电压,然后开始了持续30秒的电击。

“吖啊啊啊——!!”刚刚还在失神的小月洁在通电的瞬间恢复了精神,呀呀怪叫着从地上蹦了起来,剧烈抽搐着在屋子里四处乱跑,十几秒后才重新躺下——

与其说是躺下,不如说她是鬼畜着一头栽倒的。再次躺下的月洁尽管还在被电击,但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她像一条在岸上的鱼,不停地拱动着身子,终于在电击结束后,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地昏迷过去了。

接下来,该陌生女孩了。但是不出所料,被关在休息室里10天的陌生女孩早就喊哑了嗓子,再加上长时间脱水、营养不良,她根本叫不出太大的声音。

被电击的她只是瞪着大眼睛,喉咙里“咯咯咯!!咕咕咕!!”地响着,身体在地上扭来扭去,尽管痛苦万分、难受地想要跳起来,却也没有力气这样做了。

综上,月洁胜出了比赛。

男人们开始给陌生女孩“洗礼”了——这是她输掉比赛的惩罚。

他们揪着女孩的头发,用肉棒胡乱地在她的三个肉洞里抽插着,再次用精液把她6岁的小身躯灌满……

就在这个时候,手先生打开了休息室的门——他看到员工们正在“休息”,陌生女孩被挤在一群男人的肌肉身体之间苦苦挣扎着。小月洁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嘴里涌着白沫昏迷在地上,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没有打扰员工们的“休息”,手先生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水浇在了月结的脸上。

冰凉的水将小月洁激醒,她猛地醒了过来,“哈哧哈哧”大口喘着气。

“跟我来吧,小肉畜。”手先生说道,“带你去洗一洗。中午了,该出去见见顾客了!”

手先生将小月洁带去了清洗室,将她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为她稍后侍奉客人的工作做准备。

水冲刷净了女孩身上和体内的脏污,让她的身体重新恢复白嫩嫩的可爱模样,可这也抹不平月洁心理上的创伤。

尽管委屈,但月洁最大的优点便是识趣,她没敢哭出声音来。委屈地流着眼泪,跟着手先生去了清洗室;接受冷水无情的冲洗;乖乖地被擦干,被绑好。

手先生在月洁脖子上的电击项圈上栓了一条铁链,牵着她前往了大厅。

上午的盛幼齋有些冷清,多数的会员此时正在上班,因此仅有几个客人还在店里,有的在用早餐,有的在餐桌上办公,等着午餐开席。

月洁要侍奉的客人是个30多岁的日本男人,留着帅气的山羊胡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的餐桌上仅放着一张报纸,和喝了半杯的清咖啡。

“上午好,吉田先生。”手先生牵着小月洁走到了这位客人面前,“这是为您挑选的小肉畜。”

那个叫吉田的客人放下了报纸,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小月洁。

“我要吃的是个小男孩。”吉田略带不满地说道。

“当然,男孩正在烤制。在用餐之前,您可以先休闲一下,房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手先生面带微笑地解释道。

“你们店还有这样的服务?”

“当然,但是只为VIP开放。”

听到这话,吉田才露出笑容。他伸出手揉捻着小月洁的金色头发:“金头发?还夹着白发,这是染的吗?”

“并不是,先生。”手先生回答,“您刚来岛上不久,或许您不知道岛上的所有奴隶均不得有染发、纹身,一些成年奴隶除外……她应该是混血,又患过白化病,所以她眼睛是红色的,头发中有白色,可以说这样品相的小女孩十分罕见。”

吉田揉捻着女孩的头发,另一只手扒开了月洁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她瞳仁的颜色,惊喜道:“真的是红眼睛——很棒啊!金头发红眼睛,我喜欢!”

他把报纸撇到了一边,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我的房间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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