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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陨,1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5670 ℃

「老头儿,你这粮可不太够啊!」萨卡兹人用手中的钢刀,拍了拍跪伏在身前的老人的侧脸,身后是同样拿着武器的十几名萨卡兹佣兵,冰冷的刀面拍在老人脸上,他冷汗直流一动也不敢动。

「兵爷,也不是老头子我想少您的粮,只是今年收成确实不太好,村里人要过不去冬了啊。」

「哦?过不去冬?粮不够吃那少几张嘴不就够了?」萨卡兹人召唤身后的手下从老人身后的人群中揪出几个村民让他们跪在身前,人群发出混着抽泣声的小声议论,却没人敢大声反抗。

「别别别,兵爷,您别生气,有粮,有粮!」老人见状连忙向萨卡兹人求饶,他知道这帮兵匪是在用村民的命向他要粮。

「有粮?刚才不还说过不去冬了吗?满嘴胡话,不要也罢!」萨卡兹人举起钢刀作势要砍,老人连忙抱着头蜷缩在一起,这是恐惧中的本能反应,不过对即将落下的钢刀来说这一点用也没有。

「轰!」血肉被斩断的声音没有如预料之中响起,取而代之的是震耳的爆鸣和飞溅的残肢和血雨,拿着钢刀的萨卡兹人感觉脖子后一片湿热粘稠,那是身后同伴们的血肉,突如其来的爆炸虽然奇迹般的没有波及到他,使他没有像那些可怜的小弟们一样变成尸块与残肢,但惊吓依然使钢刀脱手,在空中坠下插入老人脑袋旁边的地面,萨卡兹人旁边的两个小弟也都因为这突然的爆炸而愣住了,随后了两只弩箭精准的贯穿了他们的脑袋,可能是为了不波及到村民,射手这次使用的是未加装爆破箭头的普通弩箭,刚刚还趾高气扬的萨卡兹佣兵队长此时突然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从裁定他人生死的那一方,变成了等待他人裁定的人。

老人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晕过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钢刀还是爆炸,萨卡兹人举起双手站在原地,虽然也算是打过不少仗,但现在这局势也是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能等待袭击者现身看是否能留自己一命,而后从一边的树林中慢慢的走出一命端着弩炮的女子,从角的样式可以看出来,她也是一名萨卡兹。

「罗德岛干员陨星,接受委托前来,请问哪位是委托人?」陨星说这话时依然用弩炮对着举起双手的萨卡兹人,尽管这次没有加装爆破箭头,但依然足够贯穿他的头颅了。

「就一个人?你们就找了个娘们来保护你们?」萨卡兹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一边的村民们比起被拯救的喜悦,更多的是疑惑,看来他们也不知道这个自称罗德岛干员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是委托人!」人群中的少年高高举起手跑向陨星。

「你好,我叫西蒙,村长的儿子,也是你的委托人。」西蒙跑到陨星面前做起了自我介绍,村民们面面相觑,看来雇佣罗德岛来驱除兵匪并不是村民们讨论得出的方案,而是西蒙假借村长父亲名义的个人行为。

「这就是最后一只了吗?」陨星盯着最后的萨卡兹兵匪问西蒙。

「不,他们只是来要粮的,应该还有几十人的队伍。」西蒙口中所说的情况并不乐观,但刚刚才看到陨星瞬间歼灭十几人的场景,令他感觉这个人一定可以拯救村子,只是陨星心里明白刚刚那样的时机不是每次都有,局势并不乐观,只靠自己怕是无法完成委托。

「有帮手吗?委托提到的人数和实际情况相差可太多了。」陨星微微皱眉问道。

「有,我可以帮你,还有我的几个伙伴。」西蒙目光坚定,虽然只是个少年却像个战士。

「你在胡说什么啊?西蒙!快跟我回去!」一个妇人一遍叫嚷着冲出人群,拉住了西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我们没有委托什么罗德岛,你快给我滚!」妇人捂着西蒙的嘴巴对着陨星大喊。

这是西蒙的母亲,之前在地上跪伏的老人则是他的父亲,这个村子的村长,二人的长子死在了战争之中,老来又得一子便是西蒙,这是卡西米尔境内移动城邦外的一处小村庄,虽然因为地块相对稳定而不常受到天灾的侵扰,但因为偏僻却也很少收到骑士大人们的「庇护」,于是面对兵匪几乎是束手无策的样子只得乖乖的交上粮食,村民们几乎习惯了这种生活,反正向骑士大人们纳贡和给兵匪们纳贡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甘于如此,以村长的儿子西蒙为代表的几个年轻人不希望每年微薄的收成还要被时不时被兵匪剥削,多次组织过反抗但都没什么人响应,最终他们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发向外界的委托,而这委托是瞒着父母以父亲的名义发出的。

「我想你可能来错地方了我的小姐,你以为他们会对你感恩戴德吗?这可是我们的地盘。」领头的萨卡兹兵匪现在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不再举着双手,像是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委托人的名字是约翰,这里没有这个人吗?」看到村民们的反应陨星又一次向他们确认委托人的身份,同时手中的弩箭依然纹丝不动的指着那个萨卡兹的脑袋。

「你!你不要胡说!我们没有委托你们来管我们得闲事!」妇人闻言更加激动,约翰正是她丈夫的名字,此时她只想着和这个什么罗德岛撇清干系,不要再得罪兵匪们了,而那个萨卡兹兵匪则是叉起双手显得颇为得意。

「我就是约翰,是我的委托没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妇人身后传来,那是刚刚从惊吓中苏醒的村长,他的发言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与无条件服从的妇人不同,约翰看到了眼前的场景心里也在想这说不定是个铲除这边兵匪的好机会。

「是我发布的委托,你们快把这个强盗绑了关起来。」老约翰对村民们发号施令,完全没了之前怯懦的样子,但是村民们似乎仍然有些犹豫,没什么人敢走上去来。

「我说绑起来你们没听见吗!」约翰提高了音量,这次站出来几个年轻人,他们便是西蒙所说的同伴,是不甘于被兵匪压迫一小部分人,他们既兴奋又紧张,虽然总是想着反击,但其实他们也没想到这一天真的会到来。

「你们不会以为这么个娘们就能救你们吧?你们最好考虑清楚后果!」萨卡兹声音很大,但明显有些慌张,他没想到这帮怯懦的村民竟然敢反抗他和他身后的佣兵团,但是小伙子们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粗暴的将他制服,押到了村子里的草房绑好。

「恩人啊,可是让我们等到你了。」老人的语气十分激动,迈着踉跄而急促的脚步走过去握住陨星的手,事已至此一切都要指望这个名为罗德岛的组织了。

「恩人什么的就不必了,我只是受到了委托而已,而且委托还没有结束不是吗?」陨星的语气有些冷淡,但其实心里还是很关心村民们的处境的,尽管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任务十分艰难,但她依然在脑子不断思考着可行的方法。

「来,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不如来家里吃个便饭,休息一下。」老人热情的邀请陨星,陨星也欣然应允,倒不是她图老人家的饭菜,只是确实需要个地方商量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家里只有些粗茶淡饭,希望恩人不要介意。」说是粗茶淡饭其实对村民们来说已经很丰盛了,老人特地杀了只鸡来招待这位罗德岛的访客,这是平常只有过节才能吃到的东西。

「我吃什么都可以的,重要的是我们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了,发现刚才那批人没回去他们可能很快便会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我们要在那之前做好准备。」陨星对那只鸡没什么兴趣,对于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她来说,执行任务时根本无暇在乎什么口腹之欲。

「对!对!您说的对,来要粮的没回去,他们可能明天就得过来要人,得做好准备,不知道您这还有多少人没来?」老人回想起醒来时看到的一地残肢,这女人自己便瞬间让十几个兵匪变成了散乱的血肉,如果罗德岛的人都像她一样,那这次估计真的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这帮萨卡兹兵匪。

「就我一个,您的委托信里只说有十几个时不时会骚扰村庄的山贼,这于实际情况差别巨大,您能解释吗?」陨星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老人的脸色有点微妙的变化,虽然还是挂着笑容,却好像有些僵住,他偏了偏脑袋看向一旁的儿子,西蒙也偏过脑袋躲过父亲的目光,委托信使他发的,自然也是他虚报了兵匪的数量,之前的委托信都一封封的石沉大海,于是他想会不会是因为任务太难了没人敢接,于是他虚报了兵匪的数量,想着先把人招过来,再带着他的伙伴与受托而来的人一同抗敌,此时对方问起来他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偏过头保持沉默,而约翰的心情则是沉到了湖底,本以为是摆脱兵匪侵扰的好机会,但阴差阳错中本以为可靠的援兵竟然只有眼前的萨卡兹女人自己,这显然将是一场对己方极度不利的战斗,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知如何是好。

「不方便说就算了,还是聚焦眼前吧,你们能出多少人?」陨星看着老约翰的窘态心中有了数便不再多问,即使他们递交了虚假的委托信她还是没有选择放弃这个村子,或许是兵匪皆是悠荡的萨卡兹佣兵的缘故,陨星感觉自己无法坐视不理,罗德岛的人们为了感染者的权益而战,而她的最终目标则略有不同,她要为了萨卡兹人的权益而战,这些四处劫掠的萨卡兹兵匪是导致萨卡兹在国际上风评极差的重要原因。

「我和我的十几个伙伴都会与您一起作战!」这次没等老约翰开口,西蒙倒是抢起话来,仿佛他等着说出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

「村里的男人都会一起和您抗击这些强盗,但是您确定没办法从你说的那个罗德岛多交些人吗?即使加上村里的男人们我怕还是有些不够稳妥。」老约翰倒是意外的像是和自己的儿子一条心。

「从罗德岛到这里至少也得三天,这还不算信使把消息送到所花的时间,你说过他们可能明天就要来了。」陨星的语气很平静,虽然局势不利倒也不消极,反而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没关系,就靠我们这些人也要和他们斗到底!」老约翰抬高了音量,像是下定了决心。

「那么要抓紧时间了,带我去见见可以战斗的人吧,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事要做。」陨星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长途跋涉使她又渴又累,但现在貌似没什么休息的时间了,无论是布置陷阱还是向村民们传达作战计划,都需要时间。

「好!好!西蒙你快带着恩人去见见你的朋友们。」老约翰对儿子说,西蒙也很中意这份差事,他甚至多次在梦中梦到过这个场景,于是他站起身带着陨星走出了门。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陨星他们一出门之前的妇人便控制不住绝望的情绪,不断的捶打着老约翰的肩膀,本以为是救星结果是个灾星,反抗兵匪却没成功的下场她想都不敢想,此时她只感到绝望。

「慌什么!慌什么!没见识的女人!」老约翰将妻子一把推开,一口气喝光了面前的茶,陷入了沉思。

「那人是西蒙找来的,他们会要他的命的!」妇人哭了起来。

「你瞎说什么,我们这没人发布什么委托,那个女人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你都承认......」

「我 说 了 一 点 关 系 都 没 有!」老约翰双手把住妻子的脑袋让她冷静下来看着自己,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强调道。

「我绑他是为了从那个女人手下救他,那个女人自己搞错了,村子里没人发什么委托信,记住了吗?」老约翰对着妻子喊到,妻子愣了一会点了点头。

「告诉村里的的人,看好自己家的小孩,这场战斗绝不能和村子扯上一点关系,特别是老是和西蒙混在一起的那几家!」这帮萨卡兹人不是第一批劫掠村子的家伙,事实上这种强盗往往活不了几年便像薪柴一样,被这乱世的大火所焚尽,但村子却一直存在,因为老约翰明白,在这世道中要想活着必须得和赢的人站在一起。

陨星他们用了一下午来布置陷阱,并和西蒙的同伴们交代了战术,小伙子们都十分兴奋,像是完全没有恐惧,但是陨星心里明白这并不是勇敢只是无知,就这样一直忙到傍晚。

「西蒙,你带我去看看那个萨卡兹吧。」准备工作暂时告一段落,陨星想起了那个被俘虏的萨卡兹小队长。

「好的陨星姐,跟我来。」西蒙带着陨星去了关押俘虏的草屋。

「呦!还知道来看我,西蒙你让你老子等着,我们的人来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萨卡兹男人看到西蒙愤怒的叫嚣道,但很快陨星一脚踢在他的脸上,打断了他的话。

「呸,你这个臭婊子,我等着看你怎么死。」萨卡兹男吐出一颗断裂的牙齿,陨星对这位同族可是一点也没留情。

「别废话,你们还有多少人,会从哪来通通给我说!」陨星没有理会他的叫嚷居高临下的问道。

「多少人?几百?几千?谁知道呢。」萨卡兹男明显没说真话,他知道等不了多久老大就会带人过来,那时候就是这个女人的死期。

「你知道我们不需要没有价值的俘虏吧?」陨星语气冰冷,看待萨卡兹男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动物一样。

「那又如何?杀了我你看看这个村子有几个人能活!」

「我不会杀你,我和你们不一样,你的生死得交给法官定夺。」

「法官?哈哈哈,你可别逗我发笑了,这世道谁能审判老子?谁配审判老子?」

陨星没有说话,那个男人说的也不是没有到了,完善的司法几乎只存在于繁荣的移动城邦,松散的国家构造使卡西米尔无法拥有充足的人手保证每个地方的法治,骑士阶级本来发誓要保护人民,但现在大多已经成为了只会收税的特权阶层,像这种连税都没人收村落,实质上已经被这个国家完全抛弃了。

「自然会有人来裁定公道,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我们萨卡兹才会受到各种不公的偏见!」陨星没有在刚才的问题上过多纠结,只是直抒心中的不满。

「真是可笑,你也是佣兵吧?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天真!你以为那帮农民会对你感恩戴德?得了吧!我可太了解他们了,老子以前也是种地的,直到领主举起旗帜准备加入摄政王的军队,我们便穿着破鞋烂衫跟着领主华美的旗帜上了战场,我们踌躇满志打算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好免去家里的赋税,然而这份热血又热了几天呢?战场并不如我们想象中风光,绝大多数时间我们像牲口一样不间断的赶路,少数的时间则是在血污和泥泞中摸爬滚打,一起上路的同伴在自己面前被砍到,父子一起上阵的只剩下父亲,兄弟一起上阵的则全部死在泥水里,旧伤负上新伤,时而胜利时而溃逃,但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糟糕。直到我们的领主被人砍到,又有新的领主站出来宣布我们归入他的队伍,我们为领主而战领主却不知晓我们的性命,只是坐在高头大马上一波波的将年轻人推上战场,成为谈判桌上的筹码,直到我们拿着缴获的破铜烂铁,面对装备精良的铁骑的冲锋,我们厌倦了无意义的死亡,所以我们溃逃了,大部分的人死在了逃跑的路上,而活下来的则是背负着逃兵的身份,一旦被发现就要被绞死,我们有什么错?我们想活命又他妈有什么错?!我最终回到了自己的村庄,想要找到自己的家人,而那里早就在战争中化作一片焦土,我们拼命的战斗最后又守护了什么?听说最后特雷西斯赢了,但承诺的安稳日子又在哪呢?在卡兹戴尔环顾四周,王又在何处?就这样我们几支残兵变成了你们口中的佣兵或兵匪,我们本来也是淳朴的农民,是体贴的丈夫、孝顺的儿子,为了活命我们变成这样,你要审判我们,又有谁能审判那些把我们变成这样的领主大人们呢?这些村民也不过和我们一样,只是没有经历我所经历的事罢了。」

萨卡兹人说到最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声音颤抖像是十分的愤怒又带着些悲伤,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不再在意这些种种不公,但面对陨星的责问他超脱理智的愤怒了。

陨星没有说话,他所说的这些经历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了解这些的人是没法轻易说出诸如「无论你经历了什么也不可以作恶!」这种风凉话的,她只是默默的转身,带着西蒙离开了草屋。

「即使是个不公的世道,也会有人想要试着去改变这些不公,无论怎样我都会为纠正针对萨卡兹人的不公而战。」这是陨星离开草屋前对萨卡兹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她的语气并不激昂却十分坚定,她并不如萨卡兹佣兵所说的那么天真,她明白自己前路所要面对的东西,以及萨卡兹们所面临的东西,明白这一切依然选择迎头而上才是勇气,即使是这片吃人的大地上,依然有一帮「愚人」做着这种凡人征天般可笑的愚行,但往往是这种「愚人」才能改变这个世界。

「陨星姐,你以前打过仗吗?」西蒙看着陨星兴奋的问道。

「打过一些,怎么了?」陨星的语气依然十分冷静,她还在思考作战的种种细节。

「陨星姐你那么强,在战场上一定很威风吧!我也想去打仗,拿着剑而不是锄头,再也不受这被压迫的苦和气!」少年口中充满了向往,眼神也像是在发光。

「战争不是游戏,上过战场的人都明白它没有你们看的那么光鲜。」陨星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许多熟悉的影子,或许刚才那个萨卡兹男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热血的少年,只是她明白少年此时的热血并非勇气,只是因为还未见过战争残酷的鲁莽罢了。

「陨星姐,让我和你一起作战吧,我家还有以前留下了的铁剑,我不会拖你的后腿的!」西蒙兴奋的像个春游前夜的孩子。

「这是你们的初战,大部分的工作由我来做,你们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激发陷阱,明白吗?」陨星并没有将希望过多的寄托在这些只有一腔热血的年轻人身上,所以只给他们分配了很简单的任务,但他们依然是计划成功不可或缺的一环,指望陷阱和手中的弩炮无法歼灭所有敌人,村子承诺的全村的男人明显也靠不住,自己可以驱使的只有这些鲁莽的青年,她明白那个萨卡兹人的意思,村民只会站在会赢的一边,必须在一开始给予敌人重创,向村民们展示己方获胜的可能性,那样村长的承诺才有可能不只是一句空话。

「明白了。」西蒙的语气好像有些失望。

「打起精神来,今天晚上还要轮流站岗,他们随时会来。」看西蒙有些没精神,陨星提高了声音。

「明白!」西蒙恢复了精神,去找自己的伙伴们确认站岗的事宜了。

陨星则是来到自己的地方抱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弩炮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恶战,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和西蒙离开不久后,草房的门便又被打开了,而一队敌人则是正借着夜色慢慢靠近村子,完全没有经过自己精心布置的雷区。

爆鸣在静寂的夜里突然炸开,虽然布置的雷区没有像预想中被触发,但陨星依然靠着过人的视觉在夜色中精准的捕捉到了慢慢靠近的敌人,于是一发爆破弩箭直接在敌人脚下炸开,两个兵匪瞬间化作残肢烂肉,还有一个则是被炸断双腿在地上挣扎眼看便不能活了,这发爆破弩箭不只为了杀敌也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并告诉西蒙他们作战已经开始了。

敌人如她所预料的被她所吸引,她且战且退,一边发射着弩箭一边将敌人引向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不间断的爆炸声撕破寂静的夜,小道上不断传来爆炸声宣告着战斗已经打响,而家家户户依然是房门紧闭,村长所承诺的全村男人自然也是没有的,这也如陨星所料,虽然家家户户依然闭门不出但她知道他们肯定也在关注着战局,选择着站队的时机,自己能做到只有尽力杀伤敌人,让胜利的天平看起来在向自己倾斜,而这个作战的关键近在眼前,马上便是西蒙他们负责的陷阱区,只要在那里给予敌人重创,才有可能得到村长承诺的援兵。

然而经过陷阱区之后,陷阱却并没有在合适的时候被触发,西蒙他们早就被村民们控制住,老约翰早就吩咐过要看好他们,于是陨星此时便是真真正正的孤立无援了。

陨星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她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这些,她的老师曾经教过她,当一个射手陷入绝境时该怎么办——射箭!射箭!不断的射箭!

确保生存的选项被不断削减,她只能不断的发射爆破弩箭,尝试靠自己的力量勤写胜利的天平,一般寻找掩体一边将摸过来的敌人炸上天,一时间十几名兵匪竟和这一个女人僵持不下,然而陨星还是高估了这些村民们的底线。

结实的绳套突然从身后牢牢的套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拉倒在地,那是之前被俘虏的那个萨卡兹人,他正拿着一柄套马杆从陨星的身后发起了偷袭,之前陨星他们离开草屋不久村长便偷偷将他放了出来,陨星不知道自己的努力完全是没有作用的,从得知没有罗德岛的援兵的那一刻起村民们便已经站好队了。

之前与陨星对峙着的兵匪们间弩炮哑了火便飞速扑了过来,两个小卒一人一条抱住还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的陨星的双腿,与对面的萨卡兹小队长一起用力的向两边拉,陨星双腿奋力的蹬踢但很快便被制住,强大的拉力几乎使她身体绷直着腾空,双手用力扒拉着紧紧套住脖子的绳套,,却不过是无济于事,只是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几道被指甲抓破的血痕,草绳深深勒紧脖子白嫩的肉里,喉骨被挤压使舌头不自制的向外伸出顶在齿间,空气的通路被断绝,窒息的痛苦比脖子被麻绳勒住的血肉之苦还有强上好几倍,当一个射手在绝境中停止射箭时,那死亡很快便会找到她,此时便是这种情况。

抓着套马杆的男人慢慢寻着木杆向前,靠近还在做着无谓挣扎的陨星,用双手抓住套马杆前面的绳套,凑到女人的面前。

「早和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地盘,带着你可笑的理想去死吧,婊子。」陨星此时已经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窒息使她精神恍惚,在喉咙处抓挠的双手此时则是向鸡爪一样无力的搭在身旁的地上,只是不时的抽动两下,负责抱住两只长腿的兵匪此时也不再用力向后拉了,只是不断的隔着黑丝对这一双美腿上下其手,甚至掀开女人的包臀短裙,爱抚被内裤包裹着的阴埠,而对此之前还在战场上奋战着的女佣兵却不再反抗,她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这具身体只不过残留了最后一丝破碎的神识,性窒息带来的快感使她的下体在兵匪的爱抚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甚至浸透了内裤沾湿了那个人的手指,那个萨卡兹兵匪看着指尖粘液拉出的细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傍边的兵匪们也跟着一起嘲笑这个萨卡兹女人可笑的临终。

村里的警铃这才被拉响,听到声音的村民们这才提着灯走出房门来到村子中央的广场,本来应该用于警戒敌人的装置,此刻却成了匪徒们用来召集村民的道具。

「你们可是来了,这个疯女人可太可怕了,幸亏恩人们神勇,将她制服。」村子看到兵匪们的头目激动的走上前去,想要握住他的手,那神情动作就和之前接待陨星完全一致。

「去你妈的臭老头子!老子可差点被你们害死!」老约翰还没来得及走到兵匪头目身前便被之前他们抓住又放走的那个小队长踹到在地,险些背过气去。

「冤枉啊,恩人!我那不是形式所迫想要救您的命吗?」老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下,动作十分熟练,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少诳老子,你以为老子不知道?那婊子就是你儿子招过来的!那小子人呢?」西蒙此时并没有出现在广场上,老约翰怕他来会出事便让妻子将他关在屋子里了。

「这可能是什么误会,我儿子也是受了那个妖女的蛊惑,才做出了一些蠢事,恩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啊!」

「去你妈的,来人去他家搜,把那小子揪出来!」小队长一声令下两个壮汉直奔村长家,老约翰抱住小队长的腿苦苦求饶,却被他一脚踢开毫无作用,很快西蒙便被带到了广场,村长的妻子在后面拉扯这也被一把推到地上,只能不断的哭嚎。

西蒙被两个巨汉架着几乎凭空拎起,像只待宰的小鸡,他被土匪们粗暴的推搡在地,跪在那个小队长面前,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然而对方将钢刀举起便吓得他一阵哆嗦别开了视线。

「那女人是你招来的?」小队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发问。

西蒙深吸了一口气,欲言又止后咬了咬牙,才从牙缝中挤出轻轻的一个字「是」。

「你说啥?我听不清,大声点。」小队长抠了抠耳朵大声吼道,将西蒙刚刚燃起一点的勇气又熄灭了,他并不如自己想象中勇敢。

「不是!不是!不是啊,恩人!他一小孩他懂什么?都是那个女人的蛊惑啊,恩人!」一旁的老约翰连忙上前来抱住小队长的腿,很快又被一脚踹开。

「我问你了吗?老东西!我说.....」小队长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把推开了,推开他的是兵匪的头目,他有话要和这个少年说。

「小子抬起头来,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你找来的而已,如果不是你就说个不,我保证你们全村平安。」头目的话并不像那个小队长一样凶狠张扬,却隐隐的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西蒙在这股子威严的胁迫下抬起了头,而他刚抬起头便被什么东西砸倒在地。

西蒙闭着眼仰躺在地上,身上是个沉沉的像是面粉袋一样的东西,只是更加柔软,胸前好像还被两个肉球挤压,竟出奇的有些舒服,但他睁开眼睛之后却吓破了胆,睁开眼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脸,一张面目狰狞的脸,本来细腻的皮肤现在因为缺血变的铁青,双目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舌头因为喉骨被挤压而吐出口外堵在牙关,其实仔细看还是可以透过骇人的死相看出生前的美貌,但对此时的西蒙来说这张脸就像鬼一样可怕,因为惊慌而失神了数秒的西蒙很快哭了出来,这次不只是因为恐惧,还因为他认出了自己身上的是什么,这是陨星的尸体,他几个小时之前还想要与这个美丽帅气的大姐姐一起并肩作战,而最后他没能履行承诺,于是最后二人只能以这样的形式再见。

「啊!!!」西蒙嚎叫起来想要用手将身上的尸体推开,但是怎样都无法成功,将尸体掷到他身上的兵匪头目,用脚踩住陨星的背让她死死的压住西蒙,带着骇人死相的脸离西蒙更近了一些,微微吐出口外的舌尖甚至舔在了西蒙脸上,但他无论怎样都推不开她,只能闭着眼别过头去,避开死人的眼睛不再看她。

「不要怕嘛,小朋友,这条母狗早就死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只要说她不是你找来的我保证不再难为你们。」兵匪头目坏心眼的笑着,欣赏着这个半大小子惊慌的样子。

「不......不是......」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不是!我不认识这个女人,我不认识她,求你......」西蒙哭嚎着将违心的谎言从喉咙中挤出,同时他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永远的死去了,曾经那个开朗勇敢的少年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好!我就知道,老约翰和我可是老朋友了,他是个聪明人,想必他儿子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兵匪头目大笑起来。

「对,对,我们才不会做那种蠢事呢,谢谢恩人帮我们除掉了这个毒妇,如果您不嫌弃大家伙今天就先在村子里住下,明天我们再准备宴席好好的报答恩人。」老约翰说着还特地向陨星的尸体吐了口口水,以强调自己和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好!那就明天,毕竟弟兄们也已经很久没吃过好的了,那就谢谢村长的美意了。」

「老大,不能就这么算了啊!都怪这个女人我们这折了十几个弟兄,她肯定是这小子叫来的我都听到了,你怎么能信......」小队长的话说了一半便被头目示意停下,他看着头目意味深长的笑容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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