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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仙 第二部 《荼门》,10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2620 ℃

真是我现在明明是个女孩啊,女孩啊!跟可爱的男孩子告白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会……我知道了……因为对方长得很貌美,而且又和前世的朋友很像,所以把他当做喜欢的对象,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用来让自己安心的代替品?

不对,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产生这样的念头啊。

仅是身体上喜欢对方而已吗?或许是的……皮肤白嫩,手指修长,脚趾的形状也很好看,眼睛很有神很大,眉毛粗细正好,睫毛长长,弯弯的……

或许是这样的……

不过是这具身体的单相思而已,不过是这个身体对另一个身体的欲望而已,不过是单纯的想和那完美的身躯交合而已!

对,应该就是这样,毕竟虽然我不反对同性恋,但是一个男性的,喜欢上另一个男性……不对!我现在是女孩啊!怎么又忘了……

不过这样就更说的通了,不过是生理上的异性相吸而已,怎么会产生像爱情那样的东西呢?对不可能,没有爱情,不过是肉体的欲望而已,仅此而已,这个解释非常完美……

是吧……不,就是!我是因为,肉体的欲望,所以喜欢上对方的。没错,应该就是这样,我也许就是一个小淫魔而已……

《荼仙》荼门二十九

……深夜……荼门……仓库……

在一周的时间里,石头已经帮助荼门,仅仅凭借绿茶就创下了历史上营收的最高点。

前三天,古老直接将手下的工人,分出来了大部分,开始去练习做绿茶的工艺,在原来仓库的后面,拆了围墙,又建了四个同样大小的专门用来做绿茶的房子。

不过绿茶这新颖的饮品,热度就像波浪一样,一浪一浪的,才过了第四天,便又陷入了低潮,也不知道是广告没宣传到位,还是想买茶的人都已经买够了。

虽然购买的人还在缓慢增加,不过那数量已经不能和高潮的时候相比了,估计还要过很久才能吸引来下一次购买的高潮。

钱少正巧此时想起,丁老的紫砂壶。尝试贩卖给榕树,并且获得成功之后,直接把丁老的人租了下来,天天不分昼夜的做茶壶,又强势带起了一波绿茶和茶壶的购买高潮,再次为荼门创造了史无前例的营收。

古老也不知道是自信心爆棚,还是太过希望荼门起死回生。在这几天里,整个人,都好像变年轻了,心态也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似的,一天到晚激动的连觉都睡不着,最后又再次作出决定。

投入资金特地,做了一个专门烧制茶壶的房子,丁老现在也,收了好几个徒弟,每天围着那个,一天24小时从不停歇的窑坑,不停的往里取出放入各种各样形状的茶壶。就算到了深夜,还能听到那个房间里,工人们旋转石盘,为茶壶塑形的声音。还能看见,那来自窑坑的火光。

“那个……陆羽……”

石头清楚陆羽这次估计就要在这仓库一度夜了,已经提前在这个仓库里摆了一张床,上面的床单,枕头被褥什么的都很是齐全。

“说。”

陆羽特地在这个仓库里面准备了一个,专门用来泡茶的小桌子,正在使用之前刚刚得到的那个玻璃杯子,看着,其中白茶,或者绿茶,随着悬壶高冲翩翩起舞。

“要不我们先……睡几个小时,然后再……”

陆羽背对着石头,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听没听见。

“石头……你今天有些反常,你知道吗?”

把单人床上的被,打开折上,打开折上,重复了好几次,床单上的褶皱仔细地被抚平,似乎想让这张床看上去尽量的柔软,平整,用来吸引某个人上床睡觉……

“或许是你的错觉……”

“之前说好的每隔十天,检查一次黑茶味道,因为你的意见推迟了几天。你说早一天晚一天味道差不太多。然而今天又带我急忙过来,理由是茶要时刻检查?”

“……”

“之前说好的做玻璃杯的日子可不是今天,四天前你还和我说,制作的器具还未完备,至少得等两周之后才能做,今天却匆匆忙忙的带两个人去做玻璃,顺手还把这个工作仓促地交给了钱少,把他们顺手只开?”

“……”

“搬床的时候我就问你为什么只搬来一张?你和我说床不够?但实际上荼门这里少了许多人,空出了很多床,不可能不够。所以为什么要两个人挤一个床?”

“求求你了!别再问了……这……这……你就迁就我一回吧,有些事情我真的,真的要瞒着你……”

哎……我又何尝不是想告诉你呀!但是我不能说呀,我也没办法呀!谁叫那混蛋……我也没办法呀!我也纠结了很久啊!鬼知道那家伙到底是从世界的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要偏偏找上我……

……一天前……深夜……聚气镇……

陆羽的紫砂壶刚刚到手,石头知道黑茶的制作工艺是十分漫长的,自己之前说十天检查一次,说的的确有些气人了,说不定二十天检查一次,都有点勤。于是给陆羽一顿科普,最终好不容易说服,二十多天检查一次。

不易和陆羽睡在屋子里,倩雪昭雪因为明天就要结丹的原因,所以在镇里日夜修炼。两只飞禽也伴在身后,石头则自告奋勇地当作进度,在一旁检查。

起初并没有什么异样一帆风顺,石头也盘腿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坐着坐着,困意上头便沉沉睡去。

过了半晌,呼吸从平稳缓慢,变得急促。脸颊也有些微红。抱在胸前的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抽动。十根脚趾似乎因为,睡梦中出现了什么,正在挠着着梦境中那虚幻的事物。

……梦境……

若是在前世,做这种梦,或许,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变态入门了。醒来之后定然会,连同自己的三观一同怀疑。

没错,石头竟然做了个春梦。

主角自然是石头本人,不过不是那个男的,而是已经变成幼女的石头,另一个,则是……

陆羽!

也不知道石头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对象,对她来说,就算对象是不易,倩雪,昭雪,甚至是钱少都有可能,但是为什么偏偏是陆羽?明明没道理的呀,明明没有缘由的呀!

梦境中的两个人,因为什么相遇,因为什么纠缠在一起,最后因为什么,赤着身体依偎在一起,石头的记忆已经十分的模糊。

唯一记住的只有两件事情,第一件是自己似乎喜欢陆羽吗?另一件则是自己为什么喜欢陆羽。

梦中的两人口齿相拥,身躯相黏,火热的身体,燃烧的欲望,一切的一切就好像真的发生的一样。

“贱种!”

梦境中的石头忽然被惊了一下,刚刚的春梦瞬间便烟消云散,若是平时的话,这种情况应该清醒才对,但这次不同,非但没有清醒,而且还立刻意识到,这个声音并非是来自于,外界,而就是自己梦中的声音。

“你这不知羞耻的贱种,小小年纪做这种淫梦!当年为什么没有将你们斩草除根呢!”

四周光芒正盛,石头捂着眼睛,听到一个陌生老者的声音,冷酷而带着训斥的感觉,很显然,这已经不是梦了,或者说已经不完全是自己的梦了。

“你是谁?这是哪儿?什么情况?”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这是你的淫梦啊,贱种!”

和真实世界一样湿透过了半晌,适应了日光,仔细一看,面前果真就是一位老者,白发长须,穿着白色长袍,整个人的气势装束就跟西游记中那个太白金星可以说得上是一模一样。

贱种?这家伙在说什么?我……我……这是在做梦吧?不对没有一个做梦的人,可以这么清醒。这个老人是谁?会是我梦中人物吗?不可能是,如果一个人完全清醒地在梦中的话,那么它大致应该会知道梦里会发生什么,或者控制梦境……

这家伙是谁?为什么会闯入我的梦境!

“你闯入我梦境说什么……等等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

“有胆量做,没胆量让别人看吗?贱种!”

“你经过我允许了吗?随意就看别人的梦。可恶,我叫做石头,不叫做贱种!你给我滚出我的梦!”

然而,这里已经不完全是什么,他也没法控制这里的一切,那个老人完好无损的飘在半空中,丝毫没有因为石头那句滚有任何的变化。

“混蛋!你不走,我走!”

一向冷静的石头,此时也不知道怎么的,无名怒火腾的一下就冒得起来,也不在乎为什么梦里有手脚,而且还能向后走,还能逃离这里,转身便走。

“你当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老人的声音从背后袭来,石头本来不想理会,然而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绳索忽然捆住了手脚,梦中竟然能感觉到触觉,而且如此真实。四周的环境随着老人的一声呵斥,也恍惚间从一片白茫的神秘地方变成了,阴暗潮湿的地牢。

“啊!”

四面无门,天棚,地板都是冰冷的大理石,各种各样看上去便,骇人无比,并且上面还沾着血污的刑具,排列在墙角。

潮湿的空气。

忽明忽暗的烛光。

石头瞬间便发现自己的身体还,除了刚刚春梦的状态,不仅没有一片布料遮掩,还毫无力量,根本不像是拥有,金丹期的肉体。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以潜入你的梦境,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虽然你的肉体很强壮,但是你的灵魂,脆弱无比。在这里,你就是我的东西,你清楚了吗?”

“好好好,你到底想怎样!”

双手被捆在身后,与双脚,绑在一起,驷马倒吊在地牢里。麻绳深深的陷入皮肉里,疼痛难忍,动弹不得。

“明天开始我要你,每天给陆羽传授真气。还有你金丹期的精血,每日都要喂他,不准停歇。对了,关于我的事情谁也不准说。”

“陆羽他不会同意的,他根本就不想脚趾,而且,你这么强为什么不直接教他!”

“贱种!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那老人一巴掌扇在了石头脸上,稚嫩的脸瞬间被打的,鼻血直流。

“好了,你记住了吗?该怎么做你自己去想。但是你要是,做不到的话,我会让你尝尝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鼻血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黑色的长发,粘在脸上。泪水缓缓地从眼角流下,双拳握紧,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稚嫩的胸膛一起一伏,灼热的气从口中呼出,颤抖的声带,一滴汗珠滑过,双齿滋滋作响。

“我……可以……走了吧……”

“我没说你可以走啊!贱种。”

“你!”

字字带血,怒火冲天。

“刚刚你让我滚是吗?哈哈!真是个不听话的狗啊!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对……对不起……”

“你知道错了呀……但是,怎么感觉看上去那么生气呀?哦,原来是在故意搪塞我呀,看来你还需要“教育”啊……”

《荼仙》荼门三十

受虐便会感觉愉悦,这到底是身体的特性,还是灵魂的特性?是的,或许在之前的某一时刻,石头一次或者多次,仔细地推敲这个问题。但是碍与无法通过任何手段做出实验,得出定论,所以每次都毫无结果,草草收场,不过这次她却得到了一个非常准确,而且情理之中,无懈可击的结果……

地牢的地砖,是那种一个一个的方形大理石拼在一起的。缝隙中,原本的粘合剂似乎是什么白色的粘稠物体加上一些黑丝线,因为不知用了多久,缝隙中已经长满了青苔。

一个类似苦恼的梨的刑具,可以强制地将犯人的嘴张到极限,直至,下颌脱臼。里面一根根紧绷的弹簧,还有那个分成四份的铁皮,以及金属外壳上一颗颗会刺入,上下牙膛的,钢针都似乎在为自己袒护……这并不是一个可怕的刑具,而是个精美的艺术品。

铁马或者是铁驴,是个将近一米来长的柱子,是它的脚,后背有两个陡峭的斜面,顶端密密麻麻排列着,锋利这尖刺。最末端还有三个镶树立的铁柱,一长两短,一粗两细。光滑无比,还闪着青铜的颜色。

一个长方形的木枷,分别在中间和两个,口出,一大两小的窟窿,分别是用来固定手腕和头颅的,外面镶上铁皮,也不知道是为了增加它的硬度还是重量。

也不知道是谁想到的,在麻绳的制作过程中,将细小的铁针,一根一根地编入绳子使得在捆绑犯人的时候可以直接扎入皮肉,帮助犯人,放弃无谓的挣扎。

头发先是被麻绳固定,然后与铁链连在一起,吊在天棚上,脖颈连一点点弯曲的余地都没有。

精致的口腔,被巨大的金属球,强制性的撑开,舌尖也被穿环,刚刺已经深入上下牙膛,满嘴的血不得不微微低头,否则便会流入气管,招致死亡。

幼女的双手被牢牢拷在,两个耳边。既无法去抓住什么东西缓解力道,更无法掩盖身上那些完全暴露敏感部位,粗糙的表面磨破了肩膀。指甲狠狠的想抠下,刑具那外层的铁皮,但肉体已经和普通的女孩一样了,这点努力不会有稍许,哪怕一点结果。

稚嫩的身体像是一块年糕,或者是汤圆,微微凸起的胸部和腋下,都被以满是钢刺的,麻绳紧紧地缠绕。如果这捆绑技巧施展在一只鸡,或者一只螃蟹身上,那么这捆绑着可以称作是业界楷模,或者精英了。但如果是施展在人身上,那么受束缚者只会感觉到尊严被完全而彻底的剥夺。更何况还那数不尽的钢针……

小腹专门由一个根铁链,和背后的那根最长最粗的铁柱,连在一起。一个实心的,铁棍将那个由铁链组成的环,缓缓的旋转收紧。铁柱结实没什么事情,但连在一起的小腹,却根本受不了这巨力。原本处在那处的肠子,肾脏通通因为这,粗暴的强压被挤到了别处。不时便会恶心,想吐不过奈何胃中没有一点食物,不是干呕便是将胆汁吐出。

两个还未成熟乳头,还有那个如同小金针磨,般可爱的小阴蒂。被三根极细的绳子,打上了死结,捆得结实,向前拉扯。细绳延伸向的那只,钢铁牲畜的头颅上,穿过两耳之间垂下,连接一个装了很多即小秤砣的托盘。

这只是马或是驴的刑具,背上两个,细长的两个金属棒,分别插入了,粉嫩如绽放菊花般的后庭,以及不知道被蹂躏过多少回的小穴。两个光滑的棒子本身并不具备,任何伤害,而且对于,正常的成年女性而言,就算日夜插着,也不会有什么本质性的影响。不过对于幼女的身体而言,粗大的圆柱体,早在插入的那瞬间,便已经让阴道,和直肠崩裂。就算是,插着不动,也是残忍的惩罚。

而这个机关的虚玄妙之处就在于,实际上这个刑具的内部是真空的,里面可以摆下来,正好,三个蜡烛,正好在那两个铁棒的正下面,而如果将蜡烛点燃,那么那两根铁棒便会慢慢加热,时间久了别说灼伤皮肉,就算烤熟,都不是问题。

刑具上面的尖刺,扎着阴唇。幼女的那里,甚至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灌水气球。若是仅仅体重也还好说,毕竟幼女身轻,但是加上了沉重的木枷,和锁链,还有那麻绳,以及一整套刑具,总量便不容小视了,现在这里已经被扎的满是针眼,好像一个筛子。

大腿和小腿被同样的麻绳捆在一起,与地面,将近有一米的距离。两个粉嫩的小脚,脚底朝上,每个上都立着一个乳白色的蜡烛,只要过上三四秒便会有融化的,白蜡,滑到肌肤上。灼热的液体一碰触到,已经汗湿的脚底,顷刻间便升起的一缕青烟,随着滋滋的声音,消失在地牢里。

十根脚趾分别被,十二根木棒隔开,每个脚趾上都有,数量不同,但是每根,都深入骨髓的钢针。

左脚的小脚趾上还被吊着一个极其小的铃铛。

三个也不知道以什么为原型幻化出来的骷髅,围绕在石头的身边。

鱼钩鞭子,绳索,还有其他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有些被他们拿在手里 有些被,放在旁边的台案上。

梦中和现实不同,这里的时间和现实根本不是一个频道上的,或许这里过了一分钟,而外面过了一小时,或许外面过了一分种,这里过了一小时。

石头流着委屈的泪,因为窒息而煞白的小脸,因为浑身各处的疼痛,冷汗直流。

视线所及之处,那个还剩下将近9/10的香,是那个老人留下的“教育”时长。

开始的时候,石头极力挣扎,并不想配合“教育”然而他悄悄追上的领导,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叮地响着。三个骷髅纹身一点点的加大刑罚的程度。

一开始口中的那个东西,还仅仅是影响说话,舌头也没有被刺穿,后来竟然增强到下颚,险些脱臼,舌头穿环,血流不止。

腰上的锁链一开始也仅仅是固定的,到了后来险些把内脏勒的吐出来。

双乳和阴蒂一开始也没有惩罚,后来也因为反抗,被捆上了麻绳,一点点增加着重量。

脚趾上的一根一根的钢针也是,挣扎的结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天,一小时,一分钟,还是一秒,石头学乖了,愤怒,委屈,高傲,甚至是叛逆,通通屈服在这痛苦之下,忍住眼泪,停下来挣扎,就连痛苦的声音,都憋着。但是那炷香却一点都没有继续烧下去的意思,停留在了9/10的位置,好像灭了一样,不仅一点都不往下走了,就连冒出的青烟都若隐若现。

三个骷髅也不知道为何,选择屈服的石头不再挣扎了,石头甚至已经想一心一意的,听从老者的话了,但是“教育”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而且还是没有任何异样的情况下,一点点加重刑法,不管挣扎与否反抗与否,这简直就像是单纯的没有目的的折磨

就在石头的眼皮底下,三个骨头架子点燃了蜡烛,一个一个的放入了胯下的刑具。石头,瞬间眼皮连跳,心率骤增,心觉不好,剧烈挣扎,呜呜的声音不停从嘴里发出,泪血齐下怒吼咆哮……铃声清脆……

然而三个骷髅,不予理睬,在放置完蜡烛之后,通通的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火焰焚烧殆尽,变成了一地白灰,然后被一阵莫无须有的微风,吹得无影无踪……

老者躺在一个摇椅上,沐浴着阳光,左手边是一个装着西瓜汁的杯子。

两个美貌的侍女一个,揉腿,一个揉脚侍奉两边。

也不知多少人组成的,庞大乐队,在老人面前不停演奏。

巨大的舞台上,无数的人在表演,各自想着自己的绝技……

喝了一口西瓜汁,白袍老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桌边上的香……

老人似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慌忙看了看旁边的一个,用来计算时间和沙漏类似的物品,竟然已经流了大半,而在梦里这就代表着,时间已经过了三天三夜。

代表的是石头的意志,或者说是屈服程度,当香烧尽的时候,石头的精神便会完全沦为玩物,变成一只言听计从的母狗。

然而,任何一个人要是经历了连续不停三天三夜的酷刑折磨,要是心智还未崩溃,还未折服,还没完全被调教成一个精神崩坏的人,或者一个精神错乱的人。那便已经是天下最奇怪的事情了。

老者已经用这种方法调教过的无数的人,每个人都会因此而折服,熬过一天时间的人都是凤毛麟角,一万个人里都碰不到一个,而这位却直接三天三夜,调教程度竟然不过十分之一。可以说这个,精神程度理论上而言,已经超越了老者,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在梦境之中强过老者丝毫,这简直是怪事。

老者起身,喝尽杯子里的果汁,向后一转身。

原来那个地牢就在他身后,石头就正好背对着老者,既看不到这里美丽的景象,听不到这里欢快的声音,更沐浴不到这里的阳光,嗅不到这里,花的香味。

她能看到的不过是那个阴暗狭小的地牢,闻到的也不过是,黑暗空间中,腐朽和血腥的味道。

老人提着一丝好奇穿过,那透明的墙,来到了地牢里。

一道地牢,立刻便能听到,滋滋的声音,还有幼女发出的哀嚎。

那声音之凄厉,之惨烈,简直让老者怀疑,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邪恶的人?

《荼仙》荼门三十一

或许梦中并不存在什么常理……

石头所接受的教育,说实话,和教育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和所谓的教育背道而驰。

老者从一开始便从没想把石头教育成一个,聪明的孩子,仅仅是想用,残忍的惩罚,和非常简单,驯兽一样的手段,将石头驯化成一个言听计从的宠物,或者说是奴隶。

地牢之中,石头在有生之年,终于又一次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然而三天三夜过去了,老者却发现除了一开始有点效果之后,石头的“教育进程”就止步不前,永远的停留在了十分之九的那个位置上。

老者从第一次使用这法术训人,到现在为止从未失手过,成功案例成百上千,无论男女老少,只要祭出此招无一不被成功“教育”。

然而这一次,竟然非常罕见的,失败了……

老者漫步到拘束石头,拷问教育的,地牢里。

景象如一开始一样。

哀嚎惨叫,泪流满面,血流不止。

幼小的身体上无数骇人的伤痕。

数不胜数的刑具或使用过,或是正在使用。

老者若不是知道她已经在梦境中熬过了三天三夜,还会以为时光倒流回到了开始的时候。

老者大手一挥,顷刻间地牢便消失了,刑具和拘束石头的绳索也消失了,四周回到了之前白茫茫的状态,一切都化为了虚无,只剩下一丝不挂的石头,好像被玩儿坏了一样,瘫软在地上。

“怎么样?地狱的滋味儿如何呀?”

“还不够……”

石头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适应,自由的状态。缓慢地用胳膊撑起身体,头发散落到地面上,身上的伤疤,孔洞,随着肉体中,飘出绿色的微芒一点点地恢复了原状。上扬的嘴角倔强无比,似乎和刚见面的时候没有两样,双眉悬在眼上,不欢不喜,不卑不亢,眼神就好像一个重欲的少妇,有些玩味的看着老者,似乎对对方的伎俩已经熟知一二,无比淡定。

“本来我还想把你训成一只好狗,不过现在看来看来你连当一只狗的资格,和才能都没有。”

原本想借助石头提高陆羽修为的计划破碎了,一个没有用处的棋子有和没有,区别不大。何况老者本身的存在并不希望他人知晓,石头作为一个已经没有意义存在,又知道过多事情的棋子。对于老人而言,除之而后快是最好的选择。

老人白一抖,双指一并,一道剑气激射而来,就是在梦中却也带给人一种肃杀之感,好似这梦中一剑便可夺人性命。

石头忍着恐惧,不做反应,因为她知道躲也躲不开。直视着那道,白光,射向面门。整个人的气场简直就像一个,在核弹爆炸前祈祷,上帝的人。然而,石头祈祷的却是另外的存在。

啪!

一个浑身碧绿,上面还不规则的长出和荆棘一样,尖刺的锁链,直接从石头的额头上跳了出来,挡下那剑气。随后如蛇一般,一点一点钻出,缓缓地缠在石头的手腕上。

“你,竟然!不对,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施展?明明有这么强的灵物!”

轻轻抬起手腕,发现那锁链上结着一个似曾相识的果子,晶莹剔透,看上去滋味甜美。毫无疑问,这便是曾经在古墓中,误食的玉子果。

“还不是得感谢你?你要是一开始便要杀我的念头,不拖到现在,或许我就无力回天……不过你当时没有那么做……”

“那又怎样?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你这种灵物不过能保护你不死而已,我想对你做什么它依然拦不住!”

老者说着又想施展他的法术,用同样的方法捆住石头,决定开始持久战,想让她这次尝一尝,被生不如死的折磨,上一年的快感,不过和第一次的目的不同,这次仅仅是为了单纯的泄愤。

“你太幼稚了,我之前没有反抗,不过是我对它还不了解,现在我已经了解了,你还想对我动手动脚就很难了!”

手臂一挥,绿色的锁链瞬间分出千万,逐渐将要变化成地牢的场景瞬间僵在了那里,就好像两个背景墙,互相撞在一起一样,谁也不肯让步,一直僵持。

“怎么可能!你个贱种!”

石头双齿一咬,说不上愤怒,一种异样的感觉……

反正已经不是被第一次被骂贱种了……忍着……忍着……过几日就忘了……

石头实际上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模糊的感觉,这锁链似乎和之前吃过的都过有些关系,意念催动对方也是有反应的。至于发现的时间,差不多是折磨进行到,两天左右的时候,那时虽然发现了这个秘密,但是因为抖m的体质,太过留恋,忘了施展……

实际上,锁链是两个东西合在一起的。

锁链是桂花女的誓言锁,在炼制之前,那便是一个专门用来守护灵魂的防御型,法宝。

当时要炼制成誓言锁的时候,似乎自身还有些不舍,虽然完全摒弃了物理方面的防御能力,但是却保留了在精神方面的防御能力。

玉子果虽然本体不强,但是本身的品级却是极高的。简而言之,就是在精神这个战场上,他是所向无敌的,即使和其他神兽相比,也绝不落后。

至于为什么本体脆弱,自身宝贵,却还能生存至今?唯一的解释便是因为它的本身传播特性,是相对隐蔽,不为人所熟知。而且还附带长生不老,且自我复制的优点,使得血脉一直延续,未被淘汰。

锁链属于法器,在梦境之中会以实体存在。但是玉子果,没有实体,在梦境中他会以一种生机有毒,状态存在,而这种状态需要依附于实体,锁链,变成依附的实体,于是最后,呈现出的结果便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

石头刚想说什么,老者就疯狂的从指尖射出剑气,刀山剑海如同浪潮一样朝着石头飞来。

懒的闪躲,盘腿往地上一坐,指挥锁链,变成一个好像馒头扣在地上的形状,自顾自的继续说。

“咱们这么僵持也没什么意义,要不我们讲和吧……”

老人不听,继续疯狂的攻击,是我想找出这个,金钟罩的罩门在哪里……

……一日后……

梦境里的时间过得和现实一样,老人算是不眠不休的,攻击了一天一夜,然而结果是啥都没有,石头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再次重复起一开始说的那句话。

“咱们这么僵持也没什么意义,要不我们讲和吧……”

“提条件吧……”

“咱们这么僵持也没……”

石头自己都快成复印机了,听到老人同意讲和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问什么条件,而是再次重复了一次那句,重复了成百上千遍的话……

“你说的条件里,每日传功,可以。每日传血我吃不消的,隔两天一传……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想让陆羽修仙吧……这样我也尽力,让他产生这种念头,咱俩也别互相伤害,毕竟……都是……对吧……”

石头本来想说伙伴什么的,但是一想之前,老者根本没看上自己,甚至对自己百般厌恶,要是强行给对方与自己归为一派,说不定还会惹怒对方,所以特意避开了这个词。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个人也是需要休息的,你要是天天没日没夜的骚扰我,对我来说算得上是致命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轻易违背诺言的。”

真愁人啊,每次要选择前进方向的时候,就发现前方只有一个独木桥,这种,被人逼着作出选择的感觉好差呀,哎……

……深夜……荼门……仓库……

大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石头此时不得不兑现诺言,至少将陆羽拉上床……不说供血不供血,至少要把功先传了。否则她可受不了那老头,没日没夜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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