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咿，啊，噢噢！又，又来了，啊啊～～！」

　　席缇耶娜再次到达了高潮。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待了多久，只知道被大鸡巴挤得满满的蜜道已经喷

出了好多好多次爱液。

　　胸脯被抓捏到留下了红红的指痕，乳尖也胀得疼痛，格雷只是轻轻擦过它都

会让她忘情地尖叫起来。

　　每次更换姿势，金发的男人都会用力拍打她的屁股，示意她作出迎合。

　　这个超级女英雄在这几小时间一直都这样子『挨揍』。

　　可是席缇耶娜很快就发现她压根儿不讨厌这样。

　　天啊！她怎么会喜欢被粗暴的对待！

　　直到窗外能够看到城镇的夜景时，席缇耶娜才在真正意味上从格雷的怀抱中

离开，身体软摊在床上。

　　「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擅长勾引男人呢，小妖精。」

　　「啊，嗯，噢。」

　　这名超级女英雄并没有回应的能力。

　　她能够感觉到格雷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被蜜道的蠕动一点点地挤出。

　　「亲爱的席缇耶娜，不知道我们现在能否进行下一个疗程？」

　　「请先给我五分钟时间。」

　　她没法不去拒绝格雷的催促。

　　第一次经历性爱所带来的刺激，让席缇耶娜整个身体都使不上力气。

　　花费了好些时间——大约是十分钟左右——这个能够把货车都举起来的超级

女英雄才回复过来。

　　「接下来我需要你作一件很重要的事：忏悔。」

　　「忏悔？我？」

　　席缇耶娜疲惫不堪的思考里浮现了讶异。

　　她这个维护和平的女英雄需要忏悔？

　　虽然她应该听从格雷的命令，可是她却没法理解他的语句有甚么意思。

　　「是的，你以晨星修女这个身份逮捕了不少罪犯，这是一件很好的事。不过

你并没察觉到自己犯下了多么巨大的过错。」

　　「我犯下了过错？」

　　听到格雷的话，她反而更加不解。

　　以晨星修女的身份打击罪恶，让这个城镇的居民可以安心生活，这一直都是

席缇耶娜的信念，以及目标。

　　「接下来你必需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不能反驳。懂吗？」

　　「好的，我懂了。」

　　席缇耶娜心底充满了疑问。

　　她曾经让不少差点死在强盗手上的人们可以活着回家。

　　她甚至把好些会威胁城镇的非法军火商全部送到监狱让法律制裁。

　　但是现在格雷却说她有罪。

　　他的话让席缇耶娜的思考更加凌乱。

　　「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在打倒那些罪犯的时候，是用甚么方式对付他们？」

　　「我都把他们的手脚扭成麻花了。」

　　「那么，他们在进监狱之前被送到甚么地方？」

　　「十居其九是急诊室，或者ＩＣＵ。」

　　身为修女的席缇耶娜自然不可能说谎。

　　以超级女英雄这个身份行动的时候，罪犯们当然不会束手就擒，面对他们的

反抗她并没有以武力制伏之外的选择。

　　因此，在打击罪恶的同时，她的拳脚也打击了不少的罪犯。

　　「换言之，你深切地伤害了他们，是不是？」

　　「虽然我迫不得已，不过，是的。」

　　「身为上帝忠诚的信徒，你却对其他人使用了暴力。」

　　「呃，那个，对。」

　　格雷的问题令她感到了困惑。

　　虽然他的提问很简单，可是席缇耶娜回答的时候却总会感到一阵没法说出口

的难受。

　　但是面对格雷的问题，她一定要依照命令作出诚实的回答。

　　她纠结了。

　　「不管理由为何，以暴力伤害别人已经违反了上帝的旨意。这是你的第一宗

罪，是不是？」

　　「是，是的。不过——」

　　「我们没有『不过』。懂吗？」

　　「呃，是，是的。」

　　在格雷那堪以专横形容的口吻间，席缇耶娜承认了她犯下的罪行。

　　同时，被宣告自己有罪的这秒钟，她就感到心里出现了一种没法描述的苦涩

以及莫名的挫折。

　　她从来都没发现自己用拳头打翻强盗时的罪行！

　　「你曾经以晨星修女的身份，把十几个地下组织都清理掉，让很多被当成掩

饰的企业倒闭了，是不是？」

　　「呃，嗯，好像是的。」

　　「你知道失去一个企业，让麦贝恩镇多少人失去了工作吗？」

　　「啊，不，怎么会！」

　　听到了格雷的问题，席缇耶娜才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一个大型企业如果就此崩溃，旗下的子公司跟店铺也会受到莫大的牵连，更

不用说在那里上班，以此维生的居民了。

　　即使在幕后的犯罪集团有几百人也好，被影响的平民恐怕也是数以千计。

　　她居然现在才留意到这种可怕的滔天大罪！

　　「在你把犯罪率减低了三个百份点的时候，这个镇的总人口有百份之六被逼

从办公室离开，躺在后巷里面等待别人的施舍。」

　　「噢，不，我，我没有这个意图！」

　　「可是你仍然造成了这件事。」

　　「我，但，我——」

　　「记着，席缇耶娜，这里没有『但』。懂吗？」

　　「啊，呜，嗯。你说得对，现在不能『但』。」

　　席缇耶娜的思考更加混乱了。

　　她不曾意识过自己以为是行善的种种都会带来如此浩大的问题。

　　要不是格雷这样子警醒自己的话，想必她会继续以晨星修女的身份行事，在

无形之中铸成大错吧。

　　这名超级女英雄突然很庆幸自己选择了进行疗程。

　　假如没有格雷的存在，席缇耶娜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鲁莽行动会害了多少无

辜的居民。

　　「席缇耶娜，你知道自己犯下了多么沉重的罪行了吗？」

　　「是的！我完全没有想象过，为了减低这城镇的犯罪率，居然会带来这么恐

怖的后果！」

　　她由衷地说。

　　要是继续犯错，席缇耶娜知道自己一定没法忍耐下去。

　　「不过，如同你深信的上帝所说，即使你犯下了弥天大罪，只要诚心忏悔跟

改过自新，便能够得到饶恕。」

　　「噢，真的吗！我很希望能够弥补我的罪行！」

　　席缇耶娜看着格雷红得发亮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在他的瞳孔底下，她彷佛能够看到似曾相识的图腾缓慢地转动着。

　　这名超级女英雄压根儿没有发现两个问题。

　　第一，她被诉说的『罪行』都是子虚乌有的诬蔑，而且是在自己不能反驳的

前提下才会成立的歪理；第二，将一个女性跟自己同时变成赤裸，而且用性器官

刺穿处女膜的男人，不管怎样也绝非正当的诊疗师。

　　但是席缇耶娜并没有办法察觉这些问题。

　　在失去自由意志跟抵抗意识的前提下，要发现眼前的男人正是曾经见面过的

邪恶灵能者，即使是拥有特异力量的晨星修女也办不到。

　　星力没法战胜灵力，就跟格雷宣告的一样——哪怕她已经被命令忘记。

　　「很简单，你只要贡献出自己的身体跟心灵作为弥补，满足那些被你伤害的

人就可以了。」

　　「我的身体跟心灵？」

　　「是的，正如你将自己的身心都贡献在这个城镇那样。」

　　席缇耶娜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所以，格雷的话成为了不可逆的命令，她亦因此服从。

　　「请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噢，亲爱的席缇耶娜，你现在应该先进行一个简单而隆重的宣告。」

　　「宣告？」

　　「是的没错。」

　　席缇耶娜仔细聆听着格雷的命令。

　　这个在几小时之前仍然以晨星修女这个身份维持正义，被星辰选上的女英雄

现在已经变成了对邪恶灵能者盲目服从的女奴。

　　理所当然的，这位女英雄对这件事毫无自觉。

　　现在，席缇耶娜的心里只有对赎罪的冀望跟服从格雷的本能。

　　「你要对上帝宣告自己犯下的罪行，表达自己多么真诚地想要悔改，会用怎

样的行为弥补犯下的过错。」

　　「那我懂我该怎么做了。」

　　咀嚼了一格雷的指示之后，她很快就弄懂了自己应该做的东西。

　　身为修女，告解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在他——以及那台摄影机——的注视下，席缇耶娜跪在了镜子前面。

　　「我崇高的上主，请您降福于我，并饶恕我，因为你的子民犯下了罪。」

　　席缇耶娜一丝不挂地紧握双手，默默的祈祷。

　　而格雷则是取替了她本来的位置，进行着询问。

　　「你犯了甚么罪？」

　　「我利用被其它人叫作晨星修女的身份，对数之不尽的人的身体跟生活做成

了难以挽回的伤害。而且，有好几个人也因为我的行动，现在仍然躺在医院以及

监狱里面。」

　　「他们包括甚么人？」

　　「他们很多都是黑社会的成员，也有走私军火跟毒品的奸商，甚至是从外国

潜逃而来的罪犯。」

　　「为甚么你会犯罪？」

　　被格雷直白地问着，席缇耶娜陷入了沉默。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去说自己那样做的原因。

　　「因为你是个婊子。懂吗？」

　　「噢，对的。我是个婊子，所以才会犯罪。」

　　这名超级女英雄这才懂得回应。

　　她亦没有发现本来应该由自己思索的回答被第三者套上这件事。

　　「你是个欠干的婊子，所以才会打伤别人，是不是？」

　　「是的，我是个欠干的婊子，所以才会打伤别人。」

　　「你知道你的罪行多么严重吗？」

　　「是的！我知道我的行为让很多很多的居民因此失去了工作，或者因此花费

大笔金钱维持本来的生活。而且，我还让很多罪犯被迫躺在医院里面。」

　　席缇耶娜越来越感到自己罪大恶极。

　　她打从心底觉得晨星修女的每个举动都蠢毙了。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罪行了，你会怎么办？」

　　「我将会真心忏悔，希望上主能够宽恕我的罪过。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将

会好像面对上主一样，将自己的身体跟心灵贡献出去，作为补偿。哪怕要付出自

己的生命，我都会竭尽所能偿还我的过失。」

　　「非常好。我相信上主一定会饶恕你的罪行。」

　　格雷满意地笑了起来。

　　「然后我会告诉你要怎样进行补偿。懂吗？」

　　席缇耶娜当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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