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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偷偷被人骑(短篇杂文合集) - 11,4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8780 ℃

  切尔林指挥着达瓦科把我奶奶放下,让她双脚着地,又从房间角落的木架上找到一根绳子,把我奶奶的两只手硬拉着分别绑在床头板两头。这样我奶奶就不得不弯腰,上体俯着,一对奶子受到地心引力,呈吊钟形垂在胸前,奶头和乳晕对着引力的方向,随着奶子的晃动不断蹭到床头板顶端。因为年龄关系,我奶奶的奶子比我妈妈的质感更加绵软蓬松,充满成熟女人母性的魅力。

  床头板不够高,我奶奶的下体不能完全站直,只能象蹲马步一样半蹲半站,她平时养尊处优,又是一对三寸金莲,怎么受得了这个,刚开始还能够勉强并拢双腿,很快就开始双腿打战,只好往后抬起屁股让双腿伸直一些,还不自觉的逐渐分开双腿,把裸露的下体和性器都展现给了两个俄国人。

  我奶奶腰身还很匀称,除了小腹在肚脐眼周围微微有些脂肪沉积导致的凸起外,基本上没有什么赘肉。她的阴毛比较稀疏,小腹下端隆起的肉丘和阴户周围却很丰满,大阴唇颜色比我妈妈的要深一些,但小阴唇以及中间露出来的屄肉还是妖艳的粉红色。

  切尔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尤其得意自己就地取材,把捕获的「战利品」在短时间内变成可供两个人随意发泄性欲的性工具,几乎可以和达瓦科下士全连闻名的烹饪技术媲美。更妙的是,这个女人跟他的第一次捕获并享用过的「战利品」一样没有反抗动作。虽然那个女人被长官抢去玩了,眼前的这个身上的女人本钱并不输给第一个。

  中国老话说,饮食男女,如果拿男女性事跟饮食烹饪做类比,女人就好比原始的食材,如何开发利用女人来满足男人的性欲,就好比厨师做菜,是一门高深的艺术。别看切尔林中士外表看起来象个大老粗,论起男女之道的悟性,他的想法颇合中国古人的本意。

  因此我奶奶这只肥羊经他的手,三两下之间就变成一道美味的水煮羊肉端上筵席。

  有筵席自然少不了酒,我奶奶的奶子虽然大,却不象我妈妈有提气壮阳的新鲜乳汁供应。好在房间里还有两瓶刚开的伏特加,于是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人就各端着一个酒瓶一边喝一边猥亵的抚摸我奶奶赤裸的肉体,玩弄她的奶子和生殖器,一边玩还一边用俄语下流的交谈和淫笑。

  我奶奶此时也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双眼虽然被自己的肚兜蒙住,但听声音就知道自己是被驻在家里的俄国军人挟持欲对她非礼。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嫁到有钱人家,三十多年来一直生活优裕,就算在日本人当权的时间里,丈夫也一样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没想到日本人刚倒台,家里就来了俄国人,让自己遭此大难。三十多年来,她可是连手都很少被外人看过。想到自己即将失去贞洁,而且即将玷辱自己是平素被蔑称为「老毛子」的俄国人,我奶奶心乱如麻……

  连我奶奶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她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抗拒俄国人的奸淫,因此她被挟持时没有任何反抗。她过惯了风平浪静的日子,在一个个欲火中烧却无人慰籍的夜晚里,她一次又一次的抚弄自己的性器,通过手淫来获得一点可怜的快感,又因为内心难以平静,只好通过念佛来麻痹自己。

  我奶奶熟知旧时代的女性礼教,平日里一副温柔慈爱的贤妻良母模样,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找丈夫以外的男人满足性欲,更认为绝不可能会有恶徒胆敢非礼自己,今天一下子落到任人宰割的田地,心里反而生出一种冒险的兴奋。我奶奶因为兴奋而战栗不已,她自己却以为是因为害怕。

  切尔林原本担心这个女人的丈夫太老,而且他们好象分房睡,会不会她平时被肏得太少,下体干涩,如果那样就不免兴味索然了,就好比新鲜的水蜜桃咬开来却没有水份。我奶奶的膣口看起来似乎也是并没有潮润的样子。切尔林试探性的把食指插进我奶奶的膣口,我奶奶撅着的屁股轻轻抽动了一下,膣口陡然生出一股吸力,夹紧了他的手指,膣腔里面热乎乎、软绵绵、潮叽叽的。

  等切尔林把食指抽出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面沾着一条白色浓稠的黏性液体,黏性之大,在指尖和膣口之间拉成长长的一条还没有断。还没等他把食指凑到鼻孔边上,就闻到一股女性淫液荡人心魄的气味。切尔林换了了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进我奶奶的膣腔,膣壁吸得更紧,抽出时带出更多黏液。

               八家门奇耻

  这时候达瓦科已经伸出舌头开始舔我奶奶的裸体。这是达瓦科的特殊癖好,每次玩女人前都要把女人全身上下舔个遍。切尔林从墙边拿过一个喝空了的伏特加酒瓶,把酒瓶的上半部分塞进我奶奶的膣口,一边淫亵的用酒瓶在她体内抽送,一边揉捏她勃起的阴蒂。坚硬冰凉的酒瓶一下就被柔软火热的膣壁卷住。我奶奶下身颤抖着,白浊的阴道黏液汩汩流进酒瓶里,不一会儿就把瓶底装满了。

  切尔林裤裆里发紧,也等不得了,他拉下裤子,胯下那玷辱过我妈妈的巨炮弹出,昂然耸立,马眼顶端滑出两滴蛋清一样的液体。他把酒瓶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把里面的黏液倒出来全都抹在我奶奶的阴部,然后开始用鹅蛋大的龟头磨擦她的股沟和两腿间肥熟的阴户。

  我奶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双乳也跟着晃动。达瓦科此时已经舔到她的右边奶头和乳晕,她的左边奶子被切尔林的大手握着用力揉搓。我奶奶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奶头和阴部的兴奋感觉夹杂着潜意识里对阳具插入的期待,使我奶奶的小腹深处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如果单从我奶奶左右扭动屁股的反应来看,绝对不会认为她是在被俄国人强奸。

  切尔林深吸一口气,龟头对准我奶奶的膣口,阳具缓缓插入她的下体,柔韧湿滑的膣壁没有任何阻碍,龟头一直顶到我奶奶阴道末端的子宫口,然后稍一用力,分开柔软的子宫颈进入她的子宫深处开始抽送。我奶奶虽然嫁为人妇三十年,却从来没有男人的阳具到达那里,不由发出失神的叫声,却被塞在她嘴里的肚兜堵在喉咙里。她柔嫩的子宫颈和子宫内壁第一次被侵入的男性龟头前后摩擦,冠状沟粗糙的倒刺引起子宫阵阵刺痛和收缩。另一方面,我奶奶久旷的阴道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满足,被绷得紧紧的阴道环状肌象一道道肉箍一样勒着入侵的巨炮。

  切尔林抽插了几十下,慢慢找到感觉,开始有意控制阳具插入的深度和抽插的幅度,让龟头被柔软的子宫颈包围,享受那种温暖酥麻的感觉,而不用担心被阴道夹得提早暴浆。在肉体的痛楚和兴奋夹击下,我奶奶此时意识已经陷入模糊状态,她肉体深处蛰伏很久的欲望早已被唤醒,欲望象蛇毒一样通过血脉传遍全身,同时被唤醒的还有她从未体验过的被征服感。事实上,女人的意识深处无不渴望被野蛮的强暴和彻底的征服,只是大部分人的这种渴望从未被唤醒而已。

  高潮没有预兆的突然来临时,我奶奶从腹腔深处发出压抑许久的浪叫,幸好被塞在她嘴里的肚兜减弱到只有房间里才能听见。这次高潮一直持续了将近三分钟,直到到高潮最终退去。经验丰富的切尔林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保持节奏,继续深深抽送,于是只间隔了两分多钟,第二次更加强烈的高潮到来,我奶奶再次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膣口四周喷出,切尔林也同时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奶奶的子宫壁,让她赤裸的身体在高潮的余波中兴奋得抽搐不已。

  这是她正值盛年的成熟女性肉体渴望被男性强暴和渴望受精的最好证明,是她意识清醒时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射完精的切尔林满足的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肉棒,带出一长条黏鼻涕一样的黏液挂在龟头和膣口之间,这时达瓦科已经舔完把我奶奶全身上下裸露在外面的其它部位都舔了个遍,只剩下她胯下的阴户没有舔过。他坐在地板上,用双手扒开我奶奶的屁股,上上下下仔细的把她的阴部舔了一遍,膣口渗出的黏液和阴精全部被他津津有味的舔食干净。

  然后他象切尔林一样从背后插入我奶奶的下体,卖力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在她体内射精,我奶奶也再次体验了高潮。

  这时在旁边休息的切尔林已经缓过劲来,他把我奶奶手上的绑绳解开,让她活动活动手脚,然后用她赤裸的身子摆了一个不同的姿势,对我奶奶展开新一轮淫辱。整个后半宿他们两个都没睡,前后一共把我奶奶的裸体摆了三种不同的姿势,反复的轮番奸污。他们七次在我奶奶体内射精,射精量一次比一次少,间隔也逐渐拉长,直到两人的精囊完全排空。

  到天亮的时候,两个房间里的俄国人全都发泄完了性欲,把体内积存的精液全部射入我妈妈和我奶奶子宫内。他们几乎同时把两个被糟蹋得全身无力的女人一丝不挂的丢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她们被挟持时身上的衣物——我奶奶的肚兜和我妈妈的内裤——丢在她们身边。

  首先发现她们的是我爷爷,他每天都起得最早。当他跨出房门准备到楼下洗脸时看到走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仔细一看发现正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媳,两人小腹凸出,双腿都无法并拢,阴部也都是花焦柳败,一塌糊涂,还好两人神智尚明,只是手脚没有一点力气。他也顾不得什么翁媳或母子避讳,连忙叫醒我爸爸,两人一起先后把我奶奶和我妈妈抬回房间里。

  我爷爷和我爸爸知道他们的老婆昨晚都被俄国人糟蹋了,而且看起来是被好几个人轮奸才会变成这样。我妈妈回过神来后恐慌的告诉我爸爸,大约这几天就是她的危险期,而我奶奶的经期跟她几乎同步,因此她们俩受孕的可能很大,要他赶紧想想办法。我爸爸不敢隐瞒,立刻告诉了我爷爷。

  这一天我妈妈和我奶奶都没起得了床,我很诧异,又看到我爸爸和我爷爷神色不对,我爸爸整天守在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房间门口,寸步不离。我爷爷则吃完早饭就穿戴整齐出去了。我问我爸爸发生了什么事,我爸爸只说我妈妈和我奶奶都病了,还让我把春芸姐看好,不要让她在家里随便走动。

               九催乳强暴

  我爸爸和我爷爷怕俄国人再来淫辱我妈妈和我奶奶,只好让我爸爸守着她们的房间。因为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俄国人在她们体内反复射精,搞不好会怀孕,我爷爷连忙出门找原先跟他相熟的日本医生野田,让他想想办法。野田不但医术很高,而且会说中英俄日四国语言。

  费了一番周折,野田倒是找到了,不过他的诊所现在已经被苏军司令部查封,所有药品都拿不出来。我爷爷跟野田恳求了半天,还不得不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告诉他自己的妻子和儿媳都在排卵期被苏军轮奸,受孕的机会很大,看在以往交情的份尚,请他无论如何要帮忙。野田连连点头,答应去求查封他的苏军卫生官,看能否拿出两支事后避孕针来给我妈妈和我奶奶注射。

  我爷爷没想到,野田多长了一个坏心眼,而且他现在一心要在俄国人那里卖乖讨好,以换取对他本人的宽大。他跑到苏军卫生官那里,把事情颠倒过来说了一遍,大意是:贵军连部住在小人的一个朋友家里,小人的朋友深感贵军再造之恩,自愿让46岁的妻子和32岁的儿媳为贵军连部官兵服务。昨晚贵军官兵惠顾了小人朋友的妻子和儿媳,小人的朋友全家深感荣幸之至。小人的朋友请求小人给他的妻子和儿媳注射催乳针,以更好的为贵军服务。

  就这样,野田如愿从已查封的药房里拿到了两支强力催乳针。这种催乳针是当年关东军发明的,专门用来给已经怀孕或者即将怀孕的妇女催乳,每次只要半支下去,48小时内开始泌乳,就算是没生养过的女人,甚至处女,最多也只需要64小时就会开始泌乳。乳腺会在72小时内发育成熟,达到到哺乳期妇女的水平,在这之后只有来月经以后才有可能回奶,一般那种靠不挤出奶水来回奶的办法行不通。

  拿到针剂,野田跟着我爷爷回到家里,给我妈妈和我奶奶各打了半支催乳针。

  打针之前,他还借检查身体,单独跟她们呆在房间里的几乎,脱光她们的衣服,大肆猥亵了一番。我妈妈和我奶奶因为被苏军轮奸的事羞愧难当,不敢声张。我爷爷和我爸爸都以为打的是事后避孕针,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事实上,换了谁老婆被人糟蹋了,心里都不是滋味,何况他们还不能表露出来,看到玩了自己老婆的俄国人还得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

  当天晚上,也就是苏军连部驻在我们家的第三天晚上,我妈妈和我奶奶睡在我爸妈房间的床上,我弟弟的摇篮暂时放在我和我爷爷的房间。我爸爸在她们房间靠近门口的地方放了一个躺椅睡在上面,还把马桶放进房间里,这样我奶奶起夜不用经过走廊。当晚无事。

  但这平静是暂时的,只是俄国人在观察轮奸过后有什么后果而已。第二天,我奶奶惊恐的发现,她的乳房胀得发痛,奶头伸长,乳晕的厚度增加,颜色也从淡红色变成深褐色,奶头尖端似乎有液体流出。我妈妈也发现自己的乳房上有类似的变化,而且她的乳汁分泌量也增加了许多。她们安慰自己,已经打过针了,应该不会怀孕,却不直到这正是打针的结果。

  到了第四天晚上,大家刚睡下不久,我爸爸就被房门口的敲门声吵醒了,听见俄国人在叫「玛达姆,玛达姆」。我爸爸心一横,闭上眼睛不理他们。外面俄国人咕咕哝哝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接着又是敲门,然后变成用拳头擂门,一边擂一边大声叫「玛达姆!玛达姆!」

  我妈妈和我奶奶也被吵醒了,她们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外面俄国人已经从擂门变成踹门,我们全家都醒了,我弟弟被吓得大哭。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爷爷无奈的叹口气,咳嗽两声坐起来披上衣服。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让我好好在床上躺着,无论如何不要出去。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已经被踹开了,一阵纷乱的声响夹杂着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叫。我爷爷赶快来到走廊上,正看到两个俄国人一左一右挟持着我奶奶往对面军官的房间里走去。我奶奶肚兜绕在脖子上的那根吊带已经断开,原本遮住她上体的部分垂在腰际。我奶奶赤裸着上身,一对肿胀的大奶子晃荡在胸前,连声哭叫「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

  我爷爷想拦住他们,但刚一伸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其中的一个俄国人顺手一推,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推他的正是切尔林中士。他和达瓦科两人把我奶奶挟持着来到大尉他们的房间,站在旁边的大尉点点头,示意他们把我奶奶放在床上。然后两个军士就带上门出去了。我奶奶很快就发现一件让她倍感震惊和羞耻的事,她的奶子被大尉揉搓时居然喷出了乳汁。

  他们再次来到我爸妈的房间,掀开被子,把缩在里面瑟瑟发抖的我妈妈拉起来。我妈妈身上仍旧只穿着内裤,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流着泪,被切尔林和达瓦科挟持到他们的房间。

  我也早已经起来,站在房间里的写字台上从气窗往外看,看到我奶奶和我妈妈先后被俄国人带到对面房间,然后对面的房门就关上了。我从房间里出来,发现我爷爷跌坐在走廊上,我爸爸被打昏在隔壁房间的地板上。把他们安顿回床上以后,我又回到走廊上,悄悄伏在对面的房间门口。

               十干爹契兄

  两个房间里这时候都传来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夹杂着俄国人的笑声、说话声、吮吸奶头的声音,间或听到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叫声,如果把耳朵贴在门上会听得更清楚。我回到房间里,四周很安静,对面房间里淫亵的声音又飘进来,尤其是我妈妈和我奶奶开始发出女人被奸时的呻吟,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迷迷糊糊睡过去为止还一直没有停歇。

  这天晚上,在原本属于她们自己的房间里,在她们自己的床上,我妈妈和我奶奶再次被俄国人轮奸了一宿。俄国人津津有味的吮吸我妈妈和我奶奶的乳汁,在她们身上发泄完了以后,没有第一次一样把她们赤身裸体丢在走廊的地板上,而是搂着她们的光身子睡到了天亮。

  从那晚起,他们不再允许我爸爸和我爷爷接近我妈妈和我奶奶,而是逼迫她们交替着在俄国人的房间里过夜。我爷爷和我爸爸稍有阻拦立刻遭到殴打。在军官们的纵容下,连部的三个勤务兵又先后轮奸了我妈妈和我奶奶。

  住在我们家的俄国人对她们的非礼变成了固定的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沦为连部七名苏军官兵的公妻和他们胯下的性奴隶,每天都要被他们轮奸。他们的阳具轮番光顾我妈妈和我奶奶的生殖器,把大量精液射在她们的子宫里。他们奸污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时候总要凑在她们的奶头上把奶吸空,但她们的奶子很快又充满了新鲜的乳汁。

  我爸爸眼看着母亲和妻子受到俄国人的玷辱,自己没来由得了这么多「干爹」

  兼「契兄」,也曾经有过跟俄国人拼命的想法。但「干爹」们人高马大,加之人多势众,手里又有枪,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我爷爷看到妻子和儿媳日夜受辱,更是心如刀绞。

  进入9月,天气渐凉,加上当地民众对苏军军纪多有怨言,苏军司令部决定尽快把部队改为营房驻扎,同时惩办那些强奸中国女性和抢劫中国人财物的军人。

  消息传来,好象黑夜里看到一线光明,我们全家都感到欣慰,认为几个星期来的恶梦快要过去了。

  苏军司令部公布了对强奸中国妇女的苏联军人的惩办办法,受害者只要到司令部报告强奸犯的身份和强奸时间地点。不少受害人甚至凭着抢到犯案苏军的帽子就可以指证。连部的苏军人员显然也得到消息,行为收敛了许多,不再要我妈妈和我奶奶陪他们过夜,见到我爷爷和我爸爸也面带笑容,又递烟又递伏特加。

  对于前一段时间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他们玷辱的事,我爷爷认为应该宁事息人,不再追究,反正大尉他们的连部很快就要搬到营房里跟部队在一起,这件事就一了百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他还不知道野田用催乳针冒充避孕针,而我妈妈和我奶奶此时已经受精怀孕。我爸爸则认为,好不容易苏军司令部公布了惩戒命令,应当借此机会讨回公道,让那些奸污我妈妈和我奶奶的禽兽们去吃枪子,正好洗雪家门的奇耻大辱。

  尽管我爷爷坚决反对,我爸爸还是偷偷跑到苏军司令部,告发了萨特拉莫夫连部官兵轮奸和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的行为。接待他的苏联翻译告诉他,司令部会调查此事,如果属实,一定会严肃处理以严明军纪。我爸爸满意的回家,跟谁也没说此事。

  连部即将离开我家的前一天晚上,大尉从城里最好的馆子叫了一桌菜,邀请我全家跟连部的官兵一起「联欢」,我妈妈、我奶奶还有春芸姐本来不原意参加,但大尉他们殷勤相劝,对过去发生的事表示歉疚之意,让她们一定要参加,我爷爷也告诉她们苏军司令部整顿军纪的行动,让她们不要担心再发生那种事,让她们陪着喝几杯酒。她们也就勉强同意了。为了加强交流,我爷爷还特意请来野田做翻译。

  「联欢」开始,连部的苏军官兵就一起向我们全家敬酒,感谢他们的接待。

  接待得是够好的,连睡觉都有女人陪。然后她们又向我爷爷和我爸爸敬酒,对发生的事表示歉疚,说那都是误会,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我爸爸心想,糟蹋了我母亲和妻子,说声误会就算完啦?没这么便宜的事,走着瞧好了,苏军司令部的人说几天之内就会有消息。

  然后俄国人又向我妈妈和我奶奶敬酒,向她们谢罪,反正怎么说好听野田就怎么翻译呗。他们还透过野田的翻译告诉我们,在俄国有些地方的习俗里,女主人的确是要陪留宿的客人过夜的,如果留宿的客人多就要一个一个陪过去,而且跟每个客人都要发生性行为。而根据礼节,客人一定要在女主人体内射精。男主人不但不生气,还会觉得很有面子,尤其是客人往往会向他恭维女主人的身材体态和床上功夫。女主人如果因此怀孕,生下来的孩子往往都很聪明。

  野田翻译了半天,我爷爷一直陪着笑脸,我爸爸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与此同时,我妈妈和我奶奶都羞涩的低下了头。这时候切尔林中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台放唱片的留声机,播放起俄罗斯音乐,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分别请我奶奶和我妈妈跳舞,她们为难的看着我爷爷和我爸爸,我爷爷还是那样笑着点点头,我爸爸阴沉着脸,勉强的点了点头。

              十一好客主人

  一曲终了,切尔林又邀请春芸姐跳舞,连部的其他几个官兵也纷纷邀请我妈妈和我奶奶跳舞,整个气氛颇为轻松融洽。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敲门,我打开大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苏军少校和两个士兵,都带着军纪纠察队的袖套,说找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让他们进来。

  大尉和上尉看到是纠察队的人,脸色都变了,其他人也很紧张,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冷却下来,显得有些压抑。纠察队带头的那个少校似乎跟大尉还认识,大尉向他敬礼时他还微笑着用俄语打招呼。接着,少校就拿出一份文书用俄语念起来,大尉和上尉的表情就变得很严肃。我爷爷听不懂俄语,就让野田翻译。

  野田压低声音告诉我们,连部军人强奸我妈妈和我奶奶的事被司令部知道了,他们正在宣布处理决定。我爷爷脸上的表情立刻显得很古怪,还看了我爸爸一眼,我爸爸注意力全在少校身上,没有看我爷爷,他期待这个复仇的时刻已经很久了。

  忽然野田连声说「糟了,糟了」,没等我爷爷问他是什么意思,只听大尉和上尉一扫刚才的严肃表情,哈哈大笑,一边笑还一边不怀好意的拿眼睛瞄我家的女眷们。这时候那个少校转向我们,用生硬的中文问:「哪一位是沈乾南先生?」

  我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往前一步说「我就是,有什么事吗?」那个军官递过来一张文书,是用中文写的,内容很简单,除了抬头的「苏联红军司令部密令」外只有29个字:着即没收沈乾南所有财产,沈妻文氏,儿媳张氏,孙媳刘氏随军服务。此令。

  我爷爷拿公文的手抖起来,嘴里喃喃的说「报应,报应啊」,腿一软差点就坐在地上,幸亏我爸爸和旁边的野田把他扶住。我爸把密令接过看了一遍,脸一下变得煞白,反复的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野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令尊大人当年主持征召慰安妇,为支援皇军大东亚圣战出过力,贵国政府不放过他,要求苏军司令部按日人家眷处置……」

  后面的话我们都没听见,耳边传来春芸姐的尖叫和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声,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大尉和上尉一前一后夹着春芸姐,上尉在她身后抓住她的胳膊别在后面,大尉已经在解她胸前的衣服扣子。旁边切尔林中士和达瓦科下士搂住了我妈妈,两个勤务兵缠住了我奶奶,也纷纷在撕扯她们的衣服。

  我爸爸看见此状急红了眼,正要上前阻拦,被一个戴袖章的纠察队士兵拦住了。我爸爸看了看他腰间的枪套,顿时委顿下来,蹲下身体埋着头狠命抓住自己的头发。我连忙扶住我爷爷。

  春芸姐的大红褂子前襟很快被解开了,里面的奶罩随即也被扯开,露出两只年轻结实的奶子,奶头象一颗红豆,周围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微微有点往外凸出,象含苞待放的蓓蕾。这边切尔林早就把我妈妈的褂子和贴身小衣剥光,在脱她的裤子,我奶奶的褂子也已被解开,贴身肚兜的吊带被扯断,两人的手都被从后面抓住,四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战栗着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紧接着,我妈妈的裤带被扯断,长裤滑到脚踝,切尔林踩住她的裤子,达瓦科从背后挟着她的腋部抬起我妈妈的身子,她身上就仅剩下一条内裤了。我奶奶的裤子也随后被扒掉,她没穿内裤,只有肚兜的下半部分还残留在腰上暂时遮丑。

  春芸姐的褂子和奶罩也已被剥去,他们还扯掉了她的长裙和内裤,只留下一条纱质衬裙,衬裙只有二十公分长,她的两条大腿全光着,她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微微隆起的小丘,透过半透明的衬裙隐约可见。

  纠察队的两个士兵拿出三副亮铮铮的手铐,把我妈妈、我奶奶、春芸姐的手都铐在背后,与此同时,士兵们又用绳子七手八脚的把我们祖孙三人和野田绑在一起丢在客厅的角落里。我们家的女眷们身上全都只剩下一点可怜的衣物勉强遮住阴部,全身其它部位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尤其是三对大小形状质感都略有不同,但都一样丰满诱人的奶子,吸引了许多火辣辣的目光。

  萨特拉莫夫大尉拍了拍掌,纷乱的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大尉用俄语说了两句话,只见客厅里的俄国人一起兴奋的大叫「乌拉——」,纷纷脱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浓密的黄色胸毛。有几个士兵的裤裆已经明显隆起了。大尉让野田翻译他的话,原来他说:先生们,好客的女主人们已经把美味都准备好了,我们还等什么?让我们开始狂欢吧。

  我妈妈和我奶奶闻言都低头抽泣,但她们的身体都起了微妙的变化,性器早就感觉到房间里俄制火枪跃跃欲试的气息。我妈妈和我奶奶已经体会过七支火枪的强大威力,算上新添的三支,再加上弹丸已经储备了多日,这将是一个怎样的销魂夜晚!在意识的暗流汹涌中,她们的奶头已然勃起,下体也开始潮润了。

              十二人奶烈酒

  春芸姐红着眼圈看着我,我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奶子看。那是我未婚妻的奶子,我连碰都没碰过,却要被用来宴客了。其实我并不在乎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俄国人糟蹋,甚至看到她们被淫辱还有一点淡淡的兴奋。这我当然不敢在我爷爷和我爸爸跟前表露出来。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奶子和屄再怎么好,也是我爸爸和我爷爷用过的二手货,而且作为女人,她们为我们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尤其是我奶奶,难得我爷爷肏她一次,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连几天都眉开眼笑。

  再看这些俄国大兵也挺可怜的,这么久找不到女人,出去找「玛达姆」如果搞错了或者把帽子弄丢了就要挨枪子。他们这些乡下屹垃来的土老帽,怎么分得清中国人日本人?

  我妈妈和我奶奶她们的奶子和屄闲着也是闲着,俄国人远道是客,脱光了衣服陪他们睡睡,奶子让他们吮吮,屄让他们肏肏,还能掉块肉去?

  玩完了不还得送回来,大不了在肚子里让人家留下浓痰鼻涕一样的东西,说不定还能添个便宜弟弟、便宜姑姑之类,有多好?那俄国人说的在理,他们那儿的乡俗的确比咱这儿的好。不过,换到春芸姐身上就不一样了,我眼巴巴的等我们圆房的日子等得眼都绿了,没想到俄国人要把她也抢去先用,不知道还有没有我的份。

  俄国人计算了一下人数。整个连部连军官带士兵一共7个人,加上纠察队的少校和两个士兵,一共10个人,其中5个是士兵,留一个到门外站岗,每半小时轮换一次。同一时间留在里面的一共有9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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