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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偷偷被人骑(短篇杂文合集) - 5,7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8590 ℃

  小莉还吸着那个保险套,发出滋滋的声音。

  小莉又露出她那如同天使般的微笑,对小鬼说:「我喜欢精液的味道。」「我可以舔一舔你的吗?」

  小鬼考虑了一会儿接着说:「好吧!」

  我真不敢相信小莉居然这麽想吃到精液,她甚至还舔小鬼的屁眼,找找看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一但找到,就全把它们吃下去,不久後,小鬼那二十五公分长的阴茎变得乾乾净净。

  小莉现在将注意力移到大牛身上,他一直逝着他的肉棒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看着小莉被轮奸。

  小莉下了床,走向大牛,用十分性感的声音对大牛说:「大牛,现在该你了,我要你用你的肥肉棒干我,然後,我还要尝尝你的精液。」

  小莉坐在大牛的腿上,大牛的肉棒正立在小莉的双腿之间,小莉一只手握着大牛的肉棒,让他的龟头磨擦她的阴核,另一只手则摸着大牛的胸部、他的头、头发。

  小莉靠在他身上,张开嘴,用她的舌头舔着大牛的厚唇,然後再用舌头打开大牛的嘴唇,大牛张开嘴,伸出那刚才舔过小莉阴户的长舌头,探入小莉的口中,接着两人就是一记长吻。

  当长吻结束,小莉用甜甜的声音说道:「拜托,大牛,把你的大黑肉棒插进来。」

  大牛抱着小莉的细腰,毫不费力的将她抬起,将阴茎对准小莉已经张开的阴唇,用龟头磨擦小莉的阴核,小莉也因此而全身颤抖,不久,大牛的肉棒上已经沾满小莉兴奋所流出的爱液,他这样大概做了五分钟,小莉从大牛身上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大牛停下了他的动作,接着说:「我要插奶的屁眼,美人。」

  小莉兴奋的说:「好哇!我让你干我的屁眼。」

  大牛举起小莉,将她翻了个身,放到床上,让她趴着,到目前为止,大牛一直抱着小莉,所以小莉的脚从未踩到地面。

  水管的休息似乎也够了,所以他又走了过来。

  大牛将肉棒在小莉的穴上磨了磨,沾了小莉的淫水,接着立刻将那廿五公分长的阴茎插进小莉的屁眼中,插进去相当顺利,因为小莉的屁眼才刚被水管的大干过,他用非常快的速度抽送,小莉开始呻吟、尖叫。

  水管显然讨厌小莉的叫声,他跪在小莉面前,将那根大肉根插进小莉的口中。

  现在有两根阴茎在小莉体内了,大牛廿五公分的肉棒在肛门里,水管卅公分的肉阴在她的喉中,他们很有节奏的同时干着小莉,她的下巴和屁股同时响起被阴囊撞击所发出的声音,口中的阴茎让小莉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

  我才刚和小莉分开,她就同时被两个人一起干,这些男人的身体强壮,性能力也超强。

  在小莉和他们两人同时性交的时候,小莉有时会不含着水管的阴茎,而去吻他的阴囊,或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有时还会舔水管的屁眼,真不敢相信,她还会将舌头插进对方的屁眼中。

  大牛开始玩花招,他开始交替的插小莉的屁眼和阴户,他这麽一做,小莉变得更兴奋,她的乳房也在胸前跳动得更激烈。

  我知道这麽做,小莉的那些地方明天会疼痛,但是无论如何,现在她心中只有快感。

  因为大牛的动作,使得小莉停止吸吮水管的阴茎,大牛握着小莉的乳房,将她拉起,吻着小莉的颈子,水管此时也摸着小莉的乳房,用嘴吸吮着小莉右边的乳头,而大牛则用手捏着小莉另一个乳头,小莉开始尖叫,一只手握住水管的肉棒,帮他打手枪,水管的龟头大得吓人,小莉引导水管的龟头,磨擦自己的阴核。

  「水管,我也要你插进来」小莉说。

  水管从小莉的胸前移开了嘴,身体向小莉靠近,直到他的胸贴上了小莉的乳房,引导水管的阴茎插进自已的阴户,然後将头往後仰,靠在大牛的肩上。

  大牛问她:「三明治的感觉如何?」

  我淫荡的妻子回答:「太美妙了!」

  大牛和水管又开始同时抽送,小莉的脸上呈现痛苦与快乐的双重表情,但是逐渐的,脸上只剩下了欲望,不久後,两个男人换了位置,由大牛插她的穴,而水管干她的屁眼。

  小莉哀叫道:「快来个人插我的嘴巴!」

  狗脸在干完小莉後,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於是他爬上床,站在小莉旁边,他那廿五公分的肉棒正对着小莉。

  小莉一看到,就立刻将整支肉棒用嘴含了进去。

  就我的计算,现在有八十公分的黑人阴茎在她的体内,塞住她每一个可以插的洞,我确定如果可能的话,小莉还想用什麽方法再玩同时再将小鬼的阴茎也搞进身体里。

  小莉又办到了,她吐出狗脸的阴茎,对小鬼说:「我想我可以同时含两根,小鬼,来吧!」

  小鬼立刻跳了起来,并肩站在狗脸身旁,两人调整角度好让他们的肉棒可以靠在一起。

  我想或许小莉的嘴被水管的大肉棒玩过之後,现在她可以含下更大的东西。

  没错,她将两根阴茎一起含了进去,不过含得并不深,大约都只含了十公分左右。

  现在有四根阴茎在小莉的三个洞中抽送,真让我大吃一惊,我原本纯洁美丽的妻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她的娃娃脸、明亮的双眼、飘逸的长发,实在配不上眼前的景象:一根卅公分的阴茎在插她的阴户、廿五公分的阴茎在搞她的後庭,还有两根黑色的肉棒把她的嘴撑大到极限。

  水管贪心的玩弄着小莉的两个乳头,而大牛有时用手用力掴着小莉的屁股。

  如果此时近看小莉的阴户,你会看到她的爱液如泉涌般流出,还滴落到水管的阴囊上。

  我已经不再去数小莉高潮的次数了,因为已经根本数不清了。

  小莉和他们一直这样搞了十至十五分钟,忽然狗脸开始抽搐,小鬼立刻退了下去,小莉一边帮狗脸打手枪,一边用舌头舔着狗脸的龟头。

  「贱货,奶好好给我吃干净,别滴到我身上。」

  狗脸在小莉嘴中射得差不多乾净了,而小莉也将它们全吃进肚里,狗脸将肉棒从小莉的口中拿了出来,小莉伸出舌头,接住他滴下的最後一滴精液。

  小莉用口中的液体漱口,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後一点点的吞进肚子里,全部咽完後,奶又将头靠过去,用舌头清理狗脸的肉棒。

  而小还是挺着他的肉棒站在一旁,当小莉将狗脸的肉棒舔乾净後,立刻将脸转向小鬼,而小鬼此刻却马上射精,这次所射的精液非常稀薄,小莉伸出舌头,不偏不倚的接个正着,她马上将这些清液咽了下去,用用嘴将小鬼的阴茎舔了个乾净。

  同时水管和大牛还持续的干着小莉,但是看起来大牛快要射精了。

  大牛将阴茎由小莉的肛门拨出,捏着龟头,移到小莉的面前,小莉张开嘴,大牛毫不客气的将阴茎插到底,在小莉的喉咙中射了精。

  小莉的鼻子在大牛的阴毛上磨擦,之後她慢慢地让大牛的阴茎由他的口中退出来,最後她还舔着大牛的屁眼,寻找任何可能遗漏的精液。

  我忽然觉得我的手上有一点热热的东西,因为就在我的妻子被轮奸的时候,我开始打手枪,现在我射了精,但是小莉不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帮我清乾净。

  现在小莉专心应付水管一个人,他继续玩弄着小莉的乳房和乳头,而小莉很显然的也喜欢他这麽做。

  在激烈的作爱过程中,小莉和水管还不时互相给予热吻。

  最後小莉对水管说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水管,我喜欢你这样干我,你让我觉得好满足,待会你要射的时候,把它们射进我的洞里吧。」她接着道:「我要体会你射进来的感觉,我要留些东西好让我记得你。」

  我很震惊,好像小莉愿意怀那黑人的孩子,我完了!她已经爱上这个强壮又有大肉棒,能让她欲仙欲死的黑人。今晚是怎麽回事?由庆祝开始,而由四个黑人用我从未想过的方式轮奸我妻子而结束。

  当水管开始呻吟时,她把小莉挺得高高的,将肉棒插到底,用力捏着小莉的乳房,将他全部的精液射进了小莉的子宫,之後又给了小莉一个深情的吻。

  他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最後,最後水管慢慢将肉棒从小莉的阴户中拨出来,马上有一些液体由小莉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她用手将它们全集起来,并且送进口中,吃完之後,她又转向水管,把那大肉棒塞回口中,将肉棒上的所有残馀分泌物吃了个乾净。

  那四个男人开始穿衣服,小莉看起来很悲伤,她伤心的说:「你们还没有要走吧?我还想再玩几次。」

  小鬼回他:「小美人,我们已经累了,而且现在也很晚了,如果奶还想搞的话,去街上或酒吧找找,那里有很多男人,知道了吗?」

  他们向小莉道别,临走前还捏捏小莉的乳房,并且给她一个热吻,然後才走。

  小莉显得很失望,她回到床上坐下,她的手摸着自已的阴户,原来刚才水管干她之後,现在有一些液体由她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她用手指将它们沾起来,吃进嘴里,还舔乾净自已的手指。

  我原来圣洁的天使,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下流。

  我坐在椅子上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进房间,那四个男人走过我的身旁,他们在讨论刚才的美好经验。

  「这个我干过最爽的一个女人。」水管兴奋的说,他又补充:「她是第一个能把我的肉棒完全插进口中的女人。」

  我回到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小莉正整理她身上的衣服,一切就像好刚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头发紊乱而且连皮肤都还是红的,身上还有一点汗珠。

  她正在整理头发,但是当她看到我时,停止了动作。

  她笑着对我说:「你在屋外看到我做了什麽事吗?」

  我点点头。

  她补充道:「你看过这样的事情吗?」

  我说:「没有,小莉,奶为什麽这样做?」

  小莉:「我为什麽让这四个黑人轮奸吗?」

  我点点头。

  小莉继续说:「他们对我很好,当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还有其它男人要我,喝了酒之後,我觉得好棒,阿吉,我希望你别生气,谁叫你不在水池旁被打断办事的时候,马上带我回来。」

  「那奶为什麽让人家射精在里面,还说要记得他?」我问道,接着又说:「奶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吗?」

  小莉低下头,她说:「不是这样,阿吉,我有吃避孕药,最早的时候,我只是不想将我的下体弄脏,但是当我吃到了精液的吃道,我觉得太好吃了,我後来只是想多留一点精液在身体里,这样我就可以保存起来慢慢吃了,很可惜的是,那些精液流出来得不多。」

  我注意到她身上虽然穿了衣服,但是她的胸罩和内裤却扔在地上。

  我问她:「奶没什麽现在不穿内衣裤呢?」

  小莉回答:「我想再出去找几个男人,如果我不穿内衣,也许能多找几个男人,而且脱衣服的时候也比较快。」

  我真不敢相信,於是我说:「奶是说四个男人轮奸了奶这麽久,奶还不满足?」

  她说:「我现在觉得我停不下来了,就到明天早上为止,我会回来再做你忠实的妻子的。现在我只想做个淫妇,我要被每一个看到我的男人轮奸,还要吃下他们的精液,直到日出。」

  小莉出门了,只穿着那件白色迷你装和那双五高跟鞋,她的乳头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我希望她自己知道她在干什麽,我也担心我可能会失去她。

  从那时开始,小莉和我过着令人兴奋的生活,我们有更多的性趣,不论如何,我们表面上和一般夫妇没什麽不同。

  我看着她的背影在我眼里消失。

  对不起,老婆

  午夜12点,我一丝睡意也没。看着荧屏。「嘿嘿~~太太,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了。」男人脸上显示着邪恶,语调中带着戏谑。

  「不,你……不能这样,请你不要……」女人紧眯双眼、紧皱眉头、半咬朱唇,似乎极为难过,但脸颊绯红让人觉得那叫欲罢不能。

  「哼!你还装清纯,现在不是很爽吗?」男人加快运动下体,用力挺动他肥油油的腰部。

  「啊……不行!我……我是有丈夫的,请……请你放……放过我吧!」女人被强有力的冲撞弄得全身抖颤,双手在男人两臂上抓得紧紧。

  「嘿嘿~~你丈夫现在可爽呢!他正在看我的鸡巴怎样插到你里边去啊,不信你看看。嘿嘿~~」男人看着女人被捆绑在地上的丈夫一眼,然后对女人奸笑着说。

  「不~~我……不,请不要让他看见,求你~~」女人紧闭着眼、扭转头,仿佛怕丈夫看见她羞红的脸。

  在昏暗的房间内,只有电脑萤幕闪着一方亮光,播放的这部A片是个特集,特集名叫《夫の目前犯》,内容大都以妻子在丈夫面前被男人奸淫的故事,每一集都是不同的女演员担当女主角。对我来说,以上的对白和画面太熟悉了,每次响在耳边、看在眼里,总能让我情欲高亢,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眼睛焦点高度集中在画面上。

  「啊……操!顶不住了,要射了~~」男人全身一下绷紧,肥腰狠狠地抖了几下,长呼一声,压在女人身上不动了。阿「不……不要……请你不要……拿出来拿出来……啊……啊……」女人下身也发着抖,两只小腿一颤一颤的,嘴里发出娇嗔的呼喊。

  「啊……好爽!射得我好爽~~」男人满足地叹息着。

  这时画面停在男女相方结合一起的胯间,特写着阳具尽根陷没在阴道里的情况,随着男人的呼喘声、女人的呜咽声,阳具慢慢退出阴道,紧接着一道浓稠的白浆涌出阴道,虽然小部份码赛克模糊了那令人亢奋的部位,但无碍我身心的投入。

  「老婆,你被别人的鸡巴插了,还给精液射在里头,你看,那些精液又浓又多,都泡在你子宫里了……」我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千次,手部动作越来越快,终于阳具根部生出一阵极大的酸麻,一股力量急剧爆发,精液一下子射到电脑萤幕上,刚好跟画面里阴户流出的一道浓浆重叠在一起。我舒了一口气,满足的一口气。

  这部主题黄片我都收集六集了,这是刚刚下载的最新一集,女演员叫铃木麻奈美,前一集叫羽田夕夏,还有再前一集那个叫春菜,但在我眼中,画面里的女人都是同一个女人,我最熟悉不过的女人——我的老婆梁静。

  她有长长的卷发、白白的皮肤,样子不算美,但看到她的样子,我却认为这是五官最佳的搭配,只要她一笑,你就会觉得心头一阵的甜和一阵酥软。她是个美妙的人妻!

  但结婚两年后的今天,我对着自己这个甜美迷人的老婆慢慢地冷淡下来,性生活已提不起强烈兴趣,虽然老婆正值春情荡漾的阶段,在床上总是骚媚入骨,但当我压在她身上还是不怎么很尽兴,有时甚至射不出来,这才知道原来早泄和不泄同样难受,真不明白那个叫彭祖的老人家还在自喜夜渡十女而不泄。唉!不能享受射精的乐趣,八百岁又有何用哉!

  可幸不久,不射精的烦恼我很快就解决了,就是因为BT了这个《夫の目前犯》的系列,可惜一段时间后,我更依赖了这东西,对老婆更缺乏性趣了。同时我却发现,当我把片中被奸淫的女主角看作是自己老婆的时候,那种强烈的刺激就是唤起我情欲高潮的那种感觉。

  刚开始我觉得那只是一时情欲引起的性幻想误区,但是当我慢慢发觉仅仅是看片也不能满足那种情欲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内心的一个情意结。

  佛洛依德好像说过,孩提时代的遭遇是会影响到日后性欲的发展。我,我为什么会在幻想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时候,性欲会特别高涨并难以自拔呢?

  我尝试回忆童年的时光,灰色的影像从脑海中闪烁不停……突然,一个画面凝滞不前,那是……那是一个下午,我还很小的时候。

  那个下午,大概是星期六,又或是星期天,因为只有这两天的下午我才会留在家里。画面一闪,家门打开了,妈妈和一个没长头发的伯伯进来了,是她工厂里的工友,妈妈从她的挽袋里拿了一块巧克力糠给我,让我到阳台上玩去,她就和那个伯伯进了房间。

  我拿起阿童木在阳台玩着,过了一会儿,我好像听到房间有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哭也像在笑,我好奇了,走到爸爸和妈妈的房间偷偷地从门缝看。

  里边,妈妈和那个伯伯都没有穿衣服,妈妈被伯伯压在床上,伯伯的大屁股不停地动,两人都在叫着、喊着什么似的。不久,伯伯从妈妈身上睡倒在一边,妈妈拿了一件衣服擦着她大腿中间的一些白色的浆糊。

  我陆陆续续地回忆起来,至那以后,妈妈经常带那个伯伯回家,直到爸爸回到本市工作。回忆到这里,脑海中的画面资讯停住了,我不停重组那一连串的画面,找寻想要的答案。

  难道小时候看到妈妈的不忠,会影响到我现在对妻子有那奇异的性幻想?的确,当晚我和老婆做爱,当我边做边回想着妈妈和那伯伯在床上的画面,但那画面中妈妈的样子却变成了我老婆,那一刻我兴奋极了,很快就射了精。

  那几天以来,我的心情很难形容,除了日常事情之外,只要一联想到性,就会出现老婆被A片中那些男人,还有那个小时候和我妈勾搭的伯伯奸淫的画面,忍不住就会动起手来!问题日益严重了,我心中渐渐萌生一个念头:想亲眼看一次老婆被奸淫。

  但那怎么做得出手,难道做丈夫的会去找其他男人来强奸自己老婆?不行不行!可我心头越是极力压抑就越是渴望。

  有时出门碰见邻居一些男人,我会情不自禁地幻想给他制造机会,让他到我家里来,刚好老婆昏睡在床上,身上没穿衣服,然后……但怎样才能安排得恰到好处又没有后顾之忧?每当想到这,我就拼命自我抵制,但下体就禁不住勃然大硬起来!

  那天在办公室,两个女同事趁老板外出便躲在茶水房聊天,当我在茶水门外的影印机前复印文件时,无意中听到她们的对话。

  艾琳:「不是吧,他这么猖狂?我还打算明天跟朋友一起去呢!」

  果果:「千万别去,那老色狼啊,说给我在身上画符开运,让我把衣服给脱了,你说,这不是明摆着想占便宜么!」

  艾琳:「这样?但我听说有些师傅就是会在身上画符的,你不是太敏感了吧?」

  果果:「哼!敏感?在脖子后边画符我也知道是有,但他说啊~~要在我胸部中间画,这不是要吃我豆腐吗?再说,他先前就已经装作无意地把手臂碰了我的奶子两回,这叫我怎么信得过?」

  艾琳:「唉!幸亏你说出来,我本来也打算去让他看看八字。哎,就是新X路富X广场那家是吗?」

  果果:「那里就他那一家,叫天玄,那王八蛋姓董。你呀,叫你朋友别送羊进狼口!」

  就这样一段普通的对话触发了我的一个念头!下午下班,我来到X义路富X广场,在广场一楼最角落里,我看到了用楷体写的「天玄」那两个字,挂在一家落地玻璃门上。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推开玻璃门走进去。几平方的铺面,正面墙上挂着一个红黑两色的八卦,八卦之下安放着一张一米高的黑漆仿古几案,供着一个巴掌大的石香炉,三支黄香正在烧着,烟柱袅袅上升。看清楚时,原来几案旁边还有一个房间,用一张灰布做的门帘分隔开来。

  我刚站定,那门帘被人拽开,一个五短身材、身着灰色唐装的人走了出来,是个前额秃发成M字型的年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长长的眉毛、小小的眼、大鼻子、薄嘴唇,留着两撇小胡子,手上拿着一本旧旧的书,很有旧时读书先生的味道,样子有点佝偻猥琐,像越南某位已故的领导人。

  「您好!我姓董,名玄知。请坐,请坐。」他让我坐在几案旁边的一张木凳上,他则坐在对面的一张。

  「您贵姓?」他问着打量了我一眼。

  「姓李。」我没跟他眼光相接。

  「哦,李先生,您好,你就叫我董师傅吧!啊~~你来这里是问卦,还是看相?」他说着又打量我一眼。

  「我……我家里发生了一点奇怪的事情。」我先前就已想好怎么回答了。

  「这奇怪是怪在哪里?」他问。

  「我也搞不清楚,可能……跟我老婆有点关系。」我答。

  「跟您太太有关?能不能把事情详略的说一下?」他说这一句时,我注意到他两只小眼珠骨碌碌的转了一圈。

  「详细的情况我也说不出来,要不……要不……」我心里有了盘算,但又犹豫起来,一时说不出下边的话。

  「哦,好,要是你不太清楚,不如直接问您太太吧!你可以和她一起到我这里来,我和她谈谈。」听他这样一说,我的心一动,想到他让我老婆脱了衣服,然后画符……「来你这?呃……呃……能不能请董师傅您到我家里走一趟?」我终于自动提出这个建议。

  「那好啊!什么时候到府上方便?」他的小眼睛眯着了,好像在盘算什么。

  「今晚……啊,还是明天吧!明天是周末,我单位休息,明天下午两点您行吗?」我问。

  「好,就明天下午两点。请你留个地址和联系电话。」他说着从一旁的小书台上拿过一叠白纸和一支笔递给我。

  写下地址,我匆匆离开。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一路上心思都在幻想着明天下午那个时候,想着这个传闻好色的风水先生会怎样对待我老婆。

  平常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做梦,但这个晚上我却睡得很好,睁开眼时已经天亮了,老婆还在睡着。我坐起来俯视着老婆,一头卷发散布在枕头上,睡得很甜,但刹那间我好像看到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两颊绯红,娇羞地在呻吟,口中叫着:「不要……不要射在里边~~」老婆起床后说要和我出去玩玩,但我坚持说要留在家里。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一点,老婆要回房睡一下了,她平常不爱睡午觉,但今天却例外,那是因为我偷偷给她下了两颗半「安定」,份量足以让她无知无觉得的睡到晚上。

  在房间里,我给老婆脱了睡衣,只留下她最爱穿的那套粉白色棉质内衣裤,然后我静静地凝视着她美好的身材和迷人的睡姿,还有甜美的样子,当然我还要布置一下现场,一直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响起。

  我开了门,来人就是董师傅,他还是昨天那身衣着,只是背上还挂着一个黑色的布包,显得很朴实清雅。我把他请到客厅坐下。

  董师傅:「哎~~您太太呢?」我:「她睡了。」董师傅:「睡了?」我:「是,好不容易睡了。」董师傅:「什么意思?」我:「不久前,我发觉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跟过去不一样。」董师傅:「哪些不一样?」我:「不像以前的她,她现在喜欢白天睡觉,晚上醒来。」董师傅:「嗯!」董师傅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八卦型像罗盘一样的东西,站起来。

  我:「师傅,怎么样?」看他沿客厅的四角转了好几圈,我忍不住问。

  董师傅:「情况还不是太坏。」他的语气有些凝重。

  我:「这……这究竟是为什么?她究竟怎么了?」我装着心急地问。

  董师傅:「嗯,有我在,你不用急。我要先看看你太太,她在哪?」他注视着罗盘问。

  我:「在房间。」说着就引领他向房间走去。

  打开房间门,我和董师傅走到床前,董师傅向床上扫视一下,眼睛又注视到罗盘上。看他这等冷漠,我的心一下子有点失望。

  董师傅像在客厅一样手托那「罗盘」在房间转了几圈又回到床前。

  董师傅:「还好,情况还不坏。」他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罗盘」。

  我:「她白天就是这样睡着不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师傅你快告诉我!」

  我仍旧装作很焦急。

  董师傅:「睡着不醒?这个我知道了……不过回我店里再说,在这里说不好的。」他把「罗盘」放回布包里。

  我:「这……」听他说要回去,我感到心里一沉。

  正在这个时候,老婆忽然翻转身子,玉手把身上的被子带翻了,上身露了出来,一对被胸罩紧缚的大奶子呼之欲出。我立时注意董师傅,见他双眼直盯着我老婆暴露的上身,咽了一下口水,但马上又把目光转到别处。我装作没事一样,上前给老婆盖好被子。

  我:「师傅,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试探问。

  董师傅:「好,不过刚才忘记问你太太的生辰八字,我要先算一算……」说着掐起右手五只手指。

  我:「她是1980年8月XX日晚上九点生。」我故意把日期说错,想看他怎么说。

  董师傅:「8月XX即是农历七月初十,九点,亥时。唉!这个八字太阴,怪不得,怪不得……」他边掐指边摇头说着。

  「她的八字太阴,那怎么办?」我急切问道。

  董师傅:「我们出去再说。」董师傅走出房间,我跟着他回到客厅,他又从布包拿出那个「罗盘」看了一阵,我这时心里有些欢喜,因为我知道这个老淫虫已经看上我老婆了,正在盘算用什么法子吃我老婆豆腐,甚至是……我默默等候,昨天预想过的一些情况,慢慢变真实了。

  「李先生,事情也不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你太太八字太阴,最犯这东西,而且缠着你太太的那东西不容易对付。」他把罗盘放回布包里说。

  「真的是有东西缠着她?」我慌张地问。

  「嗯,而且缠着很久了,如果不及时驱走,后果不堪啊!」他抬头看我说。

  「那……那是什么东西?我该怎么办?师傅,请你帮帮她!帮帮她!」我装着又急又怕的说。

  「嗯,我得先用法器把那东西镇住,不过那东西已知道我要帮你,我现在要离开的话,情况就难以预料,但法器还放在我店里。」他皱着眉头,有些为难的样子。

  「这……你不能走开,那可以让我去拿吗?」我想都不想就顺他的水推他的舟。

  「也只能是这样了。这是钥匙,赶快到我店里房间把桃木剑和一个黄色红字的小布袋拿来。」他从衣袋里拿出两条钥匙递给我。

  「好,我很快就回来,半个小时应该可以回来的了。」我站起来说。

  「好,记得是黄色红字的小布袋!」他嘱咐说。

  我拿着钥匙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然后躲在安全出口消防门后。一分钟……

  两分钟……三分钟……艰难地等了十分钟,我走回家门前,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不到动静。我抽出门匙轻轻开了门锁,推开一点看里边,客厅里没有董师傅的人影。我掩上门,悄悄走向房间……噢,房门只是掩上,可能是老淫虫怕听不到外边动静。

  我挨近房门边上,小心地从门缝向里边看去……

  我妻子很喜欢大自然,房间的装修她就要求有绿色。几经劳顿,我终于找到她喜欢的一种奶白色浅绿树叶纹的墙纸,我们房间可以说是绿意盎然、极有自然风味,房内有简朴的木制和竹制家具,再配上阳台那十数盘林立着翠绿花卉,一进房就会感到恬静自然。

  可现在,这个平静素雅的房间却似乎被我自己的异常心态弄得阴湿晦暗,这时候天空暗沉,没有阳光映照的房间显得渐渐阴霾。而那套浅蓝色的床褥被单,使床上睡着的一身白嫩肌肤的女人身体份外诱人!原来当我离开后返回的短短十分钟,董师傅这色老头已经把我老婆全身衣服脱得一件不剩。

  而他却还穿着衣服,看到老婆一身曲线玲珑的美肉这般暴露着,一阵热血上涌,但那分明不是愤怒的冲动而是亢奋的刺激!我看着老婆的身体,那个非常熟悉的亲切的女人身躯在这一种情况下看着,那种无名的兴奋比平常日夕与共时倍增吸引,尤其当董师傅那双那贼眼在我老婆的肉体上打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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