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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侠客(1-9) - 3,3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7960 ℃

  贾存义来到东院偏厅,只见厅内已站立三人,其中两位老者他倒认识,而另一位身穿着一件宽大黑袍,身子与脸被黑袍遮住,看不见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贾存义进得厅内抱拳施礼道:「贾某该死,怠慢了几位!」

  两位老者一人拄着一根木杖,皆是鹤发童颜,其中一个身材矮胖,另一个则枯瘦高长,那矮胖之人正是天山二老中的赤阳子荀丹晨,而瘦高之人则是天山二老中的炼霞子张继丰!天山二老抱拳还礼,矮胖的荀丹晨满脸堆笑道:「哪里的话,是我等冒昧打扰了,还望贾大侠见谅!」

  几人客套几句后都已落座,此时贾存义疑惑问道:「二老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赐教?」

  荀丹晨依旧笑容未改,满脸和气地说道:「赐教不敢当,只不过素来听闻贾大侠仗义,我等倒有一事相求,不知贾大侠可否相助?」

  贾存义心下狐疑更胜,他知道这赤阳子荀丹晨是个笑面虎,而这几人不请自来,必有古怪,抱拳道:「哪里的话!二老有事,只管吩咐便是,若不违背江湖道义,贾某定当竭力相助!」

  荀丹晨笑的更加亲切,说道:「看来江湖上所言非虚,贾大侠果真是个仗义好汉!」荀丹晨沉吟了片刻,接着说:「不知贾大侠可曾知道雪女宫宫主任琦琦下天山之事?」

  贾存义心下一动,稳了稳神说:「贾某倒也听说了。」见二人不接话,他感慨说道:「说来这任琦琦小姐与贾某到有些渊源,当年幸得她兄长任重任大侠传授正反双刀,后来凭此刀法贾某才在江湖上闯出了些名气,任大侠对贾某实在是有知遇之恩!哎~~谁承想任大侠这般的人物最后竟命陨大漠,真是让人愤懑!」

  「想必贾大侠也知道任宫主与我等的恩怨,我和师弟从天山来到中原就是为了寻找她,若贾大侠知道其下落未必告知一二!」荀丹晨笑着说。

  还未等贾存义说话,坐在一旁的练霞子张继丰激动说道:「那女娃欺人太甚,六年前来到天山,仗着自己有些本领,横扫天山各大门派,最后竟把这些门派都赶下了天山,而这偌大的天山成了她一人之地!我和师兄在天山山脚下蛰伏六年,日日苦练武功,为的就是一雪前耻!」

  贾存义心中自然不想得罪天山二老,但他更不想得罪这个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思量片刻,开口道:「贾某并不知任小姐现在何处!」

  荀丹晨笑了笑,说道:「若近几日任宫主来此,不知贾大侠到时可否知会我等一声?」

  「这~~」贾存义正犹豫,荀丹晨又道:「我与师弟出天山寻找任宫主,路上得遇这位贵人,她也是同我等一样,寻找任宫主的。」说着荀丹晨看了看一直未说话的黑袍人。

  贾存义看着黑袍人疑惑问道:「敢问阁下是?」

  只听从黑袍内传出一阵娇翠欲滴的女子之声,黑袍人说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有了任琦琦的行踪就来禀报我即可!」

  贾存义正欲开口,只见黑袍内一物朝他飞来,他忙用手接住,待接住后定睛一看,惊恐说道:「黑煞令!」

  荀丹晨笑着接口道:「不错,正是黑煞令!贾大侠应该无需多问了吧?哈哈~~」

  贾存义此刻已被惊得脸色大变,待缓过神来,急忙起身朝黑袍人施礼,说道:「不知大人驾临,贾某实在罪该万死!」

  黑袍人轻笑了笑说:「那任琦琦的行踪~~」贾存义未等她说完,忙开口说道:「若得知任琦琦任何行踪,贾某必定第一时间禀告!」

  贾存义见黑袍人不再说话,忙命人准备酒菜,要接待贵宾~~

  若问胡天福与任琦琦现在何处?说来也巧,这胡天福背着任琦琦来到平凉后没有立刻去找贾存义,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胡天福见多了假仁假义的大侠,对这贾大侠自然也是顾虑,他先安置好任琦琦,而后找了件破烂衣服,拄着那根一路陪伴他的木棍,扮做乞丐前去贾府。

  来到贾府,恰逢府上开设喜宴,贾大侠善心大发,贫者乞人皆可去后院领取两个白馒头与一碗白粥,胡天福便随一群穷苦人混入后院,等到了后院,他趁奴仆们不备,转身溜进前厅。而这贾府之大,令胡天福惊叹,若是以前,他腿脚方便功力尚在时倒不觉什么,现在真令他有些目眩。

  七拐八转之下,胡天福来到东院偏厅,正巧听见厅内几人谈话,待他细听之下才知几人是谁,他心下惊骇,这贾存义果真如自己所料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胡天福也不多言,拖着瘸腿朝原路返回,打算带任琦琦离开此地~~

  第九回:马公子独爱断袖癖,任女侠客店再受辱

  任琦琦在床上打坐运功,近几日来气力已恢复大半,只是这下半身依旧不能动弹,而最让她担忧的是,自己内力毫无恢复的迹象,现在比一个平常女子还要不如!

  「咚咚咚」客栈房门被敲响,任琦琦冷冷问道:「谁?」

  「是我,店家小二,掌柜的让我来问问客官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一青年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琦琦依旧冷言道:「没有。」

  店小二还不肯走,又问道:「掌柜的还让我问问客官,不知道客官是否方便把这几日的店钱给结一下。」

  任琦琦正心烦,没好气的说:「等姓胡~~」想到不能暴露,又改口道:「等胡大哥回来给你们钱。」

  「那小的不打扰客官休息了。」说完,店小二脚步声渐渐远去~~

  任琦琦仍旧打坐思考,想到下山以来种种遭遇心中烦闷更甚,自己被两个毛贼破了处子之身不说,如今武功尽失,还得仰仗着仇人替她疗伤,也不知那贾存义到底念不念旧情,如果不念,自己又该如何回天山,想着,叹了口气躺倒在床。

  琦琦想到胡天福那根能大能小可冷可热的东西极为好奇,若论天下武功,自己也知道不少,但未曾听过这等神奇功法,也曾问过淫贼数次,但他就是不答,真是毫无头绪。

  突然,任琦琦想到一门神功和一个人,随后自己又摇了摇头,那人消失已久,再说了,像胡天福这样的蠢贼怎么可能有此际遇!

  任琦琦想着想着就想到前日胡天福替自己疗伤之事,当时她骑坐淫贼身上,淫贼的阴茎没入自己下体,她命胡天福不许动不许看,谁知那淫贼的阳物可长可短,阳物竟在自己穴内变长,正好碰到要紧的地方,当时让她心内一酥,差点~~

  想到这里,她脸上泛起微红。琦琦侧躺在床双眸闭合,思绪起伏,不知不觉间一只玉手从后伸进裤内,开始轻抚的花穴,手指在紧闭的阴唇上捻动搓揉,让她舒畅无比!

  任琦琦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以前她只晓得习武报仇,自从被两个山贼破了身子、被胡天福阳物疗伤,渐渐懂得了男女之事,就常想着巫山云雨的快乐,每次想要放纵自己与淫贼共乐一场时,又舍不下自尊,不肯与自己的仇人承欢,因此只好憋着。

  葱葱玉指在幽密芳香处轻轻捻动,不消片刻,原本干燥的草原已变得湿滑不堪!任琦琦估量着胡天福还要一会儿方能回来,她调整姿势平躺在床,将外裤与亵裤脱去一边,上身外衣被扯开,两只灵巧娇嫩的小乳有一只正暴露在外,满头青丝也不再梳成男子模样,而是披散两旁,娇媚姿容让人垂涎。她先是用手指在私密处摩挲,待到湿润后,中指缓缓滑入穴内,来回进出数次,身下潮湿更甚,接着又将无名指送入,两指同进同出,探触壁肉,另一手握住灵巧小乳,时不时搓捻乳头,让她舒爽不已,娇哼连连。就这样,床上少女正享受着指间愉悦,谁知一股奇特异香扑鼻而来,少女只觉眼皮沉重,慢慢睡去~~

  片刻后,睡梦中任琦琦感到身子异样,缓缓睁开凤目一看,让她大吃一惊!她此时全身精光,侧躺在床,一条腿被人抬起,一根粗长阳物从后塞入小穴,那根东西龙精虎猛来回抽送,弄得蜜穴溢出许多蜜汁。琦琦往后一看,只见一张丑脸正朝她而笑,那脸阔嘴黄牙、小眼散眉一副猥琐神态,此人正是客店小二!

  这店小二侧躺在琦琦身后,他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少女光滑肌肤上,一只手抬起美人玉腿,方便他从后抽插到底。任琦琦尖叫一声,想要逃离,怎奈下半身动弹不得,伸手推搡抵抗,而她现在的气力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怎能反抗这精壮的汉子。她颤抖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嗯~~住手~~嗯嗯~~住手啊!~~」

  店小二一只手将床上美人的两只手制住,嘴里笑嘻嘻地说道:「妹子,你的情郎不在,今天就让我做一回你的情郎哥哥吧!」

  任琦琦只觉得羞辱难当,自己怎会被店小二玷污,她厉声喝道:「住手!不然我杀了你!」

  店小二丝毫不惧,脸上猥琐神态不改,身下挺动依旧,笑说:「哎呦!果然是大户人家小姐,脾气就是大!你看看,这肉屄吸得紧着呢,我要停手,它未必答应!~嘿嘿~~」

  任琦琦不知自己被奸淫了多久,只觉得身下酥麻肿胀之感皆有,穴内更是不停涌出淫水,她叫喊无果,抵抗无用,只能发狠说道:「我会杀了你的!~嗯啊~~~住手啊~~~不要~~嗯啊啊~~啊~~」她想要发狠,但声音已经变得颤抖娇媚,与叫床无异。

  原来,这店小二早就看出这位俊俏客官是女扮男装,他在店内干活多年,常见一些私奔偷情的男女路过投宿,因此想出一条淫计,他用迷烟迷倒私奔偷情的男女,随后对女子实施奸淫,吃准了女子不敢声张报官,屡屡得手!

  这次胡天福和任琦琦来到店内,他见其中一人乃是女扮男装,而他们却以兄弟相称,同住一间房,心下料定必是偷情私奔的狗男女。今日他假借替掌柜传话来试探是否只有美人独自在房,待确定男子不在后,他取来迷烟吹入房中,不消片刻床上美人已人事不知。店小二进房就看到美人在床上自慰的场景,他嘿嘿一笑,说了句:「嘿嘿~~好骚货,情郎一不在就吃起手指了,来尝尝小二哥哥鸡巴吧~~」

  「妹子,你这里紧的很,怕不是你的情郎哥哥不常用吧?让小二哥哥好好给你松松!」店小二在少女耳边说着,口中热气吹入耳内,把她弄得酥痒难受。

  不多久,在这店小二的攻势下,琦琦眼神渐涣散迷离,口中不再喊打喊杀,只剩娇喘呻吟之声,店小二早已将她双手松开,而她却不再推搡抵抗。少女蜜穴淫水流淌,粗壮阳物在内送进抽出,原本肥厚的阴唇上已布满淫液,晶亮水光好似浪花。店小二看着眼前美人,得意非常,见她不再抵抗,开口问道:「妹子,小二哥哥的鸡巴比你那情郎哥哥的如何?」

  「嗯~~啊啊~~喔啊~~嗯嗯啊~~~嗯哼~~~啊啊啊~~~」任琦琦虽不再反抗,但心中仍有一丝羞耻感,只是闭眼呻吟,不做回答。

  店小二见美人闭眼不答,心中一笑,身下挺动加快,他要看看这贞洁烈女能装到何时!二人正鏖战之际,只听房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接着脚步声与木棍拄地声响起,两人皆是一惊,任琦琦睁开眼,撑起头,想要仔细听听是谁,店小二则吓得放缓了动作。

  回来的正是胡天福,他在贾府内偷听到贾存义与几人密谋,急忙回来告诉琦琦,二人好做打算。此时,胡天福见房中无人,床幔放下,以为她在休息,于是开口问道:「任姑娘,任姑娘,睡了吗,任姑娘?」说着便朝床幔走去。

  这时的任大宫主怎会愿意自己的丑态被人看见,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仇人看见,她听脚步声迫近,忙开口道:「别过来,我在睡觉!」

  胡天福停住步子,站立房中,焦急说道:「此地留不得,那贾存义已将你买了,咱们还是先离开平凉吧。」

  店小二虽动作放缓,但胯下挺动抽插却一刻未停,任琦琦被弄得心猿意马,那还能听得清胡天福说些什么!店小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快打发他出去,咱俩好来一发痛快的。」

  怕小二猛冲猛撞弄出声响,任琦琦把手伸到背后抵住他的肚子,微皱眉头,对着床幔外说:「知道了,你出去给我买些糖豆来吃。」

  胡天福不解,感到这任大宫主今日有些不同,开口问道:「你今日怎么想起吃糖豆了?」

  任琦琦不容他多问,提高腔调说了句快去。胡天福这几日也是被弄怕了,知道任琦琦脾气古怪,不敢多问,拄着木棍拖着瘸腿就出去了~~

  店小二听到床幔外男子已走远,他好似脱解的野马,腰间挺动加快,把那木床弄得嘎吱作响,嘴上说道:「妹子,你家小二哥哥要冲了,你接住~~」说完便狂抽起来。

  「嗯啊~~啊喔喔~~~嗯嗯啊~~哼嗯~~啊啊啊~~啊嗯~~啊啊~~~」任琦琦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竟比初次破身舒爽百倍!此时她只觉得下体酥麻痒涨,那根肉棍碰触之处麻痒感方才好些,心下只求穴内肉棒狠抽猛干,她忘情地高声呻吟着。

  不多时,任琦琦感觉小穴内那要紧的地方被连番猛戳,她高叫几声,身子一颤,蜜洞内涌出一滩骚水,弄湿了床铺,而店小二这时也紧抱着任琦琦娇躯,吼了一声,一股精液射将出来。

  店小二一张丑脸上写满得意,他爬起身子,抽出软塌阳物,看着美人小穴内涌出浓精骚水,嘿嘿笑了声问道:「妹子,你下面都被洪水淹了,要哥哥帮你擦擦吗?」

  任琦琦正喘息间,听店小二这样调笑她,心中不免怒火翻动,厉声骂了一句:「滚!」那小二得了便宜正快活,被骂了自然也不计较,依旧笑嘻嘻,待穿好衣物后扬长而去~~

  胡天福拄着木棍,拿着包糖豆,一高一低的走了进来,他见任琦琦坐在床上整理头发,脸上潮红,额角处汗珠晶莹,上前问道:「你平时不都怕冷吗?为何今日流了这许多的汗?」说着他丢过去一条手帕。

  任琦琦被他这么一问,心下更觉脸红心跳,没好气道:「要你管!」嘴上虽要强,但她还是捡起掷在床上的手帕,擦了擦额头。

  胡天福把手中糖豆往琦琦面前一送,说道:「你要的糖豆!为了这个,我好悬没跑瘸另一条腿!」任琦琦接过糖豆,心中少有的生出了愧疚,想要道谢,又恐这淫贼越发得了意,只是低头不语。

  胡天福看她衣物不整,青丝微乱,脸上红晕久久不散,以为真的是热了,又问道:「要我抱你下来凉快凉快吗?」说着朝琦琦走去。

  任琦琦见胡天福走来,心中担忧,刚刚自己与店小二一番苦斗,床铺湿了一片,生怕他走近看到,忙呵斥道:「不用,滚开!」

  胡天福也不知这任小姐又为何发火,自己不敢靠前,随即找了个木凳坐了下来,接着问道:「任姑娘,我现在该送你去往何处?」见任琦琦满脸疑惑,这才知道她已将刚刚对她说过的话忘诸脑后,无奈,胡天福又将贾府遭遇细细说了一遍。

  任琦琦先是听到黑煞令三个字心中一惊,暗道莫非真是黑渊堂重现江湖?!后又听胡天福说贾存义不念及兄长恩情,反要出卖自己,心中恼火,想着日后定要诛杀此人!她思忖片刻后,开口道:「我还有一人,你可替我去找他。此人定不会出卖我!」

  胡天福好奇问是谁,琦琦则交代他,明日去城中随便找个丐帮弟子,托他传话,说是:「任重之妹遇难,望齐楚齐长老前来搭救。」胡天福又问如何分辨丐帮弟子和一般乞人,任琦琦惊讶他连这都不知,随即说,丐帮弟子身上皆挂有钱袋,袋子越多便是帮内地位越高,只需找挂有钱袋的乞丐,而我们在这里等齐楚到来即可。

  胡天福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将自己的瘸腿放在另一木凳上,用手捶打按摩,长舒了口气,好似劳累已久。任琦琦见此心中复杂,问了句:「这腿~~」未等说完,胡天福接口道:「这几天好些了,估摸着再有十天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任琦琦自然知道他在说谎,这是自己的玄阴气劲所伤,寻常草药一般疗伤之法不能让其复原,一想到这条腿是自己打伤,而这淫贼不仅不怪他,反倒对她细心照顾,心内愧疚更胜!琦琦又想,自己家传神功或许可以助他疗伤,不如~~转念一想,家传绝学从不外传,更何况还是教给自己要杀的仇人,因此又打消了此念头!此后,二人一宿无话~~

  翌日清晨,只听客店内人声鼎沸,脚步声此起彼伏,胡天福弄了辆木轮车,推着任琦琦出了房门,下楼用餐。二人刚出门口,只见有两人一前一后朝他们走来;在前头领路之人正是店内伙计店小二,而后头跟着的则是一个身材瘦高,长脸憋腮,嘴上蓄着八字山羊胡,左手拿着个白布幡,上写着『赛诸葛』三个黑字。

  店小二见到二人,忙笑呵呵的来打招呼,胡天福见店小二殷勤,以为伙计好客,点头回应;任琦琦看到店小二后脸色微红,面色古怪,嫌恶地白了一眼。胡天福看到小二背后之人,暗道好笑,这江湖神棍怎么有钱住起客店了!胡天福想要拿着神棍打打趣,好取乐任琦琦,上前微施一礼,问道:「敢问高人如何称呼?」

  那瘦高之人见有人施礼,忙挺了挺身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贫道俗家姓陈,道号一元真人。」

  胡天福脸上挂笑,又施了一礼,说道:「不知陈真人是否晓得卜爻之术?」

  陈神棍捻了捻山羊胡,直挺着身子说:「贫道下山前就是学这个的,虽算不上精通,但推生死、算祸福,还是手到擒来的。」

  这时站在一旁的店小二指了指一间房,开口说道:「陈道长,你的房间在这里,正好与胡官人的房间邻着,二位可以常聊聊。」又笑着说:「今日店内繁忙,小的就不打扰二位了!」

  听店小二说,胡天福与神棍点了点头,后继续聊得火热。任琦琦坐在木椅车上,那店小二走时从琦琦身旁经过,故意用裤裆顶了顶她的小脸,这可把这位任大宫主气的不轻,想要发作,但又怕昨日之事暴露,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店小二则脸挂坏笑,下楼而去。

  胡天福与神棍聊了片刻,见任琦琦脸上依旧无甚乐容,他也不想再与神棍扯皮,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推着琦琦下楼吃饭~~

  客店内五湖四海各路旅人皆有,夸谈吵闹之声在店内飘荡,而这客店二楼倒有几间雅间还算清净,其中任琦琦住的这间便是!话说胡天福吃过早饭,便去平凉城内寻找丐帮弟子,留下任琦琦独自一人在房内。琦琦坐在床上,盯着房门,因担心店小二趁机再来侵扰,她已备好短匕藏在袖中,结果等一个时辰也不见房门丝毫动静,她没了耐心,将袖中匕首抽出掷在床上,自己也不知为何,心中倒有些失望之感!

  任琦琦一人在房内百无聊赖之际,只听隔壁隐隐传来人声,因只隔着一堵木墙,声音倒算听得真切。无聊而生出好奇,任琦琦用匕首撬开木墙缝隙,拿眼往里观瞧~~

  只见房内住的是陈神棍,而他正端着架子仿若世外高手般地站在屋内,他身前站在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约五十左右的年纪,长得老成持重,穿得尽显富态;小的估计十六七八的样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飞,穿着一声素白长衫,文弱书生扮相。

  那老者拱手施礼,毕恭毕敬向陈神棍说道:「陈大师,劳烦您替小儿看看日后前程,我也好早做安排。」这说话的人便是客栈掌柜,这掌柜姓马,因他老来得子,妻子又早亡,便将这唯一的儿子看做珍宝,恰逢得遇陈神棍,又被说中几桩心事,便将他奉若神仙,想要陈神棍替他儿子看看前程。

  陈神棍一对鼠目在年轻人身上脸上扫看,心中暗赞,这娃儿小脸长得俊俏,比女子也不遑多让,加上身子单薄,倒有些女儿家的姿态!他敛了敛神,咳嗽一声,说道:「贫道已看过了!」

  马掌柜忙说:「往大师指点!」

  陈神棍早花了几文钱在伙计哪里将马掌柜平生打听得清楚仔细,而他一脸高深,晃了晃脑袋,说道:「贵公子面相与母相冲,贫道断言,尊夫人已不在世了。」马掌柜被他说中,连连点头,陈神棍见此接着说:「贵公子虽然幼年丧母,但心性却远胜常人,我料他才情机敏,酷喜读书,必是个仁孝之人。贫道观公子天庭紫云缭绕,地格祥瑞遍布,将来气运不凡,按理说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只是~~哎~天机不可泄露!」

  马掌柜听着前面的话甚是得意,听到「只是」二字,心内悬起,着急问道:「往大师指点!玉儿,快给大师磕头!」

  那叫玉儿的青年极为乖巧听话,忙跪下磕头,也跟着说:「求大师指点!」

  陈神棍上前搀扶青年,口中说道:「也罢!老夫与公子有缘,就破一次例。」又说道:「贵公子命格中有一抹红煞,这抹红煞非比寻常,若得不到化解,对公子影响极坏,轻则一生碌碌为为,重则身残命~~」陈神棍说到这里住了口,以便观察父子二人。

  马掌柜也倒身下拜,央求陈神棍道:「求大师替小儿化解!鄙人愿多舍钱财以积善报!求大师相助!」

  陈神棍听到多舍钱财,心中乐开了花,眼珠乱转,捻着山羊胡,说道:「马掌柜请起,贫道既来到这里,便是与公子有缘,焉有不救之理?」说着,陈神棍从袖内掏出一颗黑丸,递予马掌柜道:「这丸丹药乃是我各类名贵之物炼制而成,先让公子服下一颗,待贫道炼制出第二颗再予公子服下,便可尽除红煞之气。」

  马掌柜双手接过黑丸,口中连连道谢,又向陈神棍问道:「不知大师多久方能炼成丹药?」

  陈神棍又捻了捻山羊胡,说道:「炼丹七日便可,只是这炼丹所需大多是些名贵之物,贫道身上未曾携带,还需回趟仙山采取一些,大约要半年之久。」

  马掌柜生怕高人一去不返,忙问道:「不知炼丹之物,城内可有?」

  陈神棍见时机已到,装作皱眉,沉吟片刻后说:「有倒是有,不过贫道出家人身上无银钱~~」未等他说完,那马掌柜已从怀内掏出一袋银子,说道:「大师,这里有二十两碎银子,可先拿去采办炼丹之物,若是不够,再来与我取。」

  陈神棍看见银子眼睛发亮,但面上却装模作样,不肯接,直到马掌柜将银子塞进怀里方才作罢。他收了钱,心中已然大喜,后又看了看眼前秀清俊俏的青年,舔了舔嘴唇,说道:「若贵公子今日无事的话,可留在贫道房内,待我施展法力般请天仙为公子加持一番,保管他日后福寿延绵!」

  马掌柜听后大喜,忙拜谢,他嘱咐儿子听从大师安排,随后退出房间,下楼安心照看生意去了~~

  且说马掌柜走后,这房内只剩马玉公子与陈神棍二人。陈神棍拿眼偷瞄着年轻公子,眼中淫邪之色大盛;那公子年纪尚轻,不懂得人情客套之语,也不知与大师说些什么,只好干坐着。

  这时,陈神棍从怀内又掏出一颗乌黑小药丸,递给马玉公子道:「马公子,这颗名叫飞仙丹,服下后可添福添寿,贫道与你有缘,赠你一颗,你且服下吧。」这哪是什么飞仙丹,不过是一般春药而已,平日里都是用来骗奸妇人小姐,也不知男子服用可否起效。

  马玉公子毕恭毕敬双手接过,向陈神棍道谢:「多谢大师赐丹!」说完他把丹药丢进口内吞入腹中。

  一刻钟后,陈神棍闭眼盘腿坐在床上,一副打坐悟道的样子,而马公子则坐在房内木凳上,此时他已脸红体热,忙用袖口擦拭额头鬓角细汗。陈神棍将一切看在眼里,已知药效发作,心中得意,对着马公子问道:「马公子想是热了吧,怎么这般脸红?!」

  马玉公子也不知自己为何觉得如此燥热,只说是:「回大师,晚生只是觉得有些闷热,不碍事的。」

  陈神棍盘着腿,依旧故作高深,说道:「马公子若觉得热,可将衣衫脱去,你我皆是男子,也无不便之处。」

  马玉公子一来确实燥热,二来觉得陈神棍所言有理,便说了句失礼了,将衣物脱去。片刻后,马公子上身只套着一件米白衬衣,下身穿着一件绸子长裤,其余衣物尽数脱去,因衬衣裤子单薄,能隐隐见到衣内肌肤。

  陈神棍见此已淫心大动,喉头动了三动,咽了咽口水,说道:「马公子,时候不早了,贫道为你做法请仙吧!」说着他又递给青年一条黑布,说道:「公子且把双眼蒙上,以免冒犯神仙。」

  那马公子不疑有他,用黑布蒙住双眼,稍后他被领着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只听陈大师开口叫他跪下,他忙双膝跪地,接着大师让他将上身趴在床上,虽觉得有些古怪,但也不敢多问,只得照做。突然,马公子只觉得下身一凉,长裤被褪到膝盖处,现在自己整个屁股展露在外,他忙用手去挡,说道:「大师,这是为何?!」

  陈神棍此时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跳动不已,他面上尽显猥琐淫邪,口中却正经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已请至房中,稍后便会从后送些神力进公子体内。」见青年还有些不情愿,他又说道:「公子,仙家施法时你万不可偷眼观瞧,更不可乱动身子,否则你我皆有大难。」

  马玉公子听后也不敢动了,想着我与大师皆是男子,屁股被看见也无妨!这时,马公子感觉有冰凉粘稠液体抹在自己后庭穴穴口,还未来得及问,只觉得后庭已被一粗硬之物顶住,忙开口:「大师,这是~~」

  陈神棍先是用唾液润了润少男菊穴,后着肉棒对准穴口,嘴里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这就要送神力了,开始会有些吃痛,到后来便会让你飘飘欲仙,你且忍着!」说完,一挺腰,阳物就着口水,没入马玉公子后庭院中。

  马公子菊穴好似被撕开般,一根不知什么的粗硬之物在肠内来回搅动,这可把他弄得疼痛难当,叫喊着:「啊~~啊啊~~~大师~~晚生好痛~~~啊啊啊~~嗯啊啊~~你让仙人轻些~~~好痛呀~~~啊啊啊~~」

  陈神棍已有半年未曾尝得男子妙处,今日得此尤物,他其肯轻饶,身下挺动不歇,口中说道:「公子忍着,稍后便好!」他挺腰抽送百余下,这年轻公子真就不再乱动,也不再高声呼喊,他心中知晓,此乃春药功劳,嘿嘿一笑,问道:「嘿嘿~~公子,现在如何?」

  这马玉公子起初只觉得后庭巨痛,但说来也怪,那根长物进出后庭百次余次后倒不觉吃痛了,只是痒涨之感令他难受,小声呻吟道:「嗯哼~~倒是不痛了,只觉得痒的难受!~喔~~~嗯嗯~~~」说着他竟扭动细腰迎合抽送。

  陈神棍暗道春药神效,淫欲大起,身下挺动更加卖力,嘴里说道:「公子,仙人的法术如何?」

  「嗯哼哼~~嗯嗯~~~好~好仙术~~晚生快要成仙了~~啊啊嗯~~好爽~~~喔喔~~~求上仙再快些~~嗯啊啊~~晚生下身痒的厉害~~呜喔~~~啊啊啊~~啊啊~~~」马玉公子此时已陷入其中,只懂得呻吟浪叫,以求舒爽。

  陈神棍喜出望外,今日不仅得了二十两,还得了这等艳福,越想越是得意,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挺腰猛冲,说道:「好~~贫道这就施法~~」

  这任琦琦隔墙偷窥,见老神棍骗奸书生,心下好奇,男子之间竟也可承欢!她越看脸上越红,身子越热,一只玉手不由自主探进裤内,对着自己密处按压摩挲,另一只玉手则伸进怀中,探进肚兜,抓捏小巧玉乳。琦琦不觉看愣了神,竟幻想趴在那里的人是自己,又想到昨日店小二奸淫,自己虽是不愿,但却十分享受,最后想到胡天福那根旷世奇物,不知被那东西狠弄一回是什么滋味!此时她已春心大动!

  另一边,陈神棍已抽送二三百下,他与马公子换了个姿势;马公子坐在床沿,两腿分开,陈神棍则站在床边,从正面进入。二人汗珠滚滚,却不知疲累,一个狠抽猛干,另一个放浪淫叫。久弄之下马玉公子已临近顶点,高呼几声,一股稀薄阳精从半软的三寸小阴茎内射出,落在肚皮之上。陈神棍已有半月未出火,今日得了这等尤物,怎肯轻易放过,他服下几颗壮阳药丸,正值药效发散之际,胯下阳物越发挺立,抱着马玉公子小臀,卖力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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