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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侠客(1-9) - 1,1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5440 ℃

【江湖淫侠客】(1-9)【作者:嘎嘎、v】

 作者:嘎嘎、v

 字数:75852

  【第一回:采花贼撞破翁媳乐,林门主发下悬赏令】

  自从五年前正邪一战后各大门派都在休养生息,如今的武林倒还算太平,不过,最近在这难得太平的江湖中倒有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人物引起了各派的关注,那就是【飞天蝠王胡天福】,此人专行鼠窃狗偷之事,而且最为江湖侠客不耻的是他还奸淫妇女,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淫贼!

  说来也怪,这贼子虽喜奸淫妇女但从不伤人性命。最近因天兴门门主发下江湖悬赏令,若江湖中有人出手擒杀了此淫贼,自己便奉上黄金一千两,还将天兴门副门主职位许与他,因此江湖上各路剑侠刀客们无不心动,但心动归心动,大家也知道抓他无望;胡天福此人曾放言自己有两项绝技,其中之一就是令各路侠客们苦恼不已的轻功,他的武功平平但轻功却极高,如鬼似魅般的身法让人难以近身,若单论轻功胡天福可排进江湖前二十,而他还有一项绝技至今未曾有人见过或听过,不过光这轻功已经让侠客们叫苦连连了~~

  深夜子时,林府内奴僕们皆已睡去,四周黑暗静谧,而西厢房一间屋子里睡着一位年轻美妇,妇人肌肤白嫩,身材匀称略带丰腴,面容娇媚,嘴角下有着一颗浪痣,这更添了几分媚态。

  此妇人背对着门侧身睡在床上,上身只有一件绣双鸳鸯的大红肚兜,那肚兜说小也不小,但却包不住她那大如木瓜的双乳,向下看去,这妇人下身竟未着片缕,两瓣白花花的肉蛋子正对着门口。

  此时,躲窗外多时的胡天福咽了咽口水,见妇人这豪乳、细腰、大白腚子,曲线十分勾人。胡天福心想,这女子倒也奇怪,睡觉竟光着腚,不过正好方便了自己,想到这里胡天福嘿嘿暗笑两声正欲跃身进屋,忽见有人影从东厢房而来,他急忙隐蔽身形,暗中观察。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头发略微花白五十岁上下老男人攧手攧脚的走了进来,进了房来老男人一眼便看见床上的尤物,他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就急忙脱衣;老男人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衣物,他年纪虽大,但他习武三十多年,一身横练的筋骨,看着倒想一个三十岁的中年人身子,而他身下早已挺立阳物也有五六寸长短。男人来到床边一头便扎进了妇人的肉腚里,伸出舌头四处乱钻,一双手则揉捏着两瓣臀肉,弄了没多久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已侵湿了床面。

  这时妇人身子动了动,随即发出野猫般娇喘声说道:「你这促狭鬼,一来便弄得人家睡不安稳。」

  老男人抬起头嘿嘿笑道:「嘿嘿~好心肝儿,这光着腚睡是不是为了等我,好让我方便?」

  妇人也不害羞,媚笑道:「奴家怕热,光着睡清爽些。」

  其实这天气不热,那妇人被猜中了心思故而拿话搪塞。

  老男人依旧调戏说道:「你光着屁股睡也不怕来个蛇虫顺势爬进你那洞中,到时候天天弄得你下面痒,看你怎么应付。」

  「我才不怕,半年前已经让一条长虫钻过了,你看,那条长虫还想往里钻呢!嘻嘻~」妇人指着男人的肉棍笑道。

  老男人被妇人挑逗的淫心大起,忙说:「我刚进来看见一只飞虫钻了进去,来来来,我帮你把它捉出来。」

  说着老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蜜洞中,还没抠挖几下蜜洞已变水帘洞了。

  此时妇人平躺在床,双腿张开,两只手肘向后撑着床支起上半身好让男人吸吮她的奶子,一边低头看着男人手指口弄自己的小穴一边呻吟浪叫:「嗯啊~~好公爹~~你~~你真会扣弄~~儿媳的奶子好吃吗?~~」

  老男人揪住一只奶子搓揉不停,嘴则叼着另一个奶子上奶头吸得津津有味,嘴里边吸边说着:「好吃!好吃!儿媳的大奶子又软又白,吃上个一年也不够。」

  「我没孩子,男人也死了,以后这奶子就让爹吃~~啊嗯~~爹,再深一点~~啊~我好舒服~~嗯哼~~」妇人仰头浪叫着,身下蜜穴涌出了一股热精。

  胡天福看得真切,这老男人正是天兴门门主林正兴,而躺在床上的则是他过门不到三年就守了寡的儿媳妇李淑艳。天福心中郁闷,今夜本应他在房中快活的,没成想自己竟成了看客,不过这翁媳爬灰看着倒也有趣,于是便多驻足看了看。

  只见翁媳二人先是相互舔弄,后又招数跌出,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皆使了一遍,二人泄了数次仍不知疲累。

  此时,李淑艳趴在床上肥臀翘起迎合背后公爹的撞击,渐渐娇喘变浪叫,浪叫则变求饶,说道:「好爹爹~~啊~~我~~我要死~~了~~快丢开手吧~~嗯啊~~我哪里吃得住你这般冲撞!~~里面怕是被撞烂了撞散了!~啊~~嗯啊啊~~」

  林门主此时兴致正浓,调戏道:「哈~好心肝,你这小穴不能坏,要紧的很,要不咱换个地方,把我这肉棍子往腚眼子里放一放?!」

  李淑艳听此忙娇声说:「啊啊~~爹~好公爹~~上次后庭被你玩了一个多时辰,到今天还有些肿呢~~你就饶了我吧~~嗯啊~」

  林门主得意非常,如此尤物儿媳在自己胯下承欢,年轻粉嫩的肉穴被他夜夜玩弄,连那后庭也被他进出过数次。「乖儿媳,爹新学了一招用来你看。」说着便从后抱起李淑艳,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抱着肏干起来。

  妇人见自己被公爹抱了起来,满屋子边走边干,那兴奋之感更加深了几分,连声浪叫到:「奴家要死了~~啊啊~嗯~爹爹~~哼啊~~」

  林门主见屋外夜色沉沉不经淫兴大起,抱着儿媳淑艳走向房门,说:「好儿媳,爹爹知道你终日待在房中苦闷,今日我便带你街上逛上一逛。」说罢林门主脚踩地面一运内力,几个纵身便抱着美妇人飞出了院门来至大街上。

  那李淑艳从没被抱着飞来飞去,而且还是一边肏干着一边飞至大街上,心中不免又惊又羞,身子又丢了一次。「啊啊~啊喔~~爹~~爹爹~~不可~~不可呀~~被人看见~~啊嗯~~被人看见就羞死了!~」

  「哈哈~三更半夜怎会有人,心肝儿不要怕,我带你去高处看看。」林门主哈哈笑道,抱着儿媳又是一个纵身落至一小户人家的屋顶上,他让美妇背对自己翘起肥臀,自己则扶住美妇双肩从后肏干。美妇人被弄得浑身酥麻,小穴中阵阵快感来袭,只是不敢高声喊叫,怕惊扰了屋子里的主人,只能捂嘴闷哼。

  林门主见到儿媳这样姿态腰却越发用力,直撞得娇儿媳站立不住,嘴里浪叫。

  屋中主人这时被惊醒了,忙对着自己婆娘说:「半夜三更哪来的猫叫春呀!」他婆娘睡得死,并未理会。

  李淑艳见此忙拍打公爹示意他停手,林门主则抱着她跃下屋顶来至大街,继续保持后入姿势,而自己则双手握着儿媳的一双玉臂,腰用力向前一顶,儿媳啊的一声站立不住向前移了半步,腰部又一顶,儿媳又啊一声移了半步,林门主放声而笑道:「心肝儿,爹爹带你逛逛街!~哈哈~」

  月光映照下,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的老公爹从背后用肉棒赶着二十多岁皮肤白嫩的儿媳逛街,这一黑一白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出。

  「心肝儿你看,这是绸缎庄,改日爹爹带你来扯一块红布做肚兜可好?」林门主望向一家店铺说。

  李淑艳知道每次公爹兴致一来自己就是整宿不能安生,想到这里她索性也丢开羞耻,以公爹在此的势力即便被一两个不开眼的看见了也不防事,随即浪声回应道:「啊~~奴家的肚兜不知被爹爹扯坏了几个了,如今只~~只拿一个来赔我吗?啊嗯~~」

  又路过一家药材铺,林门主示意道:「去药铺里买几副药,好治治儿媳的骚病,好不好?」

  「嗯哼~~奴家~这骚病就是被爹爹这大鸡巴给日出来的~~啊啊~~要想治这病还得爹爹大鸡巴做药引子才行~~啊嗯~轻点~~早中晚上下两嘴各吃一副,吃上个十年八年保证药到病除~~啊啊~~轻些弄嘛~~」骚儿媳一边浪叫一边回应着。

  来至街尾一家糕点铺,色鬼公爹望着铺子说:「改日来此买几斤白面回家捏成肉棒子形状,儿媳寂寞时拿来把玩,可好?」

  李淑艳娇笑着答道:「面做鸡巴怕是顶不住奴家的一泡热尿!~」闻言二人皆哈哈大笑。

  林门主一看月色,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抱起美妇人跃入一家无人的破院中,将俏儿媳放在院中石磨上,随即说道:「心肝儿,此处僻静,你我可以放开手脚大闹一番了!嘿嘿~~」说罢便将鸡巴複又插入蜜穴中,这次真的是狂抽猛干不留余力,连那石磨子都被撞得乱颤。

  美妇人被这般一弄哪里还能清醒,只是胡言乱语,喊叫呻吟道:「爹爹好人 ~~啊哼~~啊喔~~奴家穴芯子被你顶到了~啊啊~~奴~~奴家~不行了~~嗯啊~爹爹~~」

  林门主也粗喘道:「啊~乖心肝儿,你这花穴吸得越发紧了些~~真是舒服!哼啊~爹爹手段如何?」

  「爹爹好手段~啊呜~~嗯~~奴家下面已经散了~~啊啊~里面的穴芯子也被撬开了!~」「爹爹不要停~啊~~用~~用力~~奴家要升天了~~啊啊嗯~」美妇人连声浪叫。

  林门主熊腰用力,心中得意,不免想起半年前二人初次云雨时的光景~~

  半年前林正兴路过儿媳西厢房门口,忽然闻到一股淡淡香气,点破纱窗往里一瞧,差点没把林门主的魂给勾走!此时的儿媳正沐浴完,她高高翘起肥臀爬在床上整理穿戴衣物,那两瓣肥硕的大白腚子正巧对着林正兴这边,美妙处一览无余。

  林正兴热血上脑,弹指一点,隔空便点了儿媳的穴道,随后快步冲入房内提枪上马。李淑艳正打算拿起床上的肚兜穿戴,谁知腰部一麻,身子竟动弹不得,而后便听到几声脚步声从外进来,接着便感觉下体一紧,一根滚烫的肉棍子从后塞入体内,有道是久旱逢甘露,自己两年未曾开垦的荒田今日竟被滋润,心中欢喜自然不会喊叫呼救,反倒轻声哼吟享受那久违之感。

  林正兴见此胆子大了些,背后肏弄得更加卖力。二人还未尽兴,只听得窗外有人呼喊少奶奶,无奈,林正兴只能丢开手闪身出去,出去前还不忘解了儿媳的穴道。

  有了那次短暂的美妙后,林正兴时刻都想着儿媳那白花花的丰臀。

  深夜,他见夫人睡得正酣,自己便壮着胆子来至儿媳房里,褪去儿媳的亵裤将头埋进了儿媳的花丛中,见儿媳惊醒便故意压低声音道:「小娘子若想舒爽就不要动,我这里还有一物能让小娘子舒爽百倍。」

  李淑艳睡梦中忽感下身微凉,而花穴处却有一湿热之物四处游弋,她正欲起身,竟被一低沉男人声叫住,闻言已知原委,她正愁上次短暂一次后未尽兴,今晚这胆大的淫虫竟敢再来,自己索性便享受一番岂不更好。二人皆有心意,在黑暗中两人云雨交合一场后各自分散。

  第二日清早,李淑艳心中暗忖这胆大的淫虫是谁,她已猜中了八九分,只是不坐实,心下决定早饭桌上试上一试,看看是不是他。

  早饭时林正兴与夫人、儿媳三人围坐用餐,林夫人吃毕便进了屋,厅内几个伺候的丫头皆被儿媳吩咐出去,这时筷子掉在了桌底,林正兴殷勤地帮她去捡,头一探到桌底把他一惊,儿媳下身只穿青纱裙,里面未穿其它,而且此时儿媳双腿大开,私处美景被他一览无余,竟比昨晚借着月光还看得真切。林正兴不觉看愣了,只听儿媳娇声道:「爹爹昨晚还未看够吗?」

  林门主听此已知身份暴露,他见儿媳面上未有怒色,忙笑着说:「夜黑没白天看得真切。」

  儿媳听到他的话也笑了一笑,说:「爹爹既有心,何必鬼鬼祟祟,明日婆婆去静安寺上香,你可~~」未说完她便捂嘴轻笑而去。

  林正兴听见此话心中狂喜,隔日林夫人一出门他就飞奔似的冲进儿媳的屋内,将下人们统统打发出去后,自己则与儿媳来了一场鏖战。这一战真是昏天暗地,二人未曾歇息过片刻,好几次都是林正兴输些真气给儿媳,儿媳才没昏死过去。

  傍晚林夫人烧香归来,李淑艳腿也软了,雪白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蜜穴红肿发麻,奶子和翘臀上布满红印,浑身好似散了架般无力,只能托词说染了风寒不能向婆婆请安,最后修养了三天才能下地走路~~

  林门主思绪至此看了看身下尤物,二人偷欢虽有半年之久,若隔个三五日不与她弄上一会,这心却还似油煎一般难熬;他看着儿媳云鬓蓬乱,双乳甩动,诱人的身子上早已布上一层香汗,心中兴奋之极,抱着儿媳的细腰闷声猛冲。随着儿媳高叫一声,林门主马眼一松,二人皆泄了身。

  此时一路跟来的胡天福也已出了神,心想,这五十多岁的人竟还能如此久战,可见林门主武功非凡呀!忽然一阵风迷了胡天福的眼睛,他不免揉了几下,谁知这极细微的动作竟被林门主听到。

  林正兴向胡天福这边看来,厉声道:「什么人?」

  胡天福见此也不再躲藏,拍掌现身道:「哈哈~林门主好功夫!今日得见林门主神功真是羡慕的紧呀,改日胡某人定来讨教学习。」说罢胡天福就要开溜。

  林门主忙叫住,抱拳道:「阁下莫非就是飞天蝙蝠胡大侠?」

  胡天福听见「大侠」二字极为受用,抱拳还礼道:「不才正是在下。」

  林门主脸上的怒色已全然不见,他一边朝胡天福走去一边笑道:「择日不如撞日,胡大侠若真想学次功法不如就今天吧,鄙人的儿媳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倒也还有几分姿色,胡大侠若不嫌弃可以拿她练练手,如何?~~」

  胡天福还未回答,只见走近的林正兴一击重拳朝他胸口袭来,幸而早有防备,胡天福身子向后一仰,双脚连撤数步,左脚一登地,飞身躲过;胡天福不敢多做停留,嘴里连说改日改日,脚下不停,远遁而逃。

  美妇人慌地张问林正兴道:「爹爹这可如何是好?」

  林正兴眼里透着阴狠,说道:「不妨事,这淫贼的话未必有人信。明日我就发布悬赏令,我定要这贼子死在我手,哼!」

  第二日,林正兴召集门人便发布了江湖悬赏令,悬赏追杀淫贼胡天福!

 

  【第二回:辣手女挥剑斩情郎,小师妹幸而遇淫贼】

  近日,因天兴门的悬赏令胡天福被四处追缴,他心想扬州怕是待不长了,都说扬州出美人,自己来这几日未曾得手一个,反被人追的狼狈不堪,不免心中郁闷。

  不过,在追缴他的队伍中到有一支让胡天福眼前一亮,这支队伍有三人,两女一男;男子面容倒算俊秀,身穿一身素白衣裳,手拿一柄长剑,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扮相,只不过他谈笑间总有股谄媚之态,让人生厌。

  两个女子一大一小,上身白衣打底外罩一件青色薄纱衫,下身着一条青色长裙,青丝垂肩,肉嘟圆脸,一双大眼灵动有神,笑起来一对梨涡尽露孩童般稚嫩可爱。大的女子约莫十八九,鹅蛋脸上朱唇赤红,眉心一颗红砂痣,丹凤眼笑起来时眯成缝,说不尽的妩媚风流;她身材曼妙,身着红衣红裙,腰间系着一根长软鞭,一身装束不显侠气反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态!

  胡天福在无意间窥见红衣女子的香囊中有销魂香,此物乃男女承欢时助兴之物,胡天福心下暗笑,此女狐媚之态,果真不是良家女子,该着自己好艳福,找个红衣女独处的时机自己现身,拿言语挑逗几番定能得手!

  胡天福以极高的轻功暗中跟了三人半日,不多时,三人行至一片丛林小路,红衣女子忽然驻足对另两位说道:「师弟师妹,我去方便方便,你们也歇息一下吧。」

  说罢女子便朝林中走去。胡天福看着红衣女子走路姿态倒觉奇怪,她既没有女儿家的莲步轻移,也没女侠般的步履沉稳,双脚微开走起路来倒有几分扭捏之感;见红衣女要独自方便,这等大好时机岂能错过,他未曾细想便一个纵身跟了上去。

  红衣女来到林中深处一颗大槐树前,她没有蹲下方便的意思,倒是靠着大树歇了歇好似在等着什么,胡天福本想等她脱衣方便时现身,没想到这女子竟不是方便,正犹豫要不要此时现身时,忽听见一声「师姐」,胡天福定睛一看,原来是红衣女子的师弟,心下已知不好,今日恐怕又是有得看没得吃咯~~

  红衣女子见来人正是等待已久的师弟,娇嗔道:「你这短命鬼,为何这般才来?怕不是刚刚在勾搭小师妹不成才来找我的吧?」

  白衣师弟一脸淫邪坏笑地走近红衣女,连忙辩解说:「我勾搭她作甚,她那里怕是毛都没长齐,怎比得了师姐的芳草地~~」

  红衣女听后不禁捂嘴轻笑,啐了一口道:「呸,好不要脸!她那里长没长毛你看过?」

  「她下身虽看不见,上身却瞧的真切,与我的一般平,怎比得了师姐胸前的一对大肉包子呢!~」说罢白衣师弟用手将其师姐的红衣顺势一扯,那师姐胸前的一对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师弟忙将脸凑了过去,连声说:「好师姐,好几日没吃这肉包子了,今日我定要吃个够。」

  红衣女被弄得身子酥软,顺势往树上一靠,浪声道:「~嗯哼~~今日管叫师弟吃个饱,若上面的肉包吃不够,下面的蜜桃一并予师弟吃了~~啊~~轻点,那是肉做的,怎经得起这样揉搓!啊~」

  大槐树上靠着一红衣少女,少女双峰坦露,在她胸前趴伏着一位白衣少年,少年将那对雪白肉球视若珍宝,双手轻抚摩挲,含住肉球上的红石榴慢慢吸吮;红衣女子被弄得身子发软,自己也不甘示弱,一只玉手伸进白衣少年的裤裆里,握住阳物套弄不止。

  白衣少年身下被套弄的舒爽,气血上了头,不禁手上嘴上变得不似先前般温柔;爱抚变揉捏,亲吻变吸咬,把那对白兔般的双乳压扁揉圆,将那两粒红石榴嘬得挺翘发硬!

  白衣师弟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对红衣女说道:「师姐,师傅赠你的宝贝可还在洞里待着?不如让它挪挪窝,好让我这条家伙也进去逛逛。」

  红衣女闻言眯起丹凤眼笑着说道:「你自己问问它罢。」说着她便掀起红裙,红裙内竟未穿其他遮体之物,一双白玉般修长美腿,一小片幽黑丛林,让人口水直流;最让人惊奇的是,大腿根处盘着一条小银蛇,此蛇长约三尺,拇指粗细,通体银亮,而那蛇尾五六寸竟插入了红衣女的蜜洞之中,如此淫荡之态让白衣师弟更加兴奋异常。

  原来,这白衣师弟名叫楚风,红衣师姐叫陈曼曼,而那在路边等候他二人的小师妹叫任宣儿,他们三人皆是『银蛇老人』的亲传弟子,因受师命特意下山助天兴门门主捉拿淫贼。

  这银蛇老人原本是邪教人士,五年前正邪交战时他弃暗投明加入了正派一方,大战结束后他便成立了银蛇帮。而今武林有些资历的都知道,这「银蛇老人」本来叫「淫蛇老人」,加入正派后才改了个正经的诨号。银蛇老人养了一条巨蟒,专吸女子阴元之气练功,被他玷污的女子不计其数,好在晚年功法大成,加上身边有几个娇媚的女弟子,倒是很少出来作恶。

  楚风看着如此淫糜的画面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对着师姐奉承道:「师傅将这小银莽王都赠与师姐,将来帮主之位一定非师姐莫属,师姐日后还要多关照关照师弟呀。」

  陈曼曼听了此话心中无比受用,说道:「你哪里知道,这个小东西得来不易,我整整陪了师傅与银莽王七天才得来的,之后我在床上修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走动。」

  楚风听了此话倒也不惊讶,反说道:「师傅他老人家功力深厚,师姐想必也很受用吧~~师弟虽然没师傅功力高强,但我这一腔热血和一根鸡巴今日也要让师姐好好受用受用。」说完楚风便将银蛇拿了下来,一股淫水随着蛇尾的抽出而流了下来,陈曼曼娇哼一声~~

  楚风忙把自身衣服脱光,抬起陈曼曼的一条玉腿便将那早已硬挺的肉棒顺势塞入蜜穴中。二人承欢于这丛林中,云雨交欢声此起彼伏,肉体对撞声响彻四周。

  陈曼曼浪叫道:「好师弟,就是那里~~嗯啊~~用力~~再深些~啊啊~嗯哼~~」

  楚风一边卖力挺腰一边说:「唔~~好师姐,师弟夜夜都在想你,想你这大白奶子,想你这浑圆屁股,想你这欠日的骚穴,上次见你和陈师兄在厨房偷腥,看得师弟我心痒难耐~~」

  陈曼曼听师弟如此说心内欢喜的很,翘臀也加快迎合着师弟的冲撞。「嗯啊啊~~啊~好舒服~~师姐要丢了~~好师弟,以后师姐的骚穴任你出入!~~啊啊~丢了~丢了~~啊~~」陈曼曼一声淫叫,身下一股淫水随之涌出,再次泄了身。

  楚风抱着泄身后瘫软的师姐,将她平放树下,又把一双玉腿左右分开,肉棒对准洞口挺腰没入,不过这次进入的不是蜜穴,而是那一直紧闭的菊穴,进入的瞬间,楚风也不禁闷哼一声:「啊~好紧!~」

  陈曼曼后庭被突击,肿胀之感立马袭来,忙娇怪道:「啊啊~~死人,你要干那里也不说一声~~啊嗯~~啊~~好~好胀~~」

  楚风调整呼吸,由慢到快开垦着师姐的后庭院,嘴上还调戏道:「啊~好爽!~师姐的后门被陈师兄、张师兄及师傅都开过,连那银莽王都曾出入过,今日师弟也来享受享受~」

  陈曼曼刚泄了身却又来了感觉,连声浪叫淫嚎:「啊啊~~好爽~~师~师姐要被你的肉棍子捅翻了~啊嗯~~屁眼子火辣辣的~~师姐被你肏弄坏了~~啊啊嗯~好师弟,用力~~不行了~~啊啊~」

  二人在丛林里酣战了一个时辰,皆已泄了两次,陈曼曼后庭中浓精横流,蜜穴中也灌满了白汤,但他二人依旧不知足,楚风让陈曼曼双手扶着老树,自己则从背后肏弄,他俩全然忘了还有个小师妹在等他们。

  这时,小师妹任宣儿见师兄师姐迟迟未归,心中有些焦急,于是便寻到了小树林中,进了林子她便听到交欢之声,但她却未停步,依旧寻声而来。她见到师姐青丝蓬乱,汗水淋淋,双手扶树趴在那里,红衣虽在身上,胸前双乳却被扒了出来,身下红裙被掀到腰间,原本雪白的丰臀上布满了红印。小师妹任宣儿见到如此光景,她立在哪里只怔怔地叫了一声:「师兄师姐,你们~~」

  二人抬头一看,发现小师妹在不远处看着他俩,心中这才有了些羞愧,二人忙丢开手准备穿衣,这时躲在树上许久的胡天福突然纵身越出,哈哈笑道:「哈哈哈~一出好戏!银蛇帮师姐弟友爱之极,今日总算开了眼界。」

  这胡天福在树上看了半晌,后又见小师妹撞破奸情,不免好笑,这才出来调戏几句,他量三人怕丑事暴露不敢高呼。

  三人皆是一惊,师姐陈曼曼厉声道:「什么人?!胆敢辱我银蛇帮!」

  胡天福依旧从容戏谑道:「哈哈~我就是你们要抓的淫贼,只不过这里的淫贼恐怕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陈曼曼闻言也不废话,解下腰间长鞭便要攻向胡天福,而师弟楚风也随即而动,立马去捡地上的长剑,小师妹任宣儿也拔剑而出。

  胡天福见此微微一笑,一个鬼魅身法来到三人近前,各朝三人嘴里弹进了一颗药丸,三人躲闪不及更来不及吐出,小药丸已经入了腹中。胡天福故作高深地说道:「你们已经吃了我的七虫钻心丸,三日内若无解药恐遭七虫钻心而死。」刚丢进三人嘴中的那是什么毒药丸,不过是胡天福急中生智将怀中未吃完的糖丸丢进了他们的嘴里。

  三人听后先是一愣,陈曼曼反应极快,立马跪下说道:「晚辈不知前辈手段,冒犯了前辈,望请前辈看在家师情面上绕我等一次。」

  楚风见此不免心中有些不忿,充好汉般地说道:「师姐何必求他,我们三人联手擒杀此贼,到时候再搜寻解药也不~~啊!!」话还没说完,楚风一声惨叫,胸口已被一柄长剑刺穿,而刺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姐陈曼曼!

  陈曼曼素来手段狠辣果决,她早知这胡天福轻功不是他们三人所能及的,于是便捡起地上长剑刺向正在说话的楚风,以此来表忠心。她将剑丢下道:「楚风胆敢冒犯前辈死不足惜!久闻前辈大名,今日一见果真非凡,晚辈与小师妹愿追随服侍前辈。」说着陈曼曼有意将双腿微微张开,让那未有遮挡的私密之处暴露在胡天福眼前。

  胡天福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楚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女人好狠,刚刚还在云雨之欢,现在竟然毫不手软的拔剑斩情郎,若留此女在身边,怕是连觉都睡不好。胡天福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说道:「咳,老夫向来独自一人逍遥惯了,今日心情不错,饶你们一次吧!」说完脚一踹地便飞身而去,陈曼曼忙问解药,胡天福声音飘来「找你家师傅去~~」

  陈曼曼见胡天福身影远去,她随即冷冷看向小师妹,而此时的小师妹已被刚刚的一幕幕吓得有些失神,见到师姐眼神冰冷才渐渐回转过来,惊声道:「师姐~你~~」

  陈曼曼未等她说完一鞭就照头噼去,任宣儿忙用剑抵挡,怎奈师姐内力高深,长剑被击得脱手而出,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第二鞭又照着面门噼来,她心中想着今日要死在此地了~~

  就在这时,一个极快的身影一闪而过,抱着任宣儿飞驰而去;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离去的胡天福!

  胡天福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这陈曼曼手段如此狠辣,连交好的情郎都能挥剑斩杀,而撞破她奸情又目睹她残害同门的小师妹岂能留着?!他本不应管别人门派的事,只是这一副稚气未脱的神态,若不救上一救于心何忍。

  「这小女娃老夫甚是喜欢,借来玩上两日便放还~~~」胡天福声音飘荡丛林中,而身影却已无处可寻了,只留下陈曼曼咬牙看向前方。

  胡天福抱着任宣儿飞了十几里才将她放下,他本想就此离开,但看着被吓得失了神的女娃小脸,大眼睛里泪珠儿打转,他又不忍心就此而去。心想,若把这女娃独自丢在这江湖上无异于送她去死,也罢,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去罢,只不过这大路是不能走的,银蛇帮他自然也是不敢去的,他想了又想,不如送她到嵩山少林寺,少林寺本就离银蛇帮不远,这群秃驴向来吃斋念佛积功德,送个走失的女娃回家这等大功德定然抢着做。

  胡天福拿定主意后背起女娃朝嵩山而去~~

 

  【第三回:小女侠半路险失身,大淫贼湖边窥春光】

  「来,把这鸡腿吃了吧。」胡天福将一只烤得油亮的野鸡腿递予嘟嘴坐在那里的青衫女童。

  青衫女童气鼓鼓地说:「谁要吃你这淫贼的东西。」接着又说:「我来问你,你这是要把我带往何处?」

  胡天福把鸡腿放一旁,打了个哈欠说道:「把你卖了换几个钱花。」

  女童听闻小嘴嘟得更高了,抱膝而坐骂道:「无耻!」

  胡天福看着眼前的女童更觉可爱,问道:「你叫什么?」

  「凭你也配知道本姑娘的名讳!」女童看都不看一眼地说。

  胡天福哈哈一笑说:「这样吧,你问我三个问题换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我都如实作答,如何?」

  青衫女童思忖后说:「那我先问。」又沉吟半刻问道:「你到底残害了多少妇人?」

  胡天福散漫地回答道:「一个没有。我与她们都是你情我愿,何来残害一说?」

  女童急说:「扯谎!湖北飞鹰帮帮主章佐光的千金不就是被你所害,最后章小姐羞愤投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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