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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轉裁判/亞雙龍】泣いて、笑って、またキサマに会いに行く #上(R18)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2060 ℃

  那一個頗為精緻的懷錶。

  看似也許有些歲月,外殼有些褪色也披了一層薄塵。儘管做工似乎不錯,但因長年擱置看上去已經黯淡不少。

  一排雜物櫃看過去,那麼細緻的懷錶相當不顯眼,遠不比旁邊那堆五花八門林林總總的雜貨來得吸引。

  然而,亞雙義一真卻不曉得為甚麼視線被那個東西給勾住了。

  他把懷錶拿到手上,輕輕吹走上面的薄塵,卻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這一舉動引起了店主ハッチ的注意力。

  「哎呀客人,你看上了那個嗎?」

  亞雙義沒有回答任何話,也沒有打算理會店主的搭話,只是一味注專於手中的懷錶。

  他打開懷錶的蓋子,打量著裡面的錶盤。

  「這東西放在這裡也好一段時間了……看上去是很不錯,可是一如你所見——」

  疊在一起的指針停在十二時的位置裡,有些時日的錶盤玻璃也沒有那麼通透。

  「這個懷錶是壞的,已經不會動了。」

  直接而言,這已經是壞了。

  亞雙義沒有問為甚麼已經壞了還要放在架子上販賣,可想而知店主也沒有閒得每件貨品確認狀況,就這樣放置到現在了。

  「……我把這個買下來吧。」

  「咦?!但……客人,這已經是壞了喔?」

  沒料到亞雙義會這麼講,店主有點嚇倒了。

  「這個要多少錢呢?」

  然而亞雙義也沒有告訴店主要購買的理由,店主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誒……既然也已經壞了,那就一便士好了。」

  沒有多講甚麼,亞雙義直接從口袋掏出了一便士的硬幣,交給了店主,轉身離開了。

  看著手中那做工精緻的懷錶,亞雙義多少覺得有點幸運。除了有點殘舊之外,時鐘店裡販賣新做的手工懷錶裡可沒有這麼便宜就能買到這麼精美的懷錶。

  雖然指針已經不會動了,但也大概是很久沒有替換電池的關係吧。只要拿去給鐘錶店裡修理的話,應該就能動了。即便不能動,稍微保養一下,這種精細度的懷錶想必也能轉賣出去。

  剛好,他最近正缺要看時鐘的東西。

  這麼想著,亞雙義離開了典當店,前往去鐘錶店。

  他沒有察覺到擦身而過的男人與少女。

  「喲!店主!」

  穿著褐色大衣的男人一推開店門便熱血方剛一聲大嚷,藉此掀起了一陣不尋常的氣場。面對來者面熟的臉相,店長亦早已見慣不怪禁不住一聲嘆息。

  「啊啊,ホームズさん,歡迎光臨。」

  名叫ホームズ的男人背後冒出了一道矮小的身影,少女漾著微笑向店主打招呼:「下午好,ハッチさん。」

  「哦呀,アイリスちゃん也一起來嗎?歡迎光臨。」

  忽視了店主的歡迎,ホームズ挺起雙眉不憤地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櫃檯的桌上。

  「我就直說吧,店主。我們都已經相識很久了吧,我們也光顧你不少吧。」

  「嘛……。」

  「作為街坊鄰里,還有這麼多年的交易關係,我想我們已經不是甚麼薄情的關係吧。」

  「唔……。」

  「我們長年歲月的情誼,我想有些事情應該坦白彼此才對。」

  「結果你想說甚麼呢?」

  說實話直說,結果ホームズ說半天都沒說到重點。

  於是在ホームズ開口之前,旁邊的アイリス替他直話直說了。

  「ハッチさん,ホームズ君說這不是他的小提琴喔。」

  放在櫃檯上的是有點殘破的中提琴。

  彼此沉默了片刻,店主無言地從口袋掏出了手槍——「等、等一下!用不著這樣吧店主!」

  「非常抱歉ホームズさん!都是我、都是我這個ハッチ的錯!都怪我看到你趁我沒留神的時候,直接拿走了那個中提琴!一切都怪我不留神才讓你有機會拿錯了……!」

  「我、我知道啦!是我的錯啦!對不起!」

  「就知道事情是這樣。」

  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アイリス連推理都不用,早已看透了事情的真相。

  店主重新從保管庫裡掏出了ホームズ的好拍檔,突然想起了些甚麼。

  「對了ホームズさん,以前你在我這裡當押的懷錶剛剛有客人買走了。」

  「誒?」

  接下小提琴的ホームズ一臉呆然,一時間理解不了店主的說話。

  「懷錶?」更先反應過來的是一旁的アイリス。

  「啊啊,剛剛我還在想是誰當押來著……很快就想起了ホームズさん,畢竟ホームズさん總是來當押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吶,ホームズ君,那是甚麼?」

  「………」

  顯然沒有想起來是怎麼回事的ホームズ只是一臉複雜的臉,試圖拚命回想起來但遲遲都沒能想起是甚麼東西。

  「嘛記不起來也沒關係,畢竟都已經是五年前的東西了,一早已經斷當了。」

  「五年前!?」

  明明是自己當押的東西,ホームズ卻比誰都得吃驚。

  反而アイリス似乎有些眉目,臉上的表情糾結起來。「難、難道說那是……。」

  「可惜那個懷錶已經壞掉了,其實也不可能賣出。但剛好有個東洋的男人有興趣,所以很便宜的價錢給他買走了。反正放著也沒用——」

  「啊!」

  想起甚麼的アイリス驚愕得掩住了嘴巴。

  「嗯?アイリス知道了甚麼嗎?」

  「那個……那個懷錶原本就不會動的。不,應該說不可以動。」

  「嗯?……啊。」

  聽見アイリス的回憶,ホームズ似乎也記起了怎麼回事。彼此面面相覷,似乎意識到了些甚麼。

  唯獨店主還不所以然。

  「嗯?怎麼了嗎?」

  難以言喻的ホームズ囁嚅著言語,一臉難色。

  「不……那個,應該沒關係吧。」

  「才不是沒關係呢ホームズ君!那是我們的實驗品呢!你居然拿去當掉!」

  「實、實驗品……那只是一個懷錶吧?」

  「雖然看上去即個懷錶……但只能動一次,所以我們都不知道成果如何,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唔……的確…好像是有過那種事呢。為了做這東西明明費了很多心機來著。」

  「結果,ホームズ君竟然就拿去當掉了……難以置信。」

  「………。」

  「結、結果那個懷錶到底是甚麼東西啊!」

  ホームズ倒吸了口氣,豎起指頭抵在眉心,沉思了一會。

  他深吸呼口氣,望向了遠方。

  「但願買下它的那個人平安無恙吧……。」

  結果鐘錶店的職員說那個懷錶修理不了。

  說是出自某位名人的手藝吧,所有細節跟零件似乎都不是一般的材質,除非拜託製作者來修理,不然大概是不可能修復了。

  沒想到那是如此珍奇的懷錶,實在令人想不透為何會出現於典當店裡。

  在這懷錶會動的時候,想必是個相當不錯的時鐘吧。

  亞雙義只是覺得有點可惜,直接把懷錶藏到大衣的口袋裡。

  咯咯。

  有誰敲響了房門。

  應了一聲「進來」,門後冒現了一位穿著日式和服的少女。

  「打擾了,一真大人。我剛結束了自己的整理,想來看看有甚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進來的是御琴羽壽沙都,是亞雙義的法務助士。看上去是大家閨秀的大和撫子,工作上也相當得心應手,實在令亞雙義輕鬆不少。

  「不,我自己來就好,反正也不多了。」

  房間裡堆滿了好幾個整理好的行李箱,家俱上也空無一物,只剩下留有生活痕跡的孤零零身影。

  壽沙都走進了房間,懷著幾分緬懷的目光,打量著這一切。

  「沒想到五年時間這麼快呢一真大人,與一真大人剛來到這個國家的事情,感覺就好像才不久之前的事情一樣。」

  「啊啊……。」

  隨著壽沙都的目光,在整理行李途中的亞雙義也禁不住抬起頭,一同打理這個離鄉別井生活了好幾年的房間。

  本來就有好好整理習慣的亞雙義,房間一向不會堆放太多東西。但一旦整理起來,才察覺到許多地方都留下他生活過來的痕跡。

  從日本千里迢迢來到這個大英帝國,為了學習世界中現時最完整的司法制度,作為律師的亞雙義一真在五年前還在求學階段便前來這裡。

  不知不覺已經經過了五年,在他人看來也許他已經是一位獨當一面前途無量的律師吧。但他自己不敢言有多少成長,因為他的目標還沒完全實現。

  無論甚麼時候,「現在」才只是開始。

  「那麼,我先不打擾一真大人你了。」

  說罷,壽沙都曲身鞠了躬便步出了房間。

  亞雙義繼續整理未完的行李。

  明天之後,他將離開這個國家,回到他的祖國大日本帝國。

  把習得的智慧,報以祖國,改變故鄉的司法,這是亞雙義一真學習法律的起點。

  「嗯……?」

  把這數年以來的文件整理的時候,倏地有些不符的文件夾離在裡頭。

  亞雙義掏出來一看,是書信。

  "致 亞雙義一真"

  瞥見上面有幾分熟稔的字跡,亞雙義沒有多想便翻了出來。

  是很久以前收到的書信,閱讀著上面的文字,不由得勾起了思念。

  「成步堂……。」

  唸出了寄信人的名字,不由得沉醉於過去的回憶。

  思海之中,彷彿能聽見那個男人的喚聲。

  ———亞雙義。

  穿著一身黑色的學生制服,手上戴著護具,每當回看著他都面露笑靨。

  他們一直以親友相稱。

  已經多少年沒見了呢,那傢伙的呆臉。

  也許掂記著那道身影,亞雙義臉上的表情也緩和起來。

  來到倫敦之後,偶爾還能收到成步堂龍一寄來的郵件,他也有一直保持通信。

  但隨著在倫敦的日子忙碌起來,他總沒能記住上一次通信是甚麼時候的事情。而且想必成步堂也漸漸因生活而忙得不可開交吧,因為在那之後亞雙義也有察覺到來信的頻率漸漸相隔得很久。

  畢竟彼此的生活圈子也背馳而行了,能交談的話題也變少了。儘管如此,他還是會繼續回應成步堂的來信,因為成步堂是他很重要的親友。

  他多少會在書信裡對成步堂講講關於他在英國所見所聞,以及打官司上的一些內容。成步堂的回信也會提及在日本帝國裡的生活,譬如在勇盟大學畢業了,在東京找到一份待遇不錯的翻譯工作之類。

  多多少少也好,他也想跟成步堂維持聯繫。

  「這是……最後一封信了嗎。」

  原來最後一次的來信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他記得他有回信給成步堂,但從那之後就沒再收過成步堂的回信了。

  不曉得成步堂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也許相當忙碌才沒有時間給他寫信吧。偶爾,他想起成步堂的時候,只能這樣想來回應自己的失落了。

  若不是這樣的話……

  他恐怕沒法接受成步堂龍之介早已遺忘了亞雙義一真這件事。

  然而,他也無從得悉成步堂的近況了。

  他每次都相信,哪天他們再次見面之際,一定跟回到從前一樣相擁在一起吧。

  ……也只能相信了。

  翻開了最後一封信,目光宛如啃蝕著毒品般,依戀著成步堂的文字。

  "對不起亞雙義,讓你等這麼久。我沒甚麼機會能夠給你回信,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吧。

  聽見你在那邊那麼活躍,我也很替你高興。

  若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夠待在你身邊,見證著這一切呢。

  對不起。

  之後我可能根本沒有機會能給你回信了。

  所以,不要太過期待我的回信了。

  也許你會因此忘記我也說不定哈哈。

  但是我真希望能跟你直接見面。若果有機會的話,有些說話真想直接跟你講。

  那些我一直以來都沒能跟你講的話。

  你永遠的摯友 成步堂龍之介"

  「……是誰先忘記誰啊。」

  指尖撫摸著署名上的名字,強行抑止湧上眼眶的熱意,他深呼吸了口氣。

  「我現在……就去找你。」

  重新折好信件,好好保存起來。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航行,前往日本帝國的船隻總算抵港。

  重新踏上家鄉的土地,心情有種難以言喻的感受。感覺一切景色都令人懷念,又似是有甚麼已經改變了。

  畢竟已經經過五年了。

  亞雙義一真也不再是當年穿著學生制服的小伙子,回到日本帝國的他反倒穿著得如同英國紳士。褪去了過往仍是年輕人的衝動,多了幾分成年人的成熟。

  「那麼一真大人,壽沙都就此告辭了。回頭再給一真大人聯絡。」

  「啊啊,辛苦妳了。」

  壽沙都漾著微笑,提著自己的行李邁向相反方向。

  與長久一直待在大英帝國的亞雙義不一樣,壽沙都偶爾會回來日本。所以對她而言,日本的一切恐怕沒有那麼大改變吧。

  「……。」

  亞雙義叫了輛馬車,把行李先送到家裡。斟酌了一番後,比起回家休息,他想先去別的地方。

  也許是長久的思念。

  現在這刻,他想見到成步堂龍之介。

  但是,他沒有頭緒成步堂的所在之地,畢竟事隔多年根本不可能知道。

  他打算去他們相識之地——帝都勇盟大學去看看。

  再次回到母校,放眼看盡的一切景色都一一勾起他的回憶。

  穿著學生制服的他們曾經一同走過的上學路。

  在勇盟食堂他們經常一起吃的牛鍋。

  在圖書館裡一起溫習的他們。

  在教室裡他們曾經一起上過的英語課。

  回憶起來,他的學生時代全都印有成步堂的身影。

  「你到底在哪裡……。」

  本以為來到校園的話,多少有些關於成步堂的情報。

  但畢竟都是好幾年前畢業的學生,也不可能有甚麼消息嗎……。

  「這不是亞雙義君嗎?」

  剎時聽見誰人的呼喚,回首過去看見一位年紀老邁的教授。

  若果沒記錯的話,這位是成步堂與他一起上外語課的教授。

  再次遇見認識的人,亞雙義也感到很欣慰。

  「教授,您好。」

  「呵呵呵!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啊!自從你去大英帝國留學了都好幾年了吧,我還以為自那以後都不會再見到你呢。之後也聽到很多你的消息啊,看來在那邊發展得不錯吧?」

  「託您的福。」

  滿心歡喜的老教授一直拉著他,傾談了很多事情。

  他突然想到些甚麼,於是看向教授。

  「對了教授,您記得成步堂龍之介嗎?他是當時跟我一起——」

  還沒說完,教授光是聽見這個名字,赫然臉色黯淡了半截。

  「為甚麼……你會提起這個名字?」

  直至方才的愉快對話像凍結了,教授也收起了笑容,彷彿警戒著甚麼打量著他。

  他不知發生甚麼事,但也許教授知道些甚麼。

  「他是……我的親友。您記得嗎?當時他跟我一起上教授的課。這次回來母校也是因為希望可以找到他的消息。」

  「……。」

  教授臉色一沉,沒有看向他。

  「很抱歉亞雙義君,我無可奉告。

  你還是當沒有這個朋友……不,不曾有這個人比較好。

  你就忘了他吧。」

  教授就只對他說了這句話。

  老實說,他沒能理解這句話是甚麼意思。

  只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大腦空白一片。

  忘記成步堂?

  忘記那張笑臉?

  ———亞雙義!

  忘記那個在他的生命裡,最為重要的親友。

  ……他所愛的那個人。

  「亞雙義不在的話……我一定會很寂寞。」

  那個人臉泛紅暈,漾起了充滿傻勁的笑顏。

  坐在窗口之下,月色滲進室內,打在他的身影上。

  那一刻的光景,亞雙義一真不可能忘卻。

  唸著亞雙義這個名字的那張嘴,提著酒杯的手,佝僂著背部的坐姿,成步堂龍之介曲起雙膝歪頭埋在膝上,看了過來。

  那雙臉因酒意而染紅,幾近睜不開的雙目,勾起嘴角的傻氣。

  「亞雙義不在的話,我一定會很寂寞。」

  他大概只記得這道光景。

  他不曉得該怎麼形容那樣的畫面。

  只是看著這樣的成步堂,他覺得很美。

  眼前這個人的一切,他都想擁有。

  就連唸出他名字的嗓音,也叫他眷戀。

  啊啊,為甚麼當下會如此痛心。

  ……也許因為,那張臉笑著笑著,哭了出來。

  「……誒?我這是……怎麼了?」

  成步堂擦著眼淚,臉上保持著笑意。

  「哈哈、很奇怪吧……亞雙義要去留學了,這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誒?」

  成步堂發出傻氣的笑聲,一次又一次擦著淚水。

  他伸出手,抓住了拭去眼淚的手。

  「……亞雙義?」

  那圓滾滾的黑眸看過來,早已因眼淚而變得通紅。

  就連那樣的臉孔,也叫他撕心欲裂。

  "所以才這樣嗎?"

  啊啊。

  很想裝作忘記了,但發現根本忘記不了。

  「唔——」

  他吻上了那雙唇。

  奪去了成步堂的呼吸。

  他肆意侵入那張嘴裡,吞噬這個人的所有。

  不知所措的舌頭理解不了當下,被他給糾纏。

  空下來的手幾近脫力欲想掙扎,想把他給推開卻無力反抗。

  「啊、唔……唔——!」

  就這樣沉淪吧。

  依稀聽到一道聲音這麼說。

  他環抱著成步堂的腰,托著成步堂的後腦枃,用力抱緊眼前這個人。

  「哈、………唔亞雙……唔!」

  耳邊聽到東西倒下的聲音,卻無暇回首。意識過來之際,已經把成步堂整個人給按倒在榻榻米上,壓在他的身上使他動彈不得。

  他想要這個人的一切。

  他想要成步堂龍之介。

  他想要把這個人變成亞雙義一真的所有物。

  啊啊,不會被原諒也沒關係,被記恨也好。

  此刻他只想擁有這個人。

  「……我喜歡你。」

  沒有理由成步堂的呼喊,俐落地脫下成步堂的衣服,在那肌膚上呼吸著成步堂的氣息。

  「不、要……唔啊!」

  在那誘人的脖子間,輕咬下一道屬於亞雙義一真的印記。

  把手壓在眼底的成步堂,像喘息不過來呼喊著。

  似乎能夠看見那因痛苦而溢出的淚水。

  「我喜歡你……。」

  輕舔著那泛紅的耳根,能夠嘗到淚水的味道。

  「為甚麼要哭?成步堂。」

  「因、因為……唔嗯!」

  那張嘴因突然的刺激而發出淫靡的叫聲。

  他輕舔著映在月色下那淡紅的乳頭,宛如品嘗到夢寐以求的甘甜,亞雙義貪婪著吸吮這身體的一切。

  「……我明明這麼喜歡你。」

  真想讓成步堂明白,他有多渴求著這個人。

  他親吻著成步堂的淚水,試圖安撫成步堂的情緒。

  「我是如此喜歡你。」

  再次感受到刺激的成步堂,無法按捺湧出嘴邊的呻吟。

  身下的小穴被指頭所侵入,從未感受過的痛楚,使成步堂嚇得想轉身逃跑。

  在那之前,卻被亞雙義給挽住了腰部。

  「為甚麼……成步堂。為甚麼啊……。」

  緊緊從後抱緊成步堂,使成步堂無法從身邊逃離。

  他得要製造更多印記留下在這個人的身上。

  「不要、…亞雙、義……唔!痛、…亞雙義……不要、這樣……。」

  「為甚麼……要拒絕我?」

  我喜歡你。

  到底要講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亞雙義……?」

  「我真的……很喜歡你,成步堂。從一開始……一直。」

  他狠狠吻住了那張嘴。

  趁這個人意識不到之際,一下子侵入這個人身體的深處。

  「唔——!!」

  為了不能讓成步堂呼喊出來,繼續侵蝕著那張嘴。

  「痛嗎?」

  「唔、……啊哈!哈、…哈……住手…住手啊、亞雙義……這樣、絕對——」

  「討厭我也沒關係。」

  「甚、……。」

  「我只是……太過喜歡你而已。」

  你就不能喜歡我嗎?

  一點點也好……。

  能不能不作為親友,而是以看著一個男人、伴侶的目光,看著我——?

  「為甚麼、你要哭……?」

  「成步堂,」

  「亞雙義……。」

  「我愛你。」

  他抱擁著成步堂的身體,肆意侵犯了他所愛之人。

  那天夜裡,亞雙義一真對最愛的人犯下不可為之事。

  成步堂龍之介悲痛的嬌喘像一直都縈繞著耳際,折磨著他的身心。

  ——猛地睜開眼。

  「哈、哈啊……。」

  昏暗的天花板映在眼前。

  花了好幾秒,整理一下思緒。

  溫熱的意識令他感到腦沉沉的,空氣有好幾分寒涼,也許是身體大汗淋漓的關係。

  稍微甩了甩頭,亞雙義撐起了身子。

  睡衣已經濕透了。  

  抬頭看向窗外,皎潔的月色在夜空中綻放著璀璨柔和的光芒。

  眼瞳不禁被那道月亮奪起了目光。

  ——那天夜裡的月亮也是這樣的滿月。

  下意識倒抽了口涼氣。

  感覺到有甚麼不對勁,他掀開被子窺看了一眼。

  身下早已是凌亂不堪的景象。

  「可惡……!」

  握起了拳頭,發洩一樣向無辜的枕頭揮拳。

  喉嚨很乾涸,他喝了喝幾口睡前預先放在床邊的水。

  可惡、可惡。

  平靜下來之後,不由得感到羞恥之極。

  搔亂了頭髮,把頭埋在雙膝之間。

  光是閉上眼睛,好像就能瞥見成步堂龍之介在身下嬌喘著向他求救的臉龐。

  「對不起、……。」

  低聲的呢喃幾乎要被吞沒一般,一時間感覺呼吸不了。

  他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他本以為能把這件事當作一場夢處理。

  但這根本是不可能。

  直到現在,居然還會夢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把龍之介給……!

  「……。」

  淚水無聲落下。

  他不知道為甚麼會哭泣。

  他根本沒有資格哭泣。

  「……想見你。」

  抱緊著雙膝,把頭埋起來。

  也許他根本早已經失去接觸那個人的資格。

  縱使如此,他還是希望能再次見到那個人。

  若果可以再見面的話,

  他會把「我喜歡你」這句話完全抹殺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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