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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2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8020 ℃

他抓住指挥使的手腕,目光不移地注视着指挥使的眼睛说道:“我们来戴戴吧,好不好?”

指挥使征住片刻,因为伊萨克真诚的样子让人永远看不腻。

“那好吧……”

指挥使套右手,伊萨克套左手,然后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听见了两个清脆的金属合扣的声音,那条项链便成了中间悬挂着双环相嵌的银坠的双人手链。

那两只手近到只要手指一伸便就能牵住。

可是偏偏不能牵。

指挥使刚一戴好那种可望不可即的矛盾就在心里涌上来,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时他也难以再开口取下来,只得弯着手腕远离伊萨克的五指。

在戴上之前指挥使也没发现空气这么安静,为什么伊萨克也不说话了?

这时伊萨克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来,递到指挥使面前:“帮我剥。”

……

指挥使还以为伊萨克要给他吃。

“我也只有一只手怎么剥?”

“你在我手上剥。”

……

指挥使有些无奈,为了吃一颗近在咫尺的糖也是用尽奇法了。

明明伊萨克可以自己咬开糖纸却偏不干,不会等他剥开还要喂吧?

指挥使一点点地分开糖纸,然后取出糖果正想放回到伊萨克的手心里,他却弯起手指将自己的手心盖住了。

这让指挥使僵住了,“你不要了?”

“我要啊。”

但是伊萨克不是接糖而是握住指挥使的左手,将糖推到了自己的嘴里。

“好甜的糖。”

“啊啊、啊……你你……”

指挥使顿时慌不措辞,语不成句。他觉得自己脑门盖都麻了,伊萨克不仅咬了糖,还舔了他的手。

指挥使觉得自己又被占便宜了!

这下指挥使气愤地转身欲走,却被伊萨克拉住,他好像是何事未犯的无辜之人,以平淡的口吻哄孩子那样地说道:“不要生气,我给你一颗糖就是了。”

然后伊萨克掏出了剩下的那颗糖给他。

指挥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知道伊萨克要做什么,可他竟然也没想着拒绝,欣然地接住了那颗糖。

伊萨克在指挥使的手里剥开,真的就喂进了他的嘴里。

“好甜的糖……”

指挥使竟然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反应过来后匆忙地捂住嘴还是觉得自己上当了。

“你从哪学来的??”

伊萨克边拾起地上的背包背上,边回答他道:“一个小女孩告诉我的游戏。”

卧槽……

指挥使声音渐小:“……什么世道?”

伊萨克起身拉着手链便往教会的方向走,边走边微笑道:“我觉得很有趣,就照做了。”

两个人都含着那颗糖,而手腕上的束缚传到内心里的压力却更加丝毫不减。

现在大概是晚上十点半左右,夜间人行道旁的林子也出奇地静,就这人少的地段,这个点还在转悠的估计也就他们两个人了。

无路人出行,无车辆过往,便没有惊扰的声音能打断他们胸口涌上来的悸动,隔不断他们的思绪。

也就是这样的时候才最想触碰到对方,从触碰到的地方将冲动过渡到对方的心里,然后便能缓解细涓成江流的情愫。

可是这一切已经都被这条手链给阻止了。

它不仅没有隔断两个人的念想,反倒添油加醋,让人一发不可收拾。

指挥使戴着手链的右手手指微微靠过去,却又很快地缩了回来,然后握拳将手腕弯回来。

不可牵手,不可取下。

指挥使不禁想骂,到底是谁设计的这不人道的情侣手链。

其实指挥使的手指已经碰到了伊萨克,可伊萨克也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他不能回应,一旦有所期待就会止不住某种渴望。

踏出去的界限就回不来。

指挥使将另一只手紧紧地拽在自己的衣摆上,他不知如何是好,空出来的手根本无处安放。

指挥使偷瞄伊萨克一眼,看见他正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咬着手指不放,可那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指挥使想说句话缓解下气氛,可话到喉咙却根本出不了声,提起来的气只能原路返回,希望能压下他渐起的心火。

他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若是说出话来,那份渴望必将会来得如浪涌。

两个人一路在不停地克制与挣扎,这下便终于看到教会的影子了。

越过前方的那道圈林的铁栅栏,就离家门不远了。

可是两个人都没忍过去。

伊萨克将指挥使推到了铁栅栏上,他们贴着胸口就将另外两只没有手链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而另两只手只能分别抓在了栏杆上,手链与铁杆子撞击的声音铛铛作响。

伊萨克因呼吸而来的滚烫的气流在指挥使的耳边和脖子间游离。

可是伊萨克却并没有亲他,反倒是将额头抵在指挥使的额头上,看着他丝毫没有躲闪的眼睛说道:“你不是不肯吗?”

“现在肯了。”

那个卡片上面写着,直到互相接受对方之前,不可牵手,不可取下。

指挥使之前还觉得这是什么可笑的话,接受的定义可是有着无数种。

可现在的结果便只有一种。

仿佛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两人,原本应该回到家正常地告别即将过去的假日,在睡梦中迎接不一样的明日。

可是他们进到家门里关门声刚一响,两个人便开始了热吻。

伊萨克将指挥使推到了墙上,不遗余力地开始索取唇舌间的热度。

他们锁着手链的两只手终于牵在了一起,可是现在越牵却越忍不了,全身上下的毛躁都难以自我消化地被牵引了出来。

伊萨克单手扒开了指挥使半边肉肩的衣服,然后舌头从指挥使的唇间脱离出来,把皮肉当糖一样舔,把脖子当肉骨头一样咬,又选中一块咬着不松口,好像要长出尖牙一样地把人吸干净。

“啊啊……轻、轻点……”

漆黑如墨的房间只听见一声小小的金属声,那条双人手链便落在了地上。

解开的两人肢体即刻相触,指挥使的衣服被扒了个彻底,就套着那两个衣袖耷拉在身上。

不知何时起,两人的鞋子也都各自踢掉了,指挥使挂在伊萨克的身上,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伊萨克便将手摸进指挥使的双臀那样地抱住他,然后带着他往沙发那儿挪动。

这段距离对此时的两人来说何其长,指挥使被他捏得身体一抽一动地,一直都能听到长短交错的喘息声。

现在伊萨克又不依不饶地迂回揉抚,摸到了根部那儿。

“嗯啊……啊哈……哈……”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指挥使又往伊萨克的身上挤,原本缓慢的挪动现在就直接停住不动了。

“舒服吗?”

指挥使垂首埋在他的肩头直点头,舒服得让他双腿发软,刺激又使他脚趾扭曲。

他呼吸沉重字眼不连贯地在伊萨克肩头上恳求:“来……来做……吧……”

这时指挥使又忽然抓住伊萨克的发尾,下身扭动地低叫着:“不要……不要碰那里……哈、哈……”

指挥使的后庭生根那样的涨痛,只能微躬着身躯将脸趴在伊萨克的胸口那寻求他身上的安慰。

伊萨克将双手抽出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将人就放在了沙发上的扶手旁靠住,这下指挥使腰下的敝体之物也被脱没了,夜色中忽隐忽现的肉色线条实在是道美餐。

伊萨克单腿半膝地跪在沙发扶手空余的地方,他躬着身体眉额相触地只手抚住指挥使的脸颊说道:“你帮我脱了吧……”

伊萨克的呼吸气流就像火炉子的热气发散在指挥使的身上,感染得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

指挥使双手摸向他的腰间,将遮住裤腰上的衣服提了起来,然后便能在夜色听见一个沉重起伏的呼吸声,和拉链声。

于是指挥使便顺势将伊萨克的裤头往下扒,细长的美腰与股沟线相交,透着月光也能看到股沟下勃直圆长的东西。

伊萨克抓住指挥使又将其按回自己的腰下面:“你摸摸……”

那比环绕在指挥使身上的呼吸气流还滚烫的具物,热度自他的手心里传了过来,让人欲心难抑。

伊萨克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指挥使知道他已经扛不住了。

“来做……来做吧……”

指挥使的鼻尖相触地和他说道。

伊萨克便支起他的双腿在自己身上,庭门与匙近在咫尺,他便道:“我要进去了……”

指挥使搂住他的肩脖肯定地回他:“嗯……你去吧……”

狭小的肉层通道门口开始有一个粗壮的根状物在往里挤,撕裂感愈渐长久地盘桓。

刚开始指挥使还能将脑袋别在伊萨克的肩头闷声不响,任其双腿酸软发泄无门。

可是还没进到一半指挥使便已难忍发叫,他的双手在伊萨克的背上不停地转移,隔着衣服指尖难入。

“啊……哈嗯啊……嗯啊……伊萨克……你都不肯脱上衣……嗯啊啊……我好、好痛啊……”

伊萨克随即解开了衣衫的纽扣,将指挥使的肌肉抽搐的双手从背后放了进去。

指尖一接触到柔软滚烫的皮肤,指挥使就在伊萨克的皮肉里乱挠。

两处疼痛皆无法抵消,只能借着对方的痛来发泄自己身上的刺激。

伊萨克一把将指挥使从沙发扶手上抱起来,用这份自上而下的肉体的压力,他瞬间便进去了。

“啊啊啊——!”

可是越出声大喊,从指挥使后庭充涨的撕裂力而来的疼痛感就扩散得越广。

指挥使双腿前伸地直起腰板往伊萨克的身上倒,可是它插在里面让人怎么也逃不开。

他伸出一只手臂,闷声一遍又一遍地捶在伊萨克的身上,那份撕张的疼痛让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声音啜泣不已:“让……让你轻点……你不听……痛、痛……”

“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好受点……”

指挥使一下一下地捶,而伊萨克托着他的身体一下下地抽动。

月光从窗帘上透进来,微弱的亮光辉映着身居高处的指挥使的轮廓。

他张嘴喘息的样子棱角分明,就像月色特意为他描出了一道线。

指挥使感觉到伊萨克进入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抵触挤压着他体内深处的生殖根部,刺激起来的神经反应让人欲罢不能。

“哈……哈啊……好深啊伊萨克……”

两人都已在冒汗,穿着衣物的伊萨克的背上更是汗涔涔,根尾相交的地方也是湿热难当,他插入的肉具也因摩擦而让静脉扩张,交合给伊萨克带来的刺激性在那里止不住地上升。

他便动得更加勤了。

“嗯啊……”

“啊哈……嗯……啊啊……太、太刺激了伊萨克……”

皮肤相撞,啪啪作响。

伊萨克又抱着指挥使,将他腰盘骨的地方靠放在了沙发后的靠背上,这下他便能空出手来放在靠背上使力。

他靠在指挥使湿润的肩头皮肤上说道:“原谅我吧……”

指挥使轻声应允,在那汹涌的瞬间来临之前只能咬住他的肩锁骨,拽住他的发尾不放。

沙发开始震动,随着两人不住的起伏动作轻微移动。

指挥使身酸腿软,呻吟声暧昧又绵长,他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烫,每处肌理的缝隙里都在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热气因伊萨克而蒸发,香味引人如醉。

他的感情从伊萨克第一次强吻的时候开始酝酿,若能变成蜜饮那般沁甜,便总有化成浓酒令人痴沉回味无穷的那一天。

指挥使吻住他,然后忘记了身体抵撞在沙发靠背上的疼痛。

呻吟声音稍顿之后,地板上流了一地乳白色液体。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喘息未定。

被手链锁住而带来的冲动,虽减还在。

伊萨克抱着指挥使,然后一齐躺到了沙发里,厚衣褪去,十指相扣,四脚抵触地缠绵在一起。

“你好高啊……”

“为了抱你。”

洒过来的淡淡月光照在地板上的手链上,银银生光。

不知到了何时,两个人就盖着伊萨克的外套于此睡去,他们舍弃了闹钟,不睡到自然醒谁也不想起来。

……

翌日起,一个喊肚子疼,一个说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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