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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改编(长篇),4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1970 ℃

两女相互瞪了一眼,将目光放在了西门庆身上,非要西门庆评判谁更胜一筹,两女品箫方式各有千秋,吴银儿略胜一筹,西门庆却又放不下李桂姐,难以决断,只得打马虎眼。两女见西门庆支支吾吾不敢说,相互瞪着,吴银儿打心里瞧不起李桂姐这个雏儿,又对自己极有信心,下定决心和与对方硬拼一场,道:“既然西门大官人不好评判,咱们就换个比法,你我对吻,谁先躲闪便算输,如何?”李桂姐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口答应,西门庆从未见过女人互搞,图个新鲜,坐在一旁观赏。

两女面对而立,缓缓靠近,待距离适中,双手捧住对方的俏脸,“啵”地一声吻到一起,女女吻斗以两方面定输赢:闭气和舌技,谁闭气长,就能更持久;谁舌技好,就能打乱对方的节奏,两女香舌在嘴中时抵时缠,时搅时舔,纠缠不休,弄得上面口水四溢,下面***连连,最终闭气不过,终于分开,吴银儿显然没想到李桂姐一个雏儿竟然在吻斗上与她不相上下!她在品箫方面的绝技在吻斗上根本毫无作用,现在居然变成了持久战,胜负难料,她暗自后悔没有与李桂姐选择舔牝相斗,那便胜算大增,可惜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渐渐急躁起来。李桂姐是有苦自知,她虽在出道前被母亲和姐姐训练过,可毕竟经验不足,短时间内不会露出破绽,可时间一长,恐怕在舌技上难敌吴银儿,她亦急切地寻找着胜机。转眼两女已经较量了十几回合,李桂姐累的口干舌操,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吴银儿终于看到了看到了胜机,哪肯让李桂姐喘息,两女又一次吻在了一起,这次吴银儿总算稍占上风,吴银儿眼中尽显得意之色,似乎胜利在望,却见李桂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吴银儿暗叫不好,却已来不及:李桂姐突然放开捧着吴银儿俏脸的双手,闪电般地搂住对手的细腰,往自己这边一带,两女的身体撞在一起,力道不轻,加上李桂姐早已竖起的乳头正好刺入吴银儿乳晕下的嫩肉,一阵快感传遍吴银儿早已敏感不堪的身体,她的气息为之一滞,本应闭在肺的空气提前窜出,李桂姐哪肯放过如此良机,似是要憋死吴银儿般,死死抵住不肯放嘴。吴银儿一口气上不来,俏脸憋得通红,用尽力气推开李桂姐,大口喘气。

“你输了。”李桂姐得意地笑着。

“小骚屄!你玩阴的!我不服!”

“你又没说只能吻斗,怨得着我吗?”

“你......你......”吴银儿气的说不出话来,欲冲上来与李桂姐厮打,不想刚冲了两步被花子虚抱住,花子虚笑道:“算了,和气生财,大爷我包你!”吴银儿不敢得罪花子虚,只得作罢,“这笔账以后再算!”她恨恨地想。

第十二回 争男人斗智结新仇 寻快活潘氏遇危机

上回说到,李桂姐靠着小计谋赢了吴银儿,西门庆当晚便带着李桂姐到勾栏院(也就是红灯区,妓院一条街)“串门儿”, 得知西门庆来串门李三妈兴奋的拄着拐往出跑,西门庆在外面见了暗自惊叹:这哪像中风瘫了半边身子的人!

家里除了李三妈以外,李桂卿碰巧也在家中。当晚西门庆便留宿于此,李三妈怕他孤独,让李桂卿与他共睡。李桂卿也颇有姿色,可西门庆想的是李桂姐,李三妈这欲擒故着实高明,纵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西门庆做出包下李桂姐的决定。第二天一早,玳安回家取钱,家中财务暂归李娇儿管,她听到银子数目登时就火了,“玳安儿,你把我卖了看值多少钱?什么样的骚货花五十两?!”玳安儿如实回答:“您亲侄女李桂姐。”李娇儿登时换了一副嘴脸:“五十两?!五十两能够吗?!再多拿五两做酒席。”

谁想西门庆贪恋桂姐姿色,约半月不曾回家,这可苦了众妻妾,每日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以潘金莲为甚,西门家族的夫人们第一次遇到了共同的危机,当然李娇儿这个潜伏人员除外。最先出马的是吴月娘,喊来玳安儿,嘱咐他见到西门庆如何劝说,大体意思是夫人们非常想念他,家还是温暖滴,睡觉也不花钱,快回来吃免费的吧。玳安儿服侍西门庆多年,可说是西门庆肚里的蛔虫,当即领会精神,骑马直奔勾栏院李家。当然这无异于虎口夺食,西门庆多呆一天,李家人就有一笔收入,哪能轻易放西门庆走?李家把西门庆衣帽都藏起来,西门庆光着身子怎么走?玳安灰头土脸的一个人回家去了。随后的几天,西门家的夫人们与李家人展开了躲猫猫游戏,你一来我就藏衣服。这种情况持续到西门庆生日那天。玳安奉月娘命令再次去要人,潘金莲偷偷给了他一封信,道:“悄悄给你爹,就说五娘想他。”

西门庆的生日宴会,嫖客云集, 应伯爵、谢希大、祝实念,孙寡嘴,常峙节等人每人搂着一个,开怀畅饮。这时玳安儿来了,奉上一套红衫蓝裙给李桂姐,李桂姐道了个万福,开心的拿着衣服比划尺寸。玳安趁机将潘金莲的信交给西门庆。就在西门庆伸出手的一刹那,李桂姐劈手夺了过去。桂姐打开帖子,里面是一个回文锦笺,有几行小字。她不识字,交给祝实念道,“你大声念出来!”潘金莲丢人的一刻,还是在一大堆嫖客面前。祝实念最喜欢玩这种恶作剧,一看是潘金莲写的一首《落梅风》,祝实念以流氓调戏少女的口气读道: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因他为他憔悴死,可怜也绣衾独自!灯将残,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眠心硬,浑似铁,这凄凉怎捱今夜?下书:“爱妾潘六儿拜。”

李桂姐是典型的占有欲特别强的女人,怎容得下别人虎口夺食?她铁青着脸,走到后面去了。西门庆恼羞成怒,不好对朋友发火,冲着玳安儿就是两脚,“回去跟家里说,哪个淫妇再叫你来,我打断她狗腿。”玳安只得含泪回家。西门庆回身将桂姐从后院抱了出来,哄了多时,桂姐的脸上才有了笑容。不过她的心里却记下了这个人:潘六儿,潘六儿,你我之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玳安儿一路哭着回到家里,他从没挨过西门庆的打,两边不讨好的差事更让他郁闷到极点。他一进家门就被李娇儿盯上了。李娇儿躲在吴月娘窗外,她要刺探夫人们的举动,及时通知桂姐采取对策。刚到窗边就听到潘金莲的声音:“我说什么来着,那院里的女子十个有九个是淫妇!”李娇儿一听,气得浑身直颤,又听潘金莲道:“她们又不像咱们良家妇女,为了钱,要多***有多***,常言道,船载的金银,填不满烟花寨。”再往下听,吴月娘道:“骂我们就算了,打小厮干嘛!”孟玉楼也闷闷不乐道:“就是,打小厮也就罢了,骂我们干嘛。”李娇悄无声息的撤退,她如今对潘金莲已从嫉恨转为怨恨,和她侄女一样,她心中也下定决心要和潘金莲你死我活!

孙雪娥,李娇,李桂姐,三方面都对潘金莲虎视眈眈,潘金莲浑然不觉,此时的她正处于一片空虚焦躁之中,她性欲旺盛,苦于无人满足,在屋内真是捱一刻似三秋,盼一时如半夏。无奈,她把两个丫头打发睡了,独自在花园中游玩,虽然花园一片寂静,可潘金莲内心已翻江倒海。看着水塘的月亮越看越像西门庆,突然她看到一只可爱的花猫,她平日最喜欢抱着它玩,刚要上前,一只白猫从后边趴了上去,两只猫当着潘金莲交欢起来。猫叫春的声音在潘金莲耳边回荡,这比受鞭刑还难受。

突然花园的小房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谁啊?”不管是什么人问的,潘金莲确定:是个男人。这人是孟玉楼带过来的琴童,西门庆吩咐他看管花园,有句俗语说的好: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毕竟潘金莲半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只要带“把儿”就行了!她将琴童叫进房与他酒吃。把小厮灌醉了,掩上房门,褪衣解带,两个就干做一处。但见:一个不顾纲常贵贱,一个那分上下高低。一个色胆歪邪,管甚丈夫利害;一个淫心荡漾,纵他律法明条。百花园内,翻为快活排场;主母房中,变作行乐世界。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金莲玉体中。

自此为始,每夜潘金莲都叫琴童进房如此。未到天明,就打发他出来。背地里把金裹头簪子两三根带在头上,又把裙边带的锦香囊葫芦儿也给了他。岂知这琴童这小厮不守本分,常常和府中其他小厮街上吃酒耍钱,有次喝酒的时候,小琴童随口说了句,“五娘恁漂亮,我都睡过。”他说过之后忘了,别的小厮都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身上有五娘潘金莲送的东西!琴童头上戴着三根金裹头簪子,五娘的头上也曾经戴过,而且现在没了;如果这算巧合的话,有一次琴童赌钱输了,拿出一个锦香囊葫芦儿做压,这个东西太特别了,正是五娘裙子边上挂的那个。常言:若要不知,除非莫为。

风言风语传到了李娇儿、孙雪娥的耳中,两个人就差放鞭炮庆祝了。潘金莲啊潘金莲,你不是整天骂别人淫妇吗,你这“良家妇女”居然也做这种勾当?李娇儿、孙雪娥不约而同地跑到吴月娘那去告状,这时她们才发现原来在这深宅大院里就可以找到同盟,当然,只是暂时的,现在是首要解决潘金莲这个嚣张的女人。吴月娘无疑是聪明的,考虑得更全面,“你们想出气我知道,可是那小厮是孟三娘的人,说出来就是挤兑她的人!”从全局考虑,若将孟玉楼与潘金莲逼到一块,那是得不偿失的。

李娇儿不甘心道:“那就任由这淫妇胡闹?”

“你们有确凿的证据吗?”

有力的一击,都是传言,没有真正抓住人家的把柄啊。李娇儿和孙雪娥只得作罢,各自搜集潘金莲的把柄去了。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两天后,事情就有了转机,潘金莲又把琴童拉入房中,干柴遇烈火,两人太过性急忘了关门了。潘金莲的丫头秋菊晚上去如厕,正赶上两人高潮,男女合声歇里斯底的一叫,吓的秋菊汗毛倒立,憋着尿跑回卧室。

第二天,秋菊将自己的历险故事告诉了月娘房里的小玉,小玉告诉孙雪娥,孙雪娥欢天喜地的告诉了李娇儿。孙雪娥火速同李娇儿又来告诉月娘如此这般:“她屋里丫头亲口说出来,又不是我们诬陷她。大娘不说,我们对他爹说。若是饶了这个淫妇,非除饶了蝎子!”此时正值七月二十七日,西门庆从李家院中来回家上寿。月娘怎肯掺和到这里面去,她真是怕把孟玉楼推向潘金莲一边,道:“他才回家,你们不依我,只顾说去!”二人不听月娘,约的西门庆进入房中,齐来告诉金莲在家怎的养小厮一节,这当中免不了添油加醋,听完她们的汇报,西门庆觉得若不杀掉潘金莲,自己临死棺材都会是绿色的。

潘金莲进入西门府以来遇到的第一次危机就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第十三回 孟玉楼枕边伸援手 孙雪娥夜挑潘金莲

上回说到,潘金莲把孟玉楼的小厮琴童拐上床,被李娇儿和孙雪娥捅到西门庆那,西门庆不听万事皆休,听罢登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走到前边坐下,吩咐声叫琴童儿。早有人报与潘金莲。金莲慌了手脚,使春梅忙叫小厮琴童到房中,嘱咐千万不要说出来,把头上簪子都拿过来收了。只因当时太慌乱,就忘解了香囊葫芦下来。

接着琴童便被西门庆叫到前厅跪下,分付三四个小厮,选大板子伺候。西门庆责问琴童,琴童哪敢说实话,抵赖不认,西门庆又令小厮在琴童身上搜查,果然搜出潘金莲的香囊葫芦,琴童辩白说是在花园中捡的,西门庆哪里肯不信,责令小厮暴打琴童一顿赶出家门。

潘金莲在房中听见,如提冷水盆内一般。不一时,西门庆进房来,吓的战战兢兢,浑身无了脉息,西门庆和往常一样,慢慢脱掉上身外衣。潘金莲哆嗦着接过,正要回身挂上,西门庆猛力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潘金莲转了个半圈,瘫倒在地。西门庆分付春梅:“把前后角门顶了,不放一个人进来!”拿张小椅儿,坐在院内花架儿底下,取了一根马鞭子,拿在手里,喝令:“淫妇,脱了衣裳跪着!”潘金莲自知理亏,不敢不跪,真个脱去了上下衣服,跪在面前,低垂粉面,不敢出一声儿。西门庆拿着马鞭,先对潘金莲诱供,潘金莲抵死不认,西门庆扔出袖中取出那香囊来,说道:“这个是你的物件儿,如何打小厮身底下捏出来?你还口强甚么?”说着纷纷的恼了,向她白馥馥香肌上,飕的一马鞭子来,打的潘金莲疼痛难忍,眼噙粉泪,嚷道:“好爹爹,你饶了我罢!我那日同孟三姐在花园里做生活,因从木香棚下过,带儿系不牢,就抓落在地,我那里没寻,谁知这奴才拾了。我并不曾与他。”西门庆见和琴童说得一样,没有破绽,当下便信了七分,再看到小潘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心中有些不忍。西门庆认错是不可能的,他拉过春梅的手道:“你说这淫妇有没有做那勾当?”春梅上前坐在西门庆腿上撒娇,“我和五娘天天在一起,哪有这事啊,都是那些烂舌头的在后边咒她。说出去都坏了名声。”西门庆默然不语,扔了鞭子,让秋菊给金莲穿上衣服道,对金莲道:“我今日饶了你。我若但凡不在家,要你洗心改正,早关了门户,不许你胡思乱想。我若知道,决不饶你!”潘金莲如释重负。这时小厮叫门,说祝寿的客人到了,西门庆连忙出去招呼。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李娇和孙雪娥的行为惹怒了孟玉楼,如吴月娘所料,她向潘金莲靠拢了。孟玉楼实在是一个奇特的人,她不争不斗不结盟,也不会像吴月娘那般挖空心思掌控大局,西门家的夫人们从她身上感觉不出任何威胁的存在。正因为如此,李娇儿和孙雪娥才没正视到孟玉楼能量,也正因为如此,她们从这时起就彻底失去了打倒潘金莲的机会。

且说孟玉楼打听金莲受辱,约的西门庆不在房里,瞒着李娇儿、孙雪娥,走来看望。见金莲睡在床上,因问道:“六姐,你端的怎么缘故?告我说则个。”潘金莲遂将经过讲述一遍,说道,“我跟那俩淫妇仇深似海,有我无她!”孟玉楼道:“就算你们有怨在先,如何做作着把我的小厮弄出去了?六姐,你休烦恼,有我帮你。”潘金莲道:“多谢姐姐费心。”嘴上这么说,心里哪抱什么希望。现在的西门庆对自己是将信将疑,再次赢得宠幸不知是何年何日。

到了晚上,西门庆果然到玉楼房中宿歇。欢愉过后,孟玉楼趁机吹起了枕边风:“你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六姐和李娇儿、孙雪娥有争执,所以她们根本就是诬陷她。”

“嗯,我也有点怀疑。”西门庆道。

“你怎么不想想,这么大的事如果是真的,大娘怎么会不知道,大娘知道能不告诉你么?!偏偏这两人搬弄是非。”出于对吴月娘的信任,西门庆越来越觉得潘金莲是清白的。

“六姐今晚肯定不好受,你不去看看她?”

西门庆道:“我知道,明日到她房中去。”说着,一双淫手又不老实地在孟玉楼身上游走起来,孟玉楼也是半个多月未曾享受过男女欢爱,自然是来者不拒。当晚无话。

第二天,西门庆果然到潘金莲房中过夜,李娇儿和孙雪娥简直眼睛都快掉出来了,难道那个狐狸精会什么要妖法么?孙雪娥率先坐不住了,她不想再等,既然没有赶不走潘金莲,她就亲自出手,报上次淫耍之仇,以解心头之恨!第三日,西门庆又被李桂姐勾去了勾栏院,潘金莲又回到了没有男人的日子,半夜她依然睡不着,又来到了园中散步,可惜再也没有琴童可以当替代品了。

这时一个人影从走廊飘过,潘金莲定睛观瞧,竟然是孙雪娥,月光下,她的脸上带着嘲弄地向潘金莲勾了勾手指,潘金莲心中大怒:若不是你这贱人告发,我怎会险些扫地出门,还挨了一鞭子,今天绝不放过你这淫妇!因而快步追了上去。孙雪娥见潘金莲上钩,也快步带着潘金莲左拐右拐,进了一间屋子,潘金莲看了一愣,原来孙雪娥进的竟是厨房!看来孙雪娥想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潘金莲心中冷笑:想得倒美,今天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毫不犹疑地推门跟了进去。

厨房里一片昏暗,借助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孙雪娥站在灶台旁,正冷冷地看着潘金莲。金莲凛然不惧,款款地走到孙雪娥对面,两女相对而立,孙雪娥略矮,微抬额首与金莲对视,潘金莲冷笑道:“你把我引到这来想干什么?下面又痒了?”

“呸!你这淫妇也忒不要脸!上次你靠偷袭得手,今天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说着孙雪娥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潘金莲的面前。潘金莲虽然看不起孙雪娥,但不得不承认孙雪娥是个美人儿:匀称的身材,紧致的肌肤,一对美乳不大不小正好单手可以握住而且一看就弹性十足,这些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孙雪娥骄傲地看着潘金莲,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不过很快她就傲不起来了,潘金莲脱下衣物露出胴体,就连孙雪娥都不禁有些心跳加速,若孙雪娥称为美人儿,那潘金莲便可称为尤物:肌肤光滑得都能反射月光,一对美乳颇为丰满且挺拔,平坦的小腹,笔直的***,身体各个部分的比例堪称完美,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又嫉又恨。

“今天我要肏得你出不了这个门!”尚未开始,孙雪娥的呼吸就有些粗重了。

“姑奶奶正愁睡不着觉,正好拿你解解渴!”潘金莲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了,可原因却与孙雪娥不尽相同。

无需多言,两女迅速地搂在一起,嘴对嘴地狂啃起来,口舌交锋,口水四溢,同时两女双手也加入战团,揉乳,搓牝,抚腿,拍臀来回变化,身体贴在一起,时蹭时撞,后来连腿也用上了。毕竟受过点拨,潘金莲逐渐占据上风,但却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轻松:孙雪娥虽然在女斗上是个雏儿,但她很聪明,给潘金莲来了个现学现卖,潘金莲揉她乳房她也揉潘金莲乳房,潘金莲搓她牝户她也搓潘金莲牝户,以此类推,俗话说得好: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因此虽然是现学现卖,但孙雪娥下手的地方却是相当的准,潘金莲就像是在跟自己影子性斗一般,欲火被挑得不断地高涨,如此下去,两女比拼的便是忍耐力了,如此一来两女便是半斤对八两了,因为潘金莲性斗经验也几乎为零,正面交锋也只和余氏斗过一场,正是因为没有长期性斗锻炼出来的忍耐力,她才惨败告终,严格说来这是她第二次与女人正面交锋。

随着情欲地高涨,两女脚下都有些发软,孙雪娥率先挺不住,一屁股坐在了灶台上,潘金莲顿时心生应对之策,她将孙雪娥压倒在灶台上,小腹对小腹,乳对乳贴紧,轻晃身体使之摩擦产生快感,双臂绕过孙雪娥脖子。只和她对吻,吻技现学不来,孙雪娥顿时毫无招架之力,双手失去无用武之地,只得抱住潘金莲,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乱摸。

若是平时,此举定然毫无作用,可巧潘金莲前天背上挨了西门庆一鞭子,鞭痕尚在,每次被孙雪娥拂过,都是一阵钻心地疼痛,潘金莲起初还能坚持,后来孙雪娥情欲高涨之时在她后背又抓又打,潘金莲疼得冷汗直流,哪里还受得了,只得放弃这个姿势,掉过头来在灶台上与孙雪娥成69式互舔牝户,金莲在上占据主动,这下孙雪娥又开始现学现卖,学着潘金莲对着牝户揉、拉、弹、捏、舔、咬,学了个十足,两女***的叫声在厨房里回荡,忽高忽低,两女都渐渐迷失在快感之中,牝户源源不断地流出***,都只差临门一脚,尚在苦苦支撑。孙雪娥对阴核的一次弹击深深地刺激了潘金莲,她身体抖了几下险些泄了出来,伸手撑住倾斜的身子时正好摸到了一跟粗细犹如男人阳物的东西,拿近一看,原来是一根白萝卜,金莲心中冷笑:“你不是学老娘吗?这回看你怎么学!”一把将白萝卜捅入孙雪娥牝中,这突来的硬物瞬间直达花心,孙雪娥惨叫一声,身体抖了几下硬是咬牙挺住没有泄身,潘金莲不住用白萝卜抽插孙雪娥的牝户,带得***飞溅,大部分都顺着腿根流到了灶台上,她得意地狂笑,眼看胜利在望。不过今天似乎潘金莲祸不单行,孙雪娥在挣扎中摸到一整根黄瓜,最重要的是,那是一根当天刚摘的新鲜黄瓜,上面长满了细小但坚硬的倒刺......

随着潘金莲的一声惨叫,整根黄瓜没入她牝户四分之三,只剩下黄瓜尾巴还在外面,孙雪娥只拽着黄瓜尾巴抽插了一次,细小的倒刺在阴道中带来的刺激就彻底击垮了潘金莲,一股洪流将黄瓜从她牝中喷射而出,她颤抖了几下倒在了灶台上。

第十四回 李桂姐计咒潘六儿 刘理星乘魇诈钱财

寅时,西门庆府中几乎所有人都还在沉睡,厨房的门开了,潘金莲一脸满足带着胜利的微笑走了出来,虽然她在最初的交锋中率先高潮,但天生媚骨的她只喘息了几下便又开始投入到了与孙雪娥的较量,没费多少力气便让已经在高潮边缘的孙雪娥喷出了阴精。孙雪娥不比潘金莲,没有连续交欢的本领,高潮的快感使她短暂地陷入了无力状态,而潘金莲却生龙活虎般地扑了上来,将对孙雪娥的恨和因缺少男人抚慰的性欲一股脑发泄出来,在灶台上抱起孙雪娥一条腿,牝户对牝户地狂肏不止,看着孙雪娥痛苦地嚎叫,潘金莲无比地快意,高潮喷发的***也更多,她疯狂地挺动***,她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孙雪娥高潮的次数绝对比她多,两人的***在灶台上凝固后又被新溅出来的覆盖,厨房里常年烟熏火燎的炉灰味都掩盖不住***所散发出的腥臭,类似于性虐一般的性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她的性欲彻底地得到满足为止,此时潘金莲才觉得有些肏得过火了。丢下昏死过去的孙雪娥,潘金莲扶着墙一步一瘸地回到房中,美美地睡着了。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西门庆正生日,李桂姐会来找她的晦气。

寿宴上,夏提刑、张团练、吴大舅许多官客都来饮酒,众多实权人物拜望西门庆,这么大的场面,西门庆当然要让李桂姐出马一展歌喉了。李桂姐正好借寿宴的机会,会会这个令她寝食难安的潘六儿。精彩的表演之后,李娇儿喜盈盈的带着侄女给各位夫人请安,“这就是我侄女李桂姐。”李桂姐上前给月娘施礼,“大娘好。”吴月娘表面笑呵呵连声道“好”,心道:好你妈个头,妓院里出来的有什么可羡慕的,就会跟我们抢男人。吴月娘为的是西门庆的面子。孟玉楼只是点头示意,没有言语。孙雪娥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出来,也受了桂姐的参拜便回房去了。再找李桂姐最想见的潘金莲时,了无踪迹。吴月娘差遣小玉去请了两遍,金莲不来,只说身体有恙。桂姐心道:装什么呀,不就是不给面子吗!

吴月娘没再强求,李桂姐临走之时,月娘拿出一件云绢比甲儿,一件汗巾花翠送与桂姐,桂姐欢喜的不得了。吴月娘心道:赶紧滚吧,再不走又得生事!果不其然,众人送桂姐出了吴月娘的院门,李桂姐突然道:“好歹我得去见见五娘,我们俩亲热~亲热~!”众人一听口气就知道不对,又较上劲了!李娇儿带着李桂姐向潘金莲院子走去。

潘金莲只因前天晚上肏孙雪娥肏得太猛,自己也不好过,走道两腿之间都疼,也确实不想见李桂姐,因而没有出去。正躺着接到春梅的报告,李桂姐要来探望,还要“亲热亲热“,生怕要与她性斗,赶紧吩咐春梅把角门关得铁桶似的。

李桂姐来到门外喊道:“五娘,我来看您了。”站在门口十分钟,高声喊了十几次。潘金莲声也不吭,就是不见。人有脸,树有皮,桂姐心高气盛,哪受得了这屈辱,走的时候在春梅耳边咬牙切齿地低语道:“回去告诉你那淫妇主子,不敢跟姑奶奶面对面地斗,就别来不要脸写什么狗屁诗来抢汉子!别以为她躲着我,我就会放过她,让她等着!”

春梅传话给潘金莲,潘金莲根本没当回事。

再说李桂姐回到勾栏院,当晚西门庆就来了,急不可耐地要和李桂姐上床欢好,哪知进屋之后李桂姐正气鼓鼓地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怎么说也不答话,一动不动。西门庆不解,问:“谁又惹你乐,你告我说。”李桂姐便在西门庆面前告潘金莲地恶状,西门庆道:“你到休怪他。她今日身体不适,她若好时,怎么会不出来见你?”最后还不忘吹吹牛皮:“这个淫妇,专门咬群,得谁跟谁吵架,我没少打她!”李桂姐趁机使出激将法,逼迫西门庆去剪潘金莲一撮头发,她要给潘六儿下个咒,将她的头发放到鞋里,踩她一辈子。西门庆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那种男人,为了和李桂姐上床满口答应。第二天临走之时,李桂姐使出杀招,“你回来时,若没有她的头发,看你有什么脸见我,本司三院都会知道你是怕小妾的怂汉子。”

西门庆到家直奔潘金莲房,进门就让潘金莲跪着,潘金莲以为是和琴童偷情又被西门庆抓到什么把柄,吓得不敢反抗,被西门庆轻易齐臻臻剪下一大柳头发来。等拿到了头发,西门庆才换了一副脸孔,笑呵呵地将实情告诉潘金莲,潘金莲悔得肠子都青了,哀求西门庆不要将头发交给李桂姐,西门庆为了面子哪里肯依她。

西门庆回到了勾栏院,李桂姐一见面就似饿了三天的鬣狗看到小羊羔,迎了上去就问:“头发呢。”西门庆拿了出来,桂姐欣喜的夺在手里,西门庆对潘金莲还是有些愧意,道:“你看了还与我。”桂姐猛抬头道,“跟你说吧,这破东西我根本不稀罕,一会你走我给你。”说着话,让桂卿陪着西门庆,自己偷偷到了一个屋子里脱下鞋,将头发放了进去,每日踹踏,不在话下。又把西门庆缠住,连过了数日,不放他回家。

金莲自从头发剪下之后,生怕被李桂姐诅咒,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恍恍惚惚出门绊了一脚,摔了个四脚朝天。潘金莲带着哭音对扶她起身的春梅说,“我果然被咒了,真被咒了!”

自此每日房门不出,茶饭慵餐,半夜经常被噩梦惊醒,别人看不出,只道是她病了,却被给她看病来的刘婆看出了些门道,这刘婆经常出入西门家,对西门家里的人、物、事一清二楚,趁着给潘金莲看病之机将自己老头子推荐给潘金莲。“我明日叫我老公来,替你老人家看看今岁流年,有灾没灾。”金莲道:“原来你家老公也会算命?”刘婆道:“他虽是个盲目人,却会三椿本事:第一善阴阳算命,与人家禳保;第二会针灸收疮;第三椿儿可指点人家破咒消灾,因此人都叫他做刘理星。”潘金莲一听能破咒,连忙给了刘婆好处,请他老公前来指点。

第二天刘理星果然来了,来之前刘婆把潘金莲的基本情况都告诉了刘理星,剩下的就看他临场发挥了。潘金莲恭恭敬敬地献上生辰八字,刘理星装模作样一算,道:“娘子命运坎坷,必先克死两个丈夫。”潘金莲一想:张大户,武大郎,可不两个嘛。喜道:“都克完了。”

“伸出手来,我给你摸骨”刘理星手刚一碰到潘金莲的手腕,便装作被扎了一般急速收回,惊问:“娘子近来常与人有仇?”潘金莲一想:孙雪娥、李桂姐,都有仇啊,点头称是。刘理星道:“娘子你周身咒术缠身,有人给你下了咒啦!”他这是顺嘴胡诌,想吓唬潘金莲好要钱,可潘金莲最近正怀疑李桂姐给她下咒了,听“大师”这么一说更加确信,将剪头发之事和盘托出,问寻破解之法。刘理星装模作样地告诉潘金莲,头发等同于头,乃人体之顶,若是不破,一辈子都会被人踩着翻不了身啦!若想破此咒,必须亲自上门兜回来。他的本意是让潘金莲问问怎么个“兜”法,好从中要钱,没想到潘金莲听差了,听成了“斗”回来,潘金莲会意般地连连点头:“我明白了,多谢大师指点,这是赏钱。”刘理星心中纳闷:我还没告诉你怎么兜呢,你怎么就知道了?又一想,反正赏钱到手了,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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